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美菊(全)-14


  

y…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龟头。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

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

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

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

翼,赤裸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

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

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

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

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

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

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

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

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

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

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

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

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

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

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阴茎。桫摩把

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

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剩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

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

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

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阴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

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阴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潮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阴道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

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阴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

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阴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乳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过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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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

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阴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阴茎,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龟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仿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荡地颤抖着,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阴茎。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阴道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高潮,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

,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阴茎令我燥热呻吟

,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阴茎。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阴道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乳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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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高潮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

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

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

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潮。”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

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

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乳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乳头受刺,便挺

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

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

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

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

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阴道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乳房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

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阴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阴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仿佛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

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欲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

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阴茎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

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阴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

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

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

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仿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

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

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

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

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

,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

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

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

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欲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

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

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

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

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乳房。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

,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

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人祸。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

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

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

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

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她还在他的抽插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

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

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

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

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

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光鲜明媚,翅膀也滋养。这完好的身,是供奸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

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

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情欲火

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淫态,因为那淫态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乳房、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

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阴茎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

助她达到新的高潮。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阴户虚空的

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乳房上,粘着口水和精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

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乱伦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

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

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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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 史上最好的小说

1)起床

林芳在东方启的怀里睁开惺忪的睡眼,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落地窗射了进来。东方启依然沉沉地睡着,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性交,林芳感到自己的阴户和肛门里仍然传来阵阵酸痒的幸福感觉。

林芳今年刚满17岁,但她已经和东方启生活在一起有整整7年了。在她10岁那年父母出了车祸,她和妹妹林倩就变成了孤儿,按照一般规律她们姐妹会被送到性乐园成为最低贱的性玩具,供那些穷困肮脏的乞丐和流浪汉发泄性欲。是东方启收留了她们,给了她们姐妹幸福稳定而且舒适的生活,并且在她14岁那年正式和她举行了婚礼,她感激这个男人,这个在自己10岁那年同时为自己和妹妹开苞,并且一直宠爱着她们姐妹的男人,他向父亲一样地疼爱照顾着自己和妹妹,林芳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报答他,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来让东方启快乐。

林芳掀开东方启身上的被单,虽然昨夜两人经历了3个小时的激战,但东方启的肉棒依然晨勃有力,高高的挺立在胯下。林芳起身爬到东方启的两腿之间,跪在那里,伸手握住肉棒,轻轻地摞动几下,张口将东方启的大龟头含了进去,啧啧地吸吮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阴户那里,在阴蒂上快速的揉捏着,嘴里含着个大龟头,鼻子里发出“嗯、嗯”的浪吟娇哼。

很快东方启就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抬眼看到林芳在为自己口交,就又惬意的闭上眼睛享受。林芳每天都是这样唤醒自己老公的。林芳的口交技术确实一流,虽然东方启的大鸡巴有30公分长,象鸡蛋般粗,仅仅一个龟头就把她的小嘴涨得满满的,但她依然不时地来两下深喉吞咽,让东方启的巨棒充分享受她喉咙和食道摩擦的快感。她甚至感觉到东方启的大龟头一直插到自己的胃,说实话,那种滋味并不好受,但她依然乐意为东方启这么做。同时她灵活的小舌头还不停的在东方启的马眼、冠状沟和整个龟头上来了舔弄,就算吐出鸡巴喘息的工夫也会不停地舔吸阴囊,还不时把东方启的两个睾丸轮流含进嘴里吸吮。

东方启从床头拿起一支烟,点燃了悠闲地吸着,享受着妻子的服务。直到东方启吸完烟,把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林芳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的肉棒。“爸爸,快去叫林倩起床吧,不然今天又要迟到了!别忘了今天还有正事呢!”林芳一直管东方启叫爸爸,即使是结婚后也是一样,她喜欢这样叫,东方启也喜欢,这种乱伦的称呼使得他们的性生活更加充满了激情。而且,东方启除了在做爱的时候以外对林芳真的象父亲一样的体贴疼爱。

东方启答应一声,立刻下地,赤裸着前往小姨子的卧室。林倩是林芳的妹妹,今年刚满13岁。东方启推开虚掩的房门,一眼就看到床上小姨子洁白娇嫩的身体。林倩和她姐姐一样都是那种身材十分娇小的女孩,东方启甚至感觉好像她们姐妹自从让自己开苞以来身高就没有在增长。身材虽然娇小但是却发育的非常棒,是非常惹火,让男人随时看了就会产生冲动的那一种。林倩侧身横睡在她宽大的软床上,被单掉在地板上,一头秀发散开,小脸睡得粉嘟嘟的,上身赤裸,全身的皮肤依然是那种婴儿般的嫩粉色,紧致细腻,一双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乳头只要豆粒般大小,也是淡淡的粉色,尖尖地挺立着。细细的腰身,却有个圆润高跷大屁股,两条匀称的美腿紧紧地闭拢在一起,在两腿之间却夹着一个大靠枕,在微微的晨光中这是一幅典型的美女春睡图,任何男人都会为她而痴迷。

“好快呀!转眼间林倩已经上到初中,过了13岁生日她就达到法定的结婚生育年龄了,不知道自己还能享用她这美丽的身体多久!”看着床上的林倩,心中唠叨了起来。林倩似乎感觉到东方启的到来,翻了一下身子,变成一个大字的仰躺着。柔美的腰身下只有一条纯白色的细带丁字内裤,细细的裤带几乎完全隐没在林倩的肉缝和臀沟里。不知是自己手淫还是做了一夜的春梦,隐密处却已是一片湿答答,浸湿了整个大腿内侧,靠枕上也是一大片水渍。

东方启心想“一年来自己对这小鬼确实冷落了,特别是最近几个月,自己每天和她做爱的时间更是少了很多,而且有很长时间的没有喂她吃过精液,真是难为这个林倩这个小浪屄了!好宝贝,等过了今天姐夫一定好好地补偿你!”

不过现在还是得先用老法子叫醒她。东方启将嘴凑到林倩被淫水浸湿的三角地带,用出最拿手的舔穴技巧,吸吮舔弄林倩的阴肉。灵活的舌头除了在肉缝上下活动外,也不时的缠上突出的阴蒂,这样的刺激很快传到了林倩的大脑,只是似乎林倩故意要多享受一会这样的快感,虽然呼吸越来越急促,但并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

“好啊!小丫头,你故意要整我是吧,你个小浪屄,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东方启用手轻轻拉开林倩腰旁内裤的蝴蝶结,将那个被称为内裤的细布条扯下来扔到一旁。林倩精致的小屄彻底暴露了出来,两片湿漉漉发着粉嫩肉色光泽的阴唇微微张开,象婴儿一般的娇嫩,根本看不到小阴唇影子。阴蒂已经勃起,小肉洞也敞开了一道细缝,可以看到里面鲜嫩的阴肉随着每下呼吸轻轻地蠕动,仿佛等待着姐夫的下一步进攻。一缕清亮的淫水从肉洞里缓缓的渗出。东方启轻轻地吻了上去,先吸干了林倩的淫水,然后将林倩的阴蒂含到嘴里,用舌尖来回拨弄。紧接着他将舌头卷成一个圆筒,探入林倩的小穴开始抽送,同时一只手握住林倩稚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捏,另一只手则伸到林倩的屁股下面,分开两瓣屁股,用中指在林倩的肛门上揉了两下,就粘着淫水插进去抠挖抽动。

林倩在如此的挑逗玩弄之下,强烈的快感已经使她无法再伪装下去,小嘴微张,小舌头在樱唇上来回舔动,口里不自觉地发出含糊不清的甜美哼声:“嗯…啊…嗯嗯…姐夫…啊…美…再快点…我要…啊…”

林倩阴户的蜜汁不停的往外流出越流越多,东方启的动作也更加的用力。眼看林倩马上就要泄身,这时林芳突然全身赤裸地走了进来。

“爸爸,你干什么呢?怎么搞的,还没叫醒林倩啊?动作怎么那么慢?”

林倩听到姐姐的声音,林倩闭上嘴,继续装睡。林芳看到床上赤裸的妹妹及埋头在林倩两腿之间的东方启,无奈地说,说:“真是两个馋鬼,再不起床要迟到了知不知道呀!”

“没办法,真的,已经用了绝招,可林倩还不愿醒,这小浪屄好像是故意捣乱。”

“好了,快点来吧!爸爸也馋她了吧?快点给她两下让她赶紧起床啦!”

林芳先拉起东方启,接着抬起林倩的一条大腿,用手指拨开林倩的小穴,对着东方启说:“行了,爸爸,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这个小浪屄正等着你肏她呢!用大鸡巴狠狠在林倩这个小屄里插几下,我看她还装!”

“好,我来啦!好宝贝来好好享受姐夫的大鸡巴吧!”

林芳握住东方启粗大的肉棒,协助他慢慢地插入林倩细嫩的阴户。林倩虽然刻意忍耐,但东方启的肉棒实在太大,把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使得她不自禁地“啊、啊”浪叫出声。东方启的肉棒插入了大约一半,龟头就已经碰触到林倩的子宫,无法继续深入了,紧跟着慢慢地抽送了起来。不几下,林倩就再也忍受不住了,细长的双腿被东方启高高推起,使得她的屁股都离开了床面,林倩玉葱般的双手勾住东方启的脖子,不住的放声浪叫。

“啊…啊…美…好美…美死了…姐夫…啊…好姐夫…亲姐夫…我的…啊…我的大鸡巴姐夫…啊…啊…好大…好大…啊…肏死我了…啊…插死我了…啊…美…太美了…啊…啊…姐夫…啊…大鸡巴…啊…大鸡巴再…啊…再…啊…再用力点…啊…嗯…啊…顶死我了…啊…姐夫呀…好姐夫…亲姐夫…大鸡巴姐夫…啊…你的大龟头…啊…大鸡巴头…顶到…顶到我的子宫里了…啊…天哪…啊…美死我了…啊…肏死我了…啊…肏死我了…肏吧…姐夫…啊…肏死我吧…啊…肏死你小姨子吧…肏死你亲妹妹吧…啊…啊…啊…”

“随着东方启肉棒的不断冲顶,林倩的子宫逐渐地向体内收缩进去,阴道也变得越来越深,已经可以容纳下东方启的大半阴茎,只有不到是公分的一截还露在外面,一时无法进入。原来林芳林倩姐妹的阴道都是那种可以伸缩的屄中极品,这样的小屄多大的鸡巴都可以装得下,而玩过之后很快就可以还原成原来紧窄的样子,再小的鸡巴插入也不会感觉空旷,在女人中是非常难得的。

“好了,别玩啦,林倩,快起床吧!上课要迟到了!看你这馋样,跟多少天没见过鸡巴似的,你有那天没让爸爸肏屄呀!都这么大了,还这样没出息,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非要捅你几鸡巴才肯起床,真是长不大!”

林倩挣扎着抬起上身,受性欲冲动的脸蛋红润娇艳,她先冲东方启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然后对林芳说“啊…知道了…对不起了姐姐…啊…姐姐、姐夫早上好…啊…可是姐夫肏着我…我…我起不来呀…啊…”

“行了爸爸,你也别这么没出息,快把鸡巴拔出来吧!你也该去梳洗一下了!”

“嗯嗯!姐夫不要嘛!啊…不要抽出来…啊…姐夫…我要姐夫插着我…啊…一边肏我…一边…啊…一边…抱我去刷牙洗脸…啊…好吗…姐姐…姐夫…求求你们了…嗯嗯…啊…”

林芳心疼妹妹,从来都对她百般的宠爱,只好答应。

“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撒骄,好吧!下不为例啊!我不管你们俩个了,我得下厨房去做早餐,你们弄完就快过来吃饭,别再让我催,记住了吗!”

“啊…谢谢姐姐…啊…姐夫抱着我…我们走吧…啊…轻一点…啊…啊…”

林倩就这么套在东方启的肉棒上,翻过身体,向着东方启高高翘起自己圆润的小屁股。东方启就这么双手抱着林倩的双腿,用鸡巴从背后挑着林倩,边走边抽送的走向浴室。林倩满脸都是幸福地娇笑着说。

“啊…真好玩…真舒服…我最爱姐夫了…啊…最喜欢姐夫的大鸡巴…我…啊…我要姐夫每天都这样肏我!”

“小声点,你个小骚货,你姐姐都吃醋了,她听你这么说又该不高兴了。”

林芳看丈夫端着妹妹,边走边肏地进了浴室,微笑着摇摇头,去到厨房做早饭了。在厨房中作饭的林芳,不时地还能听到楼上浴室里传来林倩发出的浪叫。

东方启和林倩洗漱后穿好衣服,来到楼下饭厅。东方启坐在座位上而林倩则跪在他两腿之间,为他口交。屋子内夹杂着林芳做饭的声音和林倩的娇喘声,这个家的一天便这样的展开了。

(2)路上

林芳把早餐端上餐桌,然后从桌子下面把林倩拉了出来,让她吃饭,自己俯身钻到餐桌下面接替妹妹的工作,继续为东方启口交。东方启边享受妻子小嘴的服务边享用早餐,还不时和她们姐妹聊着天,一家人在饭桌上有说有笑的。

东方启说:“林倩,你今天穿的哪条内裤啊?是我新买给你的黑色蕾丝开档的那条吗?”

“不对,你再猜猜看!”

“嗯……紫色丁字裤?”

“哎呀!姐夫不对啦!那条昨天被你的精液弄脏了,拿去洗了。”

“嗯……要不就是丝质透明的那条!”

“哈哈,这次猜对了。你看!”

林倩站起来,把裙子掀开,果然她穿的是一条全透明的小内裤,薄薄的一层轻纱将林倩光洁且圆润凸起的小屄紧紧包住,两瓣肥嫩的阴唇夹成一道细缝随着林倩摆动腰肢在内裤下若隐若现,东方启一把搂过林倩的屁股,把头凑到内裤边,深吸了一口气,说:“好香啊!林倩的小嫩屄就是香,又好吃又好闻,还好用,哈哈。”

“好了啦!姐夫,不要一直用鼻子骚我的肉洞啦!刚才你已经弄得人家泄了两次,你还这样等一下要是我淫水流出来,又要换内裤了。噢,对了,姐夫,今天你和姐姐要参加‘全国性交大赛’的决赛,赛场是在市区中心性爱广场的大礼堂吧?你和姐姐好这么努力练习,容易闯进决赛可千万不要别忘记参加呀!”

“对就是在‘性爱礼堂’,我们怎么会忘记呢,放心好了,都等了一年了,今年一定要拿到冠军!”

“是啊,这一年我和你姐姐每天做爱,零落你了,这都是为了今天。”

“好妹妹,姐姐可绝对不是舍不得让你姐夫肏你,真的都是为了今年拿冠军!你也满13岁了,等我们冠军奖牌一到手,我就让你姐夫不出门在家肏你三次,让他好好调教你,明年你也去拿个冠军回来!”

“是啊林倩,好妹妹,今年是我跟你姐姐,明年就是姐夫跟你,咱们家一定能连续拿到冠军。哦…林芳…好闺女,快点给爸爸叼,大口吃,我…啊…爸爸要射了。”

林芳闻听更加卖力地为东方启吞吐起肉棒,再加上为了在妹妹面前炫耀口技,把“吞、含、吸、舔、吹、揉”六字真经发挥的淋漓尽致。

“放心吧,姐姐、姐夫,你们一定拿奖杯回来的。”

“啊…射了、我要射精了,来宝贝,快含着,啊…吃…全吃下去…吃吧…啊…”

林芳乖巧地张大嘴巴,将舌头吐出托在东方启龟头的下面,把马眼对准自己的嘴,双手同时握住肉棒,快速地来回摞动。东方启从一早醒来,肉棒一直没有片刻的休闲,此时终于爆发,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尽数喷进了林芳的嘴里。足足射了有六七下,才把精液射干净,而林芳的小嘴也被精液装得满满的。

林芳含着满口的精液,得意地冲林倩挤了一下眼睛,用精液在嘴里漱了几下,才一仰头咕嘟一声,把满口滚烫的精液吞进肚里。林芳继续含着东方启的肉棒,直到它在自己的嘴里变小、变软这才吐了出来,然后用舌头将东方启的肉棒仔细地清理干净。做完这些工作,林芳抬起头来对东方启说。

“好了,爸爸,你也玩够了,屄也肏了,精也射了这下该满意了吧!”

说话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些白浊的液体。

“再不快点真的要迟到了,爸爸你快开车送林倩上学去吧!”

“是,我的乖女儿,我的小骚屄,来再让爸爸亲一个!”

林芳终于把东方启和林倩赶到了车上,她和东方启轻吻了一下,叮咛着说。

“爸爸,开车小心啊!林倩,在学校要听话呦!”

“知道了,姐姐再见。”

林芳边挥手边望着车子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视线之外,才回到房间为今天的比赛开始精心准备。

在往学校的途中,东方启看到林倩脸上表情,好像有点不开心的样子,就关心的问说:“林倩,怎么啦?是不是因为姐夫今天又没有喂你吃精液,所以生气了?”

“嗯,姐夫,你就是偏心,每次都是把精液喂给姐姐吃,就连和我做爱都是留着精液不射,回头喂我姐姐,我姐姐还故意气人家!”

“好了,我的小骚屄,不是跟你说了,都是为了今天的冠军吗!这样吧,趁还有些时间,我边开车,你边给我叼鸡巴,姐夫也喂你一泡精液,好不好。”

“可是,你刚喂过姐姐,你的鸡巴还行吗,再说今天还有比赛呢?”

“放心吧,宝贝,我保证也把你喂得饱饱的,比赛更没有问题,‘性交大赛’主要考核男人的坚挺、持续和勇猛程度,不考核射精数量,我多射几次,比赛时还能多肏些时间,快来吧!”

“姐夫,你对我真好,等你拿了冠军回家,我让你肏我的小屁眼,好吗?”

“好,咱们一言为定,快吃吧!”

林倩俯身到东方启的裤裆处,熟练地拉开拉链,把东方启的肉棒掏了出来,由于刚刚射过精,那个威风不可一世的大家伙,现在软绵绵地趴在林倩的手里。林倩的樱桃小口立刻凑了上去,一下把整根鸡巴都含进了嘴里,快速地吞吐舔弄起来。不一会,东方启的肉棒就又恢复了活力,变得昂首挺立还一下下地跳动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林倩已经含不住整根肉棒了,她很用力的吞吐着东方启那大如鸡蛋的龟头,舌头也像是活的生物一样,缠绕着东方启的大鸡巴打转,更常常用舌尖舔及龟头上的马眼,白皙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玩弄着阴囊,一手握住东方启的大鸡巴来回地摞动。东方启看着林倩那种急切而贪婪的表情显露在脸上,动作也太过急燥,都显的有些凌乱。

东方启知道,林倩虽然跟姐姐很认真地学习可口交技巧,但毕竟没有她姐姐掌握运用的熟练,而且最近真的是把这个小骚货给馋坏了,他轻抚着林倩的秀发,柔声提醒。

“林倩,你太心急了,套弄阴茎的节奏完全不对,回想一下以前你姐姐教你的,快不一定好,要多运用技巧,让男人感觉到快感,才会射出更多、更浓的精液!”

“唔…嗯…”

林倩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着,表示她已经知道,当林倩的节奏正常后,东方启觉得快感渐渐的越来越大,龟头已经溢出一些透明液体,林倩也感觉到了姐夫的变化,更加地卖了伺候东方启的那根大鸡巴。

东方启见学校快到了,也不再控制高潮,他按住林倩的头,将整根鸡巴都插入林倩的喉咙,快速的套弄了几下。

“哦…小宝贝…我的好妹妹…我的亲妹妹…我的骚屄小姨子…啊…宝贝…贱货…浪屄…啊,姐夫射精了,姐夫喂你喝精液…啊…林倩…快…快吃,别浪费,这可是姐夫的精华呀…啊…好乖…嘬的姐夫真舒服,比你姐姐还好,啊…”

东方启的肉棒猛烈地跳动了几下,一股股炙热的精液全部射在林倩的嘴里,林倩咕嘟、咕嘟地吞咽着。在吞下大量的精液后,林倩依然含着东方启的肉棒,直到它在嘴里一点点变软变小。然后林倩舔干净残留在东方启肉棒上的液体,并且帮东方启把鸡巴收回去,拉好拉链,这才抬起头说:“姐夫,你的鸡巴真好吃,姐夫的精液真香,谢谢姐夫。”

“林倩,现在你的小嘴比你姐姐叼得还好,等我拿了冠军,你可别忘记回家洗干净屁眼等着让姐夫肏呀!。好了,学校到了,快下车吧!回头见!”

“嗯,知道了,谢谢姐夫,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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