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身有千千劫(全)-17


  
十七


他的手,一面亵玩着蕊儿的小口,一面又亵玩着她的小穴。

上上下下都被她的小嘴包围着,却没有第三只手,去逗弄她的小乳头。

他就只能一个劲地向前耸动身体,用她的臀缝,去安抚自己高涨的龙阳。

眼见着蕊儿已是瘫软在他的怀中,穴中流出的淫液已经打湿了他的整只大手。

朱由菘知道采摘的时机已到。

他倒不是怜惜她,怕她疼痛才做足了准备功夫。

他是不想因为她太过干涩,而自己的龙阳又格外粗长巨大,万一她痛得忍不
住高呼起来,没准会招来人,打断这美事,岂不大大地扫兴。

他推攘着,将蕊儿挤到官房的木板墙壁上。

蕊儿的一对小手,颤抖着扶住墙壁,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既惊惶又有些期
待。

朱由菘一把掀开她的裙摆,把她的亵裤扒下来,抚弄着她圆圆的小屁股。

蕊儿羞得不敢抬头,任由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臀瓣上,甚至是有意无意地,
那手指还几次流连于她的菊穴上。

朱由菘感受着那菊穴的可爱,却也知道,这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待回府后,他会让花奴在自己的龙阳下辗转呻吟,好好地发泄一番。

现在,他只想冲进这蕊儿的小穴里,放松自己绷了那么多天的淫欲。

将那根嵌了珠子的龙阳攥在手里,朱由菘执着那大家伙,用硕大的龟头去磨
蹭着蕊儿的穴口。

把她的淫水,均匀地涂抹在龟头上。

也把自己那些流溢出来的体液,擦到她的穴口处。

蕊儿绷直了双腿,脑袋里似乎一下子空了。

全身只剩下那小穴还活着,真切地感受到那圆滚滚的东西。

要进不进,要退又不退,让她的身体变成一团虚无。

她紧咬着牙关,闭着眼仰着头,等待自己被破身的一瞬。

朱由菘一手从后面紧压着她的小腹,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一只手捂住了蕊儿的嘴巴,最后一次地给她警告:「蕊儿,我的小蕊儿,我
要进去了。会疼,你必须忍住,若被人听见,我是没事,可你,就必定是死罪一
条。」

蕊儿眯着眼,无力地点点头。

那一声「我的小蕊儿」,腻化了她的心。

在这深宫中,没人这样叫过她。

朱由菘一时的情趣高涨,被蕊儿当了真。

她以为这就是欢情的真相,她以为这亲王世子,真地是看上了她,而不是一
时的欲望来袭。

朱由菘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种笑容。

将巨大的龙阳抵住那柔弱的穴口,快刀斩乱麻似地,抽冷子用力一冲。

那根嵌满了珠子的龙阳,便一鼓作气地,遁入了蕊儿紧窄的处女甬道。

蕊儿刚想高呼,额头上浮出一层冷汗。

她知道破身会痛,但想不到竟是那么痛。

似是一把钝刀,将她整个人撕成了两半。

朱由菘捂住她的口,把她的高喊都捂回了腹中。

蕊儿奋力想挣脱他的那根古怪的龙阳,那东西上面布满了鼓鼓的凸点。

来回大力的抽动中,将她穴口处破裂的膜瓣,蹂躏地更为疼痛不堪。

可朱由菘早有准备,他的手比钳子更有力,紧箍着她的腰肢和小腹,让她动
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那要命的冲击。

「蕊儿,乖乖地,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你会爽快地上了天,再也离不开
这东西。你那小穴,会天天想念这大南傍国的。」

朱由菘说着这些露骨的村话,觉得心底的烦闷一扫而空。

堂兄朱由校的死,给他的刺激也不可谓不深。

才23岁,堂兄便丢下了一身的荣华,丢下了人间至高无上的权位,就那么
死了。

这让他突然对死亡也有了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死,所以他只要及时行乐。

趁他还活着,他要用他男人的武器,去插进那些美人的身体。

用她们千娇百媚的身体,去填充自己越来越空洞的灵魂。

蕊儿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她只知道,自己很痛。

痛也不能叫,只能默默忍受。

她感觉自己即将昏厥过去。那根布满凸点的龙阳,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刺穿掏
空。

每一次刺入和抽出,都会将她的身体再度鉅成两半。

可每次她要昏过去的时候,朱由菘却总有办法,用这样的疼痛,把她的魂唤
回来。

朱由菘的龙阳,在她的花径中肆意奔腾。

她处子的鲜嫩的甬道,那些热乎乎的血液,滋润了他干渴疼痛的欲念。

享受着她紧握着他龙阳的处子内壁,她越是疼痛越是紧绷,带给他的快感就
越是巨大。

尤其身处于这晦暗的,出恭的官房中,龙阳穿透着一个娇美处女的身躯。

不远处,就是皇帝的停灵处。

这一切,都给了他巨大的新鲜感。

这种新鲜感刺激着他,让他好几次都想射出来。

可又舍不得这感觉,每次想射的时候,他就屏息抽离蕊儿的娇躯,让自己的
龙阳维持在坚挺不泄的状态。

渐渐地,蕊儿不再疼痛难忍。

代替疼痛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

这滋味陌生的很,在体内飞快地蔓延着。

虽然还是痛,但那种痛,不再那么尖锐那么不堪忍受。

于疼痛中,她模糊地感到一种愉快在滋长。

身后这男人的东西好硬,每一次都撞得她的魂都要飞了;

他那东西又好长,每一次都用力地顶着她的花径尽头,让她担心自己会不会
被刺穿。

可她并没有被刺穿,只是当他抽离自己的时候,她倒是有些想挽留的意思。

朱由菘从她的反应上,看出了她真正的情绪。

那小穴里的水分越来越多了,每次他抽出的时候,那穴便握着他的龙阳不肯
放。

他试探着放开了手,让蕊儿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蕊儿大口呼吸着,在她的喘息中,朱由菘听到了熟悉的情欲气味。

「怎样?我的小蕊儿,舒服了吗?你这小骚穴,喜欢这东西操你么?」朱由
菘放缓了频率,开始轻轻地操弄她。

「嗯……哦,快些,殿下,我……」蕊儿习惯了他的大开大合,他这样的轻
缓的动作,反而让她更为瘙痒难耐。

朱由菘腾出了一只手,两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加快了动作,又说道:「再
高一点,屁股再抬高一点。」

蕊儿呻吟着,乖乖地听从他的指示,将小腰和屁股翘得更高,甚至自动把双
腿分得更开,方便他的插送。

朱由菘不客气地享用着蕊儿生嫩的躯体,龙阳上的珠子也帮助他,把蕊儿的
人生,在这一刻拆分得支离破碎。

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已经如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将她推向高潮的顶端。

而她的耳边,则始终记着朱由菘说的那句「我的小蕊儿。」

当朱由菘把大量浊白的精液,射入蕊儿抽搐不止的花径深处时,

蕊儿甚至还沈溺在自己的幻想中,她是他的了,她是他的蕊儿。

总有一天,他会把自己从这深宫中拯救出去。

朱由菘终于熬到守丧期满,坐在宽敞的高抬软轿上,被人抬回世子府。

一路上,他脸色阴郁,一只手肘撑在轿帘窗口处,时不时瞟一下窗外萧条的
街景。

最近随着先皇帝的驾崩,锦衣卫加强了对京城附近的巡逻。

百姓们本来就已经战战兢兢,现在更是如履薄冰。

若没什么太紧要的事,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意出门,就怕遇见锦衣卫。

有时他们无心说起的一句话,也会让自己莫名就掉了脑袋。

朱由菘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兴味索然,于是抻了个懒腰,靠在轿子上假寐。

这几天他觉得特别累,每一天都感觉无比漫长。

禁欲禁酒的生活,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要不是在那宫中有个看得过眼的蕊儿,正好让他有下手的机会,他恐怕自己
的脸色会更差。

可惜了朱由校留下的那些个妃子,有些甚至还来不及被宠幸一次,就已经成
了寡妇。

今后的漫长岁月里,那些个不得宠的处女寡妇们,就要常伴着青灯,独守着
空房过日子了。

真是太可惜了,朱由菘心里惋惜着。

那里面有一些姿色不俗的,他也曾见到过。

只是那些都是先皇的妃嫔,他就是心里再痒,也不敢轻易亵玩。

「娘,娘!爹!求求你们,别卖我,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和爹,娘啊——!」
一个尚且童稚之声未尽的女孩子的声音,从轿子外传进来。

朱由菘皱皱眉头,不喜欢被人扰乱了他的假寐。

外面的声音突然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呜咽着发出不明确的音调。

想必是那女孩子的父母,也怕惊扰了这轿中的大人物。

所以那妇人死死捂着孩子的口,旁边还有一个羸弱的中年男子,似乎是那孩
子的爹。

在他们身后,还有几个更为幼小的孩子,都瘦瘦脏脏的,惊惶地看着眼前这
一幕,吓得连哭都忘了。

旁边还有一个胖胖的妇人,脸上涂抹得红一块白一块,身穿猩红色的丝绸裙
衫,头上戴满了金银首饰。

她正一脸不耐地,看着那女孩死抱着娘的腰。

但又碍于朱由菘的队伍正好从此经过,只能给身旁的两个大汉递眼色,让他
们一会儿赶紧把这女孩子弄走。

她,不就正是那个醉红楼的老鸨吴月霞。

朱由菘掀开轿帘看了看,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个被捂了嘴痛哭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看起来不过11,2岁,脸盘虽然脏兮兮的,头发也散乱着披在肩
头。

但那一对眼睛,却如小鹿般又大又圆,惊恐地望着她的父母,真个是我见犹
怜。

再看到老鸨吴月霞,朱由菘便命人停下轿子,把吴月霞唤到轿窗口。

吴月霞颠颠地迎上去,不知道是哪一位贵人喊她。

朱由菘懒洋洋地掀起轿帘笑问:「吴妈妈,这么有闲心?怎地在这看到你,
忙什么呢?」

「哎呦——,这不是福王世子殿下!您这是打宫里才回来?我们那您也知道,
这几天做不得生意,大伙都为先皇难受着呢。不过,日子还得过。我闲着也是闲
着,就出来转转,给姑娘们采办点衣服料子。这不正好,看到这两口子要卖女儿。
我一看,她那小脸长得还中,就打算买回去先养着。」

吴月霞的脸,又职业性地笑成一朵花。

过后又觉得这时笑得太开怀,容易让人挑出毛病,紧忙又收敛了笑容。

一时间她日渐松弛衰老的脸上,出现了好几种表情,让朱由菘看了也觉得可
笑。

朱由菘之前也去过醉红楼,不过很少在那狎妓。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最爱的,还是自己蓄养的那些美人。

醉红楼里那些个庸脂俗粉,怎能入得了他的眼睛?

只不过有时被其它亲王世子宴请,醉红楼又是京城最大的妓馆,所以也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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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吴月霞的这番话,他知道她在扯淡。

那个小女孩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已是标准的美人胚子了。

形容她,岂能用「长得还中」四个字。

从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上,朱由菘已经看到了又一个月娘。

这孩子长大后,肯定不比月娘差。

再看看她的父母,倒都是一般人物,真不知他俩是如何养的出这么标致的丫
头。

「呵,他爹娘舍得吗?为嘛要卖了她?」他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舍不舍得都得卖,您没见,那边还一堆小毛头等着吃饭呢嘛。他们说是陕
西人,这几年陕西可遭了灾了。又是蝗灾又是旱灾,还有地震和山崩呢,所以不
少人逃难逃到京城来啦。你看看那一家子,要再不卖那丫头,眼看就要抱团饿死
了。」

吴月霞说的这些倒是实话,朱由菘看看那一家大小,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
的。

「这么说,你倒是菩萨心肠,已经买完了?」朱由菘又笑着问道。

「咳,世子殿下,您就别寒碜我了。您也知道,我们那地方是做什么的。不
过,说实在的,现在卖儿卖女可多了,想卖出去也是费劲。要不是我这么巧经过
这里,我看他们也挺不了几天了。」吴月霞苦笑着回道。

朱由菘斜着眼睛,又瞟了瞟窗外不远处那女孩子,眼光停留在她满脸泪痕的
小脸上说道:「这么地吧,这孩子,我买了。吴妈妈,肯割爱么?」

「咳,这……殿下,那么个小丫头,有什么稀罕。您要是相中了,自然是您
领走。」吴月霞心里叫苦,但表面上还得把话说得圆满动听。

这女孩子是陕西米脂人,长得娇娇俏俏的,身段也好。

不过11岁,个头已经窜起来了,小腰身也有了形状。

那皮肤吹弹可破,样貌也没的说。

她也是趁火打劫,看着这一家子眼看要撑不住了,仅用了几吊铜钱,就买了
这小丫头。

就是琢磨着先这么养着她,养到14,5岁上,就可以找人买了她的初夜。

那个价格,肯定低不了。有多少有钱人,就是对这处子情有独锺呢。

刚才看到轿子里的人是朱由菘,她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府里豢养的那些个美人儿,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都可以做她醉红楼的红牌
妓女。

就是怕他横插一杠子,所以她才话里话外地,贬低那孩子的相貌。

没想到,他那双毒辣的眼睛,还是透过那孩子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脏污不堪的
小脸,看到了她掩藏的绝色。

朱由菘满意地点点头,对着吴月霞说道:「吴妈妈会做人,我自然也不会让
你做了赔本的生意。这锭金子你拿着,就当我跟你买的。这个价钱,你出去买二
十个小丫头,也绰绰有余了。去,把那孩子和他父母都叫过来。」

吴月霞乐颠颠地接了金子,暗喜自己是遇见了大财神。

于是忙挥动手帕,叫那三口子过来。

那对夫妇便使了劲,抻着那孩子的胳膊腿,硬生生地把她拽了过来。

「来,快给世子殿下叩头。」吴月霞板着脸命令道。

那两口子按着女孩子刚要跪下,朱由菘浅笑着说:「罢了罢了,我不缺这个。
站着说话吧。」

于是那两口子便只知道点头作揖,傻傻地看着轿中这锦衣华服的,神仙般的
年轻公子。

他们都是逃难出来的农民,也不知道何谓世子。

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吓得一句话也不会说了。

「你们都是陕西人?」朱由菘问这话,眼睛却在那女孩的脸上打着转。

果然是个小美人,年纪这么小,就已经有一种勾人心神的美态了。

朱由菘正琢磨着,就听到那男人支支吾吾地说:「是,是……陕西米脂人。」

米脂,那地方,可是出美人的好地方。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朱由菘又问。

「叫……叫茉莉,包茉莉。」那女人小心地回道。

真是一朵可爱的小茉莉。朱由菘心情好了起来,跟那两口子说道:「让她跟
我走吧。今后,她会过得很好的。」

两口子已经收了吴月霞的钱,便推着那女孩子,要她给新主子磕头。

那女孩子凄惨地哭着,说什么也不肯跪,更不肯走。

「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那妇人终于被她纠缠不过,兜头盖脸地,给了
茉莉一个耳光。

「茉莉呀,不是爹娘不要你。是实在没法子啊。你若是不走,你娘和我,还
有你的弟弟妹妹们,都会饿死的。茉莉,你就跟着这位官人走吧。今后你会过好
日子的,我和你娘,也会安心的。」那羸弱的男人终于哭了,拉着茉莉的小手劝
说道。

他们要不是被逼到绝路,也不会把亲生的女儿卖给别人。

他们虽然傻,但也看得出吴月霞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把女儿卖给她,他们也很难受。

现在看到这朱由菘,肯定是大户人家子弟。茉莉跟着他走,或许还能过得好
些。

茉莉被娘打了一耳光,顿时不哭了,她被打懵了。

又看着爹哭得泪水纵横的样子,想想自己最起码还能换点钱,给他们一点活
下去的出路。

她紧揪着娘亲衣摆的手,也就终于缓缓放开了。

「打什么,别忘了,现在她可是我买下的了。就是要教训,也轮不到你们。」
朱由菘冷笑着说道。

他的语气,让这两口子吓得不行,连忙点头赔不是。

茉莉看到爹娘委屈讨好的样子,心里就更难受了。

「我跟你走,别说我爹娘了。」茉莉擦了把眼泪,泪痕处便出现一条白嫩的
痕迹。

朱由菘笑笑说道:「记住,今后跟我说话,要有规矩。我是你的主子,要做
什么,都是我告诉你,明白了么?」

茉莉看看他,发现他虽然脸上是笑的,但口气里并没有玩笑的意思。

于是只好低着头搓着衣角,强忍着心里的难过说道:「主子,我知道了。」

「行了,就这样吧。吴妈妈,改天再去你那捧场,我回府了。」朱由菘说着,
便放下轿帘。

队伍又继续前进,茉莉便跟着轿夫的脚步,一步三回头地跟在队伍中间。

她的爹娘狠着心,连招手也是不敢。

就怕一招手,这孩子便忍不住又跑了回来。

罢了,就当没养过这个孩子吧。

直到队伍终于走到街道的拐角,茉莉最后看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一眼,那留恋
的眼光,就像要长出一对钩子。

可最终,她小小的背影,还是消失在了拐角尽头。

这时,茉莉的娘才抱着丈夫的肩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茉莉的爹自己也难受,但还是安慰着媳妇:「算了,她娘。她也算是跟了户
好人家。比跟我们强。」

吴月霞叹口气,想到这小茉莉落在朱由菘手里,也不见得比在妓院里卖身更
好些。

于是难得心头一软,想到这次自己也算赚到了不少,就从荷包里又掏出两吊
钱给他们。

「拿去吧。」她扔到茉莉娘的手上,便领着两个杂役兼打手,拧拧地走了。

茉莉的爹娘,还盯着那街角痴望着。

但愿他们永远都不知道,朱由菘买了茉莉之后,她的命运将会怎样。

「主子,您回来了。」一如既往地,花奴小心地看着朱由菘的脸色,让他搭
着自己的一只手下了软轿。

「这些天,可累死我了。你——想我了?」朱由菘今天的心情还不错,戏谑
地笑着,捏着花奴的手心。

花奴脸上一红,只得从嗓子眼里「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其实,他恨不得朱由菘在宫里多呆几日才好。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他才有机会喘息一下,让自己疲惫的身心都得到休息。

朱由菘总是像一只贪得无厌的老虎,站在他身边,花奴时时都悬着一颗心。

而且,也只有朱由菘不在的时候,他才能静静地看着月娘。

看着她发呆,看着她叹息,看着她思念她的情人。

能静静地看着她,花奴就已经很满足了。

那种感觉很安心,就像是陪伴着自己的亲人。

他明白月娘很想脱离世子府,只可惜,他没那个能力。

他除了默默地在心里勾勒她的忧愁,他什么都做不了。

「对了,这个丫头太脏了,像个泥猴。让月娘拾掇拾掇她。」朱由菘回头看
看茉莉,叮嘱着花奴。

花奴一看到茉莉脏兮兮却依然动人的小脸,就知道世子府又多了一个禁脔。

只是她看起来年纪还那么小,又怎能伺候的了朱由菘?

可是他也只能点头应允。他的同情和怜悯毫无价值,毫无实用意义。

茉莉跟在花奴身后,还以为这个漂亮的人物是个女子。

「姐姐……这是带我去哪?」茉莉不安地问。

「我是哥哥,不是姐姐。」花奴叹口气,深恨自己这样雌雄莫辨的脸蛋。

「哦……哥哥……」茉莉紧张地攥紧了拳头,她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哥哥。

「我带你去找另外一个真正的姐姐,她会帮你收拾干净的。」花奴说完,心
里又长叹一声。

收拾干净又能怎样?说到底,还不是给朱由菘糟蹋?

可他不敢说,也不忍心说。这个小女孩,看来对自己要面对的事情,还一无
所知。

茉莉点点头,再也不吭一声。

当花奴跟月娘说明了来意,月娘看到茉莉的小脸,心里也是「咯登」一下。

「妹子,你过来。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月娘一脸怜惜地拉住茉莉冰冷
的小手,尽量平静地问道。

「小姐……小姐……我叫茉莉,11了。」茉莉小心地回答着,生怕自己再
认错了男女。

「才11啊……」月娘和花奴对了一下眼色,彼此眼睛中,都有些不忍。

「嗯……我家穷,没法子……所以……就把我……卖了。不过小姐,有粗重
的活我也不怕,我能吃苦的。在家里,我也什么活都能做。」茉莉眼前突然闪过
父亲那张病弱的脸,这时倒怕人家不肯要她了。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问问。还有,我和你一样,都是奴才。你就叫我月姐
吧。」月娘知道这可怜的孩子,一定是把自己认成了主子,急忙纠正她。

花奴摇摇头,对月娘说:「那么——我就先出去了。」

「哎——」月娘拽住他的袖口,拖着他到门口,小声地说道:「你——先去
伺候他,行么?」

她知道自己不该出这个主意。可眼下,拖住一时是一时,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她和花奴,已经残败了。

茉莉还那么小,正如一盆刚刚含苞的小茉莉。她不忍心看她这么早就要凋谢。

花奴苦笑一声说道:「我尽力吧,你也知道,很多事,既由不得我,也由不
得你。」

茉莉站在热气腾腾的楠木大浴桶中,局促不安地抱着胸脯。

她说什么都不肯当着月娘的面脱下裤子,月娘也只能由着她,穿着那条破烂
的长裤站了进去。

看着茉莉瘦瘦的脖颈和纤细修长的胳膊,看着她那样惊惶无助的眼神,月娘
就像是看到了又一个自己。

「茉莉,别怕。来,月姐给你洗洗头发吧。」月娘站在大木桶边,耐心地把
茉莉的头发浸在热水里。

茉莉乖巧地任由她给自己洗头发,却始终不肯放下两只手。

她羞怯的很,即便对着同是女子的月娘,她也不好意思给人家看到自己的身
子。

尤其,还是这么脏污的身子。

月娘一遍又一遍地,给她的头发打上玫瑰胰子,才把她纠结成一团团的头发,
终于一点点给理顺流了。

又往她手心里涂了些,让她自己搓搓脸蛋。

茉莉闻着那香气,忍不住好奇地问:「月姐,这个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这个叫玫瑰胰子,洗头发洗澡用的。茉莉,你若喜欢,就多擦些。」月娘
微笑着说道。

茉莉赶忙摇摇头,几把就洗干净了那张满是泪痕和泥土的小脸。

虽然身子还没来得及洗,但看到茉莉干干净净纯美无邪的面容,月娘就知道
了朱由菘看上她的理由。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在为虎作伥吗?

把这女孩子收拾得妥妥当当,就是为了给朱由菘践踏玩弄?

月娘的手停了下来,木梳齿卡在茉莉的发间,再也不忍心梳下去。

可如果自己胆敢违逆朱由菘,月娘又实在惧怕那种下场。

她想到已死的春生娘,就浑身一个激灵。

而且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你不知道自己会经受哪些非人的遭遇。

就算她不做,别人也会做,茉莉也一样会在劫难逃。

世子府不缺任意一个女奴,正如花奴刚刚说的那样,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你。

月娘手中的木梳,缓慢而无奈地,再度沿着茉莉姣好的后脑形状滑下。

「来,茉莉,月姐帮你洗洗身子。」月娘放下梳子,拿起一方手巾,落在茉
莉的后脖颈上轻轻地擦着。

茉莉轻微地逃避了两下,但又眷恋这温热的水中,温柔的月娘的手。

因此也就站稳了,慢慢习惯了月娘的手,轻轻擦过她的脖子和后背。

茉莉能察觉的出,那双手是带着同情和关爱的。

虽然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月娘,但莫名地,她对月娘的感觉,与对朱由菘的感
觉完全不同。

她愿意亲近月娘,却从心底惧怕朱由菘。

眼见着茉莉的肌肤,在自己的手中由黑变白,就像一尊被拂拭干净的白瓷娃
娃,终于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茉莉的皮肤又细又滑,就连汗毛孔都几乎看不到。

在热水的熨烫洗涤下,白净净的皮肤,泛着春桃般的粉嫩。

越往后来,茉莉也就越接受了月娘的手。

她终于肯羞答答地放下两只细瘦的小胳膊,一对还未来得及隆起的小乳房,
就展现在月娘眼前。

月娘心里再度叹口气,拿着手巾,撩着水,擦拭着茉莉胸前的肌肤。

茉莉的小身子被热水浇得暖暖的,很舒服。一对米粒大小的小乳头,也本能
地涨硬了。

她羞怯地身子往后一缩,便躲进了热水中,不肯让月娘再碰。

月娘知道她害羞,却更为她担心。

万一,万一哪天朱由菘要碰她——她——月娘不敢想。

到时,不是茉莉想不想和愿不愿意的问题。

而是,要死还是要活。

「月姐姐,谢谢你。我刚到这,什么都不懂,有很多事,都要月姐姐你来教
我。剩下的,我自己洗就行了,不麻烦你了。」茉莉张着一对小手,拿过月娘手
中的手巾,伶俐地说道。

月娘如鲠在喉,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出真相。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缄默。

看着茉莉将自己收拾得白白净净,看着桶里的水一次比一次更清澈,月娘的
心里却更难受更堵得慌了。

「茉莉,你的爹娘……他们还在京城么?」月娘突然问道。

「应该,还在吧,他们也无处可去了。家里的亲戚,饿死的饿死,逃难的逃
难……」茉莉答着,一滴眼泪啪嗒一声,便滴进了水中。

「你想他们吗?」月娘又问,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茉莉点点头,可又马上摇头否认。

「为什么?」月娘不明白她的意思。

「月姐姐,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别对……他说。我想,可是,我已经被买
进来这里了。如果没有卖我的钱,我的弟弟妹妹们,也会饿死的。」茉莉黯然地
说道。

月娘知道,茉莉口中的那个「他」,就是朱由菘。

她点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她心里有一种疯狂的想法在堆积,她知道那绝对是个冒险。

所以她不敢说出口,怕自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好了茉莉,这里是我的几件衣服,你先穿着吧。」月娘帮着茉莉擦干了乌
油油的长发,把自己的一件红色轻纱质料的外裙给了她。

世子府里的女人,所穿的都是这种衣不蔽体的艳装。

茉莉穿在身上拽了半天,找了根丝绦,把腰间系得紧紧的,才不至于坦胸露
腹。

月娘定神看看她,那衣服虽说有点长有点大,但还是衬着茉莉美丽的脸庞,
看上去更加白皙可爱。

「茉莉,你……真好看。」月娘说这话的时候,却并不为茉莉感到高兴。

好看,就是茉莉的劫数,茉莉的悲哀。

倘若她可以丑一些,或者能比现在这状况要好的多。

倘若自己也可以难看一些,或者也根本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月姐姐,其实……你才真地好看。」茉莉不明就里,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
月娘。

在她心目中,这豪华的府邸中,也就只有月娘,才让她有点心安的感觉。

「月奴,那娃儿收拾好了吗?主子问呢。」如画不请自来,看看茉莉,眼睛
里有点按捺不住的妒意。

月娘的到来,已经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失宠了。

后来又多了花奴,现在还要再多添这么一个小人儿。

如画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在朱由菘的眼睛里,该越来越没有位置了。

「好了,怎么,主子他……」月娘不安地问。

「哼,没事。今晚,要她侍寝。」如画冷冷地说完,便拂袖而去。

侍寝?今晚?这么快?

月娘看看一脸茫然的茉莉,她还不明白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到底会发生些什
么。

茉莉不知道何谓侍寝。她小小的心里,对这个丑陋的世子府,一点认识都没
有。

「月姐姐?是不是要我去做什么活计?没关系,你可以派我去的。我在家里,
也是什么都能做的。」茉莉看着月娘的脸色,天真地说道。

「没事,没事。到时再说吧。」月娘看着茉莉那一身炫目的红,心里又渗出
一滴血。

这一身红,本该是女子嫁人的吉色。

怎么现在,变成了埋葬她一生幸福的血腥?

不行,她不能眼看着茉莉这样就被吞噬掉。

月娘救不了自己,她身边有太多羁绊,可她真地想救出茉莉。

让她出去吧,让她代替自己,在外面好好地活着。

夜,终于如期而至。

朱由菘喝了一大杯鹿血酒,小腹里的燥热,烧得他很舒服。

他要这感觉,他要自己在这感觉的驱使下,将一个含苞未放的少女,撕碎在
那凶恶的龙阳下。

再过一会儿,那朵小茉莉,就会除去一身的衣衫,在他身下痛苦呻吟,像一
朵茉莉悄然飘落,任他品尝。

朱由菘便有些心急地催促着:「怎么还没来,快!叫月奴,让她也一起过来!」

让她也一起过来,朱由菘有的是放荡的把戏。

长夜漫漫,他不想虚度了光阴。憋了这么多天,他等的,也就是这一刻的发
泄。

过了一会儿,却只有脸色苍白的月娘,她自己来了。

朱由菘心知不对劲,冷着脸问道:「茉莉呢?怎么不来?要我亲自去请不成?」

月娘急忙跪下答道:「主子……请恕罪……,都是我不好。茉莉她……跑了,
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逃走了。」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自然的表情,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一点
答案。

此时他不怒反笑,他静静地走近月娘。发觉他离她越近,月娘便颤抖得更厉
害。

「跑了?何时?怎么跑的?那么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进了这世子府,却能找
得到出去的路?谁指点的?还有,为什么跑?谁跟她说了什么?月奴,你知道么?」

月娘看着朱由菘围着自己,一圈圈地跺着步子。

不紧不慢的节奏,每一步,都踩在她颤栗的心房上。

「不知道……主子……我」月娘还来不及说完,冷不防便被身后的朱由菘拽
住了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后扯着。

「不知道?骗神骗鬼都可以,但你绝对骗不过我。那丫头进府之后,就只接
触过你和花奴。但是只有你,跟她相处的时间最长,也只有你,自以为可以救得
了她。月奴,你自身难保,何苦还要发这善心?你以为,她真地能跑出这京城?
我告诉你,最多不过明晚,她就会自动跑回来,求我收下她。不信,你就等着瞧!」

朱由菘一面狠心地拽住月娘的长发,一面又难以抵挡那对红唇的诱惑。

看着月娘疼得眉头深蹙,一张俏脸都扭曲了,而且那脸色也随着他的话,越
来越惨白,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他站起身,将衣摆下已经支起来的龙阳掏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入月娘的口中。

月娘被他拽住头发,一点也动弹不得。

朱由菘报复一般地,用那龙阳上粗粝的珠子,摩擦着月娘柔嫩的口腔内壁和
小舌。

知道这样的姿态下,月娘是最容易噎到。

他就更加恶意地,将布满珠子的龙阳,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

「呃——」终于,月娘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呕吐的感觉,壮着胆子,抬起两手
用力将他推开。

身体扭动之间,她的小牙,无可避免地钩伤了一点点他龙阳上的皮肤。

朱由菘先是被这疼痛打消了一身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心的怒火。

随即看到月娘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腰肢和屁股都在随着那喘息,涌动着诱人
的线条。

于是他被鹿血酒催动的情欲,便压制了满心的怒气。

从后面扯住月娘的头发和腰带,一路跌跌撞撞地,把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贵
妃椅上。

「唔——」月娘的后背被直接摔在硬硬的贵妃椅上,顿时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胆大包天放走我的奴隶,如今还敢伤到我的命
根子!看来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床奴,要做的无非就是大张着双腿
等我宠幸!」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扯落自己一身的华服。

没了衣服的遮掩,他精瘦的身材和愈加暴怒的欲念,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对照。

与他的父亲福王不同。

福王身材粗笨短小,而朱由菘却高瘦如一棵枯松。

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但这一次却感觉格外恶心,格外可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茉莉今晚逃过了一劫。

可明天呢?明天之后的那些个日子,茉莉仍能避免面对这精瘦却欲念勃发的
身体吗?

还有,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可谁能来解救她?

月娘悲观绝望地想到这些,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着朱由菘压上来的身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豁出去了。

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百依百顺,千娇百媚地去讨好他,化解他的怒气。

可她真地做不到,看到朱由菘的身体,她没来由地一阵阵恶心。

似乎,比王春生的强奸更为恶心。

「贱货!你是第一次被我操么?还跟我支巴什么?装什么烈女节妇?还是说,
你就是个见不得好的贱骨头,非要人把你吊在树上干,你才舒服,嗯?!」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情不愿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想到初见月娘时,她就那么精
光赤裸地,被王春生折磨着那处小小的菊穴。

若不是他的出现,或许她根本就活不到今时今日。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放了他要的美女,还咬伤了他。

「简直就是条养不熟的狗!」朱由菘一面愤愤地骂着,一面将月娘的手拢在
一起,反绑在她身后。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无需跟你客气了!你放走了茉莉,我就用
你这淫贱的身子泻火。记住,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朱由菘看着月娘闭着眼睛只是哭,似乎连看他一眼都有些不屑。

他心中的火便烧得更旺,哧啦一声,撕开了月娘原本就很单薄的纱织裙衫。

「不看我,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朱由菘三下五除二,就
把月娘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看着她恐惧的眼泪,看着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脯,还有那双徒劳紧闭的
大腿。

朱由菘心底浮上一层快感,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很新鲜。

作为呼风唤雨的亲王子弟,他从不缺少女人,也没有哪个女人敢于违逆他。

除了皇上的女人,世间几乎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子。

眼前这副娇艳的躯体,第一次让他储了礁,但也是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强
奸才有的刺激快意。

以为他总以为,把一个平常女子变成一介淫娃荡妇,是件很有趣的事;

可如今看到月娘即便是挣扎反抗,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才体会到,原来他以为的淫娃荡妇,猛然间又变成了节烈女子,也别有一
番风味。

他淫笑着,攥紧了月娘两只纤细的脚踝,又猛力向两旁一分。

月娘无论怎么努力,也拗不过他的力量,只能任由他大开自己的双腿,任由
他的一双眼睛,淫邪地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看来你对强奸,倒是情有独锺。看,这淫穴,竟然又湿了。月奴,你听—
—」朱由菘残酷地用言辞去摧毁月娘的自尊。

一面又腾出一只手,来来回回地抽弄着月娘的小穴。

月娘因高度紧张和恐惧而湿润的小穴,几下便被他插得水声连连。

世子府的催情饮食和熏香,早已把府中的这些个男男女女,都调教出一身极
敏感的媚肉。

月娘深深痛恨这种不由自主的情欲,深深痛恨自己的身心不一。

就是为了能让茉莉逃脱这种命运,她才敢放手一搏,告诉她真相,并协助她
逃离世子府。

茉莉临走时还天真地问:「月姐姐,你跟我一起逃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月娘只能苦笑着,让她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

她能走到哪里?她敢么?

她留下,无论如何,朱由菘还有她的身体可以发泄。

如果她胆敢私逃,朱由菘也许就会把主意,打到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上。

她已经是这样了,又何必连累她最重视最亲爱的人?

正如现在这样,朱由菘明明让她觉得恶心。

可他的手,还是把她可耻的身体,撩拨得越来越热。

听着那一声声叽咕不绝的水声,月娘别过脸去,恨不能立时死去,免得再被
他进一步羞辱。

朱由菘侮辱玩弄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灵魂,她的心。

他骨节明显的手指,亵玩的也不止是她的肉体。

那手指带着残酷的温度,用紧紧慢慢的频率,亵玩着她哀痛的心。

「怎样?又发情了?月奴,你还真是一只骚母狗,不狠狠地凌虐你,你就不
自在。」朱由菘继续用言语侮辱凌迟着月娘的身心,并且抬高她的一条腿,用月
娘身体上残余的布条,把那条腿紧紧捆缚在贵妃椅的镂空雕花椅背之上。

贵妃椅有着妖娆魅惑的弧度,月娘的那条腿,就被那弧度撑着,被迫高高地
抬起。

另外一只腿,则被朱由菘用力向上抬起,折到她的耳畔。

将她的身体,折成一个扭曲不堪的姿态。

双腿间羞人的风景,就这么一览无余。

「呃……」月娘被这淫荡又生硬的姿态,弄得浑身酸痛。

她的两只手,还被反绑在背后。

可这一次,她却总也不肯低头求饶。

她只是默默忍受着折磨,既不多说一句软话,也不肯喊一声痛。

「浪蹄子,你还来劲了是吧。好,跟我倔,你有的是苦头可吃。」朱由菘冷
笑一声,将她的腿折得更低,膝盖几乎都贴在了椅面上。

他的身体更向前凑了凑,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穴口上,却只是一味研磨,
并不真地深入。

他一面观察着月娘痛苦的表情,一面看着她高抬的屁股,看到那羞涩惶恐的
菊穴。

他很少用自己的那根龙阳,去玩弄她的那个小菊穴,是因为他有花奴。

他在这一方面,有着属于自己的固执。

他始终认为,女人该玩的地方,就是那处小穴。

而男宠,则以后庭见长。

因而既然有了花奴,他对月娘的玩弄,就仅止于那处紧窒的花径。

今天则不同,今天的月娘,让他简直有点刮目相看。

既然她敢于挑战他的权威,他也不妨给她一些格外的刺激。

抬眼又看看月娘紧闭的眼睛和唇角,朱由菘捉住那巨大的龙阳缓缓下移,移
到月娘的后庭穴口上。

「不——」月娘终于开口说话了。

这刑罚比她想象的更难以忍受。那热烫的丑陋的龙阳,侵略性地压在她的后
庭上,似乎只要他一用力,她就会被那熟知的疼痛所贯穿。

她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贯穿后庭了,她从心底惧怕那种痛楚。

每次看到花奴咬着牙,忍受着朱由菘在他身后的耸动,那额头上鬓角上,都
是细密的汗珠。

她不用亲身经历,也明白那种痛会让人痛不欲生。

更何况他现在正处于暴怒的状态,他会变本加厉地折磨她的。

「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月奴,用你淫贱的身体给我好好记住,背叛我
的下场!」

朱由菘得意地冷笑着,与月娘惊惶的眼睛对视着,一只手握住了那古怪的阳
具,对准了那娇嫩的后庭,腰部狠狠向下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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