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8


  
(二十四)全智子

前一次是静中修练,这一次是动的结合。我摒弃了技巧,随心所欲,皆是妙着,像一代武术大宗师,信手挥洒,俱是妙招,我点亮那爱的电光,让阴阳两极在运动中不停接触,使她心神俱醉,通体如酥,婉转鸟哨在波涛中,直到和我同时并发出光焰,真正的融为一体:再一次调合阴阳,混成太极。

事后,检讨发现,我已能控制自己了,想发射的时候便会发射,不必再依靠官能累积的刺激。

这是进步呢?还是退步?

凌晨,又双修一小时才下楼,她入厨做羹汤,我则洗过身去寒梅房中会娇妻。

寒梅已下床梳洗毕,安琪儿还在赖床,两人瞧见我神采尽复,高兴拥抱不肯轻释。

捏捏赤裸的尖乳,问:“三十六?”

安琪儿得意的摇起波浪,吃吃笑着,拉我登床,同时挥挥手向寒梅说:“再见!”还说:“拜托请熄灯,我要霸占爷一天,晚上再让给你,去上班吧!”

寒梅划脸羞她,还是拿了衣服,熄灯关门走了。

安琪儿喂我吃奶,抱住头有点懊恼:“明早要回香港了,导演说有要紧事处理,真会找麻烦!”

“去吧!我们虽然有了钱,但还是需要做事,整天躺在床上,日久也会生厌,是不是?好在片子快杀青了,我预计五月去英国,可以一同去吗?”

“太好了!片子三月底前一定完成,否则老板亏大了要骂人。你最好四月去,把无双、梅姊、忆云一同带着,咱们去剑桥大学附近租一栋房子,乾脆都读两年书。”

“无双不可能,要参加毕业考,最早也得五月底。寒梅的公司也不见得能丢开,我们还没认真讨论过,所以也不能做最后决定。忆云当然可以……”

“好吧!先不谈这些,钱怎么办?总不能全存在我户头啊!”

我想一想:“先拨一半到我户头好了,等出国手续办下来,想去香港看你,顺便看看那边的机会。”

“什么样的机会,告诉我先帮你留意,找漂亮小姐除外。”

“咦!这种没影的醋也吃!找投资机会,合夥的机会,懂吧?或者找一个好的经纪人,投资公司,做股票也行。”

安琪儿不懂股票:“真搞不懂,买来卖去,怎么会赚钱?光伦敦那一家还不够玩吗?现在做了多少了?”

“两亿两千万吧!下周可能赚三分之二或者一倍。”

她坐起来叫:“天哪!怎会这么多?不是只有四千四百万吗?”

解释垫款交易的做法,她担心:“万一跌了呢?”

“垫款公司是不会亏的,万一下跌,一跌到保证金以下,他们立刻做主卖掉,保他们的本,而我们只好认了,除非能把价差立刻补进去。”

“太危险了!我掌握不住,可不敢冒险。算了,大少爷自己做吧!”

“拍一部电影的预算多少?不也是上亿吗?”

“怎会那么多,像这部片子,最多一千五百万英镑就完成了,一般独立小制片,一百万也可以拍一部。”

“玛格丽片酬多少?上次挖她一百万,太多了吧?”

“她在英国很红,一部片酬大约七、八十万英镑,不过一年演出三、四部,加起来满可观,一百万虽然心痛,可是数目是她自已说的呀!”

两人聊得很起劲,到八点起来吃早饭,我又带她和忆云去游泳,以避开王太太,直到吃过中饭,借口睡午觉,才补行了周公之礼,让她大乐一次,以慰饥渴与爱恋。

当晚她本想约忆云、寒梅举行联合对抗,忆云推说身体不适,不肯参加。我只带寒梅俩去金字塔,合修练功,一直闹到十二点。

凌晨送安琪儿赴机场,搭第一班飞机回港。与寒梅一同去台北,在大昌证券先下车,便坐在电视显示器前,闭上眼神游。

这是新得的灵感,由那些显示器进入软体,去了解程式及操作情形。我不贪多,学乖了,一天只看一两个,同时利用寒梅的户头与存款,试着做短线。

中午回天母去健身房,约忆云会合一同游泳,返家之后,她陪着入浴,为我按摩,小睡片刻才略进食物,再去研究自己的程式,到寒梅下班便停工。

两周如此过去,终于完成大堆头设计,命名为“丁氏自动控制系统”,具有自动选项接收、显示、识别、编辑、建档、分析、储存多项功能。

也即是说,电脑加上这程式,可以自动选择卫星传来的讯号,显示出指定的一种或数种,分门别类,将一天、一周、一月的资料分次编辑,把重复不重要的删除,建成档案,分析起伏走势,制成图表,予以储存。更可以接受、执行指令,按时发出讯号通知对方电脑买卖股票。

这需要很大容量,我动用两到四个硬碟做这工作,大约一年时间,便全部客满,需要更换储存“碟”了。

这两周生活保持得极为正常,夜里由寒梅、忆云轮流陪伴,练练功,干干风流事,适可而止,只有星期六无双驾临,有些变动。

还有就是波斯湾战争结束,我又猜中大奖,这次更多,实领一亿零两百多万英镑,破英国有史以来最高纪录。

安琪儿乐疯了,她仍用前法,由律师出面代领,按我指示,分别汇入寒梅、无双、忆云新开的瑞士银行户头,各两千万英镑,做定期存款生利,余下则入我户头,做机动使用。

为此周六无双上午请假,去瑞士银行会合,各得了一本精美的支票簿,信用金卡和一个密码,凭金卡可以签帐,也可以提领任何币值的现金,不过一切只能以当地提款机最高限额为准。

三人并不确知存了多少钱,钱也尚未汇入,但知在千万英镑以上,我是向银行总经理这么保证的,我已是他们的大大大客户,所以由总经理亲自接待。

无双当场乐疯了,搂住献吻,寒梅、忆云很自制,都不说话,中午顺道去S OGO饮茶。

回家又谈起此事,无双得知我的决定,又疯了一阵,两千万算算折合新台币近亿元,一下子她自己拥有这么多私房钱,谁也会乐吧?

故意警告她:“只准动用利息,定存的本金动不了,这个月无钱可用,知道吗?”

“才不会用哪!老公,你放心,我节约成性,上个月才用了五万块嗳!”无双这么说:“老公,利息一个月大约有多少?”

“还不太清楚,到月头会寄对帐单来,你自己看吧!”

她可不愿等,有问题总想立即解决,拿出计算机自己算:“老公,年息多少?”

“百分之十二吧!我没太注意。”

“唉,男人哪!就是大而化之,好吧!就算十二,月息一分二亿元等于一百万,天哪!我一个月有一百万收入,太棒了!啧,啧,大棒了!”

“啧,啧”是吻我的声音,请不要听错。

忆云也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说:“大少爷,太多了,我根本用不到嘛!”

“不用就不必提,利滚利,不几年就会加一倍,还不好吗?”

还是寒梅见过大场面,懂得多,她的钱也早当成我的。我的呢?存谁的名字都一样,不过也表示了适度感谢与幽默。

“谢谢大少爷啦!这是赐给老婆的私房钱吧?”

“对,无重大原因,不得动用本金,好好记住!”

我指着无双鼻子说,她立正行举手礼。

“是,大少爷老公!”

我说要去香港,无双吵着也要去,她说有双重国籍,满十八岁,已办有美国护照,去香港不必先签证。我听了想,台湾人聪明过了头,都会钻各国法律漏洞,给自己方便。这是好?还是不好?难说得很。

好吧!既然她要去,寒梅就不能不去,否则家里请不准假。寒梅有一年多次港签,也替我办了,一起去吧!

忆云也应当去。她执泰国护照入境,只半年期,也需要出去走走,不过要港签,还须工作证明、保证书、存款证明等等一大堆资料,这些都交司琴去办。由寒梅公司出证明,聘她为时装部副理,去瑞士银行要一张定存证明单,交给旅行社,三天就出来了。

怎么如此快?寒梅转述旅行社的话:“光一张两千万英镑定存就吓死人,香港死要钱,还会不欢迎这种阔客大大的去消费?”

订机票前一晚,忆云陪我。我看出她有心事,略有所思,稍一用“心”,立即知道了:“想回家了,是不是?”

忆云一惊,流泪说:“对不起,爷,我不该……”

“什么话?想家是正常的,你母亲、弟、妹都在,想念、照顾更是应该,否则,怎能显示出人性的高贵?否则和长大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野兽小时靠父母养活、教导照顾,翅膀硬了,长大了,一去不回头,有几种会反哺?

“爷,谢谢您,谢谢您的谅解!”

“这样好了,咱们乾脆大玩一场,东南亚七日游,香港、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尼,还有菲律宾,各玩两天,顺便看看你家,替你妈妈弟弟妹妹安排一下,存十万美金生活费,你看够吗?”

忆云流着泪狂吻:“爷,爷,你太好,太好了!我爱你,爱你……”

“疯丫头!这叫爱乌及屋,懂吗?你还没回答问题呢!哭什么嘛!”

在我身上抹抹泪,破涕为笑:“够了,太多啦!不过也做定存,只许用利息,不许动本金。”

“那样就太小器了,每人十万,规定有重大事故才可以提用本金,你弟、妹呢,能读到大学毕业,也可以动本金做创业基金,这法子怎样?”

她咯咯笑着,比我给她两千万私房钱还兴奋。她揉着我,几乎下口咬,以表示感激:“太完美了!爷实在体贴又周到,大方又神奇,漂亮又能干,我真要疯了!”

“疯吧!你上来,好好疯给我瞧瞧!”

就这样,她尽情开放自己,放纵自己,却只有一个目的,尽情表达她的爱,满足我的希求。

就这么决定了!三月初春暖花开,举行盛大的东南亚之旅,六国十四天,香港做来回中途站,各停两天。

无双有寒梅为护身符,用功之勤、进步之速有目共睹,当然获得了家长批准。

那几天,刚好有一周学校举办毕业旅行,环岛一周,无双放弃了,加请一周事假,学校知道她家世,哪还有不准的?

班上同学可不饶,开班会大加批斗:“不合群、不合作,眼高于顶,看不起人”等等。无双先是气得要命,后来一转念,觉得这群小鬼也可怜,两年多来处处让她、捧她、迁就她,还选她做班长,甘愿听使唤,而今也难怪,便大大方方上台:“这次我不对,放弃和大家同乐的机会,但天下无不散筵席,同窗三年,终究要各奔前程的。请大家想想,过了五月,谁还会回到这里?而我不过是早了半步而已!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提前举行一次谢师宴,请全体同学作陪,大家一齐去凯悦吃日本料理。”

这话赢得全班一致欢呼,也赢回全班人心,于是忙着讨论时间,分配工作,写请柬,订位子,热闹得不得了。

结果,一个周末,加校长、老师七十多人,一齐杀到凯悦,大吃了一通,一次吃掉六万多,皆大欢喜。

而无双也因此深深体会到钱的功用,可以生人,可以使鬼推磨,可以化敌为友,可以压死人,因此更坚定从商志向。

有次她对我说:“小时候很看不起商人,觉得无商不奸,专门以少赚多,喝人血,所以高中去学音乐。自从读了经济学,才了解商人的供献和重要。”

故意考她:“有什么重要?说来听听!”

“若没有商人,日用品从哪里来?靠自己一双手吗?不饿死也得冻死!何况商人就算自利吧!也必须花脑筋,想点子投大众之所好,做出新东西供大家选择,才有利可图哇!这就是推动创造发明的手,也是创造发明最明显动机。”

这丫头长大了,能体会这些,她的话也启发我自问:“我设计那一套自动控制系统,为什么呢?”

初初是为了自己方便,能掌握股市行情,也为了赚更多钱。别人一定有同样需求,为何不公诸于世呢?

于是二月下旬,在等候无双期间,致力依原设计为蓝本,另设计适合各国人需要的程式,准备推出上市。

原来的程式已开始运作,效果立竿见影,异常出色。伦敦方面,保证金已滚到两亿多,正在动用二十亿做正常交易。每周都有一、两次进出,最少利润是百分之十。为防意外,我输入自动卖出的指令,每一种股票,下跌百分之三,鸣警一次,到百分之五,若无特别指令,即自动卖出。

上限设定为百分之六,做短线,除非有大变化,不太可能一天涨太多,百分之六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要慎选股票,股市上下起伏虽然有总指数,个股却有自己的表现,总加权指数跌,并不代表全部都跌,反之亦然。

程式运作的第二天,每晚八点,看盘一小时,用灵感选股票,做出预测,下达指令,都是十猜十中。出国前几天,多花时间。做出一月的预测交易指令,为防意外,一月后清盘暂停。

新程式有中文、日文、英文、法文与德文五种。我还不太懂法文、德文和日文,只好把市面上教授这方面的教学软体拿来应急,把等意字翻译编排上去。

起初很慢,愈往后愈顺当,到三月初已完成四种,只剩日文了。

又买部较小电脑,把中文程式放进去运作,也在家里做交易,和大昌连上线,直接以电脑通讯。寒梅户头的钱直线上升,到三月初出游,结算出来,已达一亿两千万台币。

罗琳一夥一直有联系,改在每周五聚会一次。她们在我指挥下,也跑短线,四千万本钱,每周有百十万以上收入,很不错了。

我已不在乎这些小钱,约定每月结帐,她和阿娟真服了我,说什么是什么。

出国之前,我交给她们一个小条子,写明进出时间、股名,要她们自行斟酌。

张大姊结好二月的帐,开五百五十万支票给我。

拿去山上大姊家,把支票送给教我练功的王师父,他倾囊相授才造就了我,应该报恩。

王师父极感动,拍着我的背:“小子,早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会飞黄腾达的,不过没料到这么快,很得意吧!”

“师父教导有方嘛!您佬别太辛苦了,娶个老婆成个家,好好享受一番吧!

以后有需要尽管告诉徒弟,千儿八百万一句话,我支援您!”

“哇!真是大发了。行!有这句话我安心了,明儿申请去大陆,回四川峨嵋、青城看看,娶个道侣,出家做道士去。”

“哈哈!做风流道士啊!好,我支持,师父若在那儿修道观,我捐一千万。”

留下一张新名片,是寒梅才印的,正反面有中英文,烫金字:“佳丽服饰进出口贸易公司”头衔,官位是董事兼第一副总经理,左手有两个地址,电话、电脑、电传共十线。

后来王师父果然来了信,在青城山顶下一座旧道观,没提捐钱的事。我可是识相,立刻换了一千万台币的美金支票,寄过去,附上一封贺函,此是后话。

当时我又开了两百万支票,送给仍未离开的泰女,受训期间,她教我按摩,也天天为我按摩,满辛苦的,我可没碰过她。

她感激得要命,合什顶礼,笑得合不拢嘴:“这下真出头了,明天就辞职,回家嫁人去了。丁先生,你可是大恩人哪!”

她国语说得不顺利,来了快两年,也该回乡了。

回程忽然想起奈良子,这个有受虐狂的日本婆找我多次,和阿狼通电话,他告诉过我,连他在内,有五个兄弟都被修理辱骂过,不是嫌“小”,就是嫌“快”,没一个能叫她满意。

直接去按她公寓门铃,一个清脆的女子在对讲机用简单的国语问:“找哪一位?”

我答:“奈良子小姐在吗?我是她朋友,来探望她的。”

对方说:“啊!对不起,她还没下班,你们没有约好吗?”

“没,临时想到,没关系,下次再来吧!再见!”

正要离开,对方“喂、喂”不停,我问什么事?她说:“你贵姓?我好转告奈良子。”

“我叫丁云,再见!”

“喂,喂,丁云,你不能走,请上来坐一下,奈良子很想念,你等她回来,给她意外的惊喜不好吗?请上来。”

好吧!既来之则安之。我推门上去,在电梯里打电话告诉忆云晚点回家,不必等我吃饭了。

开门的是位混血女郎,有一七三公分高,二十五岁了吧!有黑、白、黄三种混血特质,集优点于一身!有白人的轮廓智慧,挺直的鼻梁,深陷的眼窝,大嘴厚唇白牙,方下巴,肤色金黄透白,黑短发,修长苗条的身材,双眸大而黑,闪闪有光,眼型与眉型细长,微微上吊,乃是所谓的凤眼。

她对我很好奇,恭敬、亲切的招呼,请我去卧室沙发坐,因为日式客厅没椅子。她大约以为我这位高大的中国人,坐不惯吧!

泡了茶陪我,用不太流利的国语自我介绍:“我是奈良子的表妹大和美智子,来台湾度假,请多多指教!”

靠近了才发现有缺点,乃一股黑人体臭,稍一闭眼,瞧见她汗腺特别发达,很容易出汗,而制造臭味的根源则在腋下。

真想替她摘除掉,有这种气味,很难让人忍受。她似乎也知道,坐得很远,双臂紧紧夹着,满自爱的。

问她怎知道我。她笑得很神秘,有些顽皮:“我来了三天,表姊每晚都提您,把您形容得好神奇,高大、英俊又冷酷,不过我看您很和善嘛!”

笑笑不答这问题,问她为何这时来度假?她说:“我通过帝大的博士考试,在拿到文凭就业之前,出来散散心,慰劳自己一下。您不知道,在日本读书压力很大,六年的大学生涯,快把我逼疯了。”

“哇!看不出来,你还是博士呢!了不起!不过你应该去美国读才对。”

她望我一眼,垂眸说:“你觉得我像美国人吗?那只是外表。我恨美国人,甚至也恨自己的外表,美国父亲不承认我,我……只是个私生女,我妈艰辛的一路养我到高中,就累死了!”

又是一个悲惨故事!我很怜惜、同情她:“对不起,惹你伤心了,我愿意做一件事,作为补偿,如果你能信任的话。”

她讶异的抹去泪:“和你没有关系,我们虽是初见,但不知为什么很信任你。

平常不是这样子的,和男孩子一起我会不安,但和你一点没有,真是奇怪!”

她转着眼,又问:“你想为我做什么?”

我坦率的说:“你的不安是由于得自遗传的体臭,我可以为你除去,今后你不必再为此担心,自然可以应付所有的男人了,对不对?”

她胀红了脸,却坚定的望向我,极力压制兴奋:“真的?你有把握?天,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我看过医生,都说不可能,满身都有汗腺,怎可能完全摘除?便是腋下切除掉,效果也不顶好,而那笔手术费用也是目前付不起的。”

“我可以完全医好,而且不用开刀,只要用温泉水泡一泡,按摩一下就可以了,愿意试一试吗?”

她猛点头:“好,好,我愿意。”又问:“什么时候?”

“今晚吧!后天我要去东南亚旅行,两个星期之后才回来,若等到那时,怕你已回日本了,对吗?”

“不一定,我现在还是无业游民,六月初领到文凭才能找工作,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待到五月底,不过,手术这么简单,对我来说,当然愈快愈好……我不是急着找男人,是怕影响求职,我的工作。”

“你学什么?”

“法律!我是法学博士,我曾立志要替被遗弃的孩子弃妇争取合法保障。”

好胸襟,好志气,我佩服。

(二十五)有女入怀

在圆山饭店吃过饭,由奈良子开车上阳明山。

我已订好了七○二、七○三,两个相连的房间。

进七○四,由暗门进入七○二,奈良子已迫不及待扑过来,也不管有人在旁,就猛吻我:“云云,云云,想死我了!你好狠心,好几个月死到哪里去了?”

沉下脸里她一把:“你也没闲着啊!阿狼他们不都陪过你?去,去那边洗洗乾净,多泡泡温泉,把秽气好好泡掉。”

她“哎啊!”叫痛,乖乖应“是!”低着头走了。

大和美智子讶异而吃惊,不安又不平:“你对表姊好凶,怎可以这样子?”

我苦笑:“我也不想如此啊!但她有被虐狂,很希望尝苦头,我只好投其所好。”

“这是不正常的,虐待与被虐都会上瘾,愈来愈严重,会闹出人命,你……

你不可以治好她吗?”

“啊!我没试过,也没想到,等下试试看!谢谢你的提醒,现在先为你治,请先冲洗过,下池泡十分钟。”

“我可以等,请先瞧瞧表姊吧?她真的很需要你!”她红着脸说。

好一个能为别人设想的女孩,我更欣赏她了。

到隔壁把暗门关上,奈良子已进入大池。我脱衣下去搂着她,闭目以天眼注意她的头部。

她偎向我,脑髓中有片所在正在不停的放出讯号,像火花一样到处乱射,性腺也发动了,由脊椎神经传到下体。

我粗暴的问她:“你想挨揍吗?”

那火花更活跃,她说:“是的,是的,我是您的奴隶,不忠于你,随便怎么处罚,我都不怨。”

“我会掐死你,等着吧!”

我拧她嫩肉,火花如银树,如爆炸的焰火。她口中呼痛,快感神经却已燃着!

我想:“是这里了。”便一手摀住她顶心,把念力热力放进去。

看得很清楚,紫红的念力如雷射,挡之者即被融化蒸发,我小心的为她清除那部分,只不过一分钟,再拧她一下,火花没有了,代之一片蓝色讯号,她呼痛哭泣:“云云,请饶了我吧!肉做的嗳!怎受得住这般折磨?”

我收回手,问:“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

“不!现在不喜欢了,我盼望你能温柔,像对其他的骚货一样。”

我大笑,真的治好了,也算是一场功德吧!

温柔的对待,抱她上床,温柔的占有她,予以最高的刺激享受。她也温柔回应,像变了个人。

揉揉她脊背,催她入睡:“好好睡一觉,我替美智子治好病,再叫你一同回去。”

她娇弱的应着,酣然入梦。

日本有男女同浴风俗,所以美智子坦然泡在温泉里,看见我穿着三角裤要入池,反而奇怪。

“泡湿了等会怎么穿?我不会看你,别害羞嘛!”

小看我了!我是怕吓着她,既如此说,我怕什么?

美智子泡了不止二十分钟吧!全身发着汗,池水幸亏硫磺味很浓,否则就臭气瀰漫了。

坐在后边卵石上,叫她盘坐前面:“我用古老的中国方法治疗,一会会感觉体内很热,但是要忍耐,我不开口,千万别乱动,我会把你体内的杂质全部排除,把会制造体味的腺体融掉,就完成了。”

她坐起来点点头,我按她坐低一点,只把头露出水面,同时告诉她:“告诉你好消息,你表姊的毛病治好了。”

“哪一种?受虐狂还是思春病?”

满有幽默感呢!我拍拍她的头,开玩笑的问:“你有哪一种?”

“有后一种,已然二十四足岁,还不该有吗?但是没用,我有自卑感,日本男人看不起,好像我带有原罪。”

“好可怜!我替你治好这一种,自卑感就消失了。其实你集三大种族优点于一身,应当自傲才对!”

回头看看我,笑说:“有吗?我的嘴太大,唇太厚,有点蠢像,如果把厚唇削薄些,或许算是美人。”

把她转过来,叫她收拢厚唇,是好看多了。决心成全。我说:“好,现在不准说话了,我们一项一项解决……”

手按泥丸宫,把部分念力、天眼、热力缓缓投射进去,那一批生力军由中脉直灌而下,直到会阴部分,才向四周鼓胀扩充,渗透上身整个的细胞组织,凡遇到不正常的,均予以刮除排挤,透过汗腺,排出体外。

这是新近由佛教密宗得来的灵感。密宗认为人体正中有一条“中脉”,是灵魂的通道,人死之后,灵魂便由此脱出而升天。

我拿她做实验,果然省力省事,不必又按又摩,出一身汗了。

这部分在我遥控监视下完成,我集合念力,聚热融去她两胁祸根,又由两肩入双臂,把其中的杂质也清掉,再合而为一,由任脉至膻中,分向双腿清理,顺便把腿上的毛囊汗毛也排除。收回手,把念力散入水,将水中毒素、杂质、汗毛等等一古脑儿聚起,投入出水口,水中室内的臭味为之一清。

美智子果然受了些罪,她五内如焚,骨肉似融,连牙齿都酥了吧!事后告诉我,简直比受刑还难受!

可是很快就好了,精气神体为之一轻,舒坦自在得难以形容。

我蹲到她前面:“第一项好了,第二项除了嘴唇,还有什么?”

“这么快?”她不敢相信,举起臂闻其腋下,不但再无臭味,还似有幽香呢!

她跪在水里,大胆的捧住我的脸,“啧”的亲一下,叫我也闻她腋下:“你闻闻看,像真的不臭了,还很香呢!怎么回事?”

闻之果然,我笑着退后:“刚才不小心挤破了一个香囊,你变成香美人了。”

“太感谢,太感谢了!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回去之后,一定把你的大名、照片供起来,天天上三灶香。”

“拜托!我还没死,你咒我吗?”

“好,好,不烧香,每天三叩首总可以吧!”

“不必,你不听话,第二项免了。”

“不,不,我听,我听,大老爷大发慈悲,救救小女子吧!”

小丫头戏看多了,说戏词呢!她跪着合什拜我。抓她手来打一下:“不许顽皮,快说,你自认哪里还需要改正?”

“太多啦!嘴太大、唇太厚、前齿外张、下颔太方、胸部太平、臀部不圆、两腿太肥。尤其是小腿,跪榻榻米跪的,太难看了!长度似乎也不够,最好加长三公分。”

“哎啊,这么多,你当我是神仙哪!”

“您叫我说嘛!我只好诚实招供啦!”

好,倒打一耙了。

“起来吧!擦乾了躺到床上去。”

美智子笑咪咪应着:“嗨!”跳出水池,不但自己抹,还懂得拿条干的伺候我呢!难为她了。

她躺上床,我则坐一边,搓搓手闭眼按摩双唇,热力如火,将皮下油脂融去一半,捏捉弄弄,整出个菱型,前齿列也捏之平整,又摀住下巴,捏得稍长稍圆,揉搓双乳,拉拉长,翻转她揉双臀,把大腿的脂肪赶过一部分,使之浑圆,这才对双腿施工。

腿要长,不是肉的问题,要从大小腿骨下手。这叫美智子有得受了!我双手如烙铁,透射入骨,以念力将之拉长,她咬着牙,真像遭到刑求。

脸上、身上汗出如浆,真的微带香味儿!双腿可麻木了,就是有汗,也蒸发了。

双手束住大腿根向下顺,不但骨长筋长,皮肉长,多余的脂肪如水,也被赶到脚底,由涌泉穴渗流出来,足足两大碗。

我用毛巾包着,倒在马桶里冲掉,然后抱她入池:“躺着别动,等骨头凝固,里面全无酥麻感再起来,否则会变形。”

美智子点点头,用水洗洗脸:“天啊!真烧死人了!你的手会发火啊?”

我不理她,也躺着闭目运功,吸收养分,补充消耗的热能,大约半个钟头,美智子快活的叫:“哈那桑,我完全不酥不麻不痛了,可以活动了吗?”

“可以了。起来穿衣服吧!记得回去多喝排骨汤,多吃些钙质多的,最近也少做跑跳运动,否则容易断,知道吗?”

“嗨!知道啦!”

她轻轻爬起,包上毛巾先去照镜子,见那厚唇牙齿下巴真的改了样,美貌增十分,不由乐得想跳。但是没跳起来,大约怕断了腿吧!

她迅速穿衣服,粗腿变长腿,裙子短了两公分,臀部浑圆挺翘,曲线毕呈。

她掐掐自己腿肉,好痛哇!才确定是真的。

又脱了衣服,拿了毛巾叫:“哈那桑,要不要起来了?”

好吧!快十一点,该回家了,起来吧!

她又伺候我抹身,抹到中段,“嗤”笑出声:“表姊每晚都想它,说好大好大,怎会这样子?”

“它累了,困了,睡觉了,知道吗?”

“嗨!知道,是罢工吧!那么第二种病不能治了!”

“胡闹!等回日本,请日本男人替你治吧!他们一定内行。”

“可是我不喜欢日本男人,喜欢你啊!”

“你如果真喜欢我,就等我回来。对了,你会不会英文,会不会电脑?”

“会的,英文、日文、电脑都会,中文、法文、德文也会一些。”

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帮她,也等于帮自己:“我设计了一个程式,是英文的,你帮我把程式里的英文改成日文,可不可以做到?”

“应该没问题,但你必须先教我怎样叫程式。”

“当然!你只要把英文说明部分改过就可以了,程式运作不必管,这部分只有不到五分之一。”

她为我穿衣服:“可以试试看,或许先用笔记簿记下来改好,等你旅行回来再改,这样不会把程式弄乱,糟蹋了心血。”

“好吧!明天送台电脑到奈良子家,也可以教你怎么使用。”

她仍赤裸,点点头,用三十四寸裸胸,顶住我:“这里还没完成,明天或许应该再加工一次。”

“不,不需要,已定了型,以后自然会长到理想尺寸,放心好了!”

次日上午雇辆小货车,把较小的电脑送去,把空白的自动控制系统叫出来给美智子看。从警告说明,一页页转换,美智子看了五页,大叫一声:“天啊!你是天才,创造出这种程式,可以申请专利,一上市就发大财了。”

“我知道,所以请你翻成日文,同时也带回去替我申请日本的专利,我请你做驻日代表,以后的生产、销售,都请你在日本主持,如何?”

“天啊!真的吗?啧,啧!你愿意请我,实在不敢相信,我遇到一个伟大可爱神奇的爱人……”

搂住我吻,我说:“喂,喂!我是你的雇主、老板,不是爱人。”

“不,你是的,我在日本就有预感,到台湾来将有奇遇,果然不错!你不仅神奇的改变了我的身体,更改变了我的命运,我将奉你为我的主,我的爱已全部献给你。”

她不肯放开我,说个不停。我说:“你还不了解,我已经有四个老婆了,还有数不清的女朋友,你爱我有什么前途?”

“不!我知道不配独占你,我只要像表姊一样,做你女朋友、做情妇就够了。

但是我不会像表姊那样,我只爱你一个人,在日本布置个像样的家,等你去度假,视察业务,这多美哇!”

“好,先把这事做完,度假回来再考虑这事,好不好?”

大和美智子一副沮丧表情,幽怨的说:“我真的令人讨厌吗?”

“不,你很美,又有学位,又能干,有理想抱负,怎会惹人厌?我只是不想害你。我知道日本风俗并不重视婚前贞节,近年受西方影响,或许更乱,但若和我好过,有了比较,其他的男人便很难令你满足,既使能嫁人,也不见得幸福。”

美智子苦笑:“在日本,混血儿是二等公民,有钱有势的男人只拿我们这种当玩物,绝不可能正式娶进门。私生女更惨,我虽然有学位,但没钱没势,更找不到好丈夫,所以才力争上游;而拚命读书的目的,一者要独立谋生,再者想替受屈的女性争平等、争保障,自小就不打算嫁人,所以请不必为我担心。”

她顿一顿继续:“我知道我们的了解不够,但你能好心帮助我做如此巨大改变,我没有钱可以表示感激,只能用我的身体、我的爱、我的忠贞。你可以用时间考验,我不会变的。”

“我并未希求报答,事实上在台湾我已有三个老婆,所以也不缺少女人,我不否认对你有好感,但希望你先帮我做成这件事,再谈其他,好吗?”

我了解她这种用心,更不想接受了,所以才如此说。

(二十六)游历东南亚

香港是令人吃惊的,那么小的岛,挤了那么多大厦、那么多人,真担心有一天压沉下去。

香港人也真能干,在这小小空间里,竟和台湾一样,创造了经济奇迹。

三月一日星期天上午,我带着无双、寒梅、忆云飞临香港,立刻感受到这股子不同气息。

安琪儿是识途老马了!在机场接了我们,立即住进最豪华的香格里拉大饭店,最大的一组贵宾套房。

套房在顶楼,能鸟瞰半个香港和九龙。里面四房一厅,面对着整个港湾。那里有千百艘大大小小渔船,飘摇水上。安琪儿说,其中生活着十几万人,生老病死都在船上。

她指着不远的一栋金黄色大厦:“那里也住着一个奇人叫金鹰,可能是全港最有钱、太太最多的一位。据说有三十几个,有私人的喷射七二七飞机,年龄还不到三十岁呢!”

“哇!太可怕了!他一定练过功夫?”

无双首先叫起来。我说:“真希望见见他,是中国人吗?”

“当然!是香港出生的中国人。刚才在机场没看见那架金黄色有老鹰标誌的飞机,可能不在香港,据说他也很高大,上唇留两撇小胡子,英俊洒洒,和大少爷不差上下。所谓英雄惜英雄,你们见了面,相信一定谈得来。”

“有缘自然能相会,凡事不必强求,你打听的投资机会如何?”

安琪儿摇摇头:“多是很多,可是都不适合,咱们在这儿没人,又不能长期留驻,将来去了英国,鞭长莫及,何必担这种心事?我想想还是去欧洲找吧!”

寒梅接口:“香港没几年就归还***了,变什么样儿,大家都担心,香港人全想向外跑,爷何必陷进来?”

安琪儿又说:“对!据说金鹰就准备把总公司移到纽约,已买了整栋大楼,另外在温哥华经营大厦营造。”

无双跟进:“是嘛,先去英国陪太太读书,待几年多好?我毕了业咱们再回来,进军香港大陆,也不迟啊!”

“好嘛!人家是陪公子读书,现在反过来,要陪老婆大人读书啦!”

“老公,别这么说嘛!咱们是来度假,钱也够多了,何必急?先下去观光一下,好不好嘛!”

香港是购物者天堂,总不能空入宝山?去吧!别人不说,忆云可还没一件新衣服,马上要回家探老母弟妹,总得打扮一下吧!

一行人杀到海港,先上了“珍宝海鲜大酒楼”,吃了顿海鲜大餐,再逛金氏大楼所设的百货公司。

这公司一到八楼,比台北SOGO大一倍,分门别类,什么都有,若全部走一遍,只怕要花两天时间,能把人累死。

幸亏有标示图。我们只逛女装部、珠宝部、皮件部就够了。

货都是上等货,价钱可不便宜,和台北的先施差不多。但寒梅无双却认为便宜多了。

既然如此就买吧!于是大包小包,由里到外,每人买了十几套,皮鞋四、五双,首饰各一套,一下子花去近百万港币。忆云本来不要买,我却逼她,同样是老婆,一律平等。

安琪儿大方得很,用金卡一齐签帐,东西实在多,加购四只皮箱,请他们送到旅馆去。无双逼我去男装部,T恤、长裤、皮鞋、西装,又买一大批,花了三万。

晚上去鲤鱼门又吃海鲜,这次比较平民化,卖活海鲜的店全聚在一起,几十种任凭选购,买好送去附近饭店现做,蒸、煮、炒、炸,一会功夫端上桌,味美而鲜,比大酒楼好多了,价钱便宜一倍半。

只是地点不太乾净,真正讲究的可能嫌秽。

旅馆提供一部大型豪华轿车,随侍在侧,安琪儿带我们游车河,走马看花逛遍香港岛,十点多才回旅舍。

这晚连床夜“乐”,忆云自觉低一等,仍不肯参加盛会,我自然不勉强。

安琪儿身为地主,当然打头阵,一轮两轮轮下来,我选她共修极乐。她久旷之身,储备的阴气极浓,也适合合体同修。

第二天她要上班,独自走了,不过已安排好观光路线,上午坐缆车登山,参观海洋公园,下午去浅水湾,晚上在旅舍会合,吃完饭去看梅艳芳大型演唱会。

票早已订好,不去都不行。

这一天很快过去,无双,寒梅都叫累死了,让安琪儿独撑大局,我们明天八点赴泰国,她还走不开,让她独乐一下子吧!

安琪儿自信满满,却不料一下子就垮了!昨晚疯得太厉害,今儿个撑不住了。

本想就此打住,合籍双修,可是收不住心猿意马,心中奇痒,只好告个罪,去每个人房间一一拜候,收尽每个老婆大人的阴气,才稳定下来。

事后思忖原因,发现是食物做怪,这两天活海鲜吃得过瘾,引得小兄弟发飙,也想大过其瘾也!出家人戒荤腥,果然有几分道理。

归来安琪儿已然熟睡如海棠,不忍再吵醒,坐在南窗下对海运功,望见那巍峨金氏大楼,灵机一动,自然的分出念力,过去拜访。 那顶楼占地五万多尺,楼中楼设计,四周有一圈环植树木,均属热带阔叶植物,外围再以钢架安全玻璃包住,内部完全以空气调节器控制室温,楼内中央亦罩以厚玻璃,高有两层。空间下有穿堂、花园、游泳水道,设计得极是精妙,雕梁画栋,也极华贵。下房十几间,女佣十数人,主人房中空空,只有六个女人在隔壁大通铺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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