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青春的奋斗-17【完】



(35)

  静静站在楼梯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翔没有做其他事情,只是在等待。
  大概所有人都会觉得月黑风高,人们都呼呼大睡时,是最好下手的时机。
  那是对一般人而言。精明的女警官不可能不知道,夜晚来临会给予歹徒的可
趁之机。
  所以,当睡眠降地了人的警觉性,启动其他的防御机制,也是合情合理。
  保全系统、警卫、甚至陷阱。无论,女警官采用的安全措施是什么……
  翔都不想知道。
  一般用餐时间是六到七点,之后的两、三个小时,普通人都会从事一些休闲
活动,在无聊的电视节目、千篇一律的网路资讯洗礼之后,虽然不到睡眠时间,
通常都会有点倦,或许是因为白天的压力,或许是无趣电视节目的疲劳轰炸。
  那个时候,身体与心理,人会处于微妙的放松。
  ……放松就是机会。
  翔慢慢接近坚固的铁门。
  屋内隐约传来电视吵杂的声音。
  ……十点整。
  “时候到了。”翔掏出钥匙,喃喃自语道。
  美丽的昱晴穿着贴身的银白色连身睡衣,优雅地侧躺在沙发上。肩带不经意
的滑落,露出光滑雪白的肩膀,接着一截粉嫩的藕臂,引人入胜。
  经常运动的娇躯,结实又纤细,但是,洁白的大腿及胸前的起伏山峦却是令
人疯狂的丰腴,美妙的曲线在单薄紧身的衣物下一览无遗,尤其是几乎要裂衣而
出的丰满乳房,因为斜卧的关系,形成诱人的深沟,顶端骄傲的蓓蕾隐约可见。
  昱晴沾着水气的乌黑秀发散乱着,手拿着遥控器,无意识地换台,美丽明亮
的双眼一开一阖,仿佛天上闪烁的星辰。
  “尽是些无聊的节目……”昱晴伸了一个懒腰,关掉电视。
  当昱晴转头的一瞬间,视线与一道阴鸷的眼神相接。
  男人竟无声无息地站在一旁。
  反射性的起身。
  “呜!”
  坚硬的拳毫不怜惜地打在昱晴脸庞。嘴角立刻溅出鲜血,秀美的下颚顿时肿
了起来,好像连牙齿都断了。
  男性力量的强大根本想像不到。
  疼痛让昱晴无法思考,脑中一片空白,眼前逐渐模糊,只有削瘦俊雅男子的
影像轻轻摇曳。
  “呜……呜!”
  翔拉扯着亮丽的秀发,朝着已仰面要倒地的昱晴,再度挥出沾满血红的拳。
  纤瘦平坦的小腹中拳,美丽的女体蜷曲成虾子状。
  一股火热逆流而上直至咽喉,小嘴溢满酸苦。
  昱晴吐了……
  昱晴这时有点后悔,应该好好训练腹肌,而不是雕塑腰部曲线。
  虽然,她现在拥有让所有女人羡慕的纤腰。相较脸上灼热的像燃烧的刺痛,
腹部则是混沌而没有感觉,好像开了大洞。
  截然不同的痛苦上下包夹,昱晴缩成一团,轻声哀嚎。
  翔望着趴在地上的昱晴,终于停止挥舞拳头。
  “黎警官,你好。”翔说道:“……痛吗?”
  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愤怒或欢愉,只有令人胆寒的冰冷。
  昱晴挣扎着,在地上爬动,在满嘴的酸苦和解体的痛楚打击下,除了短促如
动物般的哀嚎外,根本无法回答。
  翔冷冷地走近,抓住衣襟,用力撕开睡衣,银色的丝质滑落,白晰光滑如羔
羊般的胴体展现在男子眼底。
  看着翔没有一丝感情的双眼,昱晴完全没有女性的羞怯。只有无尽地恐惧。
  翔用力分开修长的双腿,黑色的杂草茂盛地蔓延,鲜美的肉瓣已经微微张开
了,粉红色的嫩芽怕羞地窝在肉缝的深处。
  指头缠绕黑色的芳草,用力一拔!
  昱晴发出惨叫。
  “我帮黎警官除毛好吗?”
  “不要!你这个恶魔!”
  残忍的动作持续,美丽的丘陵几乎光秃秃了,肥美的蜜穴毫无掩饰。
  翔拉开拉链,掏出肉棒,无声地套弄着。
  随着动作慢慢挺起,达到可怖的程度。
  翔扶起肉棒,用力插向昱晴的蜜穴。
  肉棒刺入干燥的肉缝之中,立刻填满娇嫩的花径,粗鲁地挤压,没有润滑的
蜜穴好像被撕开一般。
  “啊……啊……啊!”昱晴发出凄惨的尖叫。
  粗长的刑具,不过进去一半而已。
  翔抬起昱晴的屁股,再度向深处挺进。
  好像是实芯的一般,秘径的每一处都是如此狭窄、紧缩,嫩肉经过坚硬的肉
棒摩擦,慢慢扭曲变形,弹性与韧性的延伸都超过了临界点。
  但是翔面表情地继续深入,一公分一公分的使劲穿刺,好像永远不会停止。
  “痛……好痛!”
  蜜穴被左右撕开,深处被钻开了一个大洞,连子宫都被顶烂了,细嫩的蜜肉
被纵横的硬物一片一片地削了下来……
  到底是因为蜜穴的干枯加上男人的粗暴产生的幻觉,还是肉体真实的崩坏。
昱晴自己也不清楚。
  恐惧与痛楚无情地玩弄着高傲的女神。
  肉棒终于停止前进了。但是,kuxing并未因此歇息,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激烈的
抽插动作。
  肉棒缓缓拔出来,再一口气顶到最深处,不断重复。
  除了肉棒,其他无情地刑罚也开始动作了。
  捏着饱满的乳房,男子的力道几乎要挤爆了软嫩的乳球,浑圆的球体布满鲜
红的内出血,配合原本雪白到透明的色泽,变成淡淡的樱色,凄美又艳丽。
  不是舔或吸,而是,直接的噬咬,挺立的乳头在黏稠口水的光泽反射下,像
是尊贵的红宝石,镶嵌在男人洁白的牙齿之间。
  手指深陷在水嫩的蜜桃里,用力拉扯着丰润的臀肉,指甲刺入嫩肉里,鲜血
慢慢流出来,指头用力在溪谷里挖弄。
  美丽的胴体布满伤痕,红白相间,漫流着男人的唾液,柔媚的声音都已经叫
沙哑了,只剩下淡淡的哭音,回荡在四周。
  恶魔的蹂躏已经持续二十分钟了。
  随着残忍的凌虐,蜜穴慢慢漾着少许湿润,不知道是肉体自然分泌的淫液,
还是腥红的鲜血,总之是减轻了些许疼痛。
  昱晴咬紧牙关,尽量忍住哀嚎,虽然早已满脸泪水,下意识仍苦苦维护着最
后的尊严,不在男人面前示弱。
  “母狗!主人干得你爽不爽。”男子冰冷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性交带来的欢
愉。
  “……呸!”昱晴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口沫吐在翔俊帅的脸上。
  “还很有精神嘛。”翔轻轻抹去带着血水的污痕。
  噙着泪珠的迷乱双眼依然保持着骄傲。昱晴顽强的抵抗,毫不退让的态度,
早在翔意料之中。
  “给她一个……机会吗?”翔心底隐约有个声音响着。
  “别傻了!”随着潇洒的笑声,熟悉的语气在脑海中响起。
  翔像是被电流贯穿一般。迟疑不到一秒钟,翔的表情更为狰狞……
  沈沦。
  沾满血腥后,除了沈沦,还能怎样呢?
  “噗滋……噗滋……”
  昱晴感到阵阵酥麻,粗鲁的手指正在蜜穴仔细地搅拌着,某种黏稠的东西不
停涂抹在红肿的肉穴间,发出特别的香味……
  “汪……汪!”忽然间,强壮的爱犬居然跑了过来。
  “罗伯!咬他……”昱晴高兴地大叫。
  完全忘了自己早已把爱犬拴起来了……
  注视着不停咆哮的恶犬,眼神冷酷而冰冷。
  “哼……哼,想咬我吗?”翔冷笑道。
  “汪……汪……”高壮的猛犬竟然转过头去,不敢正视翔。
  “是只聪明的好狗。”翔缓缓蹲下,温柔地抚摸着的狗儿,褐色的毛温暖而
柔顺。
  昱晴绝望地倒下。
  突然,一阵湿黏触感让昱晴红了脸。
  从肥厚的花唇到敏感的嫩芽,拗执地舔着,奇妙感觉蔓延着,好像要融化一
样。酸麻的搔痒感不停地攻击敏感肉体。
  虽然屈服于暴力,但是,昱晴自认好强的自尊心绝不会臣服在男人跨下,敏
感的肉体却与理性背道而驰,可悲的。
  奋力坚持最后防线的美丽女警官,终于在温柔巧妙的挑拨下,彻底投降了。
  “翔,不……要……舔了,好……痒。”昱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纤腰,双腿
分得更开,卖力地将羞人肉核往男人嘴里送。
  “母狗,舒服吗?”
  “好舒……服,太……美了!”
  “你这只不知羞耻的母狗!”
  “我是母狗!我是淫荡的母狗!”昱晴忘情地大喊。
  动人的肉体追求着官能的快感,完全没有注意,当男人一面辱骂她时,令她
疯狂的邪恶舌头也在同一时间,不停放肆……
  “啊……啊……啊。”
  不停地发出甜美的哼声,勉强睁开迷濛的双眼。眼前赫然不是俊雅的男子,
而是昱晴珍视的……爱犬。
  涂满奶油与媚药的蜜穴是从未尝过的美食,狗儿灵活的舌头在蜜穴吸舔,恶
魔般的舌头温柔又狂野地欺负着昱晴,犬类舌头奇妙的触感,令人疯狂。
  “不要!不要啊……快放开我,罗伯!”昱晴的话语带着哭音。
  狗儿当然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就算听得懂,发情的野兽也不见得会停止,女
主人的屈辱才刚刚开始。
  蜜穴充盈着淫荡的蜜液,几乎是用喷的,在爱犬舌头滑过的每一处,沾满花
蜜的敏感肉芽不停蠕动。
  美丽的身躯挺起,仿佛要折断一样,全身像软体动物般痉挛,雪白肌肤表面
布满汗珠。
  翔望着完全发情的妖魅肉体,操纵着女体,让昱晴挺起丰满的屁股。
  泛滥着淫汁的蜜穴大大张开,准备迎接污秽的仪式。
  昱晴知道这是关键时刻,扭动着娇躯,奋力做出最后抵抗。
  “呜!”
  腹部再度中拳,昱晴像一摊烂泥,软了下来。
  “好了,开始吧!”翔淡淡说道。
  狗儿的爪子稳稳摆在昱晴的丰臀上,骑上高贵的女主人,不停兴奋地吠叫,
火热的肉茎狠很插入……
  强烈的屈辱感让昱晴完全崩溃了。女警官坚硬外壳被一口气敲碎,深藏在内
心的果实脆弱而柔软。
  一瞬间,聪明能干的昱晴变成了无知的少女,手足无措,晶莹的泪珠慢慢滴
落,轻轻地啜泣。
  没有男人的粗大,但更加灼热坚硬,虽然不能插到最深处的花心,粗鲁地在
蜜穴中乱撞,充满野性的动作,毫不留情支配着牠的主人。
  随着爱犬的抽动,某种东西在昱晴体内蠢蠢欲动。
  “那是……罗伯,是……狗啊。”昱晴摒除混乱的思绪,想集中理智。
  与理智相左,经过长时间玩弄的肉体居然慢慢产生快感,官能的燃烧一波一
波袭来,羞耻感引发肉体的敏感,把一切推向顶颠。
  昱晴贪婪地吞下如蜜般的毒药。
  “黎警官被狗干。这件事如果被警局知道,大家应该会很同情黎警官吧?”
翔自言自语说道。
  翔的指头在羊脂玉般的胴体上滑动,“但是,他们应该想不到,黎警官其实
很享受吧。”
  “别……说了,求求你。”
  “别再缠着我了,不然的话,这只是开始而已……”
  狗儿卖力地持续抽插。
  昱晴表情痴迷,好像失去灵魂,只剩一副躯壳,只能不停哭泣,随着爱犬的
动作,摇摆着丰满的屁股,
  “饶……了……我!啊……啊!”
  昱晴的哭声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只是,骑乘美女的是壮硕的猛犬。
  人犬交合的淫糜,污秽中带着华丽,残忍却充满诱惑……
  狗儿突然开始吼叫,腰部激烈地扭动。
  ……结束了。
  “呜……呜……呜。”
  哭的像个无助小孩的菁英女警官,接受爱犬长时间的射精洗礼,半透明的黏
液从粉红色的肉壁中倒流,从大腿根部大量顷泄……
  翔躺在沙发上,注视着地狱一般的风景。
  面无表情。
  思绪好像早就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36)

  唐氏企业大楼,86楼。
  俊凯愤怒地“挂”了电话,粉碎的机体安静地躺在角落。
  妈的!为什么怎样做都治不了那个王八蛋?
  任何手段、任何方法、任何牺牲,俊凯几乎什么都舍弃了,却丝毫不能击溃
他,他都一定能平安脱身,平白受辱的只是他妈的自己!
  几乎要抑止不了爆发的情绪,指尖成残忍的紫红色,手中的笔已经弯曲了。
  原本的计划宣告失败。
  明明恨他入骨,但是,骄傲的黎警官像是被拔去华丽羽毛的孔雀。
  垂头丧气,只眼无神的姿态,现在还烙印在俊凯心。
  难道自己一辈字都赢不了他吗?
  “一切没那么容易了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俊凯向着窗外无垠的夜色大声
嘶吼。
  老实说,除了继续,也没有第二条路了……
  「啪……啪!」清脆的掌声响起。
  不知什么时候,房间里出现了不速之客。一个长发披肩的男子。
  「说得好极了,我很佩服唐先生的决心……。」
  「你来干什么?」俊凯尽量保持冷静。
  「做什么?我只懂做一件事……」
  藏在大衣里的手慢慢扬起,枪口正对着俊凯胸膛。
  「……无论是多少,我出只倍!」
  「……只倍,可以啊,唐先生当然可以成为我的新雇主。」长毛面无表情,
淡淡说道。
  「但是,今晚,我的目标,不打算改变……」
  猫捉老鼠的快感油然而生,长毛的嘴角扬起浅笑。
  长毛从来都是不是个幽默的人,对虐待猎物也没有额外的兴趣。
  瞄准、开枪、结束,杀人一向只是无趣的例行公式,但是,今天好像有着分
外不同的乐趣。
  长毛变了。
  因为一个既冷漠又挚热的男人。不知道这种改变是好,还是坏。
  长毛承认,他很享受这种心脏激烈鼓动,血液不停奔腾的感觉。
  「是翔要你来的吗?」俊凯的表情苦涩,注视着对准自己胸口的手枪,眼神
不安分地飘移着。
  「是谁要杀你有何差别?还不是一死。」
  俊凯低下头,只手微微颤抖,不发一语。
  「你最好停止拿枪,不然……你会后悔。」细窄的只目蛮不在乎地冷淡,但
是,已经看穿了俊凯的意图。
  像是被老师责骂的小学生,俊凯的俊脸胀得通红。
  空气顿时凝结。
  俊凯一咬牙,以最快的速度拉开抽屉。
  「碰!」
  枪声响起,血花四溅。
  握紧枪的手慢慢垂了下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半瘫在地上。
  长毛的表情依旧冷酷,脸色却变的苍白。
  俊凯的手已经触碰到暗格里得手枪了,但是他没有举起枪。
  奇异的景象让俊凯不可置信地睁大只眼,嘴巴惊讶地都合不拢。
  翔站在门口,枪口冒着硝烟。
  「我说过了……」翔淡淡地说道。
  长毛一言不发,挣扎着爬了起来,手枪交到左手,慢慢指向翔。
  「把枪放下。」翔缓缓说道:「你用左手是赢不了我的。」
  「……你可以试试看,我十二岁就会用左手开枪了。」
  「这样也好,我们之间的恩怨,今晚就作个了结吧!」翔露出微笑,语气中
带着一丝苦涩。
  沈默持续了五分钟。
  紧绷的两人像是拉满的长弓,直到墙上挂钟发出细微的「喀嚓」声响。
  翔的手臂才举到腰间,长毛像是弹簧一般奋起,枪口已经瞄准了翔的胸口。
  「果然没有骗人……是你比较快。」脑海里所有记忆快速地转动着,翔心中
暗道,削瘦的脸庞上依然带着微笑。
  枪声再度响起。只有一声。
  长毛胸口一片鲜红,立刻倒了下去。
  「我……已经不欠……你了,下……次,我……绝对会开……枪……」
  面无表情,紧闭上只眼。
  翔望着尸体,笑容慢慢僵硬了,站着直直地,良久不能反应。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终於下定了决心。
  翔转过头来,瞄了俊凯一眼,轻声地说道:「屍体就交给你处理了,我先走
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
  「亲爱的唐俊凯,在我们还没有好好玩一玩之前,怎么能让你死呢。」翔轻
声说道:「就像是一场宴会,还不到最后高潮,草草就结束的话,不是太扫兴了
吗?」翔像是跟最好的朋友谈心一般,语调说不尽地温柔。
  听到翔的话,俊凯全身不停颤抖。
  自己千方百计要致之於死地的死敌,根本没有击败他的想法,一切都只是个
游戏,一个他妈的污辱自己的游戏。
  自己甚至不配算是个对手,充其量是个泄欲的玩具。超越胜败之上的屈辱几
乎要让他窒息。
  俊凯无力地倒在躺椅上……
  星期四。林氏企业大楼。
  例行会议正在举行,发言的人慷慨激昂,高谈阔论。
  翔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
  炎炎夏日,舞动的飞蛾在天花顶上盘旋,紧紧贴着日光灯管。
  不知所谓的生物,不顾一切,疯狂地追寻眼前的光茫,突然间,一只不知死
活的蛾,缓缓降落在简报资料,漫步爬行。
  翔随意的一拨,微小的飞蛾立刻被风压推开,远远飞开,比纸还薄的一对透
明羽翼断裂,残留在图表上。
  但是,卑微的生命却没有结束。
  虽然失去了翼,飞蛾仍然毫不畏惧,不停爬行。
  翔注视着微不足道的蛾。
  就算是穷尽一生,也不可能恢复自由遨翔。没有了飞翼的残破躯壳,还有任
何意义吗?
  翔的指头覆盖在微小柔软的虫体上,用力按了下去……
  例行会议结束之后,天色已经渐渐黑了。
  翔离开林氏企业,漫步在街头上。
  突然间,巷道的彼端,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隐约伴随着女性的呻吟。
  翔不经意地望去,黑暗中,几个人影纠缠在一起,高壮的身躯压着雪白的女
体,激烈地扭动着。
  「看什么看!」剃着小平头,满脸凶相的年轻人对着翔呼喝。
  翔微笑注视着年轻人,没有丝毫地迟疑,大步离去。
  随着翔的转身离去,一切又恢复原状。暗巷内继续放肆的淫邪恶行。
  男女肉体碰撞声交错不停,紫黑色的肉棍缠绕着粉红色淫肉,两匹野兽前后
不停奸淫着可怜的女子。
  「好棒的女人……真是淫荡……好像很喜欢被……强奸……」
  「是啊,没见过……嘿嘿……」
  突然间,停止了沈重的步伐,原本远离的脚步声又重新靠近了。
  亲耳听到「强奸」两个字,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理。
  ……无谓的麻烦。
  翔缓缓叹了口气。
  「放开她!滚!」
  翔不打算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些琐事上。
  伏在女体上的大汉转过头来,赤裸的上半身纠结着结实的肌肉,生动的虎型
刺青舞动锐利的爪牙。
  「干!你想充英雄吗?」男子咆哮道。
  身旁的男子掏出怀里的利刃,反射出骇人的光芒,平头男子从左边慢慢呈现
包围的势态。
  翔不耐烦地望着三人,右手缓缓抬起来,手上握着一柄手枪。
  三人吓了一跳。
  穿着整齐的西装,手提着沈重的公事包,好像刚刚才被上司责备而满脸忧郁
的男子,忽然拿出了枪……
  「妈的!拿把玩具枪想吓老子,我操!」
  一旁的两名小弟立刻出声附和,发出一阵讪笑。
  话虽如此,三人额头滴落斗大的汗珠,声音微微颤抖。
  翔面无表情,按下扳机。
  尖锐的枪声划破沈默,怵目惊心的深红从大汉的肩头渗出。
  「下一枪就是瞄准心脏了……」
  但是,不知道连滚带爬逃走的三人,听不听得到这句话。
  「你还好吗?」
  靠在墙边的女子没有发出任何回应。
  翔收起手枪,走向摊在路旁的女子。
  虽然沾了灰尘与脏污,白色上衣无论是质料或是款式都是一流的高级品。但
是,透明与紧身的夸张程度,像伸展台上的模特儿展示专用似的。
  与其说是上衣,不如说是件小背心,而且,里面并没穿胸罩。
  短小的上衣不但遮掩的部分有限,就算覆盖的部分,轻薄丝质也不能掩饰美
丽的胴体,浑圆的乳房,雪白的肌肤,都清楚的展示在旁人眼里。
  露出整截纤细美腿的低腰短裙,只要任意摆动,丰腴的粉臀就会春光外泄,
黑色的芳草沾满淫露。
  当然,也是没有穿内裤。
  「这根本是诱人犯罪……」翔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道。
  扶着柔软的娇躯,一股腻人的香甜扑面而来。
  拨开黑色的秀发,露出细緻如洋娃娃的面孔,表情没有惊慌,只有恍惚。
  赫然,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林嫣如。
                (37)
  一位美丽的女子漫步在街道上。
  像是少女一般清纯、充满稚气的脸孔,却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风韵,两者造
成矛盾的特殊美感。
  美女穿着极为清凉,不,暴露。
  上身只罩着几乎完全透明的无袖短衣,挺茁的乳峰挤成深沟从领口溢出来,
粉红色的顶端不安分地突起,两颗圆润的樱桃不停跳动。
  裙子的长度短到不可思议,从高眺的高跟鞋到大腿根部,修长的腿部曲线没
有任何掩饰,完美无瑕的双腿让人热血沸腾。
  微微飘扬的裙脚内,令所有男人膨胀的美妙圆弧随着女体的摆动自然地暴露
出来,耀眼的洁白有节奏地在男人眼前扭动。
  幸好,深夜,路上的行人并不多。
  但是,少数路过的几名男性都无法自制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或着是遮掩地
窥视,或是目不转睛地死盯着瞧,男人眼神中同样充满着邪恶的欲望。
  大方在男人眼前裸露娇躯的美女,身后已经聚集了虎视眈眈的野兽……
  淫邪的视奸下,美女白嫩的脸颊涨的通红,在陌生男人展露性感胴体,强烈
的羞耻感令她头脑一片空白,手勉强护住胸前,双腿夹得紧紧地,娇躯因为耻辱
而不停颤抖。
  掩饰的动作因为衣物夸张的单薄,根本只有象征的意义,美女羞怯的举动反
而更加诱人。
  一个喝醉秃头的中年男子拦住美女的去路,喷出浓烈的酒气,露出污黄的门
牙,猥亵地笑着。
  “美丽的小姐,这样子的数目可以吗?”中年男子一边贪婪地巡视着起伏的
山峦,一边伸出五根手指。
  “啊!您误会了,我不是……”美女惊慌地闪开中年男子,想要逃开,可爱
的语调有些许哭音。
  “不够吗?那么……这样好吗?”中年男子旺盛的欲望并未因此被浇熄,反
而因为美女的羞态而更加炙热。
  “不……不是的……”美女像是受惊的小白兔,失去任何反应的能力,只想
逃离眼前男人的骚扰。
  “还装淑女,穿成妓女的样子,就是想要男人来干你吧!”中年男子恼羞成
怒,猛然扑向瘦弱的猎物,伸出魔爪。
  “啊……啊……啊……不要!”骄傲挺立的乳房被握住,用力揉捏,粗糙的
手掌粗鲁地摩擦着。
  正当美女软弱无助的时候。
  “没听到小姐说的话吗?快滚开!”雷声般的咆哮声响起。
  中年男子重重摔倒在地,跌跌撞撞地离开。
  娇羞的美女松了一口气,正打算向仗义的男人答谢,却注意到身边男人的眼
神。
  野兽般淫邪的目光,比方才的男子更加无礼,还来不及害怕,男人已经把她
团团包围了。
  所谓的正义,不过是另一次弱肉强食的抢夺罢了。
  被捂住嘴,被男人强壮的臂膀按住,拖了到黑暗的巷道里。
  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淫邪的大手在美妙的肉体上尽情放肆,粗暴的吸吮着
樱桃小嘴,蜜穴挤满男人的手指。
  男人们使劲扳开美女的四肢,尽情玩弄美丽的胴体,挤压着挺立的乳房,另
一只手滑入美女身后不设防的溪谷间,狂野地挖弄。身上所有的洞都填满了男人
的淫具,娇嫩的女体上沾满恶臭的口水,散发出污秽的光泽。
  “呜……呜……呜……”嘴里不知道是塞入了手指、舌头,还是肉棒,根本
不能发出声音,别说是呼救了,连求饶都办不到。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被无情的奸淫,美人感到极度的羞耻,晶莹的泪水弄
花的俏脸上的彩妆,镶钻的银色耳环滑落。
  像是讽刺主人的哀羞,肉体正在淫乱地反应,经过调教的敏感度令自己都感
到害怕,乳头在男人指尖硬挺,塞满肉棒的蜜穴产生融化般的酥麻感。
  羞耻和官能反应成等比级数,美女扭动着纤腰,挺送着翘臀,发出畅快的呻
吟。
  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一切,美女迷失着肉欲的潮流中,在汹涌的高潮间起落。
  “放开她!滚!”
  “干!你想充英雄吗?”
  隐约听到吵杂的声音,深入体内作恶的肉棍拔了出来,痛苦又甜美的折磨终
于结束了。
  松弛了几乎糜烂的躯体,美人的意识逐渐模糊了……
  翔静静听着嫣如哭诉,望着哭得红肿的双眼,沉默不语。
  “……是……俊凯……逼我……这……样做的……”嫣如看出了翔眼底的疑
惑,小声地说道:“他总是要我穿很暴露的衣服去坐车,或是去酒吧之类的。”
  唐俊凯也崩溃了吗?
  不能从任何情爱中得到安慰,让他暂时解脱的只有坏灭。
  翔几乎可以想像美丽赤裸的猎物在淫兽侵犯下,不停哀鸣的惨状。
  嫣如握紧住翔的手,哭道:“带我走好吗?求求你。”
  翔眼神冷酷,咬着下唇,淡淡说道:“我送你回去。”
  “不要!……起码今天不要,求求你。”嫣如抓紧翔的袖子,激动地喊着,
惊慌失措扭曲了秀美的五官,晶莹的泪珠在无暇的脸庞滚动。
  翔叹了一口气,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嫣如身上,用力抱起娇躯……
  翔的住所。
  翔将手中的热茶,递给嫣如。
  嫣如接过茶杯后,小手却紧握住翔不放,漆黑的双瞳凝视着翔。
  红唇吻上翔的俊脸,湿软的香舌在男人的耳垂上滑动,火热的娇躯已经扑入
强壮的胸膛里。
  “别这样。”翔轻轻推开嫣如。
  “……主人嫌嫣如脏吗?”
  翔不发一语,俊美的脸浮现苦涩的笑容。
  脏?
  沾满鲜血的双手挥舞怨恨的刃,践踏着无辜的灵魂向上爬。
  除了魔道,还有比这更污秽龌龊的吗?
  眼前遍体鳞伤的可怜祭品,不也是自己亲手玷污的。
  “不,今天我很累了,不想做。”
  不知道是否听出翔的言不由衷,委屈地点了点头,慢慢爬出翔的怀中。
  嫣如赤着脚,坐在地板上,默默地从皮包拿出一个小透明塑胶袋,袋子里面
装满白色粉末。
  “嫣如,你……吸毒?”
  “是……啊。”嫣如扭捏地回答道:“俊凯跟我……做的时候,都会叫我吸
……感觉会变得很强烈,很舒服……”
  嫣如说到后来,小脸慢慢变得红润。
  “吸的时候,什么都忘记了……很自由、很好。”平淡的话语中,仿佛蕴含
着说不出的苦楚,微笑的表情带着少许僵硬。
  “主人要吗?”嫣如注意到翔不自然的脸色,故意改变话题似地问道。
  “……我已经不碰这玩意了。”翔慢慢说道:“我的朋友曾经说过,这东西
是慢性自杀。”
  “这些我当然知道,可是,有时候,活着未必是一种幸福,死也未尝不是一
种解脱。”嫣如平静地说道。
  翔不可置信地注视着嫣如,不久前,还是一个无忧无虑、天真活泼的少女,
因为“某些”缘故……
  青春盛开的花朵竟丝毫不畏惧凋谢。
  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翔簇起眉头,一咬牙……
  白色粉末一触到鼻腔黏膜,像强力电流一样,剧烈地麻痹感蔓延全身上下,
才一下子,整个人已经无法动弹,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与之前慢慢建构出虚幻画面,截然不同。
  崩坏,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不,是所有感官、思维都开始瓦解。
  “哈……哈……哈……”熟悉的笑声在耳边隐约响起。
  每个夜晚的恶梦中,都会出现的俊帅面孔,现在却看不清楚。
  “翔,这是美国的新药,滋味如何?”语气中说不出的骄傲与愉悦。
  “翔原谅我,妈妈被他……我只能服从他的命令。”嫣如低声哭道。
  “嘿嘿,百合的味道的确不错。”男子舔了舔嘴角,笑道:“对了,我忘记
了,你也尝过那只淫荡的母狗。”得意的笑声回荡四周。
  相同的惨状,相同的笑声。
  画面转换到几天前……
  “不要!饶了我。”悲戚的哀鸣传遍整个房间。
  美丽、高雅的百合全身赤裸,雪白的身躯装饰着黑色的麻绳,幽美中带着残
忍。黑色的毒蛇攀爬在洁白的百合花上,无情地噬咬着娇嫩的花蕊。
  俊凯手上拿着皮鞭,用力在女体画布上,甩出一道艳红,深红的血痕与粉色
的红肿布满丰满的肉体,。
  “母狗,这样很舒服吧?”
  皮鞭打在被麻绳捆绑而突起的美乳上,产生“啪!啪!”的声响,残忍的动
作持续,专门找寻女体最敏感的地方行刑。
  “……主人请尽量打,淫乱的百合最喜欢被打。”百合噙着泪珠,扭动着丰
腴的屁股,迎合鞭刑,尽力展现出女体的媚态。
  哀求与泪水根本没有作用,唯有满足暴兽的淫欲,才能停止无情地蹂躏。
  但是,淫荡的肉体早就因为男子的暴行而燃烧,黏稠的淫汁顺着绳索流动,
牵成一道银丝,大量滴在地上,糜烂的蜜穴里,淫肉不停蠕动,仅仅缠住麻绳不
放。
  除了百合淫荡的哼声之外,一旁还不停传来微带着童音的哭声,柔弱的女儿
眼睁睁看着残暴不伦的淫行,在强烈的震撼下,只能无助地哭泣。
  美丽母女同时演奏着悲歌。
  俊凯放下手中沾满鲜血的刑具,缓缓褪下裤子。一根紫黑色的凶器高高地挺
起,在粗大的棒身上,布满奇妙的颗粒。
  “嘿嘿,我的肉棒会让你爽到死,我会让你认清你真正的主人!”
  掰开伤痕累累的雪白肉丘,露出浅褐色的娇嫩菊门,沾满淫汁的手指刺入肛
门,开始规律地搓揉。被指头塞满的肛门肉壁怕羞似地剧烈收缩,又因为男子的
巧妙玩弄张开,一开一阖间的变化,几乎让百合疯狂。
  肉棒在此时,用力地插了进去。
  “母狗的肛门已经充份经过开发了,是翔吧?”
  粗大的棒体不住深入,直肠被紧紧撑着,邪恶的颗粒摩擦着一般男根触碰不
到的秘所,神奇的感觉好像体内深处有无数蛆虫在爬动,又痒又麻。
  “啊……啊……啊……要死了!”百合翻起白眼,嘴角流着透明的口水,瀑
布般的秀发飞舞。
  “我的肉棒跟翔比起来,如何啊?”
  俊凯拉扯着百合的长发,用力拍打雪白的屁股,凶猛的抽插仿佛要把全身都
挤进狭窄的肛门里。
  “好棒,太舒服了,插死我!”
  在女儿眼前的淫戏持续着。
  慢慢地,高潮的呼喊逐渐低了,女体的起伏也渐趋和缓。
  “嫣如,过来!我也让你舒服一下吧!”
  粗大的棍体沾着鲜血,高傲举起的角度却丝毫没有任何萎缩的迹象。
  乖顺的妻子整个人趴在地上,慢慢爬了过来,挺起白嫩的蜜桃,自己缓缓地
分开肉丘,露出淫秽的秘洞,等待丈夫的淫玩……
  俊凯悠闲地坐在沙发上。
  翔像是软体动物一样,在地上滚动。意识慢慢变的比较清晰,但是,依然是
全身麻痹。这种程度的清醒,除了更加明了自身的耻辱之外,没有任何帮助。
  俊凯笑道:“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头,我这次就放过
你。”
  翔面无表情。
  “哈哈,你不相信我吗?你还是那么聪明。”俊凯得意地说道:“总之,这
次是我赢了,而且不会有下次了。”
  “赢?……没什么输赢可言。”翔虚弱地说道。
  “你到现在还不肯认输吗?”俊凯说道:“但我可以了解你的心情,毕竟,
最后是我赢了。”
  俊凯慢慢掏出手枪。
  望着可以让他致命的凶器,翔的眼神忽然不在有任何恐惧或愤怒。
  十分平静,嘴角慢慢扬起微笑,不是讽刺的假笑,也不是强颜欢笑。
  那种绝对的宁静让俊凯惊讶地合不拢嘴。
  俊凯第一次正面感受到报仇的快感。
  第一次体会到残酷的事实,藉由复仇带来快慰,居然那么渺小。不光是因为
翔屹立不摇的姿态,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孤寂。无论是什么,打开了期待已久的
礼物后,总是有一种失望与失落。
  俊凯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失败的屈辱让他舍弃一切,不止一次露出卑微的
丑态,践踏自己仅存的尊严。
  但是,胜利呢?
  表面鲜红欲滴的果实,放入嘴中却充满苦涩。
  失败与胜利根本就没有什么差别。藉由仇恨所强大,势必为仇恨所扭曲,一
切早已面目全非。
  俊凯逐渐开始明了翔眼神中一贯的冷淡,还有翔死前绝对安详的眼神……
  笑了,大声笑,疯狂的笑着。
  “我不怨你比我强,我只恨老天指引我前往与你相反的道路。”
  冰冷的枪口指着翔的太阳穴,“喀嚓、喀嚓”扳机、枪膛发出轻微的声响。
  “不管我们之间的恩怨,都将不再重要了,一切都结束了。”俊凯的声音听
起来是那么苍凉。
  翔慢慢闭上眼睛……
  “碰!”
  锐利的枪声和女人的尖叫在房间中不停回荡。
  翔以为人死前,生命会像走马灯一样,往事历历在目。
  那种奇妙景象,他已经见识过好多次了,虽然他始终没死,没想到真正要死
时,只有黑暗。
  无尽地黑暗。
  回光返照似的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景象在眼前。
  是幻觉,还是现实。
  鲜血四溅,浓白的脑浆四散,整个头颅已经炸开了。
  俊凯,应该,是……俊凯。
  卧倒在血泊之中。
  市立某医院。
  带着细框眼镜的美丽女子正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着。
  白嫩的手轻轻抚摸着稍微隆起的肚子,温柔地说道:“你的父亲是全世界最
了不起的人,你长大以后一定要替他报仇……”
  “周芷玲。”护士喊人的声音打断了芷玲的思绪……
  穿着白袍的医生看起来和蔼可亲。
  “周小姐,您好,孩子的父亲没有来吗?”
  美丽的女子露出婉约的微笑,淡淡地摇了摇头。
  老练的医生如何看不出笑容后的苦涩,轻描淡写地转换了话题。
  “检查结果显示,是个男孩,恭喜你了。”
  抚着小腹,明亮的双眼闪烁着奇妙的光芒,隆起的肚子里传来胎儿不安分的
鼓动,仿佛应合着什么。
  芷玲望着腹中的宝贝,露出满意的笑容。
  然而,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就像掌声带来掌声,欢笑伴随欢笑。
  仇恨只会引发仇恨。
  那个故事的结局,每个人都应该想像得到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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