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 旋风花(全)-40完


  


第六一章阴山老祖

上官靖左手和沈雪姑右手互握,右手掌心平摊,使出「接引手」,向右方引出,但他怎知李大嚼苦练「玄冰掌」四十年,已达收发由心之境,推出去的掌力,陡觉被一股吸力带引着向外泄去,立时把推出去的掌力前面已被吸出去的一部份截断,然后一截再发,后面掌力又像浪潮般朝两人涌到。

上官靖使的「接引手」,只引出对方的一小部分掌力,至阴奇寒的掌力又如浪潮般涌撞而来。他的左手和沈雪姑右手互握,右手施展「接引手」已向右带出,自然是来不及回手,沈雪姑左手及时一竖,迎着对方掌风劈出。她这一掌直立如刀,使的正是玄门的「劈空刀」只听「嘶」的一声,从涌撞而来的掌风中直劈而入。

但李大嚼的「玄冰掌」可不像勾漏神魔漆黄眉的衣袖,「玄冰掌」所凝结的真气,坚若玄冰,沈雪姑这一记只把「玄冰掌」力劈开了三尺光景,就再也劈不过去,澈骨奇寒的冷气却已涌到了身前。李大嚼桀桀怪笑道:“小娃儿,原来你只会少林「接引神功」,这女娃儿的「劈空刀」,难道也算是少林武学吗?”

他右手当胸直竖,名虽说是一掌,实则「玄冰掌」的力道源源地往前推来,因为他的手势并未变换,自然只好算他是一掌了。此刻话声出口,掌力却在不断的增强,在出手之际,他不过用了五成力道,此时已逐渐增强到了八成光景。

上官靖和沈雪姑一手互握,真气互相流通,「太素阴功」原是以阴为主,李大嚼以「僵尸功」练成的「玄冰真气」,只是旁门中的阴功。两人有玄门阴功护体,身外至阴至寒的冷气虽在急剧增加,却也伤不了他们。上官靖眼看身外压力愈来愈重,寒气愈来愈盛,自己若不使少林神功,沈姐姐纵能破他的「玄冰掌」,他也未必肯承认。

一念及此,大笑一声道:“前辈真要在下出手吗?”

李大嚼怪笑道:“小娃儿,你说过要用少林武学接下老夫一掌,老夫看你使的只是玄门的护身真气而已。”话虽如此说法,心中却已暗暗惊奇,这一双少年男女使的玄门护身真气,居然强过了方才那个和尚(智成)的佛门「无相神功」。

上官靖应道:“在下那就施展少林功夫,接前辈一掌。”话声出口,左手突然放开了沈雪姑的右手,往上扬起,掌心微微向下,右掌下沉,掌心向上,左手下压,右手上抬,这一压一抬,「返照神功」一团无形的潜力,就轰然朝外涌撞了出去。

这一下真气暴涨,发如黄河决堤,汹涌而出。李大嚼见多识广,看他使出来的果然是少林「如来神掌」,只是左右手互易,想来可能是天生大师离开少林寺以后改变的了。心念还没有转完,只觉一道奇猛无匹的力道,一下把自己源源推出的「玄冰掌」力道,一下反卷回来。心头不由大惊,匆忙之间,不但没有收掌闪避,反而运起全力,右掌猛力朝前急推出去。

要知上官靖不但和沈雪姑练成了玄门的「太素玄功」,他自幼练的是「易筋经」,后来又练成了「洗髓经」,这两种神功同出达摩祖师手着,自可收相辅相成之功,因此施展「返照神功」,威力何止增强倍蓰?这就是智成大师三人都无法抵抗「玄冰掌」,而上官靖和沈雪姑却不惧「玄冰掌」的寒气的原因了。

李大嚼全力发出了一掌,在他想来,一定可以把反震回来的力道悉数地再反击回去。那知掌力出手,不但无法推出去,反而因自己力道用猛,对方反卷过来的掌风经这一激,震力更见强大,宛如泰山压顶,直压过来。这一瞬间,但觉心头狂震,气血浮动,这种情形,分明是自己的「玄冰掌」无法和对方抗衡。

李大嚼究是有近百年修为的人,发觉不对,立时沉喝一声:“住手。”人已随着喝声,向旁移开。上官靖听到他的喝声,赶紧双手一松,撤去「返照神掌」。

李大嚼身形极快,上官靖撤去掌势,他已回到原处,缓缓地吸人一口气,一张像木头般的瘦长脸上,已经黯然失色,缓缓说道:“罢了,罢了,老夫勤练「玄冰真气」四十年,还是敌不过少林武学,就算再练四十年,也未必能胜,时不我与,小娃儿,老夫承认败了。”

上官靖看他神色苍凉,连忙拱手道:“李前辈并未落败,在下只是接下前辈一掌而已。”

“哈哈。”李大嚼仰天大笑道:“小娃儿,你不用替老夫掩饰,古人说得好,文章得失寸心知,武功得失,寸心自知,老夫已是九旬以上的人了,从今以后,也不会再在江湖出现,败了又有何妨?那两个少林和尚呢?老夫给他们吸出侵人体内的「玄冰真气」,就要走了。”

上官靖拱拱手道:“多谢前辈。”

李大嚼举步走近智虔、智难二位大师身边,伸出一只枯瘦的手爪,在两人胸口上各自抓了一把。上官靖、沈雪姑跟在他身侧,目光紧注,看他手爪悬空一抓之势,就有几缕肉眼无法看清的黑烟从两人胸口飞起,吸入他掌心。

李大嚼回身朝上官靖裂嘴一笑,拍拍他肩膀,说道:“小娃儿,你是老夫近百年来仅见的年轻高手,真是难得的很。”说完,大踏步往外行去。

沈雪姑急忙叫道:“靖弟,你快快运气试一试,他拍你肩膀,莫要暗中下了什么手脚?”

上官靖微微笑道:“不会的,我看他临走之际,目光显得极为友善,不会对小弟下手的。”

上官老夫人走了过来,说道:“靖儿,雪姑说得不错,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运气试试的好。”

沈雪姑含笑把右手伸了过去,说道:“来,你把手伸过来,就算他真的下了手,我们运一回气,也可以把「玄冰真气」消去了。”上官靖拗不过她,只得把左手伸出去,握住了她的玉手。

上官老夫人蔼然笑道:“对了,这样我就放心了。”场中原有许多人先前看着他们手牵手的上场,还不知道两人体内真气可以互通,直到此时才恍然大悟。

智虔、智难二位大师只是被「玄冰真气」侵入体内,全身僵冻,并非受伤,此时经李大嚼吸出了寒冰之气,就渐渐复原,坐起身子来,运了一会功,也就好了。上官靖也在此时放开了握着沈雪姑的手,笑道:“小弟不是没事吗?你现在该相信了吧?”

沈雪姑嫣然地一笑道:“没事不是很好吗?等到发现不对,就麻烦了。”



「行宫」瓦解了,银拂叟向天伦和青松道长、上官老夫人会商的结果,大家公推青松道长、卞药师、万点星率同四十名武士留在石窟中处理善后事宜,所有被擒的灰衣道士和教主夫人门下女弟子,一律废去武功,从「行宫」搜出院教聚敛的金银财物,每人发放千两纹银,令他们各自谋生,从此不得再为非作歹。

下首左右两处洞窟中的七十二名铁甲武士,剩下的已只有六十六名。因竹逸先生和上官靖手中各有一面指挥他们的钟形金牌,他们神志被迷,只认金牌不认人,所以并未发生变故,仍由上官靖手持金牌,发出号令,要他们随同自己下山。各大门派的人,由银拂叟为首,一起退下山去。

金鼠早已传下令去,要埋伏山下的武当派青石道人率领的「太极剑阵」,和少林寺罗汉堂首席长老智通大师率领的两座「罗汉阵」先行撤退,赶到距离三官庙一里光景,远远布下阵势。把三官庙包围起来。接着由上官靖率领的六十六名铁甲武士也赶到了。

上官靖把金牌交给了李天群、何津航两人,自己和丁瑶各自取出面具戴上,依然扮成唐纪中和霍如玉,悄悄的赶回三官油。刚到三官庙不远,就见两道人影划空而来,泻落面前,正是义父南宫老人和赤煞西门渊。

上官靖急忙叫了声:“义父。”

南宫老人目光一注,问道:“情形如何了?”

上官靖道:“魔教,行宫,业已破去,大家随后即可赶来。”

南宫老人点点头,又问道:“所有的人全伏诛了?”

上官靖道:“伏诛的只有教主夫人、余无天和总管秦皓,秦皓其实还是昔年魔教四大天王的秦天白。”

“他会是秦天白?”南宫老人也深感意外,接着又问道:“他们教主到底是谁?”

“不知道。”上官靖续说道:“他们教主并没有在行宫之中。”

南宫老人不由得一怔,轻轻地叹息一声道:“给此人漏了网,不出几年,又会在江湖上兴风作浪,真是为山九仞,功亏一溃。”

上官靖问道:“义父,这里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南宫老人低声问道:“现在……竹逸先生可有什么安排吗?”

上官靖问道:“孩儿就是奉竹逸先生之命,率同六十六名铁甲武士起来这里,现在都已经到了,另外他要孩儿和丁姑娘一起赶回来,仍以唐纪中、霍如玉的身份出现,别的并没有指示。”

“好,那咱们就先回去。”南宫老人便把银哨还给上官靖,说道:“你是神武队的领队,这哨子还是由你拿着。”

上官靖接过银哨,只见何津航(金鼠)悄悄地走了过来,说道:“天快亮了,竹逸先生要少侠可以收队了,不过要你知会黑衣卫领队宓飞虹一声,秦总管要他不可盲从,听候发落,可保他父女无事。”

上官靖直到此时才知道,促使宓飞虹父女重逢,原来也是竹逸先生安排的,当下点点头,就要何津航传令下去,命神武队的人一起在三官庙门首集合。何津航点点头,领命而去。上官靖就和丁瑶、南宫老人、赤煞西门渊等四人,先行回到了三官庙门首。

只见宓飞虹匆匆地迎了过来,看到了上官靖,就含笑地招呼说道:“唐领队伉俪辛苦了?”

上官靖忙拱手道:“宓副总管,在下正想去找你呢?”

宓飞虹问道:“唐老弟有事?”

上官靖点点头,说道:“在下确在一件事要转告宓副总管。”

宓飞虹道:“老弟请说。”

上官靖朝右首走了几步,眼看宓飞虹跟着走了过来,这就悄声道:“宓副总管可知白衣圣教有一处行宫吗?”

宓飞虹身躯微震,迟疑了一下才道:“兄弟听说过。”

“宓副总管知道就好。”上官靖续道:“据说行宫是在一处石窟之中,住有余无天、秦天白、教主夫人,另外还有一座道院,有三位坛主主持,而且还邀来了黄衫客、白发仙娘夫妇,以及勾漏神魔漆黄眉、阴山老祖李大嚼等四位助拳……”

宓飞虹越听越惊奇,忍不住问道:“老弟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上官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说道:“在下方才得到的消息,上官老夫人也就是从前碧落山庄的老夫人,联合了终南五老、少林、武当、衡山、四川唐门、白虎门、金刀门等人,在二更光景,大破行宫……”

宓飞虹吃惊道:“大破行宫?”

上官靖道:“教主夫人、余无天、秦天白,以及道院三位坛主均已罹难,黄衫客夫妇、勾漏神魔漆黄眉、阴山老祖李大嚼等四人撒手走了,行宫已破,只有教主下落,不知去向……”

宓飞虹听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道:“他们……第二个的目标,自然是这里了。”

上官靖道:“方才在下遇到秦总管……”他是在试探宓飞虹知不知道秦皓就是秦天白?

只见宓飞虹急急地说道:“秦总管怎么说?”

上官靖心中暗道:“看来他并不知道秦皓就是秦天白。”一面压低声音说道:“秦总管要在下告诉宓副总管,情势比人强,你老率领黑衣卫,只要你约束所属,不可盲从,听候发落,可保你父女无事。”

宓飞虹望着上官靖问道:“老弟,你呢?你是神武队领队,如何安排呢?”

上官靖道:“连高手如云的行宫,都已被人家破去,咱们这点力量,岂不是以卵击石,秦总管要咱们约束所属,不可盲从,咱们自然只有听他的了。”

“好。”宓飞虹点点头道:“兄弟也听秦总管的,多谢老弟通知。”

上官靖道:“宓副总管那就快去安排吧。”

“老弟说得是。”宓飞虹点点头,迅快转身奔去。

丁瑶走了过来,低声道:“你说服他了?”

上官靖点了点头道:“现在我们还得赶快去找楚琬才是。”

丁瑶道:“你知道她在那里吗?”

上官靖道:“她负责内巡,自然在庙中了。”

丁瑶朝他神秘地一笑道:“最好还是你一个人去,我和南宫前辈在这里等你,神武队的人很快就会赶来,你要他们在庙门口集合,总要有人招呼才是。”

上官靖想了想,觉得她说的也是实情,就取出银哨交给丁瑶,说道:“你招呼他们集合之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妄动,我去去就来。”说完,匆匆地往里行去,刚走到第二进左厢,左足堪堪跨进院子,只听一个声音尖得像鸭子叫的老妇口音喝道:“是什么人?”

上官靖举目看去,阶上一张圆凳上,坐着一个青布衣衫的婆子,正是卖花婆,这就抱抱拳,道:“在下唐纪中,有事要求见……”

他底下的话还没有出口,只见廊上迅快的闪出一个青衣少女,娇声道:“祝婆婆,他是唐领队,大小姐吩咐过,唐领队要是来了,要他很快进去。”

卖花婆冷冷地道:“他是神武队领队,你当老婆子不认识他?”

青衣少女朝上官靖招招手,神秘地一笑,娇声说道:“唐领队,快随小婢来,大小姐刚才还问过,今晚至少也已问了十七八遍了。”

上官靖听得暗暗奇怪,楚琬怎么知道自己会来找她的呢?心中想着,急步跟着青衣少女往里行去。穿过一间起居室,一直来至湘帘低垂的门口,左右站着两个青衣少女。那领路的青衣少女脚下没停,一直走到门前,才躬身说道:“启禀小姐,唐领队来到了。”

里面响起楚琬的声音道:“快请。”

青衣少女一手搴起帘子,说道:“唐领队请进。”

上官靖举步跨入,只见楚琬已经迎了出来,目光凝注着上官靖,缓缓舒了一口气道:“你终于来了。”

这口气,她似是积压了很久,看到上官靖才吁出来的。转身朝伫立在身边不远的另一名青衣少女吩咐道:“春香,你们四个守到外面去,不奉呼唤,任何人都不准进来。”那青衣少女答应一声,就退了出去。

上官靖望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的?”

楚琬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过了半晌,才缓缓说道:“这大半夜,我一直提着一颗心,不知多少次要秋香到外面等着你,我几乎要急疯了……”她泪珠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一个人随着扑入上官靖怀里。

上官靖一时之间竟然手足无措,急忙把她接住,抱着她的双肩,轻声问道:“琬妹,你怎么了?”

“你还问呢?”楚琬低低的道:“你要神武队守住三官庙,不准一个人出入,你……去了那里?你知道我一直提心吊胆的过了这大半夜,刚才看到你,这颗心才定下来。”

“谢谢你,琬妹。”上官靖说着,便在她秀发上轻轻吻了一下,道:“现在一切都没事了。”

楚琬忽然站直身子,抬头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切都没事了?”

上官靖附着她耳朵,细声道:“行宫已经破了。”

“你说什么?”楚琬的娇躯一震,睁大一双凤目,问道:“行宫已经破了?”上官靖在她耳边,轻声把此行经过,扼要的说了一遍。

楚琬眨着眼睛,问道:“现在呢?”

上官靖道:“家母和各大门派的人,天亮前就可抵达。”

楚琬喜道:“干娘来了就好。”接着又低「哦」一声,说道:“你要我怎么做呢?”

上官靖道:“我是负责外巡的,你是负责内巡的,另外还有宓飞虹的黑衣卫,大家只要按兵不动就好。”

楚琬道:“你和宓飞虹连络过了没有?”

上官靖点点头:“我已经连络过了。”

楚琬道:“那就好,这里缝穷婆、孙虔婆、卖花婆三人,我都已经给她们服了解药,只有管玲玲身边的使女,是戚嬷嬷管的,我无权指挥她们。”

上官靖道:“她们只有一小撮的人,你不用去管她们了。”说完,他吻住了楚琬的樱唇,接着伸手去抚摸她那隆凸的胸部。



上官靖慢慢地剥下楚琬的肚兜,两手在她裸露的乳房上揉捏着,他可以感觉到急促的心跳声在她胸膛里「噗通」、「噗通」地响着。她拥有一具从未被人轻薄过的胴体,此时却在上官靖的抚摸下,破坏了她的矜持。上官靖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着,从她乳房的基部到坚挺的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地陷入恍惚迷离的境界里,全身松懈,不由自主地任由上官靖摆布了。

上官靖摸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奶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软棉棉的,硬实实的,香滑滑的。上官靖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了起来。她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上官靖快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两人移到了床上。

上官靖用双手搂着她的香肩,低头轻吻着她的红唇,接着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抚着她的肥臀。楚琬被上官靖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了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上官靖的口里,品尝初吻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

上官靖趁她迷离之中,伸手插进她的亵裤里头,轻柔地抚摸着她肥凸微生短毛,又暖又滑的处女阴户,一会儿又将中指慢慢地插入那紧窄的膣道,轻轻地扣挖起来。楚琬抖着娇躯,颤颤地道:“啊……哎……靖哥哥……不……不要扣那里……快把手……拿开……我……好怕……”

上官靖道:“琬妹,你别乱动,不然会痛的哟,知道吗?乖妹妹。”

上官靖有力地紧搂着她,又重重地吸吮着她的香唇,乳房及阴部被上官靖抚摸着,又轻轻地拨弄着她的肉缝,膣道,阴核,使她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皮子上颤抖着,小肉缝里流出了湿淋淋的淫水。

上官靖见时机成熟,抱起她的娇躯,脱去她的衣服和亵裤,先欣赏了一番,白中透红,柔嫩细腻的肌肤,胸前一对乳房,圆尖尖的奶头像草莓一般腥红上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细窄的腰枝恰可一握,肥隆的玉臀,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阴阜高耸,布满了浓密约寸许长的阴毛,两片阴唇掩蔽在阴毛里,呈鲜艳的腓红色,中间夹着一条细缝,紧密地合著。

上官靖欣赏了好一阵子,她也娇羞地窥视着上官靖的大宝贝。上官靖伸手抚摸着她一双紧绷绷,弹力十足的乳房,再抚摸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真嫩,真滑,这才是女孩子最上品的身材哪。再低下头去吻遍了她全身每一处,最后擘开她的双腿,拨除阴毛,舐吻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核心。弄得她周身剧颤,嫩脸娇红,春意渐升,禁不住地道:“哥……哥……我……好难受……”

大股的淫水自她的阴道里流出,上官靖见她浪水大泄,阴户润滑了,便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粉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握着大宝贝就用力地奸插进去,同时,她哀叫一声:“啊……痛……死……我……了……”上官靖的大宝贝也已过关斩将地塞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楚琬痛苦地用小手推拒着上官靖,道:“靖哥哥……不要……动……啊……好痛……”

上官靖小心翼翼地安抚着她道:“琬妹,处女开苞的第一次总是很痛的,不要怕,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搞的时候还会更痛的。乖乖,把手拿开,听哥哥的话,哥哥不会骗你的。”

楚琬迟疑地道:“嗯……那么……靖哥哥……你要轻一点哦……”

上官靖道:“好的,琬妹,哥哥知道。”上官靖再把大宝贝挺进三四寸,用力一插,齐根而入。

楚琬道:“哎……哎呀……痛死我了……”破瓜之疼使她痛得原本娇红的嫩脸都发白了,全身也直抖着。她用手摸了摸阴户,摸到了一手红红的鲜血,吃惊地叫道:“靖哥哥……我流血了……”

上官靖安慰她道:“琬妹,不要紧的,那是处女膜破裂所流出来的血,等下子你就会快乐了。”上官靖开始轻抽慢送,她还是痛得哼声不绝,香汗霪霪。上官靖揉着她的乳头,好增加她的性感,渐渐地她由痛苦转为快乐舒服了。

见到她双眉舒张,上官靖问道:“琬妹,你现在还痛吗?”

楚琬深情地望着上官靖,柔声道:“好点儿了……靖哥哥……我……好痒……”

上官靖一边插干着她的小穴,一边不时用手把玩着她的玉乳,或低下头去舐吮着她艳红的奶头。大宝贝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磨转挑弄着阴核,搞着花心,使她舒服得阴户里一阵阵搐动,穴中淌着她滚烫的淫水,夹带着些微的血丝,潺潺流出,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楚琬摇乳摆臀,披头散发,快乐地浪叫着道:“啊……靖哥哥……我……我感到……舒服了……你顶……得……我……子宫……好麻……喔……捣死我了……我……尿……尿出来了……啊……”上官靖见她这种骚媚的模样,大宝贝更是狠猛地操了起来,干得她欲仙欲死,臀浪直抛,她刚叫完尿出来了,那一股热烫的淫精,由她子宫内直泄而出,手滑到床边,琼鼻里气咻咻地娇喘着。

上官靖知道她已经爽出精水来了,但是上官靖尚未射精,于是急急地又直操着她那精水横流的小穴,拿出全身力量,又狠又猛地插着她,一边又舐吮着两颗小奶头,摸捏揉抚肥嫩的乳房,用所有的感官去享受这处女美穴的滋味。

楚琬任上官靖干了一会儿,又被上官靖的大宝贝给奸得娇躯扭动,双手又紧缠着上官靖,摇摆着小肥臀迎挺抛送,浪声叫道:“啊……靖哥哥……你插得……真好……妹妹……又……又要开始……舒服……了……真痛快……妹妹的心……融化……了……靖哥哥……你插死妹妹了……啊……妹妹又……又要尿……尿了……又……来了……啊……”一阵热液又直冲而出。

上官靖被她这一冲,烫得又酸又麻,阳精也把持不住地飞射进了她的子宫内,她受到这股精液的射击,也用尽力气,死命地紧抱住上官靖。



两人互相拥抱了许久,上官靖见她回复了精神,才问她说:“琬妹,哥哥插得你舒服吗?”

楚琬娇媚地吻了吻上官靖的嘴,道:“嗯,好舒服呀,想不到插穴是这么地美妙和爽快,靖哥哥,你让妹妹受到了人生的欢乐,妹妹还要你以后再插我,好嘛?我爱你,靖哥哥。”

上官靖吻着她道:“琬妹妹,我也爱你。”

楚琬道:“靖哥哥,妹妹累了,想睡了。”

上官靖道:“琬妹,我先走了。”

楚琬点点头,突然抬起头道:“你要小心些。”

上官靖朝她笑了笑道:“你放心,这里的四周已被包围,没有一个人可以插翅飞得出去的。”说完,匆匆掀帘走出,回到大门口,神武队的人已在左首集合,只缺了一个李天群。

本来的李天群,是由卞药师乔装的,他为了要救女儿,以为卞药姑在三官庙,后来由金鼠通知他赶去行宫,就没有人假扮李天群,到了此时,也用不着再假扮南宫老人、赤煞西门渊和丁瑶站在一起,所有的人神志都已恢复了,也已由南宫老人以「传音入密」告诉了他们魔教行宫已破的消息。

这时东方已渐露曙光,前面大路上出现了一队头戴钢盔,身穿铁甲,手持开山刀的武士,步伐整齐,朝三官庙行来。领队的两人赫然是身穿红衣的束化龙(李天群)和万成章(何津航),他们一直走到三官庙大门右首,才列队站停下来。

上官靖没向他们招呼,率领铁甲武士的李天群和何津航也没向他们打招呼,大家只是在三官庙大门左右两边广场上列队集合,双方谁都没有向谁看上一眼。



晨曦渐渐由东方升起,淡淡的阳光,使人有温熙清新之感。这时三官庙前面又出现了大队人马,那是由终南五老领头,有上官老夫人、少林智虔、智成、智难三位大师、衡山飞云道长、唐门唐世贤、金刀门风云刀柴昆、白虎门白虎神暴本仁、候休。

沈雪姑、管巧巧、李小云、祝小青、孙小乙、王牙婆、刘媒婆、赵之欣、徐永旭、慧修和慧持、郭勇、罗尚武。神灯教四十名武士,金刀门的二十名刀客,黄龙寺十六名僧侣,虎头庄八名武士在大门前面三丈来远,就停了下来。

这一行人,声势已经十分的浩大,但就在这一行人刚刚行近三宫庙之际,在三宫庙四周,又有武当派青石道人率领的五十名身穿天蓝道袍的武当弟子,列成大衍太极剑阵。少林寺罗汉堂首席长老智通大师率领的两座「大罗汉阵」,晶字形缓缓地移动过来。他们把整座的三官庙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时三官庙大门内,也走出一行人来,那是由宓飞虹率领的三十六名黑衣卫,一律黑色劲装,肩背大刀,一个个神情剽悍,一望而知是一支久经训练的劲旅。宓飞虹朝上官靖点点头,就左手衣袖一挥,命三十六名黑衣卫站到大门左边神武队的下首,才列队站定。他已经看出情势果如唐纪中(上官靖)所说,对方有如泰山压卵而来,三官庙注定非败不可,因此就遵照秦总管所说,只有约束所属,静观其变了。

各大门派的人在三官庙前面一片草坪上停下来之后,银拂叟向天伦左手一拍,回头朝南山樵子陶石田道:“五弟,你去传话,叫管玲玲这妖女出来。”

陶石田答应一声,大步走出,笔直走到三官庙门前,运起一口真气,大声喝道:“魔教余孽管玲玲听着,终南五老联合各大门派,在此集合,你危害武林,作恶多端,还不出来受缚?”这话声以内功传出,恍若春雷,三官庙前后三进,每一角落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管玲玲这时正当清晨,蓦然听到陶石田这声焦雷般的大喝,从梦中惊醒。管玲玲顾不得云发蓬松,酥胸袒露,急急披衣而起,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话声甫落,只听房门口响起一名侍女的声音,说道:“启禀老夫人,戚嬷嬷说咱们这里已被对方的人团团围住,请老夫人赶快出去。”

管玲玲怒哼道:“唐纪中率领的神武队,宓飞虹率领的黑衣卫,都到那里去了?难道他们是死人?怎么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任人家逼近大门,还没有警号?”










第六二章扫平余孽

三官庙大门中这时出现了一行女将,她们是由楚琬为首,她身后则是缝穷婆、孙虔婆、卖花婆、飞虹、和春、夏、秋、冬四香,急步飞奔出来。楚琬一直走到上官老夫人面前,双膝一屈,叫道:“干娘,女儿在这给你老人家磕头。”缝穷婆等三人也一齐走出,和王牙婆、刘媒婆叙起旧来。

上官老夫人蔼然笑道:“琬儿,起来,这些时候委屈你了。”

楚琬盈盈站起,沈雪姑拉着她的手,含笑道:“琬妹,你太性急了,再迟一会,把管玲玲擒来,不是大功一件吗?”

楚琬一怔,忙道:“待我去把她擒来……”

“不用了。”上官老夫人含笑道:“你以为管玲玲好对付的?她是魔教教主夫人门下大弟子,练成一身魔功,你哪是她的对手?回来了,就站在娘身旁,看热闹好了。”

沈雪姑低笑道:“你看,干娘有多疼你。”说话之时,三官庙中又有人出来了。

那是十六名身穿绿色劲装,身材婀娜的少女,腰插双剑,手提绿纱灯笼,这时已是大白天,纱灯里面点燃着绿阴阴的灯焰。这一情形,使人登时想起教主夫人手下八名使女提的宫灯,把余无天活活给烧死——天魔灯,由此可见这十六名侍女手中提的分明也是「天魔灯」无疑。

十六名侍女后面是一个身穿蓝布衣裤,灰白头发的瘦高老婆子,一张狭长脸上,双颧突出,腰背挺直,看去就像男人一般。她,就是戚嫂嫂。稍后走出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年约二十八、九,身穿浅绿衣裙,秀发如云,长长地披在肩头,一张白里透红的桃花脸,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称得上婀娜多姿,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她就是一直乔装上官老夫人的管玲玲,今天却以她的本来面貌出现。

她才走到阶上站定,勾人的眼波一转,发现唐纪中率领的神武队和宓飞虹率领的黑衣卫一起站在左首。出乎她意外的是,右边居然会是三师弟束化龙及四师弟万成章率领了铁甲武士赶来支援,一时顿觉心头放下了一块沉铅,心想:对方人手虽众,自己这边也同样高手如云。这一想,不觉柳眉一挑,冷冷的道:“我当是什么人,敢来三官庙撒野,原来就是你们一帮人,碧落山庄没把你们炸死,已是叨天之幸,居然还敢冲着白衣圣教来叫阵,这样也好,今天就叫你们来得去不得……”

她话声未落,突听管巧巧叫道:“姐姐,你到了这个时候,还执迷不悟?你也不看看……”

管玲玲听得一怔,目光抬处,才发现自己妹妹站在上官老夫人身边。没待她说完,赶紧说道:“巧巧,你怎么会落在他们的手里?哼,你们以为掳了我妹妹当人质,我管玲玲就会屈服了吗?”话声一落,右手一挥,娇喝道:“唐领队,你要神武队的人上。”

沈雪姑一把拉着管巧巧的手,说道:“妹子,她陷溺已深,无可救药,你不用和她多说了。”

上官靖冷冷地道:“所有神武队的人,都是各大门派中人,他们中了魔教的「迷迭散」迷失神志,才被魔教利用,如今他们已经服了解药,神志恢复清明,未必还会再听在下指挥。”

管玲玲一怔,怒声道:“唐纪中,你说他们都服了解药?是什么人给了他们解药的?”

上官靖笑道:“自然是在下了。”

管玲玲又是一怔,厉声道:“你……反了,好哇,姓唐的,你父子两人体内的剧毒,非我莫解,你是嫌命长了?”

上官靖微笑道:“在下并不姓唐。”伸手缓缓从脸上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来。

管玲玲目光一注,不觉一呆,说道:“你是上官靖。”

丁瑶也在此时揭下面具,冷笑道:“管玲玲,我也不是霍如玉。”

“会是丁瑶?”管玲玲又是一怔,哼了声道:“你居然吃里扒外,叛离本教,还敢和本教作对。”她感到事态严重,急忙向宓飞虹喝道:“宓副总管,你要黑衣卫武士过来。”过来,就是集中人手。

宓飞虹眼看着自己女儿己跟楚琬过去,心中已无顾忌,这就大不刺刺的道:“宓某奉秦总管之命,要我约束所属,不得妄动,宓某只是副总管,自然听总管的了。”

管玲玲没有想到事有变迁,神武队和黑衣卫全已不听指挥,心头又惊又急,回头朝有首率领铁甲武士的束化龙和万成章说道:“三师弟,四师弟,你们率领铁甲武士开路,咱们冲出去,退回行宫再说。”

李天群扮的是束化龙,闻言大笑一声道:“你还要退回行宫去?魔教行宫早在两个时辰以前就毁了,只有这六十六名铁甲武士,是咱们两人带下来的,他们已不是魔教的人,岂肯为你卖命?”

管玲玲身躯一颤,失声道:“你不是三师弟?”

李天群道:“李某当然不是你三师弟。”他和何津航同时以手抹脸,拭去了脸上的易容药物。

管玲玲眼看大势已去,倏然回身,急急说道:“戚嬷嬷,要她们断后,我们速退。”戚嬷嬷双手一叉,十六名绿衣少女手提绿纱宫灯,在这一瞬间,突然左右闪出,纱灯交叉,遮住了管玲玲的身子。

南宫老人洪声地一笑,突然飞扑过来,戚嬷嬷冷冷地哼道:“南宫老儿你给我留下来。”双爪扬起,十道尖风朝南宫老人袭去。这同时,上官靖、丁瑶二人因相距较近,也随着飞扑过来。

管玲玲长剑出鞘,正好上官靖、丁瑶二人,及时飞身掠来。丁瑶身形还未落地,挥手发剑,「当」的一声,架开了管玲玲的长剑,娇声喝道:“大哥,由我来对付管玲玲好了。”丁瑶使出来的一路「执法剑法」,每一记都紧扣住管玲玲的剑法,一招一式的破了下来。

管玲玲直被打得胆颤心惊,几乎不敢再打下去,左手连展,使出兰花拂穴手法,纤纤如玉的五根手指,掩映着腥红尖利的指甲,似拂似抓,侧身抢攻,以弥补她被一路破下来的剑法,只要被她指尖划上一点,她就胜利了。

就在此时,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一道人影宛如大鹏展翅,压顶而来,一道带着强大无伦的掌风,有若黄河天来,势道之猛,令人息为之窒,却是暴本仁。管玲玲是豁出去了,她有手长剑突然往地上一插,右手一记「九阴摧心掌」朝上迎击而去,身向左侧,左手五指闪电朝丁瑶肩头划去。

沈雪姑眼看暴本仁凌空发掌,丁瑶竟然不知避让,心头一急,匆忙之间,右手凌空朝丁瑶推出,左手紧跟着凌空一指朝管玲玲点去。丁瑶但觉一股大力推到自己身子,后力源源涌到,把自己推得身不由己的连退了五六步之多。

管玲玲的右掌堪堪朝上翻起,陡觉「玄机穴」上一麻,再也动弹不得。「砰」,一道从上而下的巨大掌力,在她不避不闪之下,端端正正的击中天灵。管玲玲一个人骤然之间,竟然被「大风掌」力压得一寸寸往下缩去,直到「砰」声着地,管玲玲已被掌力压扁,哪里还成人形?

暴本仁飞身落地,厉笑道:“师弟,老夫已经替你报了仇了。”戚嬷嬷拦住南宫老人,双爪挥舞着,招招狠毒凌厉,如同拼命,也只有拼上命,才能截得住南宫老人。

南宫老人先前倒也并未注意,等到被戚嬷嬷截着,对方双爪一连三招,抢攻而出,这才发现,这个脸长如驴的老婆子,功力之深,出手之奇,跟自己只是硝逊一筹而已,要想胜过她,必须施展全力才可以。心中也暗暗地惊异,魔教中居然还有这样一个高手?就在此时,暴本仁一记「大风掌」,把管玲玲压死。

戚嬷嬷看得白发飞扬,双目尽赤,左手朝前一指,咬牙切齿,怒气上冲,厉声喝道:“给我掷。”随着她左手一指,十六名绿衣侍女,手中提着的惨绿宫灯,一齐朝前挥出,向上官老夫人等人立身之处投掷过来。

原来她们宫灯向前一挥之际,脱手飞出来的并不是整盏的宫灯,而是宫灯里面的灯蕊,化作十六点绿芒,流星般投射过来,因为她们手中执着灯杆,朝前挥出,故而可以投射得极远。大家在行宫中见识过「天魔灯」的威力,遇物既燃,大家正待举掌遥劈,突听有人大喝一声:“掌风劈不得。”

一道红影比流星还快泻落当场,大袖向空飞舞,那十六点惨绿火焰,飕飕有声,一齐飞入他大袖之中。原来这人正是身穿大红道袍的离火门罗道长。他收下了十六点火焰,呵呵笑道:“差幸贫道赶来,大家若是用掌风一劈,火仗风势,至少这十丈方圆,都被魔火毒焰所笼罩了。”

银拂叟向天伦问道:“道兄都已办好了吗?”

罗道长点点头,笑道:“贫道是最后一道手续,投入三颗霹雳弹,已把全部行宫石窟炸塌,此后不致再有黑道歹徒利用它作为盘踞之所了。”原来他留在行宫石窟,等青松道长率人退出石窟之后,由他把石窟炸毁,再一起赶来三官庙。

南宫老人眼看着戚嬷嬷在和自己动手之际,还指挥十六名提着宫灯的绿衣少女,将宫灯掷出,心头不觉大怒,沉喝一声,身形暴起,双掌「呼」「呼」两声,直劈而出。这回五行叟发了威,「丙丁掌」一道炙热狂飙,和「庚辛掌」一道锋利如刀的掌风同时出手。

戚嬷嬷到了此时,只得奋起全力,接下「丙丁掌」,一个人已被震得满脸通红,白发飘飞,连退了三步,胸口起伏,只是喘气,哪里还有还手之力?「蓬」,第二道掌风相继劈到,她连哼都没有哼出口,已被「庚辛掌」一掌震断了心脉,往后倒去。

暴本仁在十六名侍女掷出宫灯的同时,口中虎吼了一声,双爪乍发,抓起了两名侍女向外摔出,一转身,又是两个侍女被他抓住摔了出去。只要是被他的「虎爪」抓上,那里还有生命可谈?这时沈雪姑急急地飞身而上,口中叫道:“暴前辈,这些人就交给我来对付吧。”她口中说着,双手十指连弹,把其余十二个侍女,一齐制住了穴道。

管巧巧眼看姐姐惨死,含着泪水,走到近前,哭拜下去,说道:“姐姐,你这是何若?你一直执迷不悟,替魔教出力,其实你也是被万恶的魔教教主利用了……”管玲玲和戚嬷嬷一死,三官庙的实力,也瓦解了。

这时青松道人、卞药师、万点星等人,也正好从「行宫」办完了一切的善后,匆匆地赶来。李天群已由沈雪姑分了六十六颗「迷迭散」解药,手持钟形金牌,命令六十六名铁甲武士脱下铁甲,每人服下解药,再由南宫老人和沈雪姑两人,分别废去了各人的武功。

只见金鼠急匆匆走到银拂叟向天伦身边,低低说了几问。向天伦就点点头,就以「传音入密」朝上官靖说了。上官靖从丁瑶手中取过银哨,和南宫老人、沈雪姑一起朝左首走去。先朝宓飞虹拱手道:“宓老哥信守诺言,只是这三十六名黑衣卫,都是黑道中人,身中魔教的「迷迭散」,迷失心志,希望你宓老哥能合作,让他们服下了解药才好。”

宓飞虹飞起右手衣袖,拱拱手道:“兄弟能得父女重逢,都是少侠所赐,宓飞虹一生感激不尽,自当遵命,让他们服下解药,恢复清明,也好重新做人。”

上官靖数了三十六颗解药,递给宓飞虹。一面又以「传音入密」向宓飞虹说道:“宓老哥在他们服下解药之后,就得及时废去他们武功,这一点不可忽略了。”

宓飞虹点点头,也以「传音入密」说道:“少侠放心,兄弟省得。”

上官靖这才转身走到神武队众人的面前,然后用银哨轻吹了一下,说道:“诸位前辈,身中魔教「迷迭散」因而神志被迷,现在总算取到解药了,请大家把解药服下。”

神武队众人之中,除了神灯教主苍龙宁胜天、霍五、柴一桂、娄通、敖六五人,没有分服解药。其余的人,其实早已服过解药,恢复了神志。只是刚才在集合之际,由南宫老人以「传音入密」通知其余的人,务必装作神志被迷,不可妄动,所以所有的人依然站在三宫庙左侧,始终没有动静。

上官靖的话声一落,就由自己和南宫老人以及沈雪姑三人,各自拿着解药,依次分给大家,原已服过解药的人,只是装个样,将解药接过,举手送人口中。但在分给大家解药的同时,也以「传音入密」告诉无形刀邢铿以及长白神拳莫奇龄二人。

前面由南宫老人分送解药给宁姓天、霍五等五人的时候,由邢铿和莫奇龄出手,务必制住五人的穴道。前面既有南宫老人和上官靖、沈雪姑三个高手监督之下,邢铿和莫奇龄很顺利的从身后点了五人的穴道。过了片刻,大家才装作「迷迭散」初解,有人口中轻「咳」出声,接着大家都纷纷说道:“咳,咱们怎么会站在这里?”

也有人说道:“是什么人点了兄弟的穴道?”

银拂叟向天伦走到众人的面前,抱抱拳道:“莫老哥,宁老哥,还有几位掌门人和诸位道兄,诸位在万松山庄,被魔教暗中下了迷迭散,迷失神志,编入神武队,作为魔教余孽的高级杀手,差幸上官老夫人、青松道兄、上官少侠、沈姑娘等人联合老朽和少林、武当等各大门派,于昨晚破了魔教行宫,今天又在这里破了魔教外围,才找到解药,给诸位服下,现在诸位总算已经恢复清明了……”大家静静地听着他说话,没有一人发问。

向天伦接着又说道:“至于方才在诸位服药之时,点了诸位的穴道,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因为咱们破去魔教行宫之时,始终不见魔教教主出现,方才有人急促传递消息,魔教教主很可能就混迹在神武队中,目前谁也不知道此人究竟是谁?因此只好委屈诸位老哥,等咱们查证清楚了,再向诸位赔礼。”说完,又连连拱了拱手,这话听得大家不禁耸然动容。

万青峰怵然道:“会有这等事?这会是谁?”

宁胜天洪笑一声道:“不知向老哥要如何查证?”

向天伦道:“诸位道兄且请稍待,大概很快就会有人赶来了。”

崔介夫说道:“如今魔教的两处巢处,均已破去,咱们等上一会,又有何妨,如果魔教教主确实混迹在咱们这些人之中,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大家自己的心中明白,又何须不安呢?”

封居易道:“崔掌门人说得不错,咱们就等上一会好了。

霍五洪笑道:“兄弟想不出什么人会是魔教教主?”



这时黑衣卫武士和铁甲武士服下解药,均已清醒过来,另外还有十二名侍女,她们神志并未迷失,但都已被废去武功,由万点星率同的四十名武士,把从魔教行宫中搜出来的金银,按每人发给纹银一千两,告诫他们,从此安份守己,从新做人,打发他们走了。快近午刻时候,才见有两个人急匆匆的奔行而来,那是竹逸先生和黄鼠狼。

向天伦急忙迎了上去,问道:“刘老弟,事情如何了?”

竹选先生含笑拱手道:“总算查出眉目来了。”

上官老夫人问道:“魔教教主到底会是谁呢?”

竹逸先生笑了笑道:“这个兄弟不敢确定,不过兄弟可以向大家报告一件事,四十年前由少林寺联合各大门派,声讨魔教之时,魔教中号称四天的四名护法,均已逃走,此后也一直不曾在江湖露面。直到四十年后的今天,魔教假白衣圣教之名,出现江湖,就是由四大天王幕后操纵,咱们在魔教行宫发现了两个,那就是化名为金道长,被天魔灯烧死的余无天,和化名秦皓,担任碧落山庄总管的秦天白,另外还有两个,一个叫姬承天,一个叫霍天行,目前尚未露面,是否混迹在神武队,就很难说了。”

姬承天、霍天行,都是昔年魔教四大天王中人,也极可能混迹在神武队中,但神武队这些人,谁会是魔教中的「四天」呢?大家不禁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话来。

“阿弥陀佛。”智虔大师合十当胸,徐徐说道:“诸位之中,如果确有这么一个人,老衲认为魔教为害江湖也好,作恶多端也好,如今均已过去了,这位施主也该可以大彻大悟,回头是岸,放下屠刀,可以立地成佛,何不就坦然承认,觉今是而昨非,正是新的开始,还望这位施主三思才好。”

竹逸先生微微一笑道:“大师,我佛慈悲,与人为善,但有些人却偏偏执迷不悟,其实他不说出来,兄弟也可以猜测到十之六五了。”

暴本仁洪声道:“刘老哥,你说是谁?咱们这里的人,门派虽异,有志一同,你老哥既然已有十之五六的把握,就不妨直说出来,是他,那就正好,不是他,那也无妨。”

“哈哈。”竹逸先生大笑一声道:“诸位不妨仔细想想,神武队人数不多,有的是成名几十年的人物,有的是一派一门之主,都是有来历可以查考之人,对不?”

“不错。”暴本仁点着头道:“刘老哥似乎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

竹逸先生大笑道:“底下的话,还用兄弟说吗?”他虽然没有说出来,但等于已经说出来了。

神武队这些人中,不论黑白两道,都是有来历的人,只有一个人,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出身来历,那就是霍五了。除了江湖上人都称他为霍五太爷,又有谁能说出他的姓名、籍贯、出身来历呢?在场的人都是老江湖,自然一点就透了。

大家心中都不禁暗「哦」了一声,忖着:“竹逸先生说的不错,霍五姓霍,魔教四大天王中有一个岂不是正好叫霍天行的?”大家目光不禁都朝霍五投去。

“哈哈。”霍五突然大笑一声道:“诸位既然把老夫认作霍天行,那就算我是霍天行好了。”话声未已,双脚突然一顿,一道人影凌空飞扑而起,他居然运气冲开穴道,企图乘机逃走。

他以为自己暗中运气解穴,只有他已经冲开穴道,其余的人都还穴道受制,但他怎知穴道受制的只有他和宁胜天、柴一桂、娄通、敖六等五人,其余的人根本并未被点穴道。尤其站在他身后的无形刀邢铿、长白神拳莫奇龄早经上官靖以「传音入密」通知,要他们注视五人行动。

另一个赤煞西门渊,因是黑道著名凶人,上官靖并未给他们解药,却也暗中叮嘱他注意霍五、宁胜天的行动,一旦发现这两人有何动静,只管出手。这三人早经安排,就站在五人身后,前面不远又有南宫老人和上官靖、沈雪姑三人监视着他们的举动。

霍五不知就里,大笑声中腾身飞起,就在这一瞬间,无形刀邢铿右手抬处迎空发出一记「无形刀」。长白神拳莫奇龄也在同时振腕打出一记「百步神拳」。上官靖更不怠慢,身形跟着拨起,凌空拦在霍五前面,大喝一声道:“回去。”右掌迎面劈了过去。这三人同时发难,声势何等凌厉?

「无形刀」不带丝毫风声,掌力如刀,一下劈中霍五的背后。「百步神拳」一团罡风也同时击中他右肩,把霍五一个人击得像断线纸聋,在空中连翻了两个筋斗。上官靖凌空拦到他前面,他已经翻跌出去了,迎面劈去的这一掌,自然也就落了空。

但就在上官靖拨起的同时,另一道人影却如影随形,跟着霍五翻出去的身子贴身飞了出去,左手一探,一只赤红怵目的手掌横击而出,「砰」的一声,「赤煞掌」不偏不倚击在霍五右肩背上。霍五连透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就一连被三大高手拳掌击中,一个高大身子从半空中直摔下来。一声蓬然大震,摔倒在地上。

别看他一身肥胖,武功底子可着实要得,在连经重创之余,依然一下就从地上跃了起来,虽是跄踉不稳,还是站了起来。他目光凌乱,刚张了张口,又「蓬」然一声,倒了下去,这回再也没动了。等众人围了上去,霍五已经死了。

唐世贤目光一注,发现他右太阳穴有一点如针的黑血,不禁神情微动,讶异地道:“他是中了见血封喉的毒针而死的。”

“一点也不错。”竹逸先生大笑着,又道:“这是有人怕他泄漏机密,才下的毒手。”

向天伦耸然道:“这会是谁?”

竹逸先生微微笑道:“自然是魔教教主了。”

向天伦道:“霍天行不是教主吗?”

“哈哈。”竹逸先生大笑道:“霍天行在四大天王中排名老四,他们教主自然是四大天王的老大姬承天了。”一面回头朝苍龙宁胜天含笑道:“宁教主,四十年前你老哥也应邀参加围剿魔教,你一定知道的了?”

苍龙宁胜天点头道:“不错,魔教四天,老大确确实实叫姬承天,这个兄弟倒还记得。”

竹逸先生问道:“宁教主曾见过姬承天吗?”

宁胜天道:“兄弟没有见过。”

竹逸先生又道:“当年宁教主和武当的青风道长以及少林智石大师一同守候魔宫西北方的,据说魔教三位护法也就是四大天王中的余无天、秦天白、霍天行,都是从西北方突围的,不知是也不是?”

宁胜天道:“当时魔教中人分头突围,从西北方突围的确有几个高手,兄弟力战负伤,而且他们都蒙着面,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

竹逸先生又道:“据说当时和宁教主一起的青风道长、智石大师都是死在魔教毒针之下的,情形和今天的霍天行差不多?”

宁胜天冷然道:“兄弟一生不使暗器,不像唐掌门人以毒药和暗器著名,一眼就看得出来。”

竹逸先生又道:“可惜当时守魔宫西北方的只有宁教主三位,若是多派几个高手,就不至被四大天王漏网,也就不至有四十年后的今天这场武林浩劫了。”

宁胜天作色道:“刘老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兄弟故意放走他们的?”

“宁教主当然是不会故意放走他们的。”竹逸先生一手拈须,接着笑道:“只因为有一个人,有着双重身份,譬如有人叫我刘转背,当面我还是刘仲甫,转个背,我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步步逼紧,听得在场的人的耳中,莫不暗暗「哦」了一声,事情经他抽丝剥茧般的说来,就渐渐有了眉目。

宁胜天怒哼道:“你这话在说什么人?”

竹逸先生忽然正容道:“教主心里明白,何用问我?”

“哈哈。”宁胜天发出一声龙吟般的长笑,突然右手一抬,一道银虹像灵蛇般飞出,喝道:“刘转背,你果然不愧是奇胲门的传人,只可惜你知道的太多,反足以招祸。”

他身形一个急旋,像旋风般,从站立的一行人中飞旋而出,他这一旋身,正是预防身后有人袭击的身法,一道银虹却朝竹逸先生颈上圈来。竹逸先生没防他会突然出手,急急往后跃退,但宁胜天手上是一支软剑,剑尖依然疾划过来。银拂叟向天伦一看,及时的将手中的银拂拂出,但听「嘶」的一声,剑尖撩过,银拂立被削断。竹筇叟易南轩竹筇横扫了过去,又是「嗒」的一声,竹筇头上也被剑尖削断了一小截。

上官靖忙道:“诸位小心,他手上是一柄利剑。”口中说着,呛的一声掣出青阳剑,一道青虹挥了过去。沈雪姑也不怠慢,右手一扬,,从她袖中飞出一支细长的软剑,朝着宁胜天刺出,丁瑶同样也掣剑在手,跟了上去。

上官老夫人叫道:“瑶儿,你快退下来。”

丁瑶回身道:“干娘,你老人家放心,女儿这柄剑也削铁如泥,是师傅赐给我的。”她仗剑加入战围。

宁胜天剑法展开,一道耀目银虹,力敌上官靖、沈雪姑两支软剑,等到丁瑶仗剑加入,宁胜天突然身躯一震,长剑疾撩,「当」「当」两声,架开了上官靖和沈雪姑两人的剑势,喝了声:“住手。”一面朝着丁瑶喝道:“丁姑娘,你手上这柄剑是从哪里来的?”

丁瑶道:“自然是师傅赐我的了。”

宁胜天问道:“你师傅是谁?”

丁瑶从她怀中取出寒铁天字令,说道:“你认识这个吗?”

宁胜天神色大变,问道:“公主怎么说的?”

丁瑶道:“什么公主?我师傅要我用这面寒铁天字令以及这支长剑,诛杀魔教败类。”

宁胜天忽然仰首向天,浩叹一声道:“公主,你既不见谅,我又何必要如此费尽心力?”

突然回手一剑刺入胸膛,仰首垂泪道:“我姬承天并不是魔教叛徒……”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向天伦道:“他果然是姬承天,四十年来,大家都被他蒙在鼓里,刘老哥,你怎么会知道的?”

竹逸先生笑了笑道:“兄弟只有十分之三是推想来的,有十分之七,还是南宫前辈所发现的。他们从计划毁去万松山庄,劫持在万松山庄所有的人,都被南宫前辈侦知了,所以只有他一个人未被「迷迭散」迷失,才能事前控制全局,不让他们有机会在中途逃逸。”

“哈哈。”向天伦大笑道:“幸亏如此,不然大家还会疑心到老夫的头上,以为我向天伦是魔教四天哩。”魔教余孽终于肃清了。










最终章男欢女爱

半个月后,上官靖成亲了,新娘子却又十二个之多,其中沈雪姑、卞药姑、李小云、祝小青、丁瑶、楚琬、管巧巧七人是正妻,飞虹和楚琬的侍女春、夏、秋、冬四香五人是侍妾。七个正妻自不必说,个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姑娘,没有一个不和上官靖有着患难与共,生死一心的深厚情谊,也非他不嫁。除了照单全收,又有什么办法?飞虹嘛,也是横下一条心,要嫁给上官靖,但是又只愿意做侍妾,而楚琬的四个婢女也愿意跟随小姐一辈子,这样五人顺理成章地就成了上官靖的侍妾。



这是一个令人美妙的夜晚,上官靖和卞药姑洗浴后上床,上官靖拥着卞药姑,轻轻扯落她围束的浴巾,一对盈白的椒乳华光四射、坦露眼前。上官靖一嘴含住挺翘的乳头,卞药姑浑身机伶一颤,肌肤泛起鸡皮疙瘩,上官靖除下内裤,赤条条的抱住卞药姑,宝贝就搁在卞药姑两腿之间。

卞药姑的娇躯发抖着,宝贝夹在大阴唇中间,有火热的气息传出。卞药姑粉腿缠住上官靖的身躯,小手紧紧抱住上官靖的胸膛。卞药姑的小咀又小又翘,那滋味是幽香甘甜的、滑滑腻腻的,上官靖吻了许久,直吻到卞药姑通体燥热、浑身乏力,而上官靖的宝贝早已磨刀霍霍、蓄势待发。

分开两人的唇,上官靖跟卞药姑说:“现在让我来好好看看我的爱人,我要看她身体的每一处地方,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熟悉。”

“不要嘛,人家会不好意思。”卞药姑扭怩着说,虽然她与上官靖已经不是第一次,但给她的感觉还像第一次一样。

上官靖轻轻推开她,仔细欣赏她的美好胴体,而她怕羞,捞起枕头遮住了脸庞。卞药姑的身躯柔若无骨,全身都是均匀的肉色,乳房小而挺翘,腰肢细而紧绷,尤其一双粉腿,修长挺直,完美的接榫在浑圆的屁股上,勾勒出美丽的弧线。她的阴毛细而浓密,遮住泰半阴户,上官靖轻抬双腿,一对饱满的肉丘便跃然眼前,褐色的大阴唇屏障着中央的鲜红肉壁,两者都浮现晶亮的爱液。

“不要一直看嘛,这样好奇怪……”枕头底端传来她含糊的声音。

“不先看一下,怎麽记得住它的长相?”上官靖不仅看,而且还伸嘴过去,就沿着逐渐鼓胀的阴唇,吸吮与时俱增的淫液。

卞药姑娇躯又是一跳,讨饶道:“啊……不要这样……好脏的……来……来抱姐姐……”

随着上官靖的肆意吸吮,卞药姑不停地扭动身躯,鼻端发出沉闷的呻吟。她挺腰迎向了上官靖,湿黏的爱液弄得阴唇汤汤水水,闪耀出淫荡的光芒。

“哦……好弟弟……你把姐姐弄骚了……弄淫了……我好想你……好希望你干我……哦……弟弟……干我……干姐姐吧……”卞药姑推开枕头,用她波光荡漾的美目望着上官靖。

上官靖的宝贝早就麻痒不堪,小腹里的火头也燃成了焚身欲火,抓着卞药姑的粉腿,上官靖将龟头塞进糊糊的阴唇间,一刹那,两片大阴唇包裹住宝贝,一股美好的吸力漫溯神经,上官靖轻声道:“喔……我的好姐姐……”湿滑的幽径让宝贝顺势进入了泰半,快美的感觉,很快充斥在上官靖的胯间。

“啊……弟弟……再进来一点……到我的最深处……对……顶紧我……让我知道你在我身体里面……啊……好舒服……啊……我的好相公……干我……干姐姐……”卞药姑双腿紧环住上官靖,让上官靖插入阴道的最深处。上官靖顶到子宫颈的温暖肉垫,就抱着卞药姑的火热身躯喘息着。

“来吧……弟弟……卞药姑娇羞无限的挺动香臀,小穴含着宝贝开始摇晃。甜美的感受阵阵袭来,上官靖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宝贝用力向前顶送。上官靖快速抽插,宝贝嵌着阴道内壁的艳红膣肉,忽进忽出,棒身早已裹上一层黏呼呼的水光。

“哦……啊……好麻……顶得姐姐好麻……啊啊……是你的……宝贝……你用宝贝大力……让姐姐痛……让姐姐受不了……啊啊……就是这样……啊呜呜……呜……啊……啊……啊……”卞药姑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小手大开着玉股迎接上官靖的冲击。

上官靖紧抱着美好香臀发狂抽送,淫水溅湿了大腿,阴囊敲击着阴唇,空气中充斥着淫荡的「啪滋」、「啪滋」的下体亲吻声。上官靖魂飞神驰,欲念游走到最顶端,矮身咬住卞药姑挺立的肉感乳头,上官靖用尽气力将宝贝推送到小穴的最前线。

“喔……啊……弟弟的宝贝好大……啊……啊啊……好爽……姐姐受不了了……哎……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姐姐控制不了了……哎呀……飞了……飞了……”卞药姑美的胡言乱语,阴道紧缩,一股冷汗在粉白肌肤泌了出来。

冲刺、胀大、溃堤、激射,最後是无边无尽的舒泰,一股一股、层出不穷,如同跌落云端,也似飞升极乐,一粒小石瞬间激起满湖涟漪,顷刻吞噬了上官靖。上官靖怀抱卞药姑载浮载沉,一股股热热的激流敲在宝贝上,顺着紧密结合的下体缝隙渗露出来,卞药姑似乎昏死过去,发丝凌乱,通体晕红,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良久,上官靖在卞药姑耳边轻声的问:“姐姐,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

卞药姑星眸半启,无力的摇摇头,上官靖说:“就是现在抓着我的东西。”

“什麽东西?”

上官靖摇了两下,笑着说:“就是你的屁股。”

“别……别动……酸呀……”卞药姑赶紧抱住上官靖的屁股,止住了上官靖。

“姐姐,你知道吗?你的屁股又圆又翘,小小巧巧的,真迷死人了。”

卞药姑「噗嗤」一笑,推开上官靖的身体一转身,屁股就大剌剌的对着上官靖,只见她媚眼如丝的望着上官靖说:“怎样?姐姐要勾引你、迷死你,怎样?”结实的香臀颤动,分岔处糊糊水水,白浊的精液流满整个下体。

上官靖怎麽受得了这种诱惑,饿虎扑羊一般欺身而上,足足跟卞药姑做了四次,才放过疲惫不堪的卞药姑,但是他还是意犹未尽,摸到了飞虹的房间。



飞虹现在更美了,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流彩的凤目,红晕的娇颜,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丰满的玉臀,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女幽香,刺激得上官靖心猿意马。

上官靖走上前,拉著她就要求欢。飞虹的樱唇已经火烫,粉脸发热,显然也已欲火沸腾了。她把香舌自动伸入上官靖的嘴中,热烈地、毫不保留地热吻著上官靖,看来,她也已经控制不住了。经过热情的长吻,两人的情欲都已到了爆发的极限,呼吸也越发急促,衣服已经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被他们互相三两把就脱光了。

上官靖把飞虹放在床上,压了上去,挺起粗大的宝贝,在飞虹那迷人的阴户上摩擦了几下,龟头沾上她那多情的春水做为润滑,对准她的玉洞一用力就闯了进去,开始疯狂地用力地抽挺起来。

“啊……靖哥……轻点儿……怎麽你每次都是这麽猛呢?妹妹受不了你那蛮劲。”飞虹是属於淑女型的,受不了上官靖的狂轰滥炸。

“飞虹,哥哥爱你呀,哥哥要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

“让妹妹快乐也不能这麽狠呀,象要把妹妹的花心插破似的,把妹妹的小穴弄破了,妹妹倒不怕,妹妹心甘情愿,就怕你不能玩了,那不是连你也不好过吗?”飞虹温柔地道。

“好吧,飞虹,哥哥慢点,唉,冬香跟你就不一样。”上官靖轻插缓抽,吮吻著她的柔唇,抚摸著她的玉乳,飞虹娇怯怯地躺在上官靖的身下,默默地忍受著,接受著上官靖抽弄,娇柔的飞虹是这麽可人,这麽令人怜爱,上官靖也真的不忍心再粗鲁乱撞了。

经过一阵子的抽插後,飞虹的双颊渐渐更加红润,桃源里的阴精一阵阵的发泄著,烫得上官靖浑身麻酥酥的,上官靖不知不觉地又用力起来了,不过比起从前的力量来要轻微多了,只不过是速度比刚才快了许多。而飞虹经过上官靖这一阵子的轻抽慢插,已经充分调动了性快感,阴道也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和扩张,大小阴唇都充分膨胀,也从而增加了阴道的长度,所以也能适应上官靖的快速抽插了。

「噗滋」、「噗滋」,经过一阵的快抽疾送,飞虹全身一阵颤抖,屁股用力地向上挺送了几下,阴道中猛烈地收缩了几下,就泄身了,一股股热精喷洒在上官靖的龟头上,刺激得上官靖也控制不住,丹田中热流上升,一股热流射进她的花心深处,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好哥哥,这是妹妹最舒服的一次。”飞虹喜孜孜地说。

“我也是,我也从未尝过这种轻柔的弄法弄出来的快感,从来就没有这麽快活过。”这是上官靖的心里话,和飞虹这样轻柔、缓慢、斯文地做爱,确实是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靖哥哥,你刚才埋怨飞虹时说,我连冬香都不如,冬香都比我强,那你告诉飞虹,你和冬香是怎麽个玩法?”

“冬香最爽快了,不象你和秋香让人急得上火,你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於被动,秋香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冬香就和你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那你说冬香是怎麽个作风?又是如何个爽快法?”飞虹好奇地追问著上官靖。

“冬香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来者不拒,在上在下毫不再乎,别看她年龄最小,却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你们两个来,她可真是後生可畏。”

“冬香那小丫头本来就象是个野小子,只有她那样的野丫头才能受得了你这种蛮劲。”飞虹调侃著上官靖道。

“好妹妹,你怎麽越来越爱取笑哥哥?我对你们都爱极了。”

“你到底欣赏哪种类型的?”飞虹又追问起来。

“其实,我爱你们是一样的,我之所以说冬香最对胃口,只不过因为她在床上的大胆作风对我的胃口,能让我大肆疯狂。那是因为她现在还未完全成熟,还很幼稚,所以少了成熟女性那种含羞带媚、表面羞涩内里风骚的风韵,也就不会所谓的半推半就、顺水推舟等手法,所以在床上才会对我毫不保留,因为她也不知道保留、还不知道「含蓄是美」的道理。”

“而你和秋香那种含羞带媚的含蓄之美其实才是真正的女性风采,才最具有女人魅力,才最能挑动我的情欲,说句不怕你笑话的实话,一见到你们那种含羞带媚的样子,我就想干你们。并且只有在你们身上驰骋时,我才有一种征服感、占有感、成就感、雄性感、保护感,加上在你们身上得到的快感,再加我们之间至真至纯的爱,合在一起,才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的至高无上的真正快感、最高快感、最强快感。”

“而雪姐姐、卞姐姐们的风格则又是另外一种,那是成熟女人的风韵,她们的大胆则和冬香的大胆有天壤之别,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的大胆、见过世面的大胆、风骚妩媚的大胆、引诱挑逗的大胆。不过你要知道,虽然你们的风格不同,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你们对我的爱是相同的,我对你们的爱也是相同的,你们都爱著我,我也爱著你们。不管你们在床上属於哪种风格,我都深深地爱著你们,直到永远。”

“好哥哥,你真是妹妹的好哥哥、好男人,妹妹没白爱你,她们也没白爱你,你也是她们的好男人。”飞虹感动地抱紧上官靖,在上官靖的脸上狂吻著。

“从今以後,我对你们要区别对待,对付你们要因人而宜:对你是越斯文越好,对冬香是越野蛮越好,对秋香是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你们大家都称心如意。”

“哥哥,就你的坏主意多。”飞虹娇媚地笑了,是那样的温柔、慈祥、妩媚动人。

“飞虹,你真美,我真想一口吞下你。”

“你要真的能吞下我,妹妹也心甘情愿,妹妹何尝不想一口吞下你?”

俩人依偎著,调笑著,享受着灵肉相交的乐趣。过了一会儿,飞虹轻轻推了推上官靖,说:“去陪陪秋香和冬香吧,她们等你等得都快要发疯了。”

上官靖正要领命而去,心中一动,说道:“不如把她们两个叫来,我们四个人一起睡。”

“哥哥,就你的坏主意多,好吧,你在这儿躺着,我去喊她们来。”飞虹穿好衣服并体贴地为上官靖盖上一条薄被才离去,上官靖也疲倦了,加上刚才在卞药姑和飞虹身上得到的甜蜜享受,一时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



秋香不知何时进来了,掀起薄被欣赏上官靖的裸体,上官靖被她弄醒了,一把抓住她就拉到了床上,抱著她就亲吻起来,她躺在上官靖的怀里,温柔地任上官靖亲吻,上官靖得寸进尺,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她那光滑的肌肤、丰满的乳峰、柔嫩的大腿、诱人的玉户,刺激得上官靖心猿意马,欲火升腾,胯下的宝贝已经坚硬如铁了,上官靖伸手就去脱她的衣裤。

秋香一边轻微地挣扎著,一边轻声阻止著上官靖:“好哥哥,别乱来,一会飞虹和冬香就要来了,别让她们看笑话。”

“怕什麽呀,你们彼此还有什麽好害羞的?”说话的功夫,秋香已经被上官靖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上官靖伸手向她的阴户摸去,怪不得这麽轻易就被上官靖剥了个精光,原来她已想得欲火难耐,现在被上官靖这一阵的亲吻抚摸弄得她春心大动而早已淫水四溢了,所以才会半推半就让上官靖解除了「武装」。

上官靖明白真相後,也不忍心让可怜的秋香再受欲火的煎熬,就立即压在她身上,挺起粗壮雄伟的大宝贝一插而入,就开始用力挺送起来,她也用力地向上迎送著,好方便上官靖的大宝贝的出入,以平息她心头的欲火。

“啊……好哥哥……你弄得妹美死了……啊……好美……”

“秋香……好妹妹……你的小穴真紧……夹得哥哥……爽极了……好……对……用力……”

经过上官靖用力地快速抽送二三百下後,秋香被上官靖弄得美极了,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了:“好哥哥……好哥哥……你真是秋香的好男人……啊……啊……”

秋香很快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屁股向上顶的更用力也更快速,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上官靖连忙用力地快速而疯狂地干著她,直到她浑身一阵颤抖,阴道中一阵收缩,一股股阴精从她的花心深处汹涌而出,喷射到上官靖的龟头上,她也随即瘫软了。

而上官靖由於刚刚才在飞虹身上泄过精,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远著呢,上官靖知道秋香一定兴趣正高,泄一次身不能彻底解决她强烈的欲望,便继续轻柔地抽送著,果然秋香没有完全满足,经过短暂的休息就重整旗鼓,开始配合上官靖的动作。

上官靖便又开始快速地用力弄她,疯狂而又技巧地弄她,直弄得她又高潮迭起,接连又大泄了两次才罢休,上官靖也不再把持精关,将又浓又热的精液射进秋香的子宫中。秋香被上官靖弄得美上了天,满面腥红,媚目迷朦,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真精采,你们表演的真好。”冬香笑著走进来,飞虹跟在後面。

“你们什麽时候来的?怎麽不进来而在外面偷看?”上官靖听冬香的语气,知道她们已经在外面看了很久了。

“我们早就来了,本来我要进来,是飞虹拉住了我,我们从窗户往里一看,刚好看见你往秋香身上一压,开始把那东西往秋香的那里面插,我们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看的,刚好看了一个「全场」,你可不要怪我,是飞虹让我偷看的。”

“我是怕干扰你们的好事,我知道秋香等靖哥哥等得难受,不忍心让她再多等一会儿,所以想让她早点得到你的安慰。”飞虹温柔地说。

“说实话,秋香,你们表演的确实不错,不过,你怎麽这麽快就到头了?怎麽这麽经不起干?一会儿工夫就被他弄得大泄了三次?”冬香开始取笑起秋香来了。

秋香被她羞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你经得起干,那你让他干干让我们看看。”

“对,来,你让我干干让她看看。”上官靖由於刚才在秋香身上并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正想在冬香身上继续发泄,所以趁机接过话头。

“我不,我也经不起干,还是你们干得好,还是你们来吧。”冬香站在床边,抚摸著秋香那光滑可爱的裸体,赞叹著:“靖哥哥,你看秋香多漂亮呀,哎呀,秋香,你这个小穴怎麽这麽美丽呀?真好看,简直是美艳绝伦,说实话,别说靖哥哥了,就连我看着都动心,都想……”冬香调皮地欲言又止。

“想干什麽?想和我一样干她吗?可惜你少了一样东西。”说著,上官靖故意挺著那依然粗壮挺拔的大宝贝在她身上顶了几下。

“你这个鬼丫头,怎麽什麽话都能说出来?可不要嘴不饶人处处树敌,小心他们俩人合夥对付你。”飞虹笑骂冬香。

飞虹的这番话倒提醒了上官靖,上官靖向秋香使了个眼色,秋香会意地一笑,俩人一拥而上,把冬香按在床上。

“秋香,你按住她的手,我来脱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秋香依言按住冬香的两只手,并把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挣扎,上官靖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子解开了,这下她慌了神,忙向飞虹求救:“飞虹,快来呀,他俩人欺负我。”

飞虹笑著说:“我才不管你呢,谁让你口无遮拦呢?自己闯了祸,就得叫你自己受。”

上官靖三两下已经把冬香的衣衫脱了个精光,秋香压住她的双手,上官靖两肋夹住她双腿,秋香腾出手来抓住她的大乳房,用力地揉搓著,口中取笑著她:“冬香,你的乳房可真丰满呀,比我的都大,你才是真漂亮呢,比我漂亮一百倍。”

上官靖抚摸著她的阴部,秋香顺著上官靖的手发现了新大陆:“呀,飞虹你快来看,冬香的毛怎麽这麽多、这麽长?真希奇。”说著,她用手梳理著冬香的阴毛欣赏起来。

飞虹忙围过来一看,也感惊讶:“就是呀,真多真长真黑。”说著也伸手抚摸起来。

这下弄得冬香花枝乱抖,喘息不已,口中仍在胡言乱语:“好哥哥,我不敢了,你饶了你的小妻子吧!好妹妹,你们就饶了冬香吧。飞虹你怎麽也来弄我?我可没有惹你呀!你们怎麽还不住手?是不是嫌我叫得不好听?好,上官靖这就叫好听的,好哥哥,好嫂子,好妹妹,好妹夫,你们饶了我好不好?”

这下不但秋香,就连飞虹都让她喊得难为情了,恨恨地对上官靖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靖哥哥,用力整她。”

上官靖乐得从命,挺著硬梆梆的大宝贝,趁机提出要求:“飞虹,秋香,你们帮帮我好不好?我怕弄不准,弄不进去。”

“去你的,什麽便宜都想占,你会弄不准?弄了我们这麽多次,也没见你哪次弄错过地方。”飞虹娇嗔著,但仍然迁就上官靖,伸玉手分开冬香那又长又多又蓬乱茂密的阴毛,轻轻掰开冬香那娇嫩红艳的阴唇,露出她那红润迷人、并早已因春水四溢而濡湿滑腻的桃源洞口,并对秋香一扬柳眉、暗中示意。

秋香见状心领神会,一边伸玉手握著上官靖那硕大无比而又坚硬挺拔的大宝贝,将它带到冬香的阴胯间,对准她的阴道口,并用上官靖的大龟头在冬香的阴唇间来回挑拔了几下,使冬香的情欲更加高涨,淫水也更加汩汩地流出来,阴道口也渐渐张开了一个小圆口。

秋香然後将上官靖的大龟头顶在冬香那微微张开并轻轻蠕动的阴道口上,并轻轻地插进去一点点,这才媚目示意:“行了,进去吧,这下你满意了吧?坏哥哥,你可不要辜负我和飞虹的这番辛劳,可要好好弄冬香呀。”

上官靖忙遵「旨意」,用力一挺,由於有两人的帮助,粗大的宝贝一下子全根插进了冬香那殷红的阴户深处,然後就开始横冲直撞,疾抽猛送。冬香被他们三人紧紧按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静静地迎接上官靖的撞击,虽然被弄得美得要死,但不能从行动上迎合上官靖,以发泄她那强烈的情欲,只好从口中大呼小叫,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啊……好美呀……美死我了……好哥哥……你真好……你要把妹妹弄上天了……好相公……爽死了……好妹妹……你们放开我……让我和哥哥好好干……我一定会……打败他……啊……啊……大宝贝真长……真粗……真硬……大宝贝要把妹妹……干死了……”

飞虹和秋香也被她的淫声浪语刺激得难以忍受,秋香先伸手在冬香的阴户上放肆起来,抚摸著她的阴阜,梳理著她的阴毛,揉搓著她的阴唇,拨拉著她的阴蒂。飞虹见状,因被冬香的浪模样刺激得难以自制,并在秋香的影响下暂时丢开了贤淑文静,向秋香学习,伸手在冬香的那一对硕大高耸的迷人玉乳上用力揉搓起来。

冬香被他们三人刺激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而由於飞虹秋香忙於在她身上「揩油」,而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所以她的行动得到了自由,就开始用力地向上挺送著以迎合上官靖,口中的淫声浪语也不停不休:“好哥哥……真能弄……要把冬香弄死了……好哥哥……真能干……好妹妹……你们弄得我也很美……对……飞虹用力呀……秋香……你也使劲……对……就是那里……”

终於,冬香到了高潮,阴精一股股地泄了出来,上官靖继续用力地疯狂抽插,飞虹和秋香也情绪高涨,配合著上官靖继续给予冬香最强烈的刺激,冬香被他们弄得一泄再泄、大泄不止。她泄的阴精实在太多了,把床单弄得湿得一踏糊涂,那一股股汹涌涌出的浓浓的少女阴精,侵袭著上官靖的大宝贝,刺激得上官靖龟头发麻,宝贝发酥,再也控制不住高潮的到来,终於泄了身,那滚烫的阳精灼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冬香就浑身瘫软地在了床上,头发凌乱,媚眼微眯,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屁股躺在一大摊淫精上,阴道口还没有闭合,阴道中多余的男女混合精液正在缓慢地汩汩涌出,顺著她阴户下面的那一溜又长又多、又黑又亮的奇特阴毛,向床上淌流著,好一幅「玉女泄春图」。

“起来吧冬香,快把床整理一下,我们也该休息了。”飞虹说。

“不行,还没看你表演呢,你领着他们把我弄了个大泄特泄,自己不来一次行吗?”冬香恨恨地说。

“你胡闹什麽呀,我不表演,要表演你再表演一次,刚才我去叫你们来这儿之前我已经和他来过一次了。”飞虹说道。

大家又调笑了一会儿,便挤在床上睡下了,由於上官靖和秋香冬香都是刚来过,还裸著身子,所以飞虹在上官靖们三人的强烈要求下也「入乡随俗」脱了个精光,秋香、冬香睡在里面,上官靖与飞虹睡在外面,四人全部赤裸裸地并头共枕,偌大一张床挤得满满的。



因为刚才弄得太狂了,上官靖和秋香、冬香都疲倦了,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飞虹也许被上官靖刚才和秋香、冬香性交的场面刺激得太兴奋了,偎在上官靖怀里,翻来覆去睡不著,几次上官靖都在朦胧中被她摩擦而醒。

飞虹粉腿压在上官靖的小腹上,膝盖抵住上官靖的胯间,在上官靖的大宝贝上徐徐蠕动,素手在上官靖胸前抚摸,檀口吐气如兰,轻轻地咬著上官靖的肩头,上官靖再也无法入梦了,低头注视怀中的飞虹,面如桃花,两眼生春,娇羞地看著上官靖,上官靖吻著她的红唇道:“飞虹,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轻声点,别吵醒了她们。”飞虹伸手握住上官靖的宝贝,轻轻地套著,再抓住上官靖的手指进入她的阴户中,她烫热的阴道中早已湿淋淋的了,显然她已经欲火高涨了。

上官靖的宝贝也渐渐地勃起壮大,便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地分开双腿,大开玉门,迎接「贵客」的光临,俩认你来我往、上下起伏,一切都静悄悄地在暗中进行著,虽然仅发出一点轻微的「噗滋」、「噗滋」的声响,但还是把冬香惊醒了。

冬香也不声张,爬起身来,抱住飞虹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并轻声对飞虹说:“飞虹,怎麽刚才光明正大的让你来,你左一个不来,右一个不来,现在趁我和秋香睡了,却要偷偷地偷嘴吃?是不是怕我们看戏呀?要不要让我把秋香叫醒,看你表演?”

飞虹被她羞得面红耳赤,忙说:“好冬香,你就别难为飞虹了好不好?飞虹求你了。”

“那好,你不让我叫秋香也可以,但是你得让我帮你的忙。”冬香调皮地要胁著飞虹。

这时飞虹已经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因为上身被上官靖压著,下身两条腿又被冬香抱著,加上怕冬香这调皮鬼真的叫醒秋香,只好答应著:“你说我不答应行吗?你要帮就帮吧,想你也不会帮什麽好忙,只会帮我的倒忙。”

冬香闻言,轻轻地嘻嘻一笑,抬起飞虹的大腿,用力地摇摆著,这时飞虹的玉臀已经被她掀得悬空起来,上官靖仍然被夹在两腿之间,就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於她们两人的合力摇摆,飞虹的阴道自然而然地夹住上官靖的大宝贝摩擦著,上官靖已经无用武之地,不需用力便可享受到鱼水之欢的乐趣,这不能不感激冬香的奇招妙方。

由於飞虹已经和上官靖来过一次,加上刚才受到的刺激太过於强烈,她早已欲火高涨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再加上冬香的推波助澜,不大一会儿,她便到了高潮,阴精一泄而出,喷洒在上官靖的龟头上,她便瘫软了。上官靖开始发威了,大宝贝轻柔而又快速地在她的阴道中挺送著,冬香也转而抚摸她的乳房加以刺激,不大一会儿,飞虹便被上官靖和冬香俩人弄得又一次泄了身,上官靖也开放精关,射出几股灼热的阳精,直喷入她的子宫深处,滋润著她的花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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