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凌若男


  秋天再次如约而至,A市的天空中开始飘起秋雨的凄绵,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也又在秋风中开始了它们的舞蹈,伴着树叶的凋零。

某天晚上,杜鹃忽然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让她坐下,然后关好门,坐在她旁边问:“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见有人在卖粉。”她的声音有点惊慌。

“什么?”

“我刚刚经过外面的舞池,看见有人在角落里卖粉,不是我们的服务生,是外面的人。”

“妈的,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很快回来。”我叫了守在门外的大虎、二虎两个一起走进舞池。

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所以每次经过这样喧嚣的地方,总要皱上几下眉头,舞池中的人仍旧一如既往地放浪形骸,我通常只是纳闷,难道只有这样,才叫倾诉心声?

我挥开扭到我身边的几个家伙,他们可能想发火,但看见我们三个的装扮,又都哑了下去。舞池的一角,果然被我发现有两个人边摇头边互相往对方的手里塞着东西。

“王八蛋——”我直接朝那两个人走过去,大声对身后的大虎和二虎喊着,“明天好好问问你们手底下的人,这场子是怎么看的。”

两个人应该已经做完了买卖,正要扭身离开,一支手铐锁住了其中的一个,手铐的主人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另外那个人。

“不好——”我看了一眼手铐的主人,发现自己还真他妈的倒霉,这种事情竟然也能让我撞上。那个警察,是凌若男。

被凌若男徒手抓住的人显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另一只拳头狠狠地向凌若男的头挥了过去,却在还没有到地方的时候就收了回去,紧捂自己的下身,嘴里也发出惨叫,女警的皮鞋前面也是又尖又硬的啊,不知道他的小弟会不会就这样被废掉。

“凌大警官,你来得正好,我的手下告诉我他发现了有人在这里卖粉,我正想证实一下,然后报案呢,你就来了,还真是够巧啊!”凌若男看见了我,我也马上堆起笑脸迎上去,口不对心地说着实话。

“不介意帮我看一下这两个人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单独谈。”凌若男竟然出奇地没有讽刺我。

“没问题。大虎、二虎,这两个人交给你们,看好了。凌警官,这边请。”

我把凌若男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样——白总?”杜鹃看见我回来,马上起身迎向我,又看见了我身后的凌若男,小心地给我加了个称呼。

“一会儿再和你说,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她有事情要谈。”我关好门,走到凌若男旁边,“想喝点什么?”

“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凌若男没有答我,而是表情凝重地问我。

“什么事情?你是说卖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露,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们最近正在破一个特大贩毒案,现在在你的夜总会里出现了白粉买卖,我们很有理由怀疑你就是贩毒团伙成员。早有人举报你这里有毒品交易,我这次是私下出来的,局里马上就要派人盯你和东成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凌若男竟然这样和我说话,她总不会是要帮我吧?这个世界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啊。

但无论她是好心还是其他什么,这段话却让我很不爽:“在哪里交易,那里的主人要是嫌疑人,那这帮家伙要是去野地里交易,那块地的主人你们是不是也要抓起来?你们办案还真有一套啊。”

“白露,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斗嘴,你应该知道你进了这一行,肯定是我们要重点盯的目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和别人有什么区别。”凌若男竟然没有生气,她的神色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一种情绪造成的——着急!?

“凌若男,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做的是正当生意,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的话就算你是警察,就算你老子很有势力,我也会让你后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对上这个女人,总有一股怒火把我烧得失去理智。

“正当生意?正当生意需要砍人吗?正当生意会在半夜的时候被人追杀吗?

白露,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别他妈跟老子玩这一手,我不在乎。”我的心越来越冷,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知道我这么多事。

“你——你混蛋——”凌若男忽然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德行,活该被戴绿帽子,活该去坐牢,怎么不再让你坐十年?啊——你要干什么——混蛋——放手——”

相信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容忍别人用这种方式辱骂自己,我也一样,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打我了,不同的是,这次我的手上没有手铐,而这间屋子,也是我的地盘。

我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或许她学过格斗术,但近身作战,女人永远都不是男人的对手,我很快就把她制服。

“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向我道歉,或者让我把你欠的那些拳都还给你。”

我死死地盯着她,自己也不知道该选择哪种方式会好一点。这个傻妞,幸好她刚才告诉我她是私下里来的,要不然出了事情我可是很难推脱干系的,现在嘛,只要毁尸灭迹做得好,杀了她都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

“要我向你道歉,你做梦,混蛋,放开我。”她在我身下剧烈挣扎,力气虽然也不小,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我只能把你欠我的一顿老拳打还给你了,希望你要坚持得住才好,我记得我当时还给你配乐助兴呢。”我打架的时候,是不分男女这回事的,什么时代了?大家都平等。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混蛋,乌龟。”

“叭——叭——”我终于被她的又一句辱骂彻底激怒,甩手就是两记耳光,她的脸颊马上一片血红,“臭娘们儿,说老子是乌龟,好啊,看看这只乌龟怎么玩你——”

我开始扒她的衣服,她死命挣扎,却敌不过我的耳光,六个耳光下去,她的衣服也只剩下最贴身的两件了。

越来越接近她的底线,而她的抵抗也已经开始消失。两行清澈的泪从她的眼角滚落,“白露,你会后悔的。”她只是这样不停地说。

冷感的女人,自然是穿着冷感的内衣——黑色。“谁都有过后悔,我倒想看看,是你先还是我先?”我粗暴地将她胸罩从中间扯断,然后看见了那一对她的浑圆坚挺的乳房,像两只嫩嫩的竹笋,长在一片雪白的土地上。乳尖是嫣红的,我却只想把它们咬掉吞进肚子里。

手按上去,抓一把温软的肌肤。她的乳房不但形状极佳,弹性也好得惊人。

“白露,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什么心情和耐心去享受她胸脯的香软,又把她的黑色内裤一直拉到脚踝。

“白露,你会后悔的。”

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她的双腿分开。我把自己的身子塞进她两条腿中间,让她再也没法并拢,她的两条腿很长,腿型也相当的漂亮,我跪在她两腿之间,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白露,你会后悔的。”

妈的,很多事情真的是突如其来,连好事都想灾祸一样,我还没用心计划怎么让她落到我的手掌心里,她就自己送上来了,搞得我强奸也没什么好心情。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能算上一场来之不易的艳福了,也许我真的要为这件事情后悔,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我放过她,才真的会后悔。

她的股间是一抹鲜嫩的红腻,两片阴唇无比的白嫩,两边均匀地散布些许阴毛,因为大腿被分开很大角度的关系,两片小阴唇也微微翕开,像两片柔媚的花瓣。

女人如果不淫荡,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湿润的,我也放弃了挑逗她的打算,先让自己的小弟弟爽了再说。

阳具已经涨得顶天立地,龟头有些发紫,它也已经等待出这口鸟气很久了,我把它对准了凌若男的小穴口:“凌大警官,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藐视脑袋上泛绿光的人,因为,他们再窝囊,也可以轻易地强奸你——”说完这句话,我下身向前一挺,阳具已经进入了那条狭窄的甬道。

“你会后悔的——呜——”凌若男紧紧咬着下唇,竟然没有大声喊出来,只有一缕血丝从牙缝中渗出,像是控诉。

记得有只鸟曾经告诉过我:世界容不下太完美的人间,所以才有毁灭;世界容不下太高贵的阴道,所以才有强奸。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高贵的阴道,就是像我胯下的凌若男这样。

第一个感觉是紧,里面的软肉表现出了出人意料的顽强,死死地裹住我侵入的阳具,不让它轻易前进分毫。然后就是爽,任何人的阳具被这样裹着,一定都很爽,我平时手淫,就算用两只手,可能都没有办法给自己的阳具施加上这么大的压力。

前面有一层东西挡住了阳具的路,我知道那是凌若男的处女膜,“和你的处女说告别吧——”我骤然发力,阳具把她的处女膜顶得灰飞烟灭,也把她那一句“你会后悔的”顶进了她的肚子里。

“啊——”她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眼泪决了堤一样往外涌,我的这件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我一点都不怕她叫,如果她不叫,我才觉得没趣呢。

“你可以尽情地叫床,就像上次你打我的时候我唱歌一样,我都会当成是助兴。”我把阳具抽出一大截,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

她的血不少,外面露出的那部分阳具已经被染红了一半,她两瓣嫩嫩的小阴唇被带得向外翻开,也是沾满了鲜血。然后,更多的处子之血从阳具下方与阴道口的缝隙中淌出,落在她身下的真皮沙发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你的血还真多啊,凌大警官——”我开始抽插,速度由慢而快,间或给她一两句调笑,她的泪一直也没有停,只在我说话之后,才会回我一句,“你会后悔的。”

不知道是因为血还是淫水越来越多,她的阴道里已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干涩,我的阳具进出越来越顺畅,我趴到她的身上,大力挺动着屁股,两人小腹相撞的中间,我听得见有“咕唧咕唧”的水声。

“哈哈,还以为凌大警官真的毫无兴致呢,原来也会发骚,也会暗中配合我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我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这个女人的阴道实在是太消魂了,里面的软肉竟然在不停蠕动,我抽插的时候,还在给我的阳具做着按摩,我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

“你会后……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开始剧烈颤抖,两只手死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脑袋极力后仰着,呼吸也开始停止。

我知道她是高潮了,我也是一样,她的胳膊一勒,我再也憋不住那口气,阳具狠狠捅进她的阴道深处,一泄如注。

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两条腿还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很不均匀,我爽完了,趁着这个时间,麻利地穿完身上的衣服。然后坐在她的旁边,心里开始琢磨是马上杀她灭口还是再把她关上一些日子,这么爽的一个女人,马上杀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是想杀我,还是想把我关起来?”我正在想这两种方案的得失利弊,躺在沙发上的凌若男说话了。

心里想的事情被她猜中了,我忽然一阵哆嗦,然后冷冷地看向她:“凌大警官,不如你给我的建议吧。”

她缓缓坐起身,拿起衬衫穿上,接着又穿上裤子,语气又变成了刚来时候的郑重:“我认为你最好把我放了。”

我仔细看向她的脸,惊奇地发现她似乎对我没有一点恨意,眼睛中也看不到刚才的冰冷和愤怒,又开始迷惑:“能给我个理由吗?”

“只有我能帮你洗脱贩毒的嫌疑,也只有我能帮你报那个你很介意的绿帽子之仇。”

“呵呵,你还真是愚蠢啊,我根本就没有贩毒,还需要什么洗脱嫌疑?我的仇我自己也已经报了,我割了那个王八蛋的老二又塞进他的嘴里,还需要你做什么?”

“白露,你真的变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真的没有想到三年之后你竟然变成这副样子。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这是有人想搞掉东成才故意栽赃陷害,至于你的那个仇,你真的完全放下了吗?”

“变,哈哈哈,妈的,人活着,谁能不变?你去号子里蹲三年试试,你让人打得浑身是伤,连躺在床上都觉得是痛苦试试,你屁股上面的洞让别人插两年试试——”我歇斯底里地朝她怒吼,仿佛这些痛苦又一次真实地降临在我身上。

她忽然静了下来,良久,才轻声说:“这就是你为什么选择了这种生活的原因?”

我懒得去奇怪她声音的千变万化,只是笑着告诉她:“生活本来就是一场游戏,选择哪一种角色,不一定需要那么多的原因,或许,很简单的一个冲动就足够了。”

“那你随便处置我吧,我打不过你,也没有力气逃跑了。”她怔怔望了我半天,才又坐回了沙发,看着我说。

我只看到她的身边,有一滩红色的血迹,渐渐地那血迹在我眼中扩散,直到彻底弥漫住我的双眼,世界,原来一直都是血红的一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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