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狂虫】 (三)向欲望开火



  ?? (三)向欲望开火
   陈雅芝醒了过来,她似乎早已习惯被捆缚在床上,因此没有丝毫挣扎。她看
  到了我,先是有些吃惊,然后便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盯住我。那眼神将我的心投入
  冰窟,那眼神让我想起了弗拉吉米尔,我曾经的战友。
   那时候,俄国人弗拉吉米尔和我在同一支佣兵队伍里卖命,转战于动荡的北
  非沙漠。因为年纪相仿,又臭味相投,我们两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一次突袭
  中,弗拉吉米尔不小心踏上了土制地雷,一条小腿被炸烂。敌人将我们包围,我
  拖着弗拉吉米尔突围出来,却跟大部队走散。
   沙漠里的自然条件非常恶劣,即便没有追兵,我们活着出去的可能性也很小。
  对于失血过多而且一直高烧的弗拉吉米尔来说,那个可能性基本是零。但我没有
  办法放下战友,哪怕他只剩一口气。
   大部分的时间里,弗拉吉米尔都在昏迷中痛苦的呻吟,我听在耳中疼在心里。
  他偶尔醒过来,一般是在寒冷的夜里,对我说,放下他自己走。我每次都是不说
  话地摇头。在第三天的正午,他忽然醒了过来,而且神志异常清晰。我就预感到
  他的时候到了。
   “林,放下我,自己走吧。”他又重复这句话,但比以往每次都更加坚定。
   “我不会放下你,我要把你弄出去,我们一定可以走出这片该死的沙漠!”
   “你可以,我不行了。”
   “瓦洛佳(弗拉吉米尔的昵称),你不能死,你要记得你答应过要带我去莫
  斯科找最漂亮的姑娘玩个昏天黑地!”
   “哈,哈哈……咳咳……我,恐怕我要食言了。”
   “别废话了,留着点力气,我们就快出去了!”
   “你听我说!拿着我的项链,去找我妹妹,卡佳沙……现在,我的朋友,给
  我一个痛快……”
   “我不认识你妹妹……我做不到……”
   “你当然做得到,别让我死得太难看!”
   我抽出手枪,颤抖着抬了起来,对准弗拉吉米尔的头。那个拥有漂亮金发和
  灿烂笑容的小伙子已经被痛苦折磨得不成人形,也许一颗子弹才是对他最大的怜
  悯。
   “祝你能上天堂,干几个天使也不错……”
   “哈,我在那里没有朋友,我会下地狱,我们都会去那里……林,答应我…
  …”
   “什么?”
   “找到我妹妹,但别上她,不然我变成幽灵也一定会去找你的!”
   我扣动扳机的时候,有一阵风吹起,带走了弗拉吉米尔的灵魂,也把恼人的
  沙粒吹进我的眼睛。我离开沙漠的时候,只剩下半条命,但没人知道我内心的伤
  口更巨大,而且永远无法愈合。之后我去了莫斯科,在完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遇
  见了弗拉吉米尔的妹妹卡佳沙。那,又是另一个故事。
   陈雅芝的呻吟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到现实,此时此刻,她的眼神就像那时候
  的弗拉吉米尔一样。我知道她想求死。一个曾经风光无两的女科学家,被淫毒感
  染,不得不与一个又一个男人交媾以换得短暂的解脱,她自然承受不了这样的耻
  辱和折磨。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应该已经数次尝试过自杀,这也是她会被牢牢
  捆住的原因。
   我现在手上就有枪,如果我想,可以像对待弗拉吉米尔那样结束这个女孩的
  痛苦。但我做不到,不是为了她老爸的钱,而是我自己不愿意再落入那样的心痛
  之中。一边是背上永远的心理包袱,一边是和绝色美女云雨快活,你说我选哪个?
   我狠狠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准备给她最强烈的高潮。
   陈雅芝似乎也明白了我的决心,开始挣扎。可很快,这个愿意为贞节而死的
  女孩就变换了表情。她的脸颊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扭动的身体仿佛一团
  燃烧的火焰。我知道她体内的淫毒开始发错了。
   我也不打算让她继续受罪,马上揭开被子,让她只穿一层薄纱的身体暴露在
  眼前。与贺佳相比,陈雅芝的皮肤更白更细嫩,像是刚刚从牛奶里捞出来一样。
  她的胸部比贺佳稍微小一点,但拥有更好的形状,即便是这样平躺在床上,也丝
  毫没有向两侧松散的迹象。在她扭动身体的时候,那对乳峰也在摇曳,早已坚挺
  的乳头贴着纱衣磨动,看得我有些眼花。
   我扑上去,一把将纱衣撕掉,雪白的乳房一览无余。我用双手分别抓住,百
  般揉捏,同时用牙齿轻轻袭击两粒乳头。陈雅芝发出婉转的呻吟声,同时努力的
  挺起胸脯,让乳房有更多机会与我蓄着短胡子的脸颊摩擦。
   说实话,单纯这对乳房,就已经让我把刚刚那些貌似高尚的念头抛诸九霄云
  外。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很单纯的发情男人,一门心思要上一个被捆缚的绝美女人,
  就算她体内的淫毒突然消失,我也决不会放过这顿肉欲大餐。
   被淫毒引发强烈性欲的她已经无需我用出高级的前戏手段,下体的淫水早已
  经泛滥成灾。我见过的浪女不在少数,却也从没见过能留出这么多淫水的,简直
  就像已经潮吹了两轮一般。看来那怪虫的淫毒果然厉害,如果不快点给陈雅芝解
  渴,恐怕她光流淫水都要流到虚脱。
   我有心早点插入,可是她被束缚在床上,这个姿势给我带来很大困难。这个
  床设计的也不合理,应该采用吊挂捆绑的方式才方便我进出嘛!可仔细想想,陈
  聪自然不会用那种调教性奴隶一样的方式对待自己的女儿。
   我一边抚摸陈雅芝的胸部和下体,一边对她说:“我把你的锁扣解开,让你
  好好舒服,你可不要寻死觅活的,听到没?”
   她慌忙点头,同时露出饥渴难耐的神情。我猜她已经被欲望淹没了理智,早
  就把寻死的念头抛在了脑后,于是我解开她脚上的锁扣。
   刚刚挣脱束缚,两条修长的腿就盘在我腰间。她用力拉着我的身体往她的下
  面靠拢,同时挺起阴户在我身上摩擦,寻求一时的快慰。我还来不及结解开她手
  上锁扣,她已经自己寻到了正确的位置,稍一发力,竟将我的肉棒吸进穴内!
   刚一入穴,我就感到里面出奇的湿润和炙热,那温度确实不是正常女人可以
  达到。更加奇妙的是,她穴内的每一寸膣肉都像是拥有独立的意识,争先恐后地
  扑向我的肉棒,不用我动,就能感受到胜于磨擦的快感!
   穴里会动的女人我也遇到过几次,但都没有陈雅芝这般激烈,果然还是淫毒
  作祟。想到这里我也不敢怠慢,运气调息,将肉棒上的感知度降低了几分。
   这一招其实也是玉鹤门的独门绝技,名为“移神息”,我在贺佳身上用过一
  次。它本来的功能是降低身体某一部分的知觉,避免自己因为伤痛而丧失战斗力。
  传说这一招要是用得好,人在一段时间内可以变成不畏疼痛的超级战士。当然降
  低感知不代表不会受伤害,因此这一招也是非常危险的双刃剑,我是轻易不会把
  它用在战斗中的。但在床上,却可以避免突如其来的刺激造成过早泄精,实在大
  有妙用。
   缓过刚刚那一阵极限,我渐渐适应了穴内的温度和颤动,这才提起精神,时
  而猛烈时而舒缓地抽擦起来。然而穴内的吸力也是越来越强,我刚刚抽出几分,
  便又被吸了进去。生平第一次,我要花同样多的力气去完成抽出和插入这两个动
  作。
   为了获得主动权,我只好再次将精气运到肉棒上,让那家伙暴涨几分,一下
  将她的肉穴撑住。这一招果然有效,陈雅芝高呼一声,整个身体弯成了弓形。
   “唔!呜呜……唔!嗯!”
   因为她口中带着牙套,无法说出话来,但是那种被压抑的呻吟哼叫,配合床
  铺扭动的“吱吱”声,以及肉棒进出淫穴的“扑扑”声,竟构成了一种和谐而淫
  靡的韵律,更加能够刺激我的欲望。
   我开始猛烈抽插,她则不断摆动蛮腰,迎合着着我的一次次进攻。她的两只
  手也没有闲着,一直抓住自己的乳房狠命揉搓,另一只手则按在我们结合的地方,
  恣意蹂躏自己的阴蒂。我看得兴起,也腾出双手按住她的乳头,同时施展三颤指。
   这样的刺激确实非同小可,不到百抽之后,我就感到一股灼热的阴精喷在我
  的龟头,力量之大,竟有将我肉棒顶出去的趋势。我发力往里一顶,像推注射器
  一样将淫水和阴精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厚实而灼热的体液在挤压中给我的肉棒带来无微不至的贴合快感,这当真是
  史无前例的性爱体验。陈雅芝的身子再度弯成弓形,高潮持续了竟有三十多秒。
   我虽然也想痛快地射出,但考虑到身下的女人曾让许多精壮男人铩羽而归,
  我觉定给自己留些回旋的余地。果然不出所料,陈雅芝丢了一次之后,很快恢复
  神志,不断扭动身体,要求我继续干她。于是我挺枪再战,一连让她丢了十几次,
  我自己也丢了五次。
   陈雅芝似乎是得到了满足,终于沉沉睡去,看着她被我干得红肿的下体,我
  心中满是怜惜。其实我自己也是下体生疼,脑子发晕,真想抱着美人的柔软的身
  体沉沉睡去。
   可我觉得自己没有这个权力,归根结底,我也不过是被陈聪雇来的,说难听
  点,一个工具而已。带着满心怅然,我穿好衣服,又将陈雅芝的双腿固定好。在
  她下次醒来之前,我应该找一个合适自己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走出房间的时候,陈聪已经在外面等候。他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似乎想对
  我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我没有心思去安慰这个花钱请人干自己女
  儿的可怜老人,因为在他身后站着一个女人,彻底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那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金色的头发闪现着光泽,一双大眼睛仿佛蓝宝石
  般忧郁而美丽,极富立体感的鼻子和眼眶,配上总是高傲挑起的嘴唇,构成了我
  记忆中最难忘的美丽容颜。她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异数,一个我真正爱过却没有发
  生过任何肉体关系的女人,弗拉吉米尔的妹妹,卡佳沙。
   “卡佳沙!怎么会是你?”
   卡佳沙没有说话,但她厌恶的眼神告诉我,她对我在房中所做的事情一清二
  楚。
   “原来你们认识?”陈聪看看卡佳沙,又看看我,略带惊讶地说道。
   “我们,是老相识了。我,我是她哥哥的老朋友。”
   我感到有些尴尬,试图解释些什么。而卡佳沙却毫不留情地说:“确切地讲,
  是杀害我哥哥的凶手!”
   陈聪有些愕然,但很快又说:“既然你们二位认识,我就不作介绍了。我请
  你们记住,你们二位都是我聘请来的保安人员,不管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都不
  要在我这个基地里寻找解决办法。”
   “我当然明白,陈先生,我是职业保镖,跟某些只能靠取悦女人过活的人不
  同。”
   不等我反唇相讥,陈聪便说:“我现在要去陪我女儿。请你们你们能在门口
  做好警卫工作。我出来的时候,希望能看到你们已经达成共识,哪怕只是短期的
  也好。”
   陈聪说完走进房间,将我和卡莎留在门外。我知道老头子是想让我和卡佳沙
  好好谈谈,以免闹出什么乱子。他的想法是不错,但未必适合我和卡佳沙。卡佳
  沙不再看我,像机器人一样立在门口,局面一时陷入尴尬。
   我觉得自己应该打破僵局,于是站在门的另一侧,也刻意不看去她,尽量用
  平和的语气说:“卡佳沙,你明明知道在那种时候,我别无选择。”
   卡佳沙一言不发。这真让我心疼,我们曾经有一段非常美好的邂遘。
   北非一战之后,我离开了佣兵团,赶往俄国寻找弗拉吉米尔的妹妹。可除了
  卡佳沙这个超级常见的名字,弗拉吉米尔没有给我留下其它任何线索。我决心一
  定要完成战友的遗愿,打算在莫斯科常住,直到找到卡佳沙为止。
   我白天在华人超市打工,晚上四处打听,结果赶巧不巧地遇见了当地黑手党
  火拼。我在无意中救下了一个老大的女保镖。当时她头部受伤,醒来之后相当长
  的时间里没能恢复记忆。我则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发起了追求攻势。之后我们顺
  理成章地堕入爱河,一起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那也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单纯
  的恋爱。
   可就在我们最终要结合的那一刻,她看见了戴在我胸口的弗拉吉米尔的项链。
  那项链想必对他们兄妹意义非凡,卡佳沙看到项链竟然恢复了记忆。
   我本以为作黑社会大佬保镖的她能够理解我,于是将北非沙漠里发生的事情
  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结果,就演变成如今这样一个局面。之后我离开了俄国,
  很多年没有她的音讯,万万没有想到,竟在这里与她再次相遇。
   天知道,我们这段孽缘会走向哪里?
   我正兀自难过,陈聪突然推开房门,一脸惊恐的神色把我和卡佳沙都吓了一
  跳。
   “你们两位快点跟我来,检查好你们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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