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站



  第一部:山村小站之玉儿嫂

  这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有条铁路经过这儿,可是几乎没有停留的。群山环抱中是一片几十里地的狭窄平原,整个镇子划分成三个村。一条曲曲折折的小河蜿蜒地绕着村落流向远方。
  这里的山,林木葱郁,而且多是果木,我是省城一家贸易公司常年派驻在这儿的农品果物收购站的站长,叫许华,今年26岁。说是站长,手下却只有两个雇佣的当地人。
  果品收购站是个挺大的院子,东厢是一排仓库,西厢是一排棚子,尚未区分划类的收购物品就堆放在这儿。两厢夹着的三间正房,就是我住的地方。忙的时候,我雇的两个人也住在这儿。
  我所在的公司是国营正规的公司,本来谁也不愿到这山沟里来住,我因为和领导发生过矛盾,被发配到这儿,再也没提让我调回去的事,我也懒得打报告请求调离,虽然这里的条件没有省城好,一台20寸的彩色电视机还常常有声没影的,可是日子久了,我发现我在这里居然可以像个土皇上。
  我说过,这里是个偏远的小山村,本地的居民除了土地耕作,满足一日三餐外,几乎就没有什么额外收入,所以我这个果品收购站就成了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本地吃皇粮的就只有小车站的职工、镇里的干部,还有我,而且他们有求于我,所以见了我,比见了镇长还要恭敬。
  可是我同这些没什么文化的乡下人不怎么谈得来,除了看看电视,就是看些让人从省城捎来的书,再不就从镇里借些什么《三侠五义》、《大刀记》、《李自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总之是有什么看什么,很少和他们来往。
  一天晌午,我正在屋里趴在炕上看书,忽然听到果棚那边传来一阵吵嚷声,不耐烦地摞下书,我走了出去,两个收购员看到我出来,连忙说:“站长来了,别吵,别吵,听站长说。”
  几个送鲜果来的人也不再吱声,我闪目望去,一眼看到几个土拉吧叽的农民中间站着个高挑个儿,白晰脸蛋,两道弯弯的柳眉,长得很清秀的女人。
  我走过去,问:“怎么了,什么事?”
  收购员曲林子哈着腰谄笑着说:“站长,您看这两筐梨子,我算她四等品,一毛二一斤,她倒还嫌少,你看这妮子刁蛮不?”
  曲林子五十多了,长得瘦小枯干,一脸的旧社会,不过是个人精,最会精打细算,我本来不擅言语,有他在,帮了我不少忙。
  我看了那清清秀秀,脸色涨红,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含着一抹委屈和执拗的女子,低头看了看她挑来的梨子,黄澄澄的,个大皮薄,水灵灵的,算是一等品也不为过,曲林子未免太黑了一点,不过我在这穷山沟里,也靠这种方法,压价收购,向上报时再还按一等品价格,从中捞取好处,所以并不想责备他,只是皱了皱眉说:“嗯,还可以嘛,得了,算是三等品,算她二毛五一斤吧。”
  说着又看了那漂亮女人一眼,希望她会感恩戴德,向我道谢。
  想不到那女人不识好歹,硬梆梆地对我说:“站长,你这话可不公平,我这是上等的梨子,是我男人从南方搞来的树苗嫁接的,这种好梨子运出去起码一块五角呢,你这价,可不成。”
  我听了脸上一红,有些挂不住了,冷笑一声说:“既然这样,你就运出去卖吧,我这小庙伺候不了您这位菩萨。”
  说着转向曲林子,说道:“以后,她的东西,咱这不收。”
  曲林子哈了哈腰,嘴着黄板牙说道:“是,是,这妮子不识像,听您的,站长。”
  那女人眼眶里晶莹的泪花儿转了转,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她弯下腰,拾起扁担,纤细的腰肢一扭,将扁担担在了削瘦的肩膀上,咬着嘴唇,起身就走了。
  这女人如此不知好歹,倒把我气得够呛,几个送果子来的农民谁也不敢接我的话碴,另一个收购员老刘忙过来把我拉到一边,叹着气说道:“站长,您别生气,唉,这女人也不易呀,都是家里穷,没办法呀,她呀,还是咱们镇唯一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呢,可惜家里没钱,去不了,又……唉!”
  我听了心里一震,惊讶地说:“是她?玉儿嫂?”
  这玉儿嫂,叫苗小玉,的确是个苦命人,她连续考了三年,总算考上大学,可以跃上枝头变凤凰了,可谁料录取通知书还没下来,老娘生了一场重病,原本还不错的家景,把钱全花光了,通知书下来时,老娘病死了,老爹一股火也瘫在炕头上,她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只好含泪烧了录取通知书,全心全意伺候卧病在床的父亲。
  谁想到有一天,这位镇里的大美人,却被人在家里摸上床给强奸了,女孩子脸皮薄,也没敢声张,可是偏偏肚子不争气,慢慢地大起来,她偷偷找土郎中用土法儿打胎,胎是打下来了,可是子宫受了伤害,从此不能怀孕了,这样的女人谁肯要?老爹听到风声,急火攻心,也去了,剩下这么个豆芽儿似的娇弱弱女孩子,还欠了一屁股债。是镇里的老鳏夫石头替她还了债,她也就感恩图报,嫁给了这个比她大了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才嫁过去一年半,老石头中风瘫在床上,剩下她一个人,还替老石头拉扯着两个女儿,命真是够苦的,听说她两个继女对她也不好,说是她克病了父亲,这都是前几年的事了,镇里人都知道,我也听说过。我想到这儿,狐疑地说:“不对吧,她今年该快三十了吧?我瞅着怎么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老刘叹气道:“所以说红颜薄命嘛,她今年二十八岁,深山育俊鸟,柴屋出佳丽嘛,她呀,是个俊妮子呢,唉,命不好呀。”
  我忽地想起一件事儿来,说:“唉,曲林子不是她亲娘舅吗?怎么……”
  老刘低声说道:“她这个娘舅,和她家一向合不来,人家说是亲三分向,可他……这也是玉儿嫂着急给两个孩子张罗学费,其实以前她送东西来,曲林子都是压价压份量,唉,还不是都忍了?”
  我听了也替她难过,抬头望去,那纤瘦的女人身影,担着两筐梨子,艰难地走在山路上。我忍不住抬腿追了上去,老刘在后面诧异地喊道:“站长,你去哪儿?”
  我摆了摆手,没有理他,紧着追了上去。玉儿嫂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是我追上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双漂亮、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嘴里没说话。我跑得有点气喘,一把拉住了她的扁担,喘着气说:“放……放下。”
  玉儿嫂不解地望着我,放下扁担,我喘匀了气,说:“梨子挑回去,按一等品给你钱。”
  玉儿嫂涨红着脸,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说:“我……我……咋地啦?”
  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没咋地,按一等品给你算帐,行不行?”
  玉儿嫂嗫嚅着不知说什么好,我一看这架势,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扁担,把梨筐担了起来,就往回走。玉儿嫂先是红着脸跟在后面,然后过意不去地说:“许站长,还是我自已挑吧,怪过意不去了。”
  我回头看了看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那风摆柳枝似的苗条身段,说:“算了,我虽然没有山里人劲大,好歹也是个男人,这点东西还挑得起。”
  玉儿嫂挽了挽鬓边的发丝,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没再吱声儿。
  我挑着东西回到收购站,曲林子见了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外甥女儿,什么也没说,机灵的小眼睛眨巴一下,忙接过我肩头的扁担,陪着笑。
  我吩咐他说:“把梨子称称,不许压份量,按一等品算,快点。”
  曲林子忙麻利地把筐抬去过了秤,点出一把票子,我点了点对数,边递给她边说:“玉儿嫂一个人持家不易,以后谁也不许刁难她,否则就给我走人。”
  我不理点头哈腰的曲林子,向她歉意地一笑,转身往回走。
  玉儿嫂张了张嘴,又闭上,等我快进屋时才娇怯怯地喊了一声:“许站长,我谢谢您了。”
  我回头望去,只见她白晳的腮上挂着一串泪珠儿,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拭去腮边的泪,心中也不由一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后来渐渐熟了,我也常去她家走走,山里人家,没什么地,真是靠山吃山,幸好丈夫没瘫以前是巧手人,种了一山的果树,山里土地肥,也不用怎么伺弄。
  老石头见了我,总是没口子地道谢,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两口子都亲昵地叫我小华兄弟。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这天,我听说玉儿嫂要上山去挖野菜,便兴致勃勃也要跟去,野菜蘸酱,是我很喜欢吃的菜,可是我根本不认识山菜,加上春天没什么好收的,老刘和曲林子春天也都放了假,基本不用来上班,我一个人闷着没事做,想上山散散心。
  其实,也是我很喜欢玉儿嫂,和她一块儿聊天,非常愉快。她读过书,有文化,长得又漂亮,和她在一起,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气,真的很舒服。
  山林中空气清新,玉儿嫂识得野菜,走在前面,我就跟在她后面东走西逛。
  玉儿嫂的身子非常窈窕,一件深蓝色裤子,修长笔直的一双大腿,可能是常走山路,结实有力。走在我前面,腰肢柳条儿般款款扭动,很有韵味。当她迈步时、或哈腰摘野菜时,绷紧的裤子就将她圆润丰盈的臀部展示在我面前,那臀部的曲线是那么优美动人,以至使我总是贪婪地盯着她的后面看。
  她白色的衬衫很合体,从两肋到腰,可以明显地看出倏然而下的收紧线条,再缓缓向下两侧延伸,修饰出动人的髋部。
  青青的草,吐露着春天生命的力量,草油绿绿的,有些滑脚,玉儿嫂忽然脚下一滑,唉了一声,向侧后方滑倒,我就在后面,忙一把拉住她,人是抓住了,可是这一拉扯,扯开了她胸口的衬衣,山里的女人是不戴乳罩的,一只雪白香嫩的乳房从衬衣里顽皮地跳了出来。
  我的手指收回时,擦过了她娇美坚挺的乳房,那种丰盈柔软的触觉使我心里一荡,有点儿甜甜的感觉。玉儿嫂挣扎着从我怀里起来,脸儿红红的,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
  我看了不由心中一动,独自生活在这个枯躁的山村里,压抑已久的男性欲望被她娇美动人的神态唤醒了,手指掠过她的嫩乳所产生的快感还在我的心湖中荡漾,使我绮念顿起。
  那不肥不瘦,浑圆适中的娇美的乳房,乳形优美,肤色细嫩,滑滑的,软软的,那样有弹性,感觉上是我一生中所见过的最美丽的一对乳房。玉儿嫂羞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拉起衣衫,遮挡胸脯的笨拙举动,使我从心底里油然生起一种爱怜的感觉。
  她那种小儿女的娇态,是我在城里那些所谓开放女孩和普通的农村粗俗女子身上所从未见过的。我一时情动,忽然紧紧抱住了她,吻上了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天啊,她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诱惑着我。
  玉儿嫂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我,头左右摇晃躲避我的亲吻,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小华兄弟,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我抱紧了她动人心弦的纤秀的身子,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在她性感香艳的乳房上揉搓,触感传给我的大脑一种甜美的感觉,我发疯似的把玉儿嫂娇弱的身子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玉儿嫂的玉脸红唇紧挨在茵茵绿草上,几棵嫩嫩的荟菜绿芽被她的呼吸吹动,在她如同银月般生辉的俏美脸颊前摇曳。
  我压在她的身上,吻着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肤,已经坚挺起来的阴茎隔着我俩的裤子顶在玉儿嫂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兽性使我想狠狠地拥有她,进入她,让她为我娇吟,让她在我胯下屈服。
  身体的接触和我坚挺阳具的热力,明显使玉儿嫂的身体感受到了,她的身子一颤,弓起了背,两只手托在我的肋下,试图分开我俩的亲蜜接触,用颤抖的声音哀求我:“小华兄弟,你别这样,我是有男人的,你是大地方来的人,别……别……”
  我喘息着,在她可爱的胴体上摸索着,一只手腾出空来解开我的裤子,急色地往下褪,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又红又热的大阴茎跃跃欲试地冲着玉儿嫂娇嫩的身躯,一边说:“玉儿嫂,我好久以前就喜欢你了,我喜欢你,给我吧,我想要你,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这里没有人看见的,你不要挣扎了。”
  玉儿嫂不再挣扎了,她双手捂着脸,我以为她默许了,狂喜地站起来,脱光了衣服,直挺挺的阴茎就在这青山环抱的山林中,在这野草鲜花摇曳的绿地上,骄傲地矗立着,我趴下去,压在玉儿嫂柔软瘦削的身体,去拉扯她的衣服。
  玉儿嫂细削的肩膀轻轻耸动着,我拉开她捂在脸上的双手,愕然见到她已经满脸是泪,绝望痛苦的眼神望着我,喃喃地说:“你也是这样,你们男人都是这样,你也欺负我。”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我的神智不由一清,欲火渐消,我愧疚地从她身上爬起来,胯下坚硬的阴茎渐渐软了下来,玉儿嫂的哭声变小了,她深深地凝视着我。我拿起衣服,急速地穿上,低声说:“玉儿嫂,对不起,我……是我不好。”
  玉儿嫂俏丽的脸蛋上渐渐涌起温柔的微笑,她坐起来拉起了衣衫,低声对我说:“你是个好人,小华,你是个好男人。”
  我苦笑着说:“好男人?好男人却连个心爱的女人也得不到。”
  玉儿嫂羞嗔地白了我一眼,说:“你……还说?”
  我讪讪地住了口,玉儿嫂整理好衣裳和头发,蹲在地上把散落在地上的野菜拾回篮子,我看着她衬衣下丰耸的乳房,丰满诱人的香臀,暗中咽了口唾沫,暗恨自己为什么良心发现,否则现在已经得到她了。
  玉儿嫂拾完野菜,回头看我贪婪地盯着她的身子,不由脸上一红,有些忸怩地偏过头去,假装没看到,盈盈立起了身子。我暗哑着嗓子问她:“玉儿嫂,我们是不是要回去?”
  玉儿嫂咬了咬唇,说:“才摘了这么点,就回去,怎么说呀,再走走吧。”
  发生了这些事,我已经毫无兴致游山了,点了一枝烟,懒懒地跟着她,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实在太累了,恰好看到一条山泉,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流淌着。玉儿嫂也已额头香汗涔涔了,我俩坐在小溪边洗了把脸,只觉神清气爽。
  我没有经验,上山穿的是皮鞋,脚上直痛,于是脱了鞋把脚光在清清凉凉的山泉水里,从脚一直凉到心里去,舒服极了。我忍不住对玉儿嫂说:“玉儿嫂,泉水可凉了,真舒服,你也泡一泡脚吧。”
  她红着脸睇了我一眼,神情极为动人,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犹豫着,可是泉水对她也极为诱惑力,终于忍不住脱下了鞋袜,把一双白生生的脚浸在了水里。她的脚秀气极了,骨肉均匀,脚掌细嫩,肤色白晰,露出的一双小腿纤柔匀称。清澈的泉水欢快地流过她的足踝,那动人情景使我不由得又心浮气躁起来。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注意到了我的凝视,脸颊红润起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我,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一泓秋水似的眸子映着泉水的流光,波光潋滟。我忍不住说:“玉儿嫂,你长得真美,唉,可惜你竟嫁给了一个半老头子,现在还瘫在床上,真是苦了你了。”
  玉儿嫂听了神情有些哀伤,她怔怔地出着神,忽然垂下泪来。那娇怯的模样让我大生爱恋,我淌着水走到她身边,感伤地说:“其实,我听了你的事真是为你感到心痛,老天待你太不公平了,你长得这么美,又考上了大学,本该鱼跃龙门,现在住在大城市里,过着幸福的生活,可现在……”
  多年来的悲伤和委屈使玉儿嫂大失常态,她忽然站起来,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多少委屈和哀痛一时全都涌上心头。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满腔柔情,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玉儿嫂哭得泪眼迷离,她伤心地哽咽着,对我说:“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命好苦啊,所有的人都说我是扫把星,是我克死了爹娘,是我害男人瘫痪,呜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忍住泪,对她说:“玉儿嫂,不…玉儿姐……小玉儿,你什么都没做错,是老天不公平,是老天对不起你,我…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愿意让你幸福。”
  “呜……”
  我的话被玉儿颤抖的嘴唇吻住了,她羞窘而生涩地,试探着吐出舌尖,一下子被我吸住,小舌头害羞地想缩回去,想不到我的舌头也跟着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一阵搅动,两人的舌头忘我地缠绕在一起。
  不知吻了多久,玉儿才气喘吁吁地避开我的热吻,对我火热的眼神有些难以抵挡地垂下目光,娇嫩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上,静静地听着我“砰砰砰”的心跳声,幽幽地说:“以前,我也想过,考上大学,到外面去,找一个好工作,找一个男朋友,像电影上演的那样,花前月下……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的命会这么悲惨。”
  我温柔地吻了吻她白晰粉嫩的后颈,深情地说:“玉儿,你是那么可爱、那么善良的一个女人,老天真的是对你太残酷了。我喜欢你,是真的,不单单是喜欢你的容貌,还喜欢你温柔可爱的心。我多么想拥有你这样的女人啊,老天对我也同样不公平,能遇到你,却无缘拥有你。”
  玉儿嫂听着我温柔的情话,抬起脸来看我,眸子亮亮的,问:“你不嫌我被人……强奸过?不嫌我是个不详的女人?”
  我摇摇头说:“玉儿嫂,那不是你的过错。不是你的,你不是不详的女人,是一个可爱的、美丽的好女人。”
  玉儿嫂深情款款地望着我,缓缓低下了头,轻声说:“我……我给你……”
  “什么?”
  我没有听清。
  她娇羞地抬起头,生气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说:“你……你坏,你也不是好人,作弄人家?”
  我呆呆地,还是不明白,问:“你说什么?”
  她勇敢地抬起头和我对视,玉脸上焕发着圣洁的光辉,坚定地说道:“我给你,我要把自已的身子交给你。”
  我呆住了,有些感动,有些幸福,有些迟疑:“不……不,玉儿嫂,我不该趁人之危,不能……”
  玉儿嫂深情地望着我,娇羞地说:“其实……我……我只是被人强奸那一回……有过,我……我男人有病,我嫁过来就……就没……”
  我明白了,爱怜地抱紧她的身子。她苗条的身子是那么柔软娇弱,白晳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楚楚动人地看着我,饱含着爱慕和兴奋。
  我抱起玉儿嫂轻盈的身子,走到溪旁一丛椹子树下,小小的椹子刚刚长成,在绿叶掩映下是淡白色的,散发着果实的清香。玉儿嫂窈窕动人的身子被我放到树下平滑的石板上,阳光从枝叶上映射下来,风吹动枝叶,斑斓的光影抚弄着她婀娜动人的身子。
  白衬衫被我刚刚亲吻时挣开了两颗扣子,乳白如玉的娇美乳房若隐若现,玉儿嫂温顺地躺在石板上,娇羞无限地望着我,她生命中可能真心爱过的头一个男人。我伸手去解她的衣裳,玉儿嫂只是紧张地抓了一下我的手,就放开了,两手去遮挡自己的眼睛。
  在她温柔的配合下,我脱去了她的上衣,多年的辛劳使她的身体有些纤瘦,小腰盈盈一握,没有成年女子那种丰腴感,但是皮肤却是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那对曲线娇美的乳房在我的抚弄亲吻下很快地坚挺起来,两颗小樱桃竖立着,绯红色的,娇嫩无比。
  我把双手环抱着玉儿嫂的细腰,温柔地在她细腻光滑的后背上抚弄,嘴唇在她娇嫩绯红的乳头上吸吮着,玉儿嫂喉中发出紧张的颤音,浑身的肌肉仿佛都在我的抚弄下绷紧起来,可是她只是顺从地任由我抚弄,既不反抗,也羞于配合,那柔柔的、温顺的表情使我更加爱惜她。
  我的双手从她两侧腰部的细软处向平坦的小腹滑过来,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当我向下褪下她的裤子时,玉儿嫂脸红似火,羞不可抑地嘤咛一声,柳腰一扭,偏过了身子,半趴在石板上,把她火烫的脸颊贴着凉凉的石板,羞目微闭,不敢言语。
  我顺势把她的裤子连裤衩一起向下一扯,直褪到脚下,两条白生生的粉腿立刻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的鲜花呈现在我的面前,无处藏身。我被玉儿嫂的美丽惊呆了,那美丽丰盈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紧紧的,使我无法一窥内里究竟。
  我的手一摸上玉儿嫂光滑粉嫩的臀肉,她的身子就像电击似的一颤,光滑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来,使她美丽的臀部更加突出。我忍不住在那粉嫩的俏臀上轻轻拍了一记,果然,玉儿嫂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羞红着脸扭头看我,羞答答,风情万种地道:“你……你这坏蛋,你调戏我。”
  我笑吟吟地压在她光滑柔润的胴体上,柔声说道:“玉儿嫂,我不但要调戏你,我还要占有你,和你结为一体。”
  她羞得捂着脸摇头,轻叫:“哎呀,快别说了,羞死人。”
  当她的身子被我翻过来时,那总是含着一丝哀怨和忧伤的俏美面庞此刻却红云满霞,眉梢眼角荡漾着温柔的春意。
  当我拉住她的小手,让她握住我的突起时,那柔嫩的小手仿佛被我的火热和坚挺烫了一下,她睁开眼只望了我下体昂首挺胸的阴茎一眼,马上又紧紧闭上,热乎乎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
  我亲吻着她的小嘴,抚弄她结实富有弹性的乳房,而玉儿嫂也一直闭着眼,老老实实地套弄着我的阴茎,阴茎在玉儿嫂温柔的套弄下迅速涨大,硬度有增无减。我嘻嘻笑道在她耳边说:“玉儿嫂,弟弟的家伙大不大?”
  玉儿嫂红馥馥的脸蛋似乎要沁出血来,她咬了咬唇,不敢搭腔,只是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报复我。我知道她虽然嫁人都好几年了,其实只有过一次性经历,还是被人强奸的,这方面的经验比我还少,所以也不强逼她。
  只是那阴茎涨得发痛,已经无法忍受了,我用腿轻轻顶开玉儿嫂的双腿,她完全被动地、服从地松开了双腿,当我火热的阴茎顶在她的阴道口时,她的身子像风中的落叶一般簌簌发起抖来。
  少妇的情怀被我撩动,那娇嫩神秘的小穴已经渗出了丝丝淫液,我用龟头在穴口滑动了几下,她柔软的阴唇被我圆圆的龟头磨擦着,从未承受过的异样刺激使玉儿嫂的胴体轻颤着,像含羞带露的花蕊。
  我的龟头被她的柔嫩也刺激得差点发泄出来,我用龟头拨开那密闭的柔唇,轻轻地往里一顶,玉儿嫂一声娇柔的轻呼,弓起了背,双手一下子搂住了我的后腰,发烫的脸颊贴到我的胸口。
  她小穴里边好热,温暖、柔软、滑嫩的一团包裹住了我的阴茎,那团软肉还在轻轻地蠕动,是那么销魂。我只觉得魂飞魄散,深深地将阴茎推到了尽头,两颗卵蛋挤在她的大腿根部,玉儿嫂吁了一口气,抱紧我后背的手稍稍放松了点,可是我往外一抽,再次插进时,她被这种插弄强烈刺激着身心,禁不住又抱紧了我。
  我双手轻支起身子,一下一下有力地抽插起来,那团柔软细密紧紧缠绕着我的阴茎,每当我向外抽出时似乎都依依不舍,缠绵不休。
  玉儿嫂在我的抽插中娇喘细细,似乎非常享受,那婉约的娇态也使我激动万分,少妇曼妙的玉体在我的操弄下尽显媚态,刚刚插了一阵,我只觉得尾椎骨一紧,一股狂热的激流“呼呼”地喷射进玉儿嫂的嫩穴。
  玉儿嫂的嫩穴被我射得随之一阵痉挛,紧窄的小穴像一张小嘴儿似的吸吮住我的阴茎,吸纳着我每一滴精液,我的龟头仿佛一下子变大了许多,死死地顶在玉儿嫂的柔软里,吐尽每一滴酣畅。
  我抱着玉儿嫂美丽的肉体,心中一阵懊丧,本想让玉儿嫂尽情地享受男女欢爱的乐趣,我也好好享用这美妙的胴体,谁料想……
  可是初尝性爱的玉儿嫂显然并不明白我早泄了,她在我的爱抚时已经极为满足,并未尝过爱的高潮,事实上,她单纯了以为女人的身体只是为了取悦男人,只要让男人泄了身,就已非常幸福了。
  所以她没有嗔怪我的意思,反而在有了如此亲蜜的接触后,彻底放弃了女人的矜持,她温顺地搂紧我,满足地把头贴在我的怀里,轻轻吻了吻我的胸口,甜甜地说:“小华,姐姐第一次……和心爱的男人做……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美好?”
  我尽情地享受着她的温存,苦笑了一下说:“玉儿嫂……”
  “嗯?”
  玉儿嫂仰起脸来,柔柔地向我笑:“怎么了……”
  “我……其实我刚刚进去,就……就射了,还……还没……你也不舒服吧?”
  玉儿嫂单纯地摇摇头,含羞地说:“不会呀,我…我从来没试过这么舒服,你……你真好。”
  说着又紧紧抱了我一下。
  我这才发现原来玉儿嫂对这种事根本是单纯如一张白纸,什么也不懂,简单的爱抚已使他极为舒服满足了。我抱着她侧身躺着,爱不释手地在她又圆又大又富有弹性的丰满臀部上摸着,尤其喜欢抚过她两片臀瓣中间的裂缝,那滑腻的、吹弹得破的肌肤摸在手上,舒服极了。
  显然,玉儿嫂感到非常舒服,这么温柔而充满爱意的抚弄使她的芳心里更加爱我。我发现玉儿嫂对性爱根本不懂,心中灵机一动,有些失望地说:“可是…我一点都不舒服,心里挺难受的。”
  玉儿嫂秀气的脸上欢愉的神色一下子消失了,她有些紧张、又有些歉疚地看看我,低下头吃吃地说:“对不起,我……我知道我不好,我的身子不能让你高兴……”
  伤心的泪水顺着白嫩的脸颊流下来,她以为自已不能让男人感到满意,又是自卑,又是难过。
  刚刚生平头一次,这已成熟、漂亮的少妇初次体会到性的诱惑和男人对她的关心和爱抚,她以为我也嫌弃她、要离开她了,那种常年生活在苦闷中,刚刚见到一丝曙光和希望的芳心还未绽放开来,又再度枯萎了。
  我见她楚楚可怜的俏模样,心中十分不忍,赶忙接着说道:“不是的,其实你很美,很可爱,只是……你做的不太对,所以……”
  玉儿嫂黯淡下去的眼神,仿佛见到了光明,再度明亮起来。她亮晶晶的眸子迫切地望着我,问:“小华弟,我……我什么都不懂,你能不能……教我?”
  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越细,已经细不可闻。
  我心中暗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其实,你应该先用嘴吮弄一下我那里,然后套弄一阵,再放进去,我们俩个人都会很舒服的。”
  玉儿嫂俏脸儿一红,为难地看看我的下体软绵绵的阴茎,害羞地悄声说道:“那里……怎么能舔得?”
  我板着脸说:“这你不懂,结了婚的夫妻都要这么做的,你以为只是方才那样子么?”
  玉儿嫂咬着下嘴唇,一口洁白的整齐的牙齿自红润的嘴唇间露出来,娇态可掬,吃吃艾艾地说:“可是……你又没结婚,你怎么知道?”
  喝,这女人也不傻么。
  我说:“听别人说嘛,你以为男人在一起什么话不敢说?再说我看得书多,书上也写得有啊。”
  玉儿嫂明显地相信我的话了,她漂亮的大眼睛又想看又不敢看地瞟着我的阴茎,慢慢伸出手去套弄了两下,我的阴茎立刻像充了气似的挺了起来,倒把玉儿嫂吓了一跳。
  她敬畏地望着我胯下的大家伙,姿态婉约地蹲下身子,张开那红润的小嘴就要含住我的阴茎,我“扑哧”一笑,说:“你不洗洗,不嫌脏吗?”
  她这才明白过来,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我兴致勃勃地抱起她轻盈的胴体,走到溪水边放下,她陶醉在我的温柔和体贴里,含情脉脉地向我一笑,低下头用手掬了水向我的阴茎上淋,敏感的下体受冷水一激,马眼有点痛,我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她马上停下,关心地问:“怎么了?”
  我苦笑着说:“水太冷了。”
  我灵机一动,说道:“你用嘴含着水,给我洗吧。”
  她的脸又红了,低声说:“你们城里人,花样真多。”
  还是听话地喝了水,向我的阴茎上套。
  我看着她纤秀的小手掬了清清亮亮的溪水,张开了红润娇嫩的小嘴,抿上一口,然后散开手指,让剩下的水从指缝中流泻下去,小心翼翼地凑近我的阴茎。
  我的龟头可以感觉到她细细的鼻息,然后她张开小嘴,马上把我的阴茎含进去,还是有些水从她的菱形上翘的姣好唇边流出来,顺着她白晳娇小的下颌流到她丰盈玉润的胸膛上,还有些水沿着我的阴茎,淌到阴囊上。
  那凉意使我的阴茎在她小嘴里跳跃着,她的小舌头认真地清洗着我的龟头,水流出的更多,溅落在她美丽的乳房上,一颗颗小水珠在阳光下晶莹透亮,映着她娇嫩性感的肌肤。那种感觉是我从未想像到的美妙,先是一凉,然后口腔的热力再缓缓传过来,把我龟头冷结的神经感觉再一次唤醒,我为自已的发明而沾沾自喜,看着这姣好身材的俏丽少妇以如此动人的姿态含吮我的龟头,而且一点都不嫌脏,只是卖力地舔着,只希望我能为她展颜一笑,多么可爱的女人啊。
  我是真的爱上了她。那时我还不懂什么冰火九重天的,后来知道了,觉得和我那次的样子差不多,可是冰块贴在肌肤上久了都感到疼痛,是不是真能含在嘴里,在阴茎上套弄,就不知道了。何况那流水清澈、溅落在雪嫩肌肤上的感觉更是美妙。
  阴茎在她温柔的小嘴套弄下越来越大,而忽冷忽热的刺激也抑制了我兴奋神经的迅速崩溃,我可以坚持得更久了,不会像刚才一样,由于太久没有接触女人而一泻如注。
  我将阴茎从她嘴里拿出来,玉儿嫂的俏脸上一双微闭的眼眸睁开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担心地问我:“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我向她温柔地笑笑,说:“没有,你做的很好。”
  她听到我的夸奖,脸上溢出一种孩子气的满意笑容,张开嘴又要替我含吮阴茎,我拉起她说:“好了,可以了,来!”
  我拉着她来到了刚才的石板旁,觉得刚才在石头上做,有时动作大了,膝盖会痛,就拿了我的衣服铺在旁边的草地上,让她躺在上面。玉儿嫂乖乖地任我摆布,柔顺极了。这么个美丽多情、风姿绰约的俏丽少妇对我言听计从,我心里充满了满足感。
  玉儿嫂羞涩地躺在草地上,压在衣服下的草茎不够平滑,她轻轻蠕动了一下身子,那柔婉动人的肉体挪动的样子可爱极了。她两条白嫩的大腿含羞地合在一起,我用手轻轻把它们分开,粉红色的小穴掩藏在乌亮柔软的阴毛里,我顺手折了一枝她教给我叫‘猫爪菜’的野菜枝叶,那细长的草茎上蜷缩着一小团绿芽,样子像团起来的猫爪。
  我用“猫爪菜”的绿芽轻轻搔弄她的阴毛,她丰腴细嫩的大腿根部,还有两片紧闭的阴唇。
  反复的撩拨使玉儿嫂心花怒放,只觉得下体酥痒不止,初时还不敢叫或笑出声来,只是咬牙强忍着,可是到后来只觉得四肢百骸竟是无处不痒,两条丰润的大腿忽张忽合,小腰肢颤动着,丰盈的翘臀在衣服上扭来扭去,把衣服扭成了一团,两条玉腿已经瞪到了草地上,草叶刺激着她白生生的脚心,可是那痒感还是没有小穴间轻轻的搔弄来得强烈。
  晶莹的爱液开始渗出,湿润了玉儿嫂的外阴,她终于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躲避我的搔弄,小嘴里娇喘吁吁地叫:“呀……不行呀,小华弟,好人,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受不……了。”
  我嘿嘿一笑,趴在她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那爱液涟涟的小穴对准了我的阴茎,猛地往里一捅,玉儿嫂“呃”地一声,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我的后腰,使我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经过这种骚痒,从未有过高潮的美妙少妇就在我粗大阴茎插入的刺激下一下子达到了巅峰。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上了弦的弓,双腿间的嫩穴内壁死死地夹住了我的阴茎,过了好一会儿再长长出了口气,胸脯剧烈起伏着,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下来。
  我的阴茎在那紧密、火热的花蕊里跃跃欲试,我开始轻抽缓插着,刚刚从高潮中苏醒的玉儿嫂,娇弱的身子连这轻轻的抽插也禁受不了,身子被我抽插得娇颤不已。
  我的肉棒紧撑着她柔嫩的肉壁,在她的丰腴之处开始加快了操弄的速度。玉儿嫂的小手忽尔握紧,忽尔搂紧我的臀部,忽尔又像是抗拒似的娇弱地推着我的胯部,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的手移到了她耸挺的一对玉兔上,手掌抚弄着她坚挺起来的翘乳,手指在那俏生生地挺拔站立着的红樱桃上捏弄。玉儿嫂一双粉嫩的修长大腿无力地张开着,高潮后舒缓下来的身子使她的嫩穴软软嫩嫩的,无力再抗拒我的进入,曲径通幽的嫩穴迎合着我的抽插,每当我向外抽出时,都像是依依不舍地有股吸力缠绕住的的龟头。
  随着我的研磨抽送,玉儿嫂娇慵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身下,娇喘呻吟,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地铺在草地上,妖异而美丽,俏丽的脸蛋像一朵脱俗绦尘的深谷幽兰,散发着芬芳的气息。
  当我把她翻过来,要她翘着臀跪在草地上时,她已经神志恍惚了,茫茫然顺从了我的摆弄,温顺地转过身,跪在草地上,脸趴下,轻轻贴着衣服枕在上面,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我凑过去,贪婪地在她细嫩可人的美妙臀部上印下一个个吻,仿佛那是天上人间可以让人踏入仙境的蟠桃。玉儿嫂茫然已经感觉不到我的举动,否则这样亲昵的爱抚一定又可以使她娇羞赦然了。
  我挪到玉儿嫂白晳幼滑、丰盈美妙的臀部后面,让自已的小腹贴上去感受那份嫩滑柔软和肌肤的弹性。她的玉臀由于在草地上压了很久,所以被衣服的折皱和草茎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印下杂乱的印痕,红红的印痕使她像个被鞭笞过的美貌女奴,无奈地挺着美妙姣好的屁股承受主人的凌辱。
  玉儿嫂的娇躯温润如玉,下身的肌肤更是吹弹得破,大腿内侧的嫩肉像凝脂豆腐似的细软。这样晶莹润滑的皮肉就是省城那些每天往身上、脸上涂抹各种高价化妆用品的女人也没有的。
  她虽然是农民,可这里无地可种,每家开的几亩山田根本不需太多的劳作,她嫁人前专心读书,嫁人后家里又是靠山林果树吃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加上她本人先天肌肤白晳,不含多少黑色素,才在这秀林清水的孕育下产生这般美妙的身材。加上山里人整天林中山坡上行走,肌肉结实而有弹性,那是何等曼妙的享受啊。
  我把坚挺的阴茎从她圆润的臀缝间插进去,准确地插进那鲜嫩可爱的小穴,开始耸动起来。山风徐徐,枝影摇曳,曼妙的女人胴体以诱人的姿势跪伏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的长枪迅速地抽插,玉儿嫂的身体又可始兴奋起来,丰隆的臀丘开始向后迎合我的操干,蜜穴里分泌着兴奋的淫液。
  在我酣畅淋漓的抽插中,玉儿嫂婉转地娇吟着,穴涡里开始强力地抽搐,她克制不住地整个臀部都向下滑,被我抓住汗水浸湿的美臀,奋力一顶,将她两瓣明月似的美丽臀瓣顶得向两边一分,粗胀的阴茎突突地向她的嫩穴深处射出一股灼热的激流。玉儿嫂那丰盈的美臀不堪承受地随着我的顶耸激射颤颤地抖动,她的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舒心地趴下了,我也随之爬伏在她的玉体上,在呼呼的喘气声中交流着我们的心声。
  当我翻身仰躺在她身侧时,她甜蜜地偎到我的怀里,初次得到充分满足的快乐使她把身心都彻底地交给了我,把我视作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甜甜地笑,轻轻吻着我的胸膛,喃喃地说道:“原来,那种事会这么快乐。”
  她的眼睛放着光,是的,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个清心寡欲的悲伤女子,她有了爱,有了我。
  我捧过她的俏脸,和她温柔地互吻,互相倾诉着绵绵的情话,这一刻,她忘记了自已的身份,忘记了自已受过多少不幸和痛苦,多么容易满足的女人啊。
  我摸着她纤柔的腰肢嫩乳,爱不释手地沿着她优美的臀部曲线抚弄,温柔地问她经历的住事。当我问到她被强奸的事时,她的脸色一下子苍白起来,我爱怜地抚着她的脸颊,轻轻地说:“你既然把我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爱人,还有什么伤心和痛处不能让我和你分担呢?我没有嘲笑、鄙视你的意思,真的。”
  玉儿嫂温顺得像个小白羊儿似的,让我抱紧了她,痛苦地诉说了那个她永远难忘的痛苦之夜。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更加没有想到,那个畜生竟然是她的亲舅舅,竟然是曲林子。我惊呆了,怒不可遏,恨不得去杀了那个混蛋。
  反而是玉儿嫂拉住了我,她已经认了命,她不想张扬这件事,让自已的母亲和拭年过七旬的慈爱的姥姥也抬不起头来。这善良的女人真的拴住了我的心,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她了。
  下午,我们回到了她的家,老石头热情地挽留我吃饭,我舍不得俊俏的玉儿嫂,加上以前也常在她家吃饭,就留下了。
  自从那次我吩咐要特殊照顾她家以后,没人敢再克扣她家卖的果物数量、等级,她家里果树又多,现在日子富裕了不少,以前为了支应两个孩子读书,玉儿嫂每天做的饭连点肉腥都见不到,现在也时常买些肉食,我想老石头对我十分热情,除了山里人本来的朴实,也有这个原因在内吧。
  上午刚刚和玉儿嫂在山中颠鸾倒凤,此刻见到她那瘫在床上年纪足以做她父亲的丈夫,心中还是有些愧意和不安,所以只和他聊了几句,就转身出了里屋。
  玉儿嫂正坐在外边灶间填着柴禾,她方才进屋就心虚地没敢正视自已的丈夫,匆匆地忙这忙那,然后跑出来做饭了。
  看到我出来了,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俏脸,玉儿嫂脸上一红,低下了头不敢看我,只是不停地往灶间里塞着柴禾,红红的火光映着她俏美的脸,令我十分陶醉。我走过去,拿了个板登和她并肩坐,她脸儿更红,丰耸的胸脯起伏不定,神情有些不安。
  看着那含羞的俏模样,我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她手中的柴失手跌落下去,惊吓地压低了嗓音:“你……你疯了,要是被我男人看见……”
  我凑到她耳边,她不安地瑟缩了一下身子,我低声说:“他下不了炕,家里又没旁人,安全着呢。你真美。”
  她细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可能从来也没人这样亲昵地赞美过她,又是贴心,又是害臊,红着脸没应声。
  我伸手探进她的领口,去摸她的乳房,软软的,滑滑的,被炉火烤得很热,我心里不由一荡。她轻轻推了我一把,我没有动,只是捏着她的乳房笑,她不敢再推我,只好任我轻薄,渐渐地,她被我抚弄得情动,媚眼如丝,忍不住身子酥软地靠向我的身上。
  我忽然想到这场景有些熟悉,忽然想到在城里时向人借过一套《金瓶梅》西门庆调戏潘金莲大概就是如此吧,挺好一个妇人就这么变成了荡妇,不由轻笑了一声,玉儿嫂睁开眼,娇嗔地白了我一下,低声问:“你笑啥?”
  我咬着她的耳朵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又轻薄地在她耳鬓间舔了一下,玉儿嫂身子一颤,脸儿一下子白了。我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吓,想到那二位“先贤”的确没什么好下场,而且玉儿嫂这么一比,好像我心里轻视她是个荡妇似的,难怪她不高兴,忙软语温存,总算哄得她霁颜一笑。
  我把她抱到我膝上,她忸怩了一下,挣不过我的坚持,就顺从地让我抱到怀里,两个人边做饭边调情,这顿饭可算做得香艳极了。
  山里的学校下午放学早,天阳还挂在山头,老石头的两个女儿石雁儿和石燕儿就回来了。石雁儿姐妹俩一个十四,一个才九岁,都在镇里上学,十几里山路每天跑来跑去。
  石雁儿身材发育得已经像个大姑娘了,俏脸蛋儿微微有点黑,但是浓浓的眉毛,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灵动的眼珠很动人。小胸脯已经有些含苞欲放,小腰肢纤软动人,轻盈的小臀部,一双笔直的腿简直可以把那条碎花布的裤子撑破。
  两姐妹和我很熟,见了我都亲热地叫我叔叔。其实她们两姐妹不像外面传的那样对玉儿嫂这位继母如何苛薄,只是平常很冷淡,不爱说话而已。见到她们回来,我们两个人早已分开了,玉儿嫂还娇羞地瞥了我一眼,看到我盯着石雁儿的背影,眼神有点发直,单纯的玉儿嫂却没想到我是被那少女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吸引住了,奇怪地问我看什么?
  我忙吱唔说道:“噢,雁儿也大了,那条裤子穿了好几年了吧?也该换一换了。”
  玉儿嫂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过,把我的裤子改了一条给她,可是……她不肯穿。”
  我皱了皱眉,说:“这孩子,她娘是和丈夫呕气他拿钱给自己的娘用,赌气喝农药自杀的,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上门以后全靠你维持这个家,她怎么和你这么生分?”
  玉儿嫂黯然不语,我气愤地说:“我去说说她。”
  玉儿嫂忙拦住我,慌张地说:“别……别……要是你说她,雁儿会以为我说她坏话,以后我更没法做了。”
  我也叹了口气,默默无语。
  一起吃完了饭,可口的野菜颊齿留香,加上我想起那是我和玉儿嫂结下情缘的信物,吃得很香甜,饱饱的走山路,胃会疼,我就在院里散散步,山里人家,庭院大得很,足有半亩地,前院种着些疏菜、青椒、大葱、还搭了个鸡棚,一个带盖的木栅栏里堆着干干的玉米南傍国。
  后院就更大了,种的玉米已经半人多高,三十多垄玉米地后面一排李子树、杏树,旁边是个猪圈,原来是空着的,我帮了她们家后宽裕了些,才买了三头小猪崽养在那儿。树后就是垒起的高高的石头墙,猪养在这儿不怕被野曾叼了去,贴墙还搭了个旱厕。
  我闲逛了会儿,被石雁儿叫进屋帮她解答了一道数学题,看两姐妹很认真地在做作业,和老石头说了声再溜会儿就回家了,告别一声,到了院子里,看到玉儿嫂纤腰上系着围裙,两只袖子挽起来,露出一截白晳秀气的手臂,正端了一大盆猪食,往后院走,心中一动,见四下无人,色心顿起,忙悄悄跟上。
  玉米地里一条窄窄的小径,我蹑在后面,见她走到猪栏边,将猪食倒进猪食槽,翘起小嘴“罗罗罗”地招呼猪儿过来吃食。几只小猪摇头摆尾地跑了过来,我看到她拿个木棍哈下腰搅着猪食,那浑圆丰盈的翘臀向后挺起,圆弧形的优美曲线动人极了。
  我忍不住轻轻地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玉儿嫂一惊,木棍掉进了猪槽,她挣扎着扭头一看,是我笑嘻嘻地看着她,俏脸一红,低声说:“你咋还没走呢?”
  我笑嘻嘻地说:“我还没亲够你呢,怎么舍得走呢?”
  玉儿嫂对我的调笑当了真,羞急地跺了跺脚,担心有人看见,忙扭过头来,吐出小舌尖,飞快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哄我说道:“好了,听话,你快点回去吧。”
  我被她天真的举动逗笑了,一把抱起她柔软温暖的身子,拖到了一棵李子树后面,繁茂的枝叶浓密地可以遮住一切视线,我性急地开始解她的衣服,她羞窘地说:“小华弟,你说亲亲的嘛,又干啥?”
  我一把抱住她,把她苗条的身子搂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唇,嘴里说:“别说话,我太爱你了,再做一次,好吗?再来一次,我就走,好不好?”
  玉儿嫂又羞又怕,在家里和我欢愉的罪恶感和恐惧使她张惶地躲避着我的亲吻,但是她被我抱在怀里,又能躲到哪儿?终于被我捉到了她的樱唇,吸住了她甜蜜的小舌头。她起先闭着唇抗拒了下,但是被我一手握着乳房,一手环着腰揉弄着丰满的圆臀,渐渐情热,无可奈何地张开嘴,任我的舌头伸进去追逐着她的香舌,搅弄着她的唇齿,身子渐渐酥软在我怀里,任我为所欲为了。
  我亲吻了一会儿,匆匆褪下裤子,直挺挺的阴茎跳了出来,我急促地说道:“玉儿嫂,快给我舔舔。”
  玉儿嫂向树外面看了看,温顺地蹲下了身子,红着脸用小手握住我直挺挺的阳具,满心以为每对夫妻都要这样爱抚,所以非常认真地含进她温润火热的小嘴里,一丝不苟地套弄起来。
  她没有什么技巧,只是很认真地一下下套弄,那专注的神情使我极为兴奋,我拉起她的身子,按着她的后背让她双手扶着李子树斜伸出来的一枝横枝,极快地解开她的裤子,连裤衩褪到腿弯下,手伸进她丰满白嫩的臀部中间,在小穴上抚弄了一阵,直到她发出细细的娇喘,手指沾满了她小穴的液汁,才把臀部贴上她温凉如玉的屁股蛋,向前一耸,插进了那让我着迷的滑腻腻的窄小阴道,轻轻耸弄起来。
  玉儿嫂发丝凌乱,眯着眼睛,眼神迷离,俏丽的脸蛋上一片潮红。她的屁股蛋儿有点凉,滑滑的贴在上面非常舒服,火热坚挺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快速地进出,使玉儿嫂丰盈的香臀轻轻起伏着,喉间发出含糊的呻吟。
  我喘着粗气,贴到玉儿嫂的耳边说:“玉儿嫂,你的小穴好紧,好热,你舒不舒服?”
  她眯着眼睛,十分享受,可是嘴里却说:“啊…你快点弄吧,我出来久了,回去会让人怀疑的?”
  我见她此时还满怀心思挂着石家一家人,心里醋意顿起,两手从腋下伸过去,握住了她娇美的椒乳,腰部加快了抽插力度,“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屁股蛋。
  玉儿嫂俯着身子,撅着屁股,两只乳房垂了下来,摸起来沉甸甸的,很有质感,同时被我撞得一晃一晃的,好像总要从我的手里滑出去,我不得不加大力度握紧它,狠狠地顶着她的翘臀。
  她的小穴被我插得滑腻腻的,汁水横溢,小穴由于身子弯下来,显得又窄又浅,插起来非常舒服,两瓣屁股蛋丰满柔软,臀缝深深的,我的阴茎抽出来就被臀缝夹磨着,插进去时小腹就顶在弹性十足的屁股蛋上,舒服极了。
  尽管我上午射了两次,持久力大增,但是小穴和臀缝的双重夹磨还是使我在一阵狂插猛干后哆嗦着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浑身舒服得发飘。射精后的阴茎藉着余韵还时而膨胀一下,玉儿嫂的小穴就敏感地跟着一动。许久,玉儿嫂仍静静地弯着腰,双手扶着树干耐心地等着我的阴茎慢慢软下来,从臀缝中滑落出来,才匆匆提起裤子,满脸红晕,温言软语地说:“好了么?”
  如此温顺可人、善解人意的女人,使我心中充满了温馨的感觉,我轻轻在她颊上亲了亲,说:“嗯,玉儿嫂,我走了……下一次,我一定让你更舒服。”
  她抿着小嘴笑了一下,探头向外面看了看,才娇嗔地打了我一下,说:“坏蛋,就会欺负我,不理你了。”
  我俩都没看到玉米地里,一双晶亮的眸子愤怒地看着这一切,当我们调笑着要离去时,一个轻俏的身影悄悄地退走了……
  以后,我经常陪玉儿嫂上山,不止是采野菜,也没有告诉老石头。玉儿嫂来站里卖水果时,也常常趁快下班时才来,称了水果她总是假意离开,等我打发了曲林子和老刘离开,就偷偷溜进我的房间,在我的大炕上两个人疯狂地做爱。
  每次临走时,她总是麻利地帮我收拾好屋子,做上可口的饭菜,虽然她不住在这里,但是在她心里,已经把我当成了亲爱的丈夫,在我心里,也已把她当成可爱的小妻子。
  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我趁此机会让这纯纯的少妇,把她最后的处女——臀眼也完全交给了我,而且还干掉了可恶的曲林子,替她报了仇,但那,已是另一个故事中的事了。
  第二部:山村小站之天使光临

  连着几天阴雨连绵,往日清澈的小河变成了疯狂的泥龙,牛一般的水吼声日夜在我耳边咆哮。由于小站就在河边,所以我只要打开钉死的后窗,就可以看到那甚是壮观的湍流滚滚,河对岸的几户农家由于地势低矮,屋子进了水,只好由镇里安排住到镇礼堂去。
  我屋后的几棵樱桃树也被水淹得只剩下一点绿叶飘在水面上,这种日子是不能收果品的,收了也运不出去,两个工人放了假。
  自从我知道曲林子居然人面兽心,强奸了自已的外甥女——我深爱的苗小玉之后,见到他我心中就有一股怒气,现在我已经把大权交给老刘,曲林子只能打打下手,捞不到什么油水了。
  连着几天淫雨,玉儿嫂留在山上不能找借口来我这儿,我现在和玉儿嫂时常一起寻欢做爱,其乐融融,她的娇柔、妩媚,在房事上对我的温顺服从,使我对她的美妙肉体爱不释手,几天不见,又不能大雨天的去找她,心中欲火旺盛,难以舒解。
  我想玉儿嫂大概也在想着我,当她受尽磨难后,生平第一次从我这儿得到了爱,得到了性的乐趣,这俊俏的山村少妇已经渐渐被我唤起她沉睡在成熟肉体内的性欲,一刻也离不开我了。
  白天,我借了张撒网,到河边去打鱼。小河里原本只是些鱼丁,但是山洪一来,把上游几十公里外的一个水库中大量的大鱼冲了出来,每天在河边水流较缓处都能弄到十几条肥鱼,我自已吃不了,有的送了人。留了七八条十几斤重的大青鱼、鲢子、鲤子,我养在水缸里,想雨小些时送到玉儿嫂家去,给我温柔、俏美的心上人一饱口福。
  中午,我扛着鱼网,拎着捕到的七八条大小不一的鱼,回到家。急促的电话铃声正响着,我以为是省里来的电话,懒洋洋地把鱼篓往地上一扔,拿起电话,躺在被子上听。原来我被子从来不叠,自从玉儿嫂常常帮我整理房间,洗衣做饭以后,我现在也叠被子了。
  电话是镇政府打过来的,原来山洪爆发,前边的铁路被冲毁,一辆正好路经那里的列车被阻在那儿,镇里派人去把人接来,安置在农家,镇里没有住宿的地方,有几位有身份的女人,随来的男人安置到镇办公室了,女人无处安置,想起我这儿条件还不错,所以打电话来,请我帮忙。
  我听了有些不满,住进一帮女人,那我去哪儿睡?但拗不过镇长秘书一阵哀求,我无可奈何地同意了。
  快下午时,镇里的破吉普车外加一辆拖拉机拉着六七个女人来了。其中有某市一位局长的太太,有某县县长的女儿,总之都是比较有身份的人。长得高矮胖瘦,参差不齐。我看到一个娇小的女孩,青春绰约的风姿,苗条玲珑的身段儿,戴了副红边黑色太阳镜,白晰娇嫩的皮肤吹弹得破,小嘴看起来甜甜的。她态度很倨傲,不怎么言语,见了我只是傲慢地点了点头。
  副镇长亲自带队,殷勤万分。他向我介绍时激动得唾沫横飞,以致我不得不后退几步,免得口水溅到脸上。当他介绍到那位美貌的女孩时,女孩摘下墨镜,矜持地一笑,我不禁怦然心动,好漂亮的眼睛啊,杏眼圆圆的,亮亮的,清纯极了,我瞧着有点面熟。
  副镇长指着她,脸色涨红,呼吸都有些不匀了,快五十的人了,真是沉不住气。他说:“这位,是大名鼎鼎的著名影视明星,哎,就是前些天,电视里演的那个……那个……”
  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说:“演护士的那个,什么天使惹祸来着?”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是她,那个娇憨可爱的小护士,那部连续剧里后来那位年轻英俊的医生舍弃了院长高雅的女儿,死心踏地地爱上她的那个女孩?她演的那个漂亮单纯的小护士我也喜欢极了,最喜欢她傻傻的样子,甜甜的小嘴嘟着,闯了祸就睁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相信看过那部戏的人知道我说的是谁,如果您还是不知道这位中国四小名旦之一的漂亮女星,那我们就没话好说了。
  漂亮女孩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说:“我姓李,你好,给您添麻烦了。”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是我喜欢的女明星,我也不禁有些喜出望外,忙殷勤地让座,招呼大家坐下。李小姐看了看黑乎乎的板凳,秀气的柳眉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转身走到炕边,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铺上,才小心翼翼地把她娇小浑圆的臀部坐了上去。
  我有点不好意思,忙提了那篓鱼,招呼邻舍的妇人帮忙做菜、做饭,安顿她们住下。快傍晚时,漂亮的李小姐娉娉婷婷地来找我,问我有没有单独的房间,她不愿意和那些人住在一块儿。看着她娟净得像刚剥了皮的鸡蛋清似的嫩脸,我有点困窘,只好搓着手解释实在是住不下,她想了想,那黑盈盈、秋水似的眸子闪了闪,不再说什么了。
  可是一会儿,她又嘟着那娇俏可爱的小嘴来找我了,脸上带着些不满,俏脸有点冷,问我:“你这里只有旱厕吗?那么脏,还有蛆爬呢,怎么去啊?”
  我无奈地耸耸肩,说:“李小姐,这可对不住,这种地方连上下水都没有,不上旱厕上哪儿啊?”
  她明亮的大眼睛厌恶地一眨,嘴里嘟囔着:“真倒霉,为了拍这部破戏,还要受这种罪。”
  翘翘的浑圆小屁股使劲一扭,袅袅婷婷地去了。
  我抱着镇里送来的被褥到房里送给她们时,看到她沉着脸坐在炕头,见我进来,也不接一下,往旁只闪了闪,我只好把被褥放在床上,心里也不太高兴,脸色阴沉下来,有个胖胖的中年女人见了忙识趣地过来帮忙铺好被褥。
  这时镇医院干瘦的王院长带着几个人匆匆赶来,她和我很熟稔,和我说笑着看看几个妇人的情况,留下些发烧感冒拉肚子的药,又匆匆告辞了。
  天黑了,几个女人呆在屋里看着电视,前两天我做了根高高的天线杆子,竖在屋顶上,接收效果相当不错,我原打算回头叫人从城里带部录像机回来,买点小电影让我的玉儿嫂开开眼界的。
  我抱着自已的被子,打开仓库的门,靠外的那间仓库还空着,木板上放着半分厚的草药籽,这东西不怕放,所以收了先放在这儿,等多了再送省城。
  我把被褥铺在草籽上,懒懒地躺下,歇了会儿,忽然有人敲门,在这山里还很少有人有这种习惯,我好奇地拉开门,一个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昏暗的灯光下,那漂亮的脸蛋有些苍白和痛苦,迷人的大眼睛里眼神也有些散乱,好像生病了,正是那个姿态高雅、样貌清纯的女明星。
  我有些怔忡,问道:“李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丰盈的胸脯起伏着,声音有点儿颤抖了,问我:“许…站长,你和这里医院领导熟吗?”
  我诧异地说:“熟啊,王院长家种着不少草药,都是我收的,关系好着呢,您有什么事吗?”
  她的眸子亮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手,她的小手手指漂亮纤秀,骨肉匀称,十分性感。她抓住我的手,有些兴奋地说:“你……能不能帮我搞几支杜冷丁,列车被困在水里,我的包没有带出来。”
  我一呆,说:“杜冷丁?那玩意儿不能随便开的,你要杜冷丁干什么?”
  李小姐吱吱唔唔地说:“我……我经常肚子痛,药又没带身上,想打支杜冷丁止痛。”
  我失笑说:“噢,这样啊,那没关系,我帮你要点止痛药,杜冷丁可不能随便开。”
  说着就要出去。
  李小姐焦急地说:“不行,别的药没用,就得用……嗯,我给你钱,我……给钱。”
  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打厚厚的钞票,美丽的脸蛋上泛着病态的嫣红,哀求地说:“我就带了这么多,还有卡,可是在这儿取不了钱,求你帮帮我。”
  我疑心顿起,问她:“李小姐,你到底要杜冷丁干什么?你…是不是…”
  吸毒两字我没有说出来,但是神色上已经带出来了。
  她着急地顿了顿脚,娇声地说道:“哎呀,你就别问了,我等不及了,求您了。”
  说着眼睛里已溢出晶莹的泪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着我。
  我全明白了,摇了摇头说:“不行,多少钱这种忙我也不能帮,这不是让我犯罪吗?”
  说着走回去躺在被上翘起了二郎腿,不再瞅她。
  李小姐娇美的身子开始打起颤来,她在仓库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几个圈,忽然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把我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李小姐颤抖着嘴唇,哀求我:“我……求您了。”
  她揪紧自已的衣裳,鹅黄色的T恤衫被拉紧,映出乳房丰盈娇美的形状。
  她的清脆的嗓音开始有些沙哑,不住地向我哀求:“求您了,帮帮我,您要什么我都答应,真的。”
  我看着她漂亮性感的脸蛋儿,玲珑有致的身子,一丝邪念涌上了心头,我缓缓地问:“真的……什么要求都肯答应?”
  她一看我要答应她,兴奋地点着头,说:“是是是,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我立即说:“我就要你,行不行?”
  李小姐听了一呆,脸蛋儿红了,小嘴呆呆地微张着,灯光下,可以看到她用了极高级的润唇膏,嘴唇润泽性感,泛着鲜嫩的肉红色,一排洁白的牙齿微露,极具诱惑。我几乎忍不住要吻上她的小嘴。见她没有应声,转过头去没有理她。
  李小姐的身子渐渐地克制不住地蠕动起来,似乎毒瘾发作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说:“我…我答应你,我都答应,求……你,快点。”
  我兴奋地跳了起来,看看这位优雅矜持,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跪在我面前的可怜像儿,心中有些鄙视,我说:“好,你先让我舒服舒服,我就去给你弄杜冷丁。”
  李小姐的身子像风中落叶,不住地发抖,她满脸哀求:“我忍不住了,求你快去吧,我一定答应你,钱也给你,什么都给你,求你了。”
  我见她的样子真的快受不了了,只好兴匆匆地先去镇医院,想着可以玩到高高在上,在我心中高不可攀的仙女儿似的美人,那份快意就别提了。
  杜冷丁虽然不好弄,但有我出手自然手到擒来,我要了两支杜冷丁,赶回仓库,推开门时,不由得惊呆了。那位清纯俏丽的美少女不见了,现在的她就像一头困兽,头发散乱,在我的被上痛苦地打着滚,喉间强抑着呼叫声,眼中娇憨的神色不见了,代之以痴迷疯狂的目光,俏美的小嘴难以抑制地张开,口水都流了出来。
  见到我回来,手中举着一枝注射器和两瓶药水,她像一条小母狗似的一下子扑到我面前,抱住我的双腿,跪在我面前,眼巴巴地仰视着我手中的东西,兴奋地叫:“给我,快给我。”
  天啊,什么天使?什么高贵?原来清纯和高贵之下掩盖的就是这么丑恶的灵魂,我怎么也难以把此刻的她和电视上那位娇甜动人、清清纯纯的小美人联系在一起,我厌恶地踢了她一脚,被我踹倒在地上的李小姐又慌忙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抱着我的腿求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快……快给我。”
  我冷冷地说道:“那好,你先把衣服脱光,给我含一含鸡巴。”
  我粗俗的语言此刻已经无法唤醒她的自尊,她像战士听到了冲锋的号令,忙不迭地脱起衣服来。我忙关好门,插上门闸。
  回过头来,她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裸的像具小白羊儿的娇美玲珑的胴体,胸前一对丰盈的乳房呈现姣好的半球形,大腿不长,但腿形优美滑润,屁股圆圆翘翘的,一身鲜皮嫩肉吹弹得破。纤柔的柳腰,平坦的小腹下美妙的阴部一团不算茂密的阴毛软软地趴在大腿根上。
  她饥渴的目光一直盯在我的手上,我站在那儿,说:“爬过来,先给我舔一舔。”
  她的身子颤抖着,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爬过来,一双因为得不到毒品的满足而变得酸软发抖的小手急迫地解开我的裤子,裤子顺势滑到脚跟,她双手握着我的阴茎就往美妙的小嘴里送。
  李小姐的口腔里热辣辣的,嘴唇已经有些发干了,她的头就像不知疲倦的机器,疯狂地套弄我的阴茎,死命地含吮我的龟头,把她难言的痛苦发泄在嘴的表现上,那种疯狂,就是做了几十年的妓女也做不出这么次次深喉、套弄迅速的技巧来。
  她赤裸着丰盈优美的身子,跪在我身边的地上,两只手握住了我臀部结实的肌肉,鲜嫩的小嘴不住地吸吮,做着活塞动作。这么年轻、漂亮,拥有很大名气和身份的女明星,在这散发着潮湿发霉的山村仓库里卖力地为我口交,看着那张电视上娇憨可爱的清纯脸庞在我的胯间移动着,从上向下望去,白嫩微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诱人的乳沟是那么性感迷人。
  我的兴奋使阴茎直挺挺地插在她的小嘴里,她的动作由于身体的难以克制,渐渐粗鲁起来,火爆的动作不时使她的牙齿滑过我的阴茎,产生疼痛的感觉,小嘴的吸吮力大到了我难以置信的地步,深深插进她喉间的阴茎,好像她再咽口唾沫,就可以一口吞下去似的。
  我有点害怕起来,生怕这娇美身材的小美人疯狂中真的把我的阴茎一口咬下来吞下去,我推了推她的头,说:“够了,够了。”
  随手递给她一枝杜冷丁,李小姐像抢骨头的小狗,一把抢过去,拿着注射器,趴在地上,就着昏黄的灯光熟练的吸药,注射。
  我迫不及待地甩掉了裤子,脱去了上衣,跪在她的身后。李小姐的臀部浑圆丰隆,肤色亮泽,肌肤紧绷绷的很有弹性,抚摸起来滑腻柔嫩。我顾不得细细品味,把坚挺的阴茎从后面臀缝间插进她的小穴,开始挺耸起来。
  她的小穴还没有多少水,想必插进的一瞬间她娇嫩的小穴一定很痛,可是李小姐已经感觉不到了,她正趴在地上,亮亮的眸子闪着兴奋的光,看着药液从纤秀的手腕推送进体内,对我的操弄毫无所觉。
  她的小穴很是紧密,我扶着她窈窕的腰身,撞击着她那两瓣儿雪白丰腴的臀肉,在柔软火热的小穴里抽送着。李小姐被我干得前仰后合,却只顾忙着注射杜冷丁,使我的自尊心大为受挫,我生气地拔出阴茎,对准她小小的,缩成一涡菊花的小屁眼,使劲一顶,屁眼太紧了,加上她臀部昂得太高,上身完全爬伏在地上,龟头顶得臀眼动了一下,就滑到她的屁股沟里。
  李小姐根本想不到我要操干她娇嫩的小屁眼,药液快输完了,她嘴角微张,兴奋地直流口水。我使劲拉了一下她的纤腰,让她的上身抬高了一点,再次把粗长的阴茎滑进了她白嫩嫩、圆溜溜的屁股沟里,顶在浅褐色的菊涡上,向里一用力,粗大的阴茎“噗”地捅进去一半,圆圆紧密的孔道挤压着我的阴茎,那种压迫是柔软的、绵密的。
  我捧着她粉嘟嘟的嫩臀,继续一使劲,整根鸡巴齐根没进了她的肛门,肛门口的括约肌像紧紧的皮套似的套在我的肥大鸡巴根部,勒紧了输卵管,简直是欲仙欲死。
  李小姐痛叫了一声,直起了腰,双手撑在地上,脱力的娇躯软若无骨,乖巧地任由我在她那紧窄的谷道内快速地抽插着,她细细的腰肢、圆圆的屁股,被我顶耸得摇摇晃晃,两条粉嫩的大腿还强力支撑着。
  这位女明星粉嫩的俏臀,在荧幕上穿着合体的护士服,小屁股不知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目光,此刻却毫无保留地贡献给我了,在这个晚上,我竟然占有了她身上全部的三个孔道。
  李小姐被我操弄着,细小的屁股孔道渐渐适应了我的抽插,一种受虐的兴奋感使她不由得呻吟出声,我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忘情地抽送,干得她的屁股啪啪作响,身材娇小玲珑的大明星受不了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眯着美目,秀气的眉毛拧结着。
  我一边咬牙切齿地干一边问:“你早不是处女了,在电视里一副清纯可爱的模样,其实淫荡极了,是不是?你被几个人干过?快说。”
  李小姐一边向后逢迎着屁股,一边低低地嗯着,小声辩解说:“我没……嗯……没有,我只被两个导演……哦……哦……轻些……还有一个大牌明星干过,真的……”
  我一边挺耸,一边叫:“骚货!你这个小骚货,喔……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随着我的喊声,身子一阵哆嗦,我的阴茎迅猛地撑开她娇嫩的小屁眼,深深地顶到了尽头,在她温暖的直肠里喷射开来。
  第二天,当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时,又变成了那个清纯俏丽的小女生似的女演员,乖乖巧巧、娇憨可爱的神情,盈盈秋水似的眼睛,谁能想像得到她昨夜是如何的淫荡、下贱。
  她今天换了件蓝格短衬衫,一条浅蓝色牛仔裤,紧紧地包裹住她俏挺丰圆,看起来沉甸甸的小屁股,弯弯的柳眉,小巧的鼻子,可爱的上翘的嘴唇,整个人就像清新脱尘的小仙子,又像一块无比诱人的蓝田美玉雕成的玉人。
  当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眼睛不由一亮,不时地盯着她双腿间牛仔裤交叉的终点,那微微贲起的阴部,圆圆的,翘翘的美臀,还有衬衣映衬出的娇美的乳形。
  她看到我时,俏脸上一红,那双明亮、灵活的眼珠总是及时地闪避开我灼热的眼神。那副娇羞、可爱的表情使我心里对她更加鄙视,暗暗转着今晚如何更好地玩弄她的念头。
  她只要一天不离开这里,就要一天被我掌握在手中,像一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被我玩弄,一旦她离开这儿,恐怕我给她舔屁股的资格都没有,这种认知使我尽情占有她的念头更加强烈。
  今天天阴着,上午飘了一阵毛毛雨,下午开始放晴。讨厌的曲林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提了一只打来的野鸡,陪着笑脸,见了我还是点头哈腰:“站长,听说您这来了客人,我打了只野鸡,给您招待客人。”
  其实他一再低声吓气,如果是别的事我早就原谅他了,但他是强奸了自已的外甥女儿苗小玉,是我心中最为爱慕、喜欢的女人,我杀了他的心都有,怎么肯再重用他,早转着主意想着怎么彻底把他打发滚蛋了。
  我板着脸,冷冷地说:“不必了,要吃野鸡我还吃不到吗?昨儿我还吃了一只野鸡呢。”
  我说的是真话,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大明星李小姐以为我是说她,脸腾地一下红了,羞愤地眼神瞟了我一下,恨恨地转身走开了。
  曲林子一脸贱笑,还要再说,我不耐烦地说:“我还有事,你走吧。”
  说完不再理他,转身扬长而去,剩下曲林子一个人提着野鸡,走也不好,留也不是。
  等我从镇里回来时,他已经不见了。昨天李小姐给我的钱足有七八千,我从那些果农、菜农、药农身上大半年也不过克扣这些钱,去信用社存了整数,又去供俏社扯了几尺布料,两条牛仔裤,这是我准备送给玉儿嫂的。
  晚饭后,我到屋子后面拿了个鱼杆去钓鱼,屋子被一群女人占了,电视也看不了,只好重拾这刚来山村时的爱好了。屋后本来用石头筑了有坝,但是山洪爆发,水流极大,现在只能看到部分较高部位的坝沿,丛生的野草中也泥泞不堪,从房山头绕到屋后的路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小径,旁边的沟渠里也倒灌进了河水,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李小姐自打吃完晚饭,就像狼似的盯着我,生怕我玩失踪,那就惨了。因为另一支杜冷丁我揣在怀里没给她。见我要去钓鱼,装作欢天喜地的样子要和我一起去。那单纯好奇的样子可爱极了,我心里冷嗤一声,暗想:“真不愧是当演员的材料,明明是个婊子,装成青春玉女,连我这知根知底的人都要心动上当。”
  夕阳彤红似火,难得的好天气。天边飘着几片淡红色的晚霞,雨后的空气潮湿、清新。我拉着她的小手,提着劲,贴在墙根底下,一步步往后边挪。她的小手温润柔软,握在手里舒服极了。要说身材,她和玉儿嫂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颀长苗条,各不相同,要说皮肤,两个人一样的白晳娇嫩。但是玉儿嫂毕竟还要干些家务活,手心就没有她这么细嫩柔滑了。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轻挪纤脚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喜欢,如果不是眼见她吸毒的丑态的话。不知为什么,虽然因此我才能得到她,可也因此不再重视她,我想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盼望着她真的像电视里塑造的可爱女生形像那样吧。
  我找了地势较高的地方找块石头坐下,李小姐乖巧地偎依着我坐下,学着我的样子脱掉沾了泥巴足有一斤重的鞋,把脚浸在水里。其实我把脚泡在水里只是为了洗净上面的泥,然后就踩在被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头上,石头被太阳晒得暖暖的,但是山里的洪水,那温度,比冰镇过的还冷,泡得稍久一点,双腿就冻木了,如果人是在水里,可能再也上不来了,所以有时山里下雨,明明河水不深,才到大腿,却有过河的人淹死。
  李小姐娇怯怯的大小姐,不知究里,脚一放下去就像被烫了一下似的忙不迭又拿回来,惊叫一声:“哇!好凉!”
  我瞪了她一眼,没有理她,墙根下松软的泥土里有许多蚯蚓,我已经挖了几条,弄了一条串在鱼勾上,甩进了盘旋着漩涡的河水中。
  李小姐讪讪地坐在我旁边,看我钓鱼,不敢再言声,她扮乖巧女孩儿最是拿手,双手抱膝,坐在石上,下巴支在膝盖上,神情十分迷人。蜷起的双腿使她大腿到臀部的丰盈曲线,被紧绷绷的牛仔裤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远山如黛,对岸的人已经全都搬走了,剩下几间泡在洪水中的房子,孤零零的烟囱凄凉地矗立着。红红的阳光照射在扮演医护天使的李小姐眉目如画的俏脸上,粉娇嫩的皮肤上仿佛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非常可爱。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映在波光潋滟的水面上,俏生生的,真的像是位天使在水边。
  日光越来越斜,越来越弱,本来混浊的水面此时看来有如金蛇万道。空气中有股泥土的腥气。身旁坐着这么位年轻娇艳的女孩,如果是个清纯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多好。
  我感叹着,尽管已经占有了她的身子,心底里却强烈地希望她是个好女孩,或许是她清纯的外表触发了我,或许是这山村朴素的山水感染了我,又或许是男人自私的心理作怪,希望漂亮的女孩再放荡,也只在自已面前表现,而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展露。
  我有心对她有更深的了解,可是想到她只是我生命中偶尔的过客,一离开此地,从此萧郎是路人了,也就打消了念头。
  鱼,一条也没上钩,我心里焦虑起来。李小姐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她看出我有些不高兴,生怕我把气撒在她身上,娇躯瑟缩了一下,但是随即又觉得自已一个大明星,平日里众星捧月一般,现在被我一个乡下人作践,又心有不甘地挺了一下胸。
  我横了她一眼,说:“来,坐到我怀里来。”
  她犹豫了一下,我冷笑着说:“你是大明星是吗?你很有面子是吗?好,少在我面前摆臭架子,不过来拉倒,咱们看看谁求谁。”
  清纯的女星委委屈屈地辩解:“现在天还亮着呢,我……怕被人看见。”
  我说:“对面鬼影子都没有,我的房子后窗是堵死的,谁也看不见,咱们过来的那条小道你也看到了,谁能来?”
  她听了,不想过来,又委委屈屈地向我这边蹭,到了我身边,我展开双腿,让她坐到我怀里。石沿的下半截已被水淹没,她不紧挨着我的怀抱,就要把双脚踩在水里,所以只好使劲往我怀里蹭,圆润结实的臀部紧紧顶在我的双腿之间,顶在我那团突起之物上。
  我一手抱紧了她的纤腰,把鱼杆交到她手里,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她的胸脯,揉摸着胸前一对玉兔。她的乳房柔软极了,却又很有弹性,这样被我揽在怀里抚弄,而且还是个举国知名的女明星,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她毒瘾没发作时,神情是恬静而温雅的,俏丽的脸庞像一位美丽的小天使。
  我凑上去亲吻她白嫩无瑕的粉颈,俏脸上一对浅浅的酒窝,她的神情有些迷惘,我想是女性对性的浪漫追求使她在这绝难遇到的山水间,在水边的石上,耳听着疯牛般的巨吼,接受我的调逗。
  担心会有人闯来的紧张,使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在我耐心地爱抚下总算安静放松下来。原本放在她手中在水里乱抖的鱼杆也不再晃了,如果她再晃下去,我想再钓五十年也不会有一条笨鱼上钩的。
  她曲线玲珑的美臀在我怀里不安地扭了扭,似乎感觉到了我勃起的阴茎顶在她柔软的臀肉上。我的阴茎在裤里也撑得难受,我悄悄松开腰带,把裤子向下褪了褪,解放出来的大肉棒被夕阳下的微风一吹,舒服了许多,我让阴茎直挺挺地站着,贴在她纤柔的后腰上。
  我的手抚弄着她饱满的椒乳,恣意享受那柔嫩滑腻的感觉,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高级香水的淡淡香气,我的手贴着她的纤腰向下滑,她的牛仔裤很紧,所以没有系皮带,我解开扣子,手掌贴在平坦柔软的小肚子上,按弄了一会儿,继续向下探,按在她两腿之间的幽谷上。
  她在石上坐了很久,被风吹着,胸、臀和小腹都有种凉滑的感觉,可是那里却是温热的,我的手摸到一丝柔软的阴毛,再探进去,就摸到了她柔软的阴唇,我的手指往里轻轻一顶,她嘤咛了一声,樱桃小口娇喘了起来。
  我兴奋地抚弄着,她的身子开始热了起来,阴唇里的小穴慢慢地渗出淫滑的湿液,她两条匀称健美的大腿不堪承受地松开,双脚向下一滑,一下子滑进了水里,她马上惊呼一声,缩回了纤秀的小脚丫儿,十颗涂着指甲油的美丽脚趾用力地踩在石头上,避免再次滑进水里,手里的鱼杆禁不住摇晃了一下,险险脱手。
  我在她的粉颈上亲吻着,手指在小穴里有限度地插弄着,忽然,她的身子一僵,双臂颤了一下,惊喜地娇呼一声:“有鱼,有鱼上钩了。”
  可怜她只能拼命地抬高双手,让钓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的鱼杆悬在水面上,那条鱼足有六七斤重,鱼杆都被压弯了,她的玉臂也似乎承受不住了。
  可是她的双手一用力,气往上提,小穴竟然忽地一紧,夹住了我的手指,那种阴唇内壁的嫩肉如此有力地夹紧的感觉是我意想不到的,一时我竟不舍得抽出手指,我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的鱼也上钩了。”
  说着手指弯着在她的嫩穴里抠了一下,她忍不住一颤,提着的鱼杆又沉进水里。
  李小姐小脸急得绯红,忙再一次提起来,鱼还在钩上,她着急地说:“你……放开我呀,鱼要跑了。“此时她表现出的童心和欢乐我相信是真实的,虽然她在娱乐圈里混,不免沾染了许多的恶习,但是还是保留着一分童真的。
  想到这儿,我也不忍心再逗弄她,顺从地抽出了手指,手指滑腻腻的,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帮助她把鱼拉上了岸,鱼一上岸就在草地上跳跃着,她欣喜的目光盯着那条鱼,脸上洋溢着喜不自胜的快乐。
  此时的她是多么天真可爱呀,我几乎忍不住心中一软,放弃对她的玩弄。可是好景不常,不久之后,当太阳落山后,她的脸色也开始像天空的颜色一样灰暗下来,她年轻娇美的身段开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颤声对我说:“我……我不行了,快给我,快把药给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这么可爱的女孩,怎么可能在片刻间一会儿化身天使,一会儿像个肮脏不堪的大烟鬼?
  她挣脱了我的怀抱,也顾不得解开的裤子露出白晳的小腹皮肤,好在她的臀部够圆够翘,撑住了牛仔裤不至于滑落下去。她翻过身蹲在我旁边的石头上,小脚丫也顾不得凹凸不平的石头咯得她粉嫩的脚痛,一脸的恳求之色:“求你了,快给我吧,别折磨我了?”
  我郁闷地吐了口气,恨恨地问道:“你条件那么好,命那么好,为什么不学好,吸什么毒?”
  我不由想起了玉儿嫂,她的条件一点不比李小姐差,而且又那么自强、善良,可是上天为什么待她如此不公,而这位李小姐天之娇女,却不知自爱,人的命运是多么不同啊。
  我从怀里掏出了那管杜冷丁,李小姐的眼中马上发出兴奋的光,那种光是狂热的,贪婪的,配着她娇甜清纯的相貌,怪异得让人心里发毛,我从来不知道毒品的力量可以让人如此变态,抛弃人格尊严。
  我把心一横,恨铁不成钢的念头使我虐待她的心思占了上风,我伸出一只脚去,冷冷地对她说:“舔我的脚,每一根脚趾头都给我舔干净。”
  “什么?”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舔阴茎她可以理解,毕竟为了谋个好角色她也给权势人物舔过,可是我这个要求就有点变态了。
  我看她犹豫着,就拿起那枝杜冷丁,用两根指头拈着,举到水面上,不容置疑地说:“我数到三,还不舔,我就把它扔到水里,1……2……”
  李小姐不敢再迟疑,赶忙扑过来,抱住我的一只脚,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张开红润的双唇,把我的大脚趾含进了嘴里,温润柔软的口腔分泌着唾液,使她的小嘴很快地滑腻温暖起来,我不知她心里是怎样的感受,尽管脚趾不能带来多大的性兴奋,可是这样一位妩媚动人的漂亮女明星,趴在这儿给我这个在城里随便是谁就可以给我气受的小人物舔脚趾头,心里的成就感满足到了极点。
  我的脚在河水里冲过,但是还有些泥痕,她漂亮可爱的小嘴丝毫不敢嫌脏地吻着,用红润细巧的舌尖舔着,她一只脚还没舔完,兴奋感已使我迫不及待了。
  我横过身子,平躺在堤石上面,身旁就是湍急的河水,我示意她跨到我身上来,她仍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娇羞得颊上一红,还是走过来,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两根纤纤玉指拈起我直挺挺贴在小腹上的阴茎,对准她胯间的幽秘峡谷,缓缓向下坐。
  两条优美结实的大腿因绷紧而显得更加丰腴,粉嫩的大腿根部,柔草掩映下的蜜桃狭缝若隐若现,让人血脉贲张,不克自持。
  粉嫩的阴唇随着我阴茎的插入,柔软的嫩肉随着向里陷了一下,又弹回来含紧了我的茎根,晶莹的淫汁从翕张的桃源秘洞里流淌出来,将我坚挺的肉棒润滑得油光铠亮。
  蠕动的嫩穴随着她轻盈的身子上下的起伏,更多的淫液渗流出来,沿着我的阴茎流到我的阴毛、阴囊上,凝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这大概就是古人说的倒浇蜡烛吧,果然形像贴切。
  她性感迷人的身子上下起伏着,小嘴里呼呼地喘着气,压抑着冲动的叫声,一对玉兔似的嫩乳随着她的起伏上下跳跃着,下面那张小嘴时而调皮地吐出我的大肉棒,时而又研磨着套到根部,整个轮廓姣好的美妙屁股在我的胯部淫荡地划着圈儿,为了早早让我发泄出来,看来这位大明星是拿出了真本事,尽心尽力地服侍我了。
  我顺势把垂在身边的右手向下一探,撩起一泼河水,泼在她的身上,笑嘻嘻地套用武媚娘挑逗太子的一句话说:“大明星,今天先承金盆玉露恩吧。”
  冰凉的河水洒在她的酥胸、嫩脸上,水珠淋漓,果然娇媚异常。
  可是冷水的刺激也使她娇躯一颤,小穴里也猛地一缩,就像一只小手握住我那儿似的。她更快地抽送起来,看来她常常健身,蹲着身子这样快速地起伏,如果是我也已累了,她居然还能坚持,虽然胸脯的起伏越来越大,可是抬起坐下的速度和力度却未见稍减。
  窄紧的小穴刺激,加上那香滑肥圆的美臀在我身上的磨擦,使我不负李小姐所望,腰部一挺,两手死死抓住她一双纤秀的足踝儿,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我愉悦地躺着喘气,她也软绵绵地半趴在我身上,一对娇美的乳房奶头抚在我的胸口上。
  当我把杜冷丁给她时,她的精力仿佛奇迹般地恢复了,马上趴在那儿,无耻地翘着小屁股,急不可待地注射了。
  等我们穿好衣服时,天已经快全黑了,我们起身套上鞋子,拎起那条鱼,正要往回走,忽然房山头闪出一个人来,嘿嘿地冷笑着,我吓了一跳,那位美女明星更是唬得一跃,一下子钻到我的怀里。
  我觉得笑声有些耳熟,定晴一看,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是曲林子,那张丑恶狡猾的老脸越走越近,眼里放出贪婪得意的光芒。
  我沉住气,低声问:“曲林子,你来干什么?”
  曲林子阴阳怪气地说:“我来找站长求情啊,求您放我一马,嘿嘿嘿嘿,想来到看到这么精采的一出好戏。”
  他舔着嘴唇说:“你给我小鞋穿,故意整我,我就知道你和我外甥女儿有一手,本想捉奸捉双,想不到抓到一条大鱼。”
  他涎着脸看李小姐,那口黄板牙使李小姐厌恶地后退了一步,曲林子挤眉弄眼地说:“这位姑娘真是漂亮得像画上的人儿似的,听说还是很有名气的大明星呢,嘿嘿……我攀上高枝了,许站长,从今以后俺再也用不着给你装孙子了。大明星,你要让我替你保密,不丢人现眼,只要答应跟我睡一觉,再替俺办个城市户口,给我一笔钱,咱们就两讫了,怎么样?”
  我又气又笑,这个乡巴佬想什么呢,以为自已捡到金山了?转念一想,李小姐这么有名气,这些对普通农民来说不亚于天方夜谭的事没准她真能做到。
  可是像他这种贪婪成性的人,怎么可能满足?李小姐壮起胆子,厌恶地说:“什么事?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做,我和许站长在这儿钓鱼,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小心我告你诽谤,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我真是佩服她,连我都没想到她小穴里淫水都没干呢,可以提起裤子就不认帐。曲林子得意洋洋地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假的都有人信呢,何况我是亲眼见的,你是个闺女家,不可能不要名声,你要不怕,我就出去说,看看谁害怕?”
  我看李小姐也矢口否认,胆气一壮,冲上去给了曲林子一巴掌,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老王八蛋,敲到我头上来了。”
  想不到他竟然不再怕我,扭住我的衣领和我撕打起来,我们俩在泥泞的草地上乱滚,滚了一身的湿泥,这枯瘦的老家伙倒是有几把力气,居然把我压在了身子底下,掐着我的喉咙咒骂着。
  我刚刚做完那种事,原本就体虚无力,被他掐得眼冒金星。眼看着眼前越来越黑,忽然他一松手,一头栽倒在我旁边,我呼呼地喘着气,看见李小姐手里搬着块大石头,愣愣地看着我。
  我伸手在趴着不动的曲林子后脑上摸了一把,湿淋淋的全是血,忙回头对傻站在那儿的女人喊了一声:“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石头扔了。”
  “噢!”
  李小姐慌慌张张地答应一声,神态像极了她在电视剧里装憨卖傻时的俏模样。我看她要把石头扔到房根底下,气急败坏地叫:“往哪儿扔?扔河里。”
  眼看她费力地把石头扔进水里,我一探曲林子的鼻息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也不知还救不救得活,心一狠,提着他的衣领把他也推进了河里,他的身体在河水里滚了几下,顺着急流沿河而去。
  李小姐惊讶地叫了一声,捂住了嘴,我恶狠狠地对她说:“别嚷,你已经把人给打死了,传出去咱俩谁也跑不了。走,今天晚上咱俩就钓鱼来着,什么也没见过。”
  到底是走南闯北的人,见多识广,她以比我预料更快的时间将神色平静了下来,两个人悄没声儿地回去了。一夜没有睡好,后半夜又是大雨倾盆,天亮后我把泥衣服洗了,到后面看看不由狂喜,一夜暴雨,什么都冲光了。这种王八蛋,真是老天爷都不帮他。
  下午,镇派出所就冒雨来人了,说接到电话,派车去下游的镇上接回一具尸体,是我们收购站的员工老曲,来调查情况,我心里怦怦乱跳,硬着头皮说道:“昨儿下午见过他一回来着,后来就不知去哪了。”
  还装着问问他的情况。
  那警察叼着我敬上的烟,撇着嘴说:“还啥情况啊?一路冲下去,石头树干一路撞,都快撞烂了,勉强能认出来是谁,都他妈的恶心死了。”
  我陪着笑,心里放心不少。
  本来那俩警察都要转身走了,偏偏一个住宿的中年女人多嘴,说:“那天晚上我还见过那个人在院子里晃呢,后来天快黑时好像奔房后头去了。”
  两个警察一听又不走了,我恨得直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李小姐款摆着腰肢,一脸纯真的笑:“是呀,昨儿晚上我上厕所,有人敲门,我说有人呢,就走了,听声音是那个姓曲的大爷,我听过他的口音呢。我们做演员的,听人说回话就记得住。”
  两个小镇警察到房后看了看,聪明的脑袋得出了结论:“曲林子是到后面上厕所,天黑路滑,不小心失足落水,死了!”
  很好,案子结了,两个警察一副英明神武的样子,倒把我惊得目瞪口呆,真不敢想像,原来在这种小地方人命这么不值钱。
  两个警察见我这副模样,以为我怪他们不上心,还歉意地诉了一堆苦,什么经费不足,人手有限一类的话,最后拿了我一条烟滚蛋了。
  傍晚时分,镇里来了电话,说铁路修复了,今天晚饭后就接客人们离开。杀人大案都结了,没了心事,我淫心又起,想到这位漂亮的女星这一去又是咫尺天涯,没有机会接触了,心痒痒的想再玩她一回,可是那些女人们听说要走,都兴奋得到处乱窜,逮不到机会。
  等镇上车子来了,大家纷纷上车时,我故意对李小姐说:“李小姐,你来一下,你这位大明星来一趟不容易,给你带点水果路上吃。”
  说着我走进了仓库。
  她迟疑了一下,跟了进来,门虚掩着,我兴奋得满脸通红,在她耸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张惶地从裤档里掏出阴茎,说:“快,给我含一下。”
  李小姐漂亮的脸蛋上说不清是种什么表情,但她还是低下头,在我的阴茎上用柔嫩的小嘴套弄了几下,又用温柔的小手捏了一把,似笑非笑地看看我,故意高声说:“谢谢你了。”
  转身走了出去。
  我捡了一筐水果,掩盖住顶起的小帐逢上,给她递到车上,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我注意到她的口红有些不全了,意会到那鲜艳的口红一定是她方才套弄我的阴茎时沾在我的肉棒上了,不由盯着那红润的嘴唇,心儿一荡。
  她避开我的眼神,说:“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
  说到这儿声音顿了顿,俏脸上挂上一片红晕,说了句“再见”就转过头去不再看我了。
  后来,当我再看到她时,还是在电视上,她扮演的,居然不是最拿手的纯情玉女,而是一个什么黑社会老大。大陆人,偏要把黑社公演得和香港似的,片子够烂,可是她在片中的扮相,却是体态妖娆,肤白如玉,每次盯着她那红艳艳的俏唇,我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诡异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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