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四角錯(簡體)



  人鬼四角错(上)



  鬼神之说,信者有,不信者无!凡夫不信。本网络故事由过期杂志中同名粤

语文章改编,纯为各位情色文学同好工馀时间娱乐而做。



  时下青年男女喜欢“打野战”,殊不知早在千百年前,我们的祖先已察觉到,

幕天席席地宣淫,最容易街撞神明精灵,招惹游魂野鬼,尤其不可在山水名胜,

月下坟前交合,否则就含引致魅魑缠身。读者最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否

则,便会像本故事的男女主角那样,搞出一段“人鬼四角错”来┅┅



  夜幕低垂。



  街灯昏黄。



  我一眼瞧见佩琪站在灯柱下,翘首张望。



  “滋┅┅”一声,刹停车,佩琪迎上来,目闪艳光,樱唇含笑。



  一上车,她先是给我一个香吻,开心地说∶“算你准时,我也刚下楼哩!”



  “当然啦!我那小兄弟知道今晚有‘好空的’,早已蠢蠢欲动,急不及待!”



  我握变速杆时时,顺手在她大腿间软绵绵隆起的肉球上摸了一把。



  “死人,不死鬼!”她笑嗔地骂了一句。



  车子绝尘而去,很快离开烦嚣闹市。



  “我们去哪儿?不是去大酒店租房吗?”佩琪诧异地问。



  “次次去情侣酒店,水床镜房毫无新意。我忽然心血来潮,想打野战!”



  我瞟了她一眼,看看她的反应。



  她眨眨长长的睫毛,蹙起黛眉,沉吟片刻才道∶“黑麻麻,去荒山野岭,万

一撞到鬼┅┅鬼怪,你不怕麽?还是去酒店安全些,你说是不是?”



  我“咭咭”一笑,说道“世间上哪有鬼的?如果真的撞上了,是女鬼,我奸

了她!



  是男鬼,你也奸了他!“



  “呸!狗嘴里长不出象牙!”她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捶了一记。



  “佩琪,有甚麽好怕的?”我继续说服她道∶“或许,打野战正因为有多少

惊怕,才更有刺激感哩!”



  “酒店里做爱就不刺激了吗?”佩琪反驳我。



  “应该这样说,臂如∶上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在四围都是人的情况下,我伸

手入你的裙子,从你的内裤那管中探进去,抚摸你的水蜜桃,还插入手指,在桃

花溪内游弋,你不是激动得鼻息粗重,淫水汨汨,将座椅都沾湿了一大片麽!



  你是不是觉得,比缩在酒店床上,我用手指在你阴道里掏掏挖挖,出出入入

更加刺激?“



  我拍拍她的玉腿,“嗯?佩琪,你实话实说啊!”



  “那┅┅倒是比躺在床上刺激得多,心惊肉跳嘛!嘻嘻,怕给旁边的人见到,

不好意思┅┅”她承认。



  “就是嘛!”我打蛇随棍上,又说∶



  “去野外去做爱,幕天席地,黑麻麻,影幢幢,神神秘秘,战战兢兢,那就

相当刺激,一定好玩过电动圆床,软暖水床!我们还没试过,说不定更加刺激倍

增呢!”



  “或许┅┅是吧。”佩琪动心了,说道∶



  “还好,今晚恰巧穿了迷你短裙,也方便。”



  “就是见你穿那麽短的裙子,我才灵机一触的!”我得意地说。



  “色鬼!不死鬼?”她握起粉拳作状打我,嗔道∶“以後跟你幽会只穿牛仔

裤!”



  “牛仔裤更刺激,难脱嘛!”我乐得呵呵直笑。



  “你笑,你笑!你要野战嘛,你要刺激嘛,我现在就给你!”



  说着她伸过手来就拉开我的裤炼,探进去,一把抓住我的阳具。



  “别搞,别搞┅┅我马上阻止她,”我在开车,别开玩笑,出了车祸不是玩

的!“



  “你不是喜欢野战麽?”佩琪调皮地抿嘴一笑,随即将一段大红肠掏出来,

“那麽做了鬼,我们天天野战,吃野餐热狗!”



  话音末落,她已埋下脸去,一口将我小兄弟的冬菰头含进嘴巴里。



  我感到触电似的一震,也感到异常湿暖,舒服。



  就好像天寒地冻之时,从一身疲劳回到屋企,跳进满浴缸的热水之中。



  我那龟头,就漫沉在她温暖的樱嘴里,感觉非常相似。



  况且,那缸热水还有按摩功能,佩琪的丁香小舌,就在龟头上舐里含吮,那

种舒服难以形容。



  我看不到佩琪这时的神态,只能看到耸动着的浓密秀发。



  但想来她一定很陶醉,含得津津有味,半吐半吞之际,还“啧啧”有声,看

来味道是不错哦!



  不过现在在车上开餐,毕竟不安全,我只好低声说∶“佩琪,佩琪,不必馋

成这样的吧?快吐出来,快┅┅”



  佩琪并不理睬我的阻止,半晌才悠悠然吐出来,但仍握在手里,手指轻轻抚

摩着敏感的龟头,笑眯眯道∶“刺激吗?”



  “刺激你的死人头!没见到见我在车吗?”我瞪她一眼。



  “你惊怕了?哈,惊怕才刺激,你自己说的!”她反唇相稽。



  我也不跟她辩,集中精神驾车,由得她去搞我胯下的肉棒。



  片刻後,天色完全黑下来,月亮则不错,虽未全圆,大半个凸出个肚,不不!

好似女人坟起的阴阜。



  我从高速公路转入一条小路,弯弯曲曲,转到小山坡下。



  我游目四顾,这儿偷情打野战,倒是环境一流,因附近有片小树林,树荫浓

密,林木扶疏,前不巴村,後不着店,妙极。



  我将车子驰出小路,爬坡钻进树林,将车停泊在一小片空地上。



  “OK,佩琪,这儿怎样?”我熄了火。停了机声,四周静谧到出奇。



  佩琪俏脸贴着车厢玻璃,向外眺望一下,扭头对我说∶“哗,静到一只鬼都

不见!



  不过,丹尼,我们别出去,就在车厢里做爱,好不好?“



  佩琪悄悄声地说,有些怕怕似的。



  “随你高兴。”



  说着,我就急不及待将前座放倒,成了一张半截沙发床。



  佩琪躺下去,撩起短裙,剥掉内裤,曲起膝,将两条粉腿张开,敞门以待。



  她大概想我快点上马,搞完算数,快些离开这万籁俱寂的荒野吧!



  我才不想,尽管一路上阴茎给她又含又捋,握在玉手里把玩,我早已欲火熊

熊,急不及待,但并不想草草了事,辜负这阴森森黑麻麻的幽会环境。



  我除掉裤子後,半跨在她跟前,托起她那肥肥白白的丰臀,一只极品美鲍纤

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



  阴阜上的萋萋芳草,在淡淡的月光下泛着晶晶莹莹的光泽。



  两片阴唇肥嘟嘟,胀卜卜,香喷喷,紧合在一起,像只刚出笼的白馒头,见

到都流口水。



  我马上一口咬下去,佩琪嘤咛一声,娇躯颤颤。



  我含含舐舐,舌尖嵌进肉缝,找到湿漉漉的小穴,三寸小灵蛇钻了进去。



  舐撩刮卷,吞吐含吮,小灵蛇在肉洞中大肆捣乱,佩琪咿哦呻吟,花枝乱颤。



  “啊┅┅受不了啦,快┅┅快喂我吃大红肠┅┅”她娇喘嘘唬地求我。



  桃源洞内,早已舂潮泛滥,黏黏的淫水沾得我一嘴一脸。



  我退出舌头,抹了下嘴巴,说∶“怎麽,馋啦!好吧,喂你吃大红肠了!”



  我爬上去,骑坐在她身上,剥掉她的上衣,胸围,巍巍白玉蜂脱颖而出。



  一双很漂亮的碗型美乳,雪白粉嫩,弹力十足,乳蒂嫣红,鲜艳欲滴。



  我握起阴茎,用龟头去揉撷岭上红梅,又触又抵又摩又敲,乳头发胀,硬了。



  “别┅┅别玩啦,别┅┅哎,快喂我吃嘛!”她娇喘连连。



  “OK!给你啦!”



  我小腹一挺,双手扶起她的脑袋,龟头正好触在她的樱唇上。



  “唔,不是喂上面这只嘴巴,是下面那只嘴巴!”



  她“巴”字甫出口,樱唇张开,我一梃下腹,龟头已塞进她嘴里。



  “唔┅┅唔┅┅”她开不得口,只得含吮起来。



  “开车的时候,我不给你含,不好意思,现在补数嘛!”



  我开玩笑地边说边抽送着阴茎,龟头直抵到她喉咙口。



  “唔┅┅”她摇头臻首,伸出手来握住我的命根子,拔出来,深深地透了口

气。



  “咳,咳!你作死啊!都抵到我吊钟上啦,还想往里插!”



  “是麽?好像外回还露出一大截阴茎呢!”我辩说。



  “鬼叫你阴茎又粗又长啊!六寸长哦!岂不要戳进我喉咙里?”她噘起

小嘴,埋怨我不懂怜香惜玉。



  “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佩琪,别发恼!”我自知理亏,只得赔不是。



  “嘻嘻┅┅”



  蓦地听见笑声。



  佩琪发恼时不会笑,我赔不是岂能笑?



  而且,笑声是车外传来的┅┅



  我把头朝车窗外一瞧,赫然见到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少女贴着玻璃偷窥,

俏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容。



  是个女孩子,我还不那麽惊怕,将玻璃摇下,骂道∶“看甚麽?没见过吹箫

吗?”



  她忙不迭後退一步,摆着手道∶“别恼,别发恼!我没恶意的,只是觉得好

笑。”



  好笑?我见她穿着陈宝珠式的连衫直筒短裙,翻开两片又尖又长的衣领,才

觉得好笑呢!



  她不待我开口,又一步跨到车窗前,只手搭着窗框,笑盈盈道∶“这位姐姐,

怎麽连一根阴茎都含不进?”



  佩琪这时也坐起身来,听不速之客的女孩子话带嘲笑,不禁将馀怒撒到她身

上,说道∶“你以为小男孩三寸钉?六寸多呢,你行吗?”



  “才六寸咋,易过借火啦!”



  谁知女孩不以为然,继续说“我那死鬼男友,九寸有多,我一样整条肉肠都

全给吃进去。”



  “哈,说谎话吧!你男友是黑鬼不成?”我忍不住插口。



  “黑鬼?嘿嘿,倒正是挺黑的鬼。”她嫣然一笑,伸手进窗来捉住我的阴茎,

说∶



  “他连这东西也是乌乌黑黑一砭条,像铁棒,很丑样,那像你这小哥哥的白

玉杵,龟颐像鲜红荔枝,好漂亮哦!”



  她用手捏捏抖抖,爱不释手似的。



  佩琪挨过来道∶“喂!小妹妹,这可是我的私家肉棒,除非你真的能整条插

进喉嘴中,否则别来沾便宜哦!”



  女孩子明眸闪光,说道∶“真的?我来试试!”



  说着脑袋探进窗来。



  给我吹箫?佩琪首肯,我何乐而不为?腰一挺,将阳具送到她嘴前。



  她抿嘴一笑,随即吐出丁香小舌,在我龟头上里里舐舐,一口吞了进去,

“啧啧”



  有声地含吮一会,就将龟头朝咽喉口吞。



  我恶作剧,龟头甫碰到吊钟,就猛地一挺小腹,龟头直钻进她的喉管里,她

的樱唇贴到我的春袋,全根尽没!



  哗!半条阴茎插入在她的喉咙深处,紧窄得半点空隙都无。



  喉管蠕动抽搐,今我的龟头产生莫名快戚,舒服得难以言喻。



  这小淫妹良是天赋异秉,她还能吐纳自如,让我的阴茎在她喉嘴中出出入入,

竟比在阴道中抽送还快乐十倍!



  她一手托住我的春袋,轻轻摩搓,却又分出一只手指抚摸我的肛门,一捺,

一小节指头插进屁眼,更快感偕增。



  阴茎在她嘴巴喉咙里抽送不过三、五十次,我已激动得按捺不住,终於火山

爆发,岩浆直喷,她“骨嘟┅┅骨嘟┅┅”将精液咽了进去。



  须臾,阴茎软了,退出,她的嘴角流下奶油白的精液,她伸出舌头一卷,将

精液卷进口中,抿抿嘴,嗒嗒嘴,说∶“啊,十几年未尝到啦,好味!”



  看她的样子十分陶醉。



  十几年?那时她恐怕还在吃奶吧!难道她当精液是奶?



  我正想笑她,蓦地见她背後出现一个高大的猛男,黑黑实实,一丝不挂,胯

下垂着一条巨型海参!



  “哗!比你硬起的时候还粗长呢!”佩琪睁大双眼失声叫了起来。



  人鬼四角错(下)



  上集讲旷野打野战,尤其是在荒冢坟墓附近淫乐,很容易中邪撞鬼。正如故

事中的主人公和女朋友佩琪,便因为一时冲动,便去荒郊坟地做爱,追求刺激,

却撞见一封自称是基哥,莲妹的少年男女。而这对少年男女竟主动要求一齐玩,

幕天席地性爱┅┅



  “喂,莲妹!那赤条条的猛男猛喝一声。



  小淫妹转过身去,嫣然一笑道∶“基哥?是你呀!”



  “暧,我脱光衣服在大门口等你,你跑到迨儿来做啥啦!”叫基哥的猛男埋

怨。



  “嘻嘻,”莲妹娇笑,伸出兰花手指指我们,说∶“走过这儿,见这对情侣

在舐阴含阳,我忍不住驻足。喔,对了┅┅”



  她曳然止语,伸于捞起基哥的大海参,对我们说∶“你们瞧,我不骗你们的

吧!”



  说着,她腰一弯,双手捧住那条黑漆漆的庞然大物,舌舔舔,嘴含含,双手

捏捏,捋捋,原本软绵绵的眼镜蛇,昂首吐倌,暴胀似巨蟒!



  我毫不夸张说,何止九寸,十寸有多呢!



  佩琪目闪钝光,樱唇半张,讶异得出不了声。



  莲妹握住巨阳的根部,仰起俏脸,瞟我们一眼,“我含给你们看!”



  小嘴一张,将偌大的黑冬菰似的龟头吞进口中。



  那龟头比网球小不了多少,我想,塞进她嘴里已经爆满了吧!



  谁料那基哥十分狼胎,屁股一拱,大半条阴茎插进她口中。



  当然,龟头必然已深入她的喉咙!



  我跟佩琪不由得“哗”地低嚷。



  但嚷声未落,莲妹握紧阳具根部的玉手一松,嘴巴向前一滑,全根尽没!



  看得我与佩琪目瞪口呆。



  莲妹吞吐几下,才松口,直起身来,笑道∶“是不是,没骗你们吧?”



  基哥如箭在弦,一把抱起她,“噜噜苏苏,我们玩我们的嘛!”



  说着朝小树林的另一头飞怏跑去,很快隐没於树丛里。



  我与佩琪面面相衬,半晌佩琪才道∶“难以置信,那麽粗长的阴茎,怎能全

塞进去呢?”



  “我信!”我眨眨眼说∶“因为我的龟头真的经过吊钟,直插进她喉咙深处

的。”



  “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有这等绝技!”佩琪赞叹道∶“我就不行了,你戳

到我喉咙口,我就有作呕的反应,倒不是不愿意。她竟然能够,甚至那条黑汉的

警棍,都吞得进!”



  “警棍?夸张点吧?”其实我这样说,有点儿白惭形秽,瞄瞄胯下的小兄弟,

泄精之後缩成小不点,软软地低着头,怎能与那猛男相比!



  蓦地,听到树丛後传出“咿咿哦哦”的春声。



  我与佩琪对视一卜,会意微笑,知道是他俩干上啦!



  我推开车门,拉着佩琪下车。



  “我光着上身呢!”佩琪扭身要去拿衫。



  我拖着她就走,一边说∶“别穿啦,我还光着屁股呢?”



  跑到树丛背後,赫然见一座坟墓,有块石碑,围着半人高的石墙,清清楚楚,

沉浸在金银泻地般的月光里!



  而他们两个∶莲妹与基哥,就在圆形石墙跟前,一白一黑,赤裸身子。



  我们见到莲妹双于按住半人高的围墙,背朝人,高高拱起粉臀,似欲兴明月

媲美。



  基哥趴在她屁股後面,伸出舌头,“嗦嗦”有声地在舐她的阴户,就像狗公

求爱,舔舐母狗的牝户一般。



  可能也有些少不同,基哥的舌头竟会钻进桃源,在里面大肄挑逗,难怪摘到

莲妹好兴奋,咿哦直嚷。



  须臾,莲妹忽道∶“基哥┅┅舐┅┅舐我的屎眼!”



  基哥很听话,将舌头徐徐退出。



  “哗!”我与佩琪相视,目露讶异,因为我们见到一条长舌,狗一般的长舌!



  “喂!”佩琪凑近我耳朵,细声耳语道∶“怎有这样长的舌头!如果┅┅如

果钻进我桃源仙洞,乱窜乱撞,又舐又撩,我的小命一定给他送掉┅┅”



  我没答话,专心在看基哥舐莲妹的屎眼。



  他先在肛门四周添舐,渐渐舌尖钻进屁眼,一伸一缩,越钻越深,很快的,

一条少说也有五、六寸的长舌,全钻进谷道。



  莲妹痛快得“喔喔”直嚷。



  都不过几分钟而已,莲妹情欲泛滥,伸直一只纤足去撩苯哥的阴茎,一面气

喘吁吁道∶“基哥,快,插进来,快,痒痕死啦!”



  基哥忙不迭从她庇眼里缩回长舌,直立起身躯。



  佩琪比喻的警棍,昂昂然、头摆摆,面目挣狞,从後面对准莲妹的桃源洞,

砚磨几匝,“滋”地钻了进去!



  莲妹“哇┅┅”一声,我身边的佩琪也“嘘”地倒抽一口气。



  我瞟她一眼,低声道∶“又不是搞你!你很想吗?”



  佩琪颊泛桃纯,目漾春波,喃喃道∶“想是想,但怕┅┅太粗┅┅太长了┅

┅”



  莲妹却不怕,当那几乎近尺的黑警棍棍,在莲妹的阴道里抽送时,她舒畅得

杖杖欢叫,在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高兀。



  他俩玩得太忘形了!



  害得我与佩琪也动了情,佩琪伸手过来握住我的阴茎,又捏又捋。



  我也伸手过去摸她的水蜜桃。晔!骚了女人,水蜜桃已经蜜汁四溅,连大腿

上都湿了一大片。



  “我要┅┅我要┅┅真麽你还是┅┅死蛇烂鳝?”



  她很焦急,急不及待想让阳具插进去,偏偏我还硬不起来。



  “唉,刚才全撒进莲妹的嘴巴里人啦,才一会儿,怎会就硬!”我只能好言

解释。



  “你真是的,给她不给我!”佩琪噘起小嘴,但眼睛还是紧紧盯着正在“霹

啪”,“霹啪”抽插的黑肉巨棒。



  我灵机一动说∶“有办法,我叫莲妹帮忙妹含,插进她深喉,我的阳具就会

硬起来的!”



  我拖着佩琪跑到他跟前,放开佩琪,自巳跳到莲妹那儿。



  她像母狗似的俯伏着,我捧起她的俏脸蛋道∶



  “莲妹帮帮口,你的口技流,一含,肯定硬起来!”



  我说着就将半软卡硬的阴茎塞进她口中,她十分乐意,马上口含舌舐,还一

手托着我的春袋,摩搓轻捏,玉指更在我屁眼上拨撩。



  猛男基哥见了,曳然停上抽送,怒目圆睁道∶“好小子,你揩我女人的油!”



  我“嘿嘿”笑道∶“别发恼,基哥是吗?基哥,我女友叫佩琪。你瞧我女友,

美人儿一个!公平交易,我让你的莲妹含阳,你可以替我的佩琪舐阴的,大家都

乐乐嘛!”



  基哥瞄瞄佩琪,乐了,不迭连声道∶“不错!不错!交换,公平!”



  “滋”,将油光贼亮的黑巨棒从莲妹阴户抽出来,转身跨到佩琪面前。



  二话不说,“噗通”跪下,撩起佩琪一条玉腿,搁到肩上,鼻子凑近佩琪的

桃源嗅着。



  “哗!好香,好多年。好多年没嗅到这股女人味了!”



  说着五,六寸的狗舌吐出来,在佩琪肥厚的肉唇上舔舐,一下于钻进肉洞,

在桃花幽溪中畅游了!



  我瞟了一下佩琪,但见她媚眼如丝,鼻息娇喘,双手按住基哥的脑袋,十分

享受。



  我的肉棒儿,也在莲妹的口中起了变化,发胀,变硬,很快已有九分状态。



  龟头越过她的吊钟,钻进喉咙。



  我心想,这傻基哥哪儿公平呢?你老兄用舌头舔我佩琪的阴道,我用阳具去

钻你莲妹的深喉,分明是你们两个替我们两个作性服务嘛!嘿嘿,我乐得心中直

笑!



  但一下子,我就笑不出来了,莲妹吐出我的阴茎,对我兢∶“大哥哥,这不

公平,基哥舔你佩琪的阴户,你应该啜我的阴户才是,不不,你的舌短,就啜我

的肛门吧!”



  “佩琪的屁眼我都未舔过,别搞我。屎眼┅┅似乎┅┅”我吞吞吐吐。



  “你怕脏怕臭?你错了!我十几年没放过屁,更不食人间烟火,那第三只嘴

巴,可幽香如兰呢!”她自己转过身来,掀起粉臀,送到我眼前。



  “不信,你先嗅嗅嘛!”



  对了,刚才我亲眼儿基哥里她的屁眼,还伸条舌头进去,也算有了清道夫先

给我清洁了一下,况且,况且┅┅



  我抚摸着那雪白粉嫩的盛臀,巳冲动起来,蹲下身子,鼻子巳贴近股沟,竟

闻到一股消清幽幽的檀木香味,好似老妈子初一十五点香的味道,十分清香幽雅,

好闻得很。



  再凑近瞧瞧,哈,原来肛门也有这样美的,竟像一朵粉红色的菊花!



  而牝户,也赫然映在眼前,名副其实水蜜桃,白玉一般,只有两片大阴唇,

衬着淡淡的嫣红!中间一条粉红色的肉缝,也透出幽香。



  我伸出舌头舐舐肉唇、舔舔肉缝,始进去游弋一番,不一会,舌尖又触到她

的肛门上。



  “嗳,这儿,这儿舒服!”莲妹轻声道∶“一舔屁眼我就欲火中烧,就想性

交!”



  啊!原来这样。



  我很想桶她,那就快舔她的肛门吧!



  她也真是个奇女孩,那处竟乾乾净净香喷喷,我将舌头伸进洞内,也毫无异

味。



  难怪她讲自已不食人问烟火,连屁嘟没放一个,真是个奇女子!



  我在那朵粉色的政瑰花上,又嗅又舐,更钻进花蕊,大采其花蜜,压根儿忘

纪了那是肛门!



  莲妹给我搔痒得动情了,粉臀筛摆,呻吟连连,很快就“喔喔”“喔喔”



  “死了”



  “死了”嚎叫起来。



  已经叫床?不过舔舔庇眼而已,竟┅┅不对,很熟悉的叫床声,是佩琪的!



  抬起头,侧转一瞧。哗!如假包换,是佩琪在忘形叫春哩!



  原来黑大汉基哥舌耕已毕,佩琪也四肢着地,高高地拱起丰臀,让基哥隔山

取火。



  基哥只手勒住她的大腿根,挥戈猛刺。



  肉与肉碰撞,发出“霹啪”“霹啪”的响声。



  黑肉棍“滋”地抽出来,竟连桃源洞口那红盈盈的嫩肉都翻了出来,佩琪怎

麽能不“嘘”地畅呼一声!



  黑大汉基哥越抽送越快速,如影随形,“啪啪”连声,佩琪的叫床也变成野

性的嘶嚎,她从未这样激动过,嘴里叫连∶“我死了!我死了!”



  一定是欲仙欲死那种死吧!



  基哥既然在干我女友了,我不能输蚀,干莲妹!



  谁知我停口里她屁服不过须臾而已,她巳经按捺不住,大声娇叱∶“大哥哥,

你死啦!光顾着瞧人家大战,你冷落我了!快继续舔的屎眼!不不,来真的了,

干我,狠狠地桶死我!”



  正中下怀!我握起已十分状态的阴茎,龟头对准她的阴户,先在肉洞口磨磨

砚砚,龟头嵌进两片肥肥厚厚的肉唇里。



  只须再一梃,整根阴茎可以全根尽没了。



  我蓦地一闪念,曾经沧海难为水,我的阳具与基哥比,小巫见大巫,莲妹她

刚享受过基哥的成尺长肉棍,我小了差不多一半的东西,能塞满她的阴道吗?



  与其出洋相,倒不如藏拙,乾脆戳她的屁眼,谷道必细於阴道。



  想到这儿,我把龟头从她桃源洞口退出,对准她的肛门,一插而入,大唱後

庭花。



  莲妹倒吸一日冷气,却嚷∶



  “好!我喜欢,基哥的太粗,他未敢入,你的正好!”



  她连声赞好,我也觉得挺好,肛门内紧窄异常,抽送时,快感阵阵,比在阴

道中出入磨擦的快感强烈得多!



  我忘形地快速抽送,莲妹“喔喔”直嚷个不停,她的叫床声与旁边佩琪的叫

床声此起彼落,绵绵不断。



  大半夜的疯狂,我数度泄精,也不知什麽时候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我与佩琪醒来时,东方既白,基哥、莲妹不知去向。



  我们赶怏穿回衣衫,赫然见到墓碑上的名宇有个“基”字,吓得我与佩琪一

跳!



  赫然又见近旁一个小坟,死的是女人,碑上名中有个“莲”字!



  我们才知道∶活见鬼啦!与鬼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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