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师妈妈赛前练习
一大早起来破事就这么多,我心烦的披上真丝睡衣睡眼朦胧的晃悠到客厅里。
“干嘛呢,一大早不让人安生”
“哥,妈昨天不是说了吗,就那个事”弟弟支支吾吾的说道。
靠,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原来老妈还真打算干这事啊,想起来我就头疼。
不为别的,昨天我和弟弟一散晚自习回家就被老妈抓了壮丁,原因吗?就是一年一度的母子性交大赛要拉开序幕了,这不别人没急老妈先急了,于是说好趁着今天早上吃饭的功夫培训一下我和弟弟,这事闹的唉。
低头看看自己软塌塌的鸡巴,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这个妈妈呦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得嘞作为您的亲生儿子我就舍命陪美母了。
我妈郑雨柔,安城国际中学男子高中部的年级主任兼高二(一)班的班导和语文老师,也就是我和弟弟所在的那个班。年纪仅三十六的妈妈不仅年轻貌美体态妖娆,更是整个男子高中部男老师男学生心目中的女神,要知道我妈可是整个年级唯一的女老师。
单独所谓的美貌才华是不足以支撑妈妈做到现在的这个位置的,真正令大家佩服喜欢以及校董们支持的原因是,我妈曾经拿过国家一级女子性奴大赛金奖,并在之后的多人女子花式性交大赛中以传说中的房事七十二式征服了在场的所有评委,包括场上数万观众和屏幕前不计其数惊讶的脸。
娥眉臻首步步生莲,从记忆起妈妈身边就没缺少过各式各样的追求者,所以我记事起学会的头两个成语就是源自妈妈本身。
美,美的妖娆,骚,骚的入骨。这也是妈妈日常在学校中的行为准则。只要你学习足够优秀,无论你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你都能把我妈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躏她草她,这也是学校学习氛围浓重的原因,毕竟只要下点苦心就能草到貌美如花前凸后翘的冰山美女主任,那是多么合算的一件事啊。
“阿飞,阿飞”回过神来的我看着面前不沾一丝风尘的姣好身影,我不禁微微一笑,如此美妇人居然是生我爱我疼我的妈妈,我何其庆幸。
“小飞,妈妈也没别的事,就是昨天和你说过的,妈妈想拿第一的”说完从来不苟言笑的妈妈居然羞涩的点着指尖不知所措“原谅妈妈好吗”
弟弟也在一旁不好意思的看着我,我能说什么,其实我可爱的妈妈啊我早原谅你了,我心里暗暗想到。
“首先是这样…”
见我没反对,妈妈差点兴奋的跳了起来,我和弟弟目光触及到一块,无奈的摇了摇头任凭妈妈摆弄。
“然后在这样…”
“嗯?就这样就可以了”
我和弟弟分别被妈妈按坐在两个早已摆好的椅子上,彼此微微呈一条直线,接着妈妈脱下我和弟弟的内裤,同时露出我们的鸡巴开始舔弄。
“嗯,滋滋,小飞的鸡巴,滋滋,还是那么好吃,嗯嗯”
妈妈一边撸着弟弟的鸡巴一边吸溜着吮吸着我的阴茎,口水直接打湿了我的睡衣。
“嗯啊,滋滋,轻,轻点,滋滋,好香的嗯哼,大,大肉棒嗯”
“柔,柔儿一辈子,都吃不腻,两位嗯哼,两位爸爸的,滋滋,大鸡巴,啊嗯”
妈妈一会舔舔我的肉带,舌尖不时略过我的龟头带走上面的分泌物,一会儿又使劲嘬弟弟的大长屌。本来不大的殷桃小嘴被撑得慢慢的,就差捅到嗓子眼了,我和弟弟一阵心疼忍不住停下手中不断在妈妈胸口摸索的大手,终止了妈妈的口交。
弟弟的鸡巴从妈妈嘴中抽出的一刹那,我分明看到妈妈眼角渗出的泪水,眼圈中淡淡的缕缕红丝瞬间让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妈妈泪如雨下扑在一旁的椅子上呜咽着不能自已,“我苦苦练了那么久,为什么没有用”说完葱段般的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捣在地上。
“妈妈”
“妈咪”
看到这里,我和弟弟再也坐不下去了,我们起身一左一右把妈妈扶了起来抬到卧室的床上。看今天这情形,我对弟弟点了点头,弟弟会意的拿起手机走了出去,上学是不行了但假必须请,我们兄弟俩实在放心不下我们的宝贝妈妈。
打完电话的弟弟顺手从外面拿进一个医药箱来,拿起妈妈由于哭泣被砸的的发青的小手,我和弟弟苦笑一声二人低头看看下面硬的发紫的龟头,开始给妈妈摸红花油。
我们学校分为初中部和高中部,其中再划分为男子部和女子部,男子部多有女老师授课女子部多数为男老师授课。为了加深男女学生男女老师的师生情意,顺便促进彼此方便了解,学业的更进一步,校董会因此每年都会举办一次,男女混合交流性交友谊赛,而妈妈除了参加这些赛事之外还有一项便是家庭三人制性交赛。
这项赛事最重要的一环就是,随机抽取女老师和其他女老师的家人比赛,谁先让对方提前射精那么这名女老师就获胜反之亦然。说白了就是妈妈去舔其他女老师家庭男性成员的鸡巴,而那位女老师换过来舔我和弟弟的鸡巴,而这其实并没什么。
但我和弟弟万万没想到的是,当时那位女老师正好是妈妈的死对头,这位叫宁雪的女老师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还是学校姿色仅次于妈妈的女老师,颇有缘分的还不止这些。
在妈妈人生中夺得的第一名国家女子性奴金奖的那场比赛上,第二名就是这位宁雪老师,本来宁老师在之前两次赛事上已经连续两次蝉联冠军,如果没有妈妈这匹黑马毫无疑问再次问鼎。
可惜由于妈妈的缘故宁老师和冠军再也无缘,谁料想她们二人工作居然又到了同一个地方,工作中的暗自交锋也延续到了赛场上,结果去年妈妈在性交大赛上被宁老师抢了冠军,这也是妈妈一直愤懑的原因。
输得原因很简单,宁老师让我和弟弟超过赛场所有人同时射精,而妈妈却仅仅差了几十秒位居第二。
因此之后的一年里妈妈没少让我和弟弟陪她练习口交同步射精,然而成绩并不是很理想,今天早上的口交练习更是远远达不到预期标准。
“妈咪别灰心,这不是还有我和哥哥咩”
弟弟帮妈妈涂好药会心的安慰妈妈,“妈妈我们再好好尝试一次,好不好”。说完弟弟把妈妈的双腿分开,伏下身体脑袋贴在妈妈会阴的位置开始舔弄下半身,这样有助于让妈妈更快的进入状态。
看着妈妈幽幽失落的面庞,由于哭泣泪珠在无暇的鹅蛋脸上划下一道道水印,长长弯弯的睫毛像把小蒲扇配合着极速的心跳忽闪忽闪,勾的我心直痒痒。
妈妈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换睡衣,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从领口大开的睡衣中看下去,修长的天鹅颈顺势而为直达精致优雅的锁骨,优美的曲线让人无形中微微失神,奶白色的肌肤凝脂般润滑泛滥着忍不住想怜惜。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吧,再下去就是两只颤颤巍巍晃悠悠静静慵懒耸立的小白兔了。妈妈的胸型是那种可大可小的乳鸽形,平时吧看起来像b罩可一旦和人缠绵时d罩都不止,我和弟弟曾经打趣过妈妈,将来我们可以来个魔术团让妈妈做魔术师。
弟弟在下面用舌尖不停的扫荡着妈妈阴部周围,时而粗砺的舌头团成圆筒装深深探如妈妈的阴道内,时而舌尖刮过裸露在外面粉嫩水灵的大小阴唇,长长的舌头将妈妈情动流出来的爱液吸取一空,光听声音我都有点流口水了。
“啊啊啊,小雨,啊嗯,用,用力,舔,舔,呜呜呜,舔妈妈的小穴,小逼,小,啊嗯,小逼要坏了”妈妈粉扑扑的玉颜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妈咪,舔的你爽不爽,嗯”弟弟撇着嘴说道。
“坏,坏小雨,呜呜呜,居然舔,舔,啊啊啊,舔妈妈,那里,啊嗯”
“小飞,飞飞,嗯啊啊,飞飞老,老公,快,快让雨,雨儿老公,停,停,啊要,要死,嗯啊,要死了,呜呜呜,啊啊啊”
一阵剧烈的抽搐,妈妈上身僵直成一条弧线,身体绷直长达几十秒后无力的倒在我怀里,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湿哒哒的辫在一起散乱的披在美玉似的玉背上,黑白分明若隐若现惊心动魄般的美感。
我心疼的把妈妈搂在怀里,一手挑开脸上的刘海一手轻抚着妈妈半掩半露的胸口,激情后的余韵让整个身体呈现出犹如煮熟的龙虾似的红晕,久久不能散去回味无穷。
弟弟笑着站了起来脸上尽是湿漉漉的水渍,手指了指妈妈滴滴答答潺潺流水的阴户我用力的咽了口水,把妈妈交给弟弟,我不舍的走出卧室翻出外间博古架上的扩阴器和水杯急忙走了进来。
回过神的妈妈看着我手里的物什本来烟消云散的红晕再次涌了上来——秘制皮蛋瘦肉粥,我和弟弟用妈妈神秘桃源的分泌物所做的早餐,而现在正是采集妈妈蜜汁的时刻。
都说男人的阳精一滴可顶十滴血珍贵无比,所以女人把男人的精液做美容养生的滋补品理论上是没错的,但我和弟弟再此基础上更增加了许多花招。
比如把我和弟弟的精液和鸡蛋清搅在一起给妈妈做蛋糕,做美容粥做中药食补等等,我个人觉得这样比直接口交咽下去要合理的多,更何况这样不是有情趣的多?
再比如,我用月经杯把妈妈的大姨妈经过提纯和水果一同放入搅拌机做果汁,尤其是我有个会调酒的弟弟,每次用妈妈的尿液葵水和高潮流出来的蜜汁调的烈焰红唇简直爽爆。
特别是有一次我和弟弟在妈妈憋尿的蜜穴灌入红酒后,妈妈的奶白小腹撑的鼓鼓的,经过长达一小时的酝酿后我们从妈妈逼里接出来的红酒,啧啧啧,女人特有的体香和尿液的腥臊,蜜汁的甜酸和红酒的香浓彼此交合在一起,那种美味恐怕就是杜康本人也会迷失在癫狂之中。
以上都是我的个人爱好和心底欲望,所以我和弟弟一直都将它当做是我们母子三人爱情与亲情之间的润滑剂,言归正传。
弟弟将扩阴器慢慢塞入妈妈体内,水晶特质的薄片清清楚楚的把妈妈两半鲜红的肉瓣分开,露出里面两小片一缩一缩的小肉芽,水润润几乎能看见人影的小阴唇微张微合似乎想要在我和弟弟觊觎的视线下努力合上。
可惜怎么能如愿呢?深深吸一口妈妈身上幽幽传来的茉莉花体香,我和弟弟毫不留情的把妈妈的双腿折成M形状,扳一下带有自主旋转自慰功能的扩阴器,滴滴答答粘稠丝滑的阴精滴落在水杯里。
眯了眼的弟弟似乎不满意的在妈妈逼上吸了一口,换来妈妈阵阵娇呼,“是射精?哥你尝尝”“不会吧,真的?我来一口”
拍拍妈妈浑圆饱满的肉臀,妈妈紧张的闭着凤眸颤抖的把玉缝凑到我嘴边,葱段般白细的手指无意识的捏在一起用牙齿咬着,不肯发出丝毫声音。
可惜由于扩阴器的原因,我不能狠狠用舌头刺激一下妈妈小玉米粒大小的阴蒂实在是遗憾,“滑滑的,很好喝,虽然量不多”我一边品味一边对着兴致盎然的弟弟点点头,“和脱脂牛奶一个味,甚至奶香中间还些许莫名体香”
弟弟伸手用指尖点了点,放在眼前看着手上粘稠的透明无色液体摇了摇头扯着嘴笑道“这就是您把咱妈给咱每日特供的营养早餐喝光的原因”
实在受不了我和弟弟旁若无人打趣自己的妈妈,赤裸着半掩半开的身子跳下椅子来红着脸跑了出去,从蜜处滑落下来的扩阴器哐当掉在水杯旁边,叮叮当当的都吓了我一大跳。
弟弟给我竖了一个360度无死角鄙视的手势,飘飘然追了出去,紧接着外面“啪”“啪”传来几声响亮的声音,我把头探了探无奈苦笑几声,我这个弟弟啊。
“坏小雨,呜呜呜,臭小雨呜呜,居然,嗯嗯,嗯哼,啊啊啊”
“妈咪老婆,你叫我什么,嗯?”弟弟淫笑着用手使劲拍了拍妈妈浑圆的白臀,腰上还不时狠狠撞一下妈妈的胯间,耻骨深深贴在弟弟黝黑的皮肤上。
“啊嗯,坏,坏小雨,啊啊,嗯,妈妈要,要告诉老,老嗯呜呜,老公,啊啊啊”
“哪个老公?嗯?是不是在外面勾引其他男人了?说,谁是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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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飞飞,啊嗯,老,老公是雨儿宝贝,”妈妈一边哭着一边被弟弟狠狠的干着,由于刚才妈妈的阴道就被爱液润滑过所以显得异常湿润,弟弟捏着妈妈下身不大的小阴蒂青筋外露的鸡巴噗嗤噗嗤的不停抽插。
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体液不时被带出体外,灰白色的浑浊液体染湿了两人的阴毛,这幅场景淫糜中有着家庭的温馨,怎么看怎么和谐,这就是我和我的一家人。
白色餐桌带着花纹的餐布上跪趴着一个翘着屁股的美夫人,黑色的长发瀑布般铺在桌上和无暇美玉一样的肤色形成惊心动魄的美,软而无力的柔夷勉强支撑着,从后背划出的深深的脊椎线直达被人强行掰开的屁股壕中间,一朵美丽的菊花微微一张一合像极了小女人的小嘴。
天然的肉体花纹紧紧闭合着,让人无缘里面的美好景象,就算文艺复兴的欧洲匠作大监恐怕也雕不出这么完美的弧线。
在往下两片小指宽的薄肉湿哒哒的,中间撑出不到一厘米的小肉洞,一丝丝黏滑的透明液体流了出来,外围一圈白色沫子环绕其中。
我这个弟弟啊,靠在门上看了半天戏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了,弟弟挑起了妈妈的情欲可又不进去,中断高潮的妈妈像个受委屈的小猫咪眼巴巴的渴求着弟弟的肉棒。
推开门的我走了出来,弟弟一脸气恼妈妈听见声音歪过臻首瞬间嘟起小嘴巴向我求救,听着肉棒的我直接抄起妈妈挂在身上,妈妈顺势抱住我的头回去给了弟弟一个恨恨的表情,全然忘了刚才是谁把她调教的如泣如诉淫水直流。
缓缓让我的鸡巴深深没入妈妈体内,我长长喘了一口气,妈妈同样舒服的眯起一双好看的凤眸,没碰过女人的男人不会知道性交的快乐,视觉的冲击心理的满足加上肉体上顶端刺激的挤压和摩擦,难怪古人说不羡鸳鸯不羡仙。
尤其是有妈妈这种极品美逼,我和弟弟的有多大的福气,当神仙也不过如此,边走边操弄妈妈的我心里感叹不已。
眨眼间我就抱着妈妈围着桌子操了几圈,“妈妈,你的逼好舒服啊,妈妈你说你的逼是不是上天赐给我和弟弟的礼物”“傻小雨,嗯哼哼哼”妈妈扶着我脖子舒服的哼哼唧唧的说道“飞飞爸爸,你和雨儿老公的坏东西就只会欺负妈妈,嗯啊,嗯,轻,轻点,啊”
妈妈看着坏笑的我猛然用力忍不住抛了个卫生眼,“没我和弟弟这两个大家伙,怎么报答妈妈的养育之恩,嗯?”妈妈傲娇的扬起巴掌大的小粉脸撇撇嘴“谁家儿子是这么报答妈妈的,把人家的小妹妹又舔又操,毫不留情,哼,还让人家叫你爸爸”
弟弟看着手机扒拉着依旧昂着龙头的阳物嗤笑道“老哥,你看见没,你女儿让咱俩这么伺候着都这么大怨气,干脆咱俩罢工好了”
瞪了弟弟一眼的妈妈看我缓缓慢下来的节奏似乎有些意动,只好赶忙一番甜言蜜语,让我浑身再次充满干劲。
“在叫一声,哦,嘶”我低吼着,动作也开始加快。
“爸爸,啊啊,快,快操您,您的骚女儿呀,嗯嗯啊啊”
坐在一旁的弟弟也趁机靠了过来,一个上挺鸡巴也埋入妈妈稚嫩的粉菊,由于我和弟弟只用过妈妈后庭几次,所以每次都会出血。
强烈的快感瞬间淹没刚才后庭火辣辣的刺痛,我和妈妈弟弟三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为了方便我和弟弟操弄妈妈赶忙三人移到客厅的沙发上。
妈妈直接被我摆成标准的母狗后入式,我一个前挺撞入妈妈体内弟弟则从前面口交,妈妈眯着眼卖力的舔弄着弟弟的鸡巴。
两个大男孩犹如濒临解体的打桩机,噗嗤噗嗤吧唧吧唧的声音此起彼伏回荡在不大的客厅内,妈妈也顾不上其它专心致志的接受我们的冲击。
“嗯,呜呜,嗯,哼哼,唔”“啊,哦,爽,嘶”“啪叽啪叽,噗嗤噗嗤”
一首完美的性爱交响乐在三人一阵猛烈抽插后风平浪静,我和弟弟抽出鸡巴的刹那,妈妈被我操的红嘟嘟的小逼咧开一个小口,浓浓的精液慢慢滑出不少,弟弟的精华全被妈妈一口吞了看的我眼红不已。
两个肉乎乎的大肉棒被妈妈舔的一干二净没有丁点浪费,妈妈露出一个月牙儿般的危险笑容,古灵精怪的笑道“人家要嘘嘘,谁来帮人家”
“妈妈我来”
“妈咪让我吧”
我和弟弟是不嫌弃彼此的精液的,毕竟一个娘胎出来的家伙谁嫌弃谁。因此每次不管我舔弟弟操完的逼,还是弟弟舔妈妈被我射精的小穴都不会觉得恶心怎么样。
至于我和弟弟争抢的原因,无非是妈妈的小便而已,妈妈由于长吃水果所以尿液特别的香,不然弟弟调酒也不会用妈妈的尿,因此日常生活中妈妈从来是不尿尿的,每次尿的尿都被我和弟弟争先恐后的全喝了。
喝女人的尿不恶心,当你真正爱一个女人时别说舔她的逼,喝她的尿和月经都不是事。
最终弟弟把嘴从妈妈留着精液的小逼离开时,妈妈整个阴部早已被弟弟舔的油光锃亮,我试着扳开稍微红肿的阴唇观察,我这个死弟弟没给我留一滴。
妈妈看着我不好意思的羞涩嘟囔道“爸爸,女儿真的尿不出来了,别生气,好么,嗯?”
“好,不生气,不生气”我嘴上说着安慰妈妈,但看向一脸饕餮模样的弟弟气就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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