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神之欲(全)-15


  
7、“抓奸”(慎)

“宁……”小手攀著宁徽玉光滑的胸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沈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啊……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根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

她愈是紧张,穴儿就将男人的肉棍搅得愈紧,娇嫩的肉儿死死地吸住那根粗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的冲撞……

断断续续的抗议,很快便被娇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搅出的黏腻水声给覆盖了。

“啊……宁……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时什麽都听不见,凤幽夜仍无意识地唤著他的名。

情欲这东西一旦烧了开来,可能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我吧……

此时的凤幽夜,小脸潮红,双目迷离,双腿被压折,整个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翘著,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插弄著粗大的肉棍……这情境,太淫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渐渐沈迷了……

被插得久了,小穴里不是没有感觉的。

那“感觉”,虽然攀升得慢,但对如她这般的女子来说,一旦动情,也许更加难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别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叫唤著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体里插弄著他粗壮的器官……

小穴里头被那激烈的抽插搅出了愈来愈多的水液,乳白色的淫液,一点一点地被他粗硬的肉棍给带出来。肉棍一拔出,就带出白液飞溅,与他肉粉色的性器交缠,在月色下发出异常淫靡的色泽。

有好几次,她都有种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错觉。明明那麽粗鲁蛮横,然而他却硬是捣出了她的快感。

那一分微薄的快感渐升,慢慢的她也来了感觉──觉得穴儿里还是有些舒服的……

“啊……嗯……”

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虽然并不甚清晰,但钻入了练武之人的耳膜里,便成了难以忽略的声响。

显是来自女子的娇喘,加上与之伴随著的男性粗喘──如此“诡异”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向来庄重素雅的靖宇堂内……

修岩不禁打了个寒颤。

都说酒能乱性,今儿不会是主人喝醉了酒,正在……“临幸”哪个女人吧?

女人……这整座赤宁城的内城,一共也没多少个女人。主人莫不是,带了外城的烟花女子回来?

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一大奇闻──

赤宁城的神秘城主,传闻中如谪仙的遁世高人,这一片辽阔土地的“神”,明明不近女色,高洁出尘……跟在主人身边这些年,修岩还真从未见过他有任何解决“生理需要”的举止。

“神”这一日却不止破了酒戒,竟还跟著破了“色戒”?……这麽想著,憨直的侍卫不禁有些脸红。

不过想想也是,主人受了那麽大的刺激,以後自然也不会再於一棵树上吊死,那女人再好,终究也已经不值得主人再为她牵挂,再为她“守身如玉”了!

主人少年时也不是没做过那些个放浪形骸之事,此时真的找个女人发泄发泄,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过,原来那个向来冷情的男人,在床事上竟如此狂野……

咳咳……那画面想象起来实在太让人喷鼻血了!嗯,他还是快点走吧!这麽想著,修岩决定忽略那些暧昧声响……有的时候,要当自己什麽都没听到,什麽都不知道,这才算是个尽职的侍卫吧?

於是这忠心又“体贴”的侍卫,立刻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而去。

正想把大门给关上,防止闲杂人等不小心听到了什麽“不好”的声音……修岩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夫人今日到底有没有来过靖宇堂呢?

晚饭那会儿,他听说晴儿那丫头染了点病,於是他急急忙忙抓了药跑了过去──这赤宁城的水土还真是不怎麽养人,娇滴滴的女人们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害得他这五大三粗的男人三天两头地担心……

他过去了,看夫人倒是不在。问晴儿,那丫头也不肯说夫人上哪儿去了。

後来收到信号知道主人已经回了内城,他怕有什麽急事需要商议的,於是急著赶了回来。本来晴儿还拉著他不让走呢,早知道他便多留那边一会儿好了,虽然那小丫头看起来也没啥大病的样子,但跟她待在一块儿,总好过跑回来“偷听”自家主人“办事”吧……

要不,现在就把那副画给夫人带回去吧?反正想来“正忙”的主人也不会再注意这些个琐事了吧?

这麽想著,修岩又折了回去,回到那副清雅的画前头,伸手想要摘下来……就在这时,又一阵暧昧呻吟从墙壁的那头钻了出来──

“嗯啊……别……宁……”

虽然只听到了断断续续几个字而已,修岩却在瞬间升起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怎麽那麽像夫人的声音?且那呻吟,显得好痛苦……

难道……?!他心里一急,头上立刻有大颗的冷汗掉了下来。

保护弱小妇孺可以说是男人的天性。他修岩再怎麽护主,也无法当做没发觉这回事儿!

带烟花女子回来也就算了,可要是真的酒後乱性就将可怜的夫人当成了泄欲的对象,那他家主人,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修岩来不及多想,直奔那道机关旁边,往那凹槽处一转──他虽一直知道有这机关的存在,却从未曾敢私自擅闯主人的密室。

眼下事情急迫,也顾不得那麽多了!

同时间,密室内的情欲味道已经浓郁到了极致。

男人濒临最後宣泄的关头,所以往女人小穴里插弄的力道也越来越猛,直撞得刚起了点快感的女人又痛得厉害,忍不住小声地娇吟抗议……

缓缓打开的隐秘门缝,发出了一阵轻响,而意识也已有些涣散的凤幽夜,终於从即将被拉入欲海深渊的边缘恢复了几分理智清明。

天啊!她刚刚还提醒男人有人在外面,结果转眼间,自己却被他带入了浩瀚的情欲浪潮之中,在他的臂弯中载沈载浮,不能自已……

惊慌地对著即将被彻底打开的门,她却一丝也动弹不得,只能在男人最後一下重重的撞击中,发出无法抑制的吟哦,然後任他将滚烫的热液,射进了她体内最深的地方!

从未体验过的浪潮瞬间席卷了女人的身体。小手难耐地揪成了一团,凤幽夜全身都发著颤,明明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是那样羞耻,可是眼角的泪水落下来,此刻却不是因为痛苦──羞耻之外,反而有种淡淡的幸福充盈……

这样的自己,令她有些害怕。全然没了正常的心智,没了大是大非,没了世俗训导之下形成的道德观念……她甚至有种想要跟这个男人就这样抱在一块死去的疯狂念头!

也许对他的恨,其实很早便已在她的心里植了根。

只是这一夜,使得一切都变了味道。

男人射了以後就像只餮足了的野兽,乖乖地伏下身子,整个身体都压到了她瘦弱的身子上。

他坚硬如铁的阳具终於消软了下去,却固执地仍插在她穴儿里……

凤幽夜想推他出去,这男人却又一副慵懒优雅的模样,凤眸微微转动,竟张嘴又含住了她娇嫩的乳珠。

男人漂亮的银发长长地落下来,牢固地遮住了身下女子的赤裸身子,同时间,亦遮挡住了门外目瞪口呆的某人的视线。

……

“夫、夫人?!”

可怜的侍卫愣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一个问句──眼前所见的画面实在太香豔,香豔到令他感觉自己的鼻血已经快涌出来了……香豔到令他不敢置信,那个张开双腿躺在主人身下的女子,真的会是那个气质恬静、高雅大方的夫人吗?

咳咳……捂住了鼻子,同时也赶紧闭上了眼睛,修岩发觉愚蠢的他好像不小心将自己推入一个骑虎难下的局面。

说起来,这两个人明明就是夫妻啊,夫妻的“闺房乐事”,哪里轮得到他来管?!

不过,主人身上的酒味还真是有够重的!还有空气中明显的,男人刚刚“发泄”过的“特殊”味道……

啧啧……他修岩到底是应该冲上去把这醉鬼拉开呢,还是当做什麽都没发生,把门关上,拍拍屁股快点闪人?

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个最“忠诚”的侍卫──犹豫只一瞬间的事,当机立断选择了……後者。

刚刚还想著从醉鬼身下解救可怜女人的英雄念头灰溜溜地退散了个干净,修岩又将机关转了回去,很快,面前又是一堵完好的墙壁。

……

主人啊,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扰啊!

夫人啊,小的我不是“见死不救”,而是那香豔画面实在太美好,小的我实在不忍心破坏啊……

8、情缠(慎)

凤幽夜羞得不能再羞了。

明明自己是被强迫的,到头来,却像是真的跟这强暴了她的男人“缠绵”到了一块儿……

此时那面恢复了正常的墙壁,也像是在提醒她──她与男人纠缠在一起的丑态,全都落入了他人的眼中;更令她欲哭无泪的,是外头某人火速关门遁逃的动作……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销量第一太空杯! 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虽然昏暗的光线里,修岩应该没有看到多少,然她虽名为“夫人”,却终究还是个没经过事儿的……被人撞见这种“丑事”,薄薄的脸皮哪里挂得住。

“坏人!”

又羞又气,她忍不住如孩子似的撒娇,小手用了最重的力道捶了几下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後背被她不痛不痒地敲了几下,男人却似被挠了痒痒般惬意地眯起了眼眸,还伸出长舌舔了舔她已经被他吮得肿胀了不少的乳尖……

野兽!

男人发起情来,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野兽吧?!连宁徽玉都是这般……她也不敢想其他男人在床上是何模样,此刻光想要如何摆脱这只看起来仍有“求欢”意头的家夥就够让她头疼的了。

“宁徽玉,你听我说……”穴儿里头那根东西终於没有杵得她那麽难受了,看男人此刻“乖顺”又温柔的样子,神智也应该回来一些了吧?

“我叫凤幽夜,是……是中州人,”跟一个醉鬼解释这些是不是太可笑?看著男人皱著眉头一副不解的模样,她又立即补充强调,“中州!你最恨的那个中州……”

没错,这里人人都恨中州人,自然也包括眼前这个覆雨翻云的赤宁城主。

“我还是中州的公主,凤无极的妹妹,先、先皇凤延梓的亲女……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子。”虽然又一次重复这句话,心里还是会发痛,她却不得不说,“今晚的事,只是一个‘误会’,我知道你喝醉了,我……我不怪你,我们就当什麽都没有发生过──现在,你放开我,好不好?”

小女人完全是一副跟“野兽”交涉的口吻……然而结果却证明,她还是太天真。

凤幽夜盼著男人能放开她──至少先把那东西从她身体里抽出去吧?都已经“做”完了还以这样的姿势交缠在一块儿,这叫她如何能恢复清明,然後去想个万全的应对之策,以期今晚的事真能神不知鬼不觉便蒙混过去。

当然,前提是要能堵上修岩的嘴……

这麽想著,她又有些紧张起来,不经意间,却忽略了男人眼中一瞬即逝的那抹精光。

一只干净漂亮的修长手掌忽然抬起,轻轻地捏住了女人尖瘦的下巴。

凤幽夜被他吓了一跳。

抬起晶亮的眼眸,看到男人也正睁著好看的凤眼打量著她的面孔。

她不禁有些慌了。想要他明白自己“上”错了人是一回事,但是要她面对完全清醒的他,又是另一回事。她嘴上说“不怪他”说得“大方”,但总还是有小女子的那一点尊严的。

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脸,宁徽玉却没有从她的愿。

“中州……凤延梓……”

这几个字从男人嫣红胜女子的唇瓣中吐出来,冷静,锐利,仿佛洞悉一切。

凤幽夜更是被他吓得不敢乱动──他、他不会是真的醒了吧?

“你……我……”

她该如何跟这个三年多来都未曾谋面的夫君解释,她为何会出现在他的私人领地,又何以会……躺在他的床上?

他不会以为是她,这个人人诟病的中州女子,自己不要脸地爬上了他的床吧?看来她还是解释清楚点比较好。

“你听我说……”

“罗嗦。”

……凤幽夜的脸瞬间红成了一片。

显然,这个身为北方霸主的男人,不怎麽喜欢听女人对自己“发号施令”。然他这一句不咸不淡的“罗嗦”,听在仍被他“欺负”著的女人耳里,完全堪比斥责──

是,她向来就是个古板无趣的“老姑婆”。然而他既嫌她罗嗦,干嘛还要一直死抱著她不放?!

小女人的脾气上来了,努力推著男人沈重的身体,两条纤瘦的腿儿也乱踢乱蹬,一脚一脚直踹在男人的长腿上。

“凤延梓……”他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只盯著她的小脸又重复了一遍她父亲的名字。

听到她父皇的名号,她心里还是有点发慌的。

毕竟那个人活著的时候,声名实在是太过不堪了……而眼前这个银发的秀美男子,与她父亲之间到底有过何种恩怨,她也不曾来得及弄清楚。皇兄也是从来不跟她说这些事的。

心里一慌,刚起的怨气又不见了。柔嫩的小脚踢在男人硬实修长的小腿上,像有弹性的铁板似的,反正踢又踢不疼他,她只好停止了这般孩子气的举止。然而女人两只小巧白嫩的脚儿依然无意识地与男人的腿勾缠在一起,偶然轻轻动一下,看起来竟像是情人之间暧昧的摩挲爱抚……

原本凤幽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如此暧昧的举动有何不妥,直到她腿间那根一直没有彻底退出去的东西竟又渐渐变“大”了起来,她才明白生涩的自己竟又做了蠢事。

这一次,不等她再想怎麽用“罗嗦”的话语劝说发情的男人“改邪归正”,这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人已经猛然一个翻身,优雅地躺倒在了软榻之上……而那一直被“占有”著的小女人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已经改为“坐”在了他的身上。

这种“奇怪”的姿势,对於她这个“古板无趣”的保守“老姑婆”来说,会不会太羞人了一点?!

不过,终於不被他压在下面了,此时似乎是她落跑的绝好机会!

眼儿瞅了瞅逃生的唯一出口,她踮著脚尖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原本在这种体位下,想让那东西滑出她的小穴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可是她生涩的动作却使得那巨物膨胀得愈发的粗大了……

咳咳,最後……竟是卡住了。

肉与肉紧密相贴和摩擦的触感太微妙,她小心翼翼地不让体内那根硬物“不小心”入得更深,最後那根东西最硕大的伞状圆头竟卡在了她娇嫩的穴口。

一鼓作气把它“拔”出来是不难,可是她的穴儿好疼,她甚至直觉如果此刻让那粗硕的龙头从穴口拔出,肿胀的小洞口一定会被撑裂掉的!

……

就在女人骑“虎”难下的当口,银发的男人却一派优雅地躺卧著看著她的娇颜,秀美的面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修长的两只手掌气定神闲地伸出,握住了女人雪白的翘臀,再不慌不忙地往下一按!

9、月下捣液(高H、慎)

“啊啊……”

女人猝不及防间被按得坐到了底,整根粗硕的肉棍瞬间贯穿了她的小穴!

“唔……”天啊,他怎麽会那样的粗大,将她填得那样的充实饱胀,又怎会那样硬长,好像直直顶进了她身体里头最深不见底的地方……

从未体验过的致命快感从尾椎直升而起,女人身子更加变得软绵绵的,看上去柔若无骨的微微摇晃。

轻飘飘地坐在男人身上,完全由他控制著所有一切。

借著月光,他们可以看见彼此的容颜,但又好像隔了一层朦胧的轻纱,一切都笼罩著一层淡淡的不真实……

银发男子捧著女人的雪臀轻轻往上,直到她红肿的穴口又卡到了肉棍顶端的边缘,他又重重地往下一按──

如是重复了几次,凤幽夜已经被他玩弄得再没半点想要逃跑的心思了。就算她想跑,亦完全有心无力。

瘫软著身子任男人不紧不慢地不停摆弄她的身子,凤幽夜睁著又渐迷离的眼,感觉男人看著她的目光,竟带著一丝奇异的温柔……

“还会痛麽?”他竟开口问道。

“……”她不知怎麽答。

都做了这麽久,就算是痛,也早就麻木了吧?他这一分体贴,到底是关心,还是想要看她脸红比较多?

她红著脸不答话的样子确实好诱人……男人似著了魔一般亲昵地爱抚著她光洁的臀瓣,手掌缓缓施力,从臀儿上一直抚弄到了她纤细的腰间。

被他“摸”得有些痒──毕竟长这麽大也没这样被男人“摸”过──凤幽夜身子一阵酥麻,不小心就要往前倒去……

男人却好整以暇地“接”住了她。

不偏不倚,两只大手正好罩住了她两只晃动的乳房。

这下女人的脸更是红豔豔的,好看得要命……

“宁徽玉你……”红著脸说了几个字,她又不知该如何继续跟这个“醉鬼”较真了。

她现在真的怀疑这个男人骨子里是个恶质的“老顽童”,外表看上去老成持重,道骨仙风,其实内里一肚子的“坏水”……真要相信他是个良善之人,定会被这只野兽吃得骨头也不剩吧?!

“自己动。”虽是躺在女人的身下,银发男子依然优雅,将最令人难堪的“命令”说得沈稳,而且是丝毫不容抗拒的语气。

……她不知道事情怎麽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

看起来就像是真正的夫妻在床笫间的欢爱……不行!凤幽夜你要清醒一点!这个男人再怎麽惑人,他终归只是把你当成了另一个女人,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麽宠爱,反而是最大的耻辱啊!

努力提醒著自己保持理智,不为他的“男色”所迷,同时间男人却握著她的凝乳如把玩什麽上好瓷器一般小心地抚摸著……

女人坐在他的身上手足无措。

见她久没有动作,男人也不恼,腰上用了股巧劲儿,性器瞬间又往那紧窒诱人的小穴里入得更深……颠得身上的女人立刻就酥软了!

小小的身子被他顶得晃来晃去,要不是两个丰腴的奶子还被他抓在手里,说不定人已经摔下软塌去了。

原先男人射在她穴里的精液此时顺势想要往下流出来,然而依旧被男人粗硕的肉棍紧紧地堵在里面,混合著女人又开始分泌出来的蜜液,涨得她小腹都有些发疼……

“宁……徽玉……”

凤幽夜觉得自己再这麽做下去,说不定就要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记了,“我……不行了……你……啊!不……啊嗯……”

本来想向他求饶的,然而男人不管不顾地又往上顶啊撞啊,直插得她放声吟哦,直刺得她娇喘连连……

听上去好不淫乱!

“凤延梓的女儿……在床上也就是个被男人操得浪叫的淫娃娃……”男人秀美的面容依然平和优雅,一点也看不出方才发狂强暴她时那般的狰狞,然而他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令人心惊──

“不过,也只有如你这般淫乱的女子,才‘配’做你们中州的‘公主’吧?!”

女人意乱情迷之间兴起的热情,一瞬间被浇熄殆尽。

他在说什麽?

“继续叫呀──你不是说你是凤延梓的亲女麽?叫得大声一点,让我见识见识你们中州女人的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好……”

虽是躺著,男人的气度雍容,如在指挥百万军队一般强势又镇定。

无论是难听的污言秽语,还是最刻薄的讽刺嘲笑,从这个男人嫣红的薄唇中吐出来,便带著种奇异的压迫感。

仿佛是种令人不得不信服的“神力”。

就好像,他一说她是淫乱女子,她便几乎毫不怀疑地信了。

淫乱啊……?

也对,一个明明是被当成她人的替身被强暴的女人,如若不是自己生性淫荡,怎麽可能到现在还坐在男人的身上套弄著他的性器……

她却後知後觉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放浪无耻。

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一口气将那根粗大得要命的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抽了出去,这次也不觉得痛了──跟胸口里面那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闷痛比起来,身下的那一点痛,似乎变得微不足道了。

“卜”的一声,肉粉色的阳具从她肿胀的穴口一出来,里头堵塞了好久的乳白色浊液,终於缓缓地淌了出来……

眼泪无意识地落在了男人的身上,溅湿了他光洁如玉的胸膛。

她一眼都不想再看这个男人。

她只想,快点跑开,然後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

这次男人也没有阻止她。修长的手指看起来倒是仍对她形状姣好的嫩乳爱不释手,但最终还是任她逃离了他的掌心,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

赤裸的小脚一落地,凤幽夜才发现自己根本就站不住。

浑身都在发著抖的她,明明一步都走不动了,却固执地坚持著挪动僵硬的双腿。

艰难地弯腰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她一边掉著泪,一边无声无息地往自己赤裸的身子套上……

身後,男人向来温和又深不见底的凤眸,闪著难得一见的锐利精光。

凤幽夜察觉到了身後胶著的目光。

她更愿意将之理解为无言的“羞辱”。

可笑的女人啊,被人看笑话看了三年之久,时至今日,却还要将自己推入如此境地!凤幽夜啊凤幽夜,你这个落魄公主,还能当得再难堪一些麽?

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衣物已经难以蔽体,她胡乱套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地将自己赤条条的身子给完好地遮盖住。

不管了……反正这副肮脏的身子,也没什麽好遮蔽的了。

她站直了身子,用尽了所有气力,强迫自己挺直了腰杆,一步一步走到了那堵墙壁边上。

小手伸出。墙上的凹槽是她此时落跑的所有希望。她实在无法忍受,再於这个耻辱的地方待上一秒。

“啊──”

她怎麽都没有想到,身上忽然一紧──竟又被人给抱住了!

“说你两句就跑……”大手揽住了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的翘臀按到了自己仍然高昂的阳具之上,“可真没情调啊。”

他、他……竟又在嫌她没、没情调?

这个醉鬼会不会太可笑了一点?!

“感觉到了麽?它,需要你……”邪魅的话语从男人向来正经的嘴里说出来,比最强劲的媚药还要蛊惑人心,“连你男人的火都没有灭完,还想逃去哪里……”

什麽“它”需要她,拜托这个醉鬼可不可以把他那个“东西”收好,不要一直这麽无耻地到处“放电”好不好?

还有那个“你男人”又是怎麽回事?他到现在都还把她当成那个“离儿”吗?不可理喻!不,是完全不可原谅!

倔强地擦了一把泪,凤幽夜手起肘落,往後狠狠地撞了一下男人坚硬的身体。

很好,果然松开了。趁此机会,小手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机关!

唯一的出口终於缓缓地呈现了出来。

然而──

“呃啊……”几乎在她迈出逃跑的第一步的同时,身後的男人竟就著这样站立的姿势,将自己刺进了她湿润的幽穴!

“衣服也不穿,就想这个样子出去,让所有人看到你这淫乱的身子,是也不是?”

男人握著她的纤腰,上上下下地爱抚著光滑细腻的肌肤。粗大的阳具稍稍退开,再挺腰狠狠一刺!

“啊啊……”换来女人无法克制的吟哦浪叫。

“果然是淫乱的公主啊……”男人仍是好整以暇的姿态,嘲讽的字句用好听的声线说得清晰平稳,下身在女人娇穴里深入浅出的动作亦是不慌不忙──

真正是将野兽的行径做到了最优雅从容的程度。

凤幽夜的泪水又止不住了。为什麽,为什麽明明是这样的羞辱,她的身子却仍觉得快乐?

“你喜欢开著门被人看,可惜……没有观众。”男人一边在她穴儿里研磨画圈,一边在她耳边喝著热气,“不如这样……”

他的“这样”到底是“怎样”,她不明白。她此刻已完全懵了傻了。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醉得越来越严重的醉鬼了。

眼睁睁地看著门又在眼前阖上,而男人则将她的身子转了个圈,下身仍紧紧地抵著她的屁股,最後让她的小手攀在了窗台上。

这件密室是临水而建,虽没有正常的房门,窗子的采光和通风设计却非常好。月光洒进窗来,将夜色中女人雪白的身子照了个通透。

刚套回身上的衣服仍勉强挂著,却遮挡不住她丰满的凝乳,更加阻挡不了身後男人强势插入的粗壮阳具……

“真美啊……还有这儿,原本是粉红色的吧?”手掌仍爱抚著她细致柔滑的肌肤,男人垂眸看著女子雪臀间不断吞咽进自己粗大的红肿小穴,“被干成深红一片了……”

“……宁徽玉!”她这一次真是咬牙切齿了,到头来却还是拿这个满嘴荤话的醉鬼没有办法,“你……”

“没有人欣赏你淫乱的样子,很可惜吧?放心……我们还有这片月色。”让她的上半身借著窗台支撑,男人眼中闪著疑似兴奋的光,“淫荡的公主,对著窗外一片静谧的景色放声浪啼,想要吸引更多人来参观你被男人插入冲撞的样子……”

他……他是不是疯了?!凤幽夜瞬间觉得自己头大如斗。

是,她是个淫荡公主,但还不至於没脸没皮到如此地步!倒是他,这个外人眼中清高出尘的孤绝城主,喝醉了酒竟会变得如此口无遮拦……

“啊……”

他又退开了一些,再猛地尽根没入!直挤得她小穴里的汁液四下溢散开来!

“宁……”

“对,唤著他的名……”银发男子形如疯魔,一下下不断加快撞击的力度,“求他更用力地撞开你的花心……”

宁徽玉你这个死酒鬼!可怜的女人被撞得话也说不完全,只能在心里很恨地骂。

啪、啪、啪……

男性鼓胀的阴囊一下又一下狠狠撞上女人私密处的柔嫩阴唇,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淫靡又放浪,在静谧的月色中显得异常清晰又羞人。

羞得天上的月娘都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啊……啊……啊……”

他撞上来一下 ,她就忍不住娇吟一声。小嘴合不拢,不自觉有口津流溢而出,胸前两只浑圆乳房也被撞得前後不停地晃……

“有这麽舒服麽?被操得连嘴儿都合不拢了呀……”男人继续邪肆的话语,伸手将女人雪白的臀瓣掰得更开,“是不是下面的小嘴被塞得太满,只能把上面的小嘴张著……”

“宁……不要……啊……”

凤幽夜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男人会有如此邪恶的一面。他的那些话语,就像是坊间最自命风流的那些寻芳客最爱的调调──邪肆下流,却最是催情。

比起方才发狂时毫无怜惜的强暴,此时这男人倒更像是在玩弄花娘一般,嘴上没个正经,下身则用了太多的技巧,直捣得身下这没有多少情欲经验的小女人汁液连连,娇喘吁吁。

“不要?淫乱的公主又来欲拒还迎的这一套了呀……”

银发男子身上浓重的酒气已经随著激烈‘运动’滴落的汗珠而消散了不少,然而那股被掩埋了多年的邪肆兽性却在这一夜被激发得越来越多。

“下面的小嘴明明咬著我不放,上面的小嘴却说不要,真是虚伪呢!”

似是要惩罚女人的口不对心,他又挺腰重重地往前一顶,直撞得女人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攀著窗台的小手艰难地抓住了两根窗棂,凤幽夜的体力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如此狂热的激情。

“你……放了我……”

无意识落下的泪,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羞耻难过,还是因著太过激烈的欢愉……

“这就不行了?淫乱的公主……不觉得自己太扫兴麽?”宁徽玉的阳具依然坚硬,在女子紧窄的小穴里越操越深,“没有让他的精液射满你这空虚的小洞,你的身子会好过麽?”

“唔……不……不要说了……啊……”

他怎麽可以这样对她?不把她当妻子也罢了,竟还完全把她当花娘一样的玩弄。

中州皇室虽然出名的荒淫,然而哥哥凤无极一直都将这个妹妹保护得很好,以致凤幽夜长这麽大,也是从来不曾听闻过这些个荤话的。她更想不到的,是自己嫁的这个风神如玉的男人,内里竟也是如此放浪不羁……

“为什麽不说?你看你这两只奶子有多美,男人插你一下,它就晃上两晃……”

两只浑圆好像听到了男人的赞美一般,随著他抽插的动作来回摇晃得更加激烈了,在空气中晃出了淫靡的波澜。

“啊啊……不……要、要坏了……不行了……”

凤幽夜嗓子都快叫哑了,身後的男人却捧著她的臀越操越快,也不顾及她的身子是否能跟得上他如此激烈的索需。

“这麽漂亮的身子,谁舍得把你玩坏……”优雅的嗓音已经不再如刚刚那般平静淡定,男人的粗喘愈发清晰起来,挺腰一下下拍上女人娇臀的动作愈发狂野,“射给你……都射给你这淫荡公主!”

激情迸发的刹那,凤幽夜只觉得小腹一涨,穴儿里再次被热流填满;眼前则仿佛一片朦胧烟火闪过,脑海里很快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向来柔弱的女人终於不堪激情,昏了过去……

精准地一把拖住女子往地上滑去的身体,男人一头长长的银发在月下闪著魅惑的光。

“还真瘦……”

抽出了终於发泄完毕的性器,打横抱起女子纤瘦的身子,男人一边欣赏著月光下女人白瓷般的肌肤上晕染的可爱潮红,一边掂量著臂弯中这副小小的身子骨究竟能有几斤几两……

“把你养成这副模样的人还真是该死啊……”

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小脸上竟露出一丝疑似为不屑的嘲讽。

“呵……”淡淡地笑著,夜风轻轻撩起他凤眸边一缕长发,男人眸中邪魅的那缕光依然没有消散。

“不过,接下去我轻轻地做,应该不会把你弄坏吧……”

10、归去来兮

凉风拂面,月华如水。

浸透於夜色中的临水楼阁,静谧无边。相互交叠的肢体,纠缠缭绕的青丝,在这座向来寂静的城池之中,牵动出一分绵远难平的激烈温情。

激情平息之後,男人慵懒地揽著怀中早就不省人事的女人沈沈睡去。

蛙声虫鸣,夜色安宁。

女人就是在这样奇特的情景中醒来的──

全身赤裸的自己躺在软榻上,酸痛得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面对著临水的窗户躺著,而压在她腰间的沈重胳膊,昭示著躺在她身後正将她揽在怀中的……显然是个男子。

……

凤幽夜睁著眼睛,盯著窗前的那片月光出了神。

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她才眨眨眼睛,收回目光,静静地从软榻上坐起身。将那只胳膊小心地拨下去的时候,那男人显然是不依的。然应是醉得沈了,又消耗了那麽多“精力”,嘟哝了一声,也就又睡过去了。

回头看那人沈睡的样子──没有醒时那麽令人不敢直视的疏远威严,秀美干净的面容上犹带一丝邪气。怀中忽然空了的变化,又令男人的神情带点疑似不甘的稚气……

凤幽夜不觉有点好笑。然而唇角的笑意未来得及绽开,便迅速隐没了。

对这男人心软,对她来说是那麽容易的事。

但是反过来,却是在放纵自己自欺和欺人……她毕竟,还是做不到呐。

借著月光,将地上散乱的破碎衣物拾拣了,脚步有些虚浮,但终究还是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这间屋子。

机关重新落下,她最後看了一眼那满墙的画像,对著画中美丽的少女,浅浅勾出一抹苦涩的笑。

*****

栖梧斋里,一个气鼓鼓的小丫头,跟一个涨红著脸的大男人,正大眼瞪著小眼。

“晴、晴儿……”修岩擦了擦汗,“你别瞪了行麽?我、我也是……”

“……”小丫头的圆脸蛋鼓成了一个小包子,仍是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呃,还是想想该怎麽办吧……”在晴儿的瞪视之下,‘抓奸’归来的某人不停地冷汗直冒,“那个,你不是也希望夫人能跟主人修好麽?方、方才你其实也是故意不让我去的吧?你猜到了那边……”

男人话到了嘴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这个笨蛋!!”小侍女指著某个老实男人的鼻子,终於怒吼出声,“我哪里能猜得到你家那个变态的主人脑袋里在想些什麽?!”

“变、变态……?”修岩瞬间觉得额角滴下的汗更大颗了。

“不是变态是什麽?!”几个时辰前还在称病的小丫头,此刻骂起人来倒是生龙活虎,掷地有声。

“人家只是奇怪他干嘛要拿我们公主的画去‘偷偷’放起来,所以才让公主过去看看的!我知道公主嘴上不说,心里对那个男人还是在意得要死──我要是跟去了,她只会更加不自在──如果那男人对公主哪怕有了万分之一的意思,我也会替公主感到开心……”

看著一脸怒气的小丫头眼中蓦然冒出的泪花,木讷的男人更是吓得手足无措:“晴儿,你别……别气啊!是……是我主人不好,我明白的……你别气了……”

“谁气了?!”

小丫头的圆脸仍是一鼓一鼓的,“我就是替我们公主不值啊!碰上那种男人,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可怜我家公主……呜呜……怎麽会有那种男人啊,他、他凭什麽碰公主啊?他把我们金枝玉叶的公主当什麽?!”

“他……我说了,主人他是喝醉了……”修岩看著晴儿圆圆眼睛里大颗的眼泪不停地冒出来,不禁再次在心里感叹──这娇滴滴的女人家,实在是不好侍候呀!

“最可恶的就是这一点!”小丫头语调更是高亢,“我们公主难道是那种不干不净的烟花女子麽?!他喝醉了酒就能发酒疯啊?你们这些大男人,到底有没有把女人当人啊?!”

话题瞬间上升到了“男人”与“女人”两性对立的高度,修岩更觉头痛了。唉,早知道如此,不管这丫头如何逼问,他死都不告诉她自己方才所见的……香豔面画了。

“不管怎麽说,他们……也是圆房了啊,我们……也应该替主子们高兴,是、是吧?”男人越说越心虚。

“哼!”晴儿又重重地一哼,把圆脸蛋上的眼泪都擦了,才恨恨地吐出一句──

“他要是敢赖账,我死也要杀了他,替公主报仇!”

……

就在修岩想著到底要如何安抚这情绪激动的小侍女之时,“吱呀──”一声轻响,将屋内两人吓了一跳。

“……夫、夫人?!”正吵得火热的两人怎麽都没想到,这“当事人”之一,竟会突然出现。

女子没有出声。

一身残破的衣衫和散乱的长发,显得这尊贵的女子从未有过的狼狈。

修岩脸涨得愈发的红了,眉目都收敛了,不敢多看一眼。

晴儿则是愣住了。

“……公主?!”自家主子长这麽大,何尝如此狼狈过?!

“……”凤幽夜亦有些尴尬。但事情已经如此,她也不是什麽未出阁的小姑娘,没什麽可矫情的。

揪紧了一方衣角,她用眼神安抚著一脸难过自责的侍女,再看向一旁同样有愧疚之色的男子,凤幽夜终於微微沙哑地开口:“修岩,你且回去吧。”

那侍卫迟疑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在此确实不合适,连忙低著头往门口去了。

“……夫人?”最後却还是忍不住,背对著那倔强的瘦弱女子,犹豫著唤了一声。

“事情总会有个了断……”凤幽夜亦不回头,语气淡然而又坚定,“修岩且勿跟他提起便是了。”

说著便往内室去了。

晴儿也顾不上再斥责那木讷又无辜的男人,瞪了他一眼,匆匆跟著自家主子进里屋去了。

洗浴完毕,折腾了大半夜的主仆两个终於安静地坐在了一块。

凤幽夜身上终於换了干净衣物,然而一身的暧昧痕迹却是一点也没能洗去。

“公……不,夫人……”小婢女心疼得不得了,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做声──到底是该骂那男人禽兽不如,还是怪自己先前暗存的那点将公主“送入虎口”的卑劣念头?

“晴儿,以後啊,不用勉强改口了。”明显精疲力竭的女子,还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公主便公主吧……没差的。”

听了这话,晴儿更是难过了──都已经圆房了,是那个男人名副其实的妻子了,自然更当得起“夫人”二字了!可公主这样说,明显是……伤了心啊。

是啊,那种没心没肺的男人,三年都不闻不问,这一日突然喝醉了酒发了酒疯,想来也不可能会对公主温柔的……

都怪她!没有保护好公主啊!

“晴儿,这几年让你陪在我身边,真是辛苦了。”凤幽夜靠在床头,神色有些疲惫,眼神亦有些朦胧,“你想不想念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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