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國舅



  午後,城外十里坡。
  一個青年駕著牛車,拚命趕路。
  車廂內,有個廿來歲的絕色婦女,她愁眉低鎖,不住的往後望:「相公,快點!」
  「娘子,穿過松林後,相信會安全!」青年叱喝著驅趕牛車。
  就在他們接近松林時,林中突然擁出一排健馬勁卒:「郭三郎,你住那跑?」
  「李國舅!」駕牛車的青年失聲:「是他?!」牛車內豔女亦驚呼起來。
  「想走?陳州境內,你插翅難飛!」三騎健馬搶前,其中一人用刀柄一擊,將郭三郎打翻,另外兩人就將牛車上的豔女扯上馬背。
  「相公┅相公┅」豔女淒呼。
  「雪娥!」青年掙扎站起:「強搶人妻,還有大宋王法?」
  馬背上一個家丁揮馬鞭將郭三郎擊倒,三騎奔回一個瘦長無須的漢子旁,其中一人伸手一擊,將那豔女雪娥擊暈:「國舅爺,佳麗已得,那小子┅」
  他指了跌跌撞撞的郭三郎。
  「拿弓來!」李國舅引弓搭箭:
  「中!」
  「哎唷!」郭三郎應弦而倒。
  「這小子就像給強盜攔途殺了,走!」李國舅揚手,健馬直奔回陳州。
  雪娥慢慢清醒過來,她身上只有胸兜、亵褲,手足攤開,像大字似的,被铐在一張很長的『桌』上。
  「哈┅雪娥,我綁奶在『如意機』上,今番奶逃不了!」
  枯瘦的李國舅站住『桌』旁,赤裸上身,手中提著一壺酒。
  「惡賊!」雪娥雖不能動、但仍向他吐口水。
  但口水住上吐不遠,跌回她的粉臉上。
  「香涎!」李國舅趴在她身上,伸出舌頭就舐她臉上的口水。
  「鳴┅喔┅」雪娥頭亂擺,但他捉著她的臉就不停的舐,還將滿是酒氣的臭嘴,吻在她的櫻唇上。
  雪娥張嘴就咬他的口唇。
  「哎唷!」李國舅的嘴破了,流出血來,他幸而縮得快,他站回桌邊:「姚雪娥,今宵李某一定要淫了奶,奶走不掉!」
  他放下酒壺,搓了搓手跟著大力一握,就握著她一邊奶子,雪娥急得噴淚!
  「這『如意機』是依隨炀帝的『如意車』圖則┅」他在桌下撥弄,桌面可以升高、降低:「綁住這里,任奶三貞九烈,也要給我投降!」
  他用力一扯,雪娥的胸兜始扯開,雙乳左右蕩了蕩。
  「噢!」她臉頰通紅,雙目緊閉。
  雪娥的雙乳很白,連藍色的筋脈都看得一清二楚。
  兩粒乳頭像紅豆似的小,腥紅而軟,香澤微聞。
  李國舅吞了口涎沫,他的掌心搓揉她紅豆似的奶頭上:「新剝雞頭肉,果然又嫩又香!」
  他除了搓捏之外,還伸長舌頭去舐。
  雪娥哭著:「淫賊,你不得好死!」
  「本國舅不得好死,奶這騷貨就欲仙欲死!」他猛地從靴筒撥出一柄鋒利的匕首,一挑就挑開她的亵褲的褲管!
  「狗賊┅」雪娥嘶叫著,她身上僅有的一塊布,都給他割得片片碎,她整個牝戶呈現李國舅眼前。
  那是團粉紅色的嫩肉,上面有稀疏的芳草。
  「喔!」雪娥又氣又急,暈了過去。
  「名器!」李國舅將鼻子湊到牝戶前,嗅了兩嗅:「果然有芬芳之氣!」
  他獰笑著,臉色突然一沈:「郭三郎先碰她,我扒二攤?不行!」
  他匕首一貼,就平貼在雪娥牝戶上:「好歹本國舅也要留個紀念!」
  他將刀鋒頂著陰毛輕刮,那刀鋒十分銳利,片刻間,雪娥右邊牝戶的陰毛被剃光,露出青青黑黑的毛腳!
  「哈┅好,再來!」李國舅的刀鋒再沿著左邊刮,半盞茶時間,雪娥的牝戶上變了寸草不生!
  他張嘴一吹,那些陰毛飛揚起,跌到如意機下的地上。
  李國舅將匕首插回靴筒內,細細的看著雪娥大張的陰戶。
  這陰戶『蚌肉』不外露,剛才刮毛之時,倒傷了外皮,有部分滲出血絲,李國舅看了半晌:「昔日潘金蓮醉臥葡萄架,今我也照本煮碗!」
  他將酒壺再提起,就傾美酒住雪娥牝戶上!
  「哎唷!」酒是辣的,滾在牝戶上,將雪娥痛得醒過來!
  「良家婦女?我就要奶變淫娃!」他將如意機降至腳下,跟著脫去靴子,就將腳趾踩著雪娥牝戶的陰蒂,輕輕挑弄。
  雪娥不能動彈,被他腳趾踩著左搓右揉,淫津流了些出來。
  「哈┅還不變淫婦?」李國舅邊笑邊退,在密室的幾上,取過一碗黃李子,先執一粒,就打向她的牝戶。
  「哎喲┅哎喲:!」他連擲三個,皆正中花心,弄得雪娥連聲哼叫:「淫賊,你不要折磨我,殺了我罷┅喔┅」
  「本國舅還未盡興,緣何要殺要宰?」他獰笑著,從幾上又取一瓷瓶:「這『聲聲顫』,搽少許在奶牝中,片刻間就要奶痕得要死!」
  他又將如意機升高回原狀,跟著傾倒瓷瓶,將一些黃色粉末,彈入她牝戶內。
  他怕粉末入得不夠深,還用中指伸入牝內,將藥粉四處塗抹。
  這下子可真弄得雪娥貞婦變淫娃,那藥粉在花心內四周溶化,弄得她內陰似有千百蟲蟻,在內咬她的肉!
  「哎喲┅」雪娥星眸半閉,牝戶淫津猛出,她口唇抖顫,理智半失:「一定有人┅誅你這奸賊!」
  她下體痕得難受。
  「哈┅我就告訴奶┅」李國舅獰笑:「我李元孝有聖旨,見天不斬,見地不誅,不能用金、木、水、火、土傷我,就算包黑亦奈我不何!」
  他的手又模住雪娥滑溜手的大腿上:「假如一個時辰無男精滋潤,奶就會變成蕩女了!」
  李國舅坐住『如意機』旁,看著雪娥難受。
  她只感到牝戶內像有千百條毛蟲在爬,她腦海想到的,是男人的陽具。
  「鳴┅」雪娥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快將崩潰,那『藥』會便她變淫婦!
  她兩扇『無毛』的陰唇皮,微微的抖動,淫水流得板上都是濕濕的。
  李元孝瞪著她腥紅的牝戶:「好!就讓奶試試極樂!」
  他解開褲子,露出龜頭黑黑的陽具來!
  那根東西起碼六??長,雖然是半軟半硬,但棱角畢現,雪娥望了一眼,嚇得不敢再看。
  李國舅住『如意機』下,掏出一個包包來,拿出里面一個毛茸茸的羊眼圈。
  他用手搓了搓肉莖,將那話兒弄得硬直一點,跟著將羊眼圈套在龜頭上。
  雪娥等了半晌,不見他有異動,再張開眼,就見到李元孝在龜頭上戴上羊眼圈,任龜頭四周露出尖尖的幼毛來。
  「哎呀!」她心中嚇了一跳,雪娥畢竟是良家婦女,沒試過淫具,當然忐忑不安,但下體卻不住的流水,又想有東西給她止痕。
  李元孝套上羊眼圈後,又掏出一個『銀托子』來,這東西套住陽具末端,有兩個匙羹似的東西,將兩顆睾丸托著推前。
  原來交合之時,睾丸會向小腹縮,縮到小腹上時,就會泄精。
  而這銀托子恰巧就將那兩顆小東西托著,以使之小能在住後縮,這樣就不曾早泄!
  李元孝戴上兩件寶貝後,撥動了如意機的機關,那桌面下降,將雪娥『無毛』的牝戶,『較正』在他陽具前,他解開铐著雪娥足踝的鐵扎,雙手捉著她又白又滑的足踝,就用力一挺!
  「噢┅啊┅」雪娥忍不著嬌呼一聲,他的陽具一挺就挺到底!
  那羊眼圈的毛毛,揩住她牝戶內的嫩肉上,又酥又麻,弄得她連打十幾個冷顫。
  李元孝站在『如意機』旁來『操』雪娥,自然較爲省力,他狠狠的刺了十多下。
  「果然是名器,又緊又濕又暖,這郭三郎幾生修到!」李元孝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又狠狠的插了廿多下。
  只聽見『吱、吱』連聲,雪娥牝戶內,湧出帶白泡的淫汁來,她既不能掙扎,那羊眼圈抵著她的花心勾出插入,弄得她死去活來,雙眼翻白!
  不過,雪娥不敢呻吟,她知道一叫,徒令李元孝再增快感。
  但他抽插得越快,那牝戶內的『痕癢』感就減輕,她亦樂得他狂插!
  李元孝咬牙抽插了兩百來下,雪娥的淫汁已流盡,她的陰戶深處,突然有股吸力,將他的龜頭吸著,就住內扯!
  「噢┅來了┅」李元孝樂得趴住雪娥身上,享受著她『鯉魚嘴』似的樂趣。
  他雙手摸著她的玉峰,間中亦大力的挺多三幾下,只感到暢快莫名。
  雪娥陷住昏迷中,她似乎將李元孝當是夫婿郭三郎,她哼起來:「官人┅我要┅」
  「來了┅」李元孝提起屁股,又狠狠的插下去,也不知插了多少下,他只覺一陣甜暢,一道道的熱精,就直噴入她花心內!
  雪娥牝戶內的『春藥』未散,她仍吮著李元孝的龜頭,他好不容易,才『卜』的一聲拉了出來!
  她星眸半閉,似乎是樂極昏了過去!
  李元孝想穿回褲子時,赫然見到龜頭有鮮血,他望向雪娥下身,有鮮血滲出。
  「這婆娘月事到?」他用手絹抹抹她的下體,那是鮮血,不是月經來時的瘀血!
  他再摸摸雪娥的身子,竟是冰冷的!
  「這婆娘樂極死了?」李國舅吃了一驚,他急忙奔出密室,找府中人來善後。
  「禀國舅,那婆娘是身懷著一個月身孕,在極樂之時,流産血崩死掉了,是一屍兩命!」
  「死了?」李元孝臉色發青:「這婆娘無福份,拖到府外,找處荒山野嶺理了!」
  可憐姚雪娥,一縷香魂就埋在荒山,死前還給人汙了身子!
  在另一方面,郭三郎捱了一箭,但並沒有喪命。
  那利箭只射中他肩膊,但他倒地時,就像給射正心胸一樣。
  郭三郎忍痛撥出箭镞,他知道要保持生命,才能救回妻子。
  而李元孝一行家奴,搶得雪娥,亦沒有理三郎死活。
  三郎跌跌撞撞的向前行,他肩膊流了很多血,十分口渴。
  他走了三、四里後,聞得水聲,正想爬下山坡,但一個立足不穩,就滾了下去:
  「哎唷!」
  她扶起他:「哎,你怎樣了,爲甚麽傷得那麽利害?」
  「我┅我遭惡賊所害┅」三郎蹙眉:「姑娘可否救我?」他搖搖欲暈。
  「大哥快來,有人受傷啦!」少女嬌呼。
  (二)
  郭三郎再醒過來時,是躺在茅舍板床上。
  一個??髯大漢在床畔:「兄弟,你姓甚麽?是誰人傷你的?」
  三郎忍不住哭了出來!
  「在下是和一個權貴結了怨,他想侵奪我妻,我┅攜妻想逃走┅但被追及┅他搶了吾妻,還想殺我!」郭三郎神色淒然。
  ??髯大漢亦自我介紹:「我叫楊維康,本是契丹人,因避戰亂和妹妹楊楚綠在此隱居,父母在戰亂中身故,自己不求聞達,只望做山林散人!」
  那美少女楚綠這時走入茅舍,她婀娜多姿,情窦初開,偷偷望著郭三郎一笑。
  「你既有莫大仇恨,住下聽聞開封府尹包拯,就要來陳州代天子巡視,你不妨找包大人申冤,包學土鐵面無私,專爲民請命!」楊維康對郭三郎說。
  「區區亦有此意,但不知包青天幾時來?」
  郭三郎此日後,就住楊家茅蘆養傷。
  國舅府內,李元孝亦派人到十里坡打探。
  「禀國舅,發現不到郭三郎的屍身,這厮恐怕是給人救去,近日傳聞包黑子曾到陳州,這事如張揚┅怕不利┅」師爺勸李元孝。
  怕甚麽?本國舅有皇上丹書錦卷,見天不斬,見地不誅,金、木、水、火、土不能傷,任他是包黑又奈何我?」
  李元孝沈吟半晌:「那郭三郎捱了我一箭,傷得不輕,縱然不死,相信亦在附近匿藏,我們多派人馬在一帶搜尋,一定要斬草除根!」
  國舅府的人,於是在十里坡。
  楊維康、楊楚綠兩兄妹不知,郭三郎倒是很小心,他白晝足不出戶,偶然黃昏才出來,他臂上箭傷康複算快。
  李元孝帶領惡奴,在郭三郎時,無意發現美貌的楚綠!
  「哔!這豔女比那個雪娥還要美!」李元孝差點連口水也淌出來。
  也許是陰差陽錯,郭三即剛好探頭出屋。
  「這死剩種果然和這美女有關系,哼,給我搶!」李元孝一策馬,十馀騎就沖下山坡,撲向茅屋!
  郭三郎聽見馬躲,探頭就看到李府惡奴號衣,他怒吼一聲,就抓了一柄打獵的叉,要和李元孝等拚命。
  楊氏兄妹是契丹裔,武功不錯,他們分別抄了鋼刀在手:「郭兄,那些狗賊就是搶你妻的人?」
  郭三郎怒吼:「就是他們,小弟不懂武功,今天也要興他們拚了!」
  李元孝吩咐家奴:「不要放箭傷那美人,其馀的殺,一個獎金五兩!」
  十馀騎亮出刀槍就在茅蘆外打起來,楊氏兄妹雖然有兩下子,但雙拳不敵四手,他們砍翻了幾個惡奴,無奈對方騎在馬上,占了便宜,楊維康又要維護郭三郎,他身上亦中了兩槍,奄奄一息。
  李元孝在最後時分才加入戰陣,他掄劍直取楚綠。
  小娃兒想擋,但一個惡奴乘她背後空虛,就用捆索將她左臂纏著,就想拉倒!
  「哥哥快走!」楚綠斬斷捆索大呼。
  她獨力舞起刀花,迎抗七、八騎,自然驚險萬分!
  幸而李元孝不想她有傷,衆奴不敢策馬踏她。
  楊維康流血很多,郭三郎亦中了多刀,兩人攙扶著,住屋後奔。
  「放箭!」李元孝命其他惡奴:「射死兩個男的!」
  「嗖、嗖┅」,亂箭橫飛,郭三郎和楊維康滾下山谷┅
  楚綠抵敵下來,亦想縱身躍走,但就給李元孝捉著,親了親粉臉:「好香!真是天姿國色!」
  「哥哥記得回來救我┅」楚綠尖叫聲中,給李國舅擊暈,按上馬背揚長而去。
  楊維康和郭三郎滾到谷底,郭三郎因身子較差,已經是氣弱如絲。
  「楊兄,我郭三郎是滄州人氏,本是賣藥材的,但有天┅給姓李的看上我妻子┅」
  郭三郎口中連連吐血,他撕下一片衣襟,用鮮血寫下『狀詞』:「楊兄┅小弟恐怕不行了┅我妻已懷孕一個月,或許仍住李國舅府中,煩兄替我┅向包大人申訴┅救回我妻┅」
  郭三郎流血過多,面白如紙,終於倒地不起。
  楊維康身體比較強??,所中兩槍都是手腳,他找山草藥敷治了創口,然後在荒山挖了個穴將郭三郎埋了!
  想不到郭氏一門,就給奸國舅李元孝害得一個不剩。
  楊維康住林中養傷,他準備去找包公!
  包拯奉仁宗之命,再到陳州,因爲奉天巡狩,又有尚方寶劍,沿途找包青天申冤的百姓不少,所以行程甚慢,走了十日還未到陳州地界。
  這晚,包公在陳州外博望坡驿館休息,二更時分,突然有陰風吹起。
  包公正住閱卷宗,只見燭光乍滅,一個女子的陰魂,在案前出現:「包大人┅申冤呀!」
  「奶有甚底冤情?」包公只見陰魂清秀,但乍明乍減。
  「小女子是姚雪娥┅就在┅陳州┅」女的陰魂還末說完,半空中突然響起霹雳雷電之聲,跟著一道閃電,將她的魂魄震得無蹤。
  包公虎眼一轉:「下官未到陳州,就有這等怪事,看來,非要兼程前往不可,唉??國家升平,就多了這些奸官汙吏!」
  在另一方面,李元孝將楊楚綠帶回府內,又將她困在密室內,準備用『如意機』之助,將她汙辱。
  「這個村姑有一身武藝,本國舅準備納她爲妾!」李元孝吩咐府中老妪:「奶就去驗驗她是否處子,倘若是的話,我還要捋采真陰!」
  楚綠給牛筋縛著手腳,根本不能反抗。
  老妪將她縛在密室如意桌上,剝光了她的衣服。
  楚綠雙乳大而圓,奶頭小若紅豆,乳暈上還有幾根毛,她的牝戶甚緊,牝上只有稀疏的陰毛。
  老妞俯頭先在楚綠的陰戶上聞了聞。
  楚綠想踢她,不過徒花氣力:「惡婆子,奶┅敢動我┅我哥哥一定宰了奶!
  「還叫?」老妪雙手用力夾著她的牝戶的陰唇一扭!
  「哎喲!」楚綠痛得尖叫起來。
  老妪用指甲在她大腿內側一刮:「小娃兒,奶還多嘴舌,小心皮肉痛苦!」
  楚綠咬著小嘴,果然不敢吭聲。
  老妪用尾指在她牝戶上掃了掃,撩出些淫水來,放到鼻端再聞:「十分清新,奶有處子之香!」
  楚綠雙腿是大張的,牝戶口撐得闊闊。
  老妪湊頭用眼看看她的牝戶內:「肉色鮮嫩,果然是上品!」
  她看了又看後,站回身子,走到一角,拿起一瓷碗,上有二枚鹌鹑蛋,這兩顆小卵是煮熟的,還有微熱,老姐將小卵剝去蛋殼,將一枚指頭大的蛋,塞在楚綠的牝戶口。
  楚綠想掙扎,但腰一擺動,那枚鹌鹑蛋就朝她牝戶內滾。
  楚綠看不到下體情況,急得大罵:「惡婆子,奶塞甚麽東西傷我?」
  老妪微笑:「姑娘,老身試試奶是否處子,假如奶亂動,這枚鹌鹑蛋滾了進去,那可怪不得我!」
  楚綠果然不敢掙扎。
  那枚鹌鹑蛋在她牝內,弄得淫汁直出,但說也奇怪,楚綠的陰道內雖滑,但那枚小卵就卡住當中,並沒有再滾進牝戶深處。
  老妪仔細的看了又看:「恭喜姑娘,奶處女膜末破,剛好阻著小卵往里滑,假如奶不是處子,這枚小卵就滾到奶子宮口啦!」
  楚綠驚呼:「奶想怎麽樣?快把那小蛋弄出來!」
  老妪皮笑肉不笑的:「這是奶的福氣,老妪這就去叫主人來看!」
  楚綠只覺粉面發熱,她怕鹌鹑蛋滾入體內,果然不敢動,但小卵塞在牝戶內,她又渾身舒服起來。
  老妪沒有理會楚綠,從暗門離開密室。
  李元孝聽到弄回來的是處子,淫心大起,他食了兩顆春藥,就直入密室。
  楚綠像只小白羊,她急得粉臉脹紅,難過得要死:「惡賊,你敢汙辱我,我哥哥一定殺了你!」
  她是契丹人,此刻情急下,也不禁梨花帶雨,哭了起來:「惡賊,你不得好死!」
  李國舅坐到如意機旁,伸手摸了摸她鮮嫩的牝戶。
  他掃了掃她的牝毛,然後住她的陰內一挖,將那枚鹌鹑蛋挖了出來!
  那枚白白的鳥卵,沾滿了楚綠的淫汁,李元孝將鳥卵一放到口內,就咀食起來:
  「這東西沾了真陰,果然可口!」
  她不知房內有人,放下燈就解開外裙,直除剩胸罩、亵衣,再坐在床畔脫花鞋、除白襪。
  楊維康看到她身材凹凸,膚色算白,嚇得不敢再看:「我是來報仇的,並不是采花賊!」
  他想乘那女的睡後就走,但,園內狗吠複響。
  「府中狗整夜吠,再搜!」府中家丁叫喊。
  而聽聲,似乎有人要搜入屋來。
  楊維康一驚之下,馬上躍上床,那女的驚醒,她還來不得呼救,楊維康已用刀架在她頭上:「在下想入府報仇,現被人追捕,姐姐如能助我脫險,定當結草以報,否則,在下先宰了奶,再去決死戰!」
  女的起先在顫,但聽見楊維康這樣說,就鎮靜下來。
  果然不久就有家丁推開門縫探頭入來。
  「呸!我是夫人婢女秋秀,已更衣上床,你們莫要入來!」維康身畔的女郎呼喊。
  家丁嬉皮笑臉看了一會,果然沒有進入屋。
  「秋秀姐,如果見到陌生人,記住叫喊,今宵府中戒嚴,免得國舅爺打罵!」
  楊維康縮在軟肉溫香旁邊,自然是字字聽清楚。
  在燭光搖曳中,他見到秋秀面目姣好,而女的見維康相貌堂堂,亦有幾分歡喜。
  「今宵你不能走啦,奴婢的身子┅給你看過┅」秋秀粉臉绯紅:
  「除非你答應娶┅婢子爲妻┅否則┅奴怎有面去見人?」
  維康見她剛救過自己,面且體香微聞,忍不住就摟著她道:「若得報大仇,定然娶奶!」
  他解下她的胸兜、亵衣,就去吻她的奶頭。
  秋秀雙奶不大,但乳頭倒很大粒,維康含在嘴里舐吮片刻,那兩顆紅豆已發硬。
  她下邊毛毛甚多,牝口濕濡,維康輕輕握著陽具一挺,就插了到底。
  秋香死命的摟著他,屁股不斷扭磨,嘴里想哼又哼不出。
  維康大力的挺了十來二十下,只覺一陴甜暢,他亦摟著秋秀:「丟啦┅這都賞給奶吧!」
  「哎┅哎┅」秋秀大力在他的肩膊上咬了一口:「奴婢還想要!」
  這晚維康梅開三度,到天明才由秋秀帶路,逃出國舅府。
  楊維康逃出後,不敢再闖國舅府,他在陳州附近等包公。
  也許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包公這天經過陳州官道時,就遇到楊維康攔路告狀。
  「刁民,竟敢告國舅?」包公怒叱:「給我打五十!」
  「冤枉呀!」維康叩頭至流血:「狀詞所寫,句句屬實,要是草民半點撒謊,天誅地減!」
  包公叫衙差張龍扶起他,即赴陳州城,升堂一問,陳州官吏都以眼代舌。
  包公決定和公孫策到國舅府拜會李元孝,並出示楊維康的狀詞。
  「哈┅包拯,本國舅雖任性而爲,不過,身有皇命!」李元孝拿出錦卷,上書:見天不斬,見地不誅,金、木、水、火、土不能傷」!
  包公接過一看,氣得瞪目:「你┅」
  「包拯,你陳州放糧,也不必多管閑事,這姓楊刁民,在下會派人解決,回頭我住舍妹李妃前美言幾句,包大人就會升官呢!」李元孝十分傲慢。
  「呸!」包拯連茶也不喝,就和公孫策魅國舅府:「天下有此奸賊,奈何?」
  他派人查過,李元孝果然有侵郭三郎妻,淫殺楊楚綠。
  包公見過『诰命』(皇帝封賞的書函)果真奈李元孝不得,正氣實難吞咽:「奸殺兩女,害死人夫,倘不能正法,這官不做也罷!」
  展昭、公孫策等來安慰,幾個人曾商誅殺李元孝之法。
  包公內室,挂有畫幅,中有一『墨竹』,畫得挺秀萬分。
  他和公孫策想不到計時,卻齊看到這幅竹!
  包公突然狂喜:「有了!」
  公孫策望著包公亦笑:「甯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兩人相顧大笑。
  展昭這武夫則摸不著頭惱。
  包公命令公孫策:「明日在衙前,搭一竹台,要高十丈,燈台頂青嫩竹支,建一無窗密室,只留一門,亦要用竹做!」
  包公吩咐公孫策:「竹台建成之日,你興我送帖予李元孝及陳州各官員來飲宴,到時,包某就可爲天下人出一口氣!」
  公孫策恭手而退,而包公拉過展昭來,在他耳邊亦授錦囊,聽得展昭連連點頭,不住稱好。
  這竹台三日就搭建而成。
  公孫策親自提帖往請李元孝:「包大人前次得罪國舅,故特在新建『翠竹台』致酒賠罪!」
  李元孝狂笑:「哈┅包黑子也奈我不何,哈┅本國舅就陪你去一趟!」
  李元孝挑選勇悍的家丁四、五人陪他前住,就見高而巍峨的竹台。
  包公台下相迎,一同登台。
  台頂密室早設下酒筵,陳州官吏、包公、李元孝等魚貫入座。
  酒過三巡後,包公環視各官吏:「包某代天巡狩,但有一惡賊,連害三命,恨不能誅┅」
  李元孝面孔一變:「包黑,你不是賠罪?」
  「逆賊,本官要誅殺你!」包公喝令:「關門!」
  僅有的竹門關閉。
  李元孝四家丁想反抗,但被張龍,趙虎等掣著。
  李國舅沒帶刀劍,他拍桌怒喝:「李國舅見天不斬,見地不誅,誰敢殺我,就是逆旨!」
  陳州衆官嚇得縮住一旁。
  包公朗聲:「翠竹台上不到天,下不到地!」
  李元孝臉孔一變:「那又怎樣?本國舅金、木、水、火、土不能傷!」
  包公叱喝:「李元孝,郭三郎、郭姚氏、揚楚綠是否你所殺?」
  李元孝獰笑:「殺三個賤民,有甚麽大不了??」
  包公怒吼:「人命關天,你何德何能,敢草菅人命?」
  李元孝站起就要走:「本國舅就算草菅人命,你能奈何?哈┅」
  包公揮袖:「展昭何在?」
  人群中閃出展昭,他手拿一根尺八長的翠竹,竹頭用利刀斜斜的削去一片,鋒利無比!
  展昭一攔就憫在李元孝跟前:「納命來!」
  「你憑甚麽敢動我?」李元孝亦揮袖。
  「哼,金、木、水、火、土不能傷,但,李元孝且張開眼看,這是竹,並非五行之物!」
  李元孝涼了一截:「包黑,你┅你布局害我?」
  包公向著陳州官員正色道:「在下嫉惡如仇,替天行道,你這狗賊不死,如何謝天下人!」
  他從袖內拿出令箭扔下:「殺!」
  李元孝這時慌了手腳,他揮出一掌就切向展昭。
  但論武功,他怎及展昭,三招過後,展昭用竹柄一敲,就將他打翻在地,跟著一腳就踏在李元孝背上。
  「包大人饒命,小的以後改過自新,不敢作惡了!」李元孝哀求。
  包公別過臉去:「展昭!」
  好個展昭,將手上長竹,就當鐵矛一樣,朝著李元孝的心窩部位,狠狠的刺進去。
  「哎唷!」李元孝慘呼一聲,那長竹由他背心刺入,由前胸透出,將他牢牢釘住竹台上。
  密室內衆人,莫不膽顫心驚。
  李元孝血如泉湧,展昭怕他不死,又多拿一根削尖的利竹,再從他頭際刺入。
  「鳴┅」李元孝身子抖了兩抖,一命嗚呼。
  那竹中心是空的,刺進人體,血流得特多特快,片刻間,竹地上都是血。
  李府四個家丁,嚇得跪倒:「包大人饒命,小的都是國舅爺差遣的!」
  包公叫他們二寫下李元孝作惡的事,四人列出四十多項,包公要他們劃了押,才趕他們走:「叫國舅府的人來收屍吧!」
  想不到李元孝的家人,知道他伏法後,紛紛挾帶走了,竟無人收屍。
  包公回到陳州府衙,修表上奏仁宗皇帝,之後,接見了楊維康:「李元孝已死,你可以找尋你妹屍骨,帶返鄉安葬!」
  楊維康叩謝了包公,他找到從李家逃出來的秋秀,耕田打獵歸隱。
  該夜,包公夢中,見到兩個女的遊魂來叩謝,一個是姚雪娥,另一個是楊楚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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