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棍


  五保户是计划经济的产物,根据中国社科院的权威解释,五保户是对中国农村缺乏劳动能力,生活又无依靠,由集体保障供养其五种基本生活条件的鳏寡孤独者的统称。由于各地区和对象的不同,五保的内容也有所不同,主要有以下内容:对老年人保吃、保住、保穿、保医、保葬。

朱三爹本不应是五保户。在油山坳朱三爹可是个人物,十五岁他就「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据说还真的打死过美国鬼子,回来后县里\乡里请他做过好多堂报告,不过由于万恶的美帝国主义把他的右腿永远留在了那开满鲜艳的金达莱花的地方,那些在慰问信里夹着黑白俏丽照片的女大学生和在礼堂里听他英雄事迹报告听得热泪盈眶的女共青团员最终没有一个陪他回到油山坳那两间土砖屋里。

油山坳本来就是个闭塞的小山村,如果不是有妹妹或姐姐换亲就只有表妹表姐才会心不甘情不愿地披上红头巾骑着毛驴嫁过来。刚开始朱三爹还是显出了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就是不愿听从父母的话把表姐娶回家,结果自己的未婚妻成了朱二嫂,现在的朱二奶奶了。朱大早就捡了个逃荒的女人成了亲,父母也无办法再帮朱三爹了,一狠心分了家,照顾残疾的朱三,给了他二间土砖房。

包产到户,朱三爹分到一分田二分土,每年连吃都吃不饱也就忘了娶亲的事。

还好朱大那要饭的女人肚子争气,竟生出了一个村支部书记,在朱三爹才满五十岁时就给他安了个五保户的门牌,这下好了,每年村里都得在上交粮中分他些口粮,乡里隔三岔五地在过年时也会送来半旧的棉袄和被子,朱三爹觉得日子好过着呢,再也没存其它想法。

日子过得真快,一下朱三爹就六十有五了,那朱大爹和朱二爹两个有子有女按理能享清福的却早就了祖坟,而五保户朱三爹却是日子越过越滋润。朱三爹也不知天下会掉下个香馍馍,一天他去乡政府去磨年底的慰问品,没想到乡文书小田顺手就把他指给了一个戴眼睛的中年人,「刘主任,你不是找抗美援朝英雄吗?

这不就有一个现存的在这里。「那个刘主任问了他一些情况,还陪着一拐一拐的他回到了那两间土砖房,看了他那用红绸子精心包裹的二等功纪念勋章报告会上做的报告原稿,象个小孩子一样激动,」这样的老英雄还生活这么差,是我们的工作不到位啊。「没多久乡里来了工作组,详细了解朱三爹有什么困难,朱三爹一时也想不出,只是说房子有点漏水还需要床棉被。棉被自然有了,让朱三爹想不到的连那两间土砖房都被重新翻新成红砖房了,还在屋角里打了口机井,再也不要下坳去提水喝了,只要把铁摇把一摇,白花花的井水就喷涌而出。

其实朱三爹的生活真正改变并不是这些,而是那乡文书告诉他的一个政策的落实,他每月可以到乡政府领一百四十六元钱。一百四十六啊,他往年一年卖鸡蛋也卖不出这么多钱啊,该可以买多少斤盐?多少斤肉?想都不敢想。

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没想到村里也通上电了,他成了村里第一个拥有电视机的人,对了,还有一个半旧的电冰箱呢。自己买的?嘿嘿,咱朱三爹还没那么阔气,还不是那个为他专门写过文章的刘主任,不对,现在应叫刘副市长帮对扶贫送咱的吗。

那个孔老二说过什么饱暖足思淫欲吗?朱三爹现在日子过好了还真想那事儿,这么大年纪早上起来胯下那根东西还有时会硬梆梆的特难受。以前没钱时自己用手撸几下也就完了,实在憋得慌把家里养的小黄狗「阿花」叫来捅上几下也就好过了,反正也没那么多余粮养狗,到年底杀了又能过个幸福年。

听说镇里有那号专门用身体换钱的女子存在,朱三爹就有事没事撑起拐杖就一颠一仆地往镇上赶。不知是那在外做泥水小工的独眼朱光骗他还是那些女子看不上这个拄着拐杖的糟老头,竟然没有一个招呼他上床做那事,害得他那张一百元的红票票在内裤里都收得被汗水湿了一遍又一遍都不差点要褪色了还没用掉。

今天又是赶场日,镇上的人多得肉碰肉。朱老爹很兴奋,撑着拐杖就往人多的地方挤,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他那根早翘得高高的老树根能不小心地塞进哪个大姑娘小媳妇的屁股肉缝缝里呢。

可能吃亏多了还是小青年女人都不出去打工去了,朱三爹转了圈除了碰了几个或油腻腻或干巴巴的老年妇女屁股外一无所获。朱三爹有些懊恼,正想垂头丧气地往回赶,街角一块并不十分显目的招牌吸引了他,那招牌上就写了青春靓丽四个字,再贴了几个大姑娘的照片画,画的姑娘好象都没怎么穿衣服,而那坐在招牌后的中年男人提着扩音器一直嚷着:「第二场马上要开演了,要看的快买票,十元一张票,一张,一张又一张,靓丽少女,激情演出,又是一张,要买的快,位子不多,机会不要错过。」什么鬼玩意要十元一张票啊?镇里录相厅放三级片才要三元一张票呢。朱三爹感到十分好奇,看到那走出来的男人脸上全是红扑扑的,而那些平常连买斤肉都不舍不得的老光棍们却毫不犹豫地掏出一元两元凑足的十元钱交给那吆喝的男人手上再低头装进了一个厚厚的布帘子。

莫非是独眼朱光说的那种事?一想到那事朱三爹那老树根不自觉地又在裤底下翘了几下。

他们舍得我还舍不得?朱三爹一狠心伸手从内裤里自己缝的小口袋里掏出了那张一百元,非常潇洒地扔给了那吆喝着的男人。

那男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看朱三爹又看看桌上的一百元,再看看朱三爹再翻过来看看那红红的一百元。最后还是认真地找了九十元给朱三爹,让他进了那布帘子。

里面果真别有洞天,外面阳光普照,里面却是一盏盏红绿变换不停的电灯好象不用出电费一样照射着那木板架成的简易舞台。

没人理睬朱三爹。舞台下简易的长木头搭起的长凳挤满了人,在劣质烟草烟雾的笼罩和一双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的期盼中演出正式开始了,那激烈如死人时放铳般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四个胖瘦不一的女孩子出场了,象小学生做操一样或排成两排或列成一队一起踢腿弯腰。

上当了。朱三爹心里马上产生这种想法,一古劲就琢磨着如何把那一百元换回来。

朱三爹最终没想出啥法子,但舞台上的人和音乐都换了。咋的?这女娃穿的是啥啊?只见刚才那四个姑娘中的一个走上了舞台,刚才还穿在身上的裙子不见了,身上穿的什么?朦朦胧胧朱三爹看到好象是两块他用来包军功章的红绸布一块包在那女娃的胸前,一块包在屁股上,隐隐还看得到红色下面的黑色。

朱三爹坐不住了,撑起拐杖就往前面挤,前面的人当然不让过,结果挤来挤去竟造成了一个小小的骚乱。这里可没人当他成战斗英雄,也不知他认识刘副市长,只知道他这个半身进了黄土的糟老头还想挤到前面看没穿衣服的戏。

这世上好人多啊,没想到朱三爹造成的骚乱被那在舞台上又蹦又跳的女孩子看到了,她不但不恼还不顾一切地跳下舞台,笑吟吟地往朱三爹身边走去。这下轮到前面那些人呆了,只见那女孩一扭一扭地扶着朱三爹上了舞台。

朱三爹也明显地没做好思想准备,在上舞台时那拐杖没撑好,身子一歪就倒在了舞台上。还好朱三爹身板硬朗,害羞地一笑就势坐在了舞台上。

那女孩可能被朱三爹的摔倒吓坏了,也不敢再去扯他,又自顾自地在舞台中央随着音乐节拍狂舞起来。

啧啧,那腰才是腰,舞起来就象一条水蛇在游动,那腿才是腿,不练过几年功夫能踢得那样高?都能举到肩上去了。随着那女孩的单手脑后托腿动作,舞台下叫好声一片。

朱三爹清了清喉咙,但最终没能叫出一声好来,因为他的眼睛死死地粘在那红绸系身的女孩的某部位上了,具体说也就是她高举腿时那红绸布下现出了一丛黑乌乌的阴毛下微微张开的两片暗红色的,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收缩的肉洞洞上。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的那东西啊!

朱三爹的眼睛有些发涩的感觉,赶紧伸手揉了揉眼睛。没错,那红绸布下的确是一丝不挂。

再是一个劈插,一个地上的托马斯旋转,那女孩好象了解下面的观众们的心思一样总在他们想看得更清楚时换了姿势,害得下面的人一看到露毛了就放肆鼓掌,好象一鼓掌那女孩就会感动得脱得精光光跳到他们怀里一样。

音乐换了,那女娃一个飞吻就下台了,临走时也没忘了对着朱三爹窃笑了一下。

朱三爹醒过神来,撑起身子就想站起来,但一看到下一个节目又顺势坐在原地一地不动。

这次上台的是个年纪稍微大了一些的姑娘,体态也丰满很多,和上一个姑娘一样她身上除了两块纱外别无它物。她用的是黑纱,那薄薄的黑纱好象无力托住她那沉甸甸的乳房一样,她稍微一跳那黑纱就滑到了腰间,那裹在腰间的黑纱又是那么窄小,大半个白花花屁股都露在了外面,一弯腰,朱三爹仍至从那两片象两块白玉磨盘的屁股中间看到里面两块白里透红的肥嘟嘟的大阴唇间夹得那粒红豆豆。

底下的叫好声,或者干吼声更响了,那台上的胖丫头也表演得更起劲,一会象荡妇一样撩起黑纱自摸两腿间的嫩肉,一会象一只母狗一样高高撅起了又肥又嬾的大屁股一伸一缩地在舞台上爬行着。

朱三爹这时起了一个幻觉,他把那撅起了的屁股当成了他家阿花,那颤巍巍的双手一把就捏住了那肉乎乎的屁股,身子一直就把那腿间早硬得象根通火棍的老树根往那屁股缝里塞。

一声尖叫吓醒了幻梦中的朱三爹,也结束了他十元的看表演时间,两个男人把他架出了棚外。

虽然没有搞到,但朱三爹的肉棍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接触到了女人的肉缝,还是年青女人的肉缝。在回家途中朱三爹一直在后悔,如果那时自己再用劲一点,说不定自己还真的能享受到女人的滋味呢。那屁股真是滑溜啊,那屁缝热乎乎的真是舒服。

「阿花,阿花」还没进屋朱三爹就高声唤着他养的名字总叫阿花的黄狗。

「这死骚货老子一天没在家就溜出去找野狗公去了。」朱三爹狠狠地骂着,解开裤子就想请左手帮助一下双腿间的小弟弟了。

「古诗二首,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闻……闻啼鸟,夜来……夜来……夜来……狗叫声,吓得人在跑。」一首春晓背了几百遍也背不熟除了坳上朱旺发家的喜宝傻子不会有别人了。

朱旺发也是苦命人,父母是表兄妹结婚,他自己又是亲上加亲,又娶了表姐,结果生出一个女儿喜宝十二岁了才读一年纪还是背不会一首诗,生个儿子更背,提起来有一米高,放下去只有一尺长,竟是个瘫儿。两口子一狠心全跑出去打工去了,剩下两老口在家带这对非傻即瘫的儿女。

「喜宝,放学了。」朱三爹及时出现在门口。

「三爹爹好。」傻喜宝可蛮懂礼貌的。

「好,好。喜宝乖。喜宝今天在学堂又学到好多东西,进来三爹爹要奖励你糖吃。」「哎。」听到有糖听喜宝一颠一颠地跳跃着进了朱三爹的房门。

朱三爹还真没讲假话,他每年的慰问糖都留着呢。只见他转身从柜子里掏出了一把花花绿绿的水果糖来。

「糖糖,糖糖」喜宝看到糖眼睛都不发绿光了,扑过来就想抢。

朱三爹虽然断了条腿,反应还是蛮灵活的,一扭身坐到了那木架床沿上,「想吃糖,去关好门坐过来,不然别人过来会抢走你的。」傻喜宝赶紧去把门关上了,为了不让别的小孩抢走她的糖还特意把门栓栓死了。

傻喜宝人傻身子却象地里的玉米一样长得倒蛮快,她奶奶的旧衣服改的碎花布衣服现在只能套到她肚脐上面,绷得两只已在发育的奶子象两只小白兔一样在朱三爹眼前晃来晃去。

朱三爹脑子里又闪现出了上午在镇里看到的那黑纱下肥嘟嘟白花花的奶子,那胯下的老树根也悄悄地昂起了头。

「关好了三爹爹,给我糖。」

「乖喜宝,来,坐到三爹爹这来,三爹爹给你剥糖吃。」「哎哟」一喜宝虽然看上去有十四五岁大了,智力大概和四五岁儿童差不多,听到朱三爹那么一说,「啪」地一下跳上去结结实实坐到了朱三爹那翘得老高的阳具上,难怪朱三爹忍不住哎哟起来。

「哇,三爹爹你的鸡鸡肿得好大啊」被朱三爹的叫痛声吓得跳下床的喜宝看到朱三爹掏出了那红肿起来的鸡鸡,惊愕得叫起来。

也别怪喜宝惊愕,一个她只看到过她那瘫了的弟弟的象根稻草粗的撒尿的玩意,另外朱三爹的鸡鸡被她部分猛地一坐,还真扭伤了,龟头都红肿起来了。

朱三爹又是痛又是痒,看到傻喜宝那副神态,不知说什么是好。

「三爹爹,痛吗?我帮你吐口口水摸摸就好了,我被蚊子咬了我奶奶总会吐口口水用手帮我摸呢。」傻喜宝人傻心肠还真不差,边说边真的对着自己手心吐了两口口水再轻轻地摸到了朱三爹那肿得有如小鸡蛋大小的龟头上。

小女孩那滑嫩的手心和着唾沫的润滑让朱三爹的鸡鸡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舒服。

现在不是痛的问题了,痒啊,出奇的痒。朱三爹咬紧牙关,但还是止不住那龟头眼上一直传到脑心的痒。朱三爹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就把傻喜宝搂进了怀里,那只被拐杖磨出了多层老茧的右手毫不犹豫地从喜宝部分短了一节的碎花汗衫里插了上去。

比那黄狗阿花的乳房可硬实多了,温温的,软软的,上面还有一颗小葡萄一溜溜到这,一溜溜到那。

「三爹爹,你在做什么?」这突然袭击把喜宝搞懵了,赶紧挣开身子质问道。

「哎哟,救命啊,三爹爹要死了,再也没人给糖给喜宝吃了,喜宝救三爹爹啊。」听到喜宝一问朱三爹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他又反应了过来,顺势在床上打起滚来,边滚边哀吼着。

「三爹爹,三爹爹,你不能死啊,喜宝去叫奶奶。」现在轮到喜宝哭了。

叫她奶奶来就不得了了,朱三爹一听一骨咾又爬了起来,「喜宝乖,不用叫你奶奶,你自己就能救我。」「好啊,喜宝救三爹爹。」

「乖喜宝,三爹爹鸡鸡上被很毒的蚊子咬了一口,只要喜宝把毒用口吸出来三爹爹就不会死了。」「这个,鸡鸡是用来撒尿的啊,好脏。」

「乖喜宝,只要你救了三爹爹,这些糖全是喜宝的,而且三爹爹还会给喜宝买新衣服。」喜宝好多年没穿过新衣服了,听到新衣服,眼睛又亮起来了,犹犹豫豫地又走向前了。

看到喜宝动心了,朱三爹赶紧剥了一颗糖在自己的龟头上涂了又涂,对喜宝说:「三爹爹的鸡鸡是甜的,你尝尝就知道了。」新衣服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喜宝听到还是甜的,低下头,伸出舌尖飞快的在朱三爹龟头上舔了一下。

咦,真的是甜的呢。喜宝这下放心了,张开口一口就把朱三爹的龟头全部吞进了嘴里。

喜宝那厚实的双唇包裹得朱三爹的龟头是那样的紧凑,好象想把朱三爹的龟头吞进肚里一样,而喜宝的牙齿却总会有意无意地刮着朱三爹那扭伤的冠状沟,搞得朱三爹是又痛又痒,张着口猛往里吸凉气。

这下喜宝没再提起异议,朱三爹的双手顺利地一边捏住了喜宝一个乳房。

有点象熟了的柿子,又象两只煮熟了的土豆。朱三爹摸着喜宝那两只发育未完的奶子,心里想着自己能比喻出来的东西。

为了更好地帮朱三爹吸出鸡鸡上的毒,喜宝不得不躬起腰身双手捏着朱三爹的鸡鸡猛吸。

朱三爹在喜宝换动作时眼睛不自觉地滑到了喜宝那没衣服遮住的后腰。裤腰带下露出了和腰间黑不溜秋的皮肤截然相反的又白又嫩的股肉,一条浅褐色的股沟随着喜宝头的晃动一张一合着。

朱三爹的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黑纱在不停拱动的又肥又白的屁股和那屁股下肥嫩的阴户,那在喜宝胸前滚来滚去的双手顺势一抄,喜宝的身子就完完全全地倒在了他床上。

喜宝还没回过神,裤子就被朱三爹扒到了膝盖下,衣服也推到了脖子处。立时一具黑白相间散发着女性特有气味的胴体展现在朱三爹身下。

虽然没发育好,但喜宝的奶子也不小了,活象镇上包子铺卖的五毛钱一个的大馒头,而那两颗紫葡萄大小的乳头更象是馒头上用豆沙点的两个号记,而那黑不溜秋的腰身下却是一片不同寻常的惨白,那惨白的皮肤上稀稀地飘荡着几根略有些发黄的阴毛,阴毛下面是两块颜色略深些的月芽,两片月芽中间悄悄地现出一颗红艳艳的相思豆,沿着相思豆往下是一条钱浅的褐线,好象是一个不认真的皮匠在缝补皮革时用错了针线。

虽然没有舞台上黑纱女人那样的丰满,但喜宝已寮实在在长得象个女人了。

朱三爹嗓子有点发干,没等喜宝撑起身来就象一只饿坏了的猛虎猛地压了上去。

虽然喜宝那东西就在自己的双腿下面,但朱三爹那红肿得象只鸡蛋的龟头在喜宝的两腿间撞来闯去,就是找不到回家的门。

「三爹爹,三爹爹,你要做什么啊?」喜宝这时急了,双腿乱踢,双手也在朱三爹背上乱抓起来。

朱三爹正在恼火鸡鸡总是找不准喜宝阴门所在,有时好不容易钻进去了一点被喜宝一挣又滑了出来,实在烦燥到了极点。

「放开我呀,三爹爹,不然我要告诉奶奶听。奶奶救命啊」朱三爹这时再也没有理智了,听到喜宝这么一嚷,顺手抓起床边的铁拐杖,「啪」地一声结结实实砸到了喜宝的前额上。

进去了,终于进去了,朱三爹身子往后一躬再猛不防地往下一压,一层薄薄的障碍物在他的充血过久的鸡鸡下土崩瓦解,一股热乎乎液体随着他的刺激喷涌而出,而喜宝那本来就闭得紧紧的阴道同时象被电击倒一样猛地一下收缩,象在绞衣服一样把他那老树根一样的鸡鸡扭曲着绞进了那肉壁的深处。

爽啊,难怪男人都不要成亲,这可比黄狗阿花那脏玩意紧凑多了,也热乎多了。朱三爹大为感慨,一时也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再猛力地插进再扯出,再插进再扯出。

咦,怎么不再有那种绞衣服一样的收缩感了?喜宝那阴户怎么也象阿花的一样松松垮垮了?还不再有那洗澡水一样的热水淋龟头了,莫非喜宝也象阿花一样我边日她她还边在吃东西吧?

想到这里朱三爹抬起头。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一滩红的血白的脑浆正咕咕地从喜宝的前额往脸上流。

朱三爹那刚才还硬得象棒头的阳具立即就象掉在冰窟里一下就软瘫了,一翻身爬起来,颤动着手伸到喜宝鼻子下一探,没气了。

我前世做了什么孽哦,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一碰就碰死人家大闺女了。朱三爹瘫坐在床上,任由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

惨白的月色透过窗户,冷冷地照着床上那冰冷的死女人和那个和死人没什么区别的男人。

军功章\刘市长\黑纱\撅着的屁股\喜宝的奶奶。朱三爹的脑子里象电影里的蒙太奇一样飞快地过着一切似乎相连又象没什么关系的人和事。

夜深了,喜宝奶奶那带着悲腔的:「喜宝你在哪里,快回家啊」,「傻喜儿,快回家吃饭啊,奶奶不打你啊」也不再在夜空中回响了。朱三爹起床了,没撑拐杖,一趄一趄地走到屋里刘副市长下令打的机井傍,满满地盛了一盆水,再一趄一趄地走到了床边。

朱三爹就象一个慈详的父亲,轻轻地掬着水冲洗着喜宝额前的血渍,等到朱三爹倒完第十盆水时喜宝就象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躺在朱三爹的床上了,皮肤再不象平时那样黑黑的了,白白的脸蛋看上去很俏。

朱三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最后一次用毛巾把喜宝两腿间临死时大量喷出的尿液擦拭了几下,然后把自己剥得光光的躺到了喜宝的身边。他好象很想把喜宝弄成一个屁股撅起来伏在床上的样子,但几次努力都没有结果,朱三爹只有悻悻地挪动着那条残腿爬到了喜宝身上,伸出两根指头,硬生生地把喜宝那已经变凉的大阴唇掰开,然后把自己那怎么揉弄也硬不起来的阳具搭到了那阴唇的中间。

灶台里的火迅速燃到了朱三爹特意堆积的木柴上,红红的火光中朱三爹在睡梦中甜甜的笑了,他梦到了那个挂着黑纱的女人撅着又肥又嬾的屁股向他爬来…【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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