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梦[全篇]



 往事如梦


[全篇]
字数:2.2万

                引子

  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记忆,幸福的记忆令人神迷心醉,痛苦的记忆使人刻
骨铭心。然而,我的这份记忆却让我几十年来日日魂牵梦绕,夜夜难以释怀,千
萦百回,个中滋味,不可言传,只能意会。

  自从接到妈妈从老家打来的电话,我的心就一直忐忑不安,从电话里的声音
判断,妈妈好像病的不轻。妈妈已经快七十岁了,该不会就此撒手人寰吧。处理
完手头几件急办的公务,我葱葱收拾一下,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驱车上路了。

  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着,明亮的车灯将前方的暗夜撕破,发动机在宁静
的山沟里孤独地喘息着,两侧熟悉的山嶽摇晃着向身后飘去。

  我坐在颠簸的汽车里,思绪像秋天的蒲公英一样随风飞舞。

               夜半淫声

  时光倒流回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太行山深处有一个秀丽的小村庄,村外青山
环绕,村内绿树掩映。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祖祖辈辈重复着
简单而淳朴的生活。

  我家座落在村子的东边,有两座院落,中间隔着一条弯弯的小路。前院两间
土坯砌成的小房子奶奶住着,后院的三间土坯房青砖挂了前脸,住着我们一家。
我家紧靠村北的山坡,离开村子有一段距离,院里院外绿树成荫,居所相当幽静。

  我家一共七口人,爸爸在离村百十公里外的县城工作,骑自行车回一趟家要
五、六个小时,两个姐姐跟父亲在县城做零工,两个弟弟则常年跟奶奶一起生活,
实际上后边的院子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在当时的村子里,无论从经济条件还
是从居住环境来说,我家算是不错的了。

  农村住房的结构很简单。我家的房门开在正中间,进门左边放着一些农具家
什之类,后墙是一溜用来储放衣物和粮食的箱柜,右边一间打着个简陋的隔扇,
上边裱糊着一些报纸。隔扇门正对的东墙跟是一个长长的火台,靠南是宽大的土
炕,我和妈妈就睡在这个土炕上。通常我头朝西睡在里边,妈妈头朝东睡在外边。

  虽然说是七月流火,但山村的夜晚依然凉风习习。在没有任何娱乐活动的那
个年代,只有八岁的我晚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觉。

  山村的夜静得出奇,除了远处隐约可闻的几声狗叫,就是旮旯里偶尔传出老
鼠啃噬东西的声音。疯了一天的我往炕上一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嗯——」

  「啊——」

  「哎哟——」

  「啪,啪,啪啪……」

  突然,我被一阵异样的响动惊醒。借着隔扇门头上吊着的一只小电灯的微弱
光亮,我看到妈妈赤裸着仰躺在炕上,一个赤裸的男人趴在妈妈两腿中间。男人
不停地用力耸动屁股,肚皮拍打在妈妈身上。随着男人耸动的节奏,妈妈发出各
种各样奇怪的叫声。

  他们干什么呢?我突然想起孩子们骂人的那一句话。对,是那个,他们肯定
是在干那个。可这是谁在乾妈妈呢?我不敢出声,好奇地看着。突然,男人加快
了耸动的节奏,一阵乌烟瘴气的声音之后,屋内开始回复平静。

  两人擦拭一番,男人仰躺在炕上喘着气,妈妈顺着炕沿边躺在男人的臂弯里,
右手轻轻揉搓着男人的鸡鸡。

  「美不美?」妈妈问。

  「快美死了,这是最美的一回。」男人边喘边答。

  男人一开口说话我听出来了,原来是我家前院的一个邻居,名叫福则,长得
身强体壮,横实实的,五官端正,和我妈倒也相配。

  「哪一回都说是最美的一回,到底哪一回最美?」妈妈娇嗔地追问。

  「嗯——,第一回吧。」男人有些搪塞。

  「你还记得第一回?那你说,多少年了?」妈妈问。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二十年了。」男人说。

  「算了吧,还忘不了哩。告诉你吧,十八年了。」妈妈略显卖弄的说。

  「你记得那样准?」男人不信。

  「当然拉,我十八岁嫁到这里,现在三十六岁,你算算是多少年了。」妈妈
十分肯定地接着说:「不光时间我记得清,就连咱俩多少回了我都知道」。

  「吹牛,那你说,多少回了?」

  「加上今黑来一共两千一百零八回。」

  男人笑了起来:「合着一年一百多回,倒是差不多。我虽记不清多少回了,
可我知道数和你最多。」

  「包括你老婆?」妈妈似乎不信。

  「嗯。」

  「那四、五个孩子不是你弄出来的?」

  「孩子归孩子,那可用几回?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就用了一百多天,她能
用几天?我又不是铁打的。」男人委屈的说。

  「我也是和你最多。我那老头一个多月才来一回家,住一两天就走了,就是
一黑来弄上两回,一年也就二十来回。我还不如说就是你的媳妇哩。」妈妈边说
边从男人身上翻到里边,换一只手揉搓男人的鸡鸡。

  「不管怎么说,第一回我是不会忘记的。」男人又回到开头的话题。

  妈妈往上挺挺身子,亲了男人一口。说「我也忘不了。那年我腊月初三典的
礼,老汉住了一个礼拜就上班走了,他白天走,你晚上就来了。」

  「我还以为你要把我打出去哩,没想到你倒没骂我。」男人说。

  「骂你干啥?才典个礼,他天天弄不了十几下就流了,快急死我了。」

  「那时我还是个童男子哩。」

  「你身子壮实,那天晚上你逮住我干了五回。」

  「那时年轻,现在不行了,最多两回。」

  「今晚几回?」妈妈好像在将军。

  「两回。」男人似乎未加思索。

  「说话算话。」妈妈娇滴滴的说。

  「好宝贝,我的响响屄,好妹妹,我啥时哄你了?等我歇透了,天明以前肯
定再让你美一回。」男人用手拍拍妈妈的屁股。

  「哥——,宝贝哥——,我的蘑菇头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妈妈浪
浪的说。

  我有些不懂了。「响响屄妹妹」、「蘑菇头哥哥」,听的我一头雾水。好在
下面的话告诉了我答案。

  「哥,妹妹好不好?」

  「好。」

  「哪儿好?」

  「哪儿都好。长得好,人性好,宝贝好。」

  「最数哪儿好?」

  「最数宝贝好。」

  男人说妈妈长得好、人性好是句大实话。妈妈快四十的人了,一点也不显老。
身材丰满而不臃肿,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五官端正,两个长辫子一梳,穿上爸
爸从城里买的花衣服,就是和村里二十来岁的女人也有得一比。村子里的男女老
少都夸妈妈会说话,会办事,懂大礼。至於宝贝好,我还以为是说我呢,后来才
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你老婆的宝贝不好?」妈妈问。

  「她那东西,又黑又大,没个毛也没个水,快别提了,能和你比?你的毛多、
水多、口紧,还会响。光听一进一齣的那个响声就能把男人给美死了。」男人不
无夸奖地说。

  「你的也好,又粗又大,时间还长,那个大蘑菇头才绝哩,进一下出一下,
弄得我都美到骨头缝里了,就连头发稍稍都是美受哩。」妈妈毫不掩饰:「你说,
谁能有这样大的蘑菇头?咱俩是名器配名器,牛郎配织女,天生的一对。比他们
说的那个什么青龙白虎要强一百倍。」

                ‥‥‥

  听着妈妈和男人不着边际的说话,我渐渐犯困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男
人已经走了,妈妈正在做饭。妈妈的大枕头上还有两个人睡觉的痕迹,也不知道
他们后来干了第二回没有。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在半夜醒来偷看妈妈和男人干那事。和妈妈干的男人很
多,光我认识就有五、六个,加上不认识的,一共可能有十几个或者二十几个吧,
我也说不清。不过干得最多的就是那个蘑菇头哥哥。

  在我上初中时候,有一天黑夜,很晚了也没有人来,就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
房门响了,进来一个男人,是村西头的一个光棍。这傢夥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
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三十多岁了也没娶到个媳妇。虽说是一个村的人,可
从来没有来过我家。至少我没有见过。

  妈妈招呼光棍在炕沿上坐下,自己坐在炕沿的另一头,问道:「你是贤呀,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光棍笑嘻嘻地说:「嫂子啊,早就想来你家坐坐哩,也没个空闲,今天从后
山回来晚了,路过你家门口就进来了。」

  「哦,累了吧,快歇歇吧。给你倒碗水喝吧?」妈妈客气地说。

  「不了嫂子,我就坐会儿。」光棍的嘴很甜。

  「那就坐会儿吧。」妈妈不再客气,自顾坐在炕沿上做着自己的营生。看来
妈妈不太喜欢这个男人。

  「嫂子呀,你真是个乾净人,看你这屋里收拾的,啥是啥的样子,村子里是
找不出第二户来了。村里的男女老少都夸你懂礼,勤快,人好,真是一点不假。
我大哥能讨到你这样的媳妇可真有福气。」光棍很会说话。

  妈妈没有接光棍的岔,问光棍道:「我说他兄弟,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多了吧。」光棍含糊地说。

  妈妈看看光棍,说:「有三十五了吧?三十多岁的人了,没个媳妇也不是个
事,赶快将就成个家吧,三头二年生个孩子,好延续个香火。再说,将来老了也
有个照应啊。」

  妈妈的话不轻不重,切中要害。光棍苦笑一下,说:「嫂子啊,还是你疼我。
可我这人不争气,别人给我说过几个,我都瞧不上。我就喜欢嫂子你这样的人,
哪怕大个十岁八岁我也不在乎。」光棍开始打擦边球。

  妈妈说:「都这样大了,就不要挑拣了,人一辈子可活的几天哩?几十年一
幌就过去了。」

  光棍说:「不管怎么说,除了嫂子这样的,我谁也不想要。」光棍边说边向
妈妈身边挪挪屁股,一只手扯扯妈妈的衣袖。

  妈妈一甩胳膊,说:「正经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嫂子啊,我是真心喜欢你。」光棍说着又去扯妈妈的衣袖,妈妈再把胳膊
一甩。

  光棍眼见不好得手,不冷不热冷的说道:「嫂子呀,你就别假正经了,你和
福则的事谁不知道啊?你就不怕我告诉我大哥?」

  「你告诉吧,看谁信你哩。你告诉了,对你也没有甚好处。你瞧的办吧。」
妈妈嘴里硬,心理已经软了。

  光棍见火候差不多了,上前一把搂住妈妈,凑过去就要亲嘴。妈妈左右扭摆
着臂膀,似乎在挣扎。光棍把妈妈的双手背到身后,用左手抓紧了,右手伸到衣
衫里去摸妈妈的奶子。过了一会儿,光棍又拖妈妈站起来,把手伸到妈妈的裤裆
里。

  妈妈渐渐停止了反抗,任由光棍到处亲摸着。

  几分钟后,妈妈开始呻吟。光棍松开妈妈的双手,迅速把灯拉灭,妈妈责怪
地「哼」了一声又把灯拉着了。妈妈干的时候总不关灯,说黑灯瞎火的不过瘾,
美不透。

  光棍把妈妈按到炕上,三下五除二扒光妈妈的衣裤,又自己脱光,分开妈妈
的双腿,站在地上干了起来。

  光棍的动作很猛,妈妈的叫声很急,一会儿功夫光棍就不动了。

  光棍慢慢把鸡鸡从妈妈屄里抽出来,胡乱擦了几下,然后让妈妈躺顺了,分
开双腿,又是看又是摸,显得十分喜爱。

  光棍一边欣赏,一边尽拣到些好听话说,妈妈躺着一句也不搭理。

  「好嫂子,时候不早了,你也该歇歇了,我走吧,改天再来看你。」光棍说
着就要起身。

  「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来了。」妈妈生气地说。

  光棍不知如何是好,坐在妈妈身边继续抠摸起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乾脆挑明瞭说:「你美了?你美了就走?今黑来还让人家
睡不睡了?」

  光棍如梦方醒,俯下身去亲着妈妈的乳头说:「好嫂子,我知道你没美透,
等一等,我让你美第二回。」

  妈妈不再说话,静静地让光棍抠摸着。

  一顿饭功夫过去了,光棍的鸡鸡还是硬不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抱怨
说:「你那屄口太紧。」

  妈妈不耐烦了,示意光棍躺下,把鸡鸡噙在嘴里吃起来。光棍的鸡鸡很快硬
了起来。

  光棍坐起身子,搂住妈妈又是娇又是亲,深情地说:「亲嫂子呀,我一辈子
也忘不了你。」说完翻身压住妈妈猛干起来。

  光棍的动作依然很猛,但这回干的时间很长。妈妈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这
一回肯定美透了。

  一番云雨之后,妈妈突然惊叫起来:「妈呀!还开着门哩呀!」

  光棍一听立即穿戴整齐,亲过妈妈,起身走了。妈妈起来关门、熄灯,嘴里
自言自语地说:「光棍就是光棍,干的倒是有劲,就是急急茬茬的。」

  此后光棍又来过几次,不过来的不是很多,再后来就不见来了。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妈妈和别的男人睡觉的事到底是传到爸爸耳朵里
了。这天晚上一醒来我就听到爸爸妈妈在吵架。

  「你说,到底有几个?」爸爸声色俱厉。

  「就一个。」妈妈严防死守。

  「是谁?」爸爸刨根问底。

  「你不是知道了?」妈妈以攻为守。

  「几回?」爸爸穷追不舍。

  「就一回。」妈妈咬住不放。

  「不想活就算了,明天咱就到公社办离婚吧,我和你生不了这气。」爸爸的
话柔中带钢。

  听说要离婚,妈妈哭了:「离就离,谁稀罕谁哩。你一年可来的几回家?我
一个人收秋种地,拖大的带小的,嫁给你受了多少罪。人家的媳妇黑来都有男人
湾着,可我和守活寡有甚么两样?我是对不住你了,可我也是个人,这么长时间
了你也不来,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又不是对你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
了‥‥‥」

  妈妈呜咽着,爸爸不再说话了。

  也许是为了表示歉疚,也许是性荷尔蒙起了作用,约摸半个时辰后,妈妈侧
转身子,把手伸到爸爸两腿中间,爸爸身上的被子很快就撑了起来。

  爸爸蹬掉被子,爬到妈妈肚上。这一回谁也没有说话,不过听声音俩人都满
足了。

  说归说,吵归吵,日子还是要过的。后来爸爸仍然是个把月来一回家,住一
天就走了,妈妈照例呵哄着那些男人,俩人谁也没?a href=http://www.687bo.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偬崮堑底拥氖隆?br />
               光明计划

  时光如梭,光阴似箭,转眼我已经上高中了。不知不觉中我的喉结向前突起
来,阴毛也长了出来,俨然是一个男人了。我不再满足於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妈妈
做爱了,我渴望女人的侗体——哪怕清楚的看一看也好啊。我不敢奢求太多。

  本能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地折磨着我,这天我终於想出了一个办法。我偷偷买
来一个稍大一点的电灯泡,趁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换上了,那个小灯泡被我拿到山
坡上摔了个粉碎。晚上妈妈一开灯屋里立刻鲜亮起来,妈妈笑着问我,我只说那
只灯泡坏了,同学送了我一只。妈妈点点头,没?a href=http://www.687bo.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偎凳裁础K雒我膊换嵯氲?br />是我做了手脚,想更清楚地看她的屄哩。

  换过灯泡好几天了也没有一个男人来,我多少有些失望,生怕有一天妈妈再
弄个小灯泡换上,那样我的心血就白费了。

  这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早早躺在炕上,在焦急的等待中慢慢地睡去。突然,
一个熟习的声音使我从睡梦中醒来,还没睁开眼我就感觉到明亮灯光的存在,不
禁心中暗喜。我瞇眼向妈妈睡觉的地方瞧去,却只看到妈妈一个人。原来妈妈在
自慰。

  妈妈躺在炕上,屁股底下垫个枕头,两腿岔开,左手拿个胡萝蔔不停地塞进
去又拔出来,右手的中指在屄口上方快速的滑动着,屄口发出类似于男人干时的
「扑哧」声,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嗯、啊」着。由於妈妈的手在屄前挡来挡去,
我怎么也看不清楚。

  妈妈自慰做得很快,不大一会儿就一阵肉紧,美过去了。

 〈到妈妈用胡萝蔔自慰,我突然想起来,下午妈妈就用一个小砂锅泡个胡萝
蔔在火边暖着。

  第二天,我发现那个胡萝蔔还在砂锅里泡着。我拿起来看一看,胡萝蔔被去
了顶,前头削的圆圆的,和男人的鸡鸡颇有几分神似。后来胡萝蔔不见了,不知
道妈妈是不是用它炒菜了。

  妈妈自慰的时候不多,以前我也见过几回。

  平时里找妈妈的男人很多,像这样六七天没有一个男人来的情况,是少见的。

  寂寞的日子又过了四五天,还是没有男人来。妈妈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脾
气也开始变坏。妈妈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没有男人的日子对妈妈来说是无法想
像的。

  星期六下午,我早早做完作业,养精蓄锐,希望晚上能有奇迹发生。

  夜已经很深了,妈妈端盆水先洗洗屄,再洗洗脚,准备睡觉。

 ⊥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隐约听得有人敲门。妈妈立即跑过去,轻声问道:
「谁?」

  「我。」是个男人的声音。

  妈妈把男人放进来,闩好门。我瞇眼一看,进来的是蘑菇头。

  蘑菇头走到炕边准备落座,妈妈突然一把搂住蘑菇头的肩膀,颤颤的说:
「我的好哥哥啊,我的蘑菇头哥哥啊,你快把我想死了。」妈妈一边说一边就和
蘑菇头亲嘴,一边又把手伸到蘑菇头裤裆里。

  妈妈想男人快想疯了,不等蘑菇头脱裤子,就蹲下身子,一口把蘑菇头的鸡
鸡含住又吸又舔,嘴里立刻发出类似于舔食冰糕的声音,两只手还紧紧捧着蘑菇
头的阴囊。蘑菇头双手摸着妈妈的脸,时而仰起头闭上眼,时而低下头看着妈妈。

  蘑菇头抱着妈妈站起来放倒在炕上,脱光衣裤,蹲在地上,然后把头拱到妈
妈两腿中间。我从里边看不到蘑菇头的脸,从动作和声音来判断,像是在慢慢地
舔。

  妈妈拼命扭动着身体,蹑着嗓门喊:「哥。快。干我。」话音刚落,淫水喷
了蘑菇头一脸,蘑菇头一闪,淫水一直喷到后面的墙上,像尿尿一样。不过尿尿
可没有这么大的力量。

  蘑菇头似乎没有要干的意思,提一提妈妈的双腿,腾出炕来,自己躺在炕上。
我瞇眼看去,蘑菇头肚上的阴毛黑刷刷的一大片,一直延伸到肚脐眼的上方。粗
大的鸡鸡不停地跳动着,像野兔打着一只小伞。鸡鸡底下一个大大的阴囊紧紧缩
成一团,看那气势足能装下两个鸡蛋。

  妈妈从炕上爬起来,扑到蘑菇头身上一口刁住那只活蹦乱跳的小兔。这时的
妈妈跪在蘑菇头两腿中间,屁股正好噘到我的脸前。我渴望的机会终於出现了。
我睁大饥饿的双眼,仔细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妈妈黑褐色的那一片区域鼓突突,肿胀胀,像一只暄腾腾冒着热气的大馒头,
又像两个吹足了气挤在一起的大皮球。一条阴缝似开似闭,粉嫩的阴口掩映其中。
两片小阴唇从阴缝钻出来,嫩嫩的、挺挺的、胖墩墩的,就像刚刚破土的豆苗一
样。往上一点,圆溜溜的肛门犹如盛开的一朵菊花,放射状的皱纹恰似菊花舒展
的花瓣。妈妈被添得淫水氾滥,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的一片,小阴唇上、阴毛尖上
亮晶晶的淫水像颗颗珍珠一样,珍珠越来越大,不断拖成长丝滴落在炕上。妈妈
的阴口和肛门反复收缩着,每收缩一次就有一些淫水被挤出来,顺着大腿两侧缓
缓往下流淌,圆溜溜的姓花时开时闭,像是变魔术一样。一颗绿豆大小的美人
痣锦上添花般地镶嵌在左侧阴阜上。妈妈不停地扭动着屁股,阴口不时飘出淡淡
的屄香。

  我正看得起劲,妈妈突然往前一窜蹲在蘑菇头身上,一只手扶住鸡鸡,蘑菇
头抵住阴口,略做调整,用力往下一坐,就听「卟嗤」一声响,小兔和小伞都被
妈妈吞进屄里面。妈妈和蘑菇头不约而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妈妈坐在蘑菇头身上,仰着头前后左右不停地摇摆着,蘑菇头在下边时不时
猛顶一阵,弄得妈妈断断续续的叫个不停。

  摇了一阵后,蘑菇头把妈妈扳倒在炕上,爬在妈妈两腿中间,双臂撑着炕正
儿八经地干了起来。蘑菇头干得很是稳健,节奏很强,进的时候先用蘑菇头抵住
阴口,轻轻一顶,使蘑菇头滑入一半,接着用力一压一插到底。出的时候先将蘑
菇头提至阴口,稍作停顿,接着用力一提彻底拔出。随着蘑菇头一进一齣,屄口
发出「卟嗤」、「嘭嗤」的声响,声音相当清脆响亮。蘑菇头的特别动作好像就
是为了把声音弄得更响。

 〈着妈妈和蘑菇头干的淋漓酣畅,听着妈妈的呻吟和屄响,我热血沸腾,欲
火难当,不由自主把手伸到硬得像钻头一样的鸡鸡上,一阵阵快感从中心迅速向
全身发散。

  蘑菇头干到欢处,干一下就和妈妈说一局淫话,一时间屄声、叫声、肚皮声、
淫语声此起彼伏,声声不断。

  「美不美?」

  「美死了。」

  「哪儿美?」

  「宝贝美。」

  「宝贝叫个甚?」

  「宝贝叫个屄。」

  「叫个甚的屄?」

  「叫个响响屄。」

  妈妈每说一次「响响屄」,蘑菇头就猛地爬在妈妈肚上一阵疯干,最后俩人
紧紧抱成一团,身体剧烈抽搐着奔向快乐之巅。

  我全身的肌肉绷到了极点,浑身一颤,一股浓精喷在了被子上。

  真美啊!一个人就这么美,妈妈和蘑菇头那该有多美啊!我一边想着一边用
内裤悄悄擦拭后垫在肚上。这是我第一次享受性的快感。有了这次的经验,后来
我就经常在妈妈和男人干的时候,一边看着一边偷偷地享受一番。

  蘑菇头从妈妈肚上爬起来,拖了妈妈的秋裤擦了擦,又给妈妈擦过,又和妈
妈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等歇个差不多后起来走了。

  我射精以后,全身软得像一滩泥,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整个大脑一片空
白。妈妈虽然还赤裸着,我也没有兴趣再看了。

  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有轻轻敲门的声音。十几年偷看妈妈的经历,使我对
声音异常敏感。

  妈妈也听到了,光着身子走到门口,轻声的问:「谁?」

  「我。」又是一个男人。

  妈妈放男人进来,原来是村支书。

  妈妈知道支书做甚来了,赤裸裸地躺着,露出屄来,用一只脚挑逗着支书两
腿中间。支书很快脱光了躺倒,一只手早放在了妈妈屄上。

  突然,支书坐起来,两手扒开阴缝,仔细研究起来。

  「和谁干了?」支书显然已经有了结果。

  「我正想男人想得流水哩,和谁干了?」妈妈说。

  「那不是屄水。」支书肯定的说。

  「不是屄水是啥?疑神疑鬼的。想干干,不想干算了,我还懒得伺候你哩。」
妈妈赌气的说。

  支书欠欠身子,又没舍得离开。看来支书不打算嫌弃屄里的那些东西了。支
书以前也是个好亲屄的人,今晚肯定是不亲了。

  妈妈也不说话了,让支书仰天躺在炕上,自己像亲蘑菇头一样亲起支书的鸡
鸡来。

  妈妈的屁股再一次噘到我的脸前。我盯住妈妈的阴口,只见一团白糊糊的东
西粘在边上,那很明显不是屄水。

  支书的鸡鸡大了起来。支书一拽妈妈胳膊,妈妈顺势躺倒。支书向左侧转身
子,将妈妈的右腿搭到自己身上,露出屄来,又将自己的右腿伸到妈妈两腿中间,
鸡鸡对准阴口向上插了进去,然后一下一下磨蹭起来。支书一边磨蹭一边还用右
手中指沾上淫水在妈妈屄口滑来滑去。

  支书已经六十多岁了,是这些男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体力明显不济。妈妈
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依旧「嗯嗯啊啊」的美个不停。

  支书磨蹭的时间不短了,最后稍快一点弄了十几下就不动了,看来已经流了。

  支书站起来穿戴整齐,临走丢下一句话:「以后和谁干了就告诉我,我可不
愿意亲屄亲出雄(这一带人对精液的俗称)来」。

  妈妈送出支书闩好门,嘟囔道:「叫你个老傢夥美美就算高待你了,你还挑
拣哩,『响响屄』不是给你一个人长的哩。」然后往炕上一倒,关灯睡了。

  早上起来,我掀开妈妈的被窝一看,床单上浸渍斑斑,四处散落着一些不知
是谁的阴毛。

  明晃晃的看妈妈看了有一个多月,大概有二十来回吧,我对妈妈的一草一木、
沟沟壑壑已经瞭如指掌。后来妈妈说灯泡大太费电,让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买个
小灯泡换上了。我不好意思再换大的,以后也就只能黑黑的看了。好在「响响屄」
的全貌已然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随时可以翻出来温习温习。

               意外惊喜

 〖上大学以后,我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妈妈。

  大学一淄是三年,即使放假回家妈妈也没?a href=http://www.687bo.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偃梦液退桓隹弧N一鼓?br />看到一个放浪于形骸之外的妈妈吗?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我郁闷的想。

  三年大学生活终於熬出来了,而且被分配在县城的一个机关工作,以后的生
活总算有了着落。

  在我上大学期间爸爸就把妈妈弄到县城来住了,这时两个姐姐都已经嫁人了,
两个弟弟一个念高中,一个上大学,都是住校,所以现在家里就是爸爸、妈妈和
我三个人。

  在县城住的是一个两间一户的小平房,进门一间是客厅,东边一前一后两个
一般大的卧室,正对客厅门的是一个小厨房。爸爸妈妈住前边的卧室,我住后边
的卧室。

  好几年没有见妈妈做爱了,现在回来了,真想好好看一看。重温旧梦的想法
一天一天在滋长,时间越长冲动就越强烈,我开始绞尽脑汁尝试各种办法。

 ⊥厅的东墙根放着一个冬天取暖用的大铁火,铁火的烟筒直接窜进前边的卧
室里,然后向上再拐进我的卧室里。虽是这样,由於冬天火烧的很旺,在卧室里
光着身子一点也不觉得冷。夏天烟筒被卸后,两个卧室的隔墙上就留下一个圆圆
的大窟窿。我先把一张桌子搬到跟前,再把椅子放在上边,站在椅子上借着窟窿
往前边的卧室看。很遗憾,除了前屋的半个窗户和窗户边墙上挂着的一块玻璃镜
框,什么也看不到。我反复调整镜框的角度,希望从镜框里看到妈妈的床,但最
多也只看到一溜床边。尽管这样,我还是一有动静就搬上桌椅往窟窿里看。多数
情况只能看到爸爸正在使劲的两条腿,当看到四条腿时通常战斗已经结束了。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一到冬天窟窿就被排上了用场,我只好继续寻找其他的
解决方案。经过仔细观察,我发现妈妈卧室的门扇变形了,碰锁根本用不上,门
闭上来以后下半部分总是翘着一条一指多宽的缝隙。我试着从门缝往里看,基本
可以看到大半个床。这对我来说无异於雪中送炭。后来,只要前屋一有动静,我
就蹑手蹑脚来到门口偷看,但由於可视角度有限,距离较远,再激烈的场面都比
不上在眼前那样令人震撼。时间一长,越看心里就越憋得慌,总觉得还不如听来
得解馋。唉,有什么办法呢?我就这样将将就就地熬着一天又一天。

  第二年夏天,县城的庙会异常热闹,城南舞台上没日没夜的唱着大戏,这是
人们纳凉消暑的好地方。爸爸是个老戏迷,常常在台下一坐就是一整天。这天晚
上刚吃完饭爸爸就说:「咱瞧戏去吧。」妈妈说:「行吧。」说完一前一后走了。

  我不想看戏,百无聊赖的在街上转悠了一大圈后回到家里。我想倒上一杯水,
拿上一本书,躺在床上消遣一晚,我喜欢这样打发多余的时光。

 ⊥在我到客厅取暖瓶时,妈妈卧室里传出一声听起来非常难受的呻吟。妈妈
不是瞧戏去了吗?怎么会在家里呢?肯定是妈妈病了,一个人先回来了。妈妈不
太喜欢瞧戏,以前也经常丢下爸爸一个人就回来了。我这样想着,放下暖瓶向妈
妈卧室走去。

  我推门进去,立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爸爸妈妈赤裸裸地正在做爱。只见
妈妈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岔开很大,双脚朝天,脚指头几乎翘到了脚背上,双手
十指抽成龙爪状,在空中抓抓放放,张着嘴,闭着眼,浑身的肌肉绷得像鼓皮一
样。爸爸爬在妈妈两腿中间,双手扒着妈妈的肩膀,两脚使劲蹬着床单,身体不
断的抽搐、震颤,插在屄里的鸡鸡一阵一阵的硬往深处钻。显然,爸爸妈妈正在
享受高潮的快感。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听到的那一声呻吟不是难受,而是美受。人在难受和美
受时发出的呻吟怎么那么相似呢?

  爸爸妈妈卧室的格局很简单,进门右边是个窗户,门后一只旧箱子放在杌子
上,左边放着一张条桌,条桌上放着一些书报和一盏台灯,此时台灯正发出明晃
晃的光亮。正对门口的是一张双人床。房间不大,双人床一放,离门口不到一米
来远,进门往里走一步就是床边。我现在站的位置基本紧靠着床,正好是爸爸伸
脚的地方,只要一伸手就能摸着爸爸的屁股蛋。

  我的大脑似已失控,怔怔的站在床前,两腿像钉在地上一样。他们谁也没有
注意到我的出现。这也难怪,人在那个节骨眼上,意识根本就是游离于躯体之外
的。

  我本能地盯着妈妈两腿中间,阴部一点也看不见,就连肛门也被爸爸鼓鼓的
阴囊挡在里边。

  高潮慢慢退去,妈妈渐渐全身酥软,双臂舒展展地搁到床上,两腿搭在爸爸
的屁股上,嘴里底气十足地哼了一声,开始从天堂回到人间。爸爸身体也不再震
颤,慢慢蠕动在妈妈的两腿中间,似乎余美还萦绕在那一点上。

  妈妈香喘初定,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我时,大脸立刻涨得像胡萝蔔一样。

  妈妈推推爸爸的肩膀,爸爸毫不理睬,继续蠕动着那个地方。妈妈急了,把
嘴凑到爸爸耳边恨恨地说:「孩子呀。」

  爸爸一听,立刻双臂一撑跪在床上,鸡鸡拔出来时,妈妈屄口发出「嘭嗤」
一声响。

  天啊!我浑身一颤。透过爸爸两腿中间,妈妈的春光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面
前。妈妈比以前发福了,暄腾腾的大馒头更加丰满,阴毛湿漉漉地粘在皮肤上,
被撑开的阴缝还没有合上,小阴唇像竖起的猫耳朵一厢一片,一颗红豆大的珍珠
闪闪发亮,珍珠下边,粉嫩的阴口似有似无,若隐若现,一如仙女红唇微启,又
似三月桃花初绽。阴口边缘粉肉围成一圈,中央一泓池水波光潋艳,使人产生无
穷的遐想。

  爸爸受了惊吓,怔怔的跪在床上,鸡鸡很快变得又软又长,耷拉在两腿中间,
淫水和精液的混合体顺着龟头向下流滴着,几根妈妈的阴毛粘在核桃似的阴囊上。

  面对妈妈勾魂慑魄的春光,我的鸡鸡不顾一切地向前支着裤裆,思想像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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