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尊曲(全)-15


  

第五章坦露旧事
冥山鬼母的一身床笫之功也非同小可,她可以让自己的花腔变大或缩小,从而适应不同男人的阳物,不过她变化不能像南宫修齐那样快速,而是缓慢渐进式的,所以面对南宫修齐那突如其来的增大,冥山鬼母感到花房被撑得胀痛不已。现在,经过了一段时间以及南宫修齐主动缩小了巨杵几分,冥山鬼母已经适应了,花腔里蜜液再一次缓缓渗出,由交合之处溢出。
“血灵召唤之功果然名不虚传。”
冥山鬼母脸上的春情再度洋溢,蛇腰开始缓缓磨动,一阵既酥且痒,还有一丝微痛的感觉从她的花心深处迷漫开来。
“嘿嘿,那是自然!”
南宫修齐颇为得意道。
冥山鬼母的磨动也给他带来无比爽利的感觉,不过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呈被动状态,于是起身搂住冥山鬼母的蛇腰,俯下身,一头扎进了冥山鬼母那深邃香滑的乳沟里,贪婪的吸着、舔着,一直从沟底到峰顶,深红色的乳珠在他的吸舔下很快便肿胀挺立,硬邦邦犹如两颗红宝石。
“哦……”
冥山鬼母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在以往的交欢中,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被动承受的,很少有男人能像现在南宫修齐这样给她爱抚,因而她愈发情动了,只见她双手用力按住南宫修齐的肩膀,借力撑住自己那因情动而越来越绵软的身体,从而使自己的这对雪乳更加凸出,更方便南宫修齐舔弄。
南宫修齐轻咬着鲜嫩乳头,并不时咬着向外拽弄,原本圆润的乳珠被弄得又扁又长,同时一只手时轻时重揉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并不时曲指弹击,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乳珠连续不停震颤,冥山鬼母只觉好像有一阵阵电流从这里流向全身,再配合下面花穴里的充实快感,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融化了。
“哦……好……好舒服……你小子还真……真是玩女人的高……高手……”
冥山鬼母樱唇里发出醉人的呻吟。
看自己的调情手段已初见成效,南宫修齐心下得意万分,也更加卖力地耍弄手段了,他一只手在冥山鬼母那光滑的后背上游移着,她的肌肤滑腻如丝,手感极佳。渐渐的,南宫修齐的手移到了那两瓣臀峰之上,或挤或揉,时而将两瓣臀峰挤在一起,时而又两边分开,那里充分向他展示着其独有的丰满与弹性。
揉捏了一会儿,他的手指继续前进,一点一点挤开两瓣臀峰,向隐藏在深处的另一处销魂之地进发。一路上,他不停地挤压、旋转、揉捏,让她每一处肌肤都留下了自己前进的印记。
“喔……哦……”
冥山鬼母头部微仰,口里不断发出让人销魂的呻吟。
终于,南宫修齐的手指到达了那处销魂所在,这里的手感粗糙,紧凑异常,完全感觉不出有一点孔径的迹象,只觉有一点微微的凹陷,在其四周有一重一重的皱纹。
“嘿嘿!”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坏笑,手指猛然推进,顿时,半个指节陷入了菊花里。
“啊!”
冥山鬼母发出一声娇呼,整个臀肉猛然收紧,菊花也条件反射般的急剧收缩,把南宫修齐那陷入进去的半个指节箍得死死的,拔都拔不出来。
不过,没过一会儿,冥山鬼母的整个臀部便开始放松,南宫修齐明显感觉到菊花开始向外凸起,将他那陷进去的半个指节挤了出来。
“喔……还没……没人敢如此玩……玩弄本夫人……你小子算……算是头一个……”
冥山鬼母媚眼如丝看着他娇喘吁吁道。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并不答话,他在加强手上挑逗的同时并没忘记下面的交合之处,那里才是最主要的快乐源泉。他低头望去,自己的巨杵将冥山鬼母的花穴撑得满满的,尤其是蛤嘴处,仿佛已经被撑到极致,四周仅剩薄如纸翼的肉圈,几成透明。
然而尽管紧成了这样,但仍不断有透明黏液从撑得仿佛没有一丝缝隙的蛤嘴里流出,将他的肉杵浸得湿滑闪亮并顺之而下,流过他的股底,最后滴落在床褥上。
南宫修齐知道冥山鬼母的花穴已基本适应了自己的巨杵,于是挺动腰腹,让巨杵连根没入她的花房,只留下两个春囊在蛤嘴外晃悠。
“喔啊……”
南宫修齐与冥山鬼母爽的同时叫出声来。
南宫修齐感觉里面热得像火在燃烧,涂满蜜汁的媚肉一圈圈呈螺旋状向他的肉杵袭来,给他强烈刺激,若在以前,他必定承受不起、狂泄不止。现在饶他魔功几近大成,性能力提高不知凡几,仍感觉泄意狂涌,忙屏气凝神,方才止住。
而冥山鬼母被他的巨杵一撞,感觉花房里的琼浆玉脂仿佛被它捣得稀碎,麻、酥、痛、痒各种感觉纷至畓来,让她觉得浑身几欲融化。
“喔……不……不要……会坏……坏的……”
冥山鬼母的头竭力向后仰,不住呻吟。
经过一番刻意忍耐后,南宫修齐觉得泄意稍减,于是再次挺动起来,与此同时,他那一直在菊花口游移的手指也没闲着,不断加重力道,采取旋转前进的方式,没多久工夫,他的中指全部进入了菊花里。
话说冥山鬼母虽然阅人多矣,但后庭那里却从未有人弄过,可以说那里至今仍是一片处女之地,因而然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颇觉难受,像是大便快来的那种感觉,稍微有点洁癖的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一边提臀想要摆脱手指的侵扰一边呻吟道:“别……别弄那……”
从菊花的紧凑程度以及冥山鬼母的反应来看,久在花丛的南宫修齐看出来她这里还从未被人开垦过,于是也就放弃了对这里的戏弄,因为他知道弄这处必须循序渐进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快感,不则只会带来痛感与难受,而现在自己虽然魔功已经恢复了,但还是不宜惹恼了冥山鬼母。
南宫修齐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不断抛上按下,而此刻冥山鬼母也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巨杵,配合着他的力道上下耸动,如此一来,冥山鬼母的娇躯上下移动幅度甚是惊人,每一次抛起时,巨杵险险脱离花房,仅留龟首卡在蛤嘴处,而落下时,近尺杵身完全埋入花房。
虽然南宫修齐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冥山鬼母交欢,但上一次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中,他根本没心思细细品味,只知一味的狂抽猛干,以期博得冥山鬼母网开一面;而这一次不一样了,南宫修齐自觉魔功已完全恢复,心情放松了不少,自然是不想再囫圃吞枣,而要慢慢品味一番了。
经过一番抽插后,南宫修齐感觉到她的花房内部似乎与其他女子不大一样,以前他所经历过的女人其花房内部有很多褶皱,交欢时虽有阻力但却不大,随着插入那些褶皱就会伸展开来变成光滑的状态。而现在他感觉冥山鬼母的花房内那些褶皱并没有完全伸展开,而是呈现一种梯田的形状。每次抽送时,敏感的龟头就会碰到这种粗粗的褶感,如此一来,摩擦便更加强烈,从而也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
“哦……真……真紧……”
南宫修齐呼吸渐急,腰部耸动愈发用力。
此时的冥山鬼母也快感连连,那巨物进时深入体内,仿佛都插入了子宫,而退时仅着蛤嘴口,一进一退间其茎身上布满的那大大小小的颗粒刮擦着她里面的媚肉像是着了火,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慰如蛇行蚁走般蹿向她的四肢筋骨,霎时身子皆麻。
看着冥山鬼母的销魂模样,南宫修齐心里得意不已,不但抽送得愈发用力,而且再使魔功,让巨杵宛如活物一般,在花房里或刺或挑。或旋或钻,顿时,冥山鬼母只觉自己整个人都酥了,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软软趴在了南宫修齐的身上。
其实南宫修齐使上了魔功,而冥山鬼母也并不是全无防备,她早就使上了锁阴功,因此她虽然快感连连,但不会大泄阴精,从而保证占据采补的主动地位。
如果南宫修齐细心一点他就会发现,他抽插到现在都没有触碰到冥山鬼母花房里的花心,这正是她使上了锁阴功之故,花心深藏在花壁里,任他巨杵怎么粗长都无法触到。因为花心乃女子最为敏感之处,如果被触及,必然大泄!
在上一次与南宫修齐的交欢中,冥山鬼母就是过于大意及自信,被他弄丢了一回,幸亏他不懂采补之道,不则结果实难预料,而现在得知他的魔功几近大成,于是更不敢轻视,早早就使上锁阴功,确保阴精不泄。
原来,冥山鬼母发现这个大闹皇宫的蒙面人就是她会采补过的南宫修齐时,心里顿时改变了主意,因为上次在他身上采补可是让她获益匪浅,使她一下突破瓶颈,妊女玄功得以大成,如此绝佳的采补对象如今神奇般死而复生,再一次出现在她眼前,这怎么能叫她不感到且惊且喜?自然更不可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冥山鬼母将南宫修齐带回宫外的一处秘密之所,没来得及等他彻底醒来便迫不及待和他交合起来,因为她急于想知道采补魔功已近大成的南宫修齐是不更加有利于自己的功力提升?如今用以修习妊女玄功的紫冰神玉没有了,想要功力飞快提升必须再次藉助采补之道。
这时候,南宫修齐似乎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只见他面红耳赤,腰间大起大落,每一次贯入的力道之大,把冥山鬼母整个娇躯都顶了起来,而退出时如深沟险壑般的龟棱紧卡在已成一圈透明肉膜的蛤嘴。里面的媚肉层层迭迭,一层一层连续延伸至花房最深处,南宫修齐只觉得自己的肉杵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中滑动,刺激异常,喷薄之意愈发强烈!
“哦……不……不行了……要……要出来……”
南宫修齐脸憋得通红,喘着粗气道。
“喔……我也不行了……快点丢给我吧……”
冥山鬼母知道她期待已久的男人精华就快出来了,于是不断发出淫声浪语刺激着南宫修齐,同时长腿如章鱼般死命缠住他的腰,两只藕臂紧箍住他的颈,挺起自己的胸,将那对怒挺豪乳使劲压在他的脸上。
南宫修齐几欲窒息,但快感就如浇了油的火越来越旺,他下体疯狂挺动,而冥山鬼母那里仿佛已经不再是花房,而变成池塘了,随着他的插入,大量的蜜液被挤了出来,下面的软褥上面已经蜿蜒成河。
“哦——要……要死了……”
冥山鬼母头部急摇,满头青丝随之起舞,全身雪肤铺着玫瑰般艳红,一颗颗香汗如珍珠般点缀其中,美丽而又妖冷!
看着她那沉迷爱欲而不能自拔的艳丽模样,再听着她口中发出的娇腻呻吟,南宫修齐再也忍耐不住了,发出一声大吼,浓郁精华狂射而出。
终于榨出了南宫修齐的精华,冥山鬼母那原本半睁半合、充满迷蒙情欲的双眸陡然一睁,精光四射,看的南宫修齐心下一跳,暗道:“不好!莫非她要对我下毒手了不成?”
上次那一幕再度重演,南宫修齐只觉她花房里的吸力奇大无比,自己的精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泄得没完没了,不过与上次不一样的是,他的意识并没有随着精液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一如之前那般清醒,一丝眩晕的感觉都没有。
然而尽管这样,南宫修齐还是大惊,正欲凝聚心神召唤红虎之时,忽见冥山鬼母眼神一变,由之前的锋芒毕现转为惊讶骇异,紧接着还没等南宫修齐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就见冥山鬼母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冥山鬼母借这一拍之力整个娇躯飞升而起,居然漂浮在了半空中。
被一掌击中胸口,南宫修齐大骇,以为冥山鬼母吸取了自己精华之后便要痛下杀手了,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他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南宫修齐不禁心生纳闷,不知冥山鬼母这玩的是什么把戏?
再看冥山鬼母,只见她就这么赤身裸体盘腿悬浮在空中,双手搭在膝上,两眼紧闭,一副凝神运功的模样。没过一会儿,冥山鬼母的头上便冒处缕缕热气,全身的肌肤则渐渐变白变嫩,晶莹细腻,宛如珠玉。
南宫修齐看的是暗暗称奇,目不转睛,不过他看的重点不是冥山鬼母如何练功,而是她下面那迷人的风景。原来,从南宫修齐这个位置看过去,冥山鬼母下面那花房及菊花一览无余,尤其是之前他不断玩弄的菊花此刻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暗红色的肛口、浅红色的肛纹,的确像极了一朵盛开的菊花,在其周围还分布着几根弯曲的阴毛,仿佛芳草伴随鲜花迎风摇曳!
顺着肛菊向里看去,在其不远处就是狭长如峡谷般的花房,在它们之间依旧分布着萋萋芳草,呈一条直线仿佛一座桥梁将它们连在一起。令南宫修齐感到惊讶的是,此刻花房上的蛤嘴竟然在动,一鼓一缩,就像是扔上岸的鱼儿的嘴似地不停呼吸,而且这一鼓一缩间好像产生了强大的吸力,把南宫修齐在冥山鬼母退离他身体时的那一刹那间喷射到她花房四周及大腿内侧的精液全部给吸回了花房里。
就这样一直看到冥山鬼母身上的热气渐渐散去,南宫修齐忽然意识到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自己还傻傻留在这里干什么?等她练功完成后再对自己不利啊?真是傻到家了!想到这,南宫修齐急忙跳下床,可是递寻了四周都找不到自己的衣物,最后,他一咬牙暗道:“算了,光着身子就光着身子吧,总比在这个恶婆娘的手里好。”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暗念口诀,想把红虎召唤出来,然后骑上它逃之夭夭,然而让他大惊失色的是,他已经连念口诀两遍了,宇点红虎的影子都没出现。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
南宫修齐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的确,此时的他伤势已然恢复,精神状态也很不错,而且通过刚才的交欢也证明了他体内的魔力运转毫无问题,怎么可能召唤不出红虎呢?
正心惶惶时,却见冥山鬼母运功已毕,缓缓从半空中飘了下来,心中不由哀叹:“完了完了,这下是真的逃不出去了,不知道这小命还保不保得住?”
冥山鬼母飘然而落,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挂在衣架上的一件粉红纱衣便自动的向她飞来,她轻轻的一个转身,粉红纱衣便稳当而又整齐地披在了她身上。
“咯咯,中了本夫人的兰花拂魔手,你纵然有浑身的魔力也无法使出一丁半点。”
冥山鬼母笑意盈盈看着他道。原来,冥山鬼母在离开南宫修齐的身体时给他的那一掌便是封人魔力的兰花拂魔手,这种手法只是封住人的魔力,使之不能正常发挥,不会造成其他什么伤害。
南宫修齐心下恍然,在不断暗呼倒霉的同时也不禁有点佩服冥山鬼母的功力,想自己现在也应该是一名高手了,这从自己以一人之力大战皇宫内的众多高手就可以证明,然而在她面前却好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可见她的功力之深,也许可以跟自己的老爹不相上下了。
“你这个臭娘们到底想怎么样?有种就一刀杀了我。”
南宫修齐怒目而视道。
其实南宫修齐从冥山鬼母发现蒙面人就是自己时所露出的吃惊表情就隐隐有些知道她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杀了自己,现在和自己交欢后封住自己的魔力而不是杀了自己就更加证明了这一点,所以他才有胆气说出如此狠话。
冥山鬼母笑笑,漫步走到他跟前,轻手一挥道:“好了,现在你魔封已解,恢复正常了!不过本夫人告诉你,别妄想能够打赢我,以你目前的功力还不够,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南宫修齐自然相信,现在他已经基本确定冥山鬼母不会杀他了,也就更犯不着和她拼命,于是站起身道:“说吧,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不会是想把我永远囚禁在你身边天天陪你上床交欢吧?”
“咯咯……”
冥山鬼母笑的花枝乱颤,“这样不好吗?难道本夫人不够吸引你吗?让你不够快活吗?”
看着冥山鬼母那笑靥如花的脸庞、妖娆的身段,再想到那出神入化的口上功夫以及刚刚让他销魂蚀骨的异样花房,南宫修齐心头一热,胯下才沉睡不久的巨龙仿佛突然惊醒,摇头晃脑吓了一跳。
冥山鬼母看在眼里,笑得更加妩媚了,粉红色的半透明丝质纱衣因媚笑而产生的震颤在她那光滑如玉的娇躯上流泻起伏,将她那若隐若现的胴体衬托得朦胧而又神秘,让人觉得她仿佛就是一个从天宫瑶池下来的仙子,而非凡人!
“怎么样?动心了吧?”
冥山鬼母一根葱白玉指轻托起南宫修齐的下巴,娇音轻吐。
南宫修齐一怔,冥山鬼母的那动人的娇躯、腻人的娇吟,仿佛凝聚成一股力量从他的眼睛耳朵直逼入内,上达脑际,下抵心间,似乎一下便控制了他的心神,让他觉得冥山鬼母无论说什么话都是对的。
然而就在南宫修齐将要点头称是之时,身体里突然涌现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转眼间将入侵他身体里的那股力量驱除出去,南宫修齐顿时耳清目明,思维恢复了正常,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也被他生生咽回了肚里。
冥山鬼母娇躯微微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与赞赏,同时咯咯一笑道:“不错!血灵召唤果然有其不同凡响之处!居然能抵挡得了本夫人的妊女迷情!”
南宫修齐听了这话才明白自己刚才险些中了她的迷功,不由得怒道:“要杀就杀,弄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做什么?”
冥山鬼母笑着摇摇头道:“不、不,本夫人有了一个新的主意,不会对你有任何不利!”
“哦?”
南宫修齐半信半疑道:“什么主意?”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南宫修齐吃惊道,“什么交易?”
冥山鬼母微微一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身走向床榻,侧卧其上,藕般玉臂轻支着头,姿势十分曼妙而又媚惑!
南宫修齐呼吸不由再次微微急促起来,心中暗叹这娘们确实是一个尤物,无论是她的一颦一笑还是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无限的风情,无需做更多的挑逗就能让男人心生欲望。
“你知道本夫人是谁吗?”
侧卧在床的冥山鬼母漫不经心道。
“你?你不就是冥山鬼母嘛。”
南宫修齐暗暗奇怪她怎么突然问出如此莫名其妙的问题。
“咯咯……”
冥山鬼母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不过笑声虽然好听但却透着一股落寞与凄凉:“你觉得会有这么简单吗?”
“这……”
“本夫人乃寒河国的公主!”
冥山鬼母似是漫不经心却又一字一句道。
这下南宫修齐更加吃惊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冥山鬼母半天,有点不相信道:“你是北陆寒河国的公主?”
冥山鬼母瞥了他一眼,对于他的怀疑她既没动怒也没辩解,只是玉手一扬,一个金黄色的东西便朝南宫修齐飞来,他顺手一抄,接在手里一看,原来是一块由纯金打造的金牌,上面刻有“灵玉公主”四个大字,周围配有花纹装饰,十分古朴!一看就价值不菲!另外,南宫修齐在金牌的下面还看到一行小字:寒河内务府监造。
南宫修齐将铭牌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然后一脸惊讶说:“这金牌是你的?你是灵玉公主?”
冥山鬼母白了他一眼,一副“你这不是废话”的表情。
南宫修齐觉得以冥山鬼母的功力去寒河国的皇宫盗取这位灵玉公主的金牌其实也不是一件什么难以办到的事,但是他想了想,认为冥山鬼母没有理由要骗自己。而且她也算是黄土大陆上响当当的人物,应该不层冒充一边陲苦寒之国的公主。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已经大概相信了她的话,于是道:“如此看来你真的是寒河国的灵玉公主了,那怎么不待在寒河国的皇宫里而跑到我们华唐来了,而且还得到如此一个外号?”
闻言,冥山鬼母原本挂着一丝笑容的脸蓦地一寒,一种悲愤与怨恨的神色写在了她的脸上,看得南宫修齐是心头一跳,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而惹恼了她?
南宫修齐忐忑不安看着冥山鬼母,只见她缓缓从床上坐起,然后走到北边的窗户旁,望着天边的云彩,良久才吐言:“回皇宫,本夫人作梦都想着有这一天。”
说完,她回过头向南宫修齐莞尔一笑,脸色又恢复如初。接着,她便将她的身世来历向南宫修齐娓娓道来。


第六章强制交易
原来,冥山鬼母是一位落难的公主,在她还未成年的时候,她所处的寒河国发生了一场政变,当时的清寒王、也就是冥山鬼母的叔叔夺取了她哥哥的皇位,并且大开杀戒,将皇室一脉的男丁几乎屠杀殆尽,而女眷则全部发配到冥山一个尼姑庵里当尼姑。
这些女眷里有当时的太后、皇后、众多嫔妃,自然也包括她在内的公主,可怜这些人由锦衣玉食的皇室生活一下沦落到几乎是阶下囚的境地,不但要忍受庵里的清规戒律,而且还要承受包括庵里主持在内的其他尼姑的白眼、刁难甚至是殴打,这些皇室女眷哪里能受得了?自杀的自杀,发疯的发疯,病死的病死,而她冥山鬼母当时也忍受不了,趁一次出外砍柴之机从万丈悬崖上跳了下去。
不过这一跳非但没有让她送命,反而让她的命运从此改变,她被悬崖底下的一位世外高人所救,这位世外高人当年是位邪道高手,后被众多正道人士联手追杀,最后无路可逃,宁愿跳崖也不愿被擒。然而一方面是他魔功实在高强,另一方面也是运气够好,他居然没摔死,不过双腿从此被废,因而永远被困在了这悬崖底下。
冥山鬼母的到来让这位邪道高手欣喜若狂,要知道他当年可就足以淫邪着称,如今跌落悬崖,已经好几年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了,现在一个如此美貌如花的少女从天而降,叫他怎肯放过?他不惜功力将冥山鬼母救回,然后毫不犹豫占有了她,可怜当年的冥山鬼母还未成年,便被似野人一般的淫邪高手占去了元红。
淫邪高手极精于男女之道,所以当时冥山鬼母尽管还小,但根本没感受到多大的痛苦,反而越来越沉溺于此道,同时在鬼门关前走过一连的她求生欲望变得无比强烈,她再也不想死了,她要报仇,要为死去的母后、皇兄等众多的兄弟姐妹报仇。
抱着这样的信念,她彻底放下了公主的高贵、矜持与尊严,百般讨奸淫邪高手,终于取得了他的信任,将他一身的武学与魔功传给了冥山鬼母。经过了近二十年的钻研苦练,她将淫邪高手的一身功夫完全学到了手。
这个时候,冥山鬼母自然不会甘心再困守在悬崖底下,而淫邪高手经过了近三十年崖底的生活,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而且昔日的雄心早已经不复存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冥山鬼母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做一对迫遥的世外仙侣。
于是问题便产生了,在一次激情交欢之后,冥山鬼母毫不犹豫吸光了淫邪高手的所有功力然后将他杀死,之后便出了悬崖底,将那尼姑庵的尼姑全部杀光,从此踏上了复仇之路。
可是时过境迁,当年投靠她叔叔清寒王帮他夺取自家江山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死得差不多了,就连她最大的仇人她叔叔清寒王、也就是后来的寒河国皇帝也都死了,连他儿子也死了,现在寒河国的皇帝乃是他的孙子,也是冥山鬼母的堂侄。
仇人死了,冥山鬼母就找他们的后人报仇,而他们那些后人基本上都是世袭官爵,地位甚高,因此闹出的动静极大,所以她很快闯出了名号,由于她来自冥山,杀人不眨眼,手段极为狠辣,再加上当时的她已年届中年且并未修习妊女玄功,因而人途她冥山鬼母的外号。
杀了大部分仇人的后代之后,冥山鬼母终于将目光瞄准了她最大的仇家——寒河国当今的皇帝,然而皇帝不同于旁人,身边高手如云,哪里能轻易杀得了?几次刺杀都未果,有几次还差点失手被擒,这让她不得不暂时终止报仇的计划,先让自己的功力再上一层楼再说。
这功一练就是数年,在这期间她偶然得到了妊女玄功的修炼秘笈,于是就将全部的精力用在了修习此功上。随着妊女玄功不断取得进展,冥山鬼母的功力不但日渐加深,而且容颜也渐渐恢复了青春,从一个中年美妇变成了艳丽少女,这让她又生出了新的想法。
原来她只是一心想着报仇,而报仇的方法就是杀了仇人,而现在她改变主意了,觉得杀了皇帝还不是最好的报仇方法,她要重新夺回自家的江山,登上皇帝宝座,做一个女皇,这才能真正告慰皇兄母后的在天之灵。
然而想要推翻一个政权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有高深的武学魔功远远不够,这一点冥山鬼母也很清楚,所以她一边四处游历在寻找机会,一边继续修炼妊女玄功,她相信只要她的妊女玄功得以大成,她就可以达到近乎不老的状态,到时虽不敢说就此长生不老,但寿命的大大延长则是肯定的,到时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实施重夺江山的计划。
游历到华唐时,冥山鬼母遇到了宝月公主,经过一番观察之后,冥山鬼母认为她年龄虽小,却很有几分能力,性格与自己也有几分相似,更重要的是她很有野心,是个可造之材!再反观她的几个哥哥,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她,这让冥山鬼母决定把宝压在她身上,收她为徒,以她的聪明机智再加上自己的暗中辅助,她就算将来登不上皇位也可以在军中占有一席之地,到时就可以利用她手中的军队达到自己的目的。
“原来你是那个小贱人的师傅,难怪出手救她了。”
一说到宝月公主,南宫修齐就觉心中暗恨。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道:“这小妮子的确是心狠手辣了一点,不过我欣赏的正是她的这一点,想要成大事就得心狠手辣,做事果敢!”
南宫修齐撇撇嘴,一副不屑的口气道:“那个小贱人,黄毛丫头一个,心狠手辣是心狠手辣,但未必能做成大事,我劝你也别把复国大计全压在她身上。”
冥山鬼母笑容一敛,正色道:“不错!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本夫人才想和你个交易。”
“难道你想让我帮你复国?”
听了冥山鬼母说了这么多,南宫修齐隐隐猜到这个交易大概是什么了,不禁愕然,随即苦笑道,“如果是这个的话,那你也未免太瞧得起我了吧。”
南宫修齐猜得不错,冥山鬼母的确是想利用他来达到自己的重夺江山目的,当初她以为南宫修齐不过是一个花花公子,没啥本事,但现在见他死而复生,又几次大闹皇宫,无论是功力还是胆识都堪称上乘,而且透过几次接触,冥山鬼母发现他人也非常聪明机灵,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手握重兵的老爹,从这点来说,他比宝月公主更有条件帮助自己。
当然了,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冥山鬼母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已经进入血灵召唤第五重的南宫修齐的元阳极为纯正,可以说是所有修习双修之法女人的至宝,不过这也是冥山鬼母在刚才的交欢中才发现的。
当时,冥山鬼母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想再吸他一次元阳,要知道上一次就是因为吸了他的元阳自己的妊女玄功才得以大成,然而这一次在吸的过程中,她发现南宫修齐的元阳比上一次不知纯正了多少倍,仿佛已经达到了传说中的九阳玄精的程度,以至她当时一下都承受不了,所以才急忙退出,浮上半空仔细运功吸收!
冥山鬼母笑笑,抬手捋了捋散落在额前的一缕秀发,姿势极为风情妩媚,然后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目前的功力,加上本夫人给你稍加提点,要不了多长时间必成一代高手。然后到你父亲帐下做一名领兵将领绝无太大问题,如此一来……咯咯……”
说到这里,冥山鬼母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其意再明显不过,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运筹帷幄之中。
冥山鬼母的笑声虽然动听,但却含着丝丝的盛气凌人与颐指气使,南宫修齐听在耳里颇觉不舒服,本想出言讥讽两句,然后一口回绝,但想一想现在自己的小命还捏在人家手里,想硬也硬不起来,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试探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咯咯,本夫人刚才说了,你是一个聪明机智的人,聪明机智的人当然不会干愚蠢的事,你说是不是?”
冥山鬼母一边把玩着自己那尖若利刃的细长指甲一边轻笑道。
“咳咳……”
南宫修齐对于此番话里的威胁意味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只好无奈的干咳两声道:“既然你也说了这是交易,那我想知道帮助你了,我能得到什么?”
冥山鬼母再一次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不过这一次的笑声里少了一份盛气凌人之气,而多了一股柔媚诱惑之味,而且这股媚惑之味不同于一般久贯风情的艳丽之女所发出的那样浓烈直接,那种味道就像是一阵迎面而来的风,虽然强烈,但却风过无痕,无波无澜;而她这种就犹如刚冲好的一杯清茶,一点点的由里及外慢慢散发开来,再一丝丝渗入到人的骨头里,让人不知不觉间便身酥骨软,沉溺其中。
南宫修齐先前就险些被她的媚功所惑,所以这一次早有防备,然而尽管这样他心中还是扬起了一丝涟漪。笑过之后的冥山鬼母风情万种走到他的跟前,将整个娇躯靠在他的怀里,媚笑道:“难道这个还不够吗?”
温香软玉满怀,这份感觉又岂是言语所能形容?再加上那惑人心脾的体香,若隐若现的娇躯,做为色魔的南宫修齐又怎么能抵挡?他忍不住上下其手,一双禄山之爪在冥山鬼母的山峰沟壑之间游走,与此同时,刚刚才大显神威过的火龙再一次抬头,狰狞的龟首如一吐信的蛇头在她的股沟间钻进游出,若不是那一层纱衣的阻隔,此刻恐怕已经钻进了那销魂玉洞。
“咯咯……”
冥山鬼母娇笑着,仿佛不堪侵扰,似是一条滑溜的鱼儿从南宫修齐的怀里轻易而出,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显然是在等他的回答。
南宫修齐虽然表面上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但他心里却很明白,冥山鬼母和自己交欢可能不仅仅是简单的图肉欲之乐,而是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一定的好处,不过这个好处究竟是多少,他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他也没把握冥山鬼母对这个好处是不还看重?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这宝贝对任何女人,尤其是像冥山鬼母这种成熟风情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宝贝,于是嘿嘿一笑道:“不错,夫人你貌美如杞,的确是每一个男儿梦寐以求的尤物,不过我相信我也不差,就算是最挑剔的女人我也能使她满意,所以我觉得这样的交易对我来说还是有失公平。”
冥山鬼母淡淡一笑,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你可别忘了一点,那就是你现在可是在本夫人的手里,你是生是死全在本夫人一念之间,所以……”
还没等她说完,南宫修齐便苦着脸打断她道:“行了行了,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南宫修齐本就不是什么骨气硬朗之辈,现在只要能保住性命,别说是答应这并不算屈辱的交易,就是让他跪地求饶那也不是未尝不可,所以一听冥山鬼母要以他性命要挟,自然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1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南宫修齐就和冥山鬼母就龟缩在这间卧房里,吃喝都有其贴身婢女送进来,他们两个除了疯狂交欢外就是传授其魔功技巧。南宫修齐功力本来就深厚,再加上人也聪明,所以学起来很快,没几天工夫,什么布置结界、掌射红光等一些魔功就使得有模有样。
冥山鬼母魔武双修,不但魔功高超,而且武学方面也很有造诣,所以也传了南宫修齐不少武学方面的东西,然而他在这方面就进展有限。原来这武学不同于魔功,魔功只要掌握口诀,再学会自身精神魔力的运用就基本算是学会,剩下就是在不断实战中加强娴熟程度;而武功就不一样了,它需要不断的勤学苦练,耗费大量体力,南宫修齐这个懒人哪里能吃下这个苦?这也是他家传武功没有学到一丁半点的原因。
其实透过双修之法也可以增强武学修为,使其内功大增,虽然不会招式,但是不影响武学的进步,这就如同南宫修齐虽然一点魔功技巧不会,但魔力深厚,照样可以独战众多高手。然而冥山鬼母却没有传他双修之法,因为怕他在交欢中吸食自己的功力,就如当年自己吸食淫邪高手一样。
就这样,在短短十几天内,南宫修齐已经俨然成为一魔功高手了,这时候的他已可以不用借助红虎而发出强大的攻击力,而冥山鬼母也获益匪浅,透过不断和南宫修齐交欢,吸收他的九阳玄精,她的妊女玄功愈发纯熟。
这期间,南宫修齐不是没想过出去看看,但由于外面实在是查得太严了,要知道他可是接连三次大闹皇宫,而且可以说是闹得一次比一次厉害,尤其最后一次几乎是将整个东宫都毁了,可到最后还是没有抓到刺客,龙颜之怒可想而知,不但将当时所有参与抓捕的人员连降三级,而且实施全城戒严搜查。一时之间,整个京安城鸡飞狗跳动,人心惶惶。
又过了近半个月,京城里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于是冥山鬼母对南宫修齐说他们今晚就准备离开京安城,前往魔刹边境找他爹南宫凌空。
“什么?离开京城找我爹?”
南宫修齐吃惊不小。他原以为至少要等他老爹回来然后再讨论进军营的事,没想到冥山鬼母要他现在就赶去前线找他老爹。
“是的,现在正是两国交战最激烈之时,在这个时候瞅准时机,立一个不大不小的功劳应该不是很难,凭这个功劳加上你老头的影响力,升个千夫长绝没问题,而如果是在非战争时期那即便有你老爹的影响力,升迁速度也会慢许多,所以……”
听罢,南宫修齐知道冥山鬼母的主意已定,多说也无益,于是恼道:“那我总得回家去看看吧?都这么长时间了!”
冥山鬼母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南宫修齐一看怒道:“我们现在可是合作的关系,而不是你的囚犯。”
“咯咯,你误会了,本夫人不是怕你跑了,而是担心你会节外生枝。要知道现在城里虽然动静小了点,但仍然是重兵驻守巡查,你的魔功尽管进步了不少,可要是被他们缠上那也够麻烦的。”
“这你放心啦,我只是悄悄回家去看一看,拿点常用东西就过来,绝不惹事!”
南宫修齐保证道。
“那……那好吧。”
冥山鬼母沉吟了一会儿说:“晚上你也不用回这里,我们酉时三刻就在南门外的十里亭回合。”
“你、你不怕我就这样一走不回?”
听她就这么答应,南宫修齐反而有些疑惑。
“哈哈……”
仿佛是听到了一则最可笑的笑话,冥山鬼母放声大笑:“实话告诉你,本夫人早就在你身上下了魔符,以后你就算是走到天边,本夫人也会跟踪到你,所以一旦你一走了之,本夫人相信用不了一天时间就会找到你,而到那时后果会怎么样?咯咯……”
南宫修齐一听,心顿时凉了半截,难怪冥山鬼母会有恃无恐放他回去,原来她早留有后着,给自己下了什么魔符,如此一来,难道自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她了吗?想到这,南宫修齐恨声道:“使出如此卑鄙手段,你什么意思啊?”
冥山鬼母悠然道:“没什么意思,这个魔符对你没任何伤害,唯一的作用就是有助于本夫人知道你在哪里而已,等我们的交易完成之后我自然会解除魔符。你如此计较害怕魔符,难道还对本夫人存有二心不成?”
“谁……谁害怕魔符了?”
南宫修齐嘴里嘟囔着,心里将冥山鬼母及祖上三代问候了千遍。
带着一腔的诅咒与沮丧,南宫修齐离开这龟缩近月的房间,出门而去。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这里,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位于哪里?也曾问过冥山鬼母,然而她每次都笑笑说这里是他很熟悉的地方,以后他出去就会知道了,其他的就不肯再多说什么,南宫修齐尽管心中好奇,却也无可奈何。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外面就是一处庭院,庭院不大,堆放和不少杂物,显得比较拥挤,而且地上也很脏乱,长满了青苔。在院落的东西两端各有一口井,每口井边上都围着两、三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她们一边搓洗着堆积如山的衣服,一边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从里屋出来的南宫修齐。
虽然被众多老大妈盯着看,但南宫修齐本就是脸皮厚之人,所以也不拘束,同样以好奇的眼光看着她们,暗道:“天天待在那个屋里,除了那老妖婆外就是她那贴身侍女,还以为这里地处偏僻、没有人烟呢,原来这里还满热闹的,有这么多人,而且还全是女人,尽管这些女人的容貌年纪让人摇头。”
再看这些女人手里所洗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全是那些丝绸轻纱的女人衣服,而且暴露艳丽,不似良家女子所穿,南宫修齐看得心里一动,也不理这些人,快步穿过庭院。这时迎面急急忙忙走过来一个人,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喝道:“我说你们把心儿姑娘的衣服洗好了没有?人家心儿姑娘还急等着穿呢。”
“快了快了,还有两件没洗。”
一个老妈子慌道。
“还没洗好?个个手脚都给我利落点,耽误了心儿姑娘接客,小心肥妈剥了你们的皮。”
来人恶狠狠道。
这群妇人唯唯诺诺的应着,个个心惊胆颤,而南宫修齐却是又惊又喜,他认识此人,此人正是品香阁的龟奴,名叫小路子,以前他去品香阁时经常就是此人在一旁伺候着,替他跑跑腿、打打杂什么的,所以南宫修齐对他还是蛮熟悉的。
弓小路子!“南宫修齐冲正对那些妇人呼喝的龟奴喊道。
先前小路子只顾得对那些妇人耍威风,根本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此时听到一个人喊他的名字,这个声音还挺熟悉的,不由得浑身一震,慢慢转过身,当看到喊自己的那个人居然是南宫家的小少爷时,脸一下变得煞白,仿佛是见到了鬼一般。
南宫修齐大感奇怪,本来他以为小路子看见自己必定会堆上一脸谄媚笑容,殷勤跑过来问候,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副表情,正欲上前详问几句,却见小路子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掉头狂奔,同时嘴里大喊:“有鬼啊、有鬼……”
这一下不但南宫修齐感到摸不着头脑,就是那些妇人也面面相觑,眼看小路子就要奔出门外,南宫修齐忽然意识到要是他的大吵大嚷把外面巡逻的官兵引过来那就麻烦了,于是手一扬,一道淡淡的红光似一幕光雾将小路子全身笼罩住,顿时他就如被关进了笼子里一样,寸步难行,同时他发出的声言也被阻隔住,小小的院落里一下陷入一片寂静。
南宫修齐走到小路子跟前,只见他满脸惊恐,南宫修齐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抬手解除红光,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道:“是本少爷我,几天没去你们品香阁了,都不认识本少爷啦?”
“认……认识……南宫小……小少爷……爷……您究竟是人……人还是鬼?”
小路子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
南宫修齐大怒,在小路子的身上猛踹一脚道:“混帐东西,竟敢咒本少爷死?看我不踹死你这个狗奴才!”
小路子吃痛不已,可言语之间却有一丝喜色,他颤声道:“您……您真是……是南宫小……小少爷……您还……还活着……”
猛施一顿暴揍,南宫修齐稍出心中一口怒气后便冷静下来,他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将小路子拉到一旁,小声厉道:“小路子,告诉本少爷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为什么说本少爷死了?不说出个原因来,小心你的狗命!”
这时候,小路子基本相信南宫修齐是人非鬼,那种惊惧之色已去大半,他小心翼翼道:“南宫小少爷,这里就是品香阁啊!至于……”
“品香阁?不会吧?品香阁我可是来过许多次了,没见过这个地方啊。”
南宫修齐疑惑的打断他道。
“这里是品香阁的后院,是杂役仆妇们住的地方,南宫小少爷您自然没来过这里。”
南宫修齐恍然,暗道:“那老妖婆居然把隐藏地选在这烟花柳巷之地的深处,难怪那些官兵一时查不到这里,”
弄清这一点后,他又喝问:“那说本少爷死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路子战战兢兢的回道:“不是小的这么以为,而是这个事情已经传递全城了,说东宫被刺客全毁了,许多房屋都坍塌了,压死了许多人,这里面也包括少……少爷您。”
“原来是这样!”
南宫修齐暗道。再仔细一想,觉得这样也好,要不然皇上还以为自己趁乱私自出宫,肯定要再召自己入宫,而且更不会怀疑自己就是那刺客。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
“南宫小少爷,您……您没事吧?”
看到南宫修齐脸上怪异的表情,小路子又惊又怕。
“嘿嘿,我没事!不过至于你嘛……桀桀……”
南宫修齐发出一阵怪笑,接着,一只手一下按在小路子的头上,一道细若游丝的红线从他的额顶蜿蜒而下,没一会儿便达裆部,而小路子则一动不动,仿若石雕,脸上还挂着之前那小心而又讨好的神情,不过已经变得极为僵硬,眼睛里还闪烁着一丝恐惧的光芒。
远处的几位洗衣仆妇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然而没过一会儿她们就骇异的发现小路子的身体居然从中间一分为二,分成两块倒向两边。她们乍然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一时吓得呆若木鸡,几乎连呼吸都忘了。待反应过来正要发出凄命呼叫时,却见一道晃的她们睁不开眼睛的红光朝她们射来,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既然全城人都以为他南宫修齐死了,而且这个事情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那就让大家继续这么以为下去,所以他不能让他还活着的这个信息透露出去,于是他选择了杀人灭口。
“别怪本少爷,是你们的命不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后,南宫修齐掉头而去。
穿过前院,再走过一条狭长的小巷,闪进一侧门,眼前的情景终于让南宫修齐感觉熟悉起来,在东西北三边各有一栋既长且高的三层楼宇,它们首尾相连,而南面则是用一座九曲回廊桥把东西两楼相连起来,造型十分精美!而且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这首尾相连的三栋楼宇彼此造型各异,东西两边楼都是木制结构,北边的则是砖木混合结构,三栋楼宇虽然彼此造型才质不尽相同,但却融合在了一起。
三栋首尾相连的楼宇与九曲回廊桥构成了品香楼的主体,平时这里的姑娘们就是站在九曲回廊桥上倚着栏杆,挥舞着手中的丝帕,对着街上过往来客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的。当然,像紫心这样的红牌姑娘不用抛头露面,她们躲在深帘之后亦有寻芳客觅踪而至。
南宫修齐是这里的常客,而且每次来都必点这里最红牌的姑娘,也就是花魁紫心,知道她就住在东面那栋楼最高处的凤阁上。要是在平时他定会去那里销魂一番,但如今不同往日,现在他只想赶紧回去瞧瞧现在家里已经变成怎样一副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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