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小雨


  「终于算是在这个城市暂时站住脚了。」坐在床边吃着外卖的我不禁这样想到。
大学毕业之后,我来到了这座离家乡并不遥远的二线城市,之所以没有像大多数同学那样选择北上广深这类的一线城市,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不想在一线城市争破头还要给大城市人口控制政策添麻烦,另一方面我觉得我现在选择的这座城市也很好:它拥有和北上广深一样便利的基础设施、发达的经济,又有着相对低廉的生活成本,更加吸引我的还是它离家近,语言相通、文化相近、饮食习惯相仿——好吧,我得收回关于这座城市与家乡饮食习惯的论断,我点的辣子鸡居然是甜的!去他妈的甜食党。
因为不希望自己不要过几年就患上糖尿病,我放下了筷子,开始打量我现在住的屋子。这是一套一居室,拥有着简单但有质感的装修,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出门不远就是综合体,离单位三站路,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虽然租金比单位给我的租房补贴还高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一和那些在上海郊区和不熟悉的人合租一套老公房还要支付每个月三四千块钱租金的大学同学比起来,我觉得我实在没有理由再去抱怨什么了。
处理完食物,我倒在自己床上,那感觉就是无比的惬意,仿佛这样生活就是完美了——除了,有点寂寞。既然寂寞了我就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做什么呢?骚扰同学?没意思,都是光棍,他们也许现在还在北上广深的写字楼里拼命加班呢,我就不拉仇恨了。
查看附近的人?算了吧,打开全是想要寻找艳遇的狼友,一个妹子都没有。摇一摇?早过时了,摇到的都是距离十万八千里的,十有八九还是卖视频的骗子。翻来覆去的想不到做什么来打发无聊的时光的我,突然注意到了微信好友中最新添加还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一个女孩:小雨,我的表妹。

小雨是我的表妹,如果要准确表述她和我的关系,那就是她的奶奶是我奶奶的亲妹妹。她比我小三岁,小时候干干瘦瘦的,皮肤也不白皙,急了喜欢咬人,这就是小时候的我对她的全部印象。我生在一个大家族,爷爷奶奶都是兄弟姐妹众多的,我的各种堂的、表的、姨的兄弟姐妹数都数不过来。
我和她的故事发生在我高考结束的那一年夏天。那是6月下旬,除了刚刚高考完的我和刚刚中考完的小雨之外,其他的小一辈都在为了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忙碌着。
就在这个时候,乡下的一个长辈去世了,父母没有时间回乡下,就把我送了回去让我作为代表参加那个长辈的葬礼,他们让我在回乡下多呆几天,和网络游戏暂别一段时间。
到了乡下奶奶家,我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小雨,并没有出现如很多小说中写着的那种情节,我没有看到一个让我突然眼前一亮、一下子坠入情网的大美女,刚刚结束初三的小雨变化并不很大,皮肤依然是健康的小麦色,扎着个简单的马尾辫,五官几乎没有变化,人还是瘦瘦的,个子好像长高了不少,胸部,嗯,也有了微微的隆起……
去他的,我在想啥呢。小雨见到我这个大表哥还有点拘谨,这也难怪,我一直是亲戚口中那种别人家的孩子,虽然贪玩,但是成绩一直非常好,属于家族这一辈孩子中「学神」级别的存在,现在又适逢大考结束,「考的怎样?」一直都是大人们最津津乐道的话题,我的存在无疑给成绩并不太理想的小雨表妹莫大压力。
第一天的葬礼热热闹闹的结束了,那个去世的长辈近百岁的高龄,在我们那里的说法中属于「喜丧」,亲戚们并没有因为长辈的去世而过度的沉湎于悲伤之中。不过葬礼对于我而言确实挺无聊的,同样感到无聊的还有小雨。
这次葬礼没有别的同辈小伙伴参加,除了我们两个之外就是熟悉或不怎么熟悉的长辈和还不会走路的小屁孩。因为和其他人说不到一块去,经过第一天,我和小雨之间倒是话多了起来。
我发现小雨其实挺开朗的一个女孩,对我有一种莫名的崇拜,似乎还有几分淡淡的钦慕?这是我真实的感受。
葬礼不止进行一天,第二天长辈们还在继续为葬礼的事情忙碌着。然而第二天我说什么也不想再去葬礼现场了,我想留在自己家里吹吹空调打打游戏。
我的这个有点任性的想法没想到很容易就得到了爷爷奶奶的准许,他们似乎也觉得葬礼那样的场合不太适宜小孩子参与。
(虽然我当时已经成年了,但是在爷爷奶奶眼里就是小孩子)更没想到的是,我奶奶的妹妹、小雨的奶奶居然提出了让小雨也呆在我家不要去葬礼现场了,她还说让小雨要向我好好学习学习。临走前,奶奶交代了我们冰箱里有菜,中午自己热了吃,之后他们就离开了。
现在家里就剩下我和小雨两个了,这是我之前没有预料到的情景。她奶奶让我教导她学习,可能吗?我们两个一个刚刚高考完,一个刚刚中考完,正是放飞自我的时候,学习?不存在的。我很快掏出自己的掌机,拿在手上专心致志的玩了起来。在进入游戏世界之前,我把电视遥控器交给小雨,让她自己想看什么就看什么,看,我是多么体贴温柔的一个表哥啊。
「哎,又死了。」没办法,卡普空的游戏以高难度著称,所谓通关都是用命堆起来的,真羡慕那些无伤通关的大神啊,这么想着的我这时候才注意到,边上的表妹对我玩的游戏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你也想玩?」我问问她。
「嗯。」她点点头,我本来以为她会害羞的推辞的,没想打她居然那么坦诚,看来和我一天的相处想来,她放开了不少,没办法,我真是个平易近人的表哥,什么?用词不当?管他呢。
「你想玩就给你玩一把,输了再换我玩。」说着我把游戏机递给了小雨?
「真的吗?」小雨小心的接过我的游戏机,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惊喜,就在那一刻,我居然觉得我的这个干瘦表妹有点「光彩照人」的意思。
小雨开始玩起了游戏,熟悉了操作之后她似乎越玩越投入,有时候身体都会跟随着游戏中角色的跳跃、躲闪而情不自禁的摆动,即使是在空调间里,她小巧的笔尖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游戏机在小雨手里,电视又没什么好看的,我没别的事干就开始认真打量起我的表妹。
她真的很瘦,脸尖尖的,眼睛大大的,皮肤不白但是很光滑,别说青春痘了,连明显的毛孔都没有。身上一件轻薄的短袖之下,淡粉色的胸罩隐隐可见。
而最吸引我的是她的短裤之下一双的美腿,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大多下身占比极高,而躺下后伸直的双腿更显的修长,大腿根部的显现出来的淡蓝色筋脉更是散发着无限的吸引力,再加上小雨身上那股洗发水混合沐浴露的味道,让血气方刚的我一下子升起了旗帜。
因为从一天的相处下来能够隐约感到小雨对我的钦慕,我小心的凑近小雨,试探性的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轻搭着。小雨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接着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打游戏。我一看有戏,手上的动作大胆地从虚搭变成了实扣。我的手结结实实按在了小雨的大腿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滑嫩和热力。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的手和小雨的大腿肌肤之间都密布了一层汗水,我开始进一步的行动。
我的手在小雨大腿内侧来回的游走,有时是轻柔的抚摸,有时是稍显粗暴的捏揉,小雨的双腿不安分的摩擦了几下,但是她一直没有阻止我,还是在「专心」打着游戏。
不过很快的,小雨就在遇到的第一个小boss那里战败了。她把游戏机向我一递,就像前面约定的一样,她输了就该轮到我玩了。我笑了笑,对她说:「没事,你接着玩。」她羞涩的哦了一声,拿起游戏机继续玩了起来。而我呢?当然继续玩我的啦,嘿嘿嘿。

我抚摸小雨大腿的手不断的上移,终于来到了小雨短裤的边缘。女孩子夏天的衣服真的不是女孩贞操称职的保镖,我的手指很轻易的就突破内裤触碰到了小雨的阴唇。她的阴唇很肥厚,嫩滑程度比之大腿内侧的肌肤更上了一个台阶。阴唇上面很干净,除了细微的绒毛之外没有别的。
我虽然当时还是个初哥,但我是一个善于「学习」的人,我当然不会单纯的以为表妹是因为年纪小还没有长毛,我知道我的小雨表妹就算不是个天然白虎也至少是一个阴毛极度稀疏的女孩。这对于我这种对干净阴部有着特别喜好的人而言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啊!
我的手指头继续在小雨的外阴唇上划弄着,很快我就找到了小雨的小豆豆,我一下子兴趣大增,开始主攻小豆豆,小雨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额头上渗出更多的汗水,面颊更是通红。
此时的小雨再难假装玩游戏了。我玩弄着小雨的小豆豆,又开始扣摸小雨小阴唇上的褶皱,小雨的阴道里分泌出大量浓稠的液体。那一刻,我也不嫌脏,马上用手把小雨的内裤连同短裙一起拨到一边,凑上去用舌头疯狂的去舔小雨的阴唇。
小雨彻底放下了手上的游戏机,她用纤细的双手抱住我的头,喉咙里发出糊不清的、毫无技巧的呻吟。我的头被小雨抱着,整个鼻尖都紧贴在小雨阴部上面,一时间我都感觉到呼吸困难。我抬起头,把小雨的双手举到她的头顶,然后一下子掀开她的上衣和胸罩,小雨小巧的乳房露在我面前。
我用两只手抓住小雨的两只乳房,把头埋在她的两胸之间,接着左右来回舔弄小雨的乳头。小雨的乳头上面有好闻的洗衣粉的味道,使我非常迷醉。我玩弄小雨的乳房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小雨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舒服的。
这样激烈的动作之下,我感觉到自己的马眼上面也有液体在分泌。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而小雨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也在告诉我,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一只手从后面抱住小雨,和她来一个浪漫的法式舌吻,一只手褪去小雨的下衣和我自己的裤子。完成之后,我把小雨的双腿打开,自己则跪在下雨双腿之间。
这时候我结束了和小雨的长吻,我看了她一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如果小雨这个时候说不,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就此住手。回答我的是小雨迎上来的更热烈的吻。她的吻是对我的莫大鼓励,我把自己挺立的肉棒送到了小雨的阴唇边上。我用手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对准、插入,一气呵成。
小雨停止了和我的热吻,她紧咬嘴唇,我能看到她明显的蹙眉,虽然我的前戏让她的阴道已经完全湿润,但是未经开发的花径突然迎来坚硬异物的冲击还是让她疼的皱起了眉毛。
没有一个男的这个时候还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我顾不上小雨的破瓜之痛,开始了自己人生第一次的疯狂冲刺。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小雨干净的阴部里来回抽插,看着肉棒上粘黏的浓稠液体和鲜红血丝,那一刻的我忘记了一切伦理束缚,只知道像野兽般的疯狂交配。与我的癫狂一样,小雨也在经历着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感受,她开始配合我冲刺的节奏发出悦耳的呻吟。
我的第一次,算不上秒射,但是如果说持久那是吹牛。没多久,我就有一股强烈的射精的感觉,在这种感觉到达最顶峰的时候,我把阴茎拔了出来,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小雨小麦色的肚皮上,其实更多的是射在了床上的席子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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