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风月剑(全)-25
第四章内患扫除
张奇峰一脚踹开二道府门,只见张啸安正忐忑的看着二门方向,见进来的是自己,立时有些慌了。
「二叔,不错呀,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蓄养了这么多狗杂碎,真是用心良苦!」
张奇峰挖苦道:「可惜,狗杂碎就是狗杂碎,能有什么用呢?」
张啸安的脸孔依旧阴鸷,但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张奇峰每向前一步,都如同踏在他心上,吓得他哆嗦一下。「用这些平日里只会欺负老百姓,抡个刀剑就吓唬人的货色也妄想控制王府?简直痴人说梦!」
「张奇峰!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二叔!」
张啸安努力掩饰心中的恐惧,可话音里面的颤抖是掩饰不住的。「二叔?这话该侄儿问你才对,你让人封锁王府,不让本王进来,是要做什么?」
张啸安生性阴鸷,但绝不是能言善辩之人,他一时惊慌下,说道:「我……没有,你胡说的!」
「我胡说?」
张奇峰已经走到他跟前,笑着说道:「我三叔是怎么死的?嗯?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这时蓝素蝶忽然说道:「三爷就是他派人刺杀的,那天三爷去找他,回来后大发了一通脾气,说他只顾争权夺位,不顾骨肉亲情。我问三爷怎么回事,他也不说,可夜里,来了四个刺客,就将三爷刺杀了。」
「那你呢?」
张奇峰忽然转向她,冷冷的问道:「为什么那刺客不杀你?」
「他们是偷袭的,猝不及防下,三爷受了伤。我引开了两个,可后来等我回来时,三爷已经过去了,对了,他后背还插在一柄匕首,你看!」
说着,蓝素蝶拿出一柄银灿灿泛着蓝光的匕首,显然是淬了毒的。而看了匕首柄上的花纹,张奇峰笑着问张啸安道:「怎么?二叔真是够狠毒,连自己亲兄弟都下得了手。不过,也真是糊涂,居然出手都用祖上传下来的,战败被俘时,自尽用的成仁剑!」
「你,你怎么知道?胡说,哪里有什么成仁剑?你胡说的!」
张啸安真的不敢相信,张奇峰怎么知道这些,好在,张奇峰也没有想让他糊里糊涂的死,说道:「成仁剑一共有六把,都由历代家主掌控,只有在家中男子出战时才会拿出一把。祖父给你这把成仁剑,当时是想让你建立战功,给你鼓气的,可二叔你竟然以为是在暗示你此战之凶危,耍手段躲掉了这么个建功立业的机会!」
张奇峰笑了笑道:「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若是当年你不那么退缩,也未必就会让祖父看轻,兴许这王爷之位也有机会继承的。而你以为祖父给你成仁剑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可却不曾想,这本就是历任家主必须知道的事情!」
「峰儿,你二叔也是一时糊涂,都是一家人,你,你别……」
一直吓得躲到一边的王美娘,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跑到了张啸安身边,求情道:「峰儿,你就看在婶婶照顾你几年的份上,饶了你二叔吧。」
「饶他?他怎么不饶我三叔?」
张奇峰怒冲冲的道:「他想夺这个王位,我知道,只要他有本事,就尽管来,可他居然连我三叔都杀了,我三叔为人淳朴直爽,怕是到死也不会想到是他的亲二哥下手杀的他吧?」
「你,你快跟他认个错,峰儿不会计较的!」
王美娘没了主心骨,又开始劝张啸安。张啸安本来就不知该如何是好,王美娘却让他求张奇峰,他反手一个嘴巴,就将王美娘扇倒在地,骂道:「你让我跟他认错,他不会计较?你安的是什么心?难道真是跟他暗中有一腿,意图谋杀亲夫?」
王美娘本意是为他好,可他打了自己不说,还说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不由得一阵气苦,悲从中来。「你,你,呜……你说的是什么话呀……」
张啸安好容易有了撒气对象,正要再踢她,张奇峰却一把抓住他肩膀,冷声道:「你可真是不死不行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
张啸安色厉内荏的喊着:「你跟她,你们果然私通,我要开香堂,将你们沉塘!」
「就凭你?」
张奇峰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捏,「啪」一声脆响,接着张啸安惨叫了一声:「啊……」
他的肩胛骨被张奇峰生生捏碎,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着。王美娘见状,忘了他刚才对自己的种种,拦在他身前,跪倒,求张奇峰道:「峰儿,是他不对,可好歹也是你二叔,你就饶了他吧!」
「你们,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啊……少在我面前演戏……」
已经疼得说不出整句话,可张啸安还是疯了一样的叫嚣着。
张奇峰走上两步,轻轻一抬王美娘的下巴,王美娘被他的举动吓得打了个突,但还是没敢动弹,生怕自己一动,他会杀了张啸安。「这么好的女人,你居然就这么对待,真是暴殄天物!」
他不由分说的将王美娘抱起,随便抬起一脚将张啸安踢了出去,转身说道:「你滚吧!孤是家主,现在开始你被逐出家门,永世不得回来!这个女人我要了,一会儿我就下诏纳了做侧妃!」
「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杀了你!」
张啸安低头撞向张奇峰,可张奇峰连动都没有动,任由他撞上,「呯!」
一声闷响,张啸安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峰儿,峰儿,别,别这样,放了婶娘吧。」
王美娘挣扎了几下,突然身体一僵,不敢在动,原来,张奇峰的鸡巴已经勃起,正好顶在了她的臀缝上。「本王要纳你做妾,谁敢阻拦!」
张奇峰勃然色变,他突然狂性大发,几下撕去了王美娘的衣服,将她剥得赤条条的。走到了张啸安面前,放到了一块凸起的,放茶具的圆石头上。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条骇人的大鸡巴,一手抓着王美娘两条藕节办的胳膊,将她身体压在地上,一手轻易的分开她的双腿,左腿将她的右腿挡开,接着撸了两下大鸡巴,便将龟头抵到了王美娘胯下那条肉缝上,轻轻的研磨。虽然阅女无数,可张奇峰还是对王美娘的阴阜感兴趣,那里居然还是肉粉粉的颜色,十分可爱。照理说,她成婚也有年,不该还是这么鲜嫩,真是好东西!
张奇峰淫笑着说:「婶娘,侄儿好好孝敬您一下,从今以后,您就是小侄第一个侧妃了!」
说着不理王美娘的哀求,张啸安杀死人的眼神,向前缓缓的顶去。「不要,峰儿,不要,我是你婶娘,呀……」
张奇峰的庞然大物又岂是好惹的?虽然王美娘为人妇多年,可张啸安与她同房并不勤,在遇到这么个凶物时,她疼得大呼小叫也是自然的事情了。
张奇峰不理王美娘的惨叫,迅速的展开了全力攻势,大鸡巴如同捣蒜一样,大有将王美娘一举捣碎的意思。王美娘的身体绝没有母亲司天凤等丰满,但比起柳蝉儿,樱子等,又显得更圆润些。当张奇峰粗硕的大鸡巴完全插入王美娘体内时,王美娘只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爆了!可张奇峰还不满足,他用力的向后蹬了蹬,将大鸡巴悍然顶入了王美娘的子宫,「哇……」
王美娘叫得十分凄惨,但张奇峰却没有理会,他兴致勃发的疯狂挺动大鸡巴,将王美娘捣得晕头转向。
忽然,他觉得这样有些不好发力,便抄到王美娘的身下,将她一下子抱了起来,双腿稳如泰山的站在地上,将王美娘轻轻向上一抛,待其落下时,合身上挺,大鸡巴冲开阻拦直插王美娘的子宫里。
「啊……啊……」
王美娘开始还能叫出声来,可到了后来,连声音都不能发出,只有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可再到后来,王美娘喘气都费劲了,她的脸上泛出了诡异的潮红,张奇峰知道她高潮在即,便再次将她放下。王美娘躺在地上,双腿被折叠着压向胸口,屁股和阴阜都被抬起,张奇峰如同打桩一样,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呃……啊……不行……啊……呀……」
冲杀了百十下后,王美娘身体疯狂的一阵抖动,接着人失控了的抽搐,张奇峰明显感觉到她阴道里传来强烈的收缩,一股股的阴精喷涌而出。他下意识的将王美娘泄出的元阴吸收干净,这时才感觉到,王美娘的元阴竟然比樱子等少不了多少,看来跟张啸安同房的时候真是不多!过了一会儿,阴道里传来的收缩震颤明显减弱了,张奇峰不由得有些扫兴。忽然,他灵机一动,将大鸡巴抽出了王美娘的身体,随即将其翻了个身,王美娘变成屁股朝上,趴在地上。不过,由于有圆石头在腹下垫着,她的屁股举得很高。张奇峰掰开那白嫩嫩的屁股,发现那菊花蕊居然也是粉粉的颜色,可爱极了!他咧嘴一笑,将湿漉漉的大鸡巴顶在了菊花上,扶正王美娘的屁股,用力向前一冲,「啊……」
王美娘疼得脑袋扬起,惊天动地的惨叫了一声,但接着就软了下去。张奇峰缓慢但不容置疑的,将大鸡巴向里面推进,可实在太紧了,他顶了几下没有顶进去后,不由得火起,奋力向前一冲,大龟头立时冲破阻碍,进入了王美娘的后庭。「哇……」
王美娘又是一声惨叫,她只感觉后面一股热液流出,撕裂的疼痛,开始屁眼是被撑爆了,流出了鲜血。
张奇峰如同得到王美娘处子一样高兴,他继续缓缓的挺动大鸡巴,王美娘双脚乱蹬,双手抓住了地面上的嫩草,螓首乱摇,将一头秀发都弄乱了!
忽然,王美娘觉得手上一紧,原来张奇峰将她手拉住,随手套上一枚指环说道:「今日给你戴上宠奴环,你便是我的女人了!」
说着将鸡巴抽出,直接在环上抹了抹,宠奴环立即闪出了耀眼的有些邪异的光芒。「不……不要……」
王美娘抬头看看一旁的张啸安,已经不动弹,瞪大了眼睛,竟然七窍出血,死了!张奇峰得意的将鸡巴再次肏入王美娘玉道里,反复冲杀,眼看着丈夫不甘死去的目光,王美娘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渐渐的意识模糊,似乎整个人都在天地间飞翔起来。她时而直上云端,时而坠入地狱,被张奇峰肏得高潮迭起,很快的迷失了自我。阴道里不停的排出淫液,根本控制不住,她不记得自己晕过去多少次,只知道最后,张奇峰发泄时,自己如同被射穿了一样,身体却欢愉的手舞足蹈,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但张奇峰将精液满满的灌了自己一子宫,弄得自己小腹胀鼓鼓的,如同怀孕了一般。后来张奇峰似乎还说了什么话,但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着王美娘的样子,张奇峰满足的起身,自有女卫将其抱到张奇峰的房间里去。忽然,他意识到了,旁边还有个看客,三婶蓝素蝶一点没落,都看到了眼里。看着蓝素蝶绯红的脸色,张奇峰说道:「怎么?三婶认为小侄娶二婶不妥?」
「不,不是,妥当,很妥当!」
蓝素蝶脑子转得飞快,迅速陪出笑脸儿说道:「二妹跟峰儿郎才女貌的,正是相配呢。」
「三婶,三叔的仇已经报了,三婶该给三叔服丧了吧?」
张奇峰在众女卫服侍下穿戴整齐后,说道:「请先给三叔设灵堂吧。」
说完,又对樱子说道:「让人把这个叛贼的尸首处理了,不能让他暴尸荒野。」
樱子领命而且,张奇峰也自顾自的在众女卫护卫下进了三道门,郑安邦,轩辕朗已经等在大殿上了。
「孤王回来晚了,累二位久等。」
张奇峰非常正式的向二人躬身一礼,二人忙还礼,口称不敢。
「王爷,皇帝是不是催您北上抵御鲁阳王?」
轩辕朗开门见山的说,「属下以为,可以派兵北上,但王爷不可北上,而是西去,追击大将军蓝富!」
「不错,鲁阳王难以持久,只要拖住他三两个月,就可以稳操胜券。大将军虽然兵败,但他既然西逃,不妨就此追击,可以顺势收拢京师至西陲之间的四个州。」
郑安邦说道:「如此则北方再无大敌。」
「不过,需要确定小凤帅,德忠王妃的态度!」
轩辕朗说道:「虽然小凤帅与王上是至亲,但面对权势,难免不会有变故,所以,王上要早做提防。」
「这个是自然的,」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小姨那边本王自会去处理,不过,到现在本王也不明白,鲁阳王私兵不过是四五万,加上布林格尔的残兵不超过六万,怎么就敢造反?他还能有什么隐藏的力量不成?」
「王爷看看地图,也就差不多明白了!」
轩辕朗高深的笑了笑,指着地图说:「虽然鲁阳王的封地主要在虎山关外,可往北,却是千里草原,涩谷特人,扎查函人,还有涩谷其他部落散居在那里。他们逐水草而居,上马为兵下马为民,鲁阳王家本来就是胡人后裔,联络他们还不是简单易行的事情?」
想想贵喜运兵路线,张奇峰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明白了,可这样抵御他们也够麻烦的,草原诸部,至少可以借给他十五万兵马,甚至二十万也有可能呀!」
「那些骑兵野战固然骁勇,可若是攻城就差了许多,而且,鲁阳王应该是看到京师空虚而仓促起兵,所以准备不会太充分。实际上,这两天前线返回的战报上,已经有其兵马出现疲态的意思。」
轩辕朗刚说完,郑安邦接口道:「以胡人的性情,从来是欺软怕硬,开始顺利时好说,可一旦进攻受挫,不用理,他们自己就能为了少受些损失而自相残杀起来。到那个时候,王上再领大军挥师北上,则大功可定矣!」
在三人筹划如何用兵的时候,西陲,火凤军大营里,司天凤和海明珠正在商讨着战况。
「母亲,按说西奴元气大伤,短时间恢复不过来,这次居然主动挑衅,应该是有所倚仗才是。」
海明珠说了自己的想法,司天凤也点头认可道:「虽然不怕他们使用诡计,可我还是让你小姨将主力向西移动,这样,如果真有什么变故,也好应变。」
「但他们能找到什么后援?」
海明珠说道:「西奴能够借兵的只有罗刹国,但罗刹西部正在与西陆各国对峙,东边又跟小姨僵持,该没有兵力借给他们才是。」
「或者还有别的兵力!」
司天凤指了指地图,说道:「这里有两个国家,一个是库斯卡娅,一个是贝伯尼亚。这两个国家不大,但却是生产勇士,特别是女战士,据说她们有给异国做雇佣兵的传统。」
司天凤说道:「如果她们借兵给西奴,虽然距离远,但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都是疥疮之癣,不足为患!」
海明珠忽然说道:「不知京师怎么样了,听说严珍麒的护麟卫和御林军大战了一场,御林军肯定是元气大伤,但峰弟不知道……」
「小骚蹄子,不是下面又痒痒,想他那害人的东西了?哈哈哈哈……」
海明珠忍不住的真情流露,没想到却被母亲取笑,当即又羞又气的说道:「只是我想?母亲不想?每次你儿子肏你时候,看你大呼小叫的可怜,可肏完了不是还一个劲的把屁股往上凑?」
「好个小蹄子,居然敢说你娘,看我不教训你。」
说着,二人在大帐里嬉闹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脱光了衣服,相互爱抚着,下面阴阜一个劲的互相磨着,「娘,您的奶子真大,真圆,峰弟看了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你呢?你的屁股不是也变大了?他可更喜欢屁股大的!」
「他说屁股大的女人善生养,还说母亲只生了他一个儿子是老天给他准备的,让给他专心的生儿育女!」
「昨天他还来信说知道怎么能让女人更易受孕,说下次给咱娘儿俩一块下种,看谁先怀上。」
本来庄严肃穆的大帐居然变得淫亵不堪,司天凤和海明珠缠绵的忘了外面的时间,她们只知道要抚慰被张奇峰开发后,又荒废起来的身体!
经过一系列的人事安排,京师兵力布局彻底改变了。
归顺的御林军被降级和原步兵衙门的兵马一起,组成了巡城营,一共是四卫,六万人,负责巡防京师周边。内外八卫经过连番大战后,兵力损失都不少,张奇峰下令统一补充到一卫两万人的标准,然后补充器械装备。本来担心自己是后归降的,会被排挤的,原是几个皇子手下的人马,在看到自己待遇如常,虽然没有赏赐,可也没有受到冷落后,不由得对张奇峰感激涕零。张奇峰也做了顺水人情,比如,将本来是青狼卫副统领的冯敬年顶了布林格尔的位置,做了正统领。而曹虬顶替了调任巡防营大统领的李恪的位置,做了燕旋卫统领,翼虎卫副统领李彪则调任鹤鸣卫统领,原鹤鸣卫统领刘凯则升任御林军将军,重新编练御林军!
虽然总体上京师的兵马下降不少,而且,启用了很多不是张奇峰心腹的人,可由于打乱了兵将间的隶属关系,实际上是更加稳妥了。为了加强消息往来的速度和保密,张奇峰下令成立影卫,和暗卫,影卫负责保护要人,刺杀敌方要人。暗卫则负责信息往来传递,刺探军情,及暗查国内官吏。事情安排妥当了,凉山口发回消息,鲁阳王所部久攻不下,被迫撤退。其间,草原诸部借来的兵马见损失太大后,起了歹意,劫杀鲁阳王兵马。而被胡蛮郁闷了很久的布林格尔突然发威,以八卦开山钺连续斩杀草原各部猛将七员,后又立刻五员大将的围攻,硬将诸部人马杀散,追击三十里回军。鲁阳王势力受损很大,便退回自己封地,开始凭险防御,而根据张奇峰的密令,关外的兵马也未真正的与鲁阳王拼命,只是围而不攻的牵制着,双方就这么耗了起来。
打探到大将军蓝富西逃,很有可能和已经先逃一步的右丞相胡竹维一起,投向莫达汗国,为了防止这两个对帝国知根知底的叛徒日后成为祸害,张奇峰主动请缨追击。隆盛帝巴不得张奇峰离开京师呢,在他心里,张奇峰只要离开,自己就有机会挽回局面!
于是,以胡蛮骑兵两万为前锋,羽崖军十八万,各地抽调来的兵马六万为本队,张奇峰统率二十余万大军誓师出征!看着陪隆盛帝来送行的已经回到宫里的司美凤,张奇峰不由得面露喜色,接过她送上的践行酒一饮而尽,说道:「臣谢皇上,娘娘赐酒!此去定当剿灭叛逆,凯旋而归!」
「好,你凯旋时,哀家再给你接风!」
司美凤笑吟吟的,可张奇峰却小声说道:「回来时,外甥当送姨娘一个礼物。」
司美凤也小声问道:「什么礼物?这么郑重?」
「外甥给姨娘下种,勿要种玉成功!」
司美凤被他说得俏脸儿微红,总算是脸上有胭脂粉,不怎么显,说道:「成,你还算有良心,以为你有了婶娘就忘了姨娘呢!」
张奇峰已经在几天前正式纳了王美娘为侧妃。王爵的正妃由于要接受册封,所以,迎娶时候都会很正式,可侧妃一般只有受赏,所谓封妻荫子时才会有诰命之类的,一般就不那么麻烦。
「忘不了,等外甥更近一步时,姨娘就敞开了给外甥生孩子,生上一百几十个,也不嫌多。」
司美凤骂道:「你当人家是老母猪呀,生那么多?路上小心,那边离你小姨和你娘都不远,提前跟她们说一声,到时候打起来也省事,也保险些。」
「外甥理会的。」
看着司美凤真情流露,张奇峰郑重的行了一礼,转身上了龙马兽,「此去追剿叛贼,必定成功!」
「必定成功,必定成功!」
他一声大吼,众军也跟着大吼,心中的热血不由得沸腾起来。
张奇峰一挥鞭子,坐骑嘶叫一声飞驰了起来,他身后的女侍卫们也跟着追上,大军启程,浩浩荡荡的杀向与莫达汗国交界,也许,真正的大乱要开始了!
二十余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向莫达汗国,在中军大帐里,张奇峰正在和郑安邦商量着。
「莫达汗国本属于涩谷德列德部,七十多年前,其部落酋长杰突利称汗,却遭到了涩谷其他部落的反对,双方僵持不下,最后刀兵相见。虽然最终败北,但由于德列德部的骑兵素来以骁勇著称于草原,所以,涩谷诸部联军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帝国为了北疆的安宁,派大军三十万,护送特使调停,双方惧怕帝国兵威,最终妥协。德列德部自成一国,不与涩谷诸部其他部落纠结,同时依旧向帝国称臣纳贡。可危机只是暂时解决,双方虽然没有太大的战斗,但小仗一直不断。涩谷乱夏时,隆盛帝能将涩谷特逐出帝国,也有他们的功劳,是他们及时出兵,切断了其后援通路。为此,今朝对他们一直是封赏有加。」
张奇峰有些皱眉,问道:「那咱们这仗不好打呀!」
「咱们这胡蛮骑兵,和羽崖军虽然已经是操练多年了,可终究不如帝国主力骁勇,再遇到善战的草原骑兵,难!」
张奇峰不断摇头,郑安邦却不以为然的说:「莫达汗国的骑兵虽然勇猛,但跟其他草原民族一样,都是只擅长野战,顺战,战事稍有不利,其军心便会动摇。而且,这两年他们连续遭灾,听说可用的兵力已经下滑到三十万左右。如果再留下十万防御其他方向的敌人,也就是二十万的可用之兵。兵力上咱们已经不吃亏,而莫达汗国东北是涩谷诸部,西北是罗刹国,正北则是土谷蛮,与他们都是仇杀多年的,必要时可以联络他们。而且,其南面与帝国接壤部分,东部平坦,但离胡蛮诸部过近,其必然不敢轻易选择那里交锋。西南则是草原与山地交界处,地形复杂,只要布置适宜,完全可以战而胜之。」
「你琢磨一段时间了吧?」
张奇峰问道:「如果蓝富带着的人有十万,那么他们帮着莫达汗国跟我们打,情势岂不是又被动了?」
没想到郑安邦冷笑一声,说道:「若是大将军真敢引外寇入关,属下定能将他碎尸万段!」
「你这么有把握?」
郑安邦虽然行事轻浮,但说话绝非没有分寸,他敢说得这么有把握,张奇峰印象中好像还是第一次!「不过,此事需要王上的密探帮忙!」
说着他朝一边的樱子等人怒了努嘴,但被樱子冷冷的一瞪后,吓得连忙转过头,跟张奇峰说道:「蓝富如果投到莫达汗国,他带着兵马,无非是这么几个方式给其效力。一是以本部为先锋,作为帮莫达汗国抵御我征讨的前队,先与我们见仗。二是被调到北边,去防御其他三个方向的敌人,让莫达汗国的兵马能够腾出手来,全力抵抗我军。三就是什么都不干,帮他们看守老家。可无论哪一种,莫达汗国对其提防之心绝对都是一样的,只要知道他会被怎么安排,属下就有办法让那些鞑子收拾了他,而不用我等一兵一卒!」
「樱子!」
张奇峰叫过樱子,说道:「派人去莫达汗国王帐去打探消息,看大将军蓝富及部下被他们安排到了什么地方,并打探他们如何抵御我军!」
「是!」
樱子从怀里拿出一炷很短的檀香,用火折子点燃,默念一会儿,檀香烧尽,她回到张奇峰身边道:「主人,信以发出,已经有同门接到指令去打探了!」
张奇峰正要说话,忽然发现三婶蓝素蝶正盯着这边看,眼神透着狡诈。他对樱子道:「没事了,你去吧!」
又对郑安邦道:「让人告诉蓝富,说我们兵力其实不足,大部分被留下镇守京师了,真正前来的只有十万人众,你说怎么样?」
郑安邦眼前一亮,说道:「那他死的保证更痛快!」
西陲边疆,火凤军二十万,与前来挑衅的十五万西奴骑兵对峙着,几十万人马的战场,竟然没有一丝的人声兽语。偶尔,会传来西奴马的响鼻,或者龙马兽亟不可待的蹬地声。肃杀之气无形的威压,连天上飞鸟都不敢落下,远远的飞走了!
西奴大汗布罗支虽然面色无异,但额头上的汗就没停过,就在他焦急的时候,后面跑来了信使,到他跟前报道:「大汗,女王说可以开始了!」
布罗支抽出腰间弯刀,向上举起,光灿灿的刀身如同一轮弯月,在日光下闪闪发亮。看到他举刀,身后的护旗兵忙举起象征大汗的金色大旗,迎风抖了起来。「汗!汗!可汗,大可汗!」
「汗!汗!汗!」
西奴兵丁立刻也抽出弯刀,击打起刀鞘来。
「司天凤,今日就是你首遭败仗的时刻!」
布罗支将弯刀在空中舞动了一个刀花,吹鼓手立刻吹响了牛角号,「嘟……」
西奴骑兵逐渐分开阵型,将阵地扩展开来。「他们这次真是请来了那些女战士?」
海明珠疑惑的问,「可要是有了强援,怎么不出阵呢?」
忽然,西奴阵中号角声一变,变得急促起来,两翼的西奴骑兵喊杀着开始进攻了!「微喇……」
排山倒海的人潮涌来,帝国骑兵却没有动,只是重盾兵上前,用巨盾竖起一面盾墙。而盾牌间隙伸出了无数的三丈多长的长矛,接着,后面又上来一排盾牌兵,举着盾牌贴到了重盾兵后面,这样,整个盾墙上面有了一层防御,如同加了房顶。几乎盾墙结好的同时,西奴人开始发动骑射了,不过,与帝国骑兵开始三波箭雨整齐划一的风格不同,西奴人的骑射更像是一群善骑射的游侠在一起,单打独斗,射来的箭矢凌乱不堪,没有任何整齐可言。
箭矢撞在盾墙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倒是清脆悦耳,可惜,面对重盾的防御根本无法冲破。而射到盾墙后面的箭矢也已经没了什么力道,后面火凤军都是重甲而且也有轻盾,臂盾,根本不在乎这些攻击。而当这些骑兵冲到距离盾墙还有一半距离时,火凤军的骑兵忽然分开,让出后面的人,推出了一排排的弩车,连环车弩瞬间发动,一下子就将西奴前面几排的骑兵射倒了,不少人都是被巨型弩箭贯穿,连带着后面的人或坐骑一同落地毙命。偶尔有不毙命的,也被后面冲上来,闪躲不及的同伴踩踏而死。西奴的骑兵阵本来就不整齐,现在,更乱了。
「母帅,西奴人有一段时间没有用这种方法冲阵了,怎么又走回了老路?莫非他们真是得了失心疯了?」
司天凤灿金面罩放下,遮住了上半部脸孔,可看她露出的嘴部,却没有轻松的意思。「不要掉以轻心,恐怕西奴是想耍什么花招,他们先是被咱们杀败,后又经过内乱,元气还没有恢复,不会这么犯傻的往里填人!」
海明珠也只是说说,心里知道轻重,便说道:「母亲放心,女儿只是说说而已!只是,如果这么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出那些奇兵?」
「既然猜不到,不如不猜!」
司天凤冷冷的笑道:「他们用阴谋,我们可以用阳谋!」
说着,看了旁边身背令旗的卫兵,那卫兵立即从背上取下一面杏黄旗,有规律的晃动了几下,不远处两个传令兵同时晃动旗帜做出同样的动作,更远一些,在一座高出地面很多的小丘上,一个传令兵点燃了弓箭上的引信,向天上连续射了三箭,「砰!砰!砰!」
三声巨响过后,从火凤军后面推出数量众多的木车,每个车上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大木箱子,而木箱侧面露出许多弩机的弓臂。
在床弩三阵箭雨过后,活下来的西奴骑兵继续奋勇前冲,但随着司天凤一声令下,那些箱子前面木板突然打开,露出数不清的箭头。后面上来一个士兵,在箱子上的机关处用力一抽,一百支箭迅速依次射出,密布的箭雨如同一片乌云从火凤军阵中飞来,西奴的骑兵遭到了灭顶打击。
命大,连续逃过两次箭雨的西奴骑兵再也不敢冲锋,调转马头,向后退了回去。可就在这时,海明珠长枪一指,盾墙突然散开,火凤军的重甲龙马兽骑兵冲杀而出,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过去。「大汗,女王怎么还不来?孩儿们要支持不住了!」
手下大将都被火凤军吓破了胆,一边吆喝约束部下的溃败,一边向布罗支报告着。「让孩儿们再顶顶!」
布罗支急道:「女王她们马上就出手了!」
「可兵败如山倒,如何顶呀大汗?」
一个将领急切的说:「再不想办法,后军都危险了!」
顺着他目光看去,果然,西奴后队人马已经被败军冲乱,布罗支咬咬牙,说道:「让后军给前军让路,命两翼后队上前,阻击敌人进攻!顶一会儿,女王她们就到了!」
传令兵领命去了,不一会儿,两翼的西奴骑兵飞蛾扑火的冲向了火凤军的前锋部队,如同在一盆墨汁中点入了一滴牛乳,瞬间就被包裹吞噬!
忽然,阵地上,飞来了一记闪电,「轰!」
瞬间将双方不少人马炸飞。接着,「轰,轰轰!」
连续不断的闪电落地,渐渐的将两军分割开来。看到前方的变化,司天凤,海明珠带着亲卫凤翔军压了上去。站在一个土坡上,她们看到了惊奇的一幕,一群身穿暴露铠甲,而且从身材看都是女人的战士,正在战争中左冲右杀。
她们时而结成战阵,时而单打独斗,在火凤军阵中勇不可挡。虽然难以冲破火凤军的战阵,但由于有她们在,西奴人得到了喘息之间,回过神后,翻身杀了回来!
内外夹击下,火凤军有些难以招架。
「命后军冲上去,先破了西奴人大队,再围歼阵中敌人!」
司天凤一声令下,后队火凤军绕过中军,从两翼杀了过去,西奴人正在全力冲击火凤军的中军,没想到两翼受到了进攻,慌乱中,分出兵去抵挡。但被火凤军压抑了多年,又是被一顿痛打后,得到援兵才勉强支持住局面的西奴骑兵很快就抵挡不住,被火凤军杀得大败亏输,布罗支见状也不敢再耽搁,大骂这些援军光要钱不办事后,下令撤退。扔下了被围困的那些请来的军队和被火凤军从两翼插进来分割下去的万余人马,逃走了!火凤军追击了三十里才返回,这时,包围中的西奴人逃出了一部分,但还有数千人被困住,左冲右突无法逃脱出去。倒是最里面包围的几千军队,虽然冲不出去,可火凤军也奈何不得,吃不下她们。
「母亲,好像这些人都是女人!」
海明珠发现了异常,司天凤说道:「很有可能就是库斯卡娅或贝伯尼亚的女战士兵团!这仗有意思了!」
相对于这里的生死相搏,张奇峰所部也到了,关键时刻,小叶和朋子明子查探了前面的道路,发现有伏兵,便来禀报张奇峰。
「看样子,蓝富的兵马是抗击咱们的先头部队,咱们第一仗肯定是要跟他们见个真章的!」
张奇峰指着地图说道:「咱能不能派一支军队绕过虎丘山和狼穴谷,从盐马小道偷袭其后?」
郑安邦摇头道:「不太好!」
他也指着地图道:「这条路是贩卖私盐和走私马匹的小贩们的道路,十分狭窄,而且,地势也很复杂,不能过大部队。可如果过去的人少了,偷袭效果就大打折扣,甚至还会被蓝富他们吃掉!所以,属下的意思是,就在这个地方,夫执山谷地与蓝富正面决战。」
「如果这样,可以提前在谷地和草原接壤处伏兵,等胶着时杀出,必将使其大乱。」
听了郑安邦的话,张奇峰琢磨了一下,说道:「不过,伏兵要等他们大队都过去后再去埋伏,否则容易被发现。那里没太多的遮挡物,不好藏身。」
「可若是蓝富不肯出击呢?」
郑安邦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要是他们不主动迎战,等咱们过夫执谷,在大草原上与咱们决战呢?」
张奇峰笑道:「那不是更好吗?别忘了,咱们这次的那六万人可都是这两年以遣散之名,派回的火凤军,要是野战,他死得保证更惨!」
两人奸笑着,又商量了一会儿对策,郑安邦下去布置,正巧蓝素蝶也「刚好」过来,看郑安邦出了营帐,她便走了进来。
「峰儿,」
声音说不出的细腻绵软,「大战在即,婶婶想给父亲写一封信,劝他来归顺,免了刀兵之祸可好?」
「能够免除刀兵之祸自然最好,可侄儿怕大将军不肯,到时候白费力气!」
张奇峰并没有把话说绝,蓝素蝶忙说道:「好歹也是亲父女,我想他会听的,再说,他就是不听,天下人知道我已经劝过他了,进了儿女之责,那无论他什么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那婶婶就请吧!」
张奇峰说道:「信使往返需要三天,让大将军考虑好要三天,再给大将军派信使的时间,这样,九天,侄儿等九天时间!」
「好,太好了,那婶婶这就去写信了!」
看着蓝素蝶离去的背影,张奇峰眼睛里闪出一丝狠毒!
在莫达汗国王庭,曾经的帝国右丞相胡竹维正跟在大汗莫尔金身边,谄媚的说道:「大汗,大将军本就是阴鸷多变的小人,他就蓝素蝶那么一个女儿,如今,蓝素蝶在张奇峰那边,只要许诺他蓝富个既往不咎,保存爵位之类的,以他的性格,就是背叛了也不稀奇呀!」
「可如何知道这不是张奇峰的反间计?」
莫尔金说道:「蓝富所部现在还有差不多十万兵马,如果他真的反了,跟张奇峰一起杀过来,我们如何抵挡?」
「正因为如此才要早作打算!」
胡竹维说道:「大汗若担心屈杀了他,可以先看他的反应,如果他忠心则会将信使和消息一并解送到大汗这里,而若是他心有二意,则肯定会隐瞒!」
莫尔金想了想,说道:「让三个虎威师随时做好准备,咱们就先等两天,看他蓝富到底是不是喂不饱的狼!」
蓝富坐在大帐里,看着信使送来的「劝降」信,说道:「你先休息一下,此事重大,关系到十数万将士的身家性命,本将不能马虎,要考虑考虑!」
说完让手下将信使送到别的帐篷休息,他自己则点起油灯,将信纸翻过来,熏烤,不一会儿,洁白的信纸背面就显现出清晰娟秀,十分有力的字迹,这肯定是自己女儿的字迹无疑!看着女儿在信上说的计策,他盘算了一下,觉得可行,便叫来亲信,给莫尔金写了一封密信,送了过去。然后,他看着地图,想了半天,做出了决断!
「峰儿,我父亲回信了,他愿意率部归降,但有两件事要朝廷答应。」
看蓝素蝶兴冲冲的样子,似乎真的为自己父亲能迷途知返而高兴,张奇峰说道:「大将军肯归顺,有条件尽管说,侄儿定会想办法。」
「第一,要朝廷免了他和部下将士先前所犯的罪过,并明旨既往不咎。」
张奇峰想了想说:「此事不难,我可以先下一道王旨,朝廷既然许诺给我临机专断之权,我想我就可以自己做决定!」
有了他这话,蓝素蝶才继续说道:「第二,就是我父亲和所部众将俸禄爵位不能变,依旧是出征虎山关前的待遇!」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这事也不难,不过,大将军的待遇可以不变,他所部主要将领也可以,只是下面的将领肯定会有所变动,朝廷也要有脸面!」
虽然有些不尽如人意,但也算说得过去,蓝素蝶道:「那我这就给父亲回信,让他们归降,不过,峰儿是不是给个凭证?好让父亲知道我不是哄他?」
「用本王的印玺盖上,什么时候都知道是本王答应的了!」
张奇峰说道:「免了刀兵之祸,这是有功之事,本王定会全力斡旋。」
「那让他们到哪里集结?」
蓝素蝶问道:「让他表表诚意,到虎丘山前的莽原吧!那里地势开阔,正好可以集结大军。」
写好了信,蓝素蝶再次让信使送去,她则说有些累,回了自己营帐。
刚刚进入营帐,她便吩咐卫兵,自己要沐浴,卫兵很快就打来了热水,并拿来了香草精。卫兵出去后,蓝素蝶并没有立即洗澡,而是急匆匆的坐到书案边,拿出一张纸条写了起来。她正在写字的时候,忽然,背后一个声音道:「婶母跟大将军约好了?」
没想到后面会有人,蓝素蝶吓得花容失色的蹿了起来,看清是张奇峰后,她先是有些慌乱,但随即又掩饰的笑道:「峰儿呀,你这个孩子,怎么进来也不说一声,吓死婶婶呀!」
张奇峰笑道,「侄儿若是提前通报,婶婶的纸条不就写不完了吗?」
说着一把抓住蓝素蝶藏在背后的右手,捏开秀拳,将里面的纸条取出。可打开一看,纸条上一个字都没有,蓝素蝶强自镇定的说道:「峰儿你胡说什么?我想调点胭脂,哪里写纸条了?」
张奇峰笑而不言,将纸条在灯火上烤了一下,立即显现出字迹来!
「哦,让大将军先骗我会合,然后突然发难,让莫尔金的人马从旁偷袭,真是好计策呀!」
张奇峰笑着说道:「来人!」
一个转身,如同一团红云的樱子出现在他身后,接过张奇峰手中的纸条。「交给郑安邦,他知道该怎么做!」
樱子拿着纸条,又是一个转身,便再次消失了。
「婶婶好没良心,既然已经嫁到我张家,就是我张家的人,怎么还这么顾着娘家?」
张奇峰笑容变得淫亵不堪,说道:「侄儿今天要替三叔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蓝素蝶忽然明白了张奇峰的打算,她奋力的想推开张奇峰,可却推不动,急怒之下,一掌向张奇峰胸口拍出,眼看着打中了,却如同打到泥鳅身上,一下子滑开去。反而被张奇峰顺势捉住轻易的就别到了自己背后。
「你……你要干什么?」
蓝素蝶色厉内荏的喊道:「我是你婶母!你敢强奸我就是乱伦!」
张奇峰将她两只手抓住,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她下巴,说道:「我干的自然是你!你是我婶母不假,不过,你嫁给我不就成了?」
说着也不急着动手,却开始抚摸起她那裹着轻甲的身体来!蓝素蝶不是真怕张奇峰强奸自己,实际上,几次听到张奇峰在女人身上「神勇」的表现,她内心也有了以身相试的想法。只是,她不知道张奇峰会怎么处置自己,会怎么处置自己父亲的那路人马!
蓝素蝶虽然是女儿身,但其野心丝毫不比男人小!相对于父亲,她更担心那些兵马,在她眼里,那些可都是她日后争霸的本钱!
但她现在也没时间管这些,张奇峰在她那起伏不定的酥胸上抚摸了良久,忽然右手五指成钩,一下将金蚕丝做的软甲硬生生的撕下一块来。雪白如同玉兔一样的淑乳跳了出来,张奇峰轻轻的含在嘴里,他细细品尝着。按说,结婚多年的蓝素蝶虽然一直没有孩子,可毕竟和张啸海同房日久,乳头和乳晕早该变色。可偏巧她的乳头还是那么鲜嫩不说,颜色一如少女般诱人。「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