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岳小年】第二章霍家小姐



  第二章霍家小姐
  (1)
  「霍总,早。」小米见到坐在大班椅上的我,有点惊异的打着招呼。
  「霍总,你这么……早?」杰克张大嘴巴看着我说,「昨天晚上,你,没
  醉?」
  「没有啊!神清气爽着哪!」我撑开双臂,真的神清气爽,嘿嘿,还有一
  股,叫什么来着?对了,一股真气,虽然微弱,却非常清晰奔向十指。
  忽然,一股真气从下腹涌出,我脸一红,「工作吧!」
  静则生事,无事生非也许就是这个道理吧!浦一静下,我脑子就开始忙活
  了!
  小年,你见「霍家小姐」……奶奶了吗?奶奶好吗?奶奶喜欢你吗?唉,奶
  奶喜不喜欢她重要吗?关键是我喜不喜欢她啊!奶奶喜不喜欢她重要,奶奶喜欢
  我就喜欢!怎么了,我怎么这么没有自信,没有主见?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我不
  是老这么想吗?其实是按我的思路变化的事物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吧!不按我思路
  变化的呢?岳小年,她是一列正常行驶列车前突然出现的骏马?我是火车司机,
  我怎么办?闯过去?停下来?
  不,我出轨!
  早上高欢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表哥,你就当我是个房客,我什么有没有看
  见,只是岳小年那样一个女人真的值得你爱吗?她会把你推向无底的深渊,你怎
  么面对大飞?你怎么面对我们一大家子人?你怎么给大姑解释?好个欢欢,话说
  的滴水不漏却又立场坚定,旗帜鲜明!我倒是小看她了!
  妈是喜欢小年的吧,要不怎么告诉她那么多我小时候的事?她是为大飞喜欢
  的吧?
  奶奶,你能给我答案吗?小年已经开着我的车找你去了,你在北京吗?在京
  西那个药店里吗?我的九阳神脉会化害为利吗?小年是我的真命天子吗?
  唉,不想了,什么事都想清楚了再做?世界会不会因为没有变化而少了精
  彩?
  电视台裙楼天台上,木子和我边吃饭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霍总,你今
  天有点怪艾,是不是为姥爷两件古董的事闹心?」木子把一块肉放进我碗里,目
  光灼灼的看着我说。
  我知道她不会问的那么简单。沉思一会儿道:「木子,万一我有什么事不得
  已瞒着你,你会原谅我吗?」
  勺子在饭盒你拨了半天,「我想我会的,除非你……」
  「除非什么……?」
  「除非你红杏出墙!」
  秀脸一红,「万一我有什么事不得已瞒着你呢?」闻声不待我回答,木子已
  飘然下楼。
  下午下班,步出电视台大楼,一辆红色红旗轿车停在我身边。
  「少爷,上车,小姐让我来接你。」驾车的静月轻轻地叫我一声。
  我悄然钻进了红旗,车行中,我仿佛看到了木子惊诧的目光!
  车过长安街,静月拿起手机嘀咕了两句,红旗后面又跟上了同样大红色的三
  辆红旗!我也懒得问,反正静月是奶奶的贴身,倒是静月说:「少爷,小姐对小
  年可是喜欢的紧呢!」
  车到京西一条胡同口,后面三辆车和我们分开,我们却停在了「霍营大药
  房」门前。
  京西「霍营大药房」是奶奶管理的霍家产业之一。说是大药房,不过是前店
  后屋,五间门脸一字排开,原来是带前后院子的一正四厢的老民居。马路拓宽
  后,前院没了,正房就成了门脸。
  穿过药店,到了后院并没有见到奶奶和小年,静月说:「少爷,小姐吩咐让
  你洗个澡去见她。」
  洗个澡,有没有搞错?不过奶奶吩咐的,照做就好。她要不是那么特立独
  行,就不是「霍家小姐了!」
  待我洗过澡出来,才发现我的衣服没了,换衣凳上赫然是一套新郎服!不是
  叫我当新郎吧!不穿新郎服难道光着身子?
  再见到静月时,她已是一脸坏笑!「少爷真漂亮!」我还没说话,她已经拉
  着我的手说「见小姐去!」
  后院竟然有个暗门,暗门前竟然又是一个前后带院子的一正四厢的老民宅,
  原是两个院子以前一个煤矿主两兄弟背靠背连通的宅子,后来我才知道是奶奶用
  霍家拆迁款购买的产业之一,「霍家小姐」的眼光的确非同寻常!
  正房里一张太师椅上端坐着奶奶,背后是一幅巨大的祖先像。一生喜服的小
  年侧立在旁,脸上是期待?是茫然?是无奈?是恍然?小年边上是我的大伯建
  华,奶奶的右边站着我的堂兄耀文、耀武。奶奶,这是干什么?要我和小年成
  婚?这么快、这么急,也不问问我的意见?
  大伯、堂兄他们是开那三辆红旗来的罢,我心中明白过来。
  「恭喜堂弟喜结良缘!」耀文、耀武爽朗的天津腔打断我的思路。
  「奶奶?这是!?」
  「吾孙耀庭和年儿大婚!」霍家小姐如炬的目光看着我,仿佛看到我的内
  心,明白我的思想。她要掌控我?引导我?推动我?
  奶奶玉手一抬,一阵浑厚的声音在静月的引领下响起!
  仗剑江山踏歌行,浩气御青冥!
  美人赠我三世情,此生不敢眠!
  天为药兮地为鼎,去病一万年!
  我八岁作的诗!那是一个混沌的男孩的心声,那是一生豪气的迸发,那是我
  刚会说话的宣言!玄音中,我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我融入了和奶奶身后的画像,
  去病一万年!
  一个声音响起「拜堂!」我竟然转身牵起小年的手,那么坚定。俯身向那张
  祖先的巨像拜下!是虔诚?是向往?是承诺?是誓言?!
  一场简单却不失隆重的婚礼终于结束。
  「终于清静了。」我长舒一口气我仿佛还没有从幻境中走出来。望着一身大
  红吉服端坐在合欢床沿的小年,心情居然有点诡异地畅快起来。
  (2)
  「夫君,你刚才真正伟大,小年没有看错人!」
  事已至此,我索性放开手脚,爬上绣榻,伸手抚上她纤细的小腿,只觉光滑
  润泽,如抚美玉,不觉心中一荡,一面摩挲,慢慢压了上去。
  小年「呀」的低呼,小手紧紧抓住锦被,显然心中激荡无比。我又是欢喜,
  又是激动,慢慢俯身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啜吸。小年僵硬片刻亦开始缓缓回应,舌
  尖在唇间时而滑动,我张嘴一吸,含住她的丁香仔细品尝,小年「唔」的一声,
  藕臂不由搂住了我。我松开舌尖,慢慢吻过面颊,再由轻至重啮咬她娇小玲珑的
  耳垂,左手支撑住上身大部分体重,右手隔着喜服抚上她丰满挺拔的酥胸。
  小年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我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
  她拉了起来。小年睁开眼来,见我笑吟吟的注视着她,大羞埋首入我怀中。
  我搂住她脱掉喜服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
  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小年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
  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我又缓缓把她放倒,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
  手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我只觉口干舌
  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
  小年面红如烧,喉中发出烦恼的声音,玉臀频频闪躲,桃源溪口却缓缓流出
  蜜液,沾在指上,闪着淫靡的光芒。我迫不及待脱下底裤,阳具早已一柱擎天,
  马口滴出点点透明的液体,我左右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凑上身去,小年羞得无
  以复加,俏脸一片动人的绯红。
  平滑的小腹下,美妙隆起,洁白光润……如仙境的大门徐徐开启般──小年
  分开着修长的美腿……玉胯风光近在眼前……那娇嫩无比的奇美秘境、愈加浓郁
  的芬芳肉香……几乎使我忘却了今夕何年!
  不知怎的,也许是因为眼前这般美妙绝伦,嫉恨之火忽起,烧灼我的肺腑钻
  心疼痛,……我看着我至爱娇妻的美丽下体,我忽然发狂!是九阳神脉狂乱?
  这里纤毫毕……可这里先被别人亲过、舔过了!是大飞吗?脑海里又浮现那
  撕破的胸罩和内裤,那抹不去的两团污秽!
  怒火激流,冲刷得周身麻木僵硬起来……这是我的新娘!这是我的至爱!!
  这是我的天堂!!!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污秽地淫辱这样圣洁的地方!!!
  那淫秽幻影在脑海中放大……忘了这是洞房、忘了正是良晨……狂暴羞怒,
  呼啸着带动出全身的阳气……我身体如同要炸裂一般!
  「为──什──么────?」我的这声咆哮……带起蕴藏多年阳气的力
  量,惊天动地!我这是怎么了?多年后我才知道,此刻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岳小
  年!
  眼前,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绝色娇妻也惊大了两只美目……刚才春情霞蔚、
  羞媚欲滴的桃花粉面,霎时惨白……
  「耀庭……你还在恨我吗?」爱妻将秀发芬芳的头埋入我的肩胛,微微摇了
  摇。继而,又仰起脸,黑暗也遮盖不了明亮的星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耀庭,小年永远也不会再同意别的男人碰我了。你会谅解我此前的所作所
  为吗?」……那是誓言还是疑问?我能够从心底里抹去发生在小年身上的一切给
  我带来的几番生不如死的痛苦吗?
  一个火热肉感的红唇亲吻到我的前额,从头一路延伸下去……垂落的茂密润
  泽的长发扫动我的大腿,痒的也那么温柔!
  红唇划到我敏感的腹下所在!没有停顿……
  伴我成长我二十八年的男根,被吸入湿腻、温暖、柔嫩的蠕动之中……一股
  类似酸痒的快感直冲我的头顶。
  美神两条粉臂搂抱着柱干,用她美丽得无法言表的全身肉体在肉柱上攀摩着
  ……乳波臀浪……美腿绕缠……无比高贵典雅、纯美脱俗的仙子,用色欲蛇妖的
  身法、痴迷陶醉地淫猥着阳物状的擎天柱……是那么震撼天地的性感与淫靡的画
  面!……攀绕天柱的女神,还忍不住伸出鲜嫩的粉舌,兴奋地舔着光润圆滑的柱
  顶……诱惑得整个天宇燃烧起炽红色的情欲之火……火光,将莹玉白嫩的美神全
  身映照得粉红娇艳,扭动愈急……玉胯间的仙桃绽裂吐蕊……桃汁淋漓……更加
  淫魅绝伦……
  娇媚莺声喊出:「我要……」早已耐不住的擎天柱……翻腾着向小年美妙、
  滑腻的腿间钻去……
  只是这时,小年花道四壁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顿时将花道封得水泄不通,
  硬生生将小我被推了出来。年儿脸上却露出戏谑的笑容!仿佛在说:耀庭,努力
  哟!
  小生持棍山门外,岂怕山门打不开。岂有此理,我挥舞焦急的武器,疯狂的
  进攻,却没有丝毫的进展。分身怒目圆睁,油光发亮,怒气腾腾。
  小年的小手握住粗大的龙身,上上下下细心爱抚一会儿,眼睛一垂,声音细
  不可闻道:「年儿有锁阴术呢,若是年儿不从,任谁也破不了年儿清白之身!」
  我顿时羞愧难当,刚才那张惨白的粉面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这一刻前我还
  在不停的怀疑小年!
  我差点犯下我这辈子最不可救赎的错误,我差点…将她最后的一点对自己美
  丽的自怜泼上最污浊的脏水……将她对人生最后一丝依托掐断……将她对爱情最
  后一抹希望毁灭……将她无比美丽的生命最后一线生机断绝……
  我心中喷涌无限的羞愧,在小年一声飘渺的「夫君,进来……」的娇音中,
  整个身体都化为无边的爱意,冲进诱人的仙洞。
  肉环勒在蛇身上嗖的一套,酥美顿涌。
  我更加努力地挺动,几乎每下都能碰击出声响……阴毛狂乱地摩挲花蕾,小
  年娇吟中接近狂乱……
  耳里听着让人心脏酥痹的魅惑呻吟,棍身感受直冲大脑的紧嫩夹套的极度快
  乐……
  我耸动更加疯狂……蛇身涨跳起来,就要奔向酥酸透顶的终点!
  小年突然揪紧了我的两肋皮肉,在我的惨叫声中,小年只哑声吐出两个字:
  「别射!」胯部猛地贴紧我的下腹磨凑了一下,就全身狂颤,倒躬仰起身子
  随即僵硬……
  一声长长的娇鸣……我感到小年脊背僵硬的同时,腹部美妙的曲线却在抽搐
  起伏,每次抽搐起伏都与肉穴秘道的剧烈收缩完全同步,柔嫩的穴肉力量强大到
  ……软肉能将硬蛇嚼碎吞吃……延续时间之长,彷佛还要允吸乾净最后一滴皮
  血!
  只感觉背后尾闾穴一股真气透过,有人在我督脉上一拂,小年玉户内一股阴
  柔之力沿着龙茎狂涌入我的体内,而我体内阳刚内力则狂涌入小年的身体。
  是谁给了那轻柔的一拂?
  良久,小年睁开魅目,将星光与彩霞再撒满洞房,看到我青紫的两肋,爱怜
  地将指尖微触轻抚着,呢喃道:「奶奶要我助你行功哩!」
  二十一世纪了,还神叨叨的行哪门子功?我心中颇不以为然。
  「耶,夫君本钱大了好多耶!」彷佛是喝下了最上等的春药,我半软的分身
  有三握之长,比平日竟是长了一握有余。
  (3)
  多年以后,我才领悟道,中华民族的奇妙,表面上仁义礼节,却创造了世界
  上最多的人口!它的生存发展,几乎不依赖地域、资源,而依赖其文化。奇妙的
  是,她的文化,又让人摸不着头脑,满目精华却全然是糟粕,满眼污秽却又几乎
  全是精华。孔夫子半部论语,「安邦治国平天下」激励多少仁人志士前赴后继,
  可是以老子的《道德经》考量,却又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的!文化才是我们的家
  产?
  小年,满是俗气,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我差点当作垃圾扔掉的的「俗
  人」 ,却是我一生的宝贝,我的娇妻,我的爱,我的天堂!这是怎么样的一个
  悖论啊?!
  小年闭上了梦幻眼眸的粉脸上,满是幸福、快乐、满足的娇韵,或者是满脸
  的骄傲?
  绵软起伏的玉体在细微汗珠的滋润下,愈加莹白娇嫩,让我看得目光迷离,
  恍惚不在人间……我血脉贲张,又欲上马。
  「使不得呢,奶奶说夫君要养龟的的!」
  「胡说!」我呵斥了一声,在她雪臀上使劲拍了两巴掌,「人家说正经的
  嘛!」
  「耀庭,你明白什么是九阴玄体吗?」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九阳神体嘛,二十一世纪了!还什么玄阴玄阳的,我颇
  不以为然。人的体质都是偏阴偏阳的,偏的极限就是孤阴孤阳,孤阳者,生来浑
  身阳气,平时以阳代阴。孤阴者,生来浑身阴气,平时以阴代阳,孤阳者,耳聪
  目明,孤阴者,柔情似水。说白了不过是孤阳者易折,孤阴者易失罢了。
  「奶奶说小年是九阴玄体呢!几百万个女人中才会出一个呢……这一个……
  或自己也不会明白,或明白也不会告诉别人九阴玄体的女性特质。奶奶……告诉
  了我九阴玄体真正秘密呢……」小年的逼视着我茫然的眼睛……她梦幻般的目
  光,揉进了非常复杂的色彩。
  「其实……九阴玄体远不止是经脉异常……作为女人的身体……的……敏感
  ……思维……乃至性格,都比正常女人……夸大了很多倍。」
  「奶奶说,九代表很多的意思……就是说我身上集中了九倍於通常女人的优
  点,也扩大了九倍的缺点!我的身体敏感到……根本无法拒绝男人……的挑逗…
  …我的多情也无法拒绝男人……哪怕仅仅是投射在我身后的……含有爱意的目光
  ……」
  「……我……和大飞,不是因为他相貌清秀、年轻有金……是因为……他看
  我的目光……比任何人看我……都热烈……还有,他……那些耍聪明的夸口……
  藉口爱我摸我的……虽然隔衣服……可已兴奋得我……」
  提到大飞,我又是一气。在小年肥白的屁股上又是重重的一拍。
  「二十一世纪了!还神叨叨的,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
  「夫君,你吃醋了,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哦,小年以前没有遇到你嘛!」
  「天生尤物,我们来!」
  「不嘛!夫君……养龟……」
  我还有些沉浸在梦里……分身却被一团温暖包裹,缓缓的真气慢慢的流入五
  脏六腑,朦胧的晨光中,小年已经在帮我行功。我柔柔的看着迷一般的女神,小
  年被我盯得星空中淡现一抹红霞。
  「夫君,对贱妾的叫早手……段……中意不?」
  贱妾?年儿已抛弃了名分──那一纸婚书?我鼻子一酸,「年儿。相公帮你
  穿衣。」目光竟是不敢看她,因为我知道这一刻我眼里有泪,她眼里也有泪!我
  们的心意已经相通了!
  第三章耳环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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