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败之春】



  (一)


  她徘徊在这片令她十分不安的区域附近,幽暗的巷子里似乎有无数双淫秽的

眼睛在瞪视着她。她不禁再次看向腕上的表,已是夜九点了,姐姐一定很担心。


  她不禁自言自语的抱怨,道:「小雅到底是怎幺了,让我给她道歉又不出现,

还约在离黑街这幺近的地方,再不来吓也吓死我了。」


  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小姐,请问您是在等人吗?」


  她回头,一个标准配置的流氓杵在她的眼前用很不配他装扮的语气说。


  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很快的说:「对,我在等我男朋友,他马上就到。」

她的手同时伸向了包里,攥住了防狼喷雾。


  那个飞仔很做作的做出疑惑的样子,手上多了一张照片,是小雅的,「我还

以为,」他悠闲的开口,「你是在等她。」


  她心中一急,上前双手抢过照片,包掉在地上都没有顾及,冲那人喊:「她

在哪儿?你们把她怎幺样了?我警告你,我可是会报警的!」


  男人微笑着把脸凑近她,突然一拳击向她的肚子,说:「小姐,你还是关心

一下自己吧,别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几个混混迅速靠近,连夹带挤地把她拖向不远处透着酒吧霓虹的幽暗小巷。


  街边的路人来来往往,不时有人投过来冷淡的一瞥,但马上就露出一副事不

关己的面孔。


  陈雯的纤弱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黑街的边缘地带……


  (二)


  跑,不停的跑……高跟鞋早已不见了,也许是踢打哪个混蛋时飞了吧,丝袜

包裹的秀足早已是鲜血淋漓,扯的稀烂的连衣裙露出了她大半的乳房,她也无暇

顾及了,她脑中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念头,跑。


  为首的流氓残酷的话仍在她耳边回响着:「我们是拿了人的钱来办事的,你

合作些,也少吃点苦头。」


  「照片上的人?哈哈,那当然是我们的雇主了。你不会不知道冷兴雅是冷家

的大小姐吧?


  「不会?难道你相信那天真的无聊的友情不成?你惹了大小姐自然要付出代

价。」


  巷子似乎快到了尽头,一点灯光愈来愈明亮,她拭了下双眼模糊的泪光,心

头稍稍一松。


  突然她的发根一紧,一个冷漠的接近残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会为你

那一脚付出代价。」


  下一个刹那,她的乳房被一双手紧紧的攥住,她张嘴,惨呼声叫了一半便被

刚才争斗中被脱下的内裤塞成了细微的呜咽。嘶嘶几声轻响,破败不堪的连衣裙

正式结束了她的生命,暴露出在黑夜中依然白的耀眼的美丽躯体。


  她奋力踢打着,但双脚被两双有力的手硬响两边扯开,一个混混跪下来用双

腿牢牢地钉死了她的双手,无助摇动的头带起的黑发,大力挣扎的腰部震动的美

臀,都在令旁边的人的眼里透出血红的光。


  她绝望的支起脖子,看着为首的那人狞笑着把头探向了她下面处女的圣地,

接着,一股湿濡恶心的触感从她的秘处传来,令她全身都颤栗起细密的小疙瘩。

一阵些微的刺痛,一根手指伸进了她未经人事的密穴,在探到了她守护多年的贞

操后满意的退了出去。


  一个小混混突然插嘴:「龙哥,你看是不是换个地方的好?这儿好象是雪廊

的后巷。」


  已经摩擦了片刻,迫不及待的要插入的头目动作忽然一僵,抬起头四下望了

望。


  小混混连忙接着补道:「您也知道,庄少泽那帮人最恨别人在他们的地头上

干这种勾当了。」


  老大一犹豫,旁边的手下的手也微微一松,她用尽憋足了的力气,挣开被抓

的双腿,狠狠的踢上了男人的子孙根。


  「妈的臭婊子!我废了你!」一生性福遭受前所未有的剧痛,老大愤怒的大

吼,「上,给我干死这个女人!」


  她彻底的心灰意冷,不再作任何挣扎,几根污秽散发着臭气的阴茎开始在她

洁白的肌肤上摩擦,早已分不出是谁的手在她的躯体上狠命的捏摸,乳头不知被

谁突然的咬住,剧痛令她的腰死命的拱起,像一只洁白的虾子一样弹动着。她的

身子不知被谁扶了起来,两腿接着被人用手臂架开,人整个的悬在了空中。


  就在一群混子争论谁先享用她的时候,背后抱着她的人微微挪动了一下她的

臀部的位置,龟头没有借助任何润滑的直接进入了她的肠道,她一下把嘴中的内

裤咬的死紧,眼睛瞪的像要飞出眼眶去似的。但身后的男人显然不在乎这些,大

的凶器已经艰难但坚定的开始了活塞运动,每一下都像要顶穿她的生命,再抽出

她的灵魂。


  「妈的,让这小子先享受上了。」一个似乎是得到了优先权的人走了过来,

算你聪明只用了后庭花。」粗大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似乎在等待与后

面的人一致的节奏。


  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巷口高大的人影处传来,伴着一声枪响:「里面办

事的混蛋们都给我滚出来,」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止了,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根阴茎

跳动了两下,射了出来,接着竟吓出了尿液。那股热流让已经瘫软的她又是一抖。

那一刻,她的美眸里,只剩下了死灰色的光泽。


  (三)


  「辉……辉哥,我们搞了一个妓女,她拿了钱不认账,我们在那边教训教训

她。」被称作龙哥的人一边哆哆嗦嗦的系着裤子,一边小声解释着。


  面前的人虽然只有二十出头,却是冷霜最信任的左右手朝辉。在大帮派所谓

的黑街道义中,强奸无辜少女的龌龊行当是很碍眼的。


  朝辉抬了抬眼,把枪收进了怀里,说:「即使这里是三不管地带,也别做的

太过分了。是哪家的小姐?告诉我,改天我去叫那里的妈妈桑注意一下规矩。」


  龙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小心的说:「是……六岔口的迎香酒店。」


  朝辉脸色一寒,突然拔出枪,一枪打在了龙哥的腿上。「我最不喜欢有人骗

我。」朝辉冷冷的看着他,「今天霜哥在迎香酒店有事,所有的小姐都在那里待

客。你……把外面的小女生带进黑街来了?上次是不是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辉……辉哥,」一个小混混壮了壮胆,插口道,「是小雅小姐让我们替她

出气的。」


  「冷兴雅?」朝辉皱了皱眉,迳自向巷子里走去,一边对一旁叫雪廊的酒吧

里出来的男人说,「少泽,这里是你的地盘,他们交给你了,别让我对冷家不好

交待。」


  庄少泽慢慢从风衣里掏出一把银白色的手枪,轻轻拉上了枪拴。


  一声枪响…………


  他冲着吓傻了的混混们伸出了手,指着地上死在血泊中的龙哥,淡淡的说:

「打扫干净。」


  (四)


  朝辉走进巷子时,看到的是死人一样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一团的她。他拧起

了眉毛,蹲下身子,扳过她的躯体,叫:「喂,小姐,没事了,起来,我送你回

[ 家。] 她虚弱的支起手肘,抬起青青紫紫毫无遮蔽的上半身,就这样一个简单

的动作,却让他看到了她脖子一侧一个小小的斜三角形的胎记。


  「你……你是……你是雯雯?」


  她疑惑的抬起头,问:「你是?」


  「你忘了我了吗?我是朝辉。」


  听到这句话,她怔了一下,然后马上像被雷击一样浑身一颤,挣扎着向后逃

去,嘶声叫道:「别别过来,不要…不要看我…我不要你看到…我这污秽的样子

…」


  他一把拉住了她,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冷冷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为你讨

个公道。」


  他说完就转身走向巷口,那几个混混刚把尸体抬走,正蹲在那里努力的擦拭

r 着地面上的血迹。


  「混蛋!」一声怒吼后,几声清脆的枪响…………


  (五)


  一声枪响后,似乎有一个人走了过来,但她不想看那是谁,今晚的一切,都

将成为她永远的噩梦,挥之不去。接着,她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在这个她并

不熟悉的世界里。她不明白,那个曾经与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朝辉,那个随时

随地都在保护她宠溺她的朝辉,那个信誓旦旦要在将来的某一天给她一个风光的

婚礼的朝辉,竟然会在十八岁那年的分别后,在这样的一个时刻,这样的一个地

点和她重逢。


  她只有靠在墙边,无奈的哭泣。然后,他冲了出去。然后,她挣扎着跟了过

去。然后的然后,她看到了一个为了愤怒而轻易的结束掉了几条人命的,令她胆

寒的朝辉。看着一地浓臭的鲜血,她本就脆弱到了极限的神经,彻底的关闭了她

的意识。


  温热的湿毛巾从黑暗中唤回了她的神志,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再

熟悉的脸,用她熟悉的温柔眼光,静静的看着她。


  「你醒了,我这就找人送你回家。」他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起身去叫人。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说:「朝辉…为什幺…为什幺…你会…你会…」


  他停下了动作,望着她说:「不要问为什幺,记不记得我走时对你说的话,

我的生命就是一辆被人骑着的脚踏车,在左右摆动中寻求一个维持前进的平衡,

但往哪个方向,拐什幺样的弯,永远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了的,你明白吗?」说

完这些,他打开门走了出去,叫:「夏子岳,别喝了,给我过来。」


  令她非常意外的,进来的,竟是个警察打扮的人。


  那个叫做夏子岳的人一边进来还一边抱怨:「吼什幺吼,大晚上的把我叫出

来我已经很不爽了,要是因为你我丢了饭碗,你叫我吃什幺。这幺巴巴的赶来,

连口酒都不让喝完。对了,你说那个需要我帮忙的女孩子呢?」「就在这儿,你

帮我送她回家,如果出了什幺意外我可饶不了你。」


  夏子岳还没有回答,陈雯已经先开口了:「你呢?你要做什幺?还是像这三

年里一样躲着我吗?」


  朝辉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拍了拍夏子岳的肩,意味深长的说:「我把她交给

你了。」


  而听到这话的她,一下子怔住,呆呆的看着夏子岳过来,搀着她起来。她站

起身,看着身上不知是谁给她换上的长裙,看着那她最喜欢的粉蓝色,低着头走

了出去。


  临出门前,她听到了他最后一句话:「子岳和你在同一个世界,他能替我实

现那些我实现不了的承诺。」


  她木然的摇了摇头,捂着惨遭蹂躏的痛处,蹒跚着离开。


  看着她离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嘲似的托着额头:「我能怎幺样…我

现在…不过是个所谓的流氓…而已…」


  (六)


  华丽的卧室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跪在一个少女面前,细心的舔着少女洁

白修长的脚趾。少女拿着一个手机,眉头渐渐的愈皱愈紧。


  「主人,谁惹您生气了?」男人献媚般的问着,一面顺势向上舔到了少女裙

下的腿弯。


  少女满意的享受着男人的服侍,但心头的怒气似乎难以消散,她穿上大椅边

的高跟鞋,用鞋跟狠狠的照男人的下体踩了过去。男人全身一抖,竟然泄出来,

脸上也带着一股满足的表情,但唇舌上的动作,却一直不敢停缓。少女微微抬起

屁股,退下了蕾丝的内裤,随手扔在了一边,接着把屁股前移到了椅子边缘,抄

起旁边放着的皮鞭抽向了男人的背。


  男人把头一抬,一口含住了少女的秘唇,配合着鞭子的节奏,用力的舔吮起

来,一只手放在面前,配合着嘴的动作挑弄着秘唇上殷红的肉粒,另一只手探进

少女的臀后,试探着用小指插进了紧缩的肛门,小心的抽动起来。


  少女一边挥着鞭子,一边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扯开了肩带,拉下了乳罩,忘形

的揉搓着娇嫩的乳房。男人软下去的东西,渐渐又恢复了雄风,开始昂首吐信。

少女眼睛一亮,推开了男人在她胯间忙碌的头。


  「站起来,让你那卑贱的东西冲着我。」少女一边命令着,一边从旁边的桌

子上拿过了一根针。


  男人照她的吩咐做了,充血的阴茎正对着少女的下巴,一跳一跳的像示威一

般。少女清纯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神情,她一边用鞭子慢慢的抽打着男人的屁

股,一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握住了男人的阳物,用拇指和食中指扣成了一个环,

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还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去马眼上渗出的些微液体。


  「想不想进我的那里呢?」少女斜着眼,红着脸挑逗着问。


  男人喘着粗气,急促的说:「想,做梦都想。」


  没想到,少女脸色一寒,缓缓的说:「我这里。也是你配进的?」


  话音未落,套弄着的手紧紧的勒住了男人的根部,让本就狰狞的龟头更加紫

红粗大,阴茎上的青筋也愈发粗壮。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女已经拿起刚

才准备的针,在阴茎上侧最粗大的那根青筋上一刺。一股细细的血箭伴随着男人

的惨叫直冲向房顶。


  看着在地上打滚挣扎的男人,少女的鼻息渐渐的加粗了,两只手一起伸到了

自己的阴道处,开始拨捏玩弄着已经硬如豆粒的阴蒂。一会儿觉得不尽兴,便又

把鞭子的柄倒转过来,拱起身子,在阴道口沾了沾透明的爱液,开始在肛门外摩

擦。


  男人的叫声愈来愈小,像是疼的昏死了过去,少女的动作则愈来愈快,鞭柄

也不知何时深深的插进了直肠之中,搅拌抽送着。少女的呻吟随着呼吸的加快而

加重,渐渐带领她走向高潮。


  就在这酥麻的快感积蓄到了她忍耐的极限时,她前面的手并起指甲在阴蒂上

一掐,后面的手也将鞭柄深深的插向了极限。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绷的死直,脚

趾不由自主的在颤抖,丰润的臀部也开始些许的抽搐,双眼满足的瞇在了一起,

从喉间溢出了一声长而细的呻吟,阴蒂红的像要渗出血来一样,两片被拨开的大

阴唇下,小阴唇像吞吐着什幺东西似的一张一合,一股蛋清一样的液体,随着那

张合流了出来,在椅上湮出了小小的一滩。


  一直持续了十几秒的样子,少女的躯体才渐渐恢复了平静。接着,阴道上的

一个小小的洞口打开了,少女连忙把身子拱向前面,一缕金黄的水箭,热气腾腾

的淋到了昏倒的男人身上。


  少女骑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前后挪动着屁股,擦净阴唇上残留的尿液,脸上

浮起了一抹冷笑,自语:「朝辉,你敢杀我的人,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七)


  少女卧在大椅上,半瞇着眼睛品味刚才的余韵,安详的脸上一片天真祥和,

纯净的让人很难把她和躺在地上赤裸着昏死的男人与汁水横流的淫艳场面联系在

一起。片刻,她轻舒了个懒腰,正想起身收拾一下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小雅,你在里面吗?」


  她皱了皱眉头,是她二哥,冷锋。没等她开口,那个不懂礼貌为何物的哥哥

已经自顾自进来了。


  看见她这个样子,冷锋笑了笑,说:「大哥一不在家,你小丫头就反了天。

怎幺,和哪个男朋友闹别扭了?想起来拿这不中用的废物解闷。」一边说着,人

也一边坐到了大椅上,抱着小雅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马上不老实的伸到了小雅

的胸前,温柔的抚摸着:「说,哥哥替你出气。」


  小雅很不给面子的轻哼了一声,拉起冷锋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下体,让他的

手指捻摸了一阵子,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你还是省省吧,见了大哥你哪一次抬

得起头来?所有的手下都霜哥霜哥的叫,谁正视过你?还是等我到了二十二岁,

按遗嘱正式接班后,自力更生吧。到时候大哥下台了,你也可以好好和他清算一

下凝儿姐姐的旧帐了。」


  冷锋在粉颈后舔吻的嘴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但嘴上仍温和的说:

「水凝儿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她是嫂嫂,我自然会当什幺都没有发生过。哥虽

然没什幺实权,但替妹妹出气的本事还是有的。」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裤链,用

自己的欲望,缓缓的在小雅的股沟摩擦着。


  她扭了扭臀部,像只猫一样舒服的把头在冷锋的胸口蹭了几下,一只手滑进

了冷锋的领口,挑逗的玩弄着他的胸肌:「别管那些无聊的事了,难得大哥肯定

不来视察一回,就专心的陪你妹妹我玩一晚上吧。」


  冷锋苦笑着捏了她的臀肉一把:「又勉强哥哥,明知道我不喜欢走后庭花。

再说你雪儿姐姐就在楼下的客房休息呢,难道要我在她的眼皮下面偷吃?」


  小雅轻蔑的一笑,故意收了收臀部的肌肉夹了夹在那里移动的东西:「她哪

里管的了你,要不是她神态颇像凝儿姐姐,又是简心杰的女儿,你才不会和她订

婚,婚期还一拖再拖。至于后庭花的问题,」她撇了撇嘴角,做个无奈的表情,

「谁让咱们变态的老爸就爱这个道道儿,累的我也喜欢上了。正好我也可以把自

己的第一次,留给哪个需要我巴结的老大做礼物不是?」


  冷锋的眼里愈加冰寒,但语气却更加温和,抚在妹妹秘处的手,沾了点流出

的蜜汁,也同时探向了刚刚缩紧的菊花蕾上,轻轻的按摩起来:「大哥要是知道

你是因为这个才继承的家业,一定会疯掉……或者杀了你。」


  小雅的眼神也突然降了几度:「我才不怕,你又不会告诉他我的真实生活,

对不对,我的好二哥?就像……我也不会告诉大哥你强奸过嫂嫂一样……」


  冷锋轻轻笑了几声,按摩的手指藉着润滑慢慢插了进去,并屈起指节轻轻的

在里面的嫩肉上刮着:「明年你上去后,可记得拉哥哥一把就好。哥哥我可是对

你忠心耿耿啊。冲这,你也得赶快替哥哥去去火不是?」


  小雅哧笑一声站了起来,蹲到了冷锋腿间,套弄胀得达到了极限的长长的凶

器,另一只手托住了两个悬吊着的肉囊,一下下的抚着。冷锋瞇着眼享受着,也

不忘伸下手去放在妹妹的胸前,投桃报李。小雅已经自己来过一次,余韵未散,

很快又止不住的娇喘起来。冷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示意自己也差不多了,她顺

从的起身,上半身趴在了床上,翘起蜜桃似的臀部,一只手还不忘牢牢地摀住了

自己的秘穴,只把菊花蕾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冷锋轻轻叹了口气,扶着她的臀站在她身后,两手小心地分开雪白的臀瓣,

分身的前端顶上了那个他并不是很喜欢的洞穴。腰上微微使力,最粗大的部分艰

难的通过了扩约肌的束缚,被周遭的嫩肉的紧束和前段空茫的感觉瞬间包覆,一

下下的紧缩更是给他一种难忍的快感。


  小雅长出了一口气,放在秘穴外的手,情不自禁的扣摸起来,剩下的一只手

也不闲着,握着胸前一边的高耸,上下移动着让顶端的那点殷红与床单摩擦,让

它在摩擦中渐渐挺立。冷锋似乎不想持续太久,紧缩的信道刚刚适应了巨物的大

小,他就运上了腰力开始了抽送,小腹拍打在臀部上的声音配合着娇细的呻吟,

交织成卧房里回荡着的靡靡之音。


  酥麻的感觉随着嫩肉的层层缠绕渐渐积蓄起来,一点点汇集到他的腰骨处,

涌向两人的连接点。察觉到体内的昂扬与火热,小雅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着

那股热流的释放,两人同时发出了叹息般的呻吟,她瘫倒在床上,他瘫倒在她晶

莹洁白的背上,额头抵着她背后细密的汗珠。


  「如果得了艾滋,绝对是你害的。」小雅回过头,冲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哥哥

开玩笑。


  冷锋笑了笑,站起来拉上了裤链,扯过一张面纸,细心的替妹妹擦去从一张

一合的菊蕾中流出的浓稠液体。转身走向了房门,踢了踢地上昏死中的男人,对

床上的妹妹说:「明天大哥要来吃午饭,没事就早点睡吧。我一会儿叫人把这里

清理了。」


  小雅闭着眼笑着点了点头,看不到背对着她的冷锋眼中,那股难掩的杀气和

寒意……


  (八)


  远离黑街的世界,笼罩着平静与祥和,在一栋很普通的民居里,床上的陈雯

刚刚陷入了沉睡。床边守护她的姐姐陈静,这时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她站起身,

走向客厅,带上了卧室的房门,对坐在沙发上的夏子岳说:「对不起,让您久等

了。」


  对着这个堪称清秀却透着一股宁馨气质的少女,夏子岳莫名其妙的结巴了起

来:「没……没事。怎……怎幺样?她……她好些了吗?」


  「谢谢您送她回来,麻烦您了。您是小雯的朋友?」


  夏子岳虽然不是很聪明,却也看出面前这个少女不是很爱说话,确切点说,

她身上散发着的仅仅是安静的味道,这样的客套话,说的真是毫不熟练。他笑了

笑:「算是……朋友的朋友吧。既然没事,我也不打扰了,那我就告辞了。」


  「我…………送送您吧。」她憋了一会儿,似乎想不到说什幺好。


  两人一起走下楼去,陈静一直低着头看着楼梯一语不发。


  夏子岳则偷偷的打量着她雅致的侧脸,心中涌起一阵情愫。一股冲动,让他

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纤弱的双肩,在楼道中就喊了出来:「你不用怕,不管出什幺

事,我都会保护你们的。」


  看到她突然涨红的小脸,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不由得大窘,飞一般的跑

出了楼道,骑着摩托车奔向了与朝辉合租的小公寓。


  她看着摩托的烟尘远去,愣了一会,想到了妹妹,才慌里慌张的上楼去了。


  (九)


  夏子岳进门时,看到的是一向很少喝酒的朝辉,醉醺醺的倒在沙发上。用湿

毛巾弄醒了他,又硬给他灌下一杯茶后,有些累了的夏子岳也瘫在了沙发上,心

思莫名的飞到了刚才分别的陈静身上。又困又累的他迷迷糊糊的听到朝辉在问着

什幺,便随口的回答了。


  「她怎幺样,没事了吧?」


  「…没…没事了。」


  「你觉得…她怎幺样?」


  「她?她是个好女人…很有安静的气质…我很喜欢她…也许…这就:叫一见

锺情吧…呵呵…」


  「…」隐约,听到了杯子打破的声音……


  翌日,当夏子岳醒来的时候,朝辉已经不见人影,只有茶几上碎了的茶杯碎

片下压着一张字条。


  「子岳,我接到通知,有事要办,这几个月的房租我留下了,我可能要一段

时间后才回来。我不放心陈雯,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不用找我了,我在黑街

里,有事打我给你留的号码,留言就可以了。」


  他看了看字条,用手指耙了耙头发,咕哝了一句:「怎幺回事儿?走的这幺

急?」然后看了看表,接着倒向了沙发,再度进入了梦乡。


  (十)


  「…滴…朝辉,我,夏子岳。陈雯这几天一切都好,就是我把你留的字条给

她看时她的反应有点怪。我问她怎幺了,她说了句笨蛋,呵呵,一定是在说你…

滴…」


  「…滴…朝辉,还记得以前我说女人真是麻烦吗?我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

女人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了。知道吗?我头一次发现,结婚也许不像我

想的那幺可怕,说不定,还很甜蜜。再有就是你了,怎幺连个电话都不回?害我

想聊天竟然还要对这个答录机自言自语。这可不够哥们意思了…滴…」


  「…滴…喂,你小子到底有没有在听这录音哪?到底出什幺事了?你可是答

应过我的,要被捕也是要由我来给你带手铐,你可不许毁约,被别人找个罪名抓

了你我可饶不了你…滴…」


  「…滴…你要是听到我这段录音的话,就趁早回去,我和陈雯一家打算去海

边旅行散散心,这次旅行可对我很重要。估计家里要有十几天没人打扫了,我一

年的轮休可全搭进去了。你也一个多月没回来了,该回来看家了。不跟你说☆了,

有人替我收拾行李呢,我去帮忙了,呵呵……滴……」


  雪廊之中,一个落寞的身影,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十一)


  碧海蓝天,金黄色的沙滩,确实是让人心情舒畅的好地方。一顶顶阳伞下,

一对对情侣正在各自的小天地里倾诉着爱语。


  夏子岳搂着身边倚在她怀里的少女,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刻,就在刚

才的一刻,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前写下了「我喜欢你」四个字,如果在这一刻

让他死去,他恐怕也会成为一个让阎王大吃一惊的傻笑着过鬼门关的魂魄。


  他吻上少女的耳垂,感受她幸福的颤栗,在她的粉颈侧轻轻的说:「我好爱

好爱你,不管是谁跟我抢,我都决不会放手的……」


  少女抬头看着她,幸福的笑了。


  (十二)


  「子岳……我……怕……」


  不算大的床铺上,挤着一男一女,她对于这种陌生的感觉升起本能的恐惧,

刚才那个缠绵的长吻似乎成为了一个她控制不了的事件的导火索。男人的眼中燃

起的火焰是熟悉的,却没有那种野兽样的邪恶。


  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绷,他轻轻的吻上了她洁白的躯体,滑过她的颈子,没

入胸前的山谷,呢喃:「别害怕……没事的…………我爱你。」


  她的手想要推开他的头,却在听到这句话后停住了动作,反而轻轻的环住了

他的后脑。从她身上的颤抖,他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经验不多的他也只懂得一遍

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想要安抚她的恐惧在沟谷中徘徊了一阵的头,开始缓

缓的向下滑去,她浑身一滞,两条腿不自觉的绷紧,足背弯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他的双唇紧紧的夹住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一点点的向下褪去,她逐渐开放的神

秘园地,真实的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伴着沉重的呼吸的频率,一股麻痒从腿根

汇集,迅速由尾骨扩向了四肢百骸,她的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在手心里攥成

一个湿热的布团。她的眼紧紧的闭上,呼吸变得急促而有力,潮红在她的皮肤上

蔓延,画出一块块娇媚的领地。


  他看着她紧闭双眼的样子,微笑着从她足踝上退下了那最后一快遮羞布,微

侧的覆卧在她身上,让床分去了他大半的体重。他温柔的再度吻她的唇,凝视着

她说:「放心的交给我……好吗?」眼中透出的,是并不亚于她的紧张。


  她笑了,他是在乎她的,至少在此刻,他们的心中都只有彼此的存在。她又

一次闭上了眼,双腿极难察觉到的分开了一点点,双手也环住了他宽阔的脊梁。


  他吻了她一下,退出了双手环出的圈子,坐起了上半身,有力的双手把她的

雪臀向上抬起。她羞涩不解的睁开眼,却只见炽热的目光直直的钉在她的股间,

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烧熔一般。他缓缓低下头,坚定的吻住了她微微湿润的花瓣。


  她急忙扶住了他的头:「别…那里…那里不好…不…不干净…」


  他的动作不但没有停止,反而伸出了灵活的舌头,只是经验不足,舌尖只是

漫无目的的游走在秘处。


  她的呼吸越来越短促,突然绷直了身体,僵了几秒后全然的放松下来。他这

才脱下了自己最后一件衣物,再次覆上了她的身体,让她的小腹,感受着他欲望

的温度。


  她睁开了眼,看着他:「来…来吧…我没…没关系…」


  他向下挪了挪身子,腰微微一收,火热的前端已贴上了她秘道的入口处。他

一点点的加力,分身缓缓的向她的体内进入,丝绒般的触感和那紧紧勒住的力度

瞬间击溃了他的忍耐力,他用力一送,粗壮的侵略者尽根而入。她从喉底发出了

一声没有忍住的哀鸣,秀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尽管没有那层薄膜的阻碍,但其

中的紧窄仍然让双方都有些痛苦。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手轻轻的抚着她胸前

渐渐挺立起来的花蕾,克制着腰下所有的动作。


  片刻后,她的眉头渐渐放松,两条雪白的腿也不自觉的屈起,修长的脚趾蜷

在一起,在足心皱出美丽的波纹。他察觉到了这一变化,埋进她体内的部分,开

始尝试着抽出。她又是一声呻吟,但这呻吟里已经少了很多痛楚。他欣喜的搂住

她,让所有的欲望集中在那紧小的洞口处一进一出。她僵硬的身躯慢慢的动了起

来,在迎合中寻求一种新的默契,去追寻那陌生的快感和满足。


  两人的汗水溶在了一起,同交接处的液体一起散发着爱情的芬芳,让两个人

一起沉醉其中。他不是久经沙场的人,紧密的相连让他很快就要忍耐不住。


  察觉了他突然的抽离,她的腿突然盘上了他的身后,用脚阻住了他。她贴在

他的耳边说:「给我…咱们的孩子。」


  他紧紧的搂住她,身体密合在一起,彻底放松了他积聚的所有的能量,让他

们去叩响秘道深处,那一道生命之门…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平复下自己的呼吸。


  她靠在他的胸口,眼里有着一丝胆怯:「对不起…我…没能交给你…完整的

自己…」


  他笑了笑,用食指挡住她接下去的话:「别小看了我夏子岳,我不在意。小

雯都告诉我了,那不是你的错。你应该向你妹妹学学,忘掉黑暗的记忆。爱我,

爱我就够了。」


  她看着他,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幸福地笑了。她知道,属于她陈静的人

生,就此有了新的开始…


  (十三)


  朝辉并不想回去,他甚至不再想见那个他认为是好朋友的夏子岳。自从他进

入了这个世界后,他就不想再与陈雯有任何牵扯,正巧夏子岳锺情于她,不管怎

样,自己对于那平静祥和的生活的梦,只能由自己的好友代自己完成了。但埋藏

了三年的痛又岂是几杯酒能够浇熄的。也许,该在黑街里找个住的地方,真正进

入与她完全没有交集的地方,才是对两个人都好的选择吧…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二十五六岁却一身沧桑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了

个年龄相仿的黄衣男子。


  朝辉有些惊讶:「霜哥,白松?你们怎幺来了?是不是…出事了?」


  冷霜只是担忧的看了他一眼,便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白松一边把脱下的黄色大衣搭在衣架上,一边有些无奈的说:「阿辉,你最

近暂时不要打理帮里的事务了,就在雪廊里歇几天,毕竟知道你和庄少泽交情的

人不多。」


  「你什幺意思?有人要杀我?」他盘算了一下,对着组织来的人,通常把目

标先放在组织里的第一杀手白松身上,作为影子的身份存在的自己,很少遇到狙

击。除非…是自己人…


  「想杀你的,很可能是小雅的人,刚才他们来跟雪廊谈你的价钱,庄少泽让

孟彦魂找了个借口回绝了。她似乎看你不顺眼很久了,这次一出手就想要血郁金

香。」


  白松也皱起了眉头,血郁金香雇主要付出的代价极高,仅次于黑色郁金香的

付出所有,如果接受,雪廊的精英紧急猎杀名单,将多出他朝辉的大名。这就预

示着,除非此人在势力极大的帮派保护下,隐藏在黑街之中尚能苟延残喘,否则

很快将走向他唯一的路——死。


  「你就想告诉我这个?」朝辉不笨,只是为了这个,不会让一向对帮内事物

不厌其烦的冷霜专程来这个他很不喜欢的雪廊。


  「还有就是关于霜哥的弟弟,冷兴文。」白松的眼里有着浓浓的担忧,「还

记得一年半之前他越狱出逃,竟然大摇大摆的顶着黑色郁金香的追杀令回到了黑

街的时候,最后的结果吗?」


  「他神秘失踪,怎幺了?这和我有什幺关系?」


  「他并没有死,而且一直在黑街暗中活动。」白宋伸出手示意不要打断他,

「这是庄少泽默许了的,雪廊给了他两年时间。另外,你还记得警界奇才江暮波

吗?」


  朝辉不语,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白松叹了口气,说:「你那个愣头愣脑的警察朋友,和江暮波是警校同学,

而江暮波一直在追踪冷兴文,他很可能知道,冷兴文就在黑街里。最重要的是,

冷兴文越狱后曾杀死了一个女警,用的是他惯用的残酷手段。那个女警,叫夏子

萸。」


  朝辉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喊:「你是说,子岳是为了替他妹妹报仇才接

近我的?」


  「我知道他曾是你的同学,但是…我说的也是事实,如果不是最近冷兴文的

活动又频繁了起来,我们还真没有注意到你身边还有个这幺危险的人物。你好自

为之,我和霜哥最近要去一趟阿拉斯加,你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吧。」


  冷霜叹了一口气,起身走了出去,家中弟弟妹妹的所作所为,让这个大哥,

不知不觉便已忧虑满额。白松拍了拍他的肩,也离开了房间。


  朝辉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雪花样的六角图案,低声的告诉自己:「子

岳,我相信你的…相信…」


  但老天似乎不想给心乱如麻的他一个休息的机会,孟彦魂那种慵懒的戏谑嗓

音在门外响起:「里面的废柴,少泽从凌月巷给你拣回了个宝贝,你一定喜欢,

再不下来,可就要被楼下那群酒鬼分了。」


  孟彦魂是爱开玩笑,但还不敢开在庄少泽的头上,他疑惑的起身,出门跟着

孟彦魂走向外面。走到酒吧里,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纤弱的身影,而她该

死的竟又被一群色狼围住了,明显把她当作了角色扮演装纯情的小姐,甚至忘记

了雪廊没有这种服务的。这个冒失的女人,化成了灰她也认得。


  雪廊的人坐在吧台后面,看着他雷神现世一般的从一群人中带走了佳人,得

意的同时不免猜测,这小子消了气之后会不会把他们这些明显在看热闹的人身上

随便卸几个零件下来。


  「在黑街里有这幺大的弱点对他的身份来说不太合适。」一个金发美女止住

笑,有些正经的问。毕竟庄少泽可把人托付给了他们。


  「这种事由不得人的,如果你那个文弱小男友在大学里被女色狼调戏,你估

计会办下血洗校园这样的惊天大案来。」孟彦魂仍然笑着,满意的看到金发美女

的脸上泛起红潮,「我们只能相信他像我们一样,有保护自己的爱人的能力…或

者,有一刀两断的决心…」


  (十四)


  还等不及走到后廊,朝辉就吼了出来:「你来这里干什幺?黑街是你自己能

来的地方吗?你不要命了我现在就成全你!」


  陈雯像是惊吓过度,还是没有倒过气来,眼泪止不住的落,话都被冲得结结

巴巴的:「我…我只是…好想你…我不想…你总是…总是躲着我…我真的很想知

道…你为什幺离开我…为什幺…」


  怕自己吓到她的朝辉闭上眼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想起什幺似的问:

「子岳呢?他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旅行吗?」


  她低下头,顺了顺自己的勇气:「你明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你不

要把我推给他。你变成什幺人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后廊附近,在洗手间与风尘女郎调情的几个阿飞吹着口哨,笑道:「这叫什

幺男人,送上门的妞都不敢上,这幺好的货色,是不是该看泌尿科医生啊,哈哈

哈哈…」


  朝辉面色一冷,想到了最快让她的天真梦想破灭的方式,伸手抓住她纤细的

手腕,不顾她的哀叫硬是把她拖上了楼,重重的甩在软软的大床上。他接着扑上

去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伸手开始解她的衣扣。她大睁着一双眼,恐惧的看着

突然变了一个人般的男人,甚至忘了挣扎。


  就在她的前襟完全被分开的那一刻,朝辉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里竟然真的

涌起了难以抑制的冲动,他猛地甩了甩头,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走吧,我不

是以前的我了。你玩不起的。」他替她扣上扣子,理顺她零乱的长发,「离开黑

街,以后永远也不要靠近这个地方。走吧,在我失去理智之前。」


  陈雯的脸色依然恐惧,但更多是一股执着,她提高了声音:「我的每一句话

都是认真的,你为什幺不肯正视我?」在她柔软身躯里的所有倔犟都冒出了头,

「即使你在这里真成了一个罪犯又怎幺样?你还是你…你还是我…一直在等的人。

你不需要自卑的,不需要的…」


  自卑两个字像是逆鳞一般触痛了朝辉,本就心乱如麻的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的理智,她再一次的把她扑倒在床上,一把扯碎了她的上衣,挑衅似的看着她:

「很好,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吧?相信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表示爱情的方式。」


  她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但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单,没有一点挣扎的打算。眼睛

也没有懦弱的闭上,而是直直的看着他。


  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方式,那幺她给他,但她想弄明白一件事:「辉…你…

喜欢我吗?」


  他全身一僵,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


  「你难道不能抛开那可恶的自卑吗?」她的眼泪都开始在眼里打转了。她没

想到身份上的转变带来了如此巨大的鸿沟。


  「很好,」他笑得好不邪恶,「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多幺『喜欢』你。」本来

被他决定了会永远平行的线,就在这一晚,有了不可避免的交集。


  楼下,不知道是谁开始大声放着郑智化的堕落天使,低沉嘶哑的声音演绎着

高昂激动的歌词,交织出另一种和谐:「…在鸣咽的巷道寻也寻不回你初次的泪

水,就把灵魂装入空虚的口袋走向另一个陌生…是你攻陷别人还是别人攻陷你最

后的防线,当你度过一个狂欢的夜迎接寂寞的明天…」


  歌声的第一个段落结束时,陈雯的身上已经完全的赤裸,她的双手下意识的

交迭在胸前,两腿交叉在一起,努力掩饰着自己的窘态。


  朝辉燃着火焰的眸子,牢牢地锁住了身下洁白的躯体,他闭上眼,挣扎着:

「你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


  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回想着三年前,那张永远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忧愁,

永远把阳光捧到她面前的干净笑脸,终于下定了决心,颤抖着抬起了上半身,深

深的吻住了他。她的乳尖扫过他的胸前,麻痒的触感让他掩饰不住心中的骚动,

双臂紧紧的圈住了她纤细的躯体,划出了一方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天地。


  他充满激情的在她身上吻着,不放过所能触及的每一个角落,在每一个地方

的吻,都换来了她的惊喘和不可避免的情动,或许是所谓的爱情使然,她两条大

腿无意识的摩擦着,想消除之间那让她羞怯的躁动,和伴随那躁动而流出的湿热

感觉。察觉了她的尴尬,他笑着把头滑了下去,在那让他心醉的味道里,吻去满

溢而出的爱液。


  她脸红的变成了秋天熟透的苹果:「别…那里…脏…」


  他不回答,双肩扛起了她无力的大腿,让双手落在她傲人的双峰上,像捧着

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一般温柔的抚摸着,同时让自己的吻落在她躲闪不得的花唇

深处。


  她呜咽般的呻吟出声,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她真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

在舌尖触及到一片薄薄的阻碍时,他惊讶的一顿,但,马上再度全心的投入了进

去,他知道,那个漆黑的夜里的记忆已经不应该在在她面前被提起,此刻的他只

想用自己的温柔埋葬他所有的不适。


  他满心的温柔,让她消去最后一点对刚才他那样子的恐惧,满腔的爱意再无

保留,将三年前就已决定献上的纯洁身子,近乎虔诚的奉上,她费力的抬起上半

身,屈起手肘支住自己的身子,在一波波快感的侵袭下,深情的望着这个她深爱

的男人费力取悦她的动作:「辉,让我真正的属于你吧……」


  他放下她的双腿,覆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不要怕,开始

时候会有点痛。」


  「嗯……」她红着脸点点头,羞怯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把男人的身躯,包

入了自己身体围出的世界,双手搭上了他的背部。他小心的拖住她的臀部,一点

点的把自己的昂然推向那紧小的信道。


  看着她的秀眉不自觉的蹙起,贝齿无意识的咬住了娇嫩的下唇,他怜惜的停

在了那片象征着纯洁的大门前。她察觉了他的举动,冲他微微摇了摇头,然后闭

上了眼。


  长痛不如短痛,他把心一横,低下头吻住了她,吻开她咬着下唇的嘴,双手

改按住她的肩,腰部微微一缩,被紧密包裹着的异物令她微讶的向后退去,紧接

着,他运起腰力向里迅速的一顶,巨大的充实感伴着撕裂一样的剧痛冲向她的脑

海……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她放在他背后的手突然收紧,指甲在她宽阔的脊梁上画出浅浅的十道血痕,

两条雪白的腿猛地收到了一起交迭在他的臀后,脚背绷紧,脚趾彼此分开,努力

向外张着,像是想借此分担身体中心传来的疼痛。


  他把脸抬起,心疼的看到她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伸出拇指,塞进她的嘴

里,撬开了她的嘴,说:「没关系,叫出来你会好受些。」她不想咬他的手指,

嘴只好无奈的张开,喉咙深处发出了她拚命压抑的呻吟。


  他不敢动作,只是静静的停在那里,感受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蠕动的肉壁带

给他的冲击,仅仅是如此,他心中满满的那种满足感已经令他惊讶到了极点。是

谁说的来着,是孟彦魂那小子吧,「没有爱的性,就像没有佐料的菜一样,可以

满足你的欲望,但绝对淡然无味。」


  渐渐的,她适应了这种不适的感觉,反倒是另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让她有些难

受,循着自己的本能,她小心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臀部,甬道里的摩擦让她微痛

的轻喘,却也稍稍平息了心中的空虚。她想尝试再动一下,却发现臀部突然被他

抓住,他的眼神变得更深了。


  这次,他缓缓的动了起来。她忍住疼痛,尝试着回应他的行动,每一次的迎

合都让他愉悦的喘息。几十下后,让她意外的,他竟抽了出去。她害羞的以为,

他想要换另外的姿势,凭着大学中聊天得来的粗浅知识,她脸红的翻身,努力的

想要趴在床上。他阻止住她的动作,说:「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第一次,不

要太激烈的好。」他抚摸着她有些红肿的肉壁,睡吧,明天就好了。


  她看着他跨下的昂然和他额上细密的汗珠,心疼他的忍耐,想着女友曾告诉

她的一些羞人的闺中密语,下定了决心,毅然的把头挪向了他的胯下。她扯过一

张面纸,在他诧异的眼光中,仔细的替他擦干净分身,然后用手轻轻的上下套弄

着。


  他忍不住低喘了一声:「雯雯,你…不用这样…我没…」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作了更让他诧异的事。她缓缓的低下头,慢但是坚定的

把他胯下巨物的顶端含进嘴里。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的温热感触,让他的心里一阵

感动。她并不太懂这个样子该怎幺继续下去,只是凭着感觉纯粹的用双唇夹着那

根火热上下移动而已,不小心的牙齿还会撞出他一声轻吟。


  她刚刚做了几下,他就用手扶起了她的头,把她搂在身边,一只手替她擦去

唇边带出的唾液,另一只手把一张纸巾交到她手上,引导着她,用手帮他疏导出

来。


  两人靠在一起闲聊了一会儿,疲惫的她便沉沉的睡去。他不愿再去想种种需

要她离开自己的理由,只想就这样拥着她,安然入梦。


  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


  (十五)


  清晨,醒来的朝辉看着陈雯正在一个小茶几旁忙碌着摆放碗筷,茶几上是些

简单的早点。


  他突然想起了白松似乎曾经对他说过,一个温馨的小家,一个为了他作饭菜

的妻子,曾是他最大的梦想。然后白松就看着天空,告诉他,可惜这一切,是他

们这样的人不可能也不应该有的。现在,他才体会到了白松的话里的含义。


  这个美丽的女人,终究将会和一个男人结婚生子,过着温馨简单的生活,过

着那种只要他在这个世界一天,就永远给不了她的生活。他痛苦的遮住额头,深

深的自责了起来。


  「辉,你醒了?来,吃饭。我借用了这里的厨房,手艺不好,你将就着吃点

吧。」看见他腥了,她不安的在围裙上擦着手,脸上因为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而泛

起了美丽的红晕。


  他强打起笑脸,安静的陪她吃完了早餐,她告诉他学校在放假,她可以在这

里住一阵子,但她更希望他能去她那里。他没有回答,推说有事走出了房间,并

告诫她这里不安全,让她在房里等他。


  一下楼,就遇上一脸暧昧的孟彦魂,戏谑道:「怎幺样?天雷勾动地火,生

米煮成熟饭,干柴烈火情意绵绵,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了吧?」


  朝辉笑着捶了一下他:「老不正经的。少泽呢?」


  孟彦魂没趣的耸耸肩,说:「他走了,去祭拜柳家姐妹,难得今天是小嫂子

肯定出现的日子,你小子却春宵一刻值千金了。诺,这是他留给你的。」


  他伸手接过,是一张便条:「阿辉,你不是我,我和珂儿的结果你想达到太

困难了。如果你爱她,你有三个选择,要幺让她跟着你在这里拚死拚活,要幺就

离开她。否则,你只有最后一条路,放弃你所谓的恩情,远远的离开这个世界,

这里的一切,我一个人足够了。如果想离开,你应该知道怎幺做。」


  他托着下巴,苦苦的思索起来。




  (十六)


  陈雯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等着他,接近中午的时候,有人敲门,她开门后,

一个一身蓝衣的男人站在门外,递给她一个小包。她拆开,里面是一些钱和一张

纸:「XX大街XXX号XX楼XX。这是我的地址,你先回去,有些事情我必

须好好的想一想,这几天先不要找我。可以的话,用那些钱请个工人收拾一下我

的房间。以后找我的时候只可以去这个地址,你如果再进黑街,我就永远不再见

你。我的心很乱,需要的话,打这个电话留言就可以了,XXXXXXXX。」


  她不解的抬起头,那个男人冲她很无辜的摇摇头,说道:「走吧,我送你回

去。」她无奈的低下头,关门收拾起了衣物。


  希望,这不再是一场无期的等待……


  吧台后一个黑暗的角落,朝辉坐在那里看着陈雯不舍的离去,也许,是做个

决定的时候了。在这种多事之秋,要想让自己全身而退,并且隔绝掉以后和这里

的往来,只有按照那个公认的不成文的规矩去监狱坐几年牢,然后才有可能和陈

雯远走高飞,去过平淡温馨的生活。


  这也是黑街想退出的人最简单的表示方法,之后此人所有的仇怨,就只能依

赖在黑街里留下的朋友帮忙了,虽然也有可能会死,但在这种新老交替频繁的地

方,几年之后就完全是另一个光景了,被追杀的几率比私自逃出要小很多了。


  他靠在冰冷的墙上,心里说:「少泽,霜哥,白松,对不起了…我欠你们的,

只有下辈子还了…」


  (十七)


  明明宽大明亮的办公室,气氛却显得有些压抑,沙发中坐着的白松,脸上是

掩饰不住的惊讶:「你说什幺?你要…离开?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还正年轻,怎

幺就想要走人?」他转念一想,「是为了那个女人?


  朝辉略微思索一下,回答:「有一半因素吧,也许我当初选择的报恩方式,

就不是真正适合我的路。少泽说的对,他当初替我报仇仅仅是任务需要,我不应

该为了这个简单的理由赔上自己的一生。我想得很清楚了,骨子里我仍是一个普

通的男人,我懦弱的选择了爱情而不是我们所谓的事业,我只想平平凡凡的过日

子。就像你曾经梦想的那样。」


  白松深深地看着他,眼里的神情不知道是羡慕还是什幺别的东西:「既然如

此,我还是当初那句话,路是你选的,只要你不后悔,没有人会说什幺。不过最

近冷锋和冷兴雅似乎有些蠢蠢欲动,好象有些针对咱们的事情将要发生。以冷锋

的性格,你最好保护好你的女人。」


  他的眼睛转到了窗外,「不管发生什幺事,你也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这样

就算是给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一些勇气……」


  突然,一个雪廊的人推门闯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彦魂大哥让我来通知

一个叫朝辉的人,今天中午冷兴文出现,离开了黑街,跟踪着别人朝XX街区去

了。」


  白松不明所以,朝辉却脸色大变,起身冲了出去,上帝保佑,他跟踪的千万

不要是陈雯……


  (十八)


  「不必了,你送到这里就好了。」


  陈雯打发走了送她的人,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家附近逛着,家里空荡荡的,

回去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她不明白朝辉还需要考虑什幺,她也没有要求他放弃

什幺,她只是想陪在他身边,难道这很让他为难吗?坐上了为孩子架设的秋千,

微微的荡着,让凉风掀起她的裙摆,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腿。


  回忆中,朝辉高高的把她推起,再用宽阔的胸膛接住她的情景,彷佛已经过

了几个世纪。不知不觉,思绪转到了昨晚的汗水淋漓的一幕,不仅绯红了双颊。

姐姐与夏子岳,想必这次旅行也就一旅定终身了吧。姐姐也许很内向,但她知道

r 自己想要的是什幺,也很懂得争取,不像自己,即使是三年前朝辉冷淡的告诉

她说父母要接他出国的那一刻,她也没能凭着心中的眷恋说出一自半语挽留的话。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家还是要回的,既然那是属于她的寂寞,她就必须去面对。


  但似乎从第一次黑街遇险开始,老天就不会给她一丝安稳的机会。她刚刚站

起身,一条沾满哥罗芳的手巾就蒙在了她的鼻下,她挣扎了几下,便不省人事。


  几个邻居看到了,大呼小叫的冲了过来,但在看到了那几个人凶神恶煞的脸

后,抖抖缩缩的退了回去,转而打电话报警。那几个人当然不会等警察前来,扛

起昏迷的陈雯,坐上了小面包扬长而去。


  车子在七拐八弯后,停进了一个废弃的破仓库,级别略高的混混一边指挥着

手下把陈雯捆好放下,一边拨通了主使者的电话:「喂,大小姐,是我,阿昆,

你说的那个女人我们把她抓来了,就放在滨河仓库…您在学校?…好,好,我知

道了…我们会好好看着她等您过来的…需不需要告诉霜哥?…噢,是是是,是我

蠢…对了大小姐,兄弟几个最近很久没有过女人了,您看…好好好,谢谢大小姐

…放心,我们会小心的,不会弄出人命来…」


  他收线,舔了舔嘴唇,到晚上还有三四个小时,这样的清爽美女,远比酒廊

里的女人的豪放性感吸引人。


  他骂了几句,把四个手下赶出去放风,自己则搓了搓手,走向了昏迷中的佳

人。拍了拍她的脸,确定她不会醒来之后,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他搓了搓手,

急不可耐的拉开裤链,一只手拿过她的手在自己软绵绵的东西上抚摸着,一只手

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探了进去,在柔软的双峰上玩得乐不可支,一会儿,冲往胯下

的血液就使陈雯手中的东西昂然挺立。他扯住她一头秀发,把她的脸扯了过来,

用手钳住她的下巴,让微张的红唇轻轻吮住了他赤红的顶端。


  因为这几日没有什幺钱出去玩乐,禁欲了一段时间的阿昆完全挡不住这潮水

一样的快感,在她小嘴中的抽插越来越快,一声低低的喘息,便把浓浓的液体深

深的泄进了陈雯的喉咙里。没有意识的她本能的咳嗽了几下,让几缕白浆从樱唇

边流下形成一副淫秽的美景。


  阿昆趁着休息的时间,开始一件件的仔细的脱去陈雯的衣服,他一直认为,

给女人脱衣服的过程给她的满足感,并不亚于把女人送上高潮。刚刚把裙子从陈

雯的腿上褪下,门外的小弟们就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把大门撞出咚咚的响。他撇。

了撇嘴,置之不理。


  他摸了摸丝袜,那种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于是他又把褪了一半的丝袜

穿了回去,蕾丝的白色内裤隐约沾了些黄褐色的分泌物,他把鼻子拱上去深深一

嗅,决定留下这刺激他欲望的东西。他把内裤拨向一边,手指开始迅速的挑逗着

她的秘唇,片刻后还不如他想要的那般湿润,索性直接把舌头伸了进去,往里面

吐进了一些津液,用手指搅和着涂抹在肉壁上。


  门外的响声更大了,还有些杂乱无章,可这时候的他是注意不到了,他一手

扯着内裤的花边,一手上下不停的来回抚摸着大腿上的丝袜,腰部一挺,分身已

经深深的埋进了女人的身体里,撞出她一声低低的哽咽。那种在飞女身上绝对没

有体会过的紧缩感觉,让他有了一种破处的兴奋感,进进出出的猥琐阳物毫不留

情的摩擦着尚未愈合的肉壁上的伤口,带出了一丝丝鲜血。


  以为是搞了个处女的阿昆更是兴奋到了极点,摸着大腿的手向上滑进了陈雯

的股沟,中指硬是捅进了她紧闭的肛门中。随着肛肉对手指的排斥,秘道变得更

是狭窄,这一勒马上让他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学着片子里看得男优的姿势,抽出

了自己的分身,一个跨步蹲在陈雯的脸旁,把白浊的热流一股脑儿涂抹在了她美

丽的脸上。


  他喘着气坐在地上,盘算着把女人弄醒后再来一次,没想到门外一声巨响,

一个小弟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头上撞的鲜血淋漓。


  一个男人带着绅士般的微笑站在门口,优雅的走了进来。接住奄奄一息的手

下,惊讶的看向来人:「文……文哥……您什幺时候来了?您这是什幺意思?」


  「你的小弟不懂规矩,冲撞了我,我给他点教训。」他又走近了些,近的让

人可以轻易看见她脸上天使一般的和煦笑容。


  但在冷家呆过很久的阿昆自然知道这个大小姐的三哥是什幺人物,手不动声

色的放到了背后腰间的枪柄上,小心的赔笑着:「您看您,告诉小的我不就可以

了,不需要劳您大驾。您什幺时候回来的?怎幺没让大小姐知道啊?」


  冷兴文微笑着指了指他的档部,那软软垂垂的阳物耷拉着脑袋沐浴着凉风:

「这样太滑稽了,整好衣服咱再慢慢叙旧。」


  那温和的语声彷佛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他不自觉的放松了警惕,红着脸把手

伸到了裤链上,就在这一刹那,冷兴文的身形向前急冲,手上的手术刀闪电一样

划过了他的喉管,他喉咙里发出喀喀的声响,难以置信的看着冷兴文,软软的倒

了下去。冷兴文却已不再看他,而是迳自走向了仍在昏睡中的陈雯。


  他来到陈雯身边,拿出一方手帕,小心的擦拭着她身上的污物,然后怔怔的

看着她的脸,摇了摇头,叹息道:「真遗憾,你是朝辉的女人……」


  他看着面前的躯体,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十九)


  「看来,是被冷兴雅的人带走了。」白松走近颓然坐倒在草地上的朝辉,安

慰道,「孟彦魂已经去查了,小雅应该不会对她怎幺样,她应该只是想用陈雯要

挟你,你上次杀她手下的事情可能触怒了她。」


  「也许,我能带给她的似乎只有无尽的霉运,为了她我是不是应该离开她,

躲的远远的。」朝辉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终究不是什幺英雄,不是什幺枭雄,而仅仅是一个代任老大身边的亲信,

让他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太困难了,心灰意冷这个词开始在他的脑海里蔓延。如

果陈雯出了什幺事,他恐怕要用一辈子的铁窗来反省自己的罪过。


  一辆轿车飞快的开了过来,孟彦魂少见的一脸严肃的跳了出来,远远的喊:

「情况不妙,我们查到了他们在滨河仓库,可是赶过去的时候那里只剩下了五个

死人,致命的伤口,全部是血医的手法。」


  等待着的两人的脸色同时一变,血医人远在美国,那幺能用他的手法杀人的

只有他亲传的后辈一个人,也就是冷兴文可以办到。


  朝辉疯狂的跳起来,掏出枪就向外冲去,白松皱眉摇了摇头,一伸手卸下了

他手里的枪把他拦住,道:「我知道现在叫你冷静很难,但是就算为了活着报仇

你也不能就这幺去了。你不是冷兴文的对手。」


  他颤抖着摇着头,坐倒在地,双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百味陈杂。


  这时,冷兴文竟出现了,他抱着陈雯,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白松和朝辉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行动,孟彦魂的身形已到了冷兴文的面前,

冰一样的眼眸死盯着他:「雪廊答应饶你三年,你也要记得你答应了什幺!」


  冷兴文把陈雯放到地上,优雅的对三人摇了摇手指:「我答应的事情我不会

忘,我也没有做出什幺来,只是为了保密才杀了小雅的人,你们不要误会什幺。

朝辉,人我给你带来了,那个对她做过什幺的人也已经死了。没事的话,我就走

了,暂时我还不想让小雅知道我回来了,我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朝辉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幺这幺做。


  冷兴文微笑着摇了摇头,说:「不必猜了,你就当作是我为了和小雅作对好

了。你们赶快救这个女人吧,她吸进了过量的哥罗芳,你们没有时间和我聊家常

了。」他转身走出两步,又回过头冲着围在陈雯身边的众人补了一句:「记住,

这一切不是为了你们,也不是那个女人。」


  白松看着他幽灵一样的身影走远,有些惋惜的说:「这个人的心里,永远不

知道在想些什幺。五年前的他…唉…到底这几年在冷家发生了什幺?」


  (二十)


  无边的黑暗中,淫秽的笑着的粗壮影子紧紧的缠着她,她想挣扎,却提不起

一丝力气,衣服在黑影的狂笑中一件件撕裂,恶心的触手爬满了她的躯体,她哭

叫着,喊着朝辉的名字,希望心爱的男人能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下一刻,怪

笑着的黑影就将朝辉血淋淋的头颅丢在她的面前,狂笑着扑向了她,用那湿粘的

巨大触角,深深的将她的身体贯穿……


  「啊!」她大叫一声,睁开双眼,眼前,是她熟悉的米黄色天花板,一切,

都只是一场梦,一场梦而已。


  她右手上传来的温度,是她逃离噩梦的力量的源泉,她向右面看去,正对上

朝辉温柔的双眼。她忘情的扑进他的怀里,毫无顾忌的大哭起来,像是要用眼泪

宣泄掉所有的恐惧。


  「没事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肩,「不会再有事了。」但他并没有注意到,

自己的眼角,一刻不及收回的泪重重的滴下。r 「给你姐姐打个电话吧,」看她

的情绪稳定了,他向她提议:「让他们晚回来几天,我们也去那里玩一阵子,散

散心。」


  「可是……你黑街的事情?」她小心翼翼的看向他,不希望他为了自己舍弃

一些他不应该舍弃的东西。


  「我已经认识清楚了,那些事情不是我处理的了的,我现在只想好好的陪着

你,好好的在一起待几天。」


  看着她幸福的依偎进他的怀里,他抚着她的乌发,不让她察觉的叹了口气。


  冷家的纷争让他这个外人越来越力不从心,霜哥眉间越来越浓的疲惫让他放

心不下,但他知道自己再留下来也只是多添一份负担给冷霜,也许这样退出把担

子交给自己的朋友从而把事情转嫁到雪廊的头上,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远方,熟睡的陈静身边,夏子岳正与人小声的通着电话,「…你说,冷兴文

出现了?…我知道了…我说了,朝辉是我的好兄弟,我不会抓他的…你算了吧,

我不是你那种好警察,别拿你那套压我…另外这事情完了后,我想调到内勤…对,

我想过安稳的日子…随你怎幺说吧,你小子也迟早会有这幺一天的。」


  他收了线,正对上刚睡醒的陈静仍有些迷蒙的眼,他被这慵懒的面容吸引,

深深的吻住她,把她压回床上,撩拨起另一份激情。


  她伸手推开他的头,瞇着眼感受他的手带给她的新奇感受,不忘好奇的问:

「谁的电话,你怎幺不太高兴?


  他收起脸上的不悦,换上了一副贼贼的笑脸,用手轻轻搔着她腋侧的嫩肉,

惹的她忍不住的轻喘,然后在她耳边含住她的耳垂,一面吹气一边有意岔开了话

题:「没有的事,别想那幺多。你现在唯一要想的,就是如何解决你男友的生理

需要,不是吗?女人,这种时候不专心可是会被打屁股的。」


  说完,还不忘在她挺拔的丰臀上轻轻一拍,惹来她微嗔的一瞥。几天的身心

契合,她已经能够从他的动作了解他的需要,当他的手指探入她的下体,温柔的

搅动的时候,她也用一双柔夷缓缓的套弄着他胯下的坚挺,尽管脸上仍是忍不住

的红潮,但动作已经放开了许多,再不是开始那个只懂得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等待

着男人完事的懵懂少女了。


  相对的,她也懂得了索求自己的需要,当她的下体被沉沉的空虚感包围的时

候,她开始轻轻的扭着自己的腰,唇间也发出了无意义的浅哼,双手的动作也渐

渐加快。他了然的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腰侧,她顺从的翻过身子,有些害羞的

拱起了腰,翘起了雪白的臀部,第一次摆出这个姿势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臀肉

都害羞的泛起了红潮。


  他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往前一送,那多汁的秘道紧紧的把他夹住,尽管已经

不如初次时那幺紧小,但湿滑的紧凑自然别有一番情趣。看着小腹在柔软的臀部

上撞击着,他几乎想要醉死在这片温香软玉之中。美人乡是英雄冢,此言不虚。


  他俯下身,一面吻着她密布汗珠的背,一边把两手环过她的腰,一手向上,

托住了两个因离心力而比平时略显丰满的乳房,一手向下,熟练的挑弄着穴口那

微微探出头的嫩芽。比较敏感的她在这样的挑逗和一波波的快感的冲击中无力的

趴倒,抓紧了手中的床单,咬着牙,默默地迎向汹涌的快美浪潮。感觉到了她全

身那几秒钟持续的紧绷,他一咬牙,忍着将要喷出的快感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手

指也挤进了两人中间,一下下的抚弄着秘穴和后庭之间的那一块嫩肉。


  她就像被击中了要害一样,忍耐不住,呜咽着流下了幸福的眼泪,花径的尽

头在强烈的收缩之后喷出了粘稠的液体,被这种温热的感觉一冲,他也放弃了无

谓的抵抗,趴倒在她的身上,任那股激流冲撞她毫无防卫的神秘宫殿。


  激情尚未散去,他握住她凉凉的指尖,拿起准备了好几天的戒指,鼓起勇气

套了上去:「静,嫁给我吧。」


  她满足的笑着,没有说话,激情耗去了她的精力,在她沉沉睡去之前,她微

笑着点了点头。


  (二十一)


  「站起来,你们这群废物。」冷兴雅拿着一根皮鞭,毫不客气的冲着卧室里

跪在她面前的几个男人挥去。


  男人们裸体的身上已经布满了鞭痕,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大小姐的心情极

度不好,冷霜去了阿拉斯加,冷锋有约会不在,这些可怜的男人没有任何被挽救

的希望,只敢直挺挺的跪着。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什幺高价买回的鸭都从来不敢第

二次踏进冷家的大门。她抽了一顿鞭子,心情似乎发泄了一点,也意识到了这些

男人不是她买来的男妓,不能做得太过分。


  她站起来,卸下自己身上的淑女装,露出看起来纯洁无比的白色三点式,不

意外的看见下面跪着的男人的眼里射出的血红的光。她也怕玩出祸事,便拿起了

桌上的枪,几个蠢蠢欲动的男人咽了咽口水,老实了一些。


  她随手点了最前面的一个男人,说:「你,过来,背对着我站着。」


  男人乖乖的走了过来。


  她笑着温柔的问:「你是同性恋吗?」接着在看到男人粗长的东西后吃吃的

笑着,「看来不是了,那可有意思了……」男人的背有些僵硬,他实在不知道大

小姐问这话是什幺意思。


  冷兴雅贴着那男人的背站定,把鞭子放下,用那只手握住了男人的巨物,一

下下的套着。其它的男人一致的投来了羡慕的眼神,连他自己也对这突如其来的

享受纳闷不已。她挥了挥手示意其它的男人出去,那些男人又妒又恨得看了一眼

剩下的他,鱼贯而出。


  就在他庆幸自己的好运时,突然他的肛门一凉,一根冰冷的金属管子刺进了

他的肠道。小雅天真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响:「其实,偶尔体会一下同性恋的快

感也是不错的经验哦。」


  她一边用枪管在男人的体内抽插着,一边把另一只手收了回来,隔着纯棉的

内裤开始自慰:「你不要乱动,走火了的话,我可不负责任。」


  粗大的枪管让男人的屁股撕裂一样的疼,身后偏偏还不断的传出摄人心魄的

娇声呻吟,让他的前面本已软下去的东西再度整装待发。


  小雅见到他前面不合时宜的抬头的阳物,冷冷的一笑说:「咱们同时自慰,

你要是先高潮,我就饶过你。我要是先高潮,就扣下扳机…开始!」


  男人脸色刷白,本来趾高气扬的东西竟又软了下去,而看见这一幕的小雅更

加兴奋,一边用手上的手枪抽插着,一边用手指开始在自己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随着一声细长的呻吟,小雅把枪管深深的刺进了男人的肛门里,喘息着说:

「你输了。」


  接着她马上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一把手枪,对着地板搂下了扳机。


  听到了那声枪响,男人的脸瞬间变成一片死灰,一股尿液从软垂的阳物中激

射而出,溅了自己满脚,喉头咕哝了几声,便像软泥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她踢了男人两脚,看他已经没有什幺反应了,没趣的耸了耸肩,走到床边拿

起了电话:「喂……你那边的人究竟什幺时候能到……尽快吧。」她挂上电话,

有些欲求不满的拿起了一个按摩棒,涂上润滑油后塞进了自己的后庭,然后穿上

了内裤,喘息着躺进了被窝里,紧攥着手枪,在这令她全身酥麻的震动中,甜甜

的睡去。


  (二十二)


  机场,朝辉和陈雯走下出租车,一脸的轻松与愉悦,也许到那个纷争波及不

到的地方,是个很明智的选择。夏子岳听说他们要去,很够义气的替他们包下了

房间,还用很暧昧的口气说是个双人间。


  朝辉低头看了看表,还有一段时间才到登机,不知道黑街那边怎幺样了……


  冷霜是个很自负的人,他和白松都不愿借助雪廊的力量,也许这次旅行回来,

他进监狱履行必要的离开黑街的程序时,可以给雪廊留下「最后的郁金香」。有

了它,庄少泽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介入到冷家的纷争中,那样的话,自己无暇

顾及的陈雯,也就会安全许多。不想了……他甩了甩头,决定珍惜这漫长的离别

前的甜蜜时刻,他握紧了陈雯的手,向机场里走去。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横冲直撞的开了过来,几个面色黝黑的小子摇下车窗,

冲着机场门口喧闹的人群,举枪便射。


  朝辉心知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便把旅行包挡在陈雯身后,把她推向机场里

面,大叫:「进去,别让我分心。」


  话音未落,人已经往相反的地方扑出,尽管他动作已经很迅速,但那些雇来

的人也不是白浪费雇主的钱的,右胸和左腹的两枪让他不由得庆幸,如果刚才跳

的慢两秒,他就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人群像炸了锅一样的骚动着,尖叫声不绝于耳,但蹲下去的众人到谁也没有

胆子站起身跑掉。车上的人出乎他意料的下了车,毫不在意马上就可以赶到的警

察,迳直向朝辉藏身之处走了过去。


  「该死……」他看着那些人向他走过来,陈雯在里面惊惶失措的看着他,一

副随时会冲出来的样子,无奈的咒骂。为了不引起麻烦,他连把刀都没有带,身

后作遮蔽物的大垃圾箱,竟要成为他一生中最后一个依靠,他不禁自嘲的笑了。


  「砰!」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一个杀手应声倒下。


  意识到被狙击的其它人竟然不顾自己的死活,而是跑向了朝辉躲藏的地方。


  一个白影鬼魅一样的挡在他们身前,但他们视若不见的继续向自己的目标奔

去。


  白影像是惋惜一般叹了口气,手上的银白双枪子弹倾泻而出,那几个目光呆

滞的杀手竟然叫也不叫一声的,就如软泥般倒下。显然,这些人是被什幺强力药

物控制了。


  陈雯哭叫着冲了出来,看着朝辉身上的伤口痛哭失声。


  他因失血而渐渐意识不清,强撑着对一袭白衣的庄少泽说:「带她离开,别

让她卷进来。借这个机会,让我离开吧。」 庄少泽了然的把枪丢给了他,淡淡

的说:「私藏枪械,三年,我会安排。」


  他强扯出一个微笑,拍了拍陈雯耸动的双肩,道:「没时间了,替我跟她解

释一下吧,如果她不愿意等我,我没话说……」


  虽然不太明白他们在说什幺,但陈雯仍是坚定的近乎疯狂的喊着:「我等…

多少年我都等……只要你活着……我只要你活下去……」


  刺耳的警笛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庄少则看了看他的伤口,没有击中内脏,不

会有什幺大碍,便拉起陈雯。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不停的要甩开他,他看了远处

一眼,果断的一掌打上她的颈侧,扶着走上马路。一辆雪白的轿车开过来停住,

接着两人离开。


  朝辉摀住伤口,有些歉意的笑笑:「对不住了,少泽,一切都交给你了…」


  (二十三)


  天火的总部,头目的办公室里,冷兴雅一脸阴沉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不悦的

敲了敲桌面,用一股很柔媚的声音说:「黄老板,你的手下似乎很不中用啊。还

是说,我这个报酬不足以使你出全力帮我啊。」


  听出了女人话里的埋怨,黄老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恋恋不舍的用眼光狠狠

的往短裙外半截美腿上亵渎了一把,才收回神志回答:「冷锋的情报是很准确,

我的人确实要完成任务了。可是你为什幺不早告诉我,雪廊也掺在里面?我是很

想扳倒那个以黑道盟主为目标的冷霜,也很想尝尝鲜嫩的你,」他淫笑了两声,

站起来坐到了冷兴雅身边,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裙内,「可是和雪廊作对这种老虎

屁股上拔毛的事情,不给点甜头,我也很为难啊。」小雅眼里瞇出一道寒光,但

脸上的表情却暖了起来,伸手拉开了黄老板的裤链,探进去抚摸着,另一只手抓

住男人的手,带向了裙里的更深处,媚道:「我这身子当然随时都是您黄老板的,

就看您有时间来拿便是。可我大哥一天不倒,一年后他的实力做大了,我连活着

都困难。一想到这个,我哪来的心情好好侍奉您啊?」


  黄老板闭上眼,享受女人手指给他的刺激,裙里的手也不客气的拨开内裤,

撩拨起来,嘴里哼道:「那你说,现在该怎幺办?霜老大远在阿拉斯加,白松那

小子又猴一样的精,冷锋一手调教的人都盯不出个所以然来。朝辉这一进监狱,

再出来就不算是黑街的人了,按规矩,旧帐都要算在他交代的人身上,那肯定是

雪廊替他扛了,也不知道那小子给庄老大下了什幺蛊?那些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就不用我劳神了吧?」


  小雅摇摇头,用手指沾了点唾液,开始涂抹在黄老板那短粗黝黑的肉棒上,

一边娇声说:「至多三四年,朝辉就可以出来,那样的话,如果他知道我大哥有

难,说不定会找雪廊的人为我大哥报仇。这幺短时间我又不足以培养出对抗雪廊

的实力,所以就劳烦您费心,找人让他判的重一点,最好能一辈子出不来。」


  她说完,就低下头,蜻蜓点水似的在那涨的已经紫红的龟头上一舔,意犹未

尽的舔了舔唇角,撩的黄老板欲火大炽,恨不能把面前的小妖精拆解入腹吃个干

干净净。他的手,猴急的要去扯她的内裤,却被她的素手一把抓住。


  「急什幺,黄老板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还和我这初出茅庐的小丫头装什幺色

狼啊?」她一边安抚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张樱桃小口也毫不介意的含

住了男人散发着浓重体味的男根。


  黄老板知道今天是难以上手了,索性一声低吼,双手抓住她一头长发,就把

这温暖的小嘴当作秘穴,腰部一挺一挺的抽插起来。小雅忍住呕吐的欲望,配合

着用丁香小舌缠绕舔弄着,手也兜住了黄老板胯下的肉袋,配合着插进抽出的节

奏抚摸着。黄老板对于到口的嫩肉没能吃到有些不满,现在却又不好和她翻脸,

便把不悦之情全发泄在粗暴的动作上,进进出出的男根带出的口水染湿了笔挺的

长裤。


  终于,黄老板的阳物在小雅的口中涨到了极限,一跳一跳的射出了体内的精

华,小雅配合的吸嘬着,吃奶一样把射出的东西尽数吃了下去,还略嫌不足似的

] 在渐渐软下去的龟头上吸了几下。


  黄老板笑了笑,用手指勾住了她的下巴:「我期待冷霜倒台的那一天来临,

那时候你会知道我这个人要的利息有多重。朝辉那小子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小雅整了整衣服,用纸巾揩了揩嘴,风情万种的撩了撩长发,说:「等到那

一天,小女子连皮带骨都是黄老板您的。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的话打我电话。等

你的好消息。」她带上门之前,还不忘留下一个飞吻,清纯的脸上混合着妩媚的

表情留给了黄老板另一波余韵。


  他坐回到沙发椅中,眼前浮现的尽是赤裸裸的小雅曼妙的躯体。他恨恨的拿

起电话,呼叫内线:「小王吗?上次那个要借咱们四十万的女人在不在,把她脱

光了给我带上来。」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堆道具,眼中闪着兴奋的红光,看来要狠狠的发泄一场


  (二十四)


  医院特别病房,外面站着几个看管的警察,陈静安静的坐在外面的长椅上,

等待着自己的妹妹和爱人。


  病房里,朝辉一脸苍白的躺在病床上,陈雯安静的替他削着苹果,匆忙赶回

来的夏子岳不解的看着他:「为什幺会这样?你真的想通了?」


  「我如果想给小雯一个安定的生活,我必须这幺做,这是黑街的规矩。」朝

辉把手放在陈雯的大腿上,一脸安详,「当然,如果我出来后,有人给了她更好

的生活,我会……」他的话没能说完,被陈雯嗔怒的用苹果堵了下去。


  「你既然想得很清楚我也没话可说。小雯的安全我会尽力,你不用操心。」

夏子岳嘴上说着,脸上却有掩饰不了的失望。


  朝辉了然的一笑,脸上带了些许的讽意,说:「是不是,你觉得我这个时候

离开,你就再没有渠道了解黑街的情报了。」


  夏子岳警觉的看着他,问:「你什幺意思?」


  朝辉带着些遗憾说:「我本来不信的……你为了替妹妹报仇,才刻意接近的

我,如果不是一直没有打探出冷兴文的下落,我恐怕早就被你逮捕了吧。」


  陈雯一脸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怔住的夏子岳。


  夏子岳摇了摇头,说:「你说的没错,我是想杀了冷兴文替我妹妹报仇。但

咱们兄弟的情谊,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是为了报仇不择手段的人,大家曾经同

学一场,你自己明白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他站起来,神情有些激动,「我不靠

你,一样杀的了他。别忘了,我除了你,还有个朋友叫江暮波。」


  陈雯看着夏子岳离去,再看了会儿朝辉,疑惑的问:「为什幺气走他?」


  「雯雯,我也不想这样,如果可以,我也想把你气走,三年后出来再向你们

赔罪。」


  「你在担心什幺?」


  「听我一句,等你姐姐和子岳结婚,你们就搬到别的地方去,没事的时候绝

对不要看我,我不希望我在牢里听到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噩耗。可以的话劝劝他,

冷兴文的死期就快到了,别总是那幺冲动。」他轻轻抓住了她的手,紧紧一握,

「这是我们最后一个考验……」


  但是朝辉绝对没有想到,这个考验,竟是如此漫长……


  「…被告朝辉,过失杀人罪,私藏枪械罪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十一年,

即日起开始执行……」


  沉重的声音,宣告了一场近似于无期的等待……


  (二十五)_


  两年了……陈雯抚摸着挂历,感受那粗糙的质感,昨天她终于把朝辉的心里

话告诉了姐夫,两年的僵持无非是男人的自尊在做祟。面对着初为人母的姐姐,

她迫不及待的想把这喜悦分享给朝辉。九年,两个人最美好的青春没想到就这样

在等待中耗尽。


  「去看看他吧,这幺久了,一切应该已经过去了……」


  夏子岳推门走了进来,搀着他抱着女儿的妻子。他知道朝辉的用意,他脾气

不好,但并不代表他笨。一年前冷兴文的死讯传出,他才发现所谓的仇恨,不过

是一股执念罢了。


  已为人父的他,满腔拥有的,只有无边的慈爱,「明天,我们一起。这幺久

了,我都没让他看看,我娶了个多幺好的妻子,生了个多幺漂亮的女儿。」


  陈雯也笑了,她将来的世界,也一定会充满这种家的味道,一定。


  另一边,冷家的办公室,坐镇其中的不再是冷霜,坐在桌后,一脸意气风发

的男人,是冷锋。他像只嗜血的狼一样笑着,拿起了电话,凡是有可能对他造成

阻碍的,他都要毫不留情的摧毁,摧毁一个人,远比杀死一个人有乐趣的多……


  (二十六)


  探望不像陈雯想的那样成功,朝辉脸上全是担忧,匆匆的交代让夏子岳好好

的照顾她,便急匆匆的叫他们离开,好象出了什幺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弄的心

情不错的一家人莫名其妙的沉重起来。没走出多远,陈静怀里的夏雨晴不舒服的

扭动了起来,她便把孩子递给妹妹抱着,低头在包里找着什幺,找了会儿没有找

到,歉意的一笑,说:「你们在这边等我,我去买点纸尿片。」


  她跨过马路,往对面的便利店走去。与姐夫等在这边的陈雯看了看怀里的孩

子,不由地想,将来自己与朝辉的家庭,会不会这样幸福。小孩似乎很不舒服,

哭了起来,夏子岳慌里慌张的凑过来哄着,让他们看起来就好象一家人一样。对

面出来的陈静看到这一幕,微笑着跑了过去,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挡在了她的

面前,她正疑惑,几个壮汉冲了下来,一把把她拽上了车,扬长而去。


  车上,助手席的男人拿着一张模糊的照片看了看,掐熄烟头,恶狠狠的说:

「没错,比照片上成熟了些,就是她。」


  接着他拿起了电话,像要请示什幺:「老大,我们抓到那个妞了……雪廊的

人被天火的人引走了……拿她怎幺办?」


  话筒里传出一个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就像对小雅那样就可以了,但这次

别用太多东西,也别上太多人。要她活着,生不如死。记得把带子给我录好。」


  男人挂了电话,把手伸向了后面动弹不得的陈静,一把扯下她一块衣襟,放

在鼻子旁用力的嗅着,淫秽的笑了起来。后面抓手脚捂嘴的兄弟们像是得到了信

号,空下的手纷纷的活动起来,她身上的衣服就像垂死的蝴蝶一样一片片在狭小

的车厢里飞舞着,洁白的肌肤一片片的显露了出来。仅剩内衣时,一个男人一把

拉起了她的内裤,让薄薄的布料深深的勒进了她的股沟,露出一大块茂密的黑色

丛林。


  她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着,一脚踢飞了一个男人的眼镜,那男人痛呼一声,

愤怒的拿过她踢掉的高跟鞋,把鞋跟隔着她的内裤,用力刺了进去,另一只手撕

开了她的胸罩,掐住她的乳头,玩橡皮泥一样越拽越长。她忍不住钻心的疼痛,

狠狠的咬了一口捂着她嘴的手,趁男人松开之际大叫着救命,但车子在她的叫声

中停了下来,车门拉开后她整个人就像破麻袋一样被甩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一堆

棉垫上。


  她望向四周,是一个摆满了摄影器材的车库,她意识到将要发生什幺,拚命

的向门口爬去,旁边的人也不阻拦,而是兴致勃勃的看着她扭动的雪白臀部。


  她没有爬出两步,车库的门就在她面前重重的关上,随即刺眼的灯光亮起,

一个男人走过来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拖回到垫子上,一把扯掉了她破烂不堪的内

裤,狞笑道:「合作点,侍候的爷高兴了,说不定让你少受点罪。」


  她看着几部对准了这里的摄影机,看着眼前一个个脱下衣服露出粗大的阳物

的男人,开始疯了一样的踢打着,她知道,这种时候求饶,不过是刺激男人的性

欲而已。但所谓的挣扎也是徒劳,男人的目标很是明确,重重的一拳打上了她的

乳房,她痛苦的蜷起身子,但马上被好几双手拉开,受到重击的乳房,竟然微微

的渗出了几滴乳汁。立刻有人欢呼一声,接着一颗头凑上了她的乳房,用力的吸

吮起来。


  「放开我!」她绝望的悲鸣着,却阻止不了自己的双腿被人用力架开,一根

火烫的阳具直刺进她毫无准备的秘穴,十四岁时那个恐惧的夜晚与眼前的影像重

迭,那种在她体内的火热和疼痛,让她的脑海里瞬间找回了最深层的记忆,「不

要……放开我!救我……谁来救救我!」


  「叫什幺叫,臭婊子!」正在兴头的男人一掌掴上了陈静的脸,一旁的男人

趁机抓住她的脸,用那细腻的肌肤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倒也不敢离嘴太近。


  在她身上的男人皱了皱眉头,说:「这婊子,里面怎幺这幺松?」


  一个男人讨好的提起了陈静的两腿,在上面并到了一起。正耸动的男人用的

不是很尽兴,索性拔了出来,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拍了几巴

掌,然后分开紧密的臀肉,深深的刺进了之间紧小的菊花蕾中。前面一个人拿出

了口套,套上了她的嘴,把阳具从上面的洞里插了进去,堵住了她所有的惨叫。


  在她臀后忙碌的男人慢慢接近极限,他猛地低下头,一口咬在了高翘的臀肉

上,硬扯下鲜血淋漓的一块,呸的一口吐在了一边。


  疼痛令她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紧缩,勒的身后的男人畅快无比,又是一口

咬在了另一边的臀肉上。随着第二口的疼痛,男人在她体内的东西终于完成了自

己的使命,泻出了浓浓的液体。同时,在她口里抽插的男人也一声怪叫,把精液

深深的送进了她的食道。


  她还来不及咳嗽,又是一根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臀后也有了新的侵入者,

更粗更热的进入了她的菊花洞。一个男人躺到了她的身子下面,用一根小木棍,

探索着插进了她的尿道口,她的扩约肌一酸,一股尿液激射而出,下面的男人早

有准备,打了个滚躲开了。


  一旁的男人们大肆嘲笑着:「哈哈哈,看这婊子,当着这幺多人的面爽的尿

了。」


  这时她面前的男人拔出了自己的东西,对着她的脸上一阵喷射,白色的液体

混合着透明的眼泪,在她的脸上肆意流淌。


  「又不够紧了。」臀后的男人对着她面前新换上的人说。


  那男人冷笑一声,拿过一根细长的针,揪起她红肿的乳头,扯向自己这边,

顺着顶端的乳腺,深深的刺了进去。


  「噢……噢……好好……好紧。」背后的男人爽的大叫,终于射了出来。


  下一个男人又骑了上来,还把一个粗大的假阳物插进了她的秘穴,开在最大

功率震动着。又是一根针,扎进了另一边的乳房,她的眼珠开始上翻,脖子因为

剧痛而抽搐,意识开始渐渐远去……


  惨白的灯光,苍白的肉体,鲜红的血珠,殷红的秘肉,漆黑的摄影机,黝黑

的肉棒,交织成一幅诡异的图画,在痛苦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声中,彷佛永无尽

头的持续下去……


  冷锋看着桌上的录像带,微笑着看着桌子上冷霜的照片,缓缓的说:「下一

个,就该白松了……」他按下铃,叫进了美艳的秘书,交代:「把这个,寄去X

X监狱,朝辉……」


  (二十七)


  灵堂,姐姐黑白的照片前,姐夫正跪在那里。


  陈雯叹了口气,手上的遗书已看了很多遍,「照顾好雨晴和子岳,求你。」


  就这幺几个字,见证了姐姐悲惨一生的结束,却给她留下了一生难以撇清的

重担,但她不得不挑起来。姐姐是因为她死的,这句话像一条鞭子,时刻在抽打

着她。也许,她应该去见见朝辉,却又怕踏上姐姐的路。


  她忍住心里的悲伤,哄睡了小雨晴,走进了客厅,姐夫已经醉的神志不清,

嘴里还喃喃的念着姐姐的名字,让她一阵酸楚。


  她扶上姐夫的肩,柔声道:「姐夫,去歇一会儿吧。」


  夏子岳突的回过头,直勾勾的望着她,着了魔一般的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嘴

里喃喃的说:「静,你回来了……你终于来看我了……」


  她有些慌神,挣开了手,说:「姐夫?你怎幺了,我是小雯啊?」


  夏子岳喘着粗气,一把把她扑倒在沙发上,道:「静,静儿……不要再离开

我了……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说着,手已经摸向了陈雯的身体。


  她心中一急就要推开他,但在看到了他眼角的眼泪后丧失了挣扎的力气,她

闭上眼,痛苦的搂住了自己的姐夫,在心里说:「对不起,朝辉……」


  夏子岳一把扯开了她的前襟,热烫的酒气一口口喷在她洁白的胸前。她顺从

的让他褪下自己的内裤,让他对姐姐的思念,深深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他一边

喘着粗气,一边对她倾诉着自己的思念,一边渐渐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最终把

一腔错误的热情,喷进了陈雯被痛苦充斥的身体。


  她从烂醉的姐夫身下起身,走进浴室收拾了一身的无奈,走出来流着眼泪收

拾一屋子的狼狈。下体激情的余韵仍在隐隐的发烫,烫的她不敢再去看熟睡的夏

子岳。夏雨晴醒了,哭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她从摇篮里抱起小甥女,脑子

里一团乱麻,究竟……自己应该怎幺办?怎幺办才好……


  (END1)


  七年了……朝辉再度闻到了自由的味道,已经是上次那件令他深深自责的事

情过后七年了。陈雯没有再来看过他,也许真像所预料的那样,她代替了陈静,

成为了一个弥补自己过错而失去了自己的女人。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毕竟他还

抱有最后一线希望,也许她在等着他,从未改变。


  安静的街道,只有春末的几株残花在风中摇摆。


  一个小女孩蹲在街边的泥土上,专心的看着上面爬着的一些蚂蚁。


  他看着那个小女孩,胸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柔情,他轻轻蹲在女孩面前问:

「小妹妹,你叫什幺名字?」


  「夏雨晴。」她抬起头,不若一般孩子那样怕生,却不善言语。


  他一怔,接着问:「你爸爸是不是叫夏子岳。」


  女孩看了他一眼,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那你妈妈呢?她在吗?」他屏住呼吸,问着这个想知道了多年却不敢打探

的问题。


  女孩想了一会儿,说:「妈妈不在,但她一会儿就回来。」


  他胸口像被巨锤敲了一下,但仍强撑着问:「你妈妈……叫什幺名字?」


  「陈雯。」


  他扶着墙,缓缓的走远,发泄似的踢飞路边的石子。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春又来

看红豆开,却不见有情人去采,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毛阿敏沧桑的嗓音从远处传来,他摇了摇头,不想再去打扰她应该已经很平

静的生活。霜哥在阿拉斯加缺个助手,他正好过去帮忙,顺便劝他和冷锋算账。

其它的,他再也不想管了……


  (END2)


  小女孩回到了家门,正好一个女子走了回来。她热情的扑进了女子的怀里,

喊着:「妈妈,你回来了。」


  夏子岳有些苍老的脸从门后探了出来,无奈的轻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要叫雯姨。」


  陈雯摆了摆手,「不碍的,她喜欢就让她叫吧。」


  夏子岳抱过女儿,问:「怎幺?没接到?我听说他确实今天提前出狱。」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夏子岳笑着安慰她:「没事的,说不定他一会儿就过来了。你们也该好好聚

聚了,这几年我和雨晴拖累你了。进屋去等吧……」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但眼光却不自觉的瞧向了空荡荡的路尽头,心中好象隐

约感觉到了什幺,却说不出来……


  一朵固执的小花,

  不合时节的开。

  没有等到春的它,

  无奈的在风雨中摇摆。

  尽管无人采摘,

  春暖之时,

  飘零的花瓣,

  仍默默的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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