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剑侠情缘外传之凤舞玲珑(完本)-38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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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草是个懒人,两天打鱼,三天晒网就是我这个人的最佳写照,所
以呢,出文的速度就一向很慢了。

那天无意中看到了罗森老大接受龙空的(还是起点,忘了的说)访问,心里
面真是无比的震撼,我终于有些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吊,还能成为第一流的作家,
有那么一大群读者支持他了。他除了文笔、idea正,还有一点重要的就是他
敬业,我对他这一点真是服得五体投地。因此呢,我也就想让自己也出文出得快
一点,有规律一点了。

为了能让自己成为一个“有责任感”的写手,我想了很久的办法,终于让我
看到了天鹰vip。

哈,说老实,我上天鹰vip并不为钱,阿草在外读书,也不缺那一两仙,
天鹰里的那些朋友和“有责任感”是我加入里面的原因,进去以后,我出文的速
度快了(其实也就是快一点,大约三四五天不等一篇,怎么说阿草还是要先顾那
些无色的文),不过就是要等一个月解禁后我再贴到风月和情色,望大家原谅则
个。

当然,如果有人去天鹰支持阿草一番,那阿草就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倒履
相迎了。

最后,看文前,我要大喝一句:“……等等”

不好意思的说一句,这章也没色,之后要等到二十二到二十三才有一段有肉
味的了。

好了,让阿草大喝一句久违的“阿草出品,必属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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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山深深的望我一眼,再不说什么,又转过身子,对那祁氏兄弟说道:
“两位祁兄,不知这天风令如今到底在哪儿,敝会叶总舵主想借来一观。”他嘴
里虽然光明正大的说着要借,但是楼内众人大概都明白他这是老虎借猪的举动。

“他们要怎么应付?千里迢迢的逃了这么远……究竟那天风令是什么一件东
西?兄弟会这么大的‘来头’也要出来抢……抢了也不知有什么用?”我虽然坐
在一边冷眼旁观,可心里面难免有些好奇,一个接一个的疑问不断涌出,却丝毫
没有头绪。

也不知道他们祁氏兄弟俩到底谁是祁钦、谁是祁献,只是两人中稍微高大一
些的那个先答话了:“天风令如今在我大哥手里,不在我们身上。”

“哦,是祁晋?”张青山眉头微皱,又接着问:“那他现下人在哪里?”

“大哥的行踪,我们也并不知道。”

“这下张青山算是给晾住了。连他们俩都不知道那个什么祁晋在哪儿的话,
那还会有谁知道?”我心中暗暗思量的同时,又抬头看了看那祁氏兄弟脸上的神
情,只见他们这时却没有半点慌乱,这不禁使我有些大出意料之外,实在不得不
暗赞了他们一句:“还是见过些大场面的。”

张青山沉思一阵,眼中精光一闪,说道:“那也无妨,不知两位祁兄可否随
在下走一趟,敝会叶总舵主只是想一观天风令而已,我们绝不会为难两位。”

“原来是要胁持人质。”我心中突的蹦出一句。张青山的言中之意已经再明
白不过,他要祁氏兄弟俩跟他走,如果让那个什么祁晋知道了,为了兄弟情谊,
他自然就会把手上的天风令交出来交换自己兄弟的性命了。照着眼前的情势,这
个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慢着!”就在这时,祁氏兄弟还没答话,默不作声了好久的齐道人突然发
话了,“虽说兄弟会这些年来在江湖上名头不小,不过却也不能当着我们这些人
的面就这样把人给带走。”

张青山眉头又皱,蓦然转过身去正面齐道人,冷冷道:“那不知道长要待怎
样呢?”

齐道人从剑鞘将长剑抽出,随手一振,伴着剑身发出的嗡嗡声说道:“兄弟
会的高人今天如果不露上两手,又怎么能让大伙儿心服?”说时他已走进大堂中
的空阔处。

“好清脆的剑吟!”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手振剑,就让我看出了齐道人的
功力非常。细看那剑,刚才那灯盏和尚口口声声叫嚷着的燎云剑,长短粗细与普
通长剑没有什么分别的剑身上与众不同的略现暗红,只是看上一眼,就不禁让人
觉得这剑有些诡异,仿佛剑上已经染满了鲜血。

不知是没想到齐道人会主动搦战,还是惊讶于齐道人这一手的高明,张青山
盯了齐道人好一阵儿后,这才慢慢点头说道:“好,今日在下就与道长切磋切磋
吧!”

明明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却仍要去捋虎毛,看来这个齐道人对那天风令是
志在必得了。

顷刻,楼内……

风雨将来悄无声。

中间两人默默对视,萧杀的气氛越来越浓。

“来嘞,生鲜鱼片粥一碗……”门外吆喝响起,齐道人的剑同时也迅捷无伦
的扬起。

下一刻……

燎云剑仿佛一道火红的烟云斜斜由下自上滑去,直直击向张青山的胸膛,那
剑行破风之声霎时间举楼可闻。

云气直冲惊天变,雷动总是绕耳鸣。

张青山如雷贯耳的一声急喝,身如惊鸿,向后飞退,堪堪避过燎云剑的剑势
后,身形又是一个转折,极快的移到燎云剑侧,手上同时急甩,重重一把扫在了
燎云剑的剑身上。

剑有燎云烧霞之势,固然是好剑法,而那如鬼魅随行的身形,进退趋若,丝
毫不带人间气象,却更让人叹为观止。

“果然不是猛龙不过江。”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对于我来说,只是这么一
招,两人的高下深浅就已经能清清楚楚的辨别出来了。

精妙若斯的一招扫在剑身上,燎云剑被扫得一荡,险些就要脱手飞去。

就在这么一瞬之间,那齐道人到底是非常人,一招落入下风,他竟能手随剑
走,硬生生让剑在手中微微一转,剑锋又自迎着张青山,气劲势急的横向斩去。

“好剑法!”面对着燎云剑,张青山不慌反笑,不乏赞叹意味的喝了一声。

“的确是好剑法!”我心中也暗暗称赞一句,这种情势下,能使出这么一招
扳回劣势的剑招,如果没有积年累月的浸淫,只怕是不成的,齐道人的高明由此
就可以看出了。

只是……

高下已分,胜负也不过是早晚间的事儿。

燎云剑越使越急,暗红的剑身仿佛撩起了满天的红云,一片一片的罩向张青
山,似是千方百计要将他缠个结实,场面真是壮观非常。可……红云虽厚,但张
青山的身形却能倏进倏退,每每总在红云的间隙处闪身而出,保住安然无恙。

“唉,这位道长的剑法也很是高明了!”大家都全神贯注的时候,龙琳儿突
然发出了一句叹语。

“多秀外慧中的一个女子,唉……”思忖着她的言中之意,我心中不由得一
紧,“不能让这样一个女子钟情于己,那或许会成为我这辈子的一件憾事吧!”

记得小时候师父为我解说天下间各类兵刃的利弊时,曾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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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阿草,为什么郭芾回到古代后,没有看到他现代人的一些
特点,比如发明个什么什么之类的。其实我让故事有个老套的玄幻开始,是因为
如果在故事的后面出现了现代文的用词说话之类的,那也不会让人觉得太突兀罢
了,到底要用半古文(类似金庸的那种写法)是非常累的事情。

阿草这些天很惨,因为要有一星期不能上网,因为家里的网路出现状况了,
哎,黑啊!

好了,故事开始前,我要大喝一声:“阿草出品,必属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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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生郭芾,见过小姐了。”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我还是大大方方的
站起身向左卿怜回了一礼。

对于女子的投怀送抱我见识过不少,可像她这样毫无掩饰的走过来询问我这
个陌生男子的姓名,丝毫不将旁人的目光放在眼里,倒还真有点出奇。不过惊讶
归惊讶,面对这种情形,只怕是没有一个男人不乐于见到的,所以理所当然的,
我的心里面也升起一丝虚荣:“看来我的长相对这些女子来说,到底还是有吸引
力的。”

“郭芾?我记住你了。”原本我还忐忑不安的不知道她接着要干些什么,不
料她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后只是颇具媚态的盯了我一眼,就笑吟吟的回到她的位
置上。

“将我的姓名问去,却不告诉我她自己的…算是怎么一回事?”心里面虽然
琢磨着这里面的“不妥”,但我到底还是不能公然宣之于口的,左右看看众人,
大概他们的惊讶并不少于我的,那些个眼光里古怪的意味一浪接一浪的传过来,
令我顿时感到有些窘了。

“来,司马妹子,这‘玉瑶羹’确实不错,难得里面的鱼肚能和着竹笋炖出
这般新鲜的味道……你那儿够不着,我来帮你舀一碗吧!”特别留心到司马燕的
醋意,我到底还是要在众人面前向她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怜惜,以圆了她的那一份
体面,也好借此遮掩我的尴尬。

当然,我也有留意到龙琳儿那微微诧然的反应,只是,有道是“哀莫大于心
死”,她的事儿如今对我已经难上加难,唉,暗暗气苦之下,既然并非一时三刻
能够搞得定的,那我又何不留些心意来疼惜眼前人呢?

“疼惜眼前人啊!”这般想法也是使我当着众人为司马燕盛这碗“玉瑶羹”

的缘由了。

“噢……芾哥……郭大哥,我自己舀就是……谢谢了。”看我伸手拿过她面
前的碗,司马燕似乎没有想到我对她会有这样“出格”的举动,言语中全然一片
不知所措,只是脸带娇羞的望着我,眼中却又充满了蜜意。

“妹子不要客气,大哥我这不是举手之劳吗?况且能为佳人效力,小生实乃
深感荣焉。”为了安抚她的受宠若惊,我一边将碗轻轻的递到了司马燕的手上,
一边又不忘唱句戏文打趣道。

大概我不同于武林中人的文质彬彬对于他们是相当有趣的事儿,桌上的众人
除了龙琳儿依然保持着那份淡然外,其余几人顿时都不禁莞然,韩易月更是“噗
嗤”一声笑了出来。司马燕羞红着脸接过碗去,小嘴一抿就急急的低下了头,也
不敢说什么。

我知道她心中已经是十分的欢喜,但却又要保持女儿家的矜持,不免就不知
该怎么对我,因此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又思索起刚才师父救走张青山的事儿。

之前的事儿实在发生得太快,快的有点使我自己都接受不来。刚才因为琐事
打岔我还来不及想,现在脑子一空闲下来,“师父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
那天风令吗?他又为什么要救走张青山?师父究竟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我该想个
什么方法见见师父……”这些个疑问立即像是纷繁的蚕丝搅上心头,真是叫人无
从着手理顺。

看看风雨楼里,不知不觉间,先前的武林中人已经几乎走光光,楼内的清净
比较先前真是不可同时而语。

不过想想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个时候任谁都看出来朝廷发出了这些假
风声,是好要引得兄弟会那个什么叶总舵主入壳的,因此天风令云云,都属于子
虚乌有罢了,就算真是有个天风令摆在眼前,只怕也没人敢去和官府中人抢了。

想想这个,我又不禁为先前因为争天风令而丢了性命的灯盏和尚不值:“唉,
好端端的一条人命,这到底是怎生一个武林啊?”

从风雨楼出来,因为凌子光、米常满还有鹿凌山与我们道不同,因此就“不
相为谋”了,他们依依不舍的向我们几人辞别过后,这才转身走了。当然,凌子
光和米常满不舍的对象自然就是龙琳儿了,看着龙琳儿对他们的冷淡,我不禁就
会想起她刚才热切的询问“张师兄”行踪的那副神情,心中也由此也对凌子光他
们生出了些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想着心事,慢慢走在街上,我胸中的郁闷任那带着寒意的秋风怎么吹也吹不
散,轻轻叹一口奇时,突然,我发现手心一暖,一个温润的小手已经轻轻钻入了
我的手中。

我诧异的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直都走在韩易月身边的司马燕已走近
到我这儿来了。我瞧向她时,她并没朝我回望,或许应该说是她不敢回望过来,
因为她这时只是故意装得若无其事,望向街边的各具特色的小摊档,但是脸上却
怎也掩饰不住的已经羞红一片。

“怎么了,今日尽兴了吗?”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韩易月和虔于渡两人有一
句没一句和龙琳儿搭着话儿,我顺势握起司马燕的手,嘴里温柔的问了一句。

“嗯。”司马燕低声的应了一句,过了一阵,她才突然说了句:“芾哥哥,
你不快活么?”

难为她如此留心我,竟连我心中的这份愁意也察觉到了,我当下微微笑了一
笑,略带些调笑的自嘲道:“你看出来了?我还以为自己掩得够紧实了。”

我的话儿减去了司马燕一丝羞意,她抬起头看看我,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
样道:“不…不知怎的,自从人家昨日见了你后,心……心中总是暗暗跟着你,
总觉得你快活了,我……我便也快活了。”

看着司马燕娇美的容颜,想想与她相识到现在不过是两天罢了,哪料得到她
对自己用情竟是如此之深,心中不免生出些怜惜来,手上不由得紧了一紧。

司马燕似乎察觉到我这细微的动作,她朝我柔柔的一笑,又道:“芾哥哥,
我看得出来,你心中是喜欢龙姐姐的……”

“啊?”冷不防听到她这么说,不禁有些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也不知她到底
想说些什么。

“……龙姐姐人长得美,武功又高,她确实与芾哥哥是最好的一对……这些
我心里也明白着,可我…我只盼芾哥哥能像如今这般待我,那就心满意足了。”

她的话儿语声低低的道来,我可以清楚察觉到每一次断续间她的身子就朝我
靠近一分。这么一瞬后,体味到她话儿中的意思,我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
“将她抱住吧!”

“这是多善解人意的女子。”她的话语仿佛一股春风吹过,立即使我心中先
前的不快尽数消散。

我的多情,我的风流,那都是性子使然,只是我的心中从来未曾有过玩弄女
子情感的念头,而司马燕此时表现出来的善解人意,竟然有些我娘的影子,这恰
恰触动到了我心中的真情,不禁使我对她是又爱又怜。紧紧捉住她的小手,我发
现自己这时是如此的着紧她,她的纯真、善良,在这一刻已将我的心完全占满,
或许说上一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也不为过吧!

“燕妹子,芾哥哥只需在这个世上一天,就一定会像今日般疼你。”我轻轻
的说了一句,胸中虽然热潮澎湃,但脸上却只想保持着那般淡然。

司马燕“嗯”的应了一声,也不说话了,只是那数下狂跳的心跳声却没有瞒
过我的耳目。

这一路过去,我也没再说什么,司马燕任由着我拖着她穿行于大街小巷间,
街道上灯火依然繁亮,我只觉秋夜里的寒意顿时减去了不少。

慢慢走回我住的那个院子,回想司马燕临别回房去时不舍的眼神,我不由会
心的一笑:“只怪我今天早时做得太过,也没有顾及到她还是处子之身,连续两
次下她的身子只怕是苦于承受了。”转念又想起今日她硬撑着行了一天的路,这
时候的确也应该劳累不堪。

正思想间,我的心神突的微微一动:“怎么?房内竟然有人?”

心中警觉一生,我立即施展起轻身功夫掠到房前,轻轻倚在窗边,又极快的
运起天魔心诀,让心神探入房内,好要看看房中的来人到底要做些什么。

心神才凝聚,房内沉重的呼吸声立即传入耳中,奇怪的是房中那人似乎并不
想对我隐匿形迹,这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对我并没有恶意。”这是我思索许久唯一可以得到的结论,既然这样,
我也只好进房见见这位不速之客了。

轻轻推开房门,戒备着走了进去,房中虽然昏暗一片,但我却清楚的知道那
人就躺在我的床上,我进来后也没见有什么动静,不明所以下,我随手擦着火石
点起了房中的烛灯。房里亮起来,我小心翼翼地走近床边,依稀见得丝帐中间睡
着一人,伸手拔开帐子一看,我顿时猛的吸了一口气:“这……这人不是张青山
么?”

不错,这人正是张青山,他此时就熟睡于我的床上。

我的心大力的跳了几下,脑子同时极快闪过:“这是怎生一回事儿?他怎会
在这里?”

我心中又是灵光一闪:“是师父吧…那即是说师父已经到了江宁。”到了这
个时候,我已经可以完全肯定师父就在江宁,而且也早就知道我也这里,只是…

只是却不知为何他却没来见我。

又看了眼床上的张青山,他脸上血色全无,一副身受重伤的模样,看来刚才
他在风雨楼里的亏确实吃得不小。细细思忖了一番师父将他放在我房中的意思,
只怕师父有些什么要事分不出身来,而且以他老人家恶魔岛中人的身份,带着重
伤的张青山在身边的确也容易露出行迹,因此他才会将张青山交给我这个弟子照
看的。

“不知师父为何要赶这趟混水?”照如今师父让我照料张青山的情形来看,
他似乎并不是在意于那个什么天风令,反倒像是有意救助张青山一般……“莫非
师父与兄弟会有什么渊源?如果这样话,那事儿可就复杂多了……”

千头万绪之中,我心知现下我知道的实在太少,再怎样猜度也不过枉然,唯
一能为我解开这些疑问的就只有师父一人了,又或是等到张青山醒来后,再询问
一下师父与他们兄弟会的渊源,希望能从中得到些什么蛛丝马迹吧!

摸上张青山的脉门,他的脉息倒是平伏无恙,看得出来曾有人用真气助他疗
过伤了。“不消说,那人定是师父。”我试探着传过一道真气进入他体内,随着
真气游走,我发现他体内真气已经能自主运行小周天,看来以他的内力修为,不
出三天体内的伤势就会好上个七七八八,这其中全然是师父助他疗伤之功了。

收回内力,我已然知道师父对张青山的确没有恶意,因此轻轻放下帐子,独
自走到了房间外头的椅子上凝神打坐起来。

这些天来,我发现自己在修练天魔心诀上大有进展:我的心神并不像初时那
般收放之间需得凝集一处,而是能渐渐分别凝聚出外神和内神来。

《天魔心诀》上曾说过:“内神为实,外神是虚,两神相通,则天地虚实通
达矣。”其实道家所说的“元神遨游九天”之说,大概就是外神探出虚空的夸大
说法罢了。到了这里,我知道自己的天魔心诀已经达至第三层的境界,离那最高
的第九层终于是又近了一步。

内神体察着自身真气的运行,而外神缓缓逸出体外,外界一切都尽入眼底,
那种玄而幻之的感觉,实在让我有些兴奋不已。随着外神不断望远处探出,天地
一切仿佛都变了模样,我从前未曾留意的细微之处,如今都一一反映在我心底,
让我大感意畅神舒之极。

体内真气混混沌沌的运行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外神突地察觉到床上的
张青山微微一动,似乎就要转醒过来。我忙收回心神,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却见
张青山这时已经慢慢睁开了双眼,正好投到了我身上。

“张……张前辈,你终于醒了。”略微有些尴尬于不知该如何与他开启这个
话头,我脸上就顺势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张青山看到我时也有些愕然,眼中思虑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有些歉然道:
“原来公子就是路前辈的弟子,之前张某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莫怪。”

在风雨楼里,看他的作为,分明是个傲然的汉子,我自小也最敬这种人,只
不过先前他的霸道使我有些不爽,因此才会与他生出些摩擦,如今既然知道他与
师父有些渊源,我自然也不是小家子的人,于是摆手笑道:“俗语不是说不打不
相识么?我与前辈不免也要俗这么一回了。”

张青山见我说得有趣,似乎是放下了心事,眼中射出感激之色道:“公子莫
要再叫张某前辈了,‘前辈’二字张某实在愧不敢当。这回若不是得到公子师徒
相救,只怕张某早已身陷牢狱了,公子的恩德,张某日后定当涌泉以报。”

没事在武林里混,例牌的台词自然多多少少要学会一点,我听了他的话儿,
忙谦虚道:“人在江湖,义字当头,张前辈这样说未免客气,况且我师父与贵会
还有些渊源……张前辈,客气话就不需多说了。”见说到了师父,我没等张青山
说话,就又接着道:“张前辈,不知你可知道我师父如今去了哪里?”

看着张青山缓缓的摇着头,我也没有太大的失望,怎么说师父也一向是神龙
见首不见尾的,他的行踪大概是没人知晓的,我原本这样问就没抱有多大的期望
了。

“公子不必太过担心了,以路前辈的武功,那几个鹰爪孙还奈何不了他老人
家。”张青山大概是见我露出一副沉思的样儿,还道我是担心师父的安危,因此
就出言安慰我道。

“他又怎会明白我的心思。”我微微一笑,思量了片刻该如何去探问我想知
的事儿,便又顺着张青山的话茬儿道:“师父的武功自然不怕,不过那些官府鹰
爪个个阴狠歹毒,就怕师父会着了他们的道儿。”顿了一顿,我故意说道:“就
好像前辈在风雨楼里,那些个小人的诡计真是防不胜防啊!”

张青山昨夜里才吃了苦头,自然是记忆犹新,闻言立即恨恨道:“这些个狗
杂什的,他日定要让他们加倍还来。”

我心知自己已把话头引出来,又继续说道:“不过前辈请放心,天道循环,
邪不能胜正,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那些小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从前
常常听师父说起,兄弟会的前辈们都是义薄云天的英雄豪杰,今日一见,果然如
此。”

说出这一番话来,自己都要觉得好笑了。什么“天道循环,邪不能胜正”,
这天下已经大清朝的天下了,兄弟会搞些反清复明的勾当,说来大多数人眼中他
们才算是邪吧!其实要真说千古不变的道理,那该数“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
一句才是,如果师父真的常常对我说起兄弟会的这些“前辈”,那我就不会在风
雨楼中公然顶撞张青山了。

不过因为在“救命之恩”的幌子下,张青山也丝毫没有察觉出我话里头的不
妥,反倒说道:“唉……唉,那都是路前辈看得起了。”



第二十二章

“张前辈,晚辈初入江湖,许多事儿都并不知道。不知那天风令
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能惹得这么多人争夺?”因为出于对天风令的好奇,我就不
着痕迹的问了一句。

“公子莫要再叫张某作前辈了,若论起路前辈的辈分,张某倒还是公子的后
辈。”听着我一而再对他口称前辈,张青山忙又推迟着。

“哦,竟然如此,那晚辈就不客气的叫前辈一声张大哥吧。”看到他脸上一
副坚持的神色,我也不想为了这些琐事多费唇舌,是以就不再客气的应道。

“公子要想知道天风令的事儿,那就需从天风令的来历说起了。天风令原是
聚灵峰的天风客所有,那天风客武功高极,只因生平行事亦正亦邪,因此他的名
号既不在‘龙天英雄贴’中,也不在‘恶魔岛黑榜’上,但是多年以来,武林中
人无不公认他为天下第一高手。”微微一顿,张青山继续道:“据说多年前天风
客曾约得一个大对头在南海之滨比武,那场比武激烈无比,一直斗了三天三夜,
最后终于是天风客胜了。天风客虽然将对头杀了,但他却也由此身受重伤,反倒
引来了许多在一旁窥视的仇家追杀。正当他命在旦夕之际,南海魔教的上一任教
主左惊天恰好将他从仇家的手上救了下来,事后天风客为报这个救命之恩,就留
下一道天风令给左惊天,说是日后只要有人持天风令见他,他就一定为那持令之
人做一件事。”

“原来是这样的,想不到这个天风令竟然是一件能够驱使天下第一高手的物
件。”听说了这天风令的来历,我突然有些恍然大悟起来:“‘天下第一高手为
自己做事’,那无疑是一件很吸引人的事儿,所以会有那么多人拼着性命去争夺
就怪不得了。”

“听张大哥这样说,那天风令应该是在魔教的手里,为什么如今却出现在江
湖中了?”心中突然想到张青山话中的一处不妥的地方,我又朝他问了一句。

“这事儿其实也怪,据说是二十多年前,魔教教主左惊天归天的时候,魔教
之中突然生出了变故,天风令也就在那时不明不白的流落到了江湖之中了。天风
令在江湖中几经易手,终于没有了音讯,直到了前些时候,我才又听到天风令重
现江湖的消息,因此就急急的赶到江宁来了。”

如今看来,天风令重现江湖的消息明显是官府造出的鱼饵,而这鱼饵想要引
出的大鱼那就应该是兄弟会的那个叶总舵主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风
令原本属于魔教所有,那魔教的张映彩和左卿怜到江宁来还情有可原,可其他人
争夺天风令那就未免是受贪心所累了。想想朝廷的这一番布置,着实是害了不少
人的性命,这不禁让我首次意识到了江湖的险恶。

“噫,不知他们兄弟会要夺这天风令又是为的什么呢?”脑子里突地闪过这
个念头,我心中倒真是有些好奇了,“张大哥,你们兄弟会莫非遇上什么为难的
事儿,怎么也要来抢这天风令?”

听到我的问话,张青山脸上立即现出一丝犹豫,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过
意不去的说道:“公子,并不是张某不愿说给你听,只是这事儿涉及本会机密,
若非本会的堂主,是绝不能透漏的。”

其实自我的话儿脱口而出之际,我心里就已经暗骂自己的话问得忒笨了。以
他们兄弟会在江湖上如此声势,还有事儿需抢夺天风令才做的成,那他们所图谋
的必然是大事,况且他们还为此被绿营军巡捕营摆了一道,可见这其中定是关联
到反清复明之类的事儿了,试想这种机密又怎么会跟我一个外人说呢?

“张大哥也不必放在心上,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口里告了声罪,我又
转而言他道,“不知张大哥先前见到我师父时,他老人家还说了些什么?”

张青山略微想了一想后,才道:“路前辈为我疗伤后,把我带到了这里,后
来他似是说要去赴个什么约,便急急的走了。”

“赴约?也不知师父到底要赴什么约呢?如此说来师父不来见我倒是他的缘
由了。”心中虽然稍稍安落,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仍然好生担心师父,“师父
若不是遇到极大事儿,又怎会来去得这么匆忙?”转念想了想张青山的话,我又
醒起自己到江宁来才不过这极短的两日而已,师父却能得知我的落脚处,看来他
自我一入江宁,就已经留意到我的行踪,“这两天来我极少有独处的时候,大概
师父即便有心见我,也找不到机会吧!”

“张大哥,这几天就先委屈你在房里养伤,莫要出去让人看见了。我查看过
你的伤势,多个五六天,少则三四天你就可以痊愈了。”大概的问完我想知道的
事儿,我又思量了一番该如何把张青山在这里养伤的事儿瞒住旁人,“虔家上下
待客极为周全,那些个下人从不过问客人私事,也绝不擅自进房打搅客人,看来
让他在这儿呆上三五日那该是无妨的。”

“这回张某能捡回性命,真是多谢公子和路前辈的大恩大德。”

眼见张青山硬撑着要起身行礼,我过去忙按住了他,用尽可能坦然的口气道
:“张大哥,莫非你不把我郭芾当作好朋友了?你若是不嫌弃的话,你我今后就
以兄弟相称,不要再公子公子的叫我了。”

“好,好兄弟。”张青山紧紧握住我的手臂,大力的摇了一把,似是十分激
动。

看着眼前张青山真诚的模样,顿时让我生出了些许的、就那么一丁点儿的愧
疚。怎么说他也是一位有胆有识的好汉子,而且对我推诚置腹,反之我打一开始
就没有待他以诚,这其中不免有些不符我心里的道德伦常,于是我对他关心道:
“张大哥,你大概是饿了吧?我出去给你弄些吃的来,你先休息一阵。”说罢我
就径自转身朝外走去。

房外天色早已微微发亮,这不禁让我有些惊讶于刚才沉浸在心神凝练中竟不
知不觉花费了这许多时候。略微活动一下筋骨,更令我惊讶是竟发觉自己的内力
似是有了极大进展。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天魔心诀》里已经说到明它只是修炼心神功法而已,想来它应该没有会使
我内力增强的好处,只是现在我体内真气能随着这么举手投足间流动得如此圆转
如意,这明显又是更胜从前的……

怔怔想了许久这其中的怪异处,倒还真是让我愈想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脑了。

“唉……竟然想不明白,又何苦再去折磨自己,反正功力精进也是好事。”

我并不是喜欢往牛角尖中死钻的人,平日里师父就常说我这是三心二意,其
中好坏我也不能说清,只觉竟然是性子使然,那就随它豁达些也无妨了。

正要迈步朝外间走去,一把熟悉的声音却喊住了我。

“芾哥哥,你也睡不着么?”

“我也?大概睡不着的只有你这个小妮子吧!”转身朝司马燕望去,只见她
怯生生的站在我身后,虽然还是那么娇羞动人,但水灵灵的双眼上却掩不住露出
一丝疲乏之意。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睡不着么?”扫扫四周无人,我两步并作三步走过去
将她一把横腰抱起,嘴里也同时朝她脆嫩的脸蛋儿上轻轻印了印。

司马燕对着我的举动也没有丝毫反抗,脸上反而露出了欢喜的神色,任由我
将她抱起后,口中嗲嗲的说道:“芾哥哥,人家想你了。”说时,她又把脸靠在
我的怀里使劲的蹭了蹭。

我微微一笑,暗叹了一句:“任她是武林中的侠女天骄,情动时还不是和寻
常女子没什么两样。”以这些年来花丛中打滚的经验,对于寻常女子,我只需从
言语举动的细微处就可以辨别出她们是否已坠入情事中了。因为不论一个女子如
何三贞五烈、胆小羞涩,只要她对着自己心爱的情郎时,她说话的语调和神情都
会变得比寻常更风骚妩媚,其中情形就如司马燕现下这般。

“唉~~看来是要先喂饱了这小妮子后再说了。”抱着司马燕不缓不急的朝
她那头院落走去,这并不是因为我急色,只是我不想让她到我房中看见张青山罢
了。

走进司马燕的房中,我顺手把门锁了个严实,然后又缓步走到了那柔软芬芳
的床上。司马燕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接着下来我要做些什么,从我
抱着她坐到床上那一刻开始,她的脸上就已泛起了红晕,而且紧紧贴着我的胸乳
处,很明显大力的起伏起来。

轻轻为司马燕撩拨起垂下的发际,我又顺势把手滑到了她细致的脸蛋上。

“嗯嘤”的一声呻吟下,怀中的肉体愈发变得火烫,因为喘息而不断起伏的
两个肉丸一下一下的点触在我的胸膛上,立即使我生出舒服快意的感觉。

“这小妮子的身子竟然有些成熟妇人的风韵了。”不知道是自己心理作用,
还是真的如此,我竟觉得只是这么一天的功夫,司马燕的身上已经发生了一些变
化。

翻开司马燕宽松的衣衫,我的手不客气的探进她的胸怀,那正自微微颤抖着
的双乳一下落入了我的掌握之中。

“好妹子,才一日不见,你就变得更丰腴了。”触手的火热,那对椒乳如活
崩乱跳的小兔儿般弹手,我轻轻抓揉一下,发觉它们的确是比昨天大上了少许。

司马燕面对情郎,似乎没了平日的怕羞,一双如玉藕雕成的手臂一下箍上我
的颈脖,眼中渐现迷离道:“芾哥哥,这都是你惹的。从昨日起,人家这儿就涨
得利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因为那个了。”

“哦,还有这种怪事儿?快些让芾哥哥瞧瞧。”三下两下解开她的襟口,我
温柔的将那对“涨得利害”的双乳捧了出来。

“啧啧,真美。”闪烁不定的灯光中,细致白嫩的双乳泛出柔和的光晕,恰
恰有着能夺人心魄的魔力。

“嗯……芾哥哥,不准你调笑人家。”司马燕听到我脱口而出的赞赏,眼中
立即射出喜孜孜的光芒,只是嘴里却仍然不依不饶的嗲道。

“好个闷骚的小妮子。”众人面前娇羞婉约的她,经过昨日的云雨,今天对
着我竟也有了一番别致的风情。

看着眼前那粉红娇嫩的乳峰,我心头不禁泛起一阵火热,下面的龙根也开始
蠢蠢欲动。促狭心起,我用力握紧司马燕滑腻的腰肢,然后张口一下就那坚挺的
乳峰含进了唇齿间。司马燕身子微微一颤,腰际随即不自主的扭动起来。

舌尖如画圆写方般撩动了数下那柔软耸立的乳尖,我颈上只觉一紧,司马燕
的双手已将我身后的衣衫扯个结实。我微觉有趣的笑了一笑,于是大力的吮吸几
口,司马燕的身子微的一顿,紧接着双腿一蹦,下身直往着我龙根处蹭来。

我又在司马燕的胸前换了几个花样舔弄,她的下身也磨得越来越来利害,正
自她口中渐渐发出呻吟之际,我霍然停下嘴上的动作,抬起头欣赏了一番她媚眼
如斯的动人模样儿后,才调笑道:“好妹子,你夹得这般紧,芾哥哥身上都出汗
了。”

听到我的话儿,司马燕发出“咿唔”的一声羞人的呻吟,就红着脸伏在我肩
头,也不敢望我,只是紧夹着我的双腿却没有丝毫的松脱。

明白她毫无抗拒的意思,我又继续冲着她耳边低声道:“芾哥哥出汗了,怎
么,不想伺候伺候哥哥么?”

“芾哥哥,你要人家怎么伺候你?”不断被我往她耳垂上吹气,司马燕终是
抵不过羞羞的问了一句。

难得这小妮子开始知情识趣,我一边用手轻轻在司马燕脊背处梳弄,一边笑
道:“那自然是先要帮芾哥哥擦擦汗啊。”乍一听下,我的话儿也并不过分,司
马燕抬起头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就顺从的点头应了。

我哈哈一笑,将司马燕外面的衣衫尽数褪去,直至她只剩下一副肚兜儿和一
条丝娟里裤,这才和她双双睡落床上,得意道:“好了,你这就为芾哥哥宽衣结
带,然后擦擦汗吧!”

司马燕明白了我的意思之后,脸上一红,低低的啐了我一口道:“尽作贱人
家。”嘴里随千万般的不愿意,可是她的手已在话语间为我解开了扣子。

任由着她娇巧的小手在身上把弄,我将手上巧妙的搭上她滑腻的大腿,然后
舒服的闭上双眼,感受着上面每一寸细致的肌肤,心中不禁遐想无边。

飘飘然间,司马燕突然停下了动作。

“嗯,怎么停下手了?”我有些惊异睁开双眼,却见司马燕正扭捏着露出了
不知所措的神情,转眼又瞧了瞧自己鼓涨的下身,我哪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儿事
:“嘿,原来小妮子是摸到好处了。”

“好妹子,为什么停下了?刚才大腿上湿得利害,如今可是难受极了。”我
故意装得若无其事的催促一句,然后又在司马燕大腿上用力摸了两把。

司马燕闻言略有些幽怨的瞪了我一眼,想了一阵后,终于伸手解开我的裤带
儿。慢慢帮我褪下裤袜,下面的龙根顿时如海阔天空任遨游的蛟龙,一下威武的
挺立在了司马燕眼前。虽然司马燕昨日里已经见识过它的利害,但却没有如此
“正大光明”见过它的庐山真貌,这时尝试过云雨的美妙滋味后,她自然知道这
根硕长宝贝的妙处,因此瞧她看着龙根时的眼神竟是有些迷醉了。

“好妹子,快帮哥哥擦擦汗吧,腻腻的真不舒服呢!”有意的又耀武扬威抖
动了几下龙根。

司马燕在我略带调戏的话语声中,流露出的那副欲罢不能的神情,真是让任
何男人看了怕都会自豪快慰上一阵。

好一阵子后,司马燕似是定住了心神,轻轻拈起她的一方香帕儿,细细的在
我身上拭摸起来,眼光却再也不敢往下身张望过去,仿佛那儿是什么洪水猛兽一
样。

我把她的神情变化瞧在眼里,自然明白她的心事,心中略一转动,又故意作
为道:“好妹子,帮哥哥擦擦腿吧,那儿最不舒服了。”

司马燕闻言“噫”的一声低吟,手上同时一僵,也不知她究竟是答应还是羞
人。

我心里明白“心急吃不着热豆腐”的道理,伸过手去牵住她的手搭在我的大
腿处,然后温言哄道:“我的燕儿最乖,来,帮哥哥擦擦就好。”

司马燕羞红着脸望了我两眼,低声的说了声“你好坏”后,转过头去看了看
我的下身,手上又继续在我大腿拭擦起来。

师父从前常说:“强迫再加上行动,那就变成自愿了。”如今想来,真是诚
如其言。过得一阵,司马燕原本因为害羞而僵硬的小手竟渐渐变得“大胆”,那
不知所措的动作也开始变得利索起来。



第二十三章

“风前几人知春意,饶是无情若有情。”心头升起一阵惬意,我
不由转眼朝身边玉人望去。

灯火跳跃闪烁,只见略微有些散乱的发髻斜斜垂下,不断轻轻摆动的时候,
恰恰让我只能依稀看得见那含娇带俏的半张容颜。继续朝下扫望,光致柔嫩的玲
珑身子,一幅鲜红湖绣缎子欲遮又掩的覆盖其上,那双雪白的椒乳正好挺立在已
解开的襟口处,自有一番引人入“性”的风流。只不过最动人处,却是眼前这标
致的美人儿正跪坐在我的身侧,为我细细的拭抹着身子。

“好舒服……就是手势还有些生硬。”大概是因为我话儿流露出的轻浮,司
马燕抬头瞧了我一眼,眼中现出埋怨之色,当然也有那么一丝的蜜意。

我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稍微伸展了一下双腿,又把一只腿向侧搭到她的半
跪坐着的双腿上,继续撩拨她道:“好妹子,朝上一些吧!”她的手这时正在我
的大腿内侧,“朝上一些”那就到我的大腿根部了,因此闻言她的身子竟然微微
一顿,目光中马上露出了扭捏的神情。

“好妹子啊,芾哥哥终于看出来了,你日后一定是可以照顾得我妥妥当当的
好妻媳。”察觉到司马燕的羞意,我故意装得有所感慨的又说了一句。

听到我的话儿,大概是因为从中想到些什幺,司马燕的眼光蓦然一亮,双手
却再也没有了犹豫,顺从的伸到我的大腿根部拭抹起来。

“这小妮子倒是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我望了一眼司马燕姣好的脸蛋儿,
心中不得不暗赞她一句聪明。

服侍夫君,侍奉公婆,这是世上的女子出阁嫁人后都需做的事儿。寻常女子
如果嫁了人,不要说是擦擦身子,即使是为丈夫洗脚擦背,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寻
常事儿。司马燕云英待嫁,自然明白这些个道理,况且她现在将心思一意放在我
的身上,这时听到我有娶她入门的意思,哪还会不欢喜在心的?“朝上一些”也
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儿。

轻轻的动作,司马燕小心的拭擦着龙根的茎身。春囊处的清爽已经让我有了
快意的感觉,加上被她的手握扶着龙根的茎身,感受到那只小手上传来的温热柔
润,我终是禁不住让龙根又大力的抖动了几下。

“啊?”一声轻呼响起,司马燕似乎没想到我竟会在这个时候作怪,手上同
时窒了一窒,一双妙目惊异不已的望着手上这根硕长之物。瞧了一眼她嫩白半露
的身子,我心头一热,一只手探到她的双股之间,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绢裤儿,轻
轻的刮弄起她那涨鼓的玉户。

“哎?”手才触到那片温润,我已经惊讶发觉那丝绢裤儿上早有了一些的潮
意,转眼看了看司马燕,只见她的双眼紧紧盯着我的龙根,似乎对龙根的越来越
粗大很有些懵然不解,如今正是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

“唔……”巧妙的在司马燕的玉户上揉了两记,直让她低沉的发出一声长长
的呻吟,我才带些勾拔语调说道:“好妹子,哎哟,芾哥哥涨得发疼……”

未曾察觉我的故意做作,司马燕显得有些慌乱起来,嘴里急切问道:“芾哥
哥,你哪儿……哪儿不不舒服了?”

“就是这儿……”她的这份娇憨真使我有些百对不厌,我又轻轻的挺了一下
她手里正握得紧实的龙根,好让她明白我的“心事”。

“这……这儿?”司马燕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只有从她微微发颤的语调
和飘忽不定的眼神才可以看到她心里的羞意。

“那……那该如何是好?”被我的魔手不断搓揉,她丝绢裤上已然滑腻的湿
了一片,说话时我只觉得她的手上竟是紧了一紧。

看着眼前的佳人如此乖巧,我微微一笑,对她温言道:“亲亲它,它便不闹
了。”

“呀……”司马燕仿佛听了什么异事,红潮正炽的脸上写满惊异的望着我,
瞧那模样是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话来了。

对于她的表现,我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想她还是一个初历云雨的女子,哪里
知道这床第间的许多好事儿,让她帮我抚弄下身怕已经到了她的瓶颈,更何况是
为我横吹洞箫?不过,她愈是这样不知世事,我就愈是兴起调教她的心思,说来
这也是大好男儿私底下的一大快事。

一只手继续游走在那湿漉漉的一亩三分地,另一只手也趁隙搭在司马燕温存
的小手上,手把手的在龙根上套弄了数下。

“好妹子,瞧瞧,你把它都撩起火了,哪能不帮哥哥下下火儿?”

“唔……芾哥哥,你这不是……不是作贱人家么?”司马燕小嘴微微张合喘
气,嘴上依旧有些坚定不移。

逗趣的用指头在她的大腿内侧画着圆,我一边暗暗运起吸心大法,一边若无
其事的说道:“好妹子,芾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作贱你呢?”

“哎呀……芾哥哥你快看……”

“唉,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龙呈众生相嘛,自家的宝贝我还看的少吗?”

面对着司马燕的惊讶,我心里到底有了些得意。

记得师父曾说:“虽然龙是神兽,但在一向讲究虚生实、实生万物的道家典
籍里,龙神才是真正值得敬拜之处,而它的形象皮囊倒是无关重要的末节。”因
此,若要问天下间有谁见过真龙,那大概是没有的,其实如今庙中龙的形象不过
是天下人想象着龙的神韵而得,这便是龙的众生相了。我的龙根之所以被师父相
为东方青龙,那是因为它具有了龙神,如今在我们天心道吸心大法的催谷下,它
立即就隐约呈现出了龙的形象来。

“龙首怒目横张,头角分明,茎身满布青鳞,筋缠若云。”这种壮观场面若
不是遇上了我,司马燕怕是一辈子也休想见识得到。

“好妹子,哥哥这根是异物,刚才你将它惹急了,现在如果不好好呵回来,
那是不成的。”

司马燕也不知听清我的话儿没有,她迷醉的望着我下身的青龙,微颤的提手
摸了摸头首的龙角,仿佛小女儿家得到什么好玩的玩意儿。“好妹子,乖,哥哥
难受得紧哩!”我心知一切已经水到渠成,便轻轻的扯了她一记,让她伏在了龙
根前。

“咿唔”的一声娇吟,司马燕眨眨眼瞧了瞧我后,小手又继续把弄起龙根,
呼吸之间喘出的气儿都喷到了龙根之上。

“来,要乖,张开小嘴,不准耍性子……”在我的一再催促下,司马燕终于
咬了咬下唇,跟着檀口微张,慢慢凑到龙根跟前,生涩的将半个龙首含了进去。

小嘴温热,一股湿气烘在龙根上,我全身立即泛起了舒服的感觉,体会着龙
根触碰着那诱人的唇舌时得来的快意,还真是有些飘飘若仙。

“唔……芾哥哥,这样行了么?”被司马燕含在嘴里的龙根渐渐变得更粗更
大,她顿时有些慌了,只是却又不敢移开嘴,因此就模模糊糊的问着。

“我的好妹子啊,你可要慢慢的学着了……你要动动它,亲亲它,还需舔舔
它才行啊……”在我的一番“亲身”教导下,司马燕终于开始开窍了,她的小嘴
在龙根上下吮吸,不时还用舌头舔食茎身,刮弄着上面的筋肉。

“日后还要好好的教教这个小妮子。”这到底是司马燕的第一次,她的口技
比较起我在雷州时遇到的那些妓家,那还相差甚远,因此相对于感官上得到的刺
激,在身体上她终是不能让我尽兴了。

“好妹子,来,让哥哥也疼你。”看着司马燕将龙根上下都弄得湿润后,我
坐起身来将她扶起,随手脱下了她的里裤儿。

“啊……”一声带着抖震的呻吟声中,龙根已破开玉户上的脂肉,势成千钧
的没入到充满吸力的花茎中。

“爽……”我心头久久的掠过这样一个字眼,任由那花茎中淋漓的汁水流落
到我的大腿上,我几乎被这世所罕见的名器为我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叫出声来。张
月鹿的确不凡,那种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吸力,无微不至的侵袭着龙根的茎身,似
乎能拉扯着龙根往更深入之处冲刺。

“好妹子,你真是我的好宝贝。”这个后面的姿势刚好让我能狠狠的抓起司
马燕垂下秀发,同时我又能很温柔的对她说着情话儿,这正好能抒发我心中对她
的“又爱又恨”。

司马燕似乎对我的举动很受落,她低低呻吟着,头颈随之大力的向后高高抬
起,股臀也同时颤动了起来。

看到她的媚态,我慢慢的将龙根从她的体内拔出,让她的感受到一分一分不
断增加的空虚,又大力的扶起她的腰肢,让她骤然张开的玉户暴露在带着凉意的
空气之中。

“芾哥哥……哥哥……”司马燕喉中发出低低哝音,一双美目尽力向我下身
瞟去,纤细腰肢跟着急切的摆动起来,那夺目的雪白双臀似乎是想从我的手中挣
扎出去。

望着她布满一层薄薄汗珠的嫩白身子,我下体的欲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手
指大力拔开玉户上湿漉漉的花瓣,龙根又一次如捣桩子般深深的插进花茎中去。

“咿呀”的一声尖尖的吟叫,不知是龙根的粗大填补了她身子里的空虚,还
是是龙根的火热驱去了她身子里的冰冷,司马燕竟有些如释重负的样子,上身软
软的趴在床褥上,只有腰臀继续朝上耸动着。

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抽插了多少下,只记得在司马燕一声忘情的高呼声后,她
的玉户突然紧紧收缩起来,我的龙根也被这阵肉紧夹得不禁一颤,终于吐出了炙
热的龙涎。

我出门的时候,正好是日出东山的时候,司马燕连续经历两日的“操劳”,
即使她身上有武功底子,今天只怕不睡到正午也不会醒过来了。

我慢慢走在过道上,故意装作松展筋骨的模样,只盼着是否能碰见个下人,
好要吩咐找些吃的来。刚刚走出我们这重院落,就远远看见虔于渡领着三、四个
下人,捧着被褥床铺等一些日常物件迎面走来。

我心中暗自说了一声“真巧”,忙笑着迎过去招呼道:“虔兄好早啊!不知
这是……莫非你要搬到韩姑娘那头院子去住?”

“郭兄说笑了。”虔于渡脸上微微一红,摆了摆手让那几个先先走后,才又
对我说:“郭兄不知道,少林寺达摩院首座元冥禅师和天鹰派的张秀陵都来了,
这不,我正给他布置准备住处呢!”

听到虔于渡的话,我心中没来由的一惊,急急问了一句:“张秀陵,难不成
就是昨夜龙姑娘问的那个‘张师兄’?”

“谁说不是啊!”虔于渡似乎从我略微现出的焦急看出了些什么,深深的望
了我一眼后,又道:“我其实也不认得这张秀陵,不过今早龙姑娘过来与我商量
能不能为他和元冥安排个住处,我见是少林派的有德高僧,自然就一道应了。”

“这可大大不妙啊!”连连几个“糟糕”闪过我的脑海,只听到虔于渡说了
那个张秀陵是谁,我就已经不是很想理会他后面说的话儿了,那句什么“龙姑娘
过来与我商量”的简直能把我的心一下打沉,试想若不是喜欢到了骨子里,以龙
琳儿这种冷冰冰的性子又怎么会亲自为一个男子安排住处?

“唉,张秀陵啊张秀陵,你到底是怎生一个出色的男人呀?”这个时候我对
这个人是又想见识见识,同时又实在不愿见到他真的就比我更出众,那矛盾的心
思,真是有些进退两难,或许这就男人的嫉妒心吧!

“听说武林中新一代的五大英杰,张秀陵在里面排名第四,江湖上人称玉面
鹰侠,是个少有的俊美男子。唉,郭兄啊,你若是早出道一两年,或许这五大英
杰里也有你一个位置……可是如今啊,也怪不得龙姑娘对张秀陵另眼相看了。”

见我许久不说话,虔于渡又看了我两眼,絮絮叨叨的继续讲起来,话儿里面
倒很有安慰我一番的意思。

我定一下心神,接口又问道:“那……那龙姑娘如今呢?”

“龙姑娘啊,龙姑娘出去了,刚才她邀了元冥禅师,还有张秀陵出门去喝茶
了。”

“喝茶?”我的心猛的楸了一楸,虽说龙琳儿不是和那张秀陵单独出去,只
是人家才到就立即相约,这不免有些迫不及待了吧?心灰意冷下,微微的呼了一
口气,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对做什么事都没了兴致。

我刚想说些什么话儿走开,虔于渡倒是先发话了:“哎,郭兄,你今个儿有
什么事儿吗?不如你我也出去喝茶吧?”

“哎,我就不去了,今天我只想歇息歇息。”淡淡的拒绝了虔于渡的邀请,
我又想起了房里的张青山,便接着说道:“不知虔兄可不可以吩咐下人送些早点
来,我实在有些饿了。”

“郭兄,这……不必这样。你才来江宁,许多好地方都没去过,今天无论如
何我要带你去逛逛,嗯……这样吧,我先吩咐下人给你备些早点送过去,呆会儿
我安排好住处的事儿就过去找你,我们出去走走。”

虔于渡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事,因此口里一意的要邀我出去,面对他的这份
心意,我不由得有些无从推迟,转念又想起师父常说的那句话:“世事无绝对,
只有真情趣。”谁能说这世上的事儿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呢?

“郭兄,那就这样说定了。”见我点头应承,虔于渡终于安心的走了。

默默回到我住院子中,想起我这“弄些吃的”耗费了许多时间,也就不想进
房去面对张青山,独自一人在院子中的花草前来回转悠,心里终于可以静静的想
些心事儿。

我这回算是栽了,只是身为一个男人栽在了哪里,那是要搞得清清楚楚的。

记得师父说过,男人如果是喜欢上一个女子,要“君子好逑”时,心里面若
是怀着追逐于柳裙下的念头,那就会落入了下乘,反之那才是追逑女子的上乘之
道。这不愧是番至理名言,要知寻常男子追逑心爱女子时,往往是花尽心思的竭
力讨好,这样不免会过早的着了痕迹,反而有碍于自己的发挥。真正的上乘者,
是会时刻保持着一刻寻常心,谈笑言欢时丝毫不想心头的那点深情,反而这样言
行举止间就更能圆转如意、讨人欢喜了。

我对着龙琳儿时,虽然并没有过多的做些什么,只是自己心里先有了束缚,
因此就不免落在了下乘中,想来现在心头的那点黯然就正好是犯“不为伊喜,不
为己悲”的大忌。

“枉自己往日还如此自信。”想明白这一些事儿,我眼前豁然有些开朗了,
心中终于恢复了往日的自信:“只要龙琳儿一日未嫁人,我郭芾就仍有机会将她
把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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