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穿越天龙八部之风流虚雨(全)-2


  

正文 第06回 初试内经




山洞里只剩下于虚雨与石清露两人,两人各自忙着练功,彼此长进很多。石清露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于虚雨非常感动,决定将凌波微步传授给她。石清露知道凌波微步是本派的不传之秘,不由大为感动,对于虚雨更是体贴,就像一个亲姐姐般。

于虚雨诸般功夫都已练习熟练,唯有内经未曾仔细研究,不由翻开帛卷,研究内经的行走线路。于虚雨聪明绝顶,很快将内功线路记下,默默背诵,不想气随心生,在身体内自动运转起来。

于虚雨初时未觉,待发觉时已行功将半,欲要收功,担心走火入魔,不得已让内经运转一个周天。此功一经运转,就如吃了春药,浑身发烫,双眼赤红,如不与女人合体,更容易走火入魔。

于虚雨此时已经成人,本身就有强烈的需要,此时内经将心头的欲望彻底引发出来,于虚雨运用内功压制,脸色渐渐赤红,大有走火之魔之相。

石青露恰巧进屋,突见于虚雨脸色赤红,盘膝运功时,浑身轻轻颤抖,知道事情不妙。于虚雨眼前帛卷展开,下面几行小字吸引了石青露的注意,知道于虚雨如果不经交合,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石青露心中万分焦急,芳心纷乱,温柔的拿出香帕,拭去于虚雨额上的汗水。于虚雨此时欲火正烧,用内功强迫压制心头欲火,闻着石青露身上散发的香气,不由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倩影,心火更盛,不自主的将石青露搂入怀中。

石青露虽已年近三旬,尚是初子之身,如今被于虚雨搂进怀中,嗅着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火热,不由心头狂跳,有些意乱情迷。

于虚雨赤红的双目。盯着国色天香的美艳少妇,已经心猿意马,神不守舍,不由吻向石青露的樱唇。石青露宝贵的初吻,呆呆的任由于虚雨采摘,一时忘了反应。于虚雨开始吸吮香舌的时候,石青露才突然反应过来,纤手按住于虚雨的前胸,欲要将他推开。

于虚雨欲火焚心,那管这许多阻拦,使劲搂住石青露,一面吸吮她的香舌,一面把手在她衣外轻抚她的乳房,石青露不由如触电一般。

石青露黛眉轻扫,朱唇稍点,胭脂浅涂。肤若凝脂,光滑如镜,唇若初樱,眉若远山。眼波盈处,仿佛两处深潭,把人吸入不见底的温柔。此时轻系纱裙,罗带微分,轻喘娇哼,更加诱人。

于虚雨轻咬石青露的耳朵,热气喷得石青露的心里直痒。于虚雨道∶“你美极了,我爱死你了。”

一面吻着她的粉颈,一面解开她的外衣,当石青露从迷醉中惊觉的时候,魔手已伸入衣内,直接搓揉白嫩柔软的**。

石青露浑身发软,完全迷失了自己,她已经不再抗拒,而是任其所为,她的浑身开始火烫,下体已开始湿润。炽热的吻和有力的搓揉,让她开始抛下一切。她开始呻吟,她的理智已失去,她感到体内的欲火正在燃烧着她每寸肌肤。越来越有力的抚摩更如火上加油,她不由死命的抱紧于虚雨。

于虚雨渐渐解下她的衣物,一具洁白晶莹的胴体展现出来,如出水芙蓉那样美丽,如下凡仙子那样迷人。自己也迅速的脱去衣物,细密坚固的肌肉泛着薄汗的光泽。

石青露能清晰感觉到那具火热有力的躯体,正在与自己的冰肌玉肤接触、摩擦。浓重的男子气息,让她心头如小鹿乱撞跳个不停,不禁幻想这样一副有力的身躯,将会带给她多大的欢乐。

于虚雨捧高了她柔软粉白的臀部,用唇舌在她下面湿热的溪谷里嬉戏。在温柔的划过她敏感的花园时,幸福的浪潮几乎要将石青露淹没。

带着五分强硬五分温柔,他与她的身躯重叠在了一起,火热的尖端叩开了紧闭的玉门关。火龙一样的巨物直刺进石青露的灵魂深处,一刹那疼痛的感觉把她从迷醉拉回到现实。

她不由娇呼一声,双手奋力去推于虚雨。可此时的于虚雨,早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开始不顾一切的本能耸动。贞操在疼痛中丧失,落红沿着交合地带,从白皙的秀腿玉肌上滚落,红白相间,甚是刺目。疼痛和羞愧,让石青露神智非常清醒,她有了想哭的冲动,晶莹的泪滴沿着桃花般的双颊滑落。

泪滴让于虚雨清醒了许多,强忍住拼命驰骋的欲望,挺在那里不动。他的神智开始清醒,开始使用内经的功法,功法中包含有与处女交合的心法。

于虚雨的气流开始引动,处女强烈的元阴气息,由下体缓缓流向他的躯体,第一个周天运行结束,他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这说明石青露是个绝好的练功鼎炉,于虚雨的内功长进很大。

于虚雨行功的同时,下体开始轻微的颤抖。元阴混合入他纯阳的内息中,循环一圈后产生一股强劲的气流,开始从下体开始冲击。

气流猛烈撞击石青露的最深处,这让她度过了痛苦的过程,一股激流刺激着她的灵魂,沉睡多年的热情被一下子点燃。

于虚雨开始在她的耳边传授她行功的路线,两人开始同时运功。下体的舒畅似无尽的浪潮开始冲击两人的心灵,而两人的功力对接之时接合处感受到奇异的舒畅。

不断的蠕动和收缩包容着于虚雨的巨物,而巨物不断的律动刺激着石青露的花心。两人的功力因为阴阳互补,相互添补了对方的缺陷,而变得更加强大。

麻痒混合着被冲击的快乐,冲开了石青露嘴里最后的矜持。仙乐一样的呻吟大声的在屋里回荡,抛开最后一丝矜持的她,所得到的快感再度攀升,直把她送入脑中的仙境。

柔滑紧密的花洞紧紧的缠绕,雪白漂亮的娇躯正在疯狂扭动,抑扬顿挫的呻吟饱含交合的喜悦,在三重诱惑下,于虚雨开始施展雄风,她的花洞一阵紧缩,他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已经涨大到了极限。

随着合修功法的运行,石青露浑身一颤,尚未退去的快感的洪流又一次把她沉没。合修功法在不自觉中,让两人的身体深深交合,两人都是初次品尝滋味,感觉快感绵绵不绝。

破身的痛楚虽然难免,但那丝疼痛却给了石青露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深深的埋在她体内的坚挺巨物,随着他的摇摆而剧烈的摩擦。

狂风似的激烈过后,是春风一样的温柔。就仅仅是这样浅浅的律动,让石青露陷入了另一波的情潮之中。她的全身硬挺、放松,然后再硬挺、再放松,不断重复的这个过程,让她尝尽了做女人的动人滋味。

欲来欲凶猛的抽插,让石青露不住地扭动腰身迎合,结合的地方泛泛的水光一丝丝的向外流淌。于虚雨的巨物,借着她下体充盈的快乐,顺畅的尽根而入,如此深入的进攻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最深处隐秘的花心被撞击的几乎崩溃。

在一段激烈的冲撞后,他开始浅浅的攻击着已经城门大开的宫殿,身体的撞击拍打出和谐的旋律,她不自主的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和声,就在这交织着肉与灵的乐曲中,于虚雨挥洒自己的欲望,把种子洒落在她柔嫩的深处。

早已不知道被喜悦的浪潮抛向天际多少次的石青露,开始接受着强劲的激射和气息,随着身体的愉悦开始交出自己的激情。两人施展功法开始回收交融后的气息,打坐一个周天后,两人的眼神都亮了一亮,他们的功力在刚才的交合中得到了极快的提升。

爱欲在燃烧着,有了开始就有了欢乐,两人在交合中不断提升功力,也在提升功力的过程中不断发泄着欲望。整夜的剧烈活动,让两人带着一身的狼藉,走进了春意盎然的梦乡。

正文 第07回 收服无量派(一)

于虚雨在无量山山洞练功,几种神功已经练成,诸派的绝技也掌握住精髓。于虚雨修炼逍遥内经,幸亏有石青露在侧,两人功力大进。

于虚雨不知道《天龙八部》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只记得故事发生的大概过程及书中的主要人物。于虚雨决定夜探无量派,看看无量派两派比武一事是否已经发生。

“无量剑派”原分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才鼎盛。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

于虚雨只记得一宗掌门叫左子穆,另外一宗掌门叫辛双清,具体谁是东宗掌门,谁是西宗掌门却记不了这么清楚。于虚雨的印象里,记得现在住在剑湖宫的应该左子穆。

于夜,于虚雨跟石青露打了个招呼,让她看守洞府,施展轻功往山上疾驰。此时于虚雨身具无涯子七十余年内功,与石青露近日来阴阳双修,功力大进。

功夫招式方面,于虚雨有无涯子内功作为基础,虽然不曾学过逍遥派天山折梅手等绝技,但各派绝技却已让他学了个七七八八,所缺的只是对敌经验和火候。

于虚雨遭受挫折后,心性大改,研究武学如痴如狂,现代科学已将武学原理研究明白,于虚雨前世也学过几路太极拳。以雄厚的内功为基础,于虚雨根据各派威力巨大的绝技,融合现代武学原理和太极拳拳理,创造出二套绝学出来,掌法取名为太极掌,剑法取名为太极剑。

太极掌共八式,太极剑只有三招。于虚雨新创的拳法,将各派威力奇大招式融合贯通,每一式威力奇强。而其所创的三招剑式,后发先至,却是类似于令狐冲剑法,以无招胜有招。三招剑式用处各异,一招以攻为主,一招以守为主,一招却是攻守兼备。

于虚雨如今的武功不能算是天下第一人,但世上能与其相提并论之人,已经没有几人。于虚雨却是心中无底,从没有与真正动过手的他,对目前的所学很没有信心。但他对自己的轻功信心十足,雄厚的内力加上天下第一的轻功步法,他自信除了本派的几位前辈,不会有人胜过他。

山崖如今在于虚雨的眼里几乎与平地无异,只见他往上一纵,身形潇洒,冉冉上升,体内气流运转。一口气却是非常漫长,等到内气一滞,换气之时身体下降。于虚雨此时找些借力处,或是索性在脚背上不点,身体继续上升。

剑湖宫很快就出现在眼前,这座建筑比于虚雨想象中简陋许多,像个三重院的道观。最前的院落是议事厅和练武场,中间的院落是弟子起居之处,最后是派中长老安置家小所在。

此时前方议事殿内尚有灯光,于虚雨绕开看守,跃到屋顶,轻轻移开瓦片,住下窥视。议事殿里分坐两排,中央首座上一位五十余岁的老者,捻着长须,正在听从长老的意见。

左首首位上坐着一位白发白须的老人,似乎在剑派中辈份较高。只见他起立道:“东西宗争斗,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因此明日五场斗剑,我方已掌握西宗出场人选,若不出意外,明日西宗将派高手打第一场,取得首场胜利,然后于第四、五场再派高手,放弃第二、三场。因此我方安排人选时,可想法拿下前三场,则可一战而胜。”

白发人讲完,周边一片寂静,没有再发言者,左子穆见此事大家已无异议,分派明天出场名单。于虚雨闻得众人所言,知剑湖宫比武之事尚未进行,不由喜出望外,他的心里正在想象着钟灵的模样。

次日,于虚雨来到剑湖宫大殿,见此时场中已在争斗。下场的是一位中年汉子和一位少年,正在你击我挡,相战激烈。大殿中左子穆率众人坐在主位,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领着二十多位男女弟子坐在客位。两方遥遥相对。两宗众人之间,打横处却有一排椅子,坐着十余位宾客。众人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于虚雨环目四顾,寻找钟灵,此时见殿前巨树上跃出一个绿衣倩影,只见她动作敏捷,趁众人集注角斗时从窗上跃入,纵上房梁。少女鼓气一吹,将梁上尘土吹净,然后坐在梁上,从身后一个口袋,拿出十余条小蛇玩耍。

于虚雨心知这少女必然是钟灵,也学钟灵那样,纵身上树,从窗户进殿,然后跃上房梁。钟灵见于虚雨来到身边,正要说话,却见于虚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笑嘻嘻的望着于虚雨用手虚拂去梁上尘土,在钟灵身侧坐下。

钟灵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绿衫,笑靥如花,手中握着那些小蛇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但她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惧怕。

于虚雨其实内心有些怕蛇,作了个手势让钟灵将蛇守起。钟灵见于虚雨修长身材,身穿白衣儒衫,气质高雅,星眸乌黑,却是位俊雅少年,不由大为好奇,也不出声,不住的打量他。

此时场中中年汉子使个破绽,身子微微一晃,似欲摔跌。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于虚雨知道这人是段誉,又见场上两人武艺平平,破绽百出。收回目光,打量段誉,只见他身材比自己略显瘦弱,面白唇红,却是位风流佳公子。

这时场中大汉大喝一声:“着!”

长剑正中对手腿上。少年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欲要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

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左子穆那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又要在‘剑湖宫’再住五年。”

辛双清此时面色发冷,强忍怒气,道:“东宗弟子果然出众。不知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是否大有心得?”

左子穆瞪了一眼,正色道:“辛师妹难道不知本派规矩?”

辛双清自知失言,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打横里坐的都是公证人和观礼嘉宾,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众人不知段誉来历,于虚雨却知道段誉大有来头,是大理国王子。于虚雨知道马上将要发生的事,剑湖派将挑衅段誉。他使用传音入密对钟灵道:“那位少年是大理国王子段誉,其人学文弃武,待会必会出丑,你拿出些瓜子给我,待会我好助。”

左子穆为人气量狭小,段誉刚才失笑讥讽,心中暗自生气。此时两宗争斗结束,他瞧向段誉,道:“这位段世兄似乎颇瞧不起我无量剑派武功,请段世兄下场指点一下如何?”

马五德脸上微微一红,忙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当面取笑。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舍下,听说我正要到无量山来,便跟着同来,说道无量山山水清幽,要来赏玩风景。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

段誉微笑道:“在下段誉,适才发笑,实属无心。我自小未习武艺,请左掌门见谅。“

正文 第08回收服无量派(二)

左子穆虽觉段誉说话谦和,但存心欲让段誉出丑。道:“光杰,刚才人家笑你,你与段公子请教几招,却勿折了无量剑派的名声。“龚光杰闻主,往场中一站,拱手向段誉道:“请!”

段誉立起道:“我真的不会武功,难道骗你不成。一来不会,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我说不比,就是不比。”

无量剑两宗弟子有些年少之人,见段誉说得好笑,不由有些发笑。龚光杰此时却破不开面子,伸剑指向段誉胸口,剑尖离胸不过数寸。

段誉家中高手颇多,他虽不习武,但胆量却大,丝毫不露惊慌之色。龚光杰见此,不好收场,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众人皆认为段誉必定吃亏,不料此时龚光杰惨呼一声,左手尚未打到段誉脸上,突然像遭到电击一般,左手迅速回拿,莫名其妙吃了个大亏。

众人定睛再看,却看不出什么原因,龚光杰撕开左袖,却见整个左手小臂,已经发紫,所幸没有伤到骨头。众人一见,不由大惊失色,以为段誉武功玄妙,伤人于无形。

左子穆见龚光杰吃亏,跳入场上,伸剑指着段誉道:“不知公子人中俊杰,左某求教。”

段誉此时正为刚才之事莫名其妙,见左子穆下场,正不知所措。此时突有声音传来,道:“你与他讲得越是狂妄越好,有我助你,你不须害怕。”

段誉知道传音之人必是位绝顶高手,刚才一事必是此人所为,当下胆色一壮。道:“左掌门请勿动气,我等无缘无恨,何必刀剑相向,若不慎伤了你,大家面上须不好看。”

左子穆闻言,心中转了几转,听段誉大言不惭,刚才手法又是玄妙,连瞧也未瞧清楚,却是不敢贸然出手。心中盘算,怔在当地。众人正以为左子穆不敢出手之时,左子穆已回过神来,知道此时若收剑,必遭众人耻笑。当下也不客气,挽个剑花,直刺向段誉。

段誉见剑光闪闪,直奔脸门,不由大惊,欲要躲时,却吓得呆了。正在危急时候,只听当的一声脆响,左子穆手中长剑,却突然断成两截。左子穆怔在当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由左右为难。

辛双清虽然与左子穆为两宗,此时见左子穆出丑,跃入场中,见左子穆地上断剑之侧,只有一粒瓜子。辛双清与左子穆对望一眼,知道此人功力,真是超凡脱俗,以一颗瓜子之力,竟将精钢长剑击断。两人以为段誉身负绝技,不敢再行无礼,只见辛双清道:“不知公子如此武艺,是我派失礼,辛某在此向段公子请罪。”

段誉刚刚被左子穆吓得三魂中丢了二魂,刚刚缓过神来,见辛双清如此客气,忙立起来向两人行礼道:“刚才是小生无礼,向二位赔礼。请左掌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小生这遭。”

左子穆此时心生惧意,见段誉如此客气,与辛双清拱手还礼,一起回到座上。钟灵少女心性,看着于虚雨导演这场闹剧,却是非常好玩,如今看着左子穆气得发抖,又不敢发作,胡须颤个不停,不由娇笑一声。

众人猛听见笑声,向上仰视,只见梁上坐着一对男女,一个美貌少女,坐在房梁上,一双葱绿色鞋绣着几朵小黄花,正随着双脚一荡一荡,似乎觉得房梁上甚是好玩。少女身侧是位俊朗书生,正微笑着向众人含笑招呼。

辛双清弟子中有几位女弟子甚是年轻,先前见段誉年少俊俏,不由芳心暗动。突然见房顶上这位少年书生,比段誉更是俊朗,一双眼睛瞧来之时像是满含诱惑,不由心头撞鹿,脸色变红。而下面那些男弟子却痴痴的盯着钟灵,被钟灵的美貌将魂儿勾去。

这变故古怪之极,众人正惊奇间。只见那男子拉着钟灵,纵身跳下,不理众人,却到段誉面前,道:“段兄真是好人物,今日一见,真是有缘。”

左子穆一派宗师,当着许多武林好手、门人弟子之前,见梁上藏着两个大活人,浑然未将众人放在眼里,心里不由生气,便向双清道:“辛师妹,今天我无量剑派丢脸丢到家了,我欲与两人争竟明白,以报其辱。请师妹帮我。”

辛双清为人沉稳,她见于虚雨与钟灵下跃时轻功绝妙,知两人非寻常之辈,对左子穆道:“我观两人非比常人,与姓段的必是同路,切问明白,不然恐会自取其辱。”

左子穆虽然性狭,但毕竟是一宗之主,听辛双清讲得有理,强压怒气,上前行礼道:“无量剑派左子穆请问两位尊姓大名。”

段誉知道刚才传说之人必是于虚雨无疑,起身抱拳道谢。两人正欲交谈,闻左子穆问话。于虚雨此时性情早已大变,知道江湖之上不宜树敌太多,施礼道:“在下姓于名虚雨,这是在下女友钟灵。汝等刚才真是两眼不识泰山,此位段公子却非常人,为大理镇南王王子。”

殿中众人不由大吃一惊,左子穆、辛双清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大理段家武学闻名天下,高人辈出,又是皇室之尊。无量山正是大理地盘,段家却是在座之人万万得罪不起的。

左子穆刚才遭到挫折,心中愤愤不平,此时听闻此人为镇南王王子,不由吓了一跳,心理立时平衡。与辛双清两人上前,行礼道:“不知王子驾临,有所怠慢,请王子勿要怪罪。”

段誉为人平易近人,见两人恭敬,上前还礼道:“两位不知者不罪,况且我此次出来,却是偷偷溜出王府,不愿以真身份示人,诸位拿我当江湖朋友即可,不须行此大礼。”

他心里却在纳闷,此此偷偷外出,没有告诉任何人,此人如何会知道自己身份?

段誉正在思考时,殿中热闹起来,诸人皆上前与段誉答话,段誉为礼貌之人,一一还礼,忙了一阵。

左子穆见段誉未曾责备,正好也已到吃饭时候,吩咐备宴。东宗此次料知必胜,饭菜早已准备齐整,听左子穆吩咐备宴,未一时就整理上来。

钟灵此时却缠着于虚雨,非要问明白他为何知道自己姓名。于虚雨被他缠着无法,借占卜之道说:“我向来精通《易经》今晨占卜一局,不仅知你姓名,还知道你家父母之名。不信我们可以打赌。”

钟灵尚未回话,此时辛双清亲自过来相请,两人暂且收起话语,齐上席来。众人推段誉坐往首席,段誉却推于虚雨。于虚雨此时也不客气,简单推让一下,坐在首席上着。钟灵与于虚雨谈得正是开心之时,不愿与他隔开,却坐在于虚雨旁边,反将段誉挤到三客位上。段誉为人低调,丝毫不以为意。

众人认为段誉身份高贵,刚才又见识过段誉神功,却见于虚雨、钟灵坐在其上位,不由重新考虑两人地位。段誉确实不知两人身份,于虚雨、钟灵之名又不闻名,因此众人询问,段誉也是一头雾水。众人以为二人出身更甚段誉,因此对两人也是尊崇有加。

众人推杯换盏,正喝的高兴,此时龚光杰正欲出门,却见门外猛冲进一个人来,两人撞到一起,那人倒地,龚光杰连忙扶起那人,惊叫:“容师叔,你……你怎么啦!”

左子穆抢上前去,只见师弟容子矩双目圆睁,满脸愤恨之色,口鼻中却没了气息。左子穆大惊,忙施推拿,已然无法救活。

正文 第09回 收服无量派(三)

左子穆知道容子矩武功虽较已为逊,一撞之下登时毙命,那定是进来之前已然身受重伤,忙解开他上衣查察伤势。衣衫解开,只见他胸口赫然写着八个黑字:“神农帮诛灭无量剑”众人不约而同的大声惊呼。

这八个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笔书写,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划而致,竟是以剧毒的药物写就,腐蚀之下,深陷肌肤。左穆略一凝视,不禁大怒,手中长剑一振,嗡嗡作响,喝道:“且瞧是神农帮诛灭无量剑,还是无量剑诛灭神农帮。此仇不报,何以为人?”

再看容子矩身子各处,并无其他伤痕,喝道:“光豪、光杰,外面瞧瞧去!”

干光豪、龚光杰两名大弟子各挺长剑,欲要应声而出。这时于虚雨说:“众人且勿慌乱,安坐勿动,别为外敌所乘。”

于虚雨话音虽然不高,但却能穿透室中吵嘈,清晰传入各人耳中。

左子穆、辛双清皆是识货之人,焉能不明白此人武功高深莫测,见于虚雨要主持大局,仿佛有了主心骨,两人也大声说道:“众人且先归座,先听于兄讲话。”

厅上诸人纷纷落座,一会便静了下来。

于虚雨见众人皆已静下来,道:“神农帮如何跟贵派结下了梁子,请左掌门简单叙述一遍。”

左子穆心伤师弟惨亡,哽咽道:“是为了采药。去年秋天,神农帮四名香主来剑湖宫求见,要到我们后山采几味药。神农帮原是以采药、贩药为生,跟我们无量剑虽没什么交情,却也没有梁子。但诸人想必知道,我们这后山为我派禁地,轻易不能让外人进入。这是祖师爷传下的规矩,我们做小辈的不敢违犯而已。”

于虚雨听完,对左子穆道:“你且使人打探情况,看看敌人来了多少人?”

左子穆此时心神大乱,不由对于虚雨言听计从,当下命令于光豪带三名弟子下去打探。

不一会,几人回来,神色颇有惊惶之意。干光豪道:“神农帮在对面山上聚集,把守了山道,说道谁也不许下山。大约七八十人。”

另一名弟子却捧上一封信来,道:“他们用箭射过来一封信封,写得好生无礼。”

说着将信呈上。左子穆见封上写着:“字谕左子穆”五个大字,欲要拆开信封,抽出信笺。

于虚雨知道此信有毒,大声说道:“切慢动手,信上有毒。”

左子穆一惊,将信封拿在手中,不敢再拆。于虚雨将信拿过,用手虚空一拂,表层信封顿时碎成数片,露出里面之信。于虚雨见信封上写道:“只听龚光杰读道:“限尔等一个进辰之内,自断右手,折断兵刃,退出无量山剑湖宫,否则无量剑鸡犬不留。”

对众人念了一遍。

于虚雨对众人道:“信上远观有磷光浮现,必有剧毒,众人不信,可唤小狗舔上几下。”

一弟子出门抱进一只小狗,在信封上倒了一点肉汤,小狗只舔了三五下,四肢抽搐,死于非命。众人见信上剧毒如此历害,无不骇然,对于虚雨更是信服,言听计从。

于虚雨朝着左子穆、辛双清讲道:‘你等武艺不须怕他们,可是不会使毒,斗不过神农帮的。”

这几句正说中了无量剑的弱点,若凭真实的功夫厮拼,无量剑东西宗,再加上在座的各派好手,无论如何不会敌不过神农帮,但说到用毒,各人却一窍不通。

苏星河此人虽较无涯子略逊一筹,但其用毒解毒,却是当今天下无出其右,阎王敌虽是于虚雨师侄,其医术天下闻名,用毒解毒也是一把好手。两人曾教授过于虚雨,因此于虚雨虽然未曾精研此道,但见识之广众人中无出其右。只是如今身边无配制药物,能仗内力保得几人性命,但大厅之中如此之众,却是不能全保其无虞。

于虚雨此时因神功练成,欲在武大中混出名堂,知道欲要称霸武林,就得遍洒恩泽,树立侠名,聚得人心,然后才能成就大事。如今见众人惧怕毒药,心中盘算要为其消得此祸,拢络这些武林人物。

此时钟灵在侧说道:“恐怕结仇原因,不是那么简单,我前几天在山上却听得他们讲话,恐怕还有原因。“于虚雨在侧,猛然想起钟灵知道不少内幕,对钟灵道:“灵儿赶快说来,消去众人之灾。”

钟灵望了于虚雨一眼,脸色一红,说道:“一日我在山里捉蛇,好喂给闪电貂。”

段誉奇道:“闪电貂?”

钟灵从身后貂袋中取出一这只白色小貂,它身长不满一尺,眼射红光,四脚爪子甚是锐利。钟灵又从蛇袋中取出几次毒蛇喂它,一边继续说:“它奔跑起来,快得像闪电一样,取名叫闪电貂。它爱吃毒蛇,别的什么也不吃我正在草丛里找蛇,听得几个人走过来。一个道:‘这次若不把无量剑杀得鸡犬不留,占了他的无量山,剑湖宫,咱们神农帮人人便抹脖子吧。’我听说要杀得鸡犬不留,倒也好玩,便蹲着不作声。听得他们接着谈论,说什么奉了缥缈峰灵鹫宫的号令,要占剑湖宫,为的是要查明‘无量玉壁’的真相。”

于虚雨听到这里,猛省起此次神农帮幕后黑手,却是缥缈峰灵鹫宫天山童佬。天山童佬为无涯子师妹,也是于虚雨的师姑,如若得到天山童佬帮助,除去丁春秋就多了几分把握。也不待钟灵说下去,对左子穆道:“我已知缘由,左掌门可派人传迅,对他们说我欲要见灵鹫宫圣使,他们定会不敢进攻,先行请示圣使。

左子穆命干光豪道:“你速去山道上与神农帮主说,我派中贵客欲要见灵鹫宫圣使,请她们前来相见。”

干光豪领命急匆匆的赶了出去。众人见于虚雨荣宠不惊,断事沉稳,知道他定是大家弟子。见他分派事物,条理清楚,也能信服,忍着性子,在殿中相候。

干光豪来到山道,见山道上阻路之人肩悬药囊,手执一柄刃身极阔的短刀,知道他们是神农帮人,上前道:“我特来为我帮中贵客传讯,想转达给贵帮主。众人听说,问道:“有甚么事?”

干光豪道:“待见到贵帮主后,自会陈说。

那人听完匆匆往前通报,一会有人过来引领干光豪。二人转过山坳,乱石之中团团坐着二十余人。人丛中一个瘦小的老者坐在一块高石之上,高出旁人,颏下一把山羊胡子,神态甚是倨傲,料来便是神农帮主司空玄。

干光豪拱手一揖,道:“司空帮主请了,在下干光豪有礼。”

司空玄点点头,却不站起,问道:“阁下到此何事?”

干光豪道:“我派中有一位贵客,欲要见灵鹫宫圣使,命我前来传话。”

司空玄一听倨傲之态顿无,立起身拱手为礼道:“敢问贵客姓名?”

干光豪回答说:“姓于名虚雨。”

司空玄又问:“不知所为何事?”

干光豪回答说:“贵客不曾言及,但贵客身份尊贵,大理镇南王王子尚要尊他为首。”

司空玄闻段家人也在此地,不由不惊,道:“如此您先请回,我必会传达给圣使。”

然后领着十余人匆匆往外赶去,似是非常害怕圣使,要赶紧回去禀报。

未到两个时辰,门口处有人传言:“灵鹫宫使者拜访于公子。”

于虚雨止住众人,只与钟灵两人出门迎接。只见门外为首进来一名美貌少妇,高挑个子,面貌端庄。身后十名年轻女子,一众人都穿着一色的碧绿斗篷,手中各持双钩。少妇问道:“可否是于虚雨于公子?”

正文 第10回 收服无量派(四)

于虚雨起立拱手施礼,用传音入密答道:“在下便是。今日我在此专候几位圣使,我与贵主人有些渊源,或可解得无量剑派此厄,请圣使看在下薄面,上覆贵主人。道:‘师侄于虚雨在此地做个和事佬。’若贵主人发问,你便说:‘神仙环’三字即可。”

诸女闻于虚雨为童佬师侄,顿时面现恭敬神色。少妇内力不济,没法使用传声入密,往前挪动几步,小声道:“在下李姬,为主人手下一名小卒,既然公子言为主人师侄,不知有何证明?”

于虚雨也未作答,施展开凌波虚步,饶是诸女武艺高强,也只能看到个影子。诸女见于虚雨如此轻功,料不是虚言,拱手道:“如此,我即可命神农帮撤离,待主人命令下来,依令而行。明日消息自会传回,请公子在此等候,告辞。”

诸女说完,转身离去。

众人见神农帮撤离,都松了一口气,又见到于虚雨绝妙轻功,想必武功一定高超,一时间殿中充溢恭维之词,少女们都用一种热情的眼光盯着于虚雨,反将身份高贵的段誉冷落到了一边。

于虚雨见此间事已了,对众人道:“此间事情已经了结,诸位远方朋友请上路,两位掌门人可安排本派事务。我明日再来,等候消息。”

众人送走于虚雨,于虚雨双手分握住钟灵、段誉两人往山洞疾驰。

石青露在洞府中,见于虚雨带来两位客人,连忙奉上香茶,见于虚雨与二人有话要谈,施礼退往室外。于虚雨与两人道:“你二人武艺皆不足自保,既然相见,即是有缘,我传你二人一套轻功。”

两人在剑湖宫见于虚雨轻功不凡,闻其传艺,两人都喜不自胜。

于虚雨先将凌波微步口诀传给两人,两人都是聪明之人,未几日便记住。于虚雨再传两人步法,钟灵有武学基础,接受倒是极快。但段誉却是一点基础也没有,修炼起来却是费劲。

段誉此次出走,本是为其父段正淳逼他学习武功。但是出门一看,没有武功受人欺凌,因此见于虚雨传授他轻功,怒力去学,但身无内功基础,进展缓慢,不由有些垂头丧气。于虚雨知道段誉进展缓慢的原因,也了解他如今的感受。

于虚雨对段誉说:“你向来以为武功伤人,却不曾想过武功既可伤人,亦可救人,关键在于你为善为恶。今传你本门轻功,你勿轻传他人,若辩人不明,则助其为恶。你段家一阳指、六脉神剑都是武林绝学,内功也是正宗内功,你回去后可尽心学习,经你天资,一定会进展神速。”

段誉听于虚雨讲完,本来冰冷的心复又火热。不由后悔没有从小学习武功,此次若非于虚雨相救,定会被羞辱。再见于虚雨虽然武艺高强而不自傲,待他坦诚,不由大为感动。但想起于虚雨知道他的身世,不由又大为好奇,道:“我自小很少出门游历,不知为何知道我的名字?于虚雨想了想,编了一个借口,道:“师尊在日,纵绘武林诸派重要人物肖像,你虽自幼未曾习武,但身份尊贵。因此曾见过你肖像,师尊绘画,虽了了数笔,但极具神似,年纪又相象,因此一猜就能猜到。”

段誉听完,才恍然大悟,他不知道于虚雨对他的了解全是因为一本《天龙八部》段誉是性情中人,与于虚雨一见如故,想起欲和于虚雨结成兄弟。于虚雨对段誉印象颇好,虽然他武功差些,但为人正派,两人就在无量洞府结拜。于虚雨年长一些,段誉呼他为大哥。

两人本就惺惺相惜,今日又结拜为兄弟,心里更觉亲近。于虚雨欲待传他百冥神功,但此神功却是逍遥派镇山之宝,一时踌躇不决。

最后于虚雨找了个折衷办法,他将百冥神功的入门心法传与段誉,让他吸些坏人内力,来补充内力没有根基的缺点。于虚雨知道段家最历害的武功是六脉神剑,给他讲了些修炼六脉神剑的办法和运用方法。两人谈得高兴,不觉已到深夜,因为明天于虚雨还要去剑湖宫,等待童佬消息,让段誉早些歇息。

钟灵与于虚雨认识不到一天,因为于虚雨待她极好,又传她绝世神功,不觉一缕芳心系在于虚雨身上。晚上她与石青露住在一个房间,听于虚雨在门口与石青露说了几句话,石青露回来收拾了一下,到了房外。钟灵本是小孩心性,一时好奇,不由悄悄起身,跟在石青露身后。

石青露近些日子与于虚雨一起练功,武功一日千里。但钟灵下午刚刚习得凌波微步,轻功长进很快,因此钟灵跟在她身后,石青露竟然没有发觉。

钟灵怕石青露发现,不敢跟的太近。见石青露进入于虚雨居住的石室,不由大为好奇,来到石室门口。室内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呻吟。

门是虚掩着的,钟灵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细缝,眼前的情景让她吃惊不已。

石青露一丝不挂地骑在一个于虚雨身上,玉体上下剧烈地起伏着,口中发出不知是欢乐还是痛苦的呻吟声。是于虚雨在欺负露姐吗?好像不是,他的手温柔地划过露姐的肌肤,露姐的脸上孕满了笑意。

钟灵感觉浑身发痒,下体好像有点湿了。怎么会这样?钟灵伸手到**摸了一下,下体已经渗出玉露。用手摸那个地方的感觉,非常舒服。

“我是不是个坏女孩呢?”

虽然这样想,钟灵的手指还是伸到身体最柔软的那一个地方,她忍不住偷偷把手指探了进去,让她下面的小嘴柔软的吸吮手指。她的脸颊忽然飞起一片艳红,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呻吟。粉臀轻快地抖动,纯粹是个清纯顽皮的小姑娘,那模样讨人喜欢。虽然满脸春意,但气息之间却没有一点污邪。

石室内燃着几支蜡烛,如同白昼般,从门缝里可以清楚的看见床上的情景。石青露雪白晶莹的玉体非常美丽,大小适中的玉乳、平滑光洁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微弯,遮住了大半最重要的部分,但加上隐约露出来的花瓣,依然构成了一幅美丽的风景。

于虚雨赤裸身子半跪在床前,伏身在石青露胸前,用他的嘴、他的舌,在双乳间留连忘返。他的手正滑过她的小腹,向下面摸去。石青露白嫩的玉腿、浑圆的美臀,不停的开合耸动,似乎舒服到了极点。于虚雨抓住她的双腿,分至最大,粗大的**挤开娇嫩的花瓣,缓缓没入了早已充分润滑的**中。石青露不由发出一声令人心荡的娇啼,白腻修长的玉腿盘在了他的腰间,热情似火地回应。

钟灵对于虚雨情苗已种,看到露姐与自己心爱的男人欢好,他的心中不由又是嫉妒,又是兴奋。明明知道在此偷窥不对,可双脚却怎样也挪不开。玉手的动作渐渐加快,揉着敏感的地方,心理也渐渐兴奋起来。

于虚雨干得兴起,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将她嫩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把她压在墙上,一直插到了她体内的最深处。石青露搂着他的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承受着于虚雨猛烈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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