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武俠]战国神魔榜(全文)-8


  
第十六章魔手搞怪

才陨水归壑,寂然无念心。

南行有真子,被褐息山阴。

石路瑶车散,松门寒景深。

吾师亦何授,自起定中吟。

田横率先发问道:

“蛾舞!你公然挑衅韩易及楚申两人,是否早知他们就是‘鬼门’潜于本村的‘血魅鬼’?”

蛾舞坐于李色尘右侧,忙采跪姿大礼回答道:

“田老爷子!孙媳妇不知韩、楚两人原来是‘鬼门’中人,因其雄性的‘血魅鬼’破体而出才晓得的!”

田横闻言一呆,大家更是如坠五里雾中,摸不著头绪。

虹萤坐于李色尘左侧恭声道:

“田老爷子!咱们姊妹故意藐视韩、楚两人,乃因嫪侯爷早已得知情报,他们是吕不韦丞相收买的奸细,命我等找机会铲除,所以才会有轻蔑‘老奴隶’的不敬言辞,冀望各位长老海涵!”

这是机密要事,虹萤公然示众,因此博得大家的信任与尊敬,然而魏圜却疑窦丛生问道:

“两位姑娘!韩、楚既然是吕相的密探,为何会与邪恶的‘鬼门’组织牵扯在一起?莫非他们本是‘鬼门’的一份子?”

蛾舞不矜不躁地嫣然答道:

“魏老!根据嫪侯爷的情报显示,吕相和‘鬼门’的关系渊源颇深,可惜苦无明确的证据。很可能是吕相收买了韩、楚二老以后,才利用‘鬼门’邪术侵占了他们的肉体,如此就更好控制了!”

这种说法令大家顿然醒悟,并且使得人人自危,也断绝了吕不韦以后收买村中长老或者奴兵的投机份子,做为密探的便捷之路,实在高明。

李色尘双眼一抹诡异,故作嘻哈状伸出双臂搂在蛾舞和虹萤的粉肩,问道:

“唔,吕不韦权倾朝野,与列国百家的正邪各派皆有交情,他既然和邪派名家的‘鬼门’颇有渊源,不知嫪侯爷与邪派的哪家门派,建有十分良好的关系?”

坐于左侧的虹萤,举袖抿嘴斜瞅著李色尘,媚声道:

“掌门人,奴家只是一名‘剑娘’,哪能参与嫪侯爷的机密大事?这可要您亲访嫪侯爷时,自己去问喽!”

李色尘明知她们也是邪恶大派“妖门”的一份子,因为各区长老们齐聚一堂,不便当场拆穿其谎言,以免她们危害旁人;反正是冲著自己来的,日后慢慢看著办。

李色尘的思绪方落,顿觉自己搂在虹萤的左臂开始很不老实地滑在她的腰间,大展五指,不断地抚摸跪坐于小腿上的臀沟,还想一直深入她的臀沟中紧夹的那处宝地……

主座后面是一道木质屏风,根本没人看见李色尘那只左掌偷香的丑态。

那只来自第三层“夜魔天”大魔王的“玉魔手”真的好色!其手掌所发出的热度及其五指施展的力道适中,连天界的王母娘娘都难以抵挡,更何况是一只小小的萤妖女人身。

虹萤被李色尘在大众面前从其背后猛吃豆腐,先是一愣,转为惊喜,暗叹李郎真是色胆包天,偷香窃玉的本领的确高绝,随即摆臀迎合著那两根指头深入桃源宝地,去探勘那肥腴的山谷……

如此高绝的挑逗指法正在进行中,令虹萤感受舒畅无比,一股春潮不禁从下方泉涌般激喷而出……

这口枯井早已无人探勘,也非一般凡人能有这种本事测其深浅,如今春液已然汩汩而出了……

“喔……”

虹萤双颊霞烧地忍不住轻启檀口,声若莺啼般冒出声来,浑身无力,粉肩依偎著李色尘的宽胸上,令坐于右侧的蛾舞发觉她的失态。

“萤妹……你怎么了?”

虹萤浑身酥麻得根本无力回答,蛾舞只见她在桌面下的臀部不停地如浪摇摆,这正是她的金光罩门,怎会被什么东西轻易地闯入?

李色尘也满脸通红,十分尴尬,忙将搂在蛾舞肩头的右手抽回,反手擒住那只好色的左掌,要它安分一点,别在众目睽睽之下,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左掌才这么离开虹萤的背部臀沟一下。

竟闻得虹萤骤张檀口,细声道:

“不要啊——”

这一声“不要”,真不知是不要停,还是不要偷吃她软豆腐?可能只有她自己心里有数了!

虹萤猛地回过神来,又道:

“蛾姊……好厉害的‘玉魔手’!果然传言不假……”

蛾舞闻言双眸春潮乍现,惊喜道:

“萤妹……你真的确定是那只‘手’?”

田横在座位上望著虹萤玉颜绯红地偎于李色尘的胸膛和蛾舞在窃窃私语,便关心问道:

“虹萤!你是否受伤了?要不要请村中大夫过来检查一下?”

蛾舞忙回话道:

“没事……虹妹只是有点累……”

话都还没讲完——

李色尘一脸羞窘地霍然双手负背起身,掉头而去,丢了一句话道:

“我出去方便一下……”

大家只见李色尘一脸古怪,一个转身随即快速离去。

但奇怪的是,大家见到他的右手居然攫擒著左掌腕,而左掌上的五指却用力地捏著屁股,这不痛才怪?哪有人会这样呢?

田横望著李色尘如此怪异的行径,好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忙将大家惊讶的眼光拉回自己的身上,道:

“各位!大家亲眼目睹蛾舞及虹萤的武功了得,确有这份能力辅佐掌门开山立派。现在韩、楚两位领导人身亡了,请在三日内由他们的长老指派人选共商大计。”

韩、楚二区的长老们齐声鼓掌附议。

魏圜精明地向蛾舞询问道:

“蛾姑娘!嫪家本是出自吕相的食客随从,如今嫪家有秦国太后在背后大力支持,致使吕氏大权已略为旁落,难道吕氏不会反扑吗?不知蛾姑娘有何看法?”

论起政治,是男人家的较劲舞台,就是亲如父子、兄弟也会因重大的利益而反目成仇,更何况吕、嫪两家本是主仆关系,人尽皆知,所以这个问题引得人人注意蛾舞的回答,也视为她将来协助李色尘的一种考验。

蛾舞脸色凝重地回答道:

“魏老!奴家认为咱们‘剑尘门’有嫪侯爷在幕后大力鼎助才能成局,大家在李掌门的英明领导下,于情于理都该站在嫪家这边,责无旁贷!”

魏圜不愠不火地微笑道:

“蛾姑娘的看法,老夫不能说你不对,因为立身江湖首重情义;但是蛾姑娘可别忘了‘剑尘门’并非嫪侯爷的私人产业,嫪侯爷也不是李掌门的主公,况且李掌门乃是江湖十大名家之首‘道门’掌教黄石公的祖师伯,辈份极为崇高,并不亚于嫪侯爷,光是这一点,蛾姑娘应该心里有数!”

蛾舞闻言脸色一沉,与虹萤对望一眼,一时默然没有回话,大厅气氛顿时为之肃然。

田横眉头一蹙忙问道:

“魏老弟,你拐弯抹角到底想说什么?”

魏圜环顾大厅众长老,叹然道:

“各位!咱们各区提供子弟兵加入‘剑尘门’,想与江湖百家争鸣,必须付出生离死别的代价。然而嫪侯爷并未替秦国立下战功即能称侯,是靠什么起家的……大家心里都明白,所以嫪侯爷极力拉拢李掌门,当然是想利用他与吕氏的‘杂门’抗衡。但大家别忘了,李掌门和吕不韦的首席军师——‘西昆剑王’虞刃寒是同门师兄弟,假如有一天吕、嫪两家起了冲突……后果如何善了?”

田横却微笑道:

“魏老弟,嫪侯爷拉拢李掌门的目的,不外是有一天两家若起了冲突,就由他们师兄弟出面摆平,相信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这是大家所乐见其成的,也是秦国之福,魏老弟是杞人忧天了!”

赵成打岔道:

“田、魏二老的论点各有千秋,但老夫认为‘剑尘门’应采中立自主的立场,在江湖中争一席之地,不要卷进了政治漩涡。待羽翼稍丰之后,再做打算了。”

魏圜冷然道:

“赵兄的论点根本无法立足!百家争鸣的目的,皆是各为其主,意图称霸天下;众皆以背后的诸侯靠山为恃,否则将处处遭受排挤,甚至会被并吞消灭。”

姬昭排众而议道:

“各位!‘降国村’就如列国的小版图一样,只要发奋图强,团结一致对外,就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现在只认同李掌门一人而已,必须由他来主持大计,我没有什么其他意见了。”

各区长老纷纷发表看法,虽然各自陈述建言,却杂乱无章,然而蛾舞及虹萤却能看出大家确实拥戴李色尘,这是开山立派的必备条件。

李色尘已出去了顿饭时间,为何还没有回来,如此争辩的场合就等他回来做个总结,否则要如何散会?

蛾舞对著虹萤使个眼色,她即知此刻是该找回李色尘的时候了,随即离厅而去。

李色尘冲出了庭院,躲在岩石堆砌的假山洞之后,找了一块拳大的石头持于右手,将左掌放置于岩地上,气呼呼地用石块猛砸了数下,竟然毫无损伤。

李色尘对著左掌怒目横生,斥责道:

“操你个祖宗十八代!打从我七岁起,你就时常掀女孩子的裙子;十二岁起,你又常常莫名其妙而无预警地去偷摸女人家的屁股,害我背负了‘小色鬼’的臭名!如今又故技重施,好在我机警才没有当众出丑,我是前辈子欠你的呀?让我如此难堪!”

李色尘的左掌居然不听使唤地闪躲其右手石块的攻击,突然间攫住了胯间的生殖器,令他再也砸不下去,否则真会“完蛋”了。

李色尘感觉一痛,面红耳赤咒骂道:

“你又搞什么鬼?快放手!”

那只“玉魔手”居然在生殖器上又捏又挤地套动,看起来就像李色尘在自渎一样,怪异非常。

不瞬间,胯间的龙杵勃然而怒,撑得裤裆好似一座小帐篷,而“玉魔手”仍然紧握不放继续玩弄,又好像欲对李色尘暗示些什么事?

李色尘知晓“玉魔手”不畏刀剑的刚猛,想不到操作自己的龙杵居然如此地温柔摩挲,难怪一般女子无法抵挡它的五指魔力?令他油然而起一股性冲动,全身酥麻地浑然忘我,瘫坐于岩面上。

李色尘大呼受不了地沉吟舒爽一声,全身打个颤抖,叫骂道:

“他奶奶个熊!别搞了……我虽对女人有‘玉箫不泄’的本领,却难挡你‘魔手’的能耐……你再套动,裤子可是粗布做的,会弄伤了我的家伙……等会儿丢精弄湿了裤裆怎么出去见人?我已经知道你的用意何在了……还不快停手!”

“玉魔手”果然听话地离开胯间,却于岩地上弹指而出四个字——以欲降妖。

李色尘与“玉魔手”本为一体,有心连心的默契,当然了解他的用意,但其行为太粗鲁了,时常用无法理喻的手段来预警,有时确实令人啼笑皆非!

李色尘还是抱著怀疑的态度问道:

“这招有用吗?会不会因你太好色了……故意诓我去做?”

“玉魔手”又伸指简捷写道——肉体有效!

李色尘一看就懂,明白只要是女人的肉体,绝难逃其魔手的淫威,却觉得一阵恶心忙,问道:

“喂!你奶奶个熊!我施展‘灵眼’见到蛾舞及虹萤的虫类妖灵,就倒足了胃口……哪能提得起‘性’致?不像那个‘鬼淫女’附在田路的肉体上,我尚且可以勉强地抱一抱。”

“玉魔手”的五指握拳,却用大拇指塞进了食指和中指的间隙,比个做爱的姿势,令人发噱。

李色尘见状,讶异道:

“你是说与妖灵做爱……会很爽?”

“玉魔手”在岩地上轻轻点敲,表示猜对了。

李色尘不以为然地揶揄道:

“你这只色魔手,简直是胡扯蛋!又在骗我!你不像我有男人的宝具,可以任意发挥……你拿什么去爽?”

“玉魔手”忽然将五根指头竖立地面,在原地弹动缓步游走而止。

李色尘一头雾水地臆测道: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在女人的身上抚摸……你就很满足了?”

“玉魔手”翻个身,立即握拳向上,好像摇头说著:“不是!”

李色尘讶愕沉吟道:

“不是?你用乌龟走路的姿势……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玉魔手”整条手臂突然弹起来,摸抚著李色尘的脑袋,再轻敲其顶门,又顺滑至心脏处而止。

李色尘脱口道:

“我懂了!你是说要专心一致,才能修至灵魂出窍……但这是我的事……与你跟妖灵做爱有何关连?”

“玉魔手”忽然离开心口处,大拇指和食指捏成一个小圆圈,停在李色尘的耳垂边,食指突然一弹,“啪!”地轻脆一响。

李色尘痛得哇哇大叫道:

“你奶奶个熊!时常弹我的耳垂说我笨!我又不是神仙哪能猜出你的心意?别用这种惩罚来羞辱我!”

“玉魔手”凌空回掌化爪,瞬间又攫住了李色尘的生殖器,五指骤张地一阵乱抓,瞬间导入一股热流,令他气呼呼地大骂道:

“色魔手!你干什么?再胡搞瞎搞地乱来,总有一天要从肩膀上砍掉你!”

这么一唬,“玉魔手”好似害怕般居然不动了?令李色尘习惯性地摸抚著左臂,暗叹手臂回到身体的感觉真好。

他觉得胯间龙杵有点痛疼发烫,反正假山石洞中没有外人,立即褪下了裤子,低头循著洞外透进来的微光,检视一下自己的生殖器。

乘地隆咚!龙杵居然硬挺通红如棍,不但如此,而且棍身的青筋暴突有若颗粒般交叉横互,形状有如一根超大的玉蜀黍!

李色尘自己也吓了一大跳,气得跺足暗骂“玉魔手”如此缺德,方才渡了一股热劲竟教龙杵变了种?怎会这等丑陋?

李色尘忙用双手捧著超大的玉蜀黍,低头凑著光源想要详查一遍,这样变种的龙杵,以后怎能用?

眼前的光源一暗!

李色尘警觉地抬头一望!

虹萤已然出现眼前,一双翦水秋瞳闪动著萤芒,于黑暗洞中显得特别妖异,居然湛照著李色尘胯间那变形的龙根,亦激出贪婪爱欲的异采。

再笨的人,也晓得虹萤当下在想什么!

李色尘当场羞窘得想挖个洞钻进去遮丑,忙将裤子拉上来,怎料胯间的家伙又大又长,匆忙之间根本拉不上来。

他慌忙地转身背向著虹萤,羞窘得无地自容,又忙拉著上衣,却仍遮不住那根朝天的宝贝;干脆就地半蹲,怎料被大家伙顶到了腹部,还真难受!

李色尘于慌忙之间的憨态十足,实在可爱极了,更让虹萤怦然心动,深深著迷,双眸萤芒大炽,淫意更浓……

但是转过身去的李色尘,根本看不见虹萤烁灼的双眸流转著强烈的爱欲萤芒……

“你……来干什么?”

虹萤呵咭浪笑一声道:

“奴家……就来干你的大家伙……”

李色尘闻言一呆,而精灵机警地就想跑!

“嗤!”

一声凌厉指劲,破空传出,回荡于斗室般的人造岩洞之中。

李色尘被虹萤点了穴道,却仍保持著蹲姿无法动弹,但心中发慌,脱口道:

“大胆!快解开我的穴道……”

虹萤扶著李色尘平躺地面,李色尘眼睁睁地看她褪尽自己的衣裤,又见她一个旋身,有如魔法般展露出雪白如脂胴体,香喷喷的罗衫、罗裙满洞飘扬。

李色尘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脱衣脱裙,居然能这么快?

一件五彩罗裙飘呀飘地,精准地覆盖在李色尘的脸上,这下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的耳畔只听见虹萤浪声淫笑道:

“李郎!奴家自从奉了嫪侯爷之命,已是您的人了……而夫妻间享受鱼水之欢,当然要大胆放开来做……况且方才您先用手指,挑逗得奴家春心荡漾……您这根天下至宝,奴家可要先行享用了!”

五彩罗裙下传出了李色尘呼吸混浊的声音,却不见其严辞拒绝,而他胯间那根好似玉蜀黍的超大龙杵,已然通红地颤动不已。

再笨的女人,也知道李色尘现在最想干什么!

第十七章洞天色难

挨著靠著云窗同坐,看著笑著月枕欢歌。

听著数著愁著怕著早四更过,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

天哪!更润一更儿妨甚么?

虹萤杏靥含春,齿若编贝,伸出柔软舌尖,轻轻沾润两片性感的红唇,于呵咭淫笑中,款款地展现婀娜多姿的胴体。

虹萤看著李色尘那魁梧身躯,健美肌肤上的汗水,有如珍珠般地滑溜滚动,令她油然而生一股冲动,立即埋下螓首,用柔软的舌尖,一点一点缓缓地吸嚅舔拭……

李色尘浑身骤起一股荡魄销魂的舒麻,从喉咙深处“吁吁呵呵”地呼声反应。

怎料虹萤乃欲海中的老手,并不立即解开李色尘的穴道,反而趴在他的身上,用颇富弹性的丰乳,摩挲伟躯上的六块坚硬腹肌;受此刺激,李色尘腹肌瞬间觉得有如六只小老鼠在里头乱窜,麻痒难搔。

“咿唔……”

李色尘哪堪如斯摩挲,叫出了一种久憋难熬,尽舒抑郁的快感!全身肌肉有如电殛般紧绷,其胯间的巨大实物,已然雄纠纠气昂昂了。

虹萤以双掌攫住那根巨大宝物,犹不能满握,她既爱又怕地就著檀口吸吮龙口涎液,如品琼浆玉液般珍惜,且以柔软的舌尖,忽强忽弱地点触龙头出泉口……

虹萤以舌尖激出一股如细丝般的气劲,从李色尘的龙口中,吹送渡入,渗于奇经八脉中,随处流窜,再回流直达小腹丹田.此乃人体所有精、气、神自受孕成胎起,必须通过母体脐带供应养份之处;也就是先天气息,循环不休,聚凝成“丹胎”之宝地。

这也是妖魅利用交媾,来盗取男人元阳的方法之一。

没有一个男人能身处如斯极乐境界,而有所警惕,皆于不知不觉中逐渐流失内元,而武功弱者甚至一次丧命。

虹萤先行制住李色尘,就是想盗取他一部份先天内力,以养己身的妖气,再以实际的猛烈交媾让其体乏,好让他不觉这些流失的内元。

虹萤正沾沾自喜将要得逞,当她吹渡出去的那股热劲钻进李色尘的“丹胎”时,发觉好像进入了一座冰窖,倏地那股热劲为之消融得无影无踪。

她不信邪,热劲一吹再吹,却依然如此。

李色尘腹部一颤又一颤地回应,好似还要她吹得更猛更多。

虹萤脸色骤变,停止了渡气,暗忖:一般人皆勤练至大至刚的阳劲,哪有男人练就如斯极臻阴寒之内元?

虹萤忙掀开覆盖于李色尘脸上的五彩罗裙,只见他双眼透出诡异神采,并且咧著嘴“呵唔”出声,一看即知方才的舒爽,全是装出来的!

虹萤心中立生警兆,刻下才了解李色尘并非泛泛之辈,也不会为色欲而冲昏了头。

但这一出不论真假的爱情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

李色尘望著虹萤丰满的双峰,色迷迷道:

“你奶奶个熊!逼得我欲火焚身,换我真枪实刀来干了吧?包你这个浪蹄子乐得四脚朝天!”

虹萤将整个胴体贴了上去,故作矜持地撒娇道:

“奴家已是李郎的人了……任您摆布无怨无侮……”

李色尘双眼一眨,嘿嘿干笑,令虹萤心中发毛,她尚未解开其穴道,也还没有准备接招,怎料李色尘突来一个翻身,便用双手压制在她的丰满双峰上。

李色尘双掌在虹萤的高耸丰胸上轻抚重摩,摸触到勃起的两颗小椒乳头,已然挺立,已知其春心荡漾无法遏止。

李色尘温柔地把虹萤一对修长美腿叉开高挂于双肩上,一片丰腴厚实的桃源洞天呈现眼前,已然春水涔涔滑腻泛潮了。

怎料李色尘的左臂“玉魔手”比他更为色急,居然握著胯间那根巨大玉蜀黍,近乎粗暴地一贯到底——

“蹴!”才戳进了半根。

“哎呀!捅到底了……会死人啦……”

“没关系……你最会摆臀迎合……我也最会摇橹,我的橹长……当然若烂泥般愈摇愈深……”

李色尘暗恨妖女虹萤刚才妄想盗取元阳,根本不想怜香惜玉,趁此机会讨回公道,瞬间猛地用力一挺!

“倏”地齐根而入。

虹萤本用最温柔的爱意大展双腿,妙处翕合不停,暗施浑厚的内劲,强力吸吮那巨大的玉茎。

料不到李色尘内力更为雄厚,居然轻而易举叩关,于一挺之间,插个谷实饱满,直抵花心要穴。

没有一个女人的肉体,能承受如此巨大实物的撞击。

虹萤刹那间花容玉惨,双眸猛翻白眼,樱桃小口大张,竟从其喉咙深处,窜出了丝丝白色妖气,腾升二尺凝聚成团。

李色尘情欲高涨面红耳赤,因为这是第一次这样痛快的享受,不必像以往必须得三进三出,让女方稍歇回气;此时又被谷实玉壁紧缩蠕动,空前的快感,彷若潜龙入海,恣意畅游,亢奋无比。

李色尘见虹萤的肉体已经处于昏厥之状态;如此激情的瞬间冲击,竟迫使其妖魂守护灵,必须脱壳出窍来保护肉身,真是始料不及!

李色尘一紧张,胯间那根丈八长矛立即被玉壁给夹得死紧,况且玉茎上如玉蜀黍般的颗粒,好似被扣住,再也进出不得!

从虹萤嘴中喷出的二尺妖气已然凝聚成形,就是萤妖本体;盘大的网眼芒光闪闪一副凶态,而腹部的萤芒更是亮丽眩目,并且湛照得斗大的岩洞中光芒大炽,令李色尘顿失方向感。

李色尘搂抱著昏沉中虹萤的胴体,双方私处在这关头竟然卡死了,又身处一团睁不开眼的强光之中,不禁张皇失措,进退两难。

李色尘要杀一个人十分容易,但面对无形的凶恶妖灵却一筹莫展;况且目前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更遑论萤妖暗藏于光芒大炽的空间,而这萤芒也属妖物本体的一部分,何时会发动对李色尘的致命袭击,根本无法臆测!

李色尘空负一身高绝的武学,如今却无用武之地,真后悔己身放荡成性,不学恩师曾授予的“灵体飞升”玄通大法,当下遭遇如斯危机,只能坐以待毙,好生懊恼!

千钧一发之际!

李色尘的左臂“玉魔手”突然灵动而出,高举朝天。

他知道这下子自己有救了!却不知“玉魔手”又要搞什么玄机?

《第二集完待续》

第十八章魔欲九式

玉钩鸾柱调鹦鹉,宛转留春话。

云屏冷落画堂空,薄晚春寒,无奈落花风。

穿帘燕子低飞去,拂境尘鸾舞。

不知今夜月眉弯,谁佩同心双结,倚阑干。

李色尘左臂“玉魔手”骤展,五指朝天,惊见其掌心缓缓裂开一缝,往外翻卷,居然浮现出一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精灵灵地环顾四周,不畏岩石假山中斗室洞天里的强烈萤芒。

这颗“照妖眼”望见萤妖守护灵藏匿于岩洞右上方,正准备突袭李色尘,忽尔间眨了眨眼状似不屑,倏地激射出一股强烈红光如炬,将妖灵笼罩现形。

萤妖大虫为红芒湛照,浑身颤抖,随即扑翼移形换位想脱离红芒的威胁;岂知它飞到哪里总是躲不开红芒的追击,被迫于岩洞一隅,好像冬眠般寂然不动了。

萤芒强烈照射所幻变的空间随即消失,恢复原状。

李色尘右臂搂抱着昏厥中虹萤的胴体,紧贴身上,见萤妖大虫已被“玉魔手”制服,但己身下体的阳根却仍在她的桃源谷玉壁紧夹中进出不得,十分狼狈,若被人发现岂不糗大了?

只见“玉魔手”掌心中浮突的“照妖眼”瞬间沉敛,从眼睑缝里跳出一个三寸大小的艳红色人形幽魂,飘浮于空中,状似解脱般雀跃不已。

三寸艳红幽魂逐渐幻化成一个肉眼可见的三寸实体,彷若红玉,掉落在地面,又突然从红玉中窜出一小团红雾般的幽魂,瞬间又钻了回去,如此反覆地变化了几次。

若非李色尘展开“灵眼”观照的话,这三寸精灵幻变的功夫,真让人误以为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红宝玉;然而李色尘也看得目瞪口呆,真不知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团三寸红色幽魂,终于缩进了宝玉中化为人体,但头部没有五官,有如一件艳红脂玉的雕塑体。

从雕塑体上可以看出男性的虎背熊腰,及胯间突出的一根生殖器,肯定是个男体。

三寸的红玉男体望着李色尘高大的身躯,本是僵硬的身体,倏地有如软糖般,慌忙匍匐地面道:

“魔将塞驳,参见主公!”

李色尘感受“玉魔手”又回到身体,重新恢复知觉,随手紧搂着虹萤胴体,望着地面三寸大的晶亮红玉赤裸男体,想着自己窘境,好生尴尬道:

“你怎恁地从我‘玉魔手’的掌心中蹦出来?我又是你的什么主公?你变来变去的捣蛋……可别吓我!”

魔将塞驳霍地站起来,本像个蛋壳的脸庞,突然露出一个嘴巴,嗡合中,声如蚊蚋道:

“主公!您的‘玉魔手’是通往第三层天魔界‘夜魔天’的秘密通道;您乃是‘魔帝’霍梵天的外孙,末将奉命前来守护,当然称您为主公;有任何差遣,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李色尘惊讶大叫道:

“我不管你是谁,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有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快想办法解决我的困境,否则教人撞见如此丑态,我以后怎么见人!”

塞驳突然从顶门窜出一团小红雾般的幽魂,化为一股红芒如箭矢电闪,直射冬眠中的萤妖大虫,贯进头部而没。

只见萤妖大虫从中若脱壳般裂开,霍然蹦出一个三尺大小的女子幽魂,长得跟虹萤本人一模一样,她的背后被塞驳若八爪鱼般给死缠着不放,任她在岩洞中飘浮如风捷速,却始终挣脱不了。

又见萤虫脱壳的碎片凝聚在一起,化为一颗萤色大丹,快若闪电钻进了李色尘怀抱中虹萤的脑门而隐。

虹萤忽然吐了一口气,仿彿大梦初醒般悠然回神,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尚跨坐在李色尘的腹部,立即感觉下体一阵异样,桃源谷中的三层螺旋玉壁在忽紧迫忽松弛之间,春潮氾褴汨汨而出。

这下子李色尘下体的丈八长矛已能吞吐如龙,大逞快活。

李色尘臀部猛然一挺,齐根而入,教虹萤疼得胴体一颤,哀求道:

“张郎……奴家的‘妖丹’回体令肉体有了知觉……请别太粗暴!您天生异秉世间难得,奴家的肉体实承受不了……快放了奴家……”

李色尘将臀部一缩,其丈八长矛抽出约半,竟顽皮地又来个左右回旋,彷若轻轻摇橹般晃个几下子……

只见虹萤的双眸发亮,骤张檀嘴嗡合吐气,从喉咙深处冒出了几声乐颤颤的呓唔沉响,双臂紧抱李色尘,并且摆晃粉臀迎合,正要享受那股飘然欲仙的快感……

怎料李色尘双眼狡黠一闪,忙将臀部再次猛然一挺——

“哎哟!痛死奴家了……求您别如此折磨奴家……给奴家一个快活……”

李色尘故技重施,又让虹萤浑身颤抖,乐得阵阵淫呓不歇,见其双臂搂得更紧,看来死都不肯松手,知道她已被制服得体体贴贴了。

没想到己身下体的巨大实物,还能用来刑求逼供?板起面孔道:

“说!快说出你的来龙去脉,否则哪能让你如意快活!”

虹萤喘息如兰,撒娇地以丰胸摩挲道:

“奴家本是‘妖门’的一份子,被送进嫪侯府当‘剑娘’,并由嫪毐指派奴家和蛾舞欲控制您的一切行动,岂料反而被您所制……求张郎快叫您的魔将塞驳,放了奴家的‘妖中之魄’……否则祂若被杀死,奴家的肉身也随之殆矣!”

李色尘幡然大悟,望着洞中被塞驳强搂住的二尺大小“妖中之魄”,扬声道:

“塞驳!她的话可信得过?”

塞驳四肢强搂住“妖中之魄”,在空中又吻又亲地调戏,比李色尘还色急状,笑嘻嘻道:

“主公,您以色欲降服虹萤的肉身还不够,因为妖性诡诈不实,随时会背信反扑;待我强奸了这只‘妖中之魄’,就如同驯服一匹烈马一样,祂就会永远臣服,不生二心。”

李色尘一呆,看着怀中虹萤的花容略带愧色,就知不可相信其甜言蜜语,念头一转笑呵呵道:

“塞驳!你那么色急……为何还搞不定‘妖中之魄’?你真有这种本事能让她乖乖地驯服?”

塞驳坦然道:

“主公!魔界的男人都很丑,而女人家挑丈夫,哪个不喜爱风流倜傥的俊小子?我长得没有人样,‘妖中之魄’当然看不上眼,所以拚命挣扎。”

李色尘闻得趣事笑吟吟道:

“所以你才说要强奸祂?那怎么办?”

塞驳当机立断提议道:

“主公!末将就借用您的容貌好吗?如此一来就事半功倍,待我驯服了‘妖中之魄’再还原。”

李色尘哈哈大笑道:

“有何不可?咱们就‘双管’齐下!让她的肉身及‘妖中之魄’服服贴贴,忠心不二!”

塞驳自告奋勇道:

“主公!末将本是‘魔帝’的座骑,祂老人家见我天生异秉,便传授‘魔欲九式’的男女房中术,请您跟着末将学习,先拿虹萤来试招,往后保证让您恩宠过的女人,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李色尘又惊又喜脱口道:

“是呀!你的名字有个‘驳’字!驳:古书写着是兽名,似马长有巨牙,能食虎豹!难怪你成魔后为‘魔帝’相中成了座骑,当然是天生异秉的马屌!学得‘魔欲九式’定然纵横花丛无敌手了!”

二尺长的“妖中之魄”没有声带不能讲话,但祂听见了李、塞的对谈,立即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好似有些心动。

塞驳意气风发道:

“主公!您也不差,末将马上教您‘魔欲九式’的雄姿及口诀,您就拿‘阴鼎’来‘筑基’,定能增强灵气及内元,往后纵横人、神、魔三界难逢敌手!”

虹萤若一头雪白羔羊,温顺地挨在李色尘怀中撒娇道:

“希冀张郎疼惜奴家的灵、肉二体……愿做不二之臣……”

塞驳立刻化成李色尘的俊俏模样,虽只有二尺高度,与妖魄身高正好配合。妖魄也是长得与虹萤一般艳丽模样,双双魂魄赤身裸体,拥抱在一起,以空气为床,妖魄显得温柔体贴不再挣扎了。

塞驳神色亢奋扬声道:

第一式曰:鹤交势。

男倚于床,女以左俪床,以手挽男头,男以右手挽女左腿,女负男肩,两手紧贴。女执玉茎刺入婴鼠,中其谷实,男抱女尻,助其摇举,行十浅七深之法。女自感快,精液流溢,内外神气,自然翕合,七伤自愈。

李色尘天资聪颖,闻口诀就知如何操作,以地为床,随即挽着虹萤修长左腿挂上肩膀,又开其右腿,突显其下体丰腴的桃源谷地。

虹萤以双手搂抱住李色尘肩头,拱高臀部,乍开一大片毛茸茸掩遮的两道厚腴山脉,乐颤颤地蠕动胴体蓄势以待。

飘浮于空中的塞驳,摆布着妖魄胴体的“鹤交势”姿态,更为熟练,并纠正李色尘错误的地方。

李色尘欲望高涨,早已坚硬的玉茎拨开萋萋芳草,即将进入她那已然春水涔涔的桃源谷口……

虹萤也以最温柔的爱意大展修长双腿,厚腴的桃源入口上那两道山脉,贪婪地吸吮玉茎,摩挲润滑,且引导他缓缓插入谷实……

李色尘下体的丈八长矛方插入过半,以此为支撑点,倏地搂抱起胴体改采站立雄姿。

男女当下有如雌雄双鹤交颈的姿态合体,旖旎风光充盈岩洞之中。

虹萤当下乐得披发如瀑,摆曳飘洒,花容盈满,幸福的艳丽光采;光看其双眸绽放无边的情意,而且骤张檀嘴淫荡呻吟,就知正享受下体谷实被巨大实物充爆的快感。

塞驳幻变李色尘的外形和妖魄亦复如是,而且更为精采缠绵,让李色尘及虹萤好像看见了自己的二尺分身,正在凌空教导房中术一般,仿彿一出正上演的活春宫,更易令人激情亢奋。

李色尘凭借天生异秉持续地蛮干,虹萤此刻已似一头被驯服的野马,摆晃浪臀专情地极力迎合,双双恣情任性毫无拘束地享受爱欲。

塞驳见况忙提醒道:

“主公!莫被爱欲冲昏了头……千万别如此莽撞……您充满亢奋的兽欲确实十足……但目的是要让玉茎硬挺不要垂败……然而必须在数息间默记着,并行十浅七深之法诀……先让女方精液流溢潺潺……达臻极乐无以复加……定然物极必反地牝口翕合尽泄元阴……您得迅速吸纳以充沛内外神气……”

李色尘满脸亢奋一波又一波的猛挺,其情欲有如满弓箭矢不得不发,却又要遵行十浅七深之功法,实在好生难为,嗯哼急促道:

“敦伦之道……愈快愈能产生快感……欲行十浅七深之抽送功法……又必须吐纳真气去汲阴补阳……实教我好生为难……”

虹萤身处一阵又一阵的蚀骨销魂快感冲击中,倾尽浑身热情逢迎,其间混融了一种又痒又麻又酥的剧痛,扩散百骸,好似被凌虐强暴般,既畏惧却又舒爽,终被欢愉的莫名快感淹没在欲海之中,已然知道无法离开这位伟男子了。

她忘情地哼呵浪吟……欲仙欲死……

他天生睿智能举一反三,瞬间将精门以“寒魄玄功”紧锁,依法操作。

塞驳已将“妖中之魄”征服摆平,祂温柔地躺在怀里成为不二之臣;塞驳望见虹萤如斯激情已达颠峰,忙道:

“主公!您快将合体点点滴滴的先天之气储存在丹田……就如母体胎儿虽是浑浑噩噩,但澎湃的生命力,却能生生不息地在体内百骸循环往复,您的女人愈多愈好,待有一日水到渠成之时,便能贯通七筋八脉,培养魔种圣胎,晋入圣魔领域。”

李色尘和虹萤灵欲精神上的结合,所产生阴阳相交的先天之气,让他获得空前的享受;体内的精气内元澎湃翻腾不休,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畅通旺盛,知晓又再精进一层功力了。

然而“魔欲九式”乃是魔界为快速提升内元的玄奥大法,又逢虹萤本是妖魂体魄,这种过程动辄会将李色尘推向无边欲海,弃圣入魔,若无女子的“阴鼎”来筑基修练,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更甚者,将成为绝世的色魔狂人而不自觉。

塞驳是本性极淫的兽类“驳马”得道成魔所化,也是“夜魔天”之“魔帝”霍梵天故意派遣来诱惑李色尘修成“魔欲九式”极乐大法的。

“魔帝”霍梵天当然极盼这个神仙金刚胎骨的外孙李色尘于九转功成之后,亦会弃圣成魔来承接其衣钵,更能增添魔界光采,好击败宿敌,也就是第四层天界“兜乐天”的“天帝”释空悟。

神、魔的次元空间,以“欲界”、“色界”、“无色界”共分三层,人类及万物生灵是属“欲界”的一部份,或成神或入魔的分野基础;而“色界”最高层天乃是“兜乐天”神界,屈居于下的“魔帝”觊觎“天帝”宝座已久,却屡战屡败,如今只有将所有希望寄托在李色尘身上了。

就连魔将塞驳也蒙在鼓里不得而知。

塞驳见李色尘确有闻一知百的卓越智慧,欣然道:

“少主!您不愧身怀‘魔帝’老主人的血脉,一练就会!在魔界男女双修极乐大法上,于龙云骤雨正欢浓之际,一次又一次的合体撞击,有如呼吸般的自然和要契,一般不过三百个数息之间,再强也不会超过一千二百个数息,且只取爱欲恣情享乐,如今您却能超过,实在可喜可贺!咱们本该男纵欲、女恣情,水乳交融,依频繁妙姿去学习体验方能大成!”

李色尘催功更急,撞击的节拍依法而大作,抑扬顿挫“噗!哧!噗哧……”回荡空间,更增添无边的春光情趣。

他满脸胀红呼吸急促,骤张大嘴仰天咿唔呵气之际,已臻极乐之巅,浑身一阵颤抖一泄千里……

虹萤娇喘不歇,遍体香汗淋漓,如一条蛇般瘫于地面。

“妖中之魄”倏地钻进了虹萤顶门杳然,塞驳魔魂也隐入卵大的红宝石中,一切归于安静了。

李色尘着装完毕,也替虹萤整装清理,随即搂抱着她,并捡取地面那颗红宝石纳入盘囊,迅速掠向内院楼阁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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