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旅社里的母子


  清风旅社」属于较小规模旅社,经营者是他母亲,母亲理惠子主持大权。

丈夫死去已经四年,身处虎狼之龄,年龄正好达到四十岁,四十岁女人有着成熟肉体,更需要男人实际上慰藉,但是滋润她肉体的丈夫已经逝世,空虚寂寞浪穴又有谁来怜惜,一个人孤单独守空闺度日如年。

在寒次肃瑟的冬夜,身为母亲的理惠子一丝不挂地钻入被窝里,生下来就紧贴理惠子肌肤长大的久彦,从来也没有奇怪的想法,因为他本身也有裸睡的习惯。理惠子的身体有点冰冷,拟似凄寒的北风栖息在这里似的,但是只要身体一直卧着不动,体内就会升燃一股热源,好像被窝里放了一具火炉,只要贴身靠近久彦就能安心睡眠,在雪国生长的理惠子,身躯好似白色年糕般温暖,久彦到上国中为止一直吸吮理惠子的乳头入睡。「都是你那幺爱吸,这个地方变的好大。」理惠子用手掌抚摸如姆指大突起的乳尖,由于夕彦爱吸,理惠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久彦最喜欢理惠子胸前那对丰盈乳房,小时候总有那是隶属自己领土的错觉,至于其他部份,如下腹或阴毛丛生的下体,肥硕的屁股等等,因为有股莫名的恐惧感,所以不常亲近。有时候久彦脚尖会不经意碰触到丛毛部份,那个时候的久彦立时缩回脚尖,那种样子令理惠子看了觉的可笑,她会故意将下体上挺,使劲靠近抓住乳房的久彦,发出淫浪喘息声。「这个地方有什幺可怕?嗯……」明知故问嘛!久彦很生气张口狠狠咬住突出的乳头。「哎呀!很痛……」理惠子转身背向久彦,「我不管你了!乳头也不给你吃!」然后发出酣息的声音。理惠子的身体很温暖,但是朝向久彦厥起的屁股却显得很冰冷,久彦双手抱住屁股的姿势,看起来很悲哀的样子,好像理惠子那的温暖全让冰冷的屁股一下子吸乾殆尽,还有他那双小手碰触如墙壁般大的屁股,无论如何伸展也不到理惠子的前面,挂着伤心的珠泪手掌抓住丰沃的臀肉,久彦好不容易睡着了,久彦从来也不知道父亲的脸。

「他到很远的国家去旅行,回来的时候会给你带很多当地土产喔!」理惠子只有一次对久彦这幺说过。久彦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已固执追问父亲的踪迹而被理惠子讨厌的神情,从此以后他不再触及那类话题,他心中想过,父亲不在也没关系,只要有妈妈理惠子,他就不会寂寞。「长的很像妈妈嘛……」邻近的客人对久彦说:「好像女孩子唷。」每次这种赞赏都让久彦刷地脸红起来,长的很像理惠子……,被这幺说,心里自然很高兴,但是长的像女孩子……这点他可不同意,久彦很希望能做个坚强的男子汉。他老是花很长的时间在镜子前端祥,哎……如果眉毛再粗一点就好了,他眉毛细长有如上弦月,眼睛很大有双眼皮和长睫毛,鼻子如水似细挺,唇形若樱桃般艳,细致的五官简直是理惠子的翻板。店后面有六个米大的起居室,中间有个火坑,久彦常常坐在火坑旁帮忙看店,用纸门隔开的邻室有八个米大这里当作寝室。因为理惠很喜欢喝酒,微醺时会显得很开朗的样子,手舞足蹈口中还唱着淫浪的曲调,相陪的客人也会很高兴拍掌附合,此时久彦总会有塞住耳朵的冲动,即使将头埋在被盖里,起居室的笑闹还是透过纸门听得一清二楚。理惠子被客人奉承的言辞捧的一时兴时,敝开喉咙放声高歌。「哎哟……郎太花心到处去采花哟……」客人的淫笑声如海翻卷而来,久彦虽然不太懂俚曲的意味,但是稍能理解那种吵杂的气氛酝含下流低级的感觉,好不容易抱着怒气的久彦终于睡着,如果这时候突然醒来,他会忘记生气的原因,只觉得似乎有些不快残存下来。天亮时久彦带着一丝不快的心情上学,这是奇妙的感情,感到自己不该如此被忽视,一种不幸的念头在他脑中回荡,那种感伤的气氛使世界蒙上片灰色,而久彦莫名浸淫在这种不透明的感受里。但在朦胧中会有雪白中心线的中间有一团墨黑体的阴影的感觉。器官流出晶莹的汗珠,会把理惠子的腹部弄的黏答答,这时候理惠子不会说伙幺,是睡着了吗?还是闭目装睡,久彦也无法猜测。但是不说话就表示默许,久彦大瞻恁意用性器摩擦理惠子的腹部,而且无论如何摩擦,理惠子的腹部也不会动,久彦用力挺入的部份,柔软的肉会一点点凹进,因为周围的肉过于丰满,凹进的肌肉会将久彦的性器弹回来。即使被弹回来,久彦也不会中止这种行为,这种由理惠子腹部传来的感触,他使他一再地耽溺前的游戏。久彦并不知道这是自慰行为,由摩擦理惠子丰厚腹部的碰触传送到股间突起物的快感,让久彦几乎要受不了。久彦有一丝想哭的心情,不得不抱住理惠子的屁股,不知什幺原因,抱住屁股同时,理惠子突然拱起身体,将浑圆的屁股对准久彦高高厥起,久彦没有办法,只好紧抓住丰满白嫩的臀肉。原本预定摩擦腹部的性器早已充血,久彦抓住理惠子冰冷的屁股忽然另有发现,哭丧的脸立即转换开朗,他对理惠子充满弹性屁股有了无法形容的感动。这次射精是久彦生下来头一次的体验,瞬间,理惠子的臀部突然紧张起来,筋肉不停鼓动,久彦下腹部贴的地方很痒,但是她呼吸气息依旧不会紊乱,久彦睡着之际,理惠子偷偷从被窝爬起来到厕所去。屋檐响起急鼓似的雨声,由厕所窗口可以望见庭内的芭蕉树,芭蕉叶向四方伸展,雨滴不断落在叶上发出答声音,宽大的叶片无法承载重量似的大力摇晃,落浠的雨水,理惠子就站在厕所的窗口,双眼迷茫注视着如线般雨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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