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尊曲(全)-26


  



第三章反击擒美
一切都疾如闪电,当南宫修齐想要运功再度布起结界时箭枝已至,刚刚在他周围显现的淡红色光晕已经阻止不住箭枝的穿透,不过也令其准头产生了稍稍的偏移,只听南宫修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枝铁箭生生穿过了他的左臂,这箭依旧余势甚强,不过已是强弩之末,箭头向下一颓,插在了南宫修齐胯下那匹战马的脖颈上。
战马负痛发出一声嘶鸣,然后昂首转了一个方向朝关口外跑去,南宫修齐又惊又痛又慌,忍痛拼命拉动缰绳,想让马儿朝城门方向奔去,然而一来他身体受伤、气力不济;二来受了受了伤的战马如同疯狂的野兽一般,根本不受人控制。只见马儿状若疯虎似地朝充满刀光剑影的战场奔去。
南宫修齐大惊失色,左臂被箭射穿的伤口让他痛不可耐,几次险些从马背上掉下来,而殷红的鲜血更是不可遏止的从伤口深处流了出来,不过好在他的血灵召唤已经深具火候,自愈能力着实强悍,血流量没一会儿就已经很小了,让南宫修齐在剧痛之余不禁暗松了口气,这下至少不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在这种情况下南宫修齐也无能力再施功了,他伏在马背上,两只手紧紧抱住马颈、双眼紧闭,心里暗呼:「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把刀剑砍到我的身上来了。」
就这样,南宫修齐紧紧贴在马背上,死死搂住马颈,任由受伤的战马狂奔。呼啸的风声从他的耳边凄厉吹过,厮杀惨嚎声更是源源不断地灌进他的耳膜,有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坚硬冰凉的兵器划过他的脸庞。
也许是战场上的厮杀太过混乱,没有人注意到已受伤的南宫修齐,又或者是受了伤的战马奔跑速度极快,一路上虽然险象环生,可居然也让他安然无恙地闯了过来。
直到激斗厮杀声远远落在了身后乃至听到的除了风声外再无其他声音的时候,南宫修齐才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时的他已经远离了战场,更远离了鬼愁关。抬眼望去,四周是一片苍凉的荒原,沙石与枯草无边无际的延伸到远方,而依旧在狂奔的战马不知要将他驮向哪里。
南宫修齐是长吁了一口气,虽然他现在伤势还颇重,但此时的他已经毫不担心了,因为他对自己的血灵召唤很有自信,知道只要找个地方歇息一会儿,左臂的伤势就会痊愈。
然而正当南宫修齐琢磨着怎么让战马停下来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一次紧张起来,他忙回头看了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惊得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来人正是他现在最怕见到的西门舞月。
「淫贼哪里跑?」西门舞月娇叱的怒音远远地顺风传了过来。
事实上,西门舞月从没让南宫修齐从自己的视线内消失,先前为了避免落败她指挥部队发动了全面进攻,当时的场面是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可就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她的目光都还紧紧盯着南宫修齐,因为她觉得南宫修齐可能是自己攻占鬼愁城的一个最大障碍,另外,先前她所遭受的羞辱也让她下定决心定要杀掉南宫修齐。
一个有心,而另一个却无意,就这样,西门舞月一箭重创了南宫修齐,大喜之下更是趁胜追击。这时候的她由于功力恢复了不少,体内的春药药性又被压制下去了,没有了先前那种让她脸红心跳、浑身酥软的感觉,再加上她对自己那一箭有相当的信心,觉得南宫修齐已经丧失了战斗力,自己只要追上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擒获他,所以没有带一兵一卒就追了过来。
刚才想让战马停下来的念头消失无影,现在南宫修齐只恨不得马儿再多长出四条腿来,拼了命的催马奔跑,他知道以现在自己的功力是完全斗不过西门舞月的,一旦被她追到,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就这样,两匹战马在空旷的荒原上一前一后的拉锯,然而它们的距离在渐渐拉近,南宫修齐看在眼里是心急如焚,这四下是一片空旷,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西门舞月追上的。
又跑了一程,南宫修齐终于发现前面出现了一座绵延起伏的山坡,山坡上虽然没有高大参天的树木,但却长满了一人来高的灌木丛,很适合藏身。这下南宫修齐仿佛就是溺水中的人见到了一根浮木,使劲催马朝那里奔去。
在离山坡还有数十步的时候,其胯下的战马终于支撑不住了,两蹄一软、一头栽倒下去,口吐白沫而亡,而南宫修齐也因此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跌得七荤八素,两眼直冒金星。
匆匆回头一瞥,西门舞月离自己不足百尺之遥了,南宫修齐是又惊又急,忍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山坡上跑去。
「淫贼,受死吧!」
西门舞月娇音未落,南宫修齐就觉得身后袭来一股巨大的气浪,将他完全掀到了半空中,接着又重重地摔落在地,南宫修齐痛得龇牙裂嘴,只觉浑身骨骼都散架了,几欲就此晕厥。
不过求生的欲望还是促使南宫修齐发出最后一丝气力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地一头栽进灌木丛里。这时候他已经慌乱了,只知道沿着平缓向上的坡度朝灌木深处跑去。
这里显然人迹罕至,连一条像样的小径都没有,地上是厚达近尺的腐烂枝叶,踩在上面是又湿又滑,十分不好走!并且,灌木上枝极密布,尖锐的枝枝叶叶将他身上的那套名贵锦衣画得破烂不堪,而脸上的那块蒙面巾更是不知什么时候被勾掉了,连脸上的皮肤都被画出好几道血痕。
伤口的疼痛,还有从马上摔落,被气浪掀翻所导致的骨头酸胀疼痛,再加上现在皮肤被尖锐枝叶所划伤的疼痛让南宫修齐是叫苦不迭,更是狼狈不堪,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奔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发现后面好像没有了动静,于是渐渐地慢了下来,胆战心惊的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枝浓叶密,除了自己跑过时所带动的枝叶摇晃外再无其他动静,更无一个人影。
「呼!」南宫修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的心情让他再也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妈……妈的,这个臭娘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南宫修齐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不过还……还好,终于把她甩掉了。」
这个山坡虽然不算高,但绵延起伏,方圆数百里,可谓占地极广,而山上的灌木尽管不高,可枝繁叶茂,极适合藏匿,因此想要找到藏在这里面的一个人的确不算易事。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南宫修齐心下才微感放松,他粗略察看了一下自己左臂上的伤势,被射穿的地方正在快速愈合,有的表皮处都开始结痂了,看来要不了多久时间伤口就可以完全恢复。
现在对南宫修齐来说最主要的就是恢复精力,先前长时间的奔跑逃命让他筋疲力尽,根本无法随心所欲地施展魔功,不过他相信只要再休息一、两个时辰,他就可以恢复如初,到那时就不用再害怕西门舞月了。
南宫修齐盘腿而坐,正欲按照血灵召唤的功法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以便快速恢复功力时,一道闪电似的蓝光从他的眼前划过,紧接着一声轰响,在他面前数十株灌木被齐根斩断,枝枝叶叶漫天四射,又惊又骇的南宫修齐不得不双手抱紧头部,以避免被飞射而来的尖锐枝极所伤。
尽管这样,南宫修齐的手臂等各个部位都还是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当一切平静之后,他慢慢松开手臂,将抱着的头露了出来。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方圆数十尺的空旷地,在空地的另一头站着一个明眸皓齿却脸布寒霜的俏丽少女,在她的手上握着一把长刀,如月芽般的刀锋上闪烁着幽蓝的光泽,不是西门舞月是谁?
「我看你还能往哪里逃?」西门舞月盯着南宫修齐,嘴角现出一丝冷笑道。
「呸,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南宫修齐反而镇定下来,「有种的就光明正大的和我斗一场。」
西门舞月脸微微一红,的确,如果不是她暗中射了一箭先重伤了他,她自问是打不过南宫修齐的,不过嘴上却道:「哼,兵不厌诈,战场上从来都是以胜负论英雄的,你就乖乖认命受死吧。」说罢,她手臂一挥,凌厉的刀气疾射而出。
南宫修齐大惊,身子快速向一边闪去,只见一阵泥土飞溅,他原先坐着的那个地方顿现一个巨大坑洞,威力着实骇人!
一击不中,西门舞月略为诧异了一下,但并没有犹豫,第二招紧随而至,只见她身子如轻燕般飞纵而上,手里的弧月弯刀划出一个半圆形,一缕幽蓝刀光凌空而出,刀光所到之处,一连串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南宫修齐狼狈不堪的东躲西闪,然而凌厉刀气所划出的巨大气浪还是不时的将他掀翻在地,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更让他感觉不妙的是,自己刚刚才恢复一点的精力正迅速消失,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再次的筋疲力尽,到那时就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与其那样,南宫修齐觉得还不如拼一拼,于是在腾挪闪移中暗暗凝聚仅有的一点功力,然后瞅准空隙,大喝一声,只见一层红色光晕从他的双掌内流泻而出,呈扇形朝西门舞月疾射而去。
虽然是仅有的一点魔力凝聚而出,但威力依旧不可小觑,原本被凌厉的刀气震得东倒西歪的灌木霎时恢复了平静,红光完全压制住了刀气。
西门舞月大吃一惊,她本以为南宫修齐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所以根本没考虑到什么防守问题,就是这一连串的进攻她都没有使出全力,而是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心态,以至于现在突然遇到南宫修齐的反击她是措手不及,顷刻之间,她只觉一股大力回袭而来,与此同时,一种极其炙热的古怪力量直袭她胸口,西门舞月如遭重击,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人颓然地倒在了地上。
反击得手,南宫修齐欣喜不已,不过这时的他也不比西门舞月好多少,仅有的一点功力被使了出来后他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再加上旧伤和新伤,南宫修齐亦是伏在地上动弹不得。
「无……无耻淫……淫贼……」身受重伤的西门舞月是又悔又恨,她着实不甘心就这样功亏一篑,当她看见南宫修齐也如死鱼般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她暗松一口气,同时杀心再起,她顾不得运功疗伤,而是强提一口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以弧月弯刀为拐棍,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朝南宫修齐走去。
躺在地上,双目紧闭,嘴里喘着粗气的南宫修齐虽然听到西门舞月的怒骂,但却毫不在意,一举击倒了西门舞月让他心里极为畅快,心情是极度放松,就差没哼起小调了。
然而没过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骂声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沙沙声,南宫修齐心中一惊,忙睁开眼一看,只见西门舞月满脸杀气正朝他一步步走来。
「你、你……」南宫修齐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西门舞月银牙紧咬,怒目而视,随着离南宫修齐越来越近,她手里的弧月弯刀也越握越紧,终于她来到离南宫修齐只有三步之遥的地方,这已是在她的弧月弯刀的范围之下了。
虽然只有短短的十来步的距离,但西门舞月走得可是艰辛无比,那诡异的红光所带来的古怪力量在她体内肆虐流转,让她痛不堪言,每走一步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伤势又加重了一步,嗓子里不断冒出甜腻腻的鲜血,都被她强自吞了下去。
看着西门舞月手里慢慢举起的弧月弯刀,南宫修齐大骇,也顾不得其他了,慌不迭喘道:「别……咱们其、其实也无深仇、仇大恨……干嘛非、非要置我于、于死地呢……更何、何况,咱们也算是、是相识一场……」
情急之下,南宫修齐说得是语无伦次,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说着,抱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态度。
南宫修齐这话还真收到了效果,西门舞月的刀在半空中停住了,杀气密布的俏脸现出一丝疑惑,一双明眸不住地在南宫修齐脸上打转,终于,西门舞月脸上出现了恍然的表情,继而讶然道:「原来是你!」
「是我、是我。」南宫修齐赶紧挤出笑容,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道。
先前在两军对阵的时候,西门舞月就感觉到蒙着面的南宫修齐的声音有点耳熟,无奈就是想不起来,而现在南宫修齐的蒙面巾虽然在慌不择路的奔跑中被树枝勾掉了,但脸上亦被划出好几道血痕,同时还沾上了不少污垢,以至于西门舞月一时都没认出来。
在惊讶之后,西门舞月脑子里转过了好几个念头,如果要是在她没受伤之前那她肯定不会杀了南宫修齐,因为她觉得这个家伙身为华唐掌管兵权的镇南侯之子,利用的价值绝对是可观的,然而现在她不得不考虑现实情况,现在她是自己也身受重伤,南宫修齐虽然不比自己好多少,但难保不比自己先恢复功力,到那时形势就会逆转了,落到这个淫贼手里,自己会有什么后果?用脚趾都可以想的出来。
就这样权衡利弊了一番后,西门舞月寒声道:「淫、淫贼……受、受死吧……」
南宫修齐绝望的闭上眼睛,心中大呼:「吾命休矣!」
然而就在他引颈待戮之时,忽听「匡啷」一声,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虽然有些疼痛,但他自我感觉是并无大碍,南宫修齐心中是又奇又喜,暗道:「咦!这臭娘们难道大发慈悲不杀我啦?」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眼睛睁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情形顿时令他大喜过望,原来砸在他身上的就是那把要杀他的弧月弯刀,而西门舞月已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脸上充满了不甘与绝望。
「哈哈……真……真是天助我也……咳咳……」南宫修齐忍不住大笑起来,可是虚弱的身体让他一句话都没说完便不住咳嗽起来。
西门舞月怒目而视,檀口轻喘道:「淫、淫贼……我定、定要杀……杀了你……」
说着,西门舞月作势欲起,然而别说站起了,就是挺起上身都是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完全挺起上身来,正待曲腿站起时终于支撑不住,又一次颓然倒下。
看到西门舞月那种想竭尽全力却又无力为继的苦惨惨的样子,南宫修齐直想放声大笑,然后再出言狠狠挖苦几句,不过他也实在是有心无力,于是作罢,自顾自闭目养精蓄锐,完全不将西门舞月放在心上了。
南宫修齐尽管没有说话,但其脸上的表情却是显而易见的,西门舞月心恨得几欲吐血,蓦然倒下的她已然明白自己是再难提聚起一丝气力了,再挣扎欲起只是徒惹这个家伙的笑话,另外,她也看出了此时的南宫修齐正在运功以图恢复,心下不由得慌乱起来,她也想立刻运功疗伤,可就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之前那种让她浑身酥软、面红心跳的感觉又爬了上来,身体深处仿佛有无数只虫蚁在爬行一般,既麻且痒,渐渐地,这股麻痒之感似是汇成了一道热流,从身体的四肢百骸向几处敏感处流去。
首先,西门舞月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处一片炽热,虽然她自己看不见,但相信那里已经是殷红似血了;玉颊发烧,粗重的喘息让她那小巧的秀鼻无力承担,因而不得不微张檀口,以减呼吸之重。
如果说五官的异样感觉还能让西门舞月勉强承受的话,那胸前双乳的感觉就让她方寸大乱了,她清晰的感受到那里像是被吹了气似的异常饱胀,让她既难受又有一丝异样的舒畅,尤其是乳峰顶端的蓓蕾,硬梆梆的,与内衣布料的摩擦使她觉得那里仿佛有一双手在轻轻揉捏。
更加令她感觉羞耻欲死的是双腿间的那股湿润之感又一次重现,较之先前似有过之而无不及,温润滑腻的液体己然浸湿了她的亵裤,黏腻腻的让她好不难受。另外那里所传来的空虚之感让她的两条大腿情不自禁地并拢在一起,若不是无力使然,只怕这两条腿已经紧紧交缠在一起了。
此时的西门舞月可以说是心如鹿撞,惶惶不安,一方面身体所受的重伤让她恨不得立刻静下心来休息调养,而另一方面身体里那股燥热空虚又让她心神不宁,如坐针毡。
随着时间的流逝,西门舞月越来越觉得身体空虚难耐,虽然她只是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却如仿佛经历了长途跋涉一般香汗淋漓,功力消褪外加身受重伤使她的抵抗力竟不如常人,紫烟沉香里所含的春药药性得到了极致的发挥,西门舞月被折磨的身体焦灼、头脑发昏,已经远远超过了伤势对身体的影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肉欲折磨得昏昏然的西门舞月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略微嘶哑的怪笑声,心下顿时一惊,昏沉沉的大脑立刻清醒,一双朦胧迷离的双眸一下变得清澈起来,映入她眼帘的是南宫修齐那充满淫笑的一张脸。
西门舞月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本能地挥掌相向,无奈胳膊沉重如山,抬至半空中便复又垂下,急得她是双目盈泪,险些哭出声来。
第六重的血灵召唤何等厉害,还不足一个时辰,南宫修齐的伤势就已基本痊愈,而功力亦恢复了九成,这时别说西门舞月已处在重伤与春药的折磨状态下,就是她完好无恙时也不是南宫修齐的对手。
其实就在西门舞月强行挣扎而起却又倒下时,南宫修齐就已经基本确定在这一场对决中自己又一次占了上风,因为他对血灵召唤很有信心,相信自己功力的恢复要比西门舞月快得多。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当南宫修齐从神游虚空,物我两忘的运功状态中回转过来时西门舞月依旧半趴半卧在地上动弹不得,南宫修齐大喜过望,从地上一跃而起,发出即将一雪前耻的得意怪笑。
「淫、淫贼……你想干……干什么……」饶是西门舞月胆识过人,此时的双眸亦闪过一丝恐惧。
「咕咕……天荒地野,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你说还能干什么?」南宫修齐怪笑道。
闻言,西门舞月那布满红潮的俏脸闪现出一丝苍白,少女面对即将失贞的恐惧居然一时压倒了身体里流窜不止的春情肉欲。
看到西门舞月如此表情,南宫修齐满意地笑了,虽然他对西门舞月那潮红的面颊,朦胧的眼神以及淋漓不止的香汗感到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身中自己一掌的反应罢了。
「哟,怎么淌这么多汗啊?来,我给你擦擦。」南宫修齐故作惊奇道。然后伸后轻佻地在她的面颊上轻摸了一把。
「混蛋,淫、淫贼,别……别碰我……」西门舞月惊怒交杂,更是羞愤难当。
「哈哈……」南宫修齐放声大笑,「你口口声声称我淫贼,那我不淫给你看岂不是辜负了你这一番心意?」说罢,南宫修齐愈发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面颊,下颔乃至颈部。
西门舞月的脸左闪右躲,可又怎么能避得开南宫修齐那双魔爪,又羞又急之间,一行清泪夺眶而出。此时,她哪里还有半分一军统帅的影子,分明就是一名任人欺凌的娇弱女子。
南宫修齐心中畅快至极,不过这是心理上的,感官上却没有太多让他觉得兴奋的地方,因为西门舞月穿着一身铠甲,非是寻常软丝薄绸,虽然这身铠甲紧贴合身,尽显她那妖娆身材,但触手之处坚硬冰凉,全无舒适之感,而且铠甲铜扣极为牢固,裹住其身不留一丝缝隙,南宫修齐的那双魔爪根本无法探入其内去摸那温润如玉的肌肤。
想要进一步的动作,首先就要脱去西门舞月那身铠甲,然而她这副铠甲并非一般的甲衣,制作极为精细,穿着也是极为的讲究,连接处不仅有铜扣,而且还有铜齿衔接,南宫修齐一时之间居然脱不下来,而用蛮力生拉硬拽更是徒劳无功。
虽然南宫修齐没有成功脱去西门舞月的那身铠甲,但那双手却在她的身体上四下游走着,从而带给她的刺激是直接的,先前脸上现出的一丝苍白迅速消失,红晕再次布满脸颊,檀口轻喘,吐气芬芳。若不是她那朦胧的双眸射出丝丝恐惧憎恶的光芒,那就真与一对情到浓处时的情侣无异了。
西门舞月这身铠甲虽然难脱,但南宫修齐若要慢慢一步一步的动手自然也是容易卸下的,无非就是费时一点罢了,不过南宫修齐并没有按部就班的脱去她那身铠甲,而是看着四处断木树枝,一个新意浮上他的心头。


第四章酣畅泄欲
南宫修齐起身寻了四根一人来高,有成人手腕粗的灌木主干,然后抽出腰间的碧海游龙剑,削去四边的枝枝桠哑,接着又在地上挖了四个洞,将灌木主干插在里面,形成一个四方形。
西门舞月虽被春药折磨的焦灼难耐,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她见南宫修齐放开她,在地上立了四根木棍,不禁惶惑,更觉得忐忑,不知此人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来折磨自己。
正纳闷不安之时,西门舞月忽觉眼前红光闪烁,只见凭空飞出四束手指粗细的红光,朝自己飞射而来,然后如灵蛇般地缠绕自己的手腕脚踝上,西门舞月只觉四肢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
晕呼呼的西门舞月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她整个人已经到了四根木棍的中间,四道红色光束将她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四根木棍上,整个人平躺在半空中呈大字形。
「你、你想干……干什么……快放……放我下来……」西门舞月抬起螓首,看着自己四肢大开,不觉分外羞耻,四肢是一阵乱摇,然而她手足无力,除带来四根木棍微微摇晃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南宫修齐站在西门舞月大张的两腿间,其胯下之物正好与她的腿心处持平,姿势是十分暧昧!而西门舞月在挣扎之间,腿根处不免时时触碰到南宫修齐胯下那坚硬之物,虽然还是处子的西门舞月却也明白那是何物,面红耳赤之间心神却更是迷荡,一抹晶液悄然滑出腿窝,空虚之感愈发强烈!
「咭咭,想干什么?自然是想干你啦。」南宫修齐怪笑道:「不过看你这模样,也是春心荡漾,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来干你吧。」
其实这只是南宫修齐随口这么一说,他并没有发现西门舞月已经春情勃发了,然而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西门舞月只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不堪之处,心中羞愧难当,竟哭了出来。
南宫修齐自然是不为所动,他将手中长剑在西门舞月那身铠甲上轻轻一划,碧害游龙剑果然不愧为上古利器,精铁所制的铠甲在它剑下竟如豆腐朽木一般,立刻断为两半,然后「匡」的一声掉落在地。
去除铠甲后展现在南宫修齐眼前的是西门舞月那一身青色中衣底裤和一双白色罗袜,半截麦色藕臂显露在外,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不……不要……啊……」西门舞月发出虚弱无力娇吟,不过在春药的作用下,她的样子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饶是南宫修齐阅女无数,此时亦是暗暗吞了口唾沫,他粗鲁的抓住西门舞月那身中衣衣襟,双手向两边一分,只听一声清脆的布帛碎裂之音,青色中衣顿时化作条条碎片四下飞舞,露出大片麦色肌肤。紧接着南宫修齐双手抓住底裤裤腰两侧,向下一扯,浑圆长腿便无遮无掩。
彼时,西门舞月全身上下已近全裸,又窄又短的粉红色肚兜完全挡不住春光,两团雪白乳肉隐约可见,尤其是根部、侧面一看暴露无遗,而两点蓓蕾在绸衣的遮掩下显出两个小小的凸点,透出一种朦胧的诱惑。
肚兜的下摆呈倒三角形,正好遮住了下腹的萋萋芳草,由于她是平躺在半空中,芳草下的幽谷蛤唇在南宫修齐居高临下的斜视下一览无余。
「哈哈,原来小骚妮子早已发春啦。」见到西门舞月下体处湿液潺潺,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芒南宫修齐不由得大是惊讶,继而发出一阵大笑,笑容里饱含讥嘲与轻蔑。
此时的西门舞月已对南宫修齐的讥讽嘲笑是置若罔闻,春药的药性让她全身似若火烧,而南宫修齐粗暴的动作以及露骨的言语,更是在她欲火燃烧的身体上浇了一把油,将她脑海里仅有的一点残留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小小檀口吐出的不再是哀怨哭腔,而是荡人魂魄的靡靡娇吟。
南宫修齐哪里知道西门舞月如此这般皆因身中春药之故,还以为她生性淫荡,心下不由得大起鄙夷之心,从而也认定她乃非处子之身了,这与他原本的想像大相径庭。
「妈的,本以为吃一个头汤呢,却不料是一个烂货。」南宫修齐愤愤道。然后一把扯去那件粉红肚兜,大手似猛虎下山般的快速握住一只椒乳,五指倏然收紧,雪乳一下被他捏得又长又尖,尤其是乳珠,被挤得向外凸出,似是扩大了一圈。
西门舞月还来不及呼痛,南宫修齐那五指便已然松开,紧接着他那粗厚的手掌猛力向下一按,坚挺酥乳一下又被压成扁平形,顶端的勃挺蓓蕾几乎被压陷入了肉里。
「呜……哦……」西门舞月痛得秀眉紧皱,但迷蒙的双眸却并没有痛苦之色,反而露出一种异样的神色,娇吟声也透着一股舒畅之意。
一顿粗暴揉捏之后,西门舞月那双雪乳已是青痕密布、凄惨不堪了,这让南宫修齐略出了胸中一口闷气,他松开手退后一步道:「妈的,这么骚!爷爷我就偏不满足你。」
说着,南宫修齐从一旁拔了一根狗尾巴草,慢悠悠的在西门舞月的胸前脐下游移,这狗尾巴草柔软中而又不乏微微的粗糙,扫在身上不但奇痒难耐,而且极易勾起性欲的神经。对西门舞月来说,此举无异于将她推入更深的肉欲深渊里。
「呜呜……好……好难受……啊……」西门舞月娇躯上下一阵颤动,娇喘的檀口发梦呓似的呻吟。
西门舞月所中的春药药性虽然不是十分歹毒霸道,但挑动情欲之力不容小觑,尤其是伤重之人更是无力阻挡这药性的侵蚀,所以西门舞月已然是昏昏沉沉,周身情欲似潮似浪,更似火山一样一触即发,使她受尽煎熬。
狗尾巴草的撩拨让这座情欲的火山终于爆发,尽管在西门舞月的脑海深处还知道这是极度淫荡、极度羞耻的,但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她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让欲望的洪流倾泄而出。
本来南宫修齐还想好好折磨她一番,不想那么快就进入正题、让她满足,但看到西门舞月如此一番模样,再忍下去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于是一手抄起她的臀部,一手伸向自己的胯部,将怒龙释放出来。
由于自小练功,西门舞月的臀部极为结实,麦色肌肤紧致无比,有着傲人的弹性,一卷乌黑的耻毛呈倒三角形均匀的分布在胯下幽谷上方,竟是异样的浓密,宛如一片黑色丛林。
西门舞月全身香汗如雨,胯股部位由于靠近流液潺潺的幽穴更是湿滑不堪,南宫修齐那只托臀的手几次下滑,不得已,他的五指骤然收紧,深深地陷进臀肉里,这才稳住了西门舞月的娇躯。
另一只手释放出怒龙后便移到西门舞月那湿漉漉的花唇,两指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她檀口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似快乐又似难受的呻吟,娇躯更是倏然一抖,娇艳欲滴的花唇顿时大开,露出里面粉红色蛤肉。
南宫修齐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因为他发现西门舞月的幽穴十分紧窄,宛若处子,根本不像一今生性淫荡的女子所该有的。
身为久惯风月的花花公子,南宫修齐是阅人多矣,他知道只有未经人事的处子其入口才会如此紧窄;如果是蓬门常开,就算是身怀名器,其入口也绝少有如此紧窄的。而名器之所以是名器,就在于其伸缩自如,而他触手之处显然不是,因为要是西门舞月乃是身怀名器的淫荡女子,那此时在如此情动之下其阴户必然大张,迎怒龙入穴,之后才紧缠吸附。
不过尽管心有疑惑,但此时的南宫修齐鼻息愈浓、欲火渐涨,也没心思再多加细想,他将血脉贲张的怒龙抵至被两指分开的蛤唇,这里早已泥泞不堪,蜜液一波波从火热腔内涌出体外,时间稍长,蛤唇处所沾的淋淋蜜液便降下温度,所以当南宫修齐那滚烫的怒龙龟首刚一触及蛤唇,那冰凉湿滑的感觉让他爽得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圆润龟首情不自禁的跳了一跳,有力地打在了蛤唇上方的花蒂上。
「啊!」西门舞月蓦然发出一声娇啼,娇躯兀自颤抖起来。
刚刚抵至蛤口的龟首只觉一阵收紧,顷刻蛤口便是大张,一股滚热蜜泉从腔内激涌而出,悉数打在圆滑如鸡蛋般的龟首上,浇得那处愈发滑腻不堪。
西门舞月就这样小丢了一回,然而还没来得及稍稍喘息,她便觉下体仿佛被一根烧红了铁棍猛然贯入,从未有人光顾过的密合腔道一下被挤开,一举戳穿了嫩膜,以至每一寸鲜嫩贝肉都被怒龙表面的浮凸青筋恣意刮磨。而怒龙龟首更是如大军前锋,攻城略地、直捂幽穴深处。
饶是西门舞月身体饥渴至极,完全处在接纳状态,但终究是处子之身,南宫修齐那怒龙更是庞然巨物,因而痛得她是四肢倏然紧绷,两手紧握成拳状,两只秀气的小脚也绷的笔直,细柔的小蛮腰更是向上拱起,一排贝齿紧紧咬住娇艳红唇,发不出一丝响声。
南宫修齐是大为惊讶,怒龙所到之处那分异样的紧窄难行就先不说了,就是那真真切切感受到的一层嫩膜就明白无误的告诉他西门舞月非他所想那样阅人无数。
「哈哈……」南宫修齐仰天发出一阵得意大笑,「没想到你这个骚货居然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真真大奇也!」
经过刚才一番小泄,西门舞月身体里的春药药性减去小半,人也从失神迷乱中大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个淫贼彻底玷污了,心中是伤心欲绝,两行清泪悄然滑过眼角,落在了地上。
此时,南宫修齐既有旧恨得偿的舒畅,又有摘得处子元红的兴奋,心情之爽是前所未有,他两手紧捏住西门舞月结实臀瓣的两边,用力压向自己的身体,与此同时,胯下怒龙又狠狠向前顶去,怒龙所向披靡的直入幽穴最深处。
「呜!」西门舞月发出一声闷哼,娇艳双唇殷红如血,细心一看,原来红唇已经被咬破。
尽管下体犹如刀割,痛得西门舞月是俏脸发白、娇躯微颤,但她仍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哀吟惨哼。因为已恢复大半理智的她不想在这个淫贼面前表现出软弱无助的一面,尽管她内心里伤心欲绝,只恨不能放声大哭。不过饶是这样,剧痛还是让她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
「哈哈,处子之穴加上风骚之体真乃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南宫修齐啧啧称赞道。
让南宫修齐有此感言的原因是这与以往不同的感受。在他还算是辉煌的采花生涯中,无论是清纯如雪的青葱少女还是艳光四射的狐媚丽人他都品尝无数了,在他看来,这些不同类的女子是各有各的妙处,彼此难以合一,然而今天他却惊喜的发现身下此女似乎不同以往那些女子。
在没有进入西门舞月身体之前,南宫修齐几乎断定她已非处子之身,因为她那朦胧的眼神,迷离的娇吟,密布的香汗以及不断涌出花腔的蜜液,这一切的一切表现的都比青楼女子还要骚媚三分,然而等他真正进入了西门舞月的身体后他发现自己错了,从而也给了他意外的惊喜。
花腔蜜液潺潺,不说那些青葱少女了,就是媚情如火的青楼艳丽女子也是难及,然而穴口却紧窄无比,腔内更是有嫩膜阻隔,当南宫修齐怒龙全根而没时,从腔壁与怒龙的缝隙处激射出一柱清澈蜜液夹杂着处女元红的汁液,于淫靡中带着一丝凄然!
南宫修齐手握西门舞月的两片臀瓣,运力抬高,只见自己胯下怒龙淹没在她那蛤唇上方的黑色丛林之下,并与自己怒龙根部的一丛黑色杂草交汇在一起,麻麻痒痒的,甚觉舒服!
仔细感受了花腔内的火热与紧窒之后,南宫修齐便大开大合起来,腰部犹如上了发条一般死命抽动起来,嘴里还不断发出低吼声。
一时间,天地之间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人,蓝蓝的天空寂寥深远,无边树海林涛阵阵,偶尔还有鸟儿鸣叫声掠过,除此之外便只剩下两人的肉体撞击声、水浆挤压声以及低吼与娇吟。
西门舞月由于四肢被吊在木棍上,身体悬空,所以南宫修齐的每一次撞击都将她的身体撞的向前荡去,随后又荡回,仿佛是在荡秋千,又像是浮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
渐渐地,南宫修齐掌握了其中的节奏,不再抱着西门舞月的臀部随着她的身体一起摇摆,而是放开双手,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然后用胯下怒龙狠狠在幽穴里一撞,西门舞月的身体顿时如秋千一般向前荡去,幽穴自然也脱离了怒龙,但随后她的身体又荡了回来,长矛一般的怒龙不偏不倚地再次刺入幽穴,就这样几经反复、乐此不疲。
起初,西门舞月痛得是眉头深皱,银牙紧咬,但随着南宫修齐动作愈发粗暴,她的阴户便渐渐麻木了,感受不到一点疼痛,仿佛下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
「我……我死了吗?」西门舞月一双泪眼失神的望着辽阔的天空,心中喃喃自语。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离死还很远,因为她羞耻的察觉到那种让她脸红心跳,欲乱迷情的感觉再度袭上她的心头。下体非但不再麻木,而且还像是着了火一样,里面的汁液仿佛都沸腾了,烫得她神智又一次迷迷糊糊,快感更是一点点地凝聚起来。
西门舞月虽乃处子之身,元红刚失,但毕竟药性未失,花腔内更是极度滋润,所以相对于一般刚破身的处子,她所经历的痛苦时间最短,而且很快品出了其中滋味。
「呜呜……」西门舞月苦闷地乱摇着螓首,喉咙里的娇吟不由得她控制的流泻而出。
随着不断地抽插,西门舞月的处子之穴渐渐适应了南宫修齐那胯下怒龙,一双秀气的柳眉时舒时蹙,每一次怒龙深入幽穴都仿佛要将她的心都给捂了出来,腔内嫩肉似要被融化,尤其是粗壮的怒龙之首撞击到花腔深处的一处凸肉,酸麻不已,令她魂魄都要飞到九天之外了。
而每当怒龙完全抽出时,那如深沟险壑般的龟棱刮得她蛤唇是又酥又麻,但花腔内却感无比空虚,正在她感觉焦渴难耐时,怒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入花穴,微微弯曲的龟首直直勾住蛤唇上方的那颗花蒂,然后滑之而过、直入腔底。
那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带给西门舞月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当然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与其是说快感,不如说是异样的难受。
就是这异样的难受让她再也咬不住嘴唇了,婉转哀吟中带着阵阵哭腔道:「不……不要……太,太深……深了……啊……停……求求你了……快、快停下,要……要尿、尿了……」
南宫修齐久经风月,自然知道西门舞月并非真是要尿,而是即将到达高潮的前兆,正想不管不顾,要继续以狂风暴雨般的速度将她送上顶峰时忽然心里一动,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不紧不慢道:「哦,你说什么?停下,对吧?那好,听你的。」说罢,他真的停止了抽插,并且腰腹一收,只听「啪」的一声轻响,白浆裹身的怒龙完全被抽出幽穴。
没有了剧烈撞击,西门舞月脑中自然为之一醒,但她却感觉更加难受了,那种让她又羞又慌的尿胀感的确迅速消失了,可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舒畅,反而有一种更深更重的难受感向她席卷而来,毫无经验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只是本能地感觉到自己那处需要被充实,就像刚才那样。
看着西门舞月这痛苦而又茫然的表情,南宫修齐是得意大笑,笑声在这空寂深远的茫茫树林里尤显宏亮,自然而然的就将西门舞月那飘飘不知所终的思绪拉了回来,眼光怔怔地落在南宫修齐胯下正耀武扬威的怒龙上,半晌才发出「啊」的一声轻叫,一抹红晕立刻爬上她那略显苍白的脸颊上。
西门舞月羞极了,那张牙舞爪的怪物让她脸红心跳、浑身发烧,她想移过目光,可眼光偏偏像是被胶水黏住一样根本移不开,就这么痴痴地盯着那怒龙,眼神中充满了羞涩、渴望、迷惘,却独独没有了愤怒,可谓复杂至极!
「咦!」南宫修齐故作惊讶道:「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停下啦,可我看你怎么反而更难受了呢?」
「我、我……」西门舞月知道南宫修齐这是在存心羞辱于她,可她也无力反驳,因为眼前这个淫贼所说的确实是实话。
「是不是舍不得爷这宝贝?想爷再狠狠插你那骚穴啊?」
露骨的言语让西门舞月羞耻得快哭出声了,身体的那种极度空虚的难受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的确需要那根丑陋而又狰狞的家伙来填充,然而这种羞耻的事情让她怎么能开口承认?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曾是她一心要诛杀的恶贼,现在更是战场上的敌人,所以尽管她内心煎熬无比,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南宫修齐对此时西门舞月的心态可以说是了然于胸,于是绕到她的螓首边,将胯下那青筋密布,上下沾满汁液的怒龙凑到她嘴边不住晃悠,然后慢悠悠道:「不说话也行啊,那就用行动表示吧,如果你舔舔我这根家伙那就说明你还想要,爷就好好如你所愿,要是不愿意的话,嘿嘿,我也不勉强你。」
闻言,西门舞月虽然羞得面红似血,但并没有怒声相斥,这连她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更为自己感到悲哀。想当初自己看到这个恶贼侮辱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少女都感觉义愤填膺,想立即手刀恶贼;可如今自己面对这个恶贼的侮辱时却连一句怒骂都说不出口。西门舞月心中是那个恨啊,既恨南宫修齐的无耻下流,更恨自己的不争气。
「哦!不愿意舔?」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示威似地将胯下怒龙抖动起来,又长又粗的独眼怪龙夸张的上下跳跃着,好几次划过西门舞月那光滑细嫩的脸颊,留下丝丝黏黏的汁液。
一阵腥臭直冲西门舞月的鼻间,素来爱洁的她是秀眉紧蹙,腹中是一阵翻江倒海,可尽管这样她也没有侧过头以躲避,反而将一双明眸睁的更大,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巨杵。
巨杵犹如儿臂,表面布满蜿蜒流转的青筋以及黄豆般大小的肉眼疙瘩,浑圆硕大的龟首中间有一个比花生略小的圆孔,一丝晶亮的涎液从圆孔中缓缓流出,那些原本沾在巨杵上的汁液由于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有点长了,慢慢开始风干,有点像干了的浆糊。
「天啊!刚才就是这根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它那么大、那么粗壮,我那里怎么可能容纳的下?」西门舞月脑子里迷迷糊糊地乱想着,身体里愈发觉得空虚难耐,巨杵所散发出的腥臭也不像刚才那样让她作呕了,反而感觉这种气息很特别,似有一种别样的味道,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想要尝一尝的冲动。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迷惘的表情南宫修齐便知她并不是十分抗拒,于是一反常态,温柔地循循善诱道:「来,舔一舔,它会给你带来快乐的。」
身体的焦灼,内心的渴望再加上南宫修齐那如魔鬼般的诱导,西门舞月的抵抗力一下降到了最低点,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了樱唇,伸出那粉红色丁香小舌,轻轻地,如一根羽毛般拂过龟首中间的那圆孔。
一股既咸又腥的腐臭味由舌尖直传西门舞月的大脑,这种对她来说有点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从有些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稍微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在干什么,强烈的羞耻心一下涌上心头,使她瞬间面红过耳,慌不迭地缩回小舌,转过螓首,再也不敢看那根正冲她耀武扬威的巨杵。
「哈哈……」
南宫修齐仰首大笑,笑声如一把利刀直穿西门舞月的耳膜,刺到她的心中,让她羞愧欲死,晶莹泪水再一次滑出眼眶、流过脸颊,同时心中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就在她心中不断羞愧与自责的时候,下身蓦然一紧,紧接着,一阵饱胀酥麻之感如洪水一般瞬间流遍全身,将她脑中那点思绪冲得一干二净,随即又迷醉在无尽的肉欲深渊里。
原来南宫修齐也做了一回守信君子,尽管西门舞月只是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他的龟头,随即就躲闪开来,但终究算是舔了,他也就没再继续强求,回到西门舞月的胯间,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老实说,肉杵一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那滋味并不是那么好受,所以当再次回到滚热似火烧的蜜穴里时,南宫修齐舒服的是长舒了一口气,蜜穴里那层层媚肉就像是一张张饥饿的小嘴,肉棒一入穴,它们就纷纷迫不及待地吸附缠绕过来,将肉棒裹得奇紧无比。
突然得到极度充实,西门舞月爽得是美目翻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地?更不知道四肢的束缚已经被南宫修齐解开了,此时的她如小孩一般双手紧紧环住南宫修齐的脖颈,两条修长玉腿缠在他的腰间,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身上。
南宫修齐知道此时的西门舞月已经完全沉沦在肉欲里,再无反抗之心——至少此时是不会有,所以放心大胆的施功解除了束缚她四肢的红色光束,然后托起她的臀部,而她也如自己所料的那样自然而然地将四肢缠绕过来,如八爪鱼般的紧紧抱住自己。
这种姿势对男人来说颇为耗费体力,南宫修齐虽然未习过武,在力量上是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胜在身强力壮,而西门舞月也是身材娇小,所以并不感觉很吃力,快感更是胜过之前那种姿势不止一筹。
南宫修齐双膝微曲,似在蹲马步,两手托住西门舞月那结实而又弹性十足的臀部上下抛动着。每当将她娇躯向上抛起时,长长的杵身急速滑出花腔,直到深如沟壑的龟棱卡在极紧的蛤嘴处方才停下;旋即双手一松,她整个娇躯又狠狠落下,巨杵如利刃般的直刺深处。鸡蛋一般的龟头陷入了一团似棉似泥、既滑又烫的妙物里,爽得南宫修齐是倒吸一口气,胯下怒龙跳动不止,泄意不断凝聚。
欢场老手犹然如此,初尝滋味的西门舞月更甚,全身肌肤都浮现出妖艳的玫瑰色,螓首埋在南宫修齐的颈窝里,四肢紧缠在他的身上,仿佛要和他融为一体。
下面的花穴不知是已经习惯了巨杵的抽插,还是如此姿势带给她的刺激过于强烈,总之元红初失的西门舞月已然感受不到痛疼,所能体会的就是那种让她魂飞魄散的异常酸麻,尤其是当雪股下沉时,杵首捂在宫口嫩心处时那种几欲让她昏死过去的感觉,使她完全放弃了少女的矜持,放声娇啼、泪流满面。若不是蛤内那淋漓不止的花蜜如泉而出,着实是很难让人分辨她是痛苦还是奇爽。
渐渐的,那种尿胀的感觉又浮上了西门舞月的心头,让她羞不可抑,也心慌意乱,本能的张口娇呼:「啊……不、不行……停……」
然而这个「停」字刚脱口而出时她的樱唇就紧紧闭上了,只留下一连串由喉咙里所发出的呜咽声。经过了刚才的经历,西门舞月明白停下只会让她更加难受,所以她银牙紧咬,想停又不敢说停,只能苦苦承受挨着那羞煞人的感觉。
南宫修齐越插越急,绯色娇躯被上下急抛,胸前那两只上下跳跃的小巧玉兔已经有一只落入了他的嘴里,被里面的舌齿搅动不止。
如此疾风暴雨似的抽插西门舞月哪里能抵挡得住?尿意中夹带着一种异样的快美感觉是一浪高过一浪,整个娇躯是越来越紧绷,一双玉腿不再弯曲的盘在南宫修齐腰间,而是绷的笔直,夹在他的腰际;螓首也不再埋在他的颈窝里,而是向后微仰,樱唇大张,娇吟与喘息不断从口中溢出;柳腰向后弯曲,犹如拱桥,柔滑香肩不停抽搐着。
「啊,不、不要……」尿意已经越来越明显,极度异样的感觉让西门舞月又是爽利又是难受,心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脑中更是模糊一片,本能地发出哀吟求饶之声。
这一次南宫修齐当然不会再戏耍她而抽出肉杵,因为此时的他也是快感连连,他不想让这种感觉停下来,于是愈发急速抛动起来,同时两只手狠捏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由于西门舞月下体嫩腔内水液丰富,非但将两人交合之处浸的一片湿滑,而且随着肉杵的大力冲撞挤压,湿液已溅流到两人的股沟、臀侧,所以南宫修齐触手之已然是非常湿滑了,在不断托臀揉捏的动作中,他的一根中指不经意地滑进西门舞月的股沟,指尖戳进了她的肛菊。
「啊!」西门舞月全身颤抖,仰首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嘶鸣,紧接着,螓首再次埋到南宫修齐的颈窝,银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上。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南宫修齐只觉包裹肉杵的阴户急剧收缩,花腔深处射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液,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与此同时,一缕奇特异香袅袅地散发开来。
南宫修齐大异,他知道西门舞月已经达到高潮而泄身了,不过从他以往的经历看,女子高潮时喷涌出汁液都是如洪水一般冲刷着他的肉棒,从未遇到过像她这样如此又急又细的水柱,而且不偏不倚,正中自己最为敏感的马眼处,仿佛打穿了马眼与精管之间的那道障碍,使他在微微刺痛间马眼大张,滚烫精液泉涌而出。
「呼——」南宫修齐长出了一口气,喃喃道:「真就是一今天生的婊子!」说罢,他双手慢慢松开,双膝一软,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西门舞月也随着他的坐倒而双膝跪地,整个上躯依旧软软地趴在他的怀中,双目微闭、鼻息粗重,还沉浸在高潮后余韵中。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模样,再想到刚才她那颇为合作的态度以及自己已经基本恢复功力,而她还处在伤重状态中,南宫修齐便放松了警惕,往后一仰,懒懒地躺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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