[都市]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全本)-23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4章:香孩儿赵匡胤
王老五第二天到书店,买了些关于宋朝的史书,正史野史歪史,只要是涉及宋太祖赵匡胤的,他都买。
自从唐朝李世民杀害亲兄弟当上皇帝的玄武门事件后,历代皇帝,都害怕自家的隐私暴露给世人,(皇宫里的生活,自古都不怎么干净,为了权力,杀父害兄的骨肉相残是屡见不鲜,这些丑事,自然不能让老百姓知道。生怕老百姓说三道四,影响不好,于是一个个都开始干预写史书的人,要知道,当时记录历史的人,别说吃饭,连小命都拽在皇帝的手心里,所以也就不敢实事求是的写,写的大都是为了讨好皇帝,有的甚至为皇帝歌功颂德,否则他就写不了书,做不了官,甚至小命不保,哪还有像司马迁那样,被割了命根还坚持实事求是的史学家,连司马光的《资治通鉴》都只敢写到五代十国,不敢提及赵匡胤半个字。司马光后,就更没有真正史学家了,即使有,也被当时的皇朝社会给灭了或是掩盖了。
这样写出来的史书,能算是史书吗?
所以从李世民那一代皇帝开始,所谓的正史都有水分,野史和歪史,泛滥成灾也就不足为奇,民间传说越加地丰富,有的甚至神乎其神,把帝王将相的生活,评讲得无比神秘,所以才有了很多的野史故事,歪史编撰等,也给我们现代人提供了丰富的民间流传故事。
王老五不懂历史,他不做历史研究,只是想查找合欢佛在历史上都有些什么故事,合欢佛的历史本来就没多少人知道,查找起来谈何容易,但他遇到赵景辉后,从他口中知道合欢佛在唐代完了后的一丝消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经过翻查史书这么一折腾,王老五对赵匡胤这个武功皇帝才算是有了个初步的了解:原来,赵匡胤家祖籍在涿州,但他生于河南洛阳,小名叫香孩儿。
据记载,公元927年3月21日(阴历九二七年二月十六日)赵匡胤生于洛阳夹马营的一个军人家庭。
民间传闻说,赵匡胤出生时,出现了「赤光绕室,异香经宿不散,体有金色,三月不变。」
的奇异现象,父母为此给他起了个小名叫「香孩儿」,一个会散发香味的孩子,父母当然喜爱。除了屎壳郎,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动物喜欢臭。
赵匡胤父亲赵弘殷,曾是后唐、后晋、后汉、后周四代王朝的禁军将领,所以《宋史》太祖本纪中记载:「宋太祖起介胄之中。」
说他是武将之后。
所谓龙生龙,凤生凤,将军的儿子会武功。受父亲的遗传,加上在军营长大,赵匡胤从小酷爱武术,先天遗传,加上后天熏陶,才造就了他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皇帝。
赵匡胤是纯种的汉人,没经过任何优良杂交,后来能当上皇帝,证明了一点,那就是不是杂交的,也很优良。赵匡胤的属相是猪,不是龙,这又说明一点,属相的好坏,不代表其人的优劣,属龙的也许是条蛇,属猪的也不一定笨到像猪一样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只要努力,还是能成为「真龙天子」的。
少年时的赵匡胤,英俊潇洒,用当代人的话说,他长得十分有型,是个很有型的漂亮小伙子。《宋史》中是这样评说他长相的:“既长,容貌雄伟,器度豁如,识者知其非常人。”
意思是说,赵匡胤的相貌,让人看了后,都认为他不是一般的人。说明他长得实在很帅,能让人看一眼就记住,这多半是指女人看了后的想法,要是男人看了后都说他非同一般的人,那么,他的相貌魅力,可以说是大大超出了他的人格魅力,世间这样的男人,还真是不多见,恐怕潘安也难以与其比美了。
身高貌美,气质又好,要是在当今这个只重外表不认内心的社会,赵匡胤肯定能成为一个大红大紫的明星,会迷倒许多青春美少女,让老太太都能变得年轻,小少妇都变得纯情可爱。
所谓乱世出英雄,长在江河破碎时代的人,不成为土匪就肯定能当英雄。
赵匡胤出生时,威赫数百年的大唐帝国已经在世界上消失了整整20年。—个盛世的时代消失了,接踵而来的,就是让老百姓遭受苦难的长久不息的动乱。
赵匡胤可谓是历史上武功第一高强的皇帝,他自创的太祖长拳,整套拳路演练起来,虎虎生风,而且实用,拳路风格充分体现了北方人的那种豪迈勇武的特征,成为当今中国武术界的六大名拳之一,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他的奇迹还不止这一个,他还创造了“大小盘龙棍”也就是后来我们知道的双节棍。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武术练到能自创套路的学武之人,在那个崇尚武力的乱世年代,即使成不了皇帝,那也是可以成为一代名将的,更何况赵匡胤是个能文能武的盖世奇才,能不干出点惊天动地事情来吗?
要是没有赵匡胤发明的这个双节棍,恐怕现在社会上会少了很多的精彩娱乐,比如李小龙也许就只会拳脚功夫而不会用双节棍表演了,小周也许就不会唱出《双节棍》那样好听的歌来,要是没有了这些,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遗憾终身啊?之所以有这些好玩好看的,考证起来,还得感谢我们的宋太祖赵匡胤。
赵匡胤自幼勤奋好学,当然,这与他父亲的严厉教导和给他创造良好条件是分不开的。在赵匡胤幼年时,他父亲多次要他放弃学武,专心学文,因为他父亲本身是一个武夫,认为武功再高,也只能帮别人打天下,不能自己治天下,所以替他请了一位很有学问的老师,让赵匡胤在小时候就打下了扎实的文化基础,懂得了一些治国平天下的帝王理论。要是史书上记载的是真的,那么,他父亲可是从小就开始培养赵匡胤当皇帝了,就像现在的父母,总是希望孩子成为某方面的天才。
赵匡胤喜欢读书,他喜欢读书到什么程度呢?据记载,他喜欢读书达到了「手不释卷」的地步这可能有些夸张,但也可以从中看出,他不是个大老粗,还是懂点文化的。
赵匡胤十九岁结的婚,在那个年代,他可算是晚婚了,在当时,一般男人,十五六岁就结婚生子,可赵匡胤直到十九岁才结婚,可以说是个超好青年,没有在乱世中学坏(当然,与女人结婚也不是什么坏事,这里说的坏,是指赵匡胤没有过早的迷恋男女之事,一个过早的迷恋男欢女爱的青年男人,能把江山翻个个吗?
到21岁时,赵匡胤告别父母妻子,(史书上说的是告别,估计,多半是离家出走,要么是难以忍受父母的严加看管,要么是和第一个老婆不和,或者更大胆点猜想,他不喜欢父母给他包办的这个婚姻,他想到外面寻找属于自己的真正爱情。就这样,一个年轻人开始了浪迹天涯(闯江湖)去寻找属于他自己的事业和爱情。
赵匡胤在一年中几乎「漫游」了大江南北,说他漫游,是没有目的性的,也可以理解为去了不少的地方。
江湖险恶啊,他吃了不少的亏,甚至有时候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有个民间传说,说赵匡胤经常没钱的骗吃骗喝,一次,酒楼老板找他结账,他说先赊着,可酒楼老板说你的帐太少,不能赊,他问那老板多少钱?酒楼老板说只要你现在能拿出一文钱,以前的帐一笔勾销,可我们的这个太祖爷,当时身上一文钱也拿不出,逗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当然,这样丢脸的事情,爱面子的太祖皇帝是不会让史官记录在案的。
他不仅没能找到属于他自己的那份「事业」,还穷困潦倒到被一文钱难住。可好运没因为他被一文钱羞辱而被别人笑掉,在公元949年,也就是在他二十二岁那年,终于让赵匡胤逮到了个好机会。在北上的途中,他遇到了当时正担任后汉枢密使的郭威。郭威正领兵在河中(今山西永济)平叛,于是身强力壮精通武艺流浪了一年的赵匡胤,投到了郭威的旗下。
郭威这个人,野心不小,打着平叛幌子,却偷偷的干私活,利用手中的兵权,最后成立了周国,算是成了十国里的一国国君,(读者请注意,当时小国特别多,说是十国,其实还要多,只不过后来史书家们,为了好记,称那个时代为五代十国。郭威成了历史上五代十国时期的周太祖。
赵匡胤在郭威成立周国的过程中,立下过汗马功劳,郭威当了皇帝后,任命他当了禁卫军的一个统领,甚得当时已是开封府尹柴荣(即周世宗)的赏识,成了柴荣的一个得力部属。周世宗柴荣即位后,(为什么不是郭威的后人即位,而是姓柴的当了皇帝,这个不属于王老五考证的范围,所以坦然不多说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查查史书。
在跟随世宗柴荣南征北讨中,赵匡胤战功卓著,深得世宗的信任和重用,成为屈指可数的禁军高级将领之一。「后周」显德六年(959年),周世宗北征燕云,势如破竹。正当这个时候,世宗不幸染上重病,被迫退军后不久便死了,由他的幼子柴宗训继位。临死前,世宗对最高军政人员进行了很大的变更调动,赵匡胤升任殿前都点检(禁卫军最高首领)显德七年(960年)正月初四,掌握禁军的归德(今河南商丘南)节度使、殿前都点检赵匡胤,乘“主少国疑”之机,发动了历史上有名的“陈桥兵变”一举夺取了后周政权,建立宋王朝(史称北宋),改元建隆。谥号为启运立极英武睿文神德圣功至明大孝皇帝(这名号现代的人读,实在别口。庙号为太祖。追赠其父赵弘殷为宣祖。
王老五粗略的浏览了几本关于宋朝的正史野史歪史,没看到有关合欢佛的字眼,这让他有点失望,但也有收获,那就是知道了赵匡胤的小名还蛮有趣味,这个香孩儿的发家史,还真有些意思。
王老五把看到的,作了总结,敲打在电脑文档上,打算就这样写下去,尽管他不怎么会写文章,可写出来,阅读两遍,还算满意,准备到八月中秋,专门到涿州赵庄走一趟,认真的访问当地老人,把赵景辉说的关于赵匡胤得到合欢佛的故事记录下来,作为萧伯年未完成的一件事情来做,给地下痴迷古代性文化的萧教授一个交代。
他看看日历,离八月十五还有半个多月,抬头看到萧伯年送给他的那两幅字,他对着字说:“萧教授,合欢佛的历史谜团,有了最新进展,我会追查下去的,相信会有一个又一个精彩的故事在等着我们去发掘和考证,你老在天有灵,保佑我去完成你未完成的事业吧。”
这一夜,王老五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看到了一个古代男人,这个男人如《宋史》中记载那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他独闯江湖,像个武侠小说里描写的大侠,路见不平常常一声吼,该拔刀时就拔刀。没多久,江湖就传言说天下要大变,将会有一个手持男女合欢器物的人统治这个世界,让天下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不用再担惊受怕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不会因为一句平常的话被抓,也不用担心没书读,更不用忌讳谈论时下的社会潮流,人们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社会安定,连小偷都没有,家家富足不愁吃穿,人们不再遭受因为人带来的战火祸害,连天灾都因为有了这个人的英明领导而减少了,年年风调雨顺……
王老五在梦中笑了,为那些得到幸福的老百姓高兴得笑了。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5章:香气若兰
王老五一早起来,刚吃完早餐,接到了单若兰的电话。
原来是单若兰球瘾犯了,约王老五打球。
“行啊,别的没有,时间嘛,我有的是,等会我去酒店接你,然后直接去球场。”
王老五爽快的答应下来,他也想找单若兰谈谈,因为这个女人姓单,王老五有个预感,这个女人应该和萧伯年手稿里的单擒虎有些渊源。
单若兰明天就要走了,这次到岛城,该谈的已经谈完,几本已经和海星集团达成初步协议,算是有了收获。可她觉得这次收获最大的,是认识了王老五这么个男人,几天来,她除了和司马文晴夫妇俩谈合资的事情外,几乎没什么事,脑袋里会时不时的冒出王老五的音容笑貌来,她明知道这个男人和几个女人有很多说不清楚的关系,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见到他。
今天一早,在餐厅吃完早餐,她把手机里王老五的电话找出来,犹豫了一会,害怕被他决绝,一个女人主动约男人私自见面,这本身就是个难以启齿的事情,要是被男人拒绝怎么办?
单若兰还没因为工作以外的事情单独和男人见过面,这还是头一次,她像个初恋的少女,春心萌动,又不好意思开口,可要是再不开口,也许就错过了,甚至今生都会留下一个遗憾。她两年前离婚到现在,还没和男人约会过,婚姻给她造成的伤害,除了心灵上留下个伤疤外,还有肉体上的,她得了性冷淡,尽管表面上看还是个活色生香的女人,可生理机能快变成个老太婆了,她只有在球场上能找到那种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几乎把高尔夫当作是她的情人一样,她把激情用在工作和球场上,用这样的方式来解脱自己内心的苦闷,发泄心灵里的那份孤寂。
单若兰本以为王老五会找借口拒绝,没想到会是这么爽快,这让她内心一阵惊喜,似乎全身每个细胞都充满了快乐。她回到房间,开始精心准备,以前打球,换上衣服鞋子,提上包就可以走,可今天她却觉得应该多做点什么,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红彤彤的脸蛋,眼神流露出那中久违的神情,她几乎认不出镜子里面的自己来,单若兰双手捧住脸,羞涩的笑了。
“爱情!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她似乎是在问镜子里的那个人,又似乎是自己问自己:“你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吗?不喜欢,不喜欢那怎么会这么激动,你看你,脸都红了,还说不喜欢,骗谁呢?”
单若兰一会高兴一会眉头紧锁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想从镜子中找到答案:“他有那么好吗?一个花花公子似的单身男人,一个快成老头的男人,为什么会让你这么痴迷呢?比他好的男人多了去了,年轻有活力,为什么你不喜欢,却偏偏看上了他呢?若兰啊若兰,你可别又重走老路哦,也许这是个陷阱,是个火坑,你可别再往里跳啊!”
单若兰自己警告自己,这么一想,激情被遏制了许多,变得冷静下来:“不过,玩玩总应该可以吧?只要不陷得太深,寻找到一个做女人的快乐,总不会错吧?对,就当是一场游戏,玩完就完,主动权在我手中,就像球杆一样,我想使多大的力就用多大的劲,想把球击到哪里,就击到哪里,只要别击落进水中就行,最好来个老鹰球,一杆准确的进洞,干脆利落,比赛结束!”
单若兰边说边比划起击球的动作。
最后,单若兰右手握成拳,来个加油的动作,对着镜子说:“加油!若兰!打个老鹰球!”
说完,开始在脸上化淡妆,这是她第一次在打球前化妆,以前最多抹点防晒霜,可今天她却化妆了。
单若兰换好衣服,在衣领和脖后喷了点香水,这是她最喜欢的香水,不是很浓烈的那种,而是有着淡淡兰花清香的那种,她不是为了掩盖体臭,她没有体臭,只有那些有很浓体臭的女人才用浓烈的香水来掩盖,单若兰平时很少用香水,这种香水,是她在法国一家专门从事兰花养殖的科研机构订制的,据说香味不是化工原料,而是兰花花蕊散发的芬芳,是用专门仪器采集而成。这个科研机构认为,兰花的香味可以诱发人的荷尔蒙,使人体机能保持最佳状态,其香味可以刺激人体分泌出一种抗氧化有机物质,能防止皮肤角质层的老化,当然,这还只是在科研试用阶段,不是市场上的那种兰花香味的香水,一般是买不到的。
单若兰有些等不及的不停看表,等待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尤其是等爱人的时候,最是痛苦,那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
“快了,再过十分钟,不,也许是五分钟,他应该到了。”
单若兰一会站,一会坐,在宽敞的套房客厅里等待王老五。
王老五不紧不慢的开着车,脑袋里想的是最近两天来查找史书的事情,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想:「这赵匡胤到底是怎么得到合欢佛的,是偷还是抢,赵景辉说在太祖神拳秘笈里有记载,究竟有多详细呢?太祖与单家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在他流浪的那一年中得到的吗?听赵景辉说太祖神拳是赵匡胤学了单家的拳路后自己改变出来的,难道是真的吗?要果真是这样,说明赵匡胤与单家可不是一般的关系。」
王老五想到今天要见的单若兰,觉得自己联想也未免太多了,也许人家根本与萧伯年说的单家没任何关系,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遐想罢了,但是,还是要问问,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追查,说不定还真能得到点有用的线索呢。
就这样想着,王老五把车开进了海星酒店的停车场。
单若兰焦急的等待已经到了极限:“怎么还不来呢?都快一个钟头了,难道路上塞车?也不是上班高峰呀,真急人!”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茶几上的手机看。
王老五没下车,而是用手机给楼上的单若兰打电话。
单若兰听到手机响起的时候,心跳都快停止了,才响一声,就迅速的拿起手机接听:“你到了吗?在楼下了,好,我马上下来。”
挂断电话,拉起球包朝门外走。
郝冬梅这两天来,都会在早餐后来找单若兰,陪她参观酒店,陪她到风景区游览,今天说好要到一个海边风景区的,所以郝冬梅来到单若兰房间门前,抬手正要敲门,门却开了,单若兰差点和郝冬梅撞个满怀。
“单总,你这是……”
郝冬梅看单若兰的装扮和手拉的球包,有些不解的问。
“哦,是郝经理啊,怎么,有什么事吗?”
单若兰忘记了昨天和郝冬梅说好要去风景区的事。
“我们可以走了吗?”
郝冬梅问。
“走?去哪里?”
单若兰一脸疑惑的问。
“昨天不是说好了要去……”
郝冬梅还没说完。
单若兰这才想起:“哦,我忘了,今天算了吧,我约了人打球,这两天真是谢谢你,陪我去了那么多地方。”
单若兰边说边把门关上。
“原来单总约了人打球啊,那好吧,我会给司马总经理说明的。”
说完,郝冬梅伸手接过单若兰的手拉球包,和她一起走向电梯。
王老五走下车来抽烟,偶尔的朝酒店门口看看。
郝冬梅和单若兰在电梯里,单若兰问郝冬梅:“你以前学的是酒店管理专业吗?”
“不是。”
郝冬梅礼貌性的回答。
“这些天,我看到你对酒店工作的那种认真专业的态度,还以为你学的是酒店管理专业呢。”
单若兰确实很喜欢郝冬梅,不仅是因为她漂亮纯洁,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吸引人的东西,这种东西人们叫做气质,连单若兰这样的富家千金,商界女强人都被郝冬梅的这种气质吸引,可见,郝冬梅这一年来的变化有多大,与以前那个陕北干沟村土里土气的女学生比,完全是两个人。
“谢谢单总的夸奖。”
郝冬梅微笑着回答。
“别单总单总的叫,要是你不嫌弃,以后就叫我若兰姐姐吧,我应该比你大几岁,当个姐姐还是可以的。”
单若兰拉起郝冬梅的手说。
“那怎么可以,你是我们的贵宾,哪有我这个为你服务的小服务员喊贵宾姐姐的。”
郝冬梅才不愿意叫单若兰姐姐呢。
“你别把我当客人看就可以了,以后,我可是要经常来的,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你可以喊司马总经理姐姐,那么,也可以喊我姐姐呀。”
单若兰很少被人拒绝,这次在郝冬梅这里遇到了,她有些尴尬的说。
“到了,单总你请。”
郝冬梅见电梯到了一楼,做个手势,让单若兰先走。
单若兰碰了个软钉子,心里不仅没怪罪郝冬梅,反而觉得她很有个性。也不客气,迈腿跨出电梯。
王老五抽完一支烟,走到一个垃圾桶前,很小心的把烟头按灭丢进垃圾桶里,抬眼朝酒店门口一看,见单若兰和郝冬梅一前一后的走出来。
郝冬梅跟在单若兰身后,才出酒店的门,看到王老五站在停车场上朝这边看,她心里顿时明白了,原来单若兰是和王老五约好的,脸上本来很灿烂的微笑,一下子像是阴云遮盖了太阳。
单若兰远远的看到王老五,忙给他招手,没注意郝冬梅的变化,走了几步,才发觉身后没了郝冬梅,这才回头看,见郝冬梅愣在那里,她才意识到,自己真不该让郝冬梅和自己出来,她一时忘记了这个可爱的姑娘是王老五认的干妹妹。
“郝经理,谢谢你。”
单若兰伸手接过郝冬梅手里的球包说。
“哦,不谢,祝你玩得开心。”
郝冬梅脸上强行挤出笑容的说。
王老五朝两个女人站的地方走过来,是想帮单若兰拉球包的。
郝冬梅见王老五走了过来,和单若兰说了句再见后,转身走了。
王老五来到单若兰身边,看到郝冬梅走开,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语:“这小丫头片子,见到哥来了,也不打个招呼,看来当上经理架子也变得大了。”
“你这妹妹,可没什么架子,你可别这么说她。”
单若兰在边上回答。
王老五接过单若兰手里的球包拉杆时,闻到了一股淡淡兰花香气,鼻子吸了吸,觉得很特别:“你有兰花香,和你名字一样,香气若兰。”
王老五笑着说。
单若兰脸唰的红了,赶紧说:“走吧,你可别被我的香气给熏到在这里了,那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谋杀了你呢。”
王老五和单若兰并排的走,哈哈大笑着说:“若兰香中死,做鬼也能香!”
单若兰听了王老五这么一说,更加的羞涩,情不自禁的在王老五手臂上捶了一拳,娇嗔的说:“看你把古人好好的一句话改成什么样了,要都像你这样,以后就没有文学了,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非得就这么灭了不可。”
“哈哈,现代人的新名词可多着呢,超爽、酷毙、帅呆,甚至网络语言都不用汉字了,用字母,比如YY、YD等,还有的用标示样的图代替。”
王老五说着,把手握成拳,大拇指上翘:“这叫强。”
然后把手翻个个,拇指朝下:“这叫弱。”
“还以为你这样的大叔不懂这些呢,没想到你还蛮时髦的。”
单若兰被王老五逗得像盛开的兰花。
“大叔?你说我像个大叔吗?我看上去真那么的老吗?”
王老五立马装着一脸严肃的问。
郝冬梅进到酒店后,透过落地玻璃,看到单若兰和王老五嘻嘻哈哈的,心里那个难受呀。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6章:品尝芬芳(上)
今天不是周末,打球的人不多,球道上几乎没人,空旷得那些鸟儿们自由自在的在球道上觅食。
王老五和单若兰刚打完一个长杆,走在绿油油的草地上。
“姓单的姓氏不是很多见,在你们老家,这个姓很多吗?”
王老五问单若兰。
“我老家在都江堰的一个村子里,可我从小是在成都长大,我们老家的村子,就叫单家村,都是姓单的。怎么想起问这个?”
单若兰回答。
“好奇呗,以前我小时候看隋唐英雄传的时候,有个英雄名叫单雄信,我总把这个单读成单(dan)所以对这个姓很好奇。”
王老五哈哈的笑,接着问:“你们家不会是单雄信的后裔吧?”
单若兰停下脚步,看着王老五的表情问:“我没给你说过这个呀?你是怎么猜到的?我们家族确实是单雄信的后裔。”
王老五惊喜得差点扑上去拥抱单若兰:“真的吗?你是说,你们整个家族都是单雄信的后裔?有没有具体的家谱或是书之类的记载?”
单若兰没想到王老五会这么兴奋,从他表情上,单若兰看到王老五似乎对这个事情很是在意,于是干脆把球杆杵在草地上,双手按压在杆子上做支撑,歪着脑袋问:“我说,你是陪我来打球的,还是私人侦探呀?对我家的事情,怎么这么感兴趣?你不会是想摸清我的底细,好绑架我吧?”
单若兰严肃的开起玩笑来。
“哈哈,你看我像个绑匪吗?就凭我这个大叔模样,干得了那种惊天动地的勾当吗?”
王老五双手一摊,哈哈笑着说。
“那么你问我的身世究竟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你是商业间谍,想从我这里套取我家的重要商业机密,然后卖给与我们竞争的仇家不成?比如说卖给司马文晴。我猜得对不对?”
单若兰把玩笑越开越离谱。
“我说,你应该去写小说,肯定能成为一个YY大师级的小说家,这么不着边际的事情,你也能联想到,关键是让人听着还蛮合理,我这个守法好公民王老五,都被你说成一会是私家侦探、一会是绑匪、一会又变成商业间谍,你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呀!哈哈!”
王老五顺着单若兰的玩笑,和她调笑起来。
“我才不相信你说对什么隋唐英雄单雄信感兴趣呢,我看你肯定另有目的?”
单若兰说完,开始朝草地上前的落球点走去。他们的身后远远的跟着两个球童。
王老五走在单若兰身边,来自她身上那股淡淡兰花清香,随风飘进鼻孔里,使得他有种身处仙境般感觉,觉得神清气爽,心潮澎湃。这股芬芳的香气,从今天一早见到她开始,就始终围绕在王老五身边,不断刺激他男人雄性荷尔蒙的分泌,这种诱惑不断的升级,引发了他原始的本能。此刻,似乎这种诱惑达到了最高顶,让王老五有一种想去占有这股芬芳的冲动,想把香气的发源地整个的占为己有。
王老五侧头看着单若兰侧面,这是她的左侧面部,不知道是哪个泡妞大师曾经形容过,女人的左侧面最迷人,说男人看女人的左侧面,可以真实的看到这个女人的优点。那些很会照相的女人,也常常不自觉的把自己左侧面面对镜头,这种习惯动作,往往会给女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所以那些很会表现自己美丽一面的女人,经常走在男人的右边,让男人看到的是她最美最优秀的一面。
这个说法王老五以前有些不信,可今天他相信了,因为他真实的看到了单若兰左侧面,确实比看她的正面要美丽,更有吸引力。她那笔直的鼻梁,柔软而轮廓分明的唇线,长长的睫毛和椭圆的下巴,都是那么的完美,似乎她就是人类完美面部的标志。
王老五看的一时呆了,为眼前女人左侧面的美丽,看得忘记了说话。
单若兰感觉到王老五的眼神在看自己,有些心慌意乱,但她又觉得这样让他看,自己心里感到满足,虚荣的满足。这是女人的本能,是女人都有这样的虚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描述的就是女人的这种虚荣心,哪个女人不会为有男人盯着自己痴呆的看而感到满足呢,这说明自己有魅力,有吸引男人眼球的魅力,能吸引男人的这种痴呆的眼神,本身就值得女人骄傲和自满。
更何况单若兰对身边这个男人朝思暮想了几天,被他那种豁达的开朗深深吸引着,现在能这么近的和他走在一起,使得她快死去的那些全身的爱情细胞,又慢慢的苏醒过来,犹如一个植物人有一天忽然的醒来,这种激动心情超过了那些爱情细胞天天活跃的人,就因为不常有,所以才显得是那么的兴奋。此时的单若兰,就如同一个初恋的少女,为喜欢的异性舒展开她紧闭的身体,她甚至开始感觉到来自身体深处的那种久违的渴。
“若兰,你真美!”
王老五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像个十七八岁刚懂得欣赏女人的少男一样,他有些痴呆,完全像个花痴,老花痴。
单若兰听到王老五的这句话,心跳立刻加速,眼睛睫毛上下忽闪几下,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眼神和王老五痴迷的眼神对上了,此时她眼睛里,似乎只有王老五,根本不记得后面远远还跟着两个球童,她身体微挺,脚跟轻巧的垫起,把头慢慢的朝王老五面庞靠近,近得眼前模糊一片,难以看清他的五官,似乎眼睛花了,所以把眼睛慢慢的合拢。
王老五站在草地上,说出那句发自肺腑的语言后,见单若兰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似乎他的眼睛被单若兰眼睛里散发出来的魔法给引诱着,不记得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只知道那股淡淡的兰香离自己越来越近,香味越来越浓,浓得让他的呼吸都快窒息了,好似这香味是从单若兰的嘴唇里散发出来的,他微微的张开唇,准备迎接香味的到来,他饥渴般的咽了口唾液,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吞咽的咕噜声。
当单若兰闭上双眼后,王老五似乎明白了什么,知道那是种暗示,也是一种邀请,于是他没有作任何的挣扎,就把嘴唇贴了上去,很准确的贴在了单若兰柔润的唇上,在接触到那两片柔软的肉后,他伸出了舌尖,在单若兰唇间轻轻一挑,仿佛她的牙齿正等待他的舌来开启一样,上下颌分离,王老五很顺利的把舌尖伸进了单若兰的口腔中。
单若兰在王老五把舌尖伸进自己口中的那一刻,嘤咛的娇哼,手一松,球杆滑落在草地上,她双手很自然的搭在了王老五的腰部,并用她的舌尖迎接王老五的舌尖。
王老五在单若兰舌尖碰到自己舌尖那一瞬间,也把双手搂住她的腰,便把自己的前身贴了上去,直到两人的身体紧紧连在一起。
后面两个球童不再往前走,而是背转了身去,暗自在偷偷的笑,也许这样的场景,她们看得实在太多了,已经是见惯不怪。
单若兰身体仿佛变得轻飘飘的,王老五强壮有力的身体,让她觉得是那么的坚固而厚实,似乎自己只有在这样的身体上,才不会瘫软倒下,她脑袋一片空白,从没有过的身体兴奋,从她小腹那里升腾起,让她的小腹有种想尿尿的那种酸胀。
王老五还没有和哪个女人在阳光普照的大地上肆无忌惮的这么亲吻过,他觉得闭上眼睛,世界就变得属于自己的了,所以他尽情的享受这种属于自己的世界,他有时把舌在单若兰的口腔里搅动,有时又把她的舌吸进自己的口中吮吸,那股淡淡的兰香,变得更加的香气四溢,他陶醉了,陶醉在这股兰香中,也陶醉在单若兰的唇舌间,他的手不自觉的在她腰臀间上下游走,仿佛那里是欲望所在。
亲吻恐怕是这个世界上男女间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它不同于男女身体的完全结合,亲吻只能算男女身体结合中的一个不分,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部分,可以使得男女双方的情欲得到充分的调动,亲吻的好处,还不止是这些,亲吻时,人的口腔中会分泌大量的酶,这种酶不仅是消化酶那么简单,其复杂程度,不亚于哥德巴赫猜想,至今还没有人能完全搞明白都分泌些什么物质,但可以肯定是,在亲吻过程中,双方可以把对方舌苔上的味蕾分泌的唾液吸进自己的胃里,据说不仅可以帮助自身的消化,还可以平衡人都情绪,(当然,这里说的亲吻是那种成人式的亲吻,而不是儿童式的那种小鸡啄米般的童吻,要湿吻,激烈的那种,带有情欲的湿吻。读者朋友们不妨经常的和爱人做这样的亲吻游戏,要是能坚持十年,或者是二十年,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王老五和单若兰此时就是真正的湿吻,充满了情欲的那种,双方像要把对方吞噬一样的,是那么的迫切而富有激情,而且肆无忌惮,他们此时心中,只有对方,没有别的任何东西。
阳光为媒,青草作证,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仿佛整个宇宙成了他们两人的温床,相互间把自己最需要的东西用最直接的方式传递给对方,同时,也从对方的身体上接收到无私的奉献,是那么的毫无保留。
品尝是一种境界,对食物如此,对美好的东西也不例外。人的高级之处就在于懂得品尝美好的东西,动物也懂得如何品尝美味,但不懂得欣赏美味,就是人,也不一定都懂得如何去品味来之不易的食物。那些只知道赤裸裸的赤膊相见,白刀进红刀出的露骨肉搏,都是些不懂得品味的人,真正能品尝出男人与女人个中滋味的,才真正算得上是懂得享受。
王老五不仅品尝到了单若兰身上的淡淡兰花香,还品尝到了她身体上那种久违的饥渴,他能从她身体的反应中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渴望,一种原始本能的渴望,这种渴望激发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责任。
而单若兰,还从没如此的品尝过男人的温存,这样的接吻,她只在琼瑶的书中看到过,在国外的影视作品里观赏过,要说自己真的体会,还真是没有。所以单若兰好似一只刚学会品尝鱼的小猫一样,对王老五的亲吻,是那么的难舍难离。
这是单若兰有生以来最感到幸福的时刻,她多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滞,让她永远的享受这美好的片刻时光啊。
可是,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球道边的树丛里,可能是因为一阵风吹来,惊动了树上的喜鹊,或者是喜鹊看到王老五和单若兰那个样子害羞了,只听喳的一声叫唤,扑棱棱飞起一对喜鹊。
王老五和单若兰被喜鹊的这声叫唤惊醒了,两人几乎同时睁开眼睛,相连的嘴唇也离开了对方的唇间,但是,两人还是双手紧紧的搂住对方腰身,相互对视着笑了。
“真好!”
单若兰说。
“疯了!”
王老五说。
于是两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朝球童那边看去,见她们也朝这边看过来。
王老五把掉在地上的球杆拾起,递给单若兰,拉起她的手,继续朝球道前走去。
男人和女人的距离有多远,有的人说像隔了座大山一样的遥远,也有的人说就一层纸那么厚的距离,只要你有足够勇气,很容易就能把纸戳穿。
说像隔了座大山那么远的人,也许他(她)经历的情感路线,曲折得可以绕地球一圈也没能品尝到男女应该享受的那种欢愉;说隔层纸厚的人,肯定是情场老手,只要是看上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到手,而且还很会享受。
王老五和单若兰,就是典型的这两种人,单若兰是那种说像山一样遥远的人,王老五是那种像纸那么厚的人,可喜的是,这两种人相遇了,纸那么厚的人才说了一句:“若兰,你真美!”
就把认为隔座山那么远的人揽入怀中,这就是缘分。
其实,男女间的距离,是人为隔开的,不管是山那么远还是纸那么厚,都是人自己潜意识中的上和纸,要是没有所谓的山或纸相隔,男人和女人也许就没那么的神秘,也就无所谓吸引不吸引了,所以人为了保持这种吸引力,就把男女的情爱做了分割,有的人喜欢远一点,有的人呢,喜欢近一点,但不管远还是近,只要自己觉得开心就好。
王老五把山当做纸那么厚,很容易就把与单若兰的距离拉近了。
“知道我第一次听到你姓氏时的心情吗?”
王老五拉着单若兰的手边走边说:“我在那一刻,认为你与历史中的那个单家有关系。”
单若兰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在恋爱,她右手轻轻的摇摆着球杆,左手让王老五静静地握住,听王老五在身边讲故事一样的话语,似乎曾在梦中有过。
王老五继续说:“我认识一个历史学教授,他为我考证一件历史文物,得知这件东西与历史上很多名人有关系,其中就涉及到单家。因为这个老教授突发急病,还没完全把这件文物的历史考证完,就匆匆离开了人世,而他写的文稿里,只写到单家一个后人,带着他妻子和母亲,为了躲避朝廷的追杀,可能逃到南方某个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下来。所以我对这个单姓特别的敏感,你的出现,让我很是惊喜。”
王老五大概的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但他就是不具体到人和物的名称。
单若兰似乎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在王老五讲述的时候,只静静的听,也不插话,甚至王老五说些什么,她都没听进去,她的心完全沉醉在刚才的亲吻中,现在她的唇间,似乎还留有王老五那滚烫的唇热,麻麻酥酥的。
“我有些累,可能是饿了,我们到球场餐厅吃点东西吧。”
单若兰忽然站住,给王老五说。
“是吧,那好啊,这里的餐厅还不错。”
王老五还想讲下去,可听单若兰说累了饿了,只好暂时把想说的话停下来。
“我明天要走了,这一别,还不知道以后何时能见面呢?”
单若兰想到自己才刚开始的爱情马上要面临分别的痛苦,有些依依不舍的说。
“若兰,有的人离得很近,可彼此是那么的遥远,可有的人离得很远,但又是那么的近,再说,你不是要经常到这里来吗?以后我们还是可以经常见面的。”
王老五鼻孔里,还在不断的闻到单若兰身上的淡淡兰香。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7章:品尝芬芳(下)
两人像对情侣,手拉手的往回走,走到球童身边,把球杆交给她们后,像散步一样,走上通往球场的碎石道,两个球童小跑着去把王老五他们没捡的球拾起。
陈默明天也要走了,要到南方去,她想和王老五告个别,中午开始就不停的给王老五打电话,可提示的是关机,她有些失望。在宿舍整理好需要带的行李,把带不走的打包,这个房间酒店还是留给她用,她可以把这些东西暂时放在这里。
王老五在进入球场前,就把手机关了,他也不知道陈默要到南方的事情,此时他正陪单若兰在餐厅就餐,这里提供给VIP客户免费的自助餐,比那些花钱的自助餐还丰盛。
王老五和单若兰坐在靠玻璃窗边的一个位置,此时用餐的人还不少,有一对年轻的外国情侣坐在王老五他们隔壁,男人很幽默,把女伴逗得咯咯的笑。
单若兰和王老五对了一眼,两人会意的微笑,因为,两人听懂了一点那个外国男人给女人说的话,男人的意思是说:「吃完午餐,我想和你上床,你是我餐后的甜点,品尝你,是我的最爱。」
所以单若兰和王老五相视的笑了,外国人直接表白方式,让他们这对中国男女,感到惭愧,明明想那样,可是都不说出口。
王老五确实想和单若兰做那个外国男人说的品尝「甜点」的事情,这种想法,不是因为听了外国男人的话后才有的,是在他亲吻单若兰时就已经有了,他很想品尝身边的这个「甜点」,可是,他没法像那个外国男人一样很直白的说出口。
而单若兰这个「甜点」,早已经为王老五准备好了,希望他来尽情的品尝,可是,她不懂得如何让自己这个「甜点」引起王老五的注意,说来也巧,那个外国男人的话,似乎说得正是时候,所以她用眼睛和王老五对视,从他的眼神中,她看出王老五也听懂了外国男人的话,所以她用眼睛告诉王老五:「甜点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想品尝吗?」
王老五似乎看懂了单若兰的眼语,报以微笑的回答:「是的,你就是我的「甜点」,我要品尝你。」
就这样,两人用眼神达成了共识,没说一句话,用眼睛交流完了外国男人给女人说的话。
这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西方人用礼貌而幽默的方式邀请喜欢的对象上床,而东方人只用眼睛就能知道对方的需要,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种心灵共鸣的境界,恐怕是西方文明再怎么发展,都难以达到的。
王老五向站在不远处的一个服务生招手,等服务生走到跟前,他掏出贵宾卡,递给服务员说:“麻烦你帮我办理一套休息的房间,要情侣套房。”
单若兰在王老五和服务生说话的时候,只顾低头吃她面前的菜,听着王老五的话,心潮起伏,知道了等会要发生什么事情,这种预先知道,使得她有些迫不及待,期盼着那一刻的快点到来。
服务生双手接过王老五的贵宾卡后,说了声请稍等,转身朝餐厅外走去。
王老五看着单若兰说:“要是你不愿意,我们可以直接回去。”
他这是做进一步的确认。
单若兰没抬头,而是羞红了脸,点了点头,没说话。
“你点头是要回去呢?还是要在这里住下?”
王老五有些疑惑的问。
单若兰这个时候抬起头,看着王老五坏坏的表情,斜了一眼:“讨厌!你明明知道人家的意思,还这样问。”
王老五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引得周围的人都朝他身上看,那对外国男女也把眼光射向他。王老五才不在乎呢,可单若兰有些尴尬,又把头垂了下去。
“看来,我也要品尝「甜点」了。”
王老五把声音压低,头揍过去,几乎挨到单若兰的耳朵边小声的说。
“去!你可真讨厌!”
单若兰话说的是讨厌,可脸蛋却更加的粉红,说完,还朝四周看了看,生怕刚才王老五说的话被别人听到似的。可周围的人压根就没把他们说的话当回事,人家根本听不到,即使听到,两个外国人也不一定能听懂,因为他们正聚精会神的对付着面前食物呢,可能为等会要品尝「甜点」增加着能量吧。
在王老五和单若兰吃完午餐,正享受水果时,那个服务生走了进来,连同贵宾卡一起,交给王老五一张房间卡,房号是919。
王老五把房卡朝单若兰晃了晃,坏坏地笑着说:“我要品「甜点」喽!”
“又来啦!你就不能正经点,小心别人看到或听到,那多不好意思呀!”
单若兰瞪了王老五一眼,羞红脸的说。
“听到又怎么样,看到又能怎么样,难道他们就不会品尝「甜点」吗?你看人家外国人,多幽默,把这个事情说得那么的具有罗曼蒂克,「品尝餐后甜点」,呵呵,还真是很有创意,这可以成为网络语言。”
王老五笑哈哈的说:“咱们走吧。”
单若兰娇羞的斜了王老五一眼,被他的话,说得有些心里痒痒的舒服。,这就是,王老五利用外国男人给女友的话,向单若兰。单若兰喜欢这样的方式,因为她喜欢王老五,就算现在王老五满口粗话,她也会喜欢,爱屋及乌嘛。
巧的是,在王老五拉着单若兰的手走进电梯时,电梯里又遇到了那对外国情侣,见他们也是手牵手,四个人相互微笑点头,王老五伸手要按电梯按键,看到绿灯凉着的,正是九楼,他这才知道,这两个要去品尝午餐后「甜点」的外国人,住的也是九楼。
两队情侣,几乎并排的站在一起面对电梯门,两个女人在中间,外国女人稍微比单若兰高出半个头,她鼻子吸了吸,看着单若兰问了一句。
单若兰微笑着用流利的英语作了回答。
王老五似懂非懂,没完全听明白,于是小声的问单若兰:“她和你说买什么?”
“哦,她问我香水在哪里买的。”
单若兰小声的回答。
“看来她也喜欢你用的香水味道,确实很特别,我喜欢你这种芬芳的香味,不浓,淡淡的兰香,很诱人。”
王老五说的时候,把握住单若兰的手放开,然后伸手过去搂住了她的腰。
王老五的这个动作,让单若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而是把身体主动贴近王老五。
那两个外国情侣见王老五他们这样,男人也把手搂在女人的腰上。
那个外国女人的头发是板栗色的,宽眉,深眼窝,眼睛是蓝色,睫毛很长,远看还不错,近了看吧,脸部细密的汗毛让人看着直起鸡皮疙瘩,她的臀部很肥大,一点不夸张,足足有单若兰的两个臀部那么大,胸脯相当的丰满,深深的乳沟露在她那粉红色的吊带装外,肆无忌惮的在王老五和单若兰两人眼前晃悠,上面还有些淡淡的黑斑,实在很难看。
王老五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心想:「这外国女人,电影电视里都是美女,怎么这个女人看上去这么倒胃口!」
不过,那个外国男人长得倒是有模有样,唯一的缺憾就是有点秃,像秃鹫,身板很标准,像是经常锻炼的,脸上的胡须刮得很干净,刮过的脸青青的,估计要是长出胡须来,肯定是又浓又密,毛发都长到脸上了,不秃头才怪。
电梯到了九楼,门开后,王老五很礼貌的先让外国朋友走,这是表示一个大国强国的男人风度,两个外国人很友好的说声谢谢,也不客气,率先走出电梯门。
王老五搂着单若兰的腰,看了眼电梯外墙上铜制的门号指示牌,单号和双号被中间的楼道分割开,王老五看到919在左手边,于是脚踏地毯,朝左手边走去,前面两个外国人已经开始相互亲吻了,单若兰和王老五在后面跟着,没像他们那样迫不及待,尽管内心已经迫不及待,可毕竟他们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总不能像洋鬼子那样,不管别人的感受就来上那么吧唧两口吧。所以王老五和单若兰忍耐着亲吻的冲动,看到前面两个外国人站在了一个房间门口,女的还朝王老五他们这边看了一眼。
王老五和单若兰走到两个外国人门对面,原来他们的房间和这两个外国人的是门对门,919对918。
王老五用房卡开了门,在他开门的时候,918的外国人已经进去并关上了门,几声女人的娇笑从918里传出。
单若兰始终像只小绵羊一样的温顺,其实她内心并不像表面那样的平静,她有些害怕,但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怕什么,总是心惶惶的,觉得有些不自然,也许是她过去的经历让她有些难以适应此时的处境,可她的身体又是那么的渴望,她都能感觉到身下已经潮湿了,这是两年多来,第一次这么的想要一个男人,期盼着男人的强壮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两人进到房间后,王老五忍不住的双手环抱住单若兰的腰,想亲吻她,可是,单若兰却迈开了:“我还是先洗洗吧,刚才打球流汗了。”
“好,那我们一起洗。”
王老五没放开她,把唇吻向她的脖子,那里的香气,尤其的明显,他的唇使得单若兰身体紧绷起来。
“不,我还是去洗洗,先别……”
单若兰用了点劲,推开王老五,忙不迭的进了卫生间。
她这是在逃避,尴尬的逃避,说明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尽管身体已经展开,可是心还没打开,心结没解,她是难以一下子做这个事情的。
女人的性冷淡,很多人以为是机体的原因,其实这是个误区,不完全是,或者说主要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是心灵的因素,心中不想,身体自然没有反应,可心想了,身体也准备好了,但心里没有完全放开,还是不好,那样匆忙的做,还不如不做,所以这个时候,男人得理解。
王老五理解了单若兰的这个心思,他明白她是因为心里还没完全准备好,所以还不能和她强行的进行,这需要点时间和耐心。毕竟她曾经有过不愉快的婚姻。
“需要我进来帮你搓背吗?”
王老五大声的问。
“不用,我自己能行。”
单若兰回答,水声跟着哗哗的响起,其实单若兰开始还想把卫生间的门锁死的,可她犹豫后,还是没锁,觉得没必要防范什么。
王老五靠在墙上,掏出香烟来点上一支,边吸边和里面的单若兰说话:“若兰,你说那个外国男人是不是正在享受他的「甜点」啊?”
王老五有意的用这样的话语诱发单若兰的。
“我怎么会知道呢?”
单若兰笑着回答。
“你可以想象一下呀,他们那么迫不及待的进去,不就是想早点享受「甜点」吗。”
王老五继续引诱单若兰:“说不定,此时「甜点」正仰躺在大床上,一丝不挂的迎接着想吃「甜点」的男人呢。”
“你可真够坏的!人家的事情关你什么事啊,尽瞎想!”
单若兰咯咯的笑着回答。
“怎么会不关我事呢,因为我也想吃「甜点」,但此时我的「甜点」却一丝不挂的在喂水呢,你说我心里多嫉妒啊!”
王老五油嘴滑舌的本事,一点不比他床上功夫差。
“你嫉妒人家干什么呀?那个「甜点」又不是你的。”
单若兰以为王老五说的是对门的那个外国女人。
“我嫉妒淋在你身上的水,它们在我前面尝到了应该属于我的「甜点」,我吃水的醋,酸死我了,酸得倒牙!”
王老五边说边把衣服脱光,走到房间床头柜边,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再走到卫生间门口,没犹豫的推开门:“我不能傻乎乎的在门外吃干醋,我要我的「甜点」”“你……怎么进来了!”
单若兰看到王老五挺着个宝贝进来,左手掩盖住胸部,右手捂住下身,双腿紧紧并拢,但是她的眼睛却死死盯住王老五的那个地方。
“这样就平等了,男女真正的平等,你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你,现在,难道你这个「甜点」还不愿意让我品尝吗?”
王老五嬉笑着走过去,站在水龙头下,伸手掰开她的左手,让她暴露出胸部,然后再拿开她的右手,让她展示出她美妙的地方:“这么完美的身体,为何要用手遮挡住呢,你看看,你有多美!”
王老五双手抓住单若兰的双肩,把她的身体面向镜子转过去,他在她的背后,身体前面贴住她的后背上,唇在她耳边,眼睛看着镜子,给单若兰说。
单若兰开始有些羞涩,看到镜子中自己全裸的正面,她还想用手去遮挡,可手却被王老五抓住了,她看到王老五眼睛也正看着镜子中裸露的自己身体,感觉到他在后背抵在自己臀部间的硬家伙,她彻底的崩溃了,完全的屈服在王老五的身前。
王老五被镜子前的女人身体深深地吸引住,他用手从她的髋部开始,慢慢的抚摸她美妙的肌肤,双手首先向上,很慢很慢的到达她的胸部,在她耸立的山峰上停留下来,上下来回的游荡他的手指和掌心。
单若兰在王老五的手开始移动时,身体微微颤抖着朝后贴紧王老五的前身,她把眼睛闭上,似乎害怕看到镜子中羞涩的自己。
“若兰,睁开眼睛,别闭上,让你的眼睛参与到我们的身体接触中,它有权知道我的手在你身上都做着些什么。”
王老五的话语在单若兰的耳边轻轻的响起。
单若兰似乎被王老五的声音引诱了,把刚闭上的眼睛又慢慢的睁开,她看到了镜子中自己迷醉的眼神和陶醉的表情,她惊叹自己怎么会这么放荡,觉得很不可思议,仿佛镜子中的自己不是自己,而是一个荡妇。她把双手放在王老五的双手上,跟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弋。
“喜欢吗?这才是真实的你,若兰,你以前这样看过你美丽的身体吗?告诉我你此时的内心感受。”
王老五简直就是个巫师,他的声音好似具有磁性,让单若兰不说真话都难。
“我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空白,像个没了思想的人,又好像我的身体空了,变得轻巧了,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荡妇,哦,这种感觉实在美极了!”
单若兰现在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纯情了,思想不再那么复杂,唯一让她觉得该做的事情就是享受爱人的爱抚。
王老五的双手,在慢慢的往下移动:“若兰,你就是你,这才是真实的你,你有无穷的,有太多的欢乐应该属于你,你是我的「甜点」,你是我最喜欢的「甜点」。”
王老五边说,边亲吻单若兰的脖颈,双手也移动到了她的小腹上:“若兰,我现在要吃「甜点」了,你准备好了吗?”
“嗯!来吧,吃了我!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享受你的「甜点」吧,哦,我要!”
单若兰有些痴迷的回答。
王老五在她回答完后,双手带领着单若兰的双手,滑向了她的「甜点」中心。
“哦!”
单若兰长长的一声娇哼,双手离开王老五的双手,朝前伸出,双掌按在前面的玻璃上,臀部自然的朝后朝上翘起,准备迎接品尝「甜点」的男人把自己吃了。
王老五知道,时候到了,这是一个信号,需要的信号,要是自己不把这个「甜点」吃了,那么「甜点」就会变味,现在是最佳时机。
“我的「甜点」,我来了!”
说完,从背后进入了单若兰的身体,他感觉她那里像是第一次那么的紧凑,尽管很滑润,可是在进入的那一刻,他仍然觉得有些阻力。
“啊!”
单若兰叫唤了一声,这声叫唤中,有着从没有过的快感,还伴有一丝酸胀的痛,她没闭眼,仍然按王老五说的那样,睁开眼的看自己那里被王老五伸进,没错,自己的眼睛有权见证这一刻的来临,这是多么神圣的时刻,怎么能闭上眼睛呢,她很满足这样的视觉享受。
“好吗?”
王老五以为弄疼了她,所以进去后停了下来,柔声的问。
“嗯,很好!”
单若兰肯定的点头回答,她确实觉得很好,因为她从没这么的好过,以前都是干涩的疼痛,现在没了那种恐怖的干涩痛,当然觉得好,再好不过了。
王老五得到确认后,开始慢慢的前后动起来。水龙头的温水还在哗哗的往下淋,水珠洒落在两人交接的身体上,水珠们仿佛羞于看到他们的欢爱,才落在身上,就立刻滑落到白色的地砖上。
单若兰感觉到空洞的身体充实了,那种满满的充塞,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娇喘哼哼开来,随着王老五的节奏,唱起了欢快的「歌谣」,听在王老五的耳中,是那么的醉人心魄。
这是一次全新的品尝,对于王老五来说,单若兰是一个有着高贵皇室血统女人,要是她真的是单擒虎的后裔,那么,她有着杨玉环的血脉,王老五甚至有那么几秒钟,把身前痛快无比的女人当作了一千多年前的杨玉环,使得他无比的兴奋。
而对于单若兰来说,这是她成为一个女人以来,真正意义上的一次品尝,她品尝到了男人给予她的那种力量的快感,她是那么的陶醉其中,享受到了自己应该有的那份快乐,这种快乐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战栗,还有内心的那份狂喜。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8章:盛开的兰花
单若兰像一束盛开在王老五眼前的兰花,散发着迷人的清香,摇曳在王老五给予她的微风细雨中,她欢唱着古老而原始的「歌谣」,尽情接受王老五带给她的那种无边无际的欢乐。
一株鲜花,生长的环境直接与其是否美丽的绽放有关系,很多人抱怨自己栽种的花为什么不会开或者是开出的花朵不够美丽,那是因为你没有用心的去浇灌去培育,或者是你用了心可没用对适合她生长的土壤,所以她在你面前没有完全地绽放,一朵没有完全绽放的花,怎么可能美丽动人?
此时的单若兰就像一朵清丽的兰花,完整的绽放了,因为她遇到了适合她绽放的土壤,甚至阳光和雨露都是那么的适合她。过去的两年来,她几乎不敢奢望自己还能真正的「复活」,干枯的身体包裹着她干枯的情感,干枯的情感支配着她干枯的身体,越是没有雨露的滋润,她越是难以旺盛的生长,原来的土壤没有任何养分,再好的兰花,又怎能开出芬芳的花朵。
现在她「复活」了,在王老五身前,她面若桃花,醉眼朦胧,身体随着王老五在身后的一次次冲撞,变得越来越敏感,来自内心深处的那份,终于爆发出来,她抛开了羞涩,找回了过去本应属于她的东西。
王老五有如一个花匠,高明的花匠,他把一株快枯萎的兰花,用他高超的技艺救活了,让她换了生长的土壤,把她的根茎从过去她生长的土壤中完全暴露出来,移栽到自己精心为她准备的适合她生长的土壤中,用他熟练的技巧和男人那种厚重的情感和身躯,给予她最好的浇灌,并把自己温暖的阳光和富有激情的雨露洒向她的根茎,让她在自己的精心呵护下,茁壮的重新焕发出青春的光彩,绽放出美丽的花朵。
“若兰,我要把你抱到床上去。”
王老五说完,抽出,把单若兰翻转身来,分开她的双腿,再从前面进去,关了水龙头,然后抱起快瘫软的单若兰,湿漉漉的走出卫生间。
单若兰完全听从王老五的摆布,她现在就像是一盆花匠手中的兰花,任由其伺弄,关键是她喜欢这个花匠的肆意摆弄,也享受如此的被摆弄。当王老五把她抱在胯上走向房间那张白色的大床时,她感觉自己身体中心被王老五满满的支撑着,她双手环绕搂住他的脖颈,低下头来深深的吻在王老五的唇上,把舌头伸进了王老五的口中,她是那么的充满渴望,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在王老五和单若兰相互纠缠的时候,海星大酒店中的郝冬梅,无意中听到了司马文晴和肖战夫妻两人在她宽大的办公室里的谈话。
郝冬梅本来是去找司马文晴说单若兰改变了今天行程的事情的,可他走到门口的时,听到里面传出:“你怎么会让陈默去南方呢?”
是肖战的声音。
“我发觉他喜欢上武哥了,再说,她以前是学旅游专业的,到那边去,正好可以让她负责旅游部。”
司马文晴的声音。
“她喜欢武哥?好事呀!你这样做不是棒打鸳鸯嘛?还是另找人去吧。”
肖战笑着说。
“你没糊涂吧?我这是为冬梅着想,让冬梅和武哥好,这也是寒冰的意思,我也希望冬梅能和武哥在一起,他们之间,似乎总是存在着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要是武哥不喜欢冬梅,又怎么会把自己那么好的公寓给她住呢?可是奇怪的是,武哥表面上总把冬梅当妹妹。我是看出来了,冬梅最近变化很大,心思重了很多,比以前敏感了,说明她内心里,爱武哥爱得太深,看不得武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司马文晴的这番话,让站在门外的郝冬梅忍不住的流泪了,她实在没想到司马文晴如此的了解自己,而且为了帮自己,她支开了陈默,原来陈默要到南方去,是因为自己,她的泪,有一半是为陈默而流。
“呵呵,这个我倒是没仔细想过,看来你是对的。”
肖战接着把话题一转:“文晴,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担心累着,我们的宝宝可是比工作重要。”
“医生说了,适当地运动对胎儿和身体都有好处,所以我上班,当做是运动,你放心吧,我不累,累的话,我自己会调节的。”
司马文晴回答。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肖战问。
“明年六月上旬。”
司马文晴回答。
郝冬梅没了进去的勇气,她想找陈默谈谈,转身走开了,办公室里司马文晴夫妇还在说着孩子的事情。
王老五把单若兰放在床上,两人衔接的地方,始终保持着紧密的对接,没有因为附加的动作而脱节。
单若兰仰躺下,眼睛迷醉的看着跪在身前的王老五在做着活塞运动,她把双腿微微卷缩,尽量的张开,用心去感受来自身下那份充盈的快感,用眼睛去和王老五的眼睛做着内心的交流。
王老五忽浅忽深,浅的时候犹如蜻蜓点水,深的时候,犹如蛟龙直捣深宫,温柔中不乏刚猛,他看到单若兰小嘴微张,娇喘连连,眼神迷离,好似魂不附体,面色桃红,鼻尖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喜欢吗?若兰。”
王老五问。
“嗯,喜欢!太妙了!”
单若兰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回答,她确实喜欢,也确实美妙,她只是把内心和身体的感受,用简单而直接的语言表达出来。
“你这个「甜点」,我喜欢吃。”
王老五微笑着说。
“是你自己烤制出来的「甜点」,要是没有你这么好的「甜点」师,我能好吃吗?”
单若兰娇笑着答。
“再好的「甜点」师,要是没有好的材料,也做不出美味的「甜点」来,主要是你本身就香气四溢,让我这个笨拙的「甜点」师很容易就烘焙出如此的美味来。”
王老五俯下身体,双手支撑在床上,做起「俯卧撑」。
单若兰把双腿交叉的缠绕在王老五的腰臀部,随着王老五的一起一俯,她的脚也一高一低,抹了粉色指甲油的脚趾痉挛般的抽搐颤抖,她双手搂住王老五的背,伸出舌尖,想让王老五来吸吮她。
王老五领会了单若兰的意图,服下身体,只用臀部上下运动,上身压在她坚挺的胸上,用唇吸吮起她的舌尖来。
单若兰已经在浴室里体会过两次从没有过的,她已经开始朝第三次迈进,她几乎疯狂般的边和王老五亲吻边扭动起身体,似乎只有这样,快感才会来的强烈些。
王老五从她身体扭动的频率上判断出,单若兰的又一次就要到来,他加快了臀部的运动,每次深深的进入,都会在她里面停留几秒,让她套住自己扭动,随着呼吸的节奏,王老五进出于单若兰身体频率跟随她的扭动在进行,两人身体很默契的开始快速碰撞,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
单若兰终于啊的大叫一声,身体停止了扭动,强直性的伸展开四肢,眼睛也紧紧的闭上了,嘴巴张成个O型,久久不能合拢,全身体温好似升高了,让王老五感觉滚烫滚烫的,尤其是她的身体里面,王老五能清晰地体会到她一股一股的热液喷涌而出,刺激得他伸在她里面的头部一阵酥麻,口子一松,也把自己滚热的液体喷洒出来,和单若兰的热液混成一体,随着他缓慢的耸动,挤出了体外,沾满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然后流向白色的床单。
郝冬梅来到陈默的宿舍,敲门后,陈默头上扎了条手绢开了门,看到是郝冬梅,她有些意外,愣了一下,然后才说:“冬梅,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吧。”
郝冬梅走入房间,看到大箱小箱的纸盒,还没封口。
“陈默姐,你在收拾东西呀?我来帮你吧。”
说着,郝冬梅蹲下身子,想帮陈默的忙。
“冬梅,不用,我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也没多少东西,来,你坐下。”
陈默拉起郝冬梅的手,坐在床上,陈默握住郝冬梅的手说:“冬梅,我知道你喜欢你哥,因为你心里有他,所以才无法接受陈然,不瞒你说,我也喜欢武哥,他是个真正的男人,比那些表面看着光鲜的男人实在,只要是女人,都会喜欢他这样的男人,你不会怪我喜欢他吧?”
郝冬梅没想到陈默会先入为主,自己毫不讳言的承认了她喜欢王老五,这让郝冬梅不得不也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陈默姐,我以前那么冷淡的对你,是我不好,哥他确实是个好人,我因为遇到了她而改变了命运,在我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里,见证了他在感情上的一次次挫折,你知道他始终单身,是为什么吗?”
陈默早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她在王老五醉酒的那个晚上,听到他喊一个叫寒冰的女人名字:“为什么?是为了他以前认识的一个女人吗?”
“不是一个,是几个。可哥心中,真正想的,只有那个在他大学时认识的江雪姐姐,他为了她,一直没有结婚,还伤害了寒冰姐姐,让她远走国外,这些你都不知道,要是你知道了哥有这样的情感经历,你还能喜欢他吗?”
郝冬梅问。
陈默第一次听到这些,原来王老五始终单身,是因为心中有他深深思念的女人,难怪那天晚上喝醉了把她误认为寒冰呢:“谢谢你冬梅,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其实,我也有自己的故事,所以我能理解武哥,他内心肯定很苦,表面上看他很豁达,很乐观,可一个人在内心里苦苦挣扎的滋味,一般人是难以理解的,但我能理解他。”
陈默没正面回答郝冬梅,但她的这番话,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郝冬梅:「我仍然喜欢他!」
郝冬梅看着陈默的眼睛说:“要是你不愿意走,我给文晴姐姐说,让你留下来。”
“不,是我自己愿意走的,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别给司马总经理说什么,我真的很乐意去南方。”
陈默制止郝冬梅。
“对不起,陈默姐,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你离开的,真的对不起!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愿意自己走,也不会让你走的。”
郝冬梅动情的说,她很内疚,觉得陈默是因为自己才被司马文晴赶走的,她说的这些,都是心里话,没半点虚伪。
“看你说的,怎么会因为你呢?你别想太多,这是正常的工作变动,不是因为谁。”
陈默不知道司马文晴的意图,她还真以为是正常的工作变动呢。
郝冬梅又不能说这是司马文晴有意为之,她总不能出卖好心帮她的人吧,所以只说是她的错:“哥他知道你要到南方的消息吗?”
郝冬梅问。
“哦,我没告诉他。”
陈默不好意思的理了理发梢说。
“我给他说,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说。”
郝冬梅说着拿出手机,开机后要给王老五打电话。
“不用,冬梅,我不想让他知道,这样也好,我悄悄地走,让我这份单相思就这么结束的好,他有你在身边,会幸福的,我衷心的祝愿你们,你要好好把握,别让他被别的女人抢走哦。”
陈默苦笑着,她确实是把自己的这份爱当作是单相思,因为他还不知道王老五是否喜欢她,“陈默姐,你应该告诉哥,说你喜欢她,我想,哥他也会喜欢你的,你这么坚强,这么漂亮,哥肯定喜欢。”
郝冬梅说这话时,心中酸溜溜的,尽管自己不愿意让别的女人占有王老五,可她此刻,因为对陈默愧疚,所以才这么说,其实这不是她心里话,她才不愿意王老五喜欢别的女人呢,今天一早,看到王老五和单若兰出去打球,两人那个亲热的场景,始终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冬梅,你别傻了,其实,你哥真正喜欢的人是你,你才是他的最爱,我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你哥不会真的喜欢我,他是同情我,这不是爱,我分得清楚。”
陈默在郝冬梅的脸上摸了一下说。
“可是你……”
郝冬梅似乎还想说点别的,却被陈默打断。
“你回去上班吧,现在当经理了,更应该处处小心,有很多人在背后用眼睛盯着你呢,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但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快回吧。”
陈默说着站起来,双手推着郝冬梅的后背。
王老五和单若兰结束了「甜点」的品尝,双双躺在床上,仍然着,相互用手和脚轻轻抚触对方的身体。
“谢谢你,是你这个王老五把我给救活了,我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享受到做女人的欢乐了呢,没想到遇到你这么个王老五,让我品尝到了什么叫做女人的幸福。”
单若兰亲吻着王老五结实的胸说。
“我也要谢谢你,是你带给了我难得的欢乐,最近我在情感上遇到了些麻烦,可以说情绪低落,是你再次唤起我那种男人的尊严。”
王老五抚摸着单若兰的腰和臀,他说的是真话,这是他在与江雪在浙江分手后,感到最开心的一次。
“你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你不用顾忌,我不在乎的,说说你的第一次好吗?”
单若兰很想知道这样会玩的一个男人,第一次是怎么度过的。
“哈哈,我的第一次很有诗情画意,喏!这表,就是她送我的。”
王老五把手腕上的表给单若兰看,然后接着说:“她是我大学时候的女辅导员,我们在十年前偶然遇到了,在成都,她当时已经是意大利某服装品牌店中国区市场总监了,比我大十来岁,人长得很有风韵,很迷人。”
“她结婚了吗?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单若兰问。
“离婚了,她以前的婚姻很不幸福,所以离婚了。”
王老五回答。
“这么说,你和她第一次,你还是个处男?”
单若兰呵呵的笑着问。
“没错,货真价实的处男,什么也不懂的菜鸟。”
王老五很喜欢单若兰抚摸自己的下身,她的手指细长温暖。
“是她教你的吗?是她把你变成了现在的熟鸟。”
说这话的时候,她用手使了点劲在王老五的「鸟」上。
“哦!”
王老五愉悦的叫出声来,接着说:“她是一个好老师,教会了我很多以前我不知道的东西,让我这些年来,享受了很多男欢女爱的快乐。”
“也让我这棵快枯萎的兰花快乐的成活了,看来,我还得感谢你那个好老师。”
说完,单若兰开始往下一寸寸的亲吻起王老五。
王老五愉快的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朵盛开的兰花带给自己的芬芳。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19章:耳边的呢哝声
王老五和单若兰相互品尝完对方,尽管两人都很疲倦,想好好的睡一觉,可单若兰明天就要走,她还要宴请司马文晴夫妇,所以挣脱王老五依依不舍的怀抱,到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
王老五本想和她一起在这里住下去的,可单若兰执意要回海星酒店,他没办法,只好也起来,和她一起冲洗了身体。
两人在下午快六点时回到海星酒店,带着身心的愉悦,在酒店门前分手,王老五把单若兰送到酒店后,直接回了家。
郝冬梅看到单若兰走进酒店大堂,微笑着迎上来:“单总,酒店已经为你安排好明天的车,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酒店为你做的事情吗?”
单若兰一脸的疲惫,但眼神掩藏不住她内心的欢愉,郝冬梅从她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什么,是女人的直觉,她看出单若兰和王老五度过了难忘的一天,她甚至联想到了他们之间做过些什么事情,这让郝冬梅难受万分,要是她没偷偷看过合欢佛,她也许不会想到男女事情上,可自从她看了合欢佛后,那种女人身体掩藏的躁动,时不时的会折磨她,有时在晚上,她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在梦中经常出现和王老五缠绵的情景,所以现在她看到单若兰满足陶醉的眼神,自然联想到了她和王老五干了那个事情。
“替我谢谢司马总经理和肖总经理,不知道他们在不在?我想请他们夫妇一起吃晚餐。”
单若兰给郝冬梅说。
“刚才司马总经理还来电话问你回来了没,她也正想请单总吃晚餐呢。”
郝冬梅回答。
“哦,是吗?那麻烦你给司马总经理和肖总经理说一声,还是在上次那个包房吧,我先上楼换身衣服。”
单若兰说完,上楼去了。
郝冬梅看着单若兰的背影,心里想:「打球能打一天吗?肯定是两个人干了坏事!」
王老五在回到家,和父母吃完晚餐,上楼到房间,想美美的睡一觉,当他把衣服脱光,才想起自己的手机一直没响,于是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关机了,他躺在床上,把手机打开,想看看有没人给他打过电话,看到有几个电话打进来过,于是开始一个个的回,首先回的是陈默的,因为从时间上看,她是最先打进电话的人。
陈默在和她弟弟吃饭,姐弟俩这是告别晚餐,所以选择在一家西餐厅里。
正说着话呢,陈默的手机响了,她用餐巾抹抹嘴唇,才从包里拿出电话,一看是王老五的,给弟弟陈然说出去接个电话。
王老五等电话拨通,响了一会,以为没人接,打算挂断,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了陈默的声音。
“是武哥啊,你好。”
陈默边走向洗手间边开始接听。
“你今天中午给我电话了?我陪人打球,没接上,有什么事吗?”
王老五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用薄被盖住下半身。
“哦,也没什么要紧事,是想请你一起吃个晚餐。”
陈默本来想给王老五说自己要到南方去,但自从见了郝冬梅后,她不想给王老五说这个事情了。
“哈哈,看来我错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今天不行,我吃过了,改天怎么样?我请你和你弟弟一起。”
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
陈默眼眶潮湿了,听到王老五爽朗的笑声,想到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他、听到他这爽朗的哈哈大笑:“好啊,改天好了。”
陈默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真没别的事吗?”
王老五再次问。
“真的没事。”
陈默差点就哭出声来。
“那我挂了啊。”
王老五说。
“武哥。”
陈默真想说:「我爱你」三个字,可她最后说:“再见!”
然后把电话先挂断了,用手捂住嘴,再也忍不住的哽咽起来。
王老五再看下一个电话,是李云的,他拨了过去。响了两声铃音,听到李云大嗓门在耳边响起。
“王老弟,今天我把借你的钱给你打过去了,查收一下吧。”
“这么快从国外把钱转移回来了?”
王老五问。
“看你说的,像是我在转移赃款似的,我这是合法收入,与那些洗黑钱的,可是两码事。今天你是不是和漂亮女人玩去了?”
李云在电话那头问。
王老五还真是佩服这个李大嘴,猜都能猜这么准,但他却回答说:“和一个朋友打球去了,现在才看到你来过电话,以为什么要紧事呢,发个短信不就得了,还浪费我电话费,得了,不和你说了,改天再聚。”
说完,不等李云回话,就挂了。
还有一个号码,王老五不认识,想该不该回这个电话,现在骗子特别多,用电话诈骗的,越来越多,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回一个,说不定是萧薇又到内地来了呢。
于是按电话上的号码,回了过去,电话的彩铃音是《我要飞得更高》的歌声。
“什么人啊?还要飞得更高,相当航天员吗?”
王老五嘴角露出笑的小声嘀咕,伸展了一下四肢,全身无比的放松,与单若兰的两次身体激越的碰撞,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现在身体正处于休眠恢复状态,他伸右手到胯部,轻轻的揉捏着还有些酸胀的命根。
忽然彩铃音没了,但对方却没开口说话。
王老五左手拿着手机,紧紧贴在耳朵边问:“请问今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是你给我来的电话吗?”
对方还是没有声音,王老五只听到呼吸音,正觉得奇怪,认为上当了,刚要挂断电话,对方开口了:“哥,是我!”
王老五惊得立马坐起来,他死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急忙问:“汇音,是你吗?你在哪里?”
原来是杨汇音,对王老五来说,她此时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外太空一样。
“我在家呢,今天下午给你打过电话,可关机了。”
杨汇音在电话那头说。
“你还好吗?你母亲怎么样?工作顺利吗?习惯南方的生活吗?”
王老五一连串的问。
“我和妈都很好,工作也不错,生活也不错,一切都很好。你呢?你过得好吗?常常听冬梅提到你,说你头发也变白了,人也憔悴了,每次听到冬梅这么说,我都很难过。”
杨汇音好听的淮北口音,像是在王老五耳边温柔的说着绵绵情话,王老五慢慢把身体躺平,微微的闭上眼睛,回想着杨汇音的音容笑貌,仿佛此时她就躺在身边,与自己肌肤相连,给自己说着她辛酸的故事。
“我好着呢,别听冬梅胡说,我能吃能睡。汇音,我很想你,还记得那晚在海边的最后一夜吗?那次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肯定是在骗我,对不对?想要我忘记你,是吗?”
王老五问出这一年来总是想不明白的问题。
“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记着干什么呀?我没骗你,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是我不想连累你,哥应该有更幸福的生活,有一个纯洁美丽的嫂子陪伴才是。比如像冬梅那样的,才最适合你。”
杨汇音在电话里说。
“汇音,你知道我想你吗?知道我一个人这一年来是怎么过的吗?我每天都在自责,像是一个罪人受到上天的惩罚。可是我宁愿上天惩罚我,也不能忘记你,你的笑,你的哭,你的身体,与你一起共同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是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
王老五仍然闭着双眼,左手接电话,右手伸在被窝里摸捏命根。
“哥,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杨汇音忽然问。
“我躺在床上和你通电话呀。”
王老五回答。
“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杨汇音问。
“我怎么能知道,不会是也和我一样躺在床上吧?”
王老五脑子里想着杨汇音的模样。
“我是躺在床上,本来想早点睡,可是你的电话来了,要是再晚来一分钟,我可能就关机了呢。”
杨汇音似乎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很兴奋。
“这么说,我打搅你休息了?要不我把电话挂了。”
王老五才不舍得把电话就这么挂断呢。
“别!别挂,知道我多想听听你的声音吗?一年多来,我都会时不时的想起哥,想到你对我的那些好,还想到我们在公寓里那些……咯咯……”
杨汇音说着说着,在电话那头咯咯的娇笑起来:“哥,现在你是裸露着身体躺在床上吧?”
“是啊,全身一丝不挂,你不是知道我裸睡的习惯吗?你呢,难道你也是裸身睡在床上的?”
王老五脑海中浮现出杨汇音的样子来,手中的命根开始又慢慢的胀大。
“呵呵,我才不像你你那样呢,像个原始人一样,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睡午觉,我进去时,你开门,你的那个……呵呵,那个东西,还直挺挺的对着人家呢,当时我还以为你和别的女人正在干那种事情呢,哈哈……”
杨汇音很开心的样子,在电话那头一个劲的笑,与王老五调笑起来。
“我怎么能不记得呢,当时我害羞得立刻用手去捂,可太长太大,哪捂得住,变成了握,把我羞得呀,当时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王老五此时就在握着命根,他打算就这样和杨汇音说笑下去:“汇音,你现在穿的什么睡衣?”
“你要干嘛?我穿什么睡衣,和你有什么关系?”
杨汇音是娇笑着说的。
“告诉我,你的睡衣颜色,睡衣里面穿了内衣没?”
王老五还是闭着眼睛,脑袋里想象着杨汇音睡衣里面的身体,右手在下面仍然抚弄着竖立的命根。
“我穿的是白色透明睡衣,里面嘛,呵呵,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嘛,你是不是又把手摸在你的那上面了?”
杨汇音声音变得越来越温柔,王老五仿佛看到了她红了脸蛋的桥模样。
“是啊,我一想到你,自己就难以克制。汇音,我想要你,满足哥的要求吧,告诉我你睡衣里面穿没穿内衣?”
王老五手的动作从慢变快,然后又慢下来。
“嗯……”
杨汇音在电话里娇哼了一声,似乎也在摸玩着自己的身体,很舒服的那种声音,然后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戴胸罩,但穿了内裤,是黑色的三角内裤。”
“哦,汇音,现在,你能为我做件事情吗?”
王老五兴奋得哦的哼了一声。
“哥,你要汇音做什么,只要汇音能为你做的,一定做。”
杨汇音在电话那头娇声说。
“哥要你现在把内裤脱了,把你的睡衣也脱了,慢慢的脱,脱的时候,想象着是哥在给你脱。”
王老五想和杨汇音在电话里缠绵,以前他听说过电话,但没试过,今晚他想试试。
“嗯……我为哥做,我现在开始脱睡衣了,已经把左手退了出来,现在我把手机换到左手,开始脱右边的,我在想着是哥的大手在给汇音脱,你的手指很温柔,很温暖,哦……哥的手碰到了汇音的胸,手指在上面揉搓,让汇音全身的酥麻。”
杨汇音好听的淮北口音,呢哝声在不停地通过电话传进王老五的耳中。
“是哥的手在给你脱,哥看到了你的胸,还是半球型的,完美的半球型,哥喜欢抚摸你的胸,哥用双手十指,在上面捏揉,相互挤压,哦,汇音,太美了,你的胸太美了,哥爱不释手,不愿离开。”
王老五配合着杨汇音的声音,给予她声音刺激,讲述着他的动作。
“睡衣从我身上脱落了,我的胸和腹完全的暴露在哥的面前,我正在用右手抚摸小腹,手指朝内裤里伸进,哇……摸到了柔弱的毛发,再继续往里往下伸进,中指,没错,是中指摸到了缝隙上的蓓蕾,敏感的蓓蕾,这是我最喜欢让哥摸和亲吻的地方,每次哥摸到它,它都会忍不住的胀大,还有哥亲吻它的时候,那种酥麻的快感,超过,嗯……我的中指到达了流出液体的地方,黏黏滑滑的,很多,哥感觉到了吗?”
杨汇音的声音像是天籁之音,王老五耳边响起如此形象生动的描述,那还受得了,手的动作加快了节奏。
“汇音,我现在要把你黑色的内裤退下,我的双手指头朝下抹,对,是慢慢的朝下抹,不是脱,而是抹,像卷麻花那样的把你内裤抹下,暴露出你那迷人的黑地,哥把唇凑上去,在那上面亲吻,然后再慢慢的继续卷麻花样的把你黑色的内裤朝大腿位置抹去,你在哥的动作中扭动身体,配合哥把你黑色的内裤卷成黑色的麻花,对,你在呻吟,在哥的眼前扭动娇躯,一会身体朝上弓起,一会又卷缩在一起,你在哥的挑逗下,不停的叫唤,说着「哥,我要你」的话。”
王老五像个电话大师,把一个动作分解开来,说得比做的还要美好。
杨汇音在王老五说话的时候,很舒服的发出娇喘声和呻吟,她的一只手照着王老五的话语做,脑子里想象着这是王老五在给自己退着内裤,她扭动身体,把黑色内裤真的像卷麻花一样的抹到脚踝处,然后用脚蹬掉。
“哥,黑色内裤被卷麻花样的抹掉,我现在双腿像是被解放了一样,全身变成像你现在的原始人样了,我把双腿微微的缩起,并张开,我的左手在接电话,右手摸在大腿根部,手指感觉到它张开了门,准备迎接你的大家伙进来。呃……汇音有些等不及的想让哥进来,把它塞满,让它充盈。”
杨汇音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淫荡。
王老五仔细的听着,脑中想的确实比真的看到摸到还过瘾,难怪很多人会用电话,确实很有吸引力,那种欲罢不能的刺激,实在很爽,因为得不到,所以才爽,要是实打实的在身边做,还不一定有这种精神和的享受呢。
“汇音,哥准备好了,哥要进来了,你用中指,朝里面慢慢的探,不要一次性进去,要慢慢的,进去一点,然后出来,再次进去,这样反复的做,对,感受着是哥的大宝贝在你门口摩擦徘徊,是不是很舒服啊?”
王老五完全进入到角色里,他的命根酸胀得十分厉害,但这种酸胀,是舒服的,他脑海里的杨汇音,此时似乎已经在床上扭动娇躯,手指伸进她自己的身体里。
确实如王老五所想,杨汇音娇声不断的传来同时,王老五还听到床咯吱咯吱响声。
“哦……哥,太妙了,我感觉到你伸进来了,把我顶开,滚烫的大家伙把我的洞塞得满满的,嗯……真好……”
杨汇音的声音完全是一种诱惑。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0章:杨汇音劝说王老五
人的身体活动受大脑支配,可有的时候,外界的一些因素,比如声音的刺激,语言的描述,反过来可以影响大脑的活动。
此时的王老五和杨汇音,彼此发出的声音,影响着各自的大脑活动,他们通过现代的通信方式,用声音传达给对方一种原始的信息,激发对方本能的,使得对方的身体随着大脑在活动,达到根本的身心愉悦。
“汇音,你感觉到了吗?哥就在你身边,轻抚你的身体,亲吻你的肌肤,哥把全身心的爱都输送给你,你在哥的身体下不断地兴奋,让你全身燃烧起来,潮湿起来,哥在你身体里搅动,用哥滚热的身体,为你带来无穷的欢乐。”
王老五仍然紧闭双眼,对着电话,用他的方式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把想与杨汇音做的事情,很直接的说出来,通过电波,传输到远在天边的杨汇音耳朵里。
“是的,汇音知道是哥的身体在我里面搅动,哦……哥,我快不行了,我把食指和无名指,两根手指全伸了进去,嗯,好美,里面很舒服,哦……”
杨汇音的呻吟叫唤,让王老五越来越坚挺,右手受大脑支配,加快了节奏和幅度,想朝那个虚空的世界奔去,可是他不管怎么努力,就是难以冲破最后那道关口,似乎通道被堵塞了,挤不出身体爆发时的那种液体来。
“汇音,我没办法出来,你用口帮帮哥。”
王老五对着手机说。
“哥,你放松,汇音帮你做。”
电话中传出杨汇音娇喘连连的绵绵话语,那种声音,王老五再熟悉不过,曾经不止一次的听着那声音使自己在她身体里释放,他脑海中出现了杨汇音曼妙的身姿,扭动的娇躯在他身下蠕动,她美丽的脸庞活色生香的展现在眼前,似乎体会到了再次与她身体碰撞给自己带来的那种忘我的境界,他终于开始爆发了,在杨汇音的呻吟声中,和往常那样,嗷嗷的嚎叫着挤出了不多的「能量」,这是他在今天的第三次释放,用精神促使机体达到了。
“哦……汇音,哥爱你,回到哥的身边来吧,哥需要你。”
王老五挤出的液体粘在了被子上,身体松弛下来,眼睛睁开了。
电话那边的杨汇音似乎也平静下来,因为她没再娇喘,但还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你走了,江雪走了,寒冰也走了,你们一个个像是躲避瘟疫一样的躲着我,我真的让你们觉得那样讨厌吗?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来,和我一起生活,好不好?”
王老五动情的恳求杨汇音,他此时忘记了下午才刚刚品尝完单若兰那个「甜点」,现在又在给另一个旧情人诉苦说想人家,要人家回到他身边来,恐怕连王老五自己都搞不懂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媳妇,像是染上了花痴一样。
“哥,你已经有一个最好的女人在身边了,还奢求什么呢?冬梅她那么的爱你,她每次和我说起你,心情都无比激动,她也说到了你和别的女人来往,每次说起你花花绿绿的生活,她就哭。你考虑过她内心的承受能力吗?难道你忍心伤害她那样一个纯情的姑娘吗?别想太多了,我不会回到你身边的,我们可以偶尔的来往,但我不会和你生活在一起,你该有自己的生活,我也该有属于我的生活。哥,不要为难我,再说,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已经说好,明年就结婚。哥,你真的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所以你好好的和冬梅在一起过日子吧,她才是你今生的归宿。我打这个电话,不是为了和你叙旧,而是告诉你我要结婚了,刚才那样做,别让你觉得是我喜欢你,那都是因为我想报答你对我和母亲的恩情,要是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但不会做你的夫人。哥,你不为我祝福吗?不为我就要结婚感到高兴吗?”
杨汇音的话,像一把钢刀,直插王老五的心脏,疼得他眼泪花都冒了出来。
“你骗人,你这是在骗我,我不相信你要结婚了。”
王老五当然不愿意相信,杨汇音是他除了江雪外喜欢上的第二个女人,他和她共同度过的那些难忘的日子,叫他怎么能接受她要结婚的事实呢,何况,刚才还和她在电话里缠绵,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王老五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真的,哥,我喜欢上的男人,是一个像你一样的男人,他叫李俊峰,是做房地产的。说起来,我们还很有缘分,是在马路上认识的,当时我走得急,而他埋头看文件,从一个大厦里出来,我路过大厦,于是和他撞上了,把他手里的文件撞得满天飞,当时风很大,他焦急的忙着追赶被风吹散的文件,我也帮他追,就这样,我们认识了。现在你总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杨汇音不像是骗王老五,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王老五这下真的是绝望了,他听得出,杨汇音好像是真的要结婚了,泪珠开始一颗颗的往下掉,他心痛如绞:“要是你能找到真正的归宿,哥我衷心的祝福你,汇音,谢谢你给我这么说,真的,哥打心底里希望你能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是我应该感谢哥,要是没有哥,我和妈现在……”
杨汇音也哭了,在电话那边哭得再也说不下去。
“汇音,别哭,应该高兴才是,快要当新娘的人,是不该哭泣的,不吉利。你是个坚强的女人,哥有时候还不如你,过去你那么的艰难,都挺过来了,要是搁在哥身上,早垮了,可是你却顽强的一个人扛了过来,那么难的日子,你都能走过来,以后日子会更好过,所以应该笑,不该哭。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话吗?你哭起来难看死了,不要再哭了,你笑的样子最好看,给哥笑一个。”
王老五最害怕听到杨汇音哭,在他们认识的初期,杨汇音曾经哭过几次,每次王老五看到听到她哭,心里都很难受,现在时隔一年多,又听到她的哭声,王老五当然难过,所以他在电话中鼓励她,想逗她开心。
“哥,你还是原来的你,一点都没变,什么事首先为对方着想。我当然记得,哥说我哭的样子不好看,害得人家每次哭的时候,都要照镜子,看看是不是真的很难看,还真如你说的,我哭起来的样子,丑死了,以后再也不哭。”
杨汇音被王老五说的话逗乐了,所以是笑着说的。也许是为了哄王老五开心,强装着笑也说不定。
“这就对了嘛,你那么漂亮,比你丑的人都不哭,凭什么让你哭呀!什么时候把你那个做房地产的男人领来给哥认识认识,让哥帮你参谋参谋,看看够不够格做哥的妹夫,是否配得上你这个美丽的天使。”
王老五似乎心胸坦荡了,开始和杨汇音在电话里开起玩笑来。
“他虽没哥那么英俊潇洒,不过人很好,像哥一样,懂得疼人,对我妈也蛮好,哥要是能和冬梅到深圳来,我一定把你们介绍给他认识。”
杨汇音把话题转移到郝冬梅的身上。
“这么说要是我一个人去,你都不理我了?”
王老五有些调皮的问。
“那当然,哥要是一个人来,我才懒得理你呢,要知道,我和冬梅可是好姐妹,要是你敢欺负冬梅,再让她在我面前说些伤心的话,以后我真的不想再理哥了。哥,答应我,和冬梅结婚吧,一个人过日子,总是很孤单的,有冬梅在你身边,我会放心很多。”
杨汇音柔声地说。
“我和冬梅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我的情况,她不是经常向你汇报吗?看来这个小丫头片子,没在你面前说我好话,尽说些坏话,对不对?”
王老五还处在性兴奋的余温中,与杨汇音这样躺着说话,实在很舒服。
“他才不说哥的坏话呢,有时候我专门在她面前说你的不好,她还帮你说好话,她才不会损坏你的形象呢。唉,我是看出来了,冬梅这辈子,恐怕是非你不嫁,要是哥总是那么把她当妹妹,以后总有一天,哥会后悔的。”
杨汇音劝说着王老五,似乎不说服他誓不罢休。
“别总是冬梅冬梅的,说说你吧,做过手术的地方,没有疼吧?要吃清淡点,尤其是盐,不能太咸,广东那地方我呆过,知道那里的人口味重。还有,别太累了,该休息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休息,不要为工作太拼命,缺钱花的话,给哥说。”
王老五还真像个大哥哥一样,对杨汇音喋喋不休。
“你怎么越来越婆婆妈妈的,冬梅说的没错,你越来越爱唠叨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会注意的,妈和我,都定期的去医院做检查,各项生理指标都正常,你不用那么担心,倒是你自己,要多注意休息,少和别的女人来往,不然,冬梅会很伤心的。”
杨汇音的话,总是离不开郝冬梅,好似刚才她和王老五那是在玩电话游戏,不是真的。
“看看,你比我还啰嗦,要知道,我现在是单身,结识几个女性,难道还得受你们管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那方面的,刚才你不是已经和我,呵呵……难道要我过那种没有女人的苦行僧似的生活吗?”
王老五说着说着,开始把话又说到男女的事情上来了。
“不是有冬梅吗?你可以和她呀,他那么迷人,难道你没想过和她做那样的事情吗?她也是人,而且是个成年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呵护,一个女人,只有得到男人的爱,才算是完整的女人,她和我不一样,总不能让她去随便找一个男的吧?她心里只有你,她需要你。她在夜晚也很寂寞,你就不能把对别的女人的情感给她一份吗?你现在把她养在你公寓里,知道别人怎么说她吗?”
杨汇音没完没了的,一个劲帮郝冬梅说话。
“怎么说她?难不成别人都说她是被我包养的女人吗?”
王老五这才意识到,自己让郝冬梅住进公寓,可能害了她。
“你这么聪明,还用我说吗?冬梅给我说,她们酒店的人,在私底下就是这么议论的,说她是你的二奶,因为别人不知道你单身呀,都还以为你是看上她的美貌才和她那么亲近的。哥,你不为自己想,也为冬梅想想吧,她真的不容易,为了你,她才留在岛城的,不然,她也可以到广东来,你别再让心中发苦了,一个女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要是哪天你把她等急了,她也会像寒冰和江雪一样,远远的离开你,到那个时候,恐怕已经晚了,害了她不说,也害了你,你能明白我说的话吗?”
杨汇音把话越说越明。
王老五为杨汇音说的话感到十分震惊,这些,他自己以前几乎没有想过,最起码在杨汇音说之前,自己没有认真的思考过,只认为郝冬梅是个可怜的女子,帮助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看来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要不是冬梅在杨汇音面前表露过她的伤心和痛苦,杨汇音才不会这么说的。
“哥,你还在听吗?”
杨汇音没听到王老五的回答,在电话那头问。
“哦,我在听。”
王老五赶紧回答。
“我不多说了,反正你一定要对冬梅好点,她真的很不容易,她心里很苦,知道吗?”
杨汇音打了个哈欠的说。
“汇音,困了吗?谢谢你今晚陪我说话,刚才你真的让我很兴奋,好久没这样了,谢谢你,汇音。”
王老五也困了,今天和单若兰了两次,刚才又和杨汇音在电话里做了一次,他现在全身快散架一样,好在他体力好,可再怎么好的身体,也禁不住如此轮番的被女人折腾呀,王老五不是神,是个平常的人,是平常人就会有累爬下的时候,他此时就累得只想美美的睡一觉。
“嗯,是困了,刚才和哥那样,也是我这些日子来最开心的一次,应该是我谢谢哥。对了,过段时间,我会到岛城去,到时候会和哥联系的,我还真想见见哥呢。”
杨汇音把自己要到岛城的事说了出来。
“是吗?什么时候?你是为了我才来的吗?”
王老五一听,精神头好似又上来了,似乎明天杨汇音就要来似的。
“呵呵,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呀,我才不会为了你专门跑那么远呢,我是出差,顺便去看看你和冬梅,具体时间没法定,到时候去了,我给你电话。哟,都快十一点了,不能再和你聊了,晚安,哥!”
杨汇音又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最后说了声晚安。
“晚安,汇音,希望尽快见到你。”
王老五说完,对方先把手机挂断了。
单若兰和司马文晴夫妇共进晚餐,这次比较轻松,没谈公事,都是说些家长里短的话。
司马文晴看到单若兰脸上的光彩,猜想她是不是和王老五上床了,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很了解王老五的女人,凭直觉,她能感受到单若兰的一些变化,单若兰看上去有些疲倦,但她的眼神却散发出奇异而迷醉的神采,说明这个女人身心都得到了满足,只有身心都得到男人尽情呵护的女人,才会有如此的神情。司马文晴观察着单若兰的表情,猜了个不离十。
“单总,你看上去心情很不错,是不是今天玩的很开心啊?”
司马文晴想逗逗单若兰。
“哦,是吗?我看上去很不错吗?”
单若兰双手摸摸脸蛋,看着司马文晴,有些脸烧烧的。
“是啊,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司马文晴神秘的笑着问。
“什么样子?”
单若兰好奇的问。
“像个恋爱中的女人。”
司马文晴眼睛盯着单若兰说。
肖战轻轻的碰了司马文晴一下,示意她别开玩笑,因为他知道单若兰是个离婚的女人,怕引起客人的不高兴。
“是吗?司马总经理是怎么看出来的?”
单若兰没正面回答,但也没否定,很巧妙地问。
“你的眼睛,常言说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从单总的眼神中看到了你像一朵兰花一样盛开了,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司马文晴没理会肖战的暗示,还是和单若兰开着玩笑。
“呵呵,其实,司马总经理才是最像恋爱中的幸福女人呢,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见你满脸带着幸福,让我这个离婚两年的女人看着都嫉妒,呵呵,肖总可真有福气,有你这么漂亮能干的一个太太。”
单若兰毫不讳言的说出了自己离婚的事。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1章:王老五到赵庄
司马文晴这才知道,单若兰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此年轻貌美的一个女人,还是家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怎么会没得到婚姻的青睐呢。她看了自己丈夫肖战一眼,觉得自己能遇到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实在是很幸运,现在她确实感到幸福,那种为人妻,为人母的幸福感,在与肖战结婚后,尤其是怀了孩子后,更加的强烈。
“单总原来是个女王老五呀,呵呵,和我们的武哥一样,是个钻石王老五,难怪你们能那么投缘,打球打了一整天也不累,要是我啊,恐怕一个小时就累得要回家睡觉了。”
司马文晴不想让单若兰插进郝冬梅与王老五中间来,她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自己得不到,就应该让他找一个比自己好的女人,看到他幸福的生活,算是自己爱他的一种特殊方式吧,她才不愿意让单若兰这样的二婚女人和王老五好呢,就像她不想让陈默和王老五好一样。
司马文晴的这种心理,与她的好强性格有关系,她不愿意看到一个比自己强的女强人拥有的比她还多,她总认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女人,看不惯别人比她有能力,也看不惯别的女人找到一个比她丈夫还好的男人。郝冬梅出身贫寒,在金钱与物质上远远不如她,所以她才会那么的喜欢这个干沟村出来的姑娘,要是郝冬梅也是个出身豪门的女人,她司马文晴也许就不会那么的向着她。
单若兰听了司马文晴的话,认为是她吃醋了,单若兰看肖战一眼,觉得这个男人也怪可怜的,自己老婆心里爱着别的男人,他却毫不知情,甚至还得千方百计的讨好老婆,否则恐怕连吃饭的碗都难以端稳,如此窝囊的男人,怎能与王老五那样铁铮铮的汉子比呢,难怪司马文晴会对自己与王老五呆了一整天感到醋劲十足,原来是她丈夫不及王老五。
单若兰也有她孤傲的一面,她也看不惯司马文晴那种女人,你能喜欢王老五,为什么我就不能喜欢他?你司马文晴有钱有势,难道我单若兰比你差吗?单若兰心理想着,但脸上仍然装出一付无所谓的笑容说:“司马总经理说笑了,不过,我和他确实很投缘,他开朗大度,有着女人心目中理想男人的一切优点,和他在一起,不会觉得乏味。他是个怎样的男人,司马总经理应该比我清楚,你对他的了解,不会比我少吧?”
司马文晴被单若兰绵里藏针的回击,脸顿时阴沉下来,她还能听不出来吗,这明摆着就是在自己丈夫面前说自己和王老五有很深的关系嘛,尽管她和王老五的关系肖战知道,可这话当着自己的面,在丈夫面前被一个女人说出来,仍然让司马文晴觉得难堪,她想反驳单若兰几句,却被肖战抢了先。
“武哥这个人,确实如单总所说,很有男人的魅力,我在第一次见到他时,都被他的人格魅力深深地吸引了,我和文晴的结合,还是武哥帮的大忙呢,我对他除了佩服外,还有尊敬,我和文晴都像兄长一样的尊敬他。以后要是单总对武哥的某个方面感兴趣的话,呵呵,尽管可以问我。”
肖战不是个傻子,他能不明白单若兰的话中意思吗,他担心司马文晴和她为此闹得不愉快,所以才抢在司马文晴开口前这么说。
单若兰不是那种看不惯别人比自己幸福的女人,她只是看不惯司马文晴这个人。第一次见面时,司马文晴对自己毫不在意的高傲模样,让单若兰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人的第一印象往往会给别人一个好和坏的初步判断,司马文晴给单若兰的第一印象,就不是很好,单若兰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还以颜色,可没机会,两人接触主要是工作上的,今晚可不同,所以她针尖对麦芒的寸步不让,从她心理角度出发,她不想让这个女人破坏或者左右了自己和王老五的那种美好的关系。
“哦,是吗?那我先谢谢肖总,原来你们还有这层关系。”
单若兰说着,举起杯子说:“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我祝二位伉俪美满幸福!”
三个人把各自盛了饮料的杯子端起,碰了一个,都浅浅的喝了一小口。
肖战用餐巾纸抹了抹嘴唇说:“单总,我们合作的基本协议已经达成,我希望在明年六月前,矿山能正式投入生产,我们承诺的资金,会按协议上的要求,根据矿山的开采进度,逐步到位的,我作为海星集团投资方的代表,会不定期的到贵公司属下几个矿山进行突击性的检查,到时候你和你父亲可别怪罪我的无理哦。”
“呵呵,看肖总说的,好像把我们当作了外人,现在矿山也是属于你们的,你到自家的菜地看看种的菜有没长虫,天经地义,我们欢迎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呢?只要肖总有时间,随时随地都可以去监督我们的运营情况。”
单若兰呵呵的笑着回答。
“能不能再提前点,我的预产期就在明年六月。”
司马文晴看着肖战和单若兰说,她不希望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丈夫不在身边。
“我们也希望尽快开工,那样投资收益会回来得快些,可开矿的难处,不说你们也该知道,深山老林的,公路要修,电线要架,安全措施要跟上等等,要是仓促开采,会出大事故的,这个可是急不得。”
单若兰回答完,接着说:“司马总经理,你不用担心,到时候肖总去不了,你派个人去也行。”
三人边吃边聊,直到九点多,才散了。
人生的精彩和无奈,都因为没有预知性才显得如此的纷繁刺激,三个人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合作,将给司马文晴夫妇和王老五之间,带来一次灾难性的生死考验。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王老五没和父母在岛城过,他为了合欢佛的历史谜团,来到了涿州赵家庄,他是在八月十五前一天到的,赵景辉亲自开车到涿州接他,侯宝生因为有事,没能一同前往。
进入中秋,北方已经开始有丝丝凉意,路边树木上枝桠间的黄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预落还恋的挂在树梢上,让人看着,总是有些萧条落寞的感伤。
王老五看着车外闪过的秋景,想到了一句话:「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晃眼,自己快四十不惑了,回首走过的三十几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求知和奔波中度过,似乎还没真正享受人生呢,自己就快到人生的秋天了,他回想起从认识杨汇音的那个暖冬夜晚到现在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和人,他不觉感慨的说:“秋风落叶,草木人生,不死神话,唯有合欢。”
“武哥,呵呵,你在作诗呀?”
赵景辉开着车,看王老五一眼,笑着问。
“景辉啊,你有没觉得,一年四季,很像人的一生?”
王老五微微的笑了笑问。
“哈哈,我是个农民,大老粗一个,我们庄稼人,在乎的是吃饱喝足穿暖,知道的是春天耕作,夏天忙活,秋天收割,冬天热炕,对于人生什么的,呵呵,我没有什么具体的看法。”
赵景辉回答。
“你刚才说的,才叫诗,人生务实的诗,堪比《诗经》里关关雎鸠那样的名句啊!哈哈!”
王老五接着说:“人出生的时候,好比春天里的万物复苏;而夏天,就像人的成长,不断地学习各种生存本领;到了秋天,是人生的收获季节,享受过去辛勤劳作带来的回报,同时也是为过去做错的往事深感凄凉的季节;冬天呢,是人一生结束的季节,万物都沉寂在寒风和冰雪下。唉!这就是人生四季啊!短暂的四季,短暂的一生!”
“武哥,你怎么这么悲观,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赵景辉被王老五的人生四季说得心里也灰暗起来。
“我这次,是为合欢佛而来的,人只有合欢,才能新生,你不知道,这个合欢佛,就是我的新生,是合欢佛再次给予了我青春,所以我刚才说不死神话,唯有合欢。景辉啊,我能看看你们赵家祖传的太祖长拳秘笈吗?”
王老五把此次到赵庄的目的说了出来,他在来的路上,一直考虑这个问题,武功秘笈,一般是不外传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人家的秘笈看。
“这个嘛,武哥,实在对不起,我做不了主,这得和庄里的老人商量后才能答复你。”
赵景辉为难的说。
“要是不方便,也没关系,你帮我找几个庄里年纪大的老人,我想问问他们关于太祖赵匡胤的一些事情。”
王老五早有思想准备,所以也不觉得意外。
“是关于合欢佛的吗?”
赵景辉问。
“是啊,自从上次你提到太祖得到了合欢佛而得天下,我查找过很多历史方面的资料,可都没找到你说的。”
王老五不想隐瞒他。
“其实,太祖留下的太祖秘笈里,也没说太多,就说了那么一两句,不过,我记得小时候,听到过我太爷爷给我们讲起过关于太祖与合欢佛的传奇故事。”
赵景辉说。
“哦,这么说,你们庄子里,确实有太祖赵匡胤得合欢而一统天下的故事流传下来?”
王老五惊喜的问。
“是有这么个说法,这样吧,晚上,我请几个庄里的老人到家里来,陪武哥一起吃饭,你可以问问他们,我呢,也给他们说说你想看秘笈的事情,要是他们同意,你就可以看到太祖长拳的秘笈了。”
赵景辉很想满足王老五的心愿,他喜欢王老五这个人,觉得王老五很像江湖中人,有豪气。
“不会因为我,耽误你们庄明天的武林大会吧?你可是一村之长,有很多事要忙的。”
王老五觉得赵景辉为了自己一个人,可能耽误了不少的事情。
“放心吧,早半个月前,该忙的都忙完了,昨天和今天,来了不少的旅游团,因为没有旅社宾馆,都安排住在各家各户,我们专门精挑细选的找了五十家有接待能力的,游客可以和农户家同吃同住,享受一下农家睡大炕的那种生活,呵呵,你还别说,那些来自广东上海等南方人,他们还真是喜欢,一个个惊叹的说:「一个炕头睡一家子人,老婆孩子的,夫妻俩要办正事,那不成了给孩子表演了,这不把孩子给教坏了吗?」。”
说完,赵景辉哈哈的大笑起来。
“看来你们为此还是做了些充分准备,以后每年这个时候到赵庄旅游的,会越来越多,我建议你啊,不要盖什么酒店旅馆,而且要把庄子保持原模原样,不要什么现代的建筑,也不要社么暖气空调,就用土炕,越土越好,所有现代的东西,在这个旅游季节,都统统淘汰,把那些老祖宗们用的都拿出来,城市里的人,娇惯坏了,对古老的东西,越来越陌生,陌生的东西,他们才感兴趣,舍得花钱。”
王老五给赵景辉出谋划策,包括怎么宣传,怎么与外界旅行社的合作等等,听得赵景辉张口结舌,像是在听一个投资演讲的报告会。
“哎呀,上次去岛城,我怎么没向武哥你好好请教请教呢,要是上次得到你的指点,我们会做得更好,不行,你得多呆几天,给我们村干部好好的说道说道,洗洗他们的脑子,以后赵庄,要发展成为一个农业与旅游齐头并进的产业群,以旅游业带动农作物的外销,从而开发以农业为导向的旅游业,可庄子里很多人说要引进资金,盖高楼宾馆,我一直顶着压力不然他们这样干,刚才武哥你说的,完全符合我的开发理念。”
赵景辉有些激动的说。
“看来,你不仅武功好,头脑也好啊,你的这种农业与旅游业齐头并进的想法,很有眼光,只要把你们的太祖赵匡胤的故事当作神话一样的宣传,不出五年,赵庄的旅游业和农业,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老五抓住了要害,赵庄的发展必须打太祖赵匡胤这张王牌。
两人说着话,车子进了庄,到处是彩旗飘扬,穿着各式各样服装的外地人,三五成群的在照相观光,有拿了旗子的导游带队的游客,有一对对的年轻男女情侣手牵手悠闲的在庄子里闲逛。
王老五朝车窗外看,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中,他想:「怎么她会在这里呢?」
赵景辉直接把车开进自家院子里,王老五下车,看到了一个北方的四合院,院子很宽大,地上都是青砖铺就,靠右的一个角落里,有石锁和兵器架,可见这是一个练武的地方。
“平时,庄里的孩子,经常到我家来练武。”
赵景辉给王老五介绍。
“景辉,庄里的人家,都像你家这样的四合院吗?”
王老五问。
“是啊,几本都是,只是大小不一,有的人家宽敞一些,有的人家窄小一些。”
赵景辉回答。
一个老人从正面的屋子出来,笑呵呵的说:“贵客到了!”
并朝王老五伸出手来。
王老五一看这个老人,大概有六十多岁,神采奕奕,满面红光。他快走几步,和老人的手握在一起说:“大叔,打搅你们了。”
赵景辉呵呵笑着说:“他是我太爷爷,武哥,你看着我太爷爷很年青吧?”
王老五尴尬的哈哈笑着说:“原来是太爷爷,我还以为是景辉的父亲呢,嗯,看上去顶多六十。”
“错了,是八十三!”
老人用手比划着回答,满口洁白的牙齿。
王老五惊呆了,八十三的老人,怎么看着比自己的父亲还年轻,说着话,屋子里又出来两个男人人,赵景辉分别介绍说:“这位是我爷爷,这位是我父亲。”
王老五一一和他们握手,四代人,从八十三的太爷爷到赵景辉,王老五一起看到了赵家四代人。
进了正屋,坐下后,王老五才从赵景辉的太爷爷口中知道,赵景辉的爷爷是他的长子,赵景辉的爸爸是他爷爷的长子,赵景辉是他爸爸的独生子,找景辉媳妇去年还生了个大胖小子。也就是说,这是一个五代同堂的人家,据赵景辉的太爷爷说,整个庄子,这样的人家有十几户,年纪最高的有九十八岁,现在还能完整的打一套太祖长拳呢,明天的武林大会,将会由这个庄里的老寿星第一个表演。
王老五啧啧称叹,他以为自己的外公外婆,已经算是长寿的了,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庄子里,有如此多高龄的老人。
几个人说着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进来:“赵村长在吗?”
王老五一听,这声音很熟悉,站起来朝院子外看。


【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第22章:香孩儿撒野脆香楼
陈默被司马文晴派到南方后,成了海星集团旗下南方一个旅行社的经理。她上任后,开始对旅行社进行全方位的整改,按她的想法,要打造出一支很「廉洁」的导游队伍,尽快把业务扩展开,为了开发新的旅游路线,这次涿州赵家庄八月十五的传统武林大会,她亲自带队,因为她记得曾经有一个叫赵景辉的赵庄村长,在岛城望海茶楼上见过,同时她又是北方人,所以她带旅游团今天先于王老五到了赵庄。
可是,到赵庄后,陈默才发觉事先订好的游客住宿出了点差错,有一家三口的游客没法安排,于是她到村公所找赵景辉,可人家说他到涿州接人了,直到赵景辉的车子进了庄子,她才问路找到赵景辉的家中来。
王老五一看,院子里站着陈默,原来刚才在进庄时看到的那个女人,还真是陈默,于是走出屋子:“陈默,你怎么也来了,是来旅游吗?”
陈默看到王老五,也很惊喜,跑上去差点扑进王老五怀抱中:“武哥!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来找赵景辉的目的。
王老五上下打量着陈默,以前看到她,不是职业装就是时尚的穿着,可今天陈默一身的休闲装扮,脚上不再是高跟鞋,而是旅游鞋,裤子是低腰紧身牛仔裤,上身一件白色T恤外穿了一件很合身得体的夹克,斜挎时下流行的布包。
“我到这里来玩的。”
王老五回答。
赵景辉这个时候才插上话说:“你是陈小姐吧?你这身打扮,我一时还真认不出来,快请屋里坐。”
赵景辉在岛城见到陈默和王老五在一起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呢。
陈默也不客气,和王老五并排跟随赵景辉进了屋子,与在座的赵景辉的太爷爷、爷爷和父亲都问了好后,挨着王老五坐下,她才不在乎在座的这一家四代男人呢,她在乎的是王老五这个人,陈默此时的眼里只有王老五,没有别人,到南方这些日子,除了工作外,她想得最多的人,就是王老五,现在在这个异乡见到他,倍感亲近,似乎自己找到了依靠,心里踏实了许多。
“你怎么找到景辉家来的?”
王老五看着陈默问,还以为陈默知道自己到了赵景辉家,才找上门的,他和陈默一样,觉得在这个地方见到,实在是意外,心情特别好。
“我是带旅游团来的,找景辉大哥,是为了游客的住宿问题。”
陈默这才想起找赵景辉的意图来。
“哦?住宿问题?怎么啦?”
找景辉一听,急忙问,这可是他最近最头疼的问题。
“是这样……”
陈默如此这般的把自己的问题给赵景辉说了说。
赵景辉听完后,搔着脑袋想了想给陈默说:“这样吧,你把那三个游客带我家里来住,你也住在我家,为了怕别人说三道四,我没安排自己家作为接待点,家里还有两个屋可以住宿,你的三个游客是男的女的?”
“是一家三口,两个大人一个小孩。”
陈默回答。
“哦,是这样啊。”
找景辉又难办了,因为只有两间屋,一间还是专门给王老五准备的呢。
“怎么啦?不方便吗?”
陈默不知道找景辉为难的事情。
“不是,主要是……”
找景辉看看王老五,心想:「要是我提出让武哥和陈默住,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王老五似乎明白了,于是说:“景辉,没关系,我和陈默凑合着住就是,主要是要把她带来到游客安排好,你怎么方便就怎么安排吧。”
陈默一听,才知道是因为自己一个人不好安排,听了王老五的话,红了脸的把头垂下,没任何反对的意思。
赵景辉看看王老五又看看陈默,最后说:“那好吧,就委屈陈小姐和武哥了。”
“哈哈,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出门在外,哪能那么多讲究,凑合凑合就行了,陈默,你说呢?”
王老五可没别的意思,他这完全出于为赵景辉考虑,游客才是最重要的。
可赵景辉没这么想,就连赵景辉的三个长辈们也没这么想,都认为王老五想和这个漂亮的女人一起睡觉。
陈默也认为是王老五有那个意思,所以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她那好意思回答说好啊,可又不想拒绝,只好点了点头,脸蛋更加的红了。
“好,那就这样办,一会陈小姐就把那一家三口带来,别的人都安排妥当了吗?”
赵景辉问陈默。
“都安排完了,那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带来。”
陈默看了王老五一眼,站起身来出门。
王老五跟出门叫住陈默:“你怎么会当上导游?这是怎么回事?”
王老五疑惑的问。
“哦,是这样的,我被酒店派到南方一个下属的旅行社了。”
陈默回答。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为什么没给我说?是你们司马总经理的意思吗?你弟弟怎么办?”
王老五接连着问出一串问题来。
“这都是工作需要,而且我以前的专业就是导游,做这个我很在行,所以酒店考虑到我的实际情况,作了这样的安排,陈然又不是小孩,他能自己照顾自己,再说,不是还有你在那里吗,以后武哥多帮我照看他哦。”
陈默简洁的回答完,和王老五说了声一会见,转身朝大门走去。
王老五看着陈默走出院子的背影,呆呆的站了一会,听到赵景辉在安排他媳妇:“杏儿,你把武哥住的屋右边那间,也收拾出来,一会有一家三口的要来,再给武哥那间加床被褥。”
王老五朝赵景辉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原来他在厨房门口,朝厨房里说话。
不一会,厨房门口走出一个少妇,只见她腰间围了个花围腰,正撩起围腰擦双手呢,身高与赵景辉差不了多少,典型的北方女人的身材,丰满不失苗条,脸蛋皮肤白里透红,头发挽在脑后,偷偷的朝王老五这边瞅了一眼。
王老五对她微微的笑了一个,然后走进几个老人在的屋子里。
晚饭时很热闹,赵景辉家在院子里摆了五大桌,桌子上都是海碗盛满了的菜肴,那种北方人热情好客,在餐桌上就能让人体会到,老白干也是用海碗盛的,就是那种烧刀子的本地酿造的白酒,像北方男人那样的刚烈而不失柔肠。
赵景辉果然把庄里能叫到的几个老人都请来陪王老五,其中就有赵景辉的太爷爷说的那个九十八岁高龄的庄中最年长的老人,老人鹤发童颜,长须飘逸,给人仙风道骨的感觉,王老五坐在他身边,有种和神仙在一起的错觉。
老人叫赵洪全,与赵景辉爷爷是一个辈分的人,他因为年长,所以坐在上首,王老五是客人,坐在客位,赵景辉的爷爷坐在王老五的下首,他的太爷爷坐在赵洪全边上的主位,本来赵景辉要把陈默安排在这一桌,可她说要陪游客,于是坐在了另外的餐桌边。
赵景辉是这桌上年纪辈分最小的,而且他不喝酒,于是,他当起了酒「司令」,只要看到谁碗里没酒了,他就抱起酒坛子给人家斟满。
赵洪全老人还是很能喝的,不过不是那种大口大碗的灌,而是慢慢的品,他似乎很喜欢王老五,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老人逐步的进入主题,开始说起他从小听说的赵匡胤的传奇故事,所有人,包括旁边几桌的人都竖起耳朵的静静听。
院子里灯火通明,那些小孩都很听话,一个也不闹,与大人们一起听赵洪全老人讲故事:我们的太祖爷,自幼饱读诗书,练就一身无敌功夫。在他二十一岁那年,他为了寻找到救世的办法,独闯江湖,结识了不少的英雄好汉,他后来率领着这些英雄好汉们,所向无敌,把当时破碎的河山一举统一,挽救了处于水深火热中的黎民百姓。
太祖爷的传奇故事很多,但我今天要给大家讲的,是我们的太祖爷如何创立了太祖神拳的故事,这是我们赵家庄上千年流传下来的。
这是发生在……
王老五认真的聆听,从赵洪全老人的讲述中,他把自己查看的历史方面的内容一结合,还真是很吻合。
原来,赵匡胤离家出走,闯荡江湖的那一年时间里,他到了成都,吃住在一家食宿都可以的酒楼。
没多久,他身上的银子花光了,变得穷困潦倒,只好赊账吃喝。
一天,他又让小二给他酒菜,可店小二却先找他要过去的酒菜钱和住宿费,并说只要他现在能拿出一文,以前的赊帐全了不算,这顿还免费,可惜赵匡胤这个时侯已经身无分文。
就在他被人耻笑时,有一个人没笑,他静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冷眼看着这一切,当赵匡胤灰溜溜的走出酒楼,准备到别的地方找吃的,那旁观者随即起身,跟了出来。
赵匡胤穿着脏兮兮的长衫,戴着快发白的冠(就是我们现在人说的帽子)踢踏着露了脚趾头的布鞋,出了酒楼,昂首挺胸,把自己还真当作一个将来能干出一番大事业的人(用现在的网络语言说,他很YY。在他眼里,根本没一个可以看上眼的人。
“这位公子,请留步。”
从酒楼跟出的男人小跑几步追上赵匡胤,在他身边作揖道。
赵匡胤斜眼看了这个人一眼,翻了翻白眼问:“你是谁?为何拦我的驾?”
那个男人大约四十来岁,穿着讲究,腰间挂了一把带牛皮鞘的钢刀,脚蹬云鞋(一种当时男人穿的布鞋,厚底,像现在人说的千层底的那种。身高八尺(古代的尺寸比现在的尺寸要夸张一些,要是按现在三尺为一米的算,这个人就快到三米了,比姚明都要高,其实那个人也就一米八左右。虎眉大眼。
“在下单田凡,想请公子喝杯酒。”
这个男人很恭敬的给赵匡胤说。
“喝酒,好啊!我正口渴呢。”
赵匡胤一听说有酒喝,高兴了,能不高兴吗,他现在还饿着肚子呢,此时一听说喝酒,肚子咕噜噜的雷鸣般响起来,他用手摸摸肚子,呵呵的笑着说:“听听,你一说喝酒,把我的酒虫给惊醒了。”
他还真能找到台阶下。
单田凡侧身一步,做个请的手势:“有请公子移步。”
“要是去刚才我出来的那家,就免了,我是再也不去他家喝酒了,他家的酒酸,咱们换一家吧。”
赵匡胤这是喝不上酒还说人家酒酸,他还有理。
“好的,到脆香楼怎么样?”
单田凡说的脆香楼,可是当时成都最有名的酒楼,出入那里的,都是当地豪门或是衙门里的公子哥儿。
“好啊!好啊!咱们就去脆香楼!”
赵匡胤一听说这个名字,立刻拍手叫好,那里他可是从没去过,听着名字就香得流口水。说完,他昂首挺胸的迈开方步,朝脆香楼而去,那个叫单田凡的,倒像个随从,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来到脆香楼,见到出入的都是衣着华丽的人,赵匡胤那样的,恐怕是这个酒楼开业以来,遇到的头一遭,他看上去,像个乞丐,但他高傲的头颅和长及过膝的双手,让明眼人一看,又像是个富贵之人。
酒楼的店小二可不是个明眼人,他看惯了穿着华丽衣服的人,自然讨厌赵匡胤这样的,于是双手抱胸,怒目拦在赵匡胤身前。
“我说你这奴才!怎敢拉我进去喝酒吃菜!”
赵匡胤是最讨厌店小二的人,因为他刚才才被一个店小二羞辱过,这次看到的这个,尽管打扮得比刚才那个漂亮,最起码穿在身上的衣服要比刚才那个好,但赵匡胤仍然把火气发泄在他身上,开口就骂人家奴才。
这个店小二一听,被一个乞丐骂奴才,本来就是个奴才的他,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
人这个东西,还真是奇怪,是个奴才的,心理总是像变态一样的不愿意除了主子外的人说自己是奴才。
“哟呵!你个臭要饭的!尽敢骂爷是奴才!”
店小二抡起大掌,就朝赵匡胤的脸煽了过来。
赵匡胤是何等之人,虽然潦倒不堪,可他不愿做那些偷鸡摸狗,打家劫舍的下流勾当,所以才落得如此地步。
店小二的手还离他的脸一寸地方,赵匡胤出手了,也没见他怎么动,店小二的手腕就被他拇指和食指两根手指钳住,疼得这个店小二呲牙咧嘴,脸色铁青,嗷嗷的怪叫。
单田凡始终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周围的人都指手画脚的站在边上看热闹,看一个叫花子把店小二整治得脸没了个人样。
“叫我声爷,爷就饶了你这个奴才!”
赵匡胤面不改色的说。
店小二受疼不过,只好大声的叫:“爷,我错了,饶了小的吧!”
“去,狗奴才!”
赵匡胤放开手指,就势那么一推,把店小二推后十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抬手一看,手腕上留下两道青紫的印痕,忙用嘴嘘嘘的朝火烧火燎的手腕吹气,斜眼惊恐的看着赵匡胤。
这个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穿了身锦缎衣服的男人在几个赤膊保镖的簇拥下,吆喝着站在赵匡胤面前:“是哪里来的野狗,竟敢在大爷的地盘上撒……”
话还没说完,他颤抖的两个腮帮上分别被人煽了两个清脆的耳光,胖脸上顿时印上了一边五个粉红的指印,并像雕刻一样的拱起在白胖的脸颊上,眼光呆呆的像傻了似的站在那里不会动了。
“是大爷我来了!”
赵匡胤笑眯眯的大声说。他在自己住的那个酒楼不敢撒野,那是因为晚上还得回去住,所以对那里的店小二没动手,到这里来,可是有人请自己喝酒的,却受到别人辱骂,他哪还忍得住,把刚才受的气,也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
酒楼老板这个时候才觉得脸烧疼烧疼的,用左手去捂住,右手指着赵匡胤:“你敢打我的脸!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上!往死里打!”
朝他身后的保镖一挥手。
“爷不仅打你的脸,还踢你屁股呢!”
赵匡胤话还没说完,已经把酒楼老板给踢得飞了出去,扑在一张桌子上,把那四方的饭桌给压得七零八落。
几个打手相互看看,然后一哄而上,拳脚并用,朝赵匡胤身上招呼。
赵匡胤何许人也,岂能被他们粘到身,只听他大吼一声,伸手摆腿,没几下,就把这几个没用的保镖给打趴下了,一个个哎哟哎哟的躺在地上直叫唤。
赵匡胤双手叉腰,龙眼瞪圆的说:“给我听好了!大爷我叫赵匡胤,小名香孩儿!今天受朋友相邀,到此喝酒,不曾想尔等欺人太甚!并非大爷我有意闹事!要是有人不服,尽管找我赵某人算账!大爷我奉陪到底!”
说完,朝身后的单田凡一挥手说:“走,到别家去,这叫什么脆香楼,简直就是粪桶楼,臭气熏天!”
甩甩双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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